那天晚上去赴宴之前,兩人都換了衣服。
春涵穿了月白色的旗袍,把身材裹得非常優美。
一張臉也顯得高貴,聖潔,優雅。
大丑則換上高檔西裝,比平時精神多了。
春涵望著大丑,笑道:“誰說你長得丑,你這麼一打扮,快成白馬王子了。”
大丑張大嘴樂了,說道:“大老婆,你可真會說話。我老牛都快找不著北了。”
春涵挺挺胸,單手插腰,下巴微抬,問道:“大老公,你看我這樣子行不?能不能出去見人?”
大丑眯著眼睛嘿嘿笑了,說道:“讓我仔細看看。”
說著,對著春涵色眯眯的,不是盯著胸脯,就是往下邊描。
春涵笑駡道:“你這個淫賊,你又想挨收拾了吧。”
大丑笑道:“我不想挨收拾,我想收拾人。”
說著,湊上來,一手摟腰,伸嘴在春涵臉上拱著,親著,還夸道:“老婆,你這模樣,把我迷死了。那些男人見到你會沒命的。”
說的春涵吃吃笑著。
把嘴迎上去,跟大丑接吻。
兩條舌頭伸出嘴外,打起架來,發出迷人的聲音。
大丑的手,沿開叉處伸入,放到春涵的屁股上,稍稍用力的抓著,揉著,另一只手也爬上高峰,測試其彈性與軟性。
三路進攻,令春涵有點受不了,沒一會兒,便嬌喘不止。
大丑的肉棒硬得很,往春涵的胯下挺著,令春涵春心微蕩。
下邊已經濕潤了。
她畢竟是個冷靜而理智的人,當大丑的手按在她的小丘上時,她及時推開大丑,嗔道:“老公,我快不行了。今天就這樣吧。咱們還得去赴宴呢。”
大丑放開她,見她玉顏緋紅,雙眼水靈靈的,顯然已經動情了。
可這時得去赴宴呀,正事要緊。
他定定神,才說:“先放你一馬。等回來繼續。”
春涵微笑道:“等回來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個繩子把你給捆上,要不然,又一個處女要遭殃了。”
大丑問道:“你舍得嗎?”
春涵說:“不舍得也不行。好了,咱們出發吧。記住,到時不准亂說話,不准多喝酒。”
大丑大聲回答:“是,大老婆。”
然後,兩人牽著手,親親熱熱地下樓了。
那天晚上,大家都很熱情。
大丑聽從春涵的吩咐,盡量少喝酒。
他的酒量很好,加上有意克制,因此,他喝的那些酒,連臉色都沒變。
在場的男女,都知道大丑的光榮事跡了,都稱贊大丑是個大英雄,男子漢。
連向來不大瞧得起大丑的小周,都對他刮目相看。
男同胞們沒有不羨慕大丑的艷福的。
大丑很想吹吹牛皮,但想起春涵的話來,便只好忍著了。
當晚,小君也去了。
若是獨處的話,大丑就厲害了,不但語言上去,手腳上去,連肉棒都上去。
沒辦法,環境所迫,只能對小君色色的笑。
小君不以為然,象以前一樣,對他露出熱情的笑臉。
似乎也想跟大丑做肉體交流呢。
當晚,春涵的情緒好極了。
她在人前,向來是矜持與嚴肅的。
那天,她破例地露出笑臉來,當真是比花嬌艷,比月光輝,魅力無窮。
把在場的人們都看呆了。
人們都不禁想,如果哪個男人跟她獨處一室的話,恐怕誰都忍不住。
不知道現在的春涵,有沒有失身。
大丑這傢伙,有沒有把仙子給吃掉。
當晚回來,春涵喝得臉紅如火,雙眼似乎要滴水出來。
還好,沒有大醉,只能用微醺來形容吧。
兩人回到家,春涵靠在沙發上,眯著眼,輕聲喘息著。
大丑笑道:“大老婆,還叫我別多喝,我看你倒喝多了。”
春涵衝他一笑,說道:“多倒沒多,只是有一點頭暈。”
大丑說:“我屋里有醒酒藥,給你拿點吃。”
說著,進屋取出一個兜子來。從里掏出兩片藥。
春涵笑道:“不是春藥吧?我還真有點怕呢。”
大丑道:“還是烈性春藥呢。吃下去,烈女馬上變蕩婦。”
春涵說:“那我倒要試試。”
說著,倒水服藥。
大丑在她身邊坐下,說聲:“大老婆,生日快樂”春涵笑了笑,說:“淨玩虛的,禮物呢?你早忘了吧?”
