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大丑細看,那人已進店里。
盡管這樣,大丑已能確定她是誰了。
等那人出來時,大丑看見她的臉,果然不錯,正是那個有點野蠻的美女。
校花順著他的目光,也見到江淺淺了。
便淡淡一笑,問道:“你認識江淺淺嗎?”
大丑收回目光,望著校花,回答道:“見到兩回,不過,不了解她。”
校花又問:“對她的印象怎麼樣?”
大丑喝一口咖啡,說道:“夠漂亮,也夠野蠻的。”
校花問道:“你想不想泡她?我有辦法幫你。”
大丑搖搖頭,忽然問:“怎麼,你跟她很熟兒嗎?”
校花端杯呷一口,答道:“她是我家的鄰居,經常見面。”
大丑微笑道:“那一定知道她的底細了。”
校花眯眼笑道:“當然知道了。這姑娘是個好姑娘,別看有點野,心眼挺好,孝順父母,只是命不好。”
大丑望著她,沒說什麼,等著她的下文。
校花停了停,繼續說:“她家本來過得挺富的。父母都在好單位上班,工資挺高。哪知道,她爸前年被查出得了癌症。得病當然要治,本地沒治好,就到外邊治,治病治不了命,她爸前幾個月還是死了。死人倒解脫了,活人可受罪了。她家因為治病欠債累累。把樓房都賣了,還欠八萬呢。債主常去催債,她媽都愁死了。我見了可憐,替她們還了三萬。”
大丑問:“你為什麼不全給還了,為什麼留下個尾巴?”
校花說:“你問得好,問得尖銳。我留下個尾巴,有我的用意。不過,不能告訴你。”
既然人家不說,大丑便不再勉強。
大丑嘆道:“可憐的人太多了。如果世上沒有可憐人了,人間真變成天堂了。”
校花望著她,別有深意地笑道:“你為啥不掏錢幫她?五萬在你來說,也能掏得起吧?”
大丑哈哈一笑,說道:“你真把我當大款了?老實說,如果不跟春涵開這個店,我能掏起。現在開店,錢都用在買賣上了。我想幫幫不了呀。”
校花說:“那太可惜了。現在這姑娘在賣身呢。真不知道會落到什麼樣的男人手里。”
大丑說:“她的初夜值五萬元嗎?就算我能出得起,我也真得好好考慮一下。一夜光陰很快就過去,這五萬元不知能買多少姑娘的初夜呢。何必非買她的?
校花哼了一聲,訓道:“你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她願意賣身嗎?她是被迫無奈。換了你是她,你怎麼辦?”
大丑說:“換了我是她,也沒有什麼法子,可能也得走這一條路吧?被人家上門要債的滋味可不好受。”
校花說:“就是呀。真希望你能幫幫她。”
大丑苦笑一聲,低頭喝著咖啡,不再說什麼。
校花問:“你怎麼了?沒什麼說的了吧?”
大丑嘆道:“如果我是神仙的話,我會讓全國人民都過上共產主義的生活。”
校花格格地笑了。
罵道:“真是廢話。這用你來說嗎?長嘴的都會說。”
大丑說:“耗子,狗,貓,它們都長嘴了,它們就不會說。”
校花笑道:“說得對。因為你比它們要聰明得多。
大丑說:“你是在拐著彎罵我。”
喝完咖啡,校花叮囑大丑,明晚不要去晚了。
一定要養足精神去,不然想親熱,你都不行。
大丑吹牛說:“就算我做一天的苦工,晚上,照樣能叫你“死”上幾回。
校花站起來,盯著他媚笑道:“是騾子是馬,到時拉出來遛遛。”
兩人分別後,大丑回店。
在店里,春涵正忙著招呼七八個客人,有點吃力。
大丑趕緊上去幫忙。
春涵見他回來,這才松一口氣。
有些工作,的確不是一個人能做得了的。
等客人散盡,春涵坐下來,問大丑校花找他什麼事,大丑便把喝酒送行的事都說了。
春涵帶著幾分懷疑地望著他,問道:“你不是跟她也有什麼吧?”
