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大丑沒有馬上起床,他睜眼瞧瞧窗外,天已大亮。
想到屋里還有兩個美女在安睡,心里特別的痛快與舒爽。
雖然這兩人不能象小雅、小君那樣對待自己,但大丑已經滿足了,精神滿足比肉體滿足要長久得多。
大丑是個凡人,他也會往深處想,他合上眼,開始張開想象的翅膀。
正想到小聰的美穴的形狀、春涵櫻唇的滋味呢,“咚咚咚”是敲門聲,同時傳來小聰的溫柔的聲音:“牛大哥,你醒了嗎?我找你有事。”
大丑還沒有起來,他偏說:“起來了,進來吧。”
門一響,小聰的身影出現了。
這小美人穿著長褲,身段亭亭,臉上帶著幾分健康青春的紅暈,兩只大眼黑溜溜的,又深沉如海。
她一見大丑還在被窩里,便臉現忸怩,想退出去。
大丑說:“你進來吧,怕什麼,牛大哥現在是君子。”
小聰猶豫一下,這才上前,坐在床邊,低頭不語。
大丑知道她有事要說,至於什麼事,大丑也猜到大概。
他坐起來,靠近了小聰,很親昵地拉起她的小手,“唧”的親了一下。
小聰有點羞,想收手,但大丑不讓,只好讓他握著。
“說吧,只要牛大哥能做到的事,一定不會推辭。”
小聰低聲說:“還不是交錢的事嘛,我真不想麻煩你。”
大丑說:“我當你是妹妹一樣,你的事便是我的事,那錢我都准備好了。”
說罷,他打開床頭櫃,拿出一迭錢來。
他放到小聰手里,注視著小聰的俏臉,說道:“這里是一萬塊,你拿好了,除了上交的,剩下的你留著零花吧。”
小聰抬起頭,眼中含淚,有點哽咽地說:“牛大哥,你真是好人,只是這錢我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還給你呢。”
大丑握握她的手,笑了笑說:“瞧你又要哭了,象個小孩子。牛大哥又不衝你要,你不還都行,只是將來嫁了人,別把牛大哥給忘了就行。”
小聰噘噘嘴兒,說:“我才不嫁人呢。這錢我一定得還你,我又不是你什麼人。”
大丑逗她說道:“你想做我的什麼人也行呀。你不是沒有機會,只怕你不肯呢。”
小聰收起錢,帶著酸意的說:“都沒位置了,你讓我坐哪呀?”
大丑說:“誰說沒位置了,下邊還空著呢。”
小聰很認真地說:“要當就當大的,我可不當小老婆。”
說到後邊兩字,小聰的臉紅了,十分好看。
大丑看得一呆,不由得伸手摟住她,將她按在床上,以最快的速度吻住她的小嘴兒,雙手很准確地抓住小聰的奶子。
大嘴親著小嘴兒,小聰一愣神的功夫,大丑的舌頭已突破防线,在小聰的香舌上攪動著、戲弄著,細細品著少女的味道。
大手更是無禮,隔衣玩著,一會兒握著,使乳房高聳;一會兒壓扁,使其如餅狀;一會又調戲奶頭,奶頭很敏感,碰幾下便挺了起來。
大丑心中大呼:少女就是好,彈性十足,又挺又軟,摸起來真舒服。
小聰受此襲擊,有點暈眩,象掉入一個美麗的春夢。
她正當花季,平時在校不愛說話,不喜歡表達自己,大家都認為她沒有性欲。
其實她和別的女孩一樣,也常做春夢。
在夢里,常被白馬王子親嘴兒摸奶的,甚至肉棒插穴,她也常想象其中的美味,只是沒做過,始終不知道怎麼回事。
昨晚大丑便與她來了個三類接觸,開啟了她的性欲之門。
在性欲被調動起來時,她隱隱渴望牛大哥把肉棒插進去。
雖然她不敢保證自己是愛上他了,至少現在對他的印象很好,即使他把自己給干了,自己也絲毫不怨,她內心世界是這樣的,但在現實中,少女的自尊還是使她本能的做出抵抗。
大丑從不強迫人,因此昨晚,小聰逃過一劫,還是處女。
現在,兩人又在做昨晚的事。
大丑的挑逗,令小聰春心蕩漾,全身舒泰。
她喜歡這種似夢似真的感覺,那種肉體上的快感使人留戀不舍。
她到這時才明白,人為什麼要結婚?
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少女婚前失身?