大丑說:“在這里呢。”
說著,從兜子里掏出一部嶄新的手機來。
深紅的,小巧,精致的。
一打開,便響起悅耳的音樂來。
春涵接過來,用手摸著,柔聲說:“好漂亮呀,你什麼時候買的,我怎麼不知道。”
大丑笑道:“我想給你個驚喜唄。“又問:“喜歡嗎?大老婆。”
春涵說:“喜歡極了。我正要買呢。”
說著,在大丑的臉上吻了一口。
大丑說:“我這里還有呢。你瞧,這是什麼。”
說著,從里邊拿出一個好看的盒子來,春涵問:“這是什麼?”
大丑回答:“自己打開瞧瞧吧。”
春涵遲疑著打開,眼前一亮,是一條金項鏈。
黃橙橙的,金閃閃的。
拿起來,中間是一塊紅寶石。
背面有字:天長地久。
春涵心里一暖,感激地看著大丑,臉上無限幸福。
大丑說:“寶貝兒,來,我給你戴上。一定很漂亮。”
春涵乖乖坐好,大丑把項鏈給春涵戴上。
不用大丑夸獎,春涵自己到鏡前一照,也覺得自己平添幾分高貴氣質。
心里十分高興,自覺自己的風采不下於任何美人。
春涵衝大丑笑著,夸道:“老公,你真體貼。當你老婆真幸福。”
大丑說:“什麼時候,你真給我當老婆呢?我都等不及了。”
春涵微微一笑,並不出聲。
她打開大丑那只兜子,問道:“老公,這里邊還有什麼?我檢查一下。”
大丑忙說:“沒有什麼了。”
春涵從里邊又拿出一部手機來,問道:“這又是什麼?”
大丑解釋道:“我的手機也老了,也想換部新的。”
其實這部手機是買給小雅的。他不想讓春涵知道,怕她多心。
憑直覺,春涵覺得大丑是在說慌。
但她今天情緒很好,不想為小事而破壞氣氛。
便放下此事不提。
大丑又望著春涵夸道:“大老婆,今晚,你真美,像是嫦娥下凡。沒有一個女人能有你美。”
春涵心里很舒服,嘴上說:“少灌迷湯,我看你動機不純。”
大丑忽然正色道:“有件事我差點忘了。”
春涵見他說得正經,便問:“有什麼事?”
大丑向春涵招招手,春涵便走過來。
大丑突然叫道:“你上當了。”
將春涵攔腰抱起,抱到自己的房間里。
春涵嬌呼道:“大老公,你想干什麼?”
大丑笑道:“我想跟你洞房。今晚你不准拒絕我了。你已經拒絕我多少次了。”
大丑把春涵放在床上。房里的燈很亮。
春涵低頭道:“老公,不是我不答應你,我……我好怕呀。”
大丑摟住她的腰,安慰道:“有什麼怕的,習慣就好了。每一個女孩都要從害怕開始走上快樂之路的”說著,將她撲倒在床上。
春涵叫道:“別弄皺我的衣服。我自己脫。”
大丑放開她,笑吟吟地瞅著她。
春涵一臉的忸怩相,顫抖著手解開兩個扣子,對大丑說:“老公,把燈關了吧。我怕燈光。”
大丑搖頭道:“那不好,關了燈,我就看不到我老婆迷人的身子了。”
春涵嫣然一笑,嬌聲說:“老公,你把身子轉過去。”
大丑又搖頭道:“更不好。我就想看仙子是怎麼脫衣服的。”
春涵過來,搖著大丑的肩膀道:“好老公,春涵求你了。你轉過身子去,我就脫。”
大丑長嘆一口氣,沒法子,只好不情願地把身子扭過去。
春涵還在背後叮囑道:“不准偷看,偷看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只聽到一陣輕微的聲音過後,便安靜了。
大丑問:“好了沒有?”
“沒有。”
“好了沒有?”