說到這里,覺得臉上有點發熱。
大丑雙手一攤,做出很坦蕩的樣子,微笑道:“你以為我是張國榮嗎?女人都喜歡我。”
春涵哼了兩聲,說道:“那也不一定,備不住就有女人專門喜歡你這樣的。”
大丑用手摸摸臉,說道:“有人喜歡我?好事呀。我現在上街上走走。”
春涵問:“干什麼去?耍猴嗎?”
大丑一挺胸,傲然道:“我想知道,我在街上走,能有多少的回頭率。”
春涵聽了,瞅瞅大丑的臉,格格直笑,笑得直彎腰。
看她笑得好看,大丑也笑了,並用很色的目光直視著她。
春涵感覺他的目光的侵略性了,便做出凶惡的樣子,右手在半空虛劈一掌,怒道:“再那麼色,看我不廢了你。”
大丑笑笑,故意不看她,去看窗外的街景。
說道:“這下行了吧?”
春涵冷笑道:“管得住眼睛,能管得住心嗎?”
大丑說:“沒辦法了。我是個男人,正常的男人。見到漂亮的女人沒有感覺,那一定是喪失性能力了。”
春涵輕聲叫道:“別在我跟前說這種話,我不愛聽。”
說著,用手捂耳朵。
大丑學乖了,便不說話。心說,這下,我總沒有錯吧。
哪知過一會兒,春涵來到他身邊,說道:“牛大哥,剛才有件事很有趣。要不要聽聽?”
沒等大丑說什麼,她已經講開了。
大丑自然把目光移到她的臉上,人家講話,不看人家的臉,可是不禮貌的。
春涵說道:“剛才不在屋時,愣頭愣腦的進來一個黑衣服的姑娘,問我是不是一個丑八怪的老婆。我問她有什麼事。她說,如果你是不他老婆,我就沒什麼說的。如果你是他老婆,我就跟你比一比,到底誰漂亮。我就說,有什麼好比的。模樣都是爹媽給的。漂亮人也未必比不漂亮的人出息。她一聽我這話,便連聲說,真是白瞎了,真是白瞎了,鮮花插在牛糞上了。我生氣了,說,你說話文明點,別亂說話。她不再說話,上上下下的看我,然後再看她自己。最後露出很難過的表情,說,你比我漂亮得太多了。我沒法跟你比。我得趕緊跑,讓你那個丑老公見到,會讓我請客的。不等我說話,她又一陣風的跑出去了。
大丑聽得直笑,心說,這個江淺淺挺逗人樂的。
還真來跟春涵比美了,還用比嗎?
你怎麼跟春涵比呢?
不用說相貌,就是比為人處事,說話舉止,你也差遠了。
春涵便問大丑,跟那姑娘是怎麼回事。
大丑便把與這姑娘的一切事都交代了。
春涵聽了,嘿嘿一笑,說道:“以後少拿我出去做廣告。我又不是你老婆。”
大丑恭恭敬敬的答道:“是,大老婆。我都聽你的。”
春涵指著大丑的鼻子,笑道:“干罵沒夠,又來撩騷了。”
大丑說:“敢說我撩騷。我敢撩給你看看。”
說罷,做個“惡虎撲食”的架勢,要奔春涵來。正這時,門外來顧客了。大丑無奈,只好停止“侵略行動。
第二天晚上下班,兩人回家。
大丑給春涵做好可口的飯菜,然後坐她對面,看她文靜的吃東西,自己不吃。
一會兒要去赴宴,得留點肚子。
要不然,豈不白去了。
哪知春涵覺得一個人吃沒意思。
便給大丑裝碗飯,讓他也吃。
大丑便把不吃的原因說了,春涵說:“少吃點,不影響正事。再說,空肚子喝酒,更容易醉的。”
沒辦法,大丑只好聽老婆的話,乖乖的用飯。
不過他倒真沒吃多少。
春涵見他聽話,很開心。
飯後不久,大丑覺得該走了。
春涵深情地望著他,拉著他手,囑咐他:“少喝點酒,早點回來。別讓我擔心你。”
大丑親一下她的手,說道:“你放心吧。當你一覺醒來,我就在你的被窩里。”
春涵一聽,臉紅起來,說道:“你要敢回來鑽我被窩。我就打得你滿地找牙。我說到做到。”
說著,甩開大丑的手。
大丑拱拱嘴,說道:“來,大老婆,咱們來吻別。”
春涵哼一聲,說道:“少惡心了。你以為你真是我老公嘛。”
大丑嘆道:“算了,不讓親拉倒。難道這世上就沒有肯讓我親的人嗎?”
說罷掉頭就走。
不曾想,春涵忽然躥過來,勾住他脖子,把臉貼上來。
大丑說:“我不親臉,我要親嘴兒。”
說著,便吻住她的小嘴兒。
兩手在春涵的胸上,屁股上忙活著。
沒幾下,春涵便喘起來。
大丑便舌入其口,猛吸春涵的香舌。
春涵想說不要,如何能發出聲音來。
雙手過足摸癮。
一手在她的皮球般的胸上,抓,揉,按,搓,極盡挑逗之能事。
一股股熱流迅速傳遍春涵的全身。
另一手也毫不客氣地撫弄春涵的屁股。
時而如清風掠過,時而似台風凶猛。
時而如洪水般急促,時而如小河般緩慢。
這已經叫春涵受不了了,可這還不是最厲害的。
那手得寸近尺,竟伸進腚溝。
撓了幾下,又進小穴進軍。
在春涵最敏感的地方,時輕時重,時疾時徐地攻擊。
春涵感到有股熱流流出來了,忙推開大丑。
羞答答地跑進自己房里,去換內褲。
臉上熱得厲害,心跳得也厲害。
心說,我這是怎麼了,對他的無禮,不但不反感,反而有點喜歡。
這可不是好現象。
這樣下去,不失身才怪。
大丑說聲:“春涵,我走了。我會早點回來的。你在床上等我。”
接著,便興衝衝的上路了。他心里愉快極了。
春涵的唇那麼香,象某種花。
那麼軟,那麼嫩,象能滴出水來。
她的乳房,那麼堅挺,發育極好,摸起來彈性極佳,是絕對的上品。
而且個頭不小,正好一握。
那是青春的高聳,是驕傲的挺立。
別看隔了衣服,大丑照樣能感覺兩粒奶頭硬出來了。
剛才要不是時間不准,一定解開她的衣服,甜甜的舔上一陣兒。
把那美女舔得嬌軀亂顫,俏臉如火,大丑才得意呢。
還有她的屁股,雖不如倩輝的大,但也有迷人之處。
圓如太陽,滑如象牙。
那小穴想必更美。
那晚上有點可惜了,因為黑天,沒有開燈,並沒有看清她的裸體。
下回有機會,一定要仔細欣賞一下。
否則,這上天的最偉大的傑作不是暴殄天物了嗎?
想到她要嫁人的話,如今大丑已經不相信了。
他認為那是戲言。
既然她能跟我這麼親熱,一定是對我鐵了心的。
不然,不會亂來的。
以她的性情,絕不會再想另嫁他人。
這麼一想,大丑心胸開闊起來。
他覺得街上的任何一物,都是美的,都值得一看。
他決定今晚要早點回來。
她讓我早點回來,我自然要聽話。
校花要跟我親熱怎麼辦?
好辦,跟她辦完事,馬上回來好了。
這叫做外邊彩旗飄飄,家里紅旗不倒呀。
就這麼辦。
不過以後可得注意了,再不能那麼大膽的采野花了。
讓春涵知道,非把我“辭退”不可。
以她的為人,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她要拋棄我的話,就算你占有她的身子也沒用。
她完全可以不要貞操,而要個性。
到了指定飯店,人並不多。
來送校花的只有兩桌,不到二十人。
校花私下跟大丑說,不在乎人多人少。
哪怕有一人送她,她已經知足了。
大丑一打量在座的,沒幾個男人。
那幾個男人他都不認識。
意外的是,她老公也在。
還算挺有良心。
大丑本來不認識她老公,是校花悄悄告訴他的。
大丑一瞅那人,長相不比自己強。
且年紀比自己大得多。
校花嫁他,絕不是因為感情。
一定另有所圖了。
現在的女人不都那樣嗎?