“沒有。”
大丑實在受不了了,便自己轉頭,只見春涵已經鑽到被窩里,只露一個頭。
見到大丑轉身,連頭都縮入被里。
大丑一見,興高采烈,迅速的脫衣,脫個精光,大笑著鑽入被里。
兩人在被里滾來滾去,但見被子鼓鼓涌涌,高高低低。
好一會兒,大丑露出半截身子,將被一掀,春涵便露到外邊了。
原來這姑娘身上還有乳罩,褲衩呢。
她的內衣是淑女型的,穿在她的玉體上,使有一種清純和傳統之美。
使男人更有占有的欲望。
大丑輕聲道:“寶貝兒,脫光吧。讓老公瞧瞧,你能打多少分。”
春涵羞得閉上眼睛,嘴上還硬:“我不,不嘛。我還是少女,我不脫。”
大丑笑道:“老公這就把你變成少婦。”
說著,伏身下來。
大丑激情如火,狂吻著春涵的臉,耳朵,脖子,親得春涵笑了起來。
來到乳房時,兩手盡情地揉著,象在玩玩具。
一會兒,便把乳罩推了上去。
春涵想以手遮擋,被大丑拉開。
大丑生平頭一回看到春涵的奶子。
兩座山峰,果然不小,潔白尖挺,乳頭粉嫩。
在乳溝中,大丑還發現一顆小痣。
他覺得新鮮,兩手把住奶子轉著圈,用舌頭舔著痣,時輕時重的。
弄得春涵連呼帶喘的。
一會兒,一只手來到小穴外。
隔著布摸索著。
很快,便插入里邊,直接撫弄春涵的私處。
那里已經漲水了。
大丑不再浪費時間,先把乳罩拿掉,又把她褲衩除去。
於是,春涵變成一位祼美人。
在明亮的燈光下,春涵的身上泛著聖潔的光輝。
皮膚之細膩,曲线之流暢,大丑實在形容不出來。
兩只奶子驕傲的挺立著。
它不如小君與淺淺的大,卻非常秀氣,圓潤。
她的小腹下,與眾不同。
便是她的絨毛出奇的濃密。
大丑用力扳開她的雙腿,發現花瓣只露個小影。
那里是神秘的,富於誘惑性。
絨毛已經有了亮光,那是春涵的秀水氾濫的結果。
大丑聽說毛多的女子,性欲旺盛得很。
這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自己在春涵身上,一定可以試出來的。
大丑拿起個枕頭墊在春涵的腰下,使秘處更為突出。
大丑伸手,分開春涵的密林,那兩片尖尖薄薄的紅唇已張開一條細縫來。
象小嘴一樣,此時,正流著透明的口水呢。
大丑愛極了春涵,他受不了春涵肉體的誘惑,說了句:“春涵,今晚讓我好好愛你吧。”
便把嘴湊上去,一頓狠啯。
啯得春涵春水潺潺,全身發抖。
嘴里哼叫道:“老公,我好癢呀,你別舔我了。我會發瘋的。”
大丑哪能聽話,他的動作更火暴了。
將春涵的腿抬高,使整個屁股,整個神秘地帶,全部展露在他的眼前。
春涵的香氣與下體的氣息,使大丑無法忍受。
他象一頭獅子,凶猛的向春涵進攻著。
用嘴,用舌頭,愛撫美人的小豆,小溝,還有緊揪揪的菊花。
她的春水差點叫他給吸干了。
春水都叫大丑給飲用了。
春涵哪受得住他這番挑逗。
這美女啊啊叫著,鼻子哼哼著,不知不覺已經高潮一回了。
把下身流得一片狼藉。
還好,大丑及時“清除”春涵膩聲叫道:“好老公,你來吧,占我有吧。我是你的。我願意為你流血。”
那雙眸子嬌媚地望著大丑。
大丑何曾見過她這種勾人的眼神。
魂都飛了,骨頭都軟了。
他立刻抽出枕頭,擺好姿勢。
將肉棒抵在春涵的肉縫上。
春涵很不習慣,不停地扭著腰。
嘴里哼道:“老公,我怕呀,我害怕。我怕我會挺不住。”
大丑親親她的小嘴,鼓勵道:“一會兒就好了。開始有點疼,你要挺住。老公知道你是女強人,一定能過關的。”
春涵閉上眼,點點頭,雙臂摟住大丑的後背。
大丑的龜頭往里塞著,塞了多次都不成功。
他比較有耐心,親嘴摸她的,做前奏工作,使其放松精神。
下邊的肉棒沾了好多春水,一伸一縮的,在門外搔擾著。
當龜頭好不容易頂進個尖時,大丑一挺屁股,龜頭便叩門而入。
那麼細的一條縫,被撐開一個洞,自然很痛了。
春涵皺著眉,忍受著破身之苦。
嘴里還是不禁發出斷續呼痛聲。
還好,她是堅強的,並沒有流淚。
大丑心疼她,停住動作。
伸出舌頭在春涵的唇外舔著。
春涵獻出香舌。
任大丑隨意的吮吸著。
吸得唧唧有聲。
一會兒,大丑問春涵:“好點沒有?”