有幾個是跟著愛情走的呢?
現在的人都比較現實。
那春涵圖我什麼呢?
大丑想不通。
也許這種事,也不需要問為什麼。
只要她願意跟你在一起,你還有什麼可求的?
只要她快樂,自己做牛做馬都成。
這酒喝到九點多。
因為跟大家不熟兒,大丑只喝一杯白的。
校花酒量不錯,她也沒喝多少。
不管誰怎麼勸,只是抿一口式的喝法。
她在兩桌上,如蝴蝶般穿梭,笑語盈盈。
不時對大丑拋幾個媚眼,搞得他下邊的肉棒,頻頻點頭,在桌下向校花致意。
酒後,校花跟大家一一話別。
當只剩大丑一個人時,她便過來坐下,跟大丑又喝兩杯,這才離開。
兩人出門,校花挎上大丑的胳膊。
一陣陣香氣,不時襲來,使大丑飄飄欲醉。
還有,她的玉腿不時磨擦著大丑,令大丑口干舌燥,很有“干”的意思。
原來今晚,校花穿一條旗袍出來。
絳紫色的旗袍,把她的身材裹得特別撩人。
高胸,細腰,大屁股,令今晚所有的男人垂涎三尺。
連她老公都有點忍不住了。
因為穿旗袍,玉腿不時從開叉處露出,不時的擦亮大丑的目光。
使大丑有驚鴻一瞥的美感,也有驚艷的爽感。
再加上校花巧笑嫣然,媚態頻現,大丑不神魂顛倒才怪。
大丑心癢,不由地伸手入旗袍,去摸她的屁股。
校花在他手上拍一下,罵道:“你這家伙,這是在街上。不怕群眾撲上來扁你嗎?”
大丑一瞅,可不是嗎?
正在街上,雖是晚上,行人也不少。
大家在各色的燈光下來來去去,安排各自的人生。
大丑問她:“咱們去哪里?總不能去你家吧?”
校花瞪他一眼,說道:“離婚了,也不能那麼干吧。你想氣死他呀。再說,我不住那里了。”
大丑問:“那你住哪里呢?到男朋友那兒住?”
校花在大丑身上一拍,罵道:“你小子,總是損我。告訴你吧,我這幾天住在賓館。是我朋友開的,給我優惠。走,現在就去。”
大丑茫然地望著她,說道:“在哪個方向?”
校花拉他鑽進一輛的士,說了個地址,司機便向那里開去。
原來那家賓館在動力區,離這里可不近乎。
下了車,校花說:“你付帳吧。”
大丑咬著牙付帳。
校花笑道:“你的錢不白花,一會兒,你會感激我的,感激的想給我磕頭。”
大丑撇撇嘴,突然說:“對了,你說要送我禮物的。在哪里,快給我。”
校花說:“就在上邊。”
校花拉著大丑奔那座燈光燦爛,建築華美的高樓走去。
一進大廳,大丑暗贊這里的高檔與漂亮。
自己真是土豹子,沒見過這麼豪華的地方。
兩人進了校花的房間。
坐了一會兒,校花便拉大丑去洗澡。
兩人洗個鴛鴦浴。
大丑打算在澡間便跟校花干一回。
校花說啥不肯,倒很賣力地給大丑搓身。
尤其是下邊的寶貝,被校花洗得干干淨淨,顯然一會兒要有大用。
在洗澡過程中,大丑的手免不了在校花身亂舞一陣兒。
想怎麼摸都行。
大丑心里大樂。
還沒洗完,校花先出去了。
說是要叫點東西,等一會兒餓了再吃。
讓大丑一個人接著洗。
等大丑洗完澡,光溜溜地走出來,進入臥室時,大丑一驚,趕忙去捂下身。
原來他發現,里面竟有兩個美人,除了校花,還有一個更年輕,更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