春涵說:“好些了。老公,你來吧,都插進去,讓我當你的女人。我能挺住。”
盡管春涵這麼說,大丑卻沒魯莽行動,他用嘴含住春涵的乳頭,有滋有味地啯起來,還用牙輕咬著。
為公平起見,兩粒乳頭都有份。
很快,乳頭硬到極限。
春涵雙手摸著大丑的頭,呻吟道:“老公,你吃奶吃得真好。以後,你要常吃呀。你一吃,我就舒服。”
大丑笑道:“以後,我跟咱兒子一人一個。”
春涵撲地笑了。
大丑見差不多了,便不再猶豫,一挺下身,肉棒長驅而入,一條細縫變成羊腸小徑。
男人的東西,頭一回進入處女的底部。
春涵正式告別少女。
春涵強忍著,沒叫出來。
而她的嘴唇已經有點顫了。
顯然這重創可不小。
想不到她會疼得這麼厲害。
為了不讓她受罪,大丑想拔出來,到此為止吧。
哪知,春涵抱住他不放。
春涵淒然一笑,說道:“想不到做這種事,會這麼疼。我看錄象中的女人在做愛,叫得都挺爽的。”
大丑親親她,說道:“你不用急,你以後也會爽的。第一次都這樣的。”
春涵問道:“那小雅第一次做時,是不是也很疼。”
大丑說:“也疼,但沒有象你這麼疼。人與人是不同的。”
春涵低聲問:“老公,說實話,你干過幾個處女?”
大丑很正經地說:“就你們兩個唄,還能有幾個?”
春涵說:“你甭騙我。起碼,我看小聰就不純了。一定也讓你給做了。”
大丑只是笑著不出聲。
自己的肉棒被一個暖窩套住,舒服得想叫出來。
那快感令他全身無比舒泰。
望著那張仙子般的臉,大丑心頭的驕傲,不可名狀。
他心說,怎麼樣,那麼多男人惦記著,到底讓我給吃掉了。
如果此時此刻,那些男人知道我正跟春涵做愛,是不是會氣瘋了。
大丑見春涵已經好多了,便輕輕的動起來。
那根大肉棒在春涵美妙的小穴里進出著,因為春水的幫忙,大肉棒的活動范圍越來越大。
大丑的快感越來越多。
他終於可以正常地抽插大傢伙了。
讓大傢伙讓春涵的洞里美美的洗澡。
春涵慢慢地也體驗出做愛的美妙來。
她的眼眉舒展開,她的雙眸射出春光來。
她的嬌軀笨拙的扭動著,她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女人會為了男人付出一切了。
那根肉棒把小穴撐得鼓鼓的,龜頭每一下頂在花心上,都會引起春涵全身的振蕩,靈魂的震撼。
美妙的快感使春涵輕叫起來:“老公,你的好硬呀,頂得我好酸好癢。你加把勁兒”春水從結合處流出來。
大丑得意地挺動傢伙,大顯威風。
動作越來越猛。
一連幾十下的攻擊,便使春涵第二次高潮了。
大丑為了不折磨她,自己也主動射出來。
射進春涵的小洞。
那種熱勁兒,使春涵全身一抖。
大丑翻身下來,望著初承雨露的老婆。
她的臉上帶著滿足的艷紅,從沒有過的柔媚。
雙眼瞅著大丑,又喜又羞。
大丑問道:“大老婆,這個生日很難忘吧?”
春涵羞澀地笑道:“下輩子都忘不了。早知這樣,我就不過這生日了。讓一個臭男人給廢了。我這二十多年的處女身呀!太白瞎了。”
大丑嘿嘿的笑了。他摟住她,蓋上被,在心滿意足中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