原來那滋味真的美呀。
大丑興奮起來,少女的氣息使他有點失去理智了,雖然小聰的鼻子發出求饒一般的聲音,但大丑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飛快的解開小聰的上衣,將胸罩上推,露出乳房的真面目。
大丑抬起頭,只見兩個奶子圓而尖,奶頭粉紅且嬌嫩,乳暈稍暗些,跟奶頭搭配起來,很和諧的。
小聰害羞,急忙伸手來掩,嘴里嬌聲叫道:“牛大哥,別看我喳喳。”
美目射出興奮又慌亂的光來。
大丑撥開她的手,伸嘴叨住一只奶頭,美美的吸著,兩手還握住乳房整體,一緊一松地捏著,象在判斷其彈性指數似的。
小聰被玩得不知所以,嘴里發出甜美的叫聲,兩手不禁放在他頭上,輕輕地按著,本意是推拒,現在倒成了鼓勵了。
大丑的肉棒硬起來,隔著褲子,對小聰的胯下頂著、蹭著,仿佛要立時破褲而出,干進妹妹的肉洞。
大丑在奶子上輪流吸著,感受著那嬌嫩、那柔軟、那香味。
小聰的奶頭被大丑親得硬硬的,紅紅的,水淋淋的,“牛大哥……我好難受呀……我不行了……”
大丑知道該插進去了,他抬起身,要給小聰脫褲子,嘴里說道:“小聰寶貝兒,哥哥現在就讓你舒服,你和小雅一樣的迷人,一樣可愛。”
這話象焦雷轟響,擊在小聰的頭上,她突然推開大丑,一臉的羞愧,看也不敢看他,下床穿鞋,以最快速度出屋去了。
走時留下一句話:“我不能對不起朋友。”
大丑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聽這話,他似乎明白了,他的欲火驟然熄滅了,他長嘆幾聲,這才穿衣下床。
等大丑出屋時,廚房傳來聲音,小聰開始做飯了。
大丑瞅瞅春涵那屋,輕聲說:“真是個懶姑娘,太陽都出來了,還沒起來。”
小聰接口說:“什麼呀,鐵姐姐早起來了,她出去跑步了。”
大丑點點頭,心說:這才符合春涵的性格,她那樣的人,不象懶人。
大丑走近小聰,問道:“小聰,你們啥時候交錢,什麼時候出去旅游?”
小聰一邊切菜,一邊回答:“今天交錢,今天上午十點就走。”
大丑叫道:“你怎麼不早說,我好幫你准備一下。”
小聰轉過頭,幽幽地說道:“我想告訴你,可是你對我那樣,我都沒來得及說。”
大丑臉一熱,輕聲說:“對不起小聰妹妹,以後,我會注意的。對了,你的東西收拾好了嗎?”
小聰說:“也沒有什麼可收拾的,只要帶足錢便行了。”
大丑望著她的背影,關切地問:“小聰妹妹,你什麼時候回來?”
小聰瞅一眼大丑,故作平靜地說:“大約要半個月吧。”
大丑一聽,心中涌起無限的留戀之情。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對她有那麼深的依戀,心里酸楚。
他走上前去,從背後抱住小聰的細腰,柔聲道:“那我要半個月之後才能見到你呀。你們讓不讓帶家屬呀?你把我也帶著吧。”
小聰被他這一摟,登時全身發軟,她的菜切不下去了,她怕切到手,定了定神才說:“牛大哥呀,你不要這樣。你這樣的話,將來咱們還怎麼分開呀。”
大丑抱得更緊,但這回他很老實,沒有無禮,他動情地說:“小聰呀,你這輩子都別離開我,好嗎?你離開我,我會很傷心的。”
小聰噘起嘴兒,哼道:“那小雅怎麼辦?還有這位鐵姐姐。”
大丑長出一口氣,半晌才說道:“鐵春涵只是同事,我和她沒別的關系。她那樣的姑娘,輪不到我。至於小雅嘛,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我不許你離開我。”
小聰聽得眼睛都濕潤了,在她短短的人生里,只有母親與叔叔對她最好了。
她打小沒了父親,繼父為人暴躁、好色,從她懂事起,便見到繼父以各種花樣跟母親做愛。
繼父那又粗又黑的家伙,只要硬起來,便要插進母親的穴里或嘴里,一邊干著,一邊說著粗話。
母親在肉棒的攻擊下,忘記了羞恥,什麼話都出來了。
小聰現在一閉眼,便又見到肉棒在母親的穴里進出,肉棒虎虎有聲,帶出淫水如溪,陰唇一張一合,恰似呐喊。
這還不算,繼父還有點虐待狂的傾向,每次干事,都喜歡讓母親狗一樣趴著,他挺著大肉棒從後邊插入。
這還算是正常的,但干事之前,他總要打母親的屁股,總要把白屁股打得通紅,聽到母親大聲求饒,他才罷手。
然後,他才帶著滿意的笑容把肉棒捅進去,一邊氣喘如牛的抽動,一邊大叫道:“我操,我操你媽,我操你媽的大騷屄。”
干著干著,還瞅瞅旁邊躺著的小聰,目光中充滿了淫邪。
很顯然,他開始打她的主意。
總算小聰幸運,她有個好叔叔,對小聰如同己出。
大家都說小聰是他女兒,到底是不是,誰也說不准。
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年紀大一點的人都知道,她叔叔,她爸爸,還有她媽媽,在年青時,是三角戀。
先是她媽與她叔相愛,有人親眼看見兩人在小樹林里親嘴兒,在草垛上打滾,有人斷言,兩人肯定干過那事。
後來,叔叔去外地讀書,兩人關系有點遠了。
再後來,她媽嫁給她爸,叔叔放棄留城的機會,回到農村,在鄰村當一名老師。
叔叔這人和她爸不同,她爸朴實、厚道。
而叔叔有文化,為人敏感,別看他沒娶到她媽,但他經常去她家里。
她媽再嫁後,他也常去。
等小聰上初中時,他便把小聰帶到自己家去,自己養著。
這樣做的目的,是他已發現她繼父對她心存不軌,他不許別人欺侮小聰。
小聰媽媽也默許他的做法,當媽的哪有不愛自己女兒的。
叔叔是個好男人,雖然賺得錢不多,但別人家孩子有的,小聰也都有。
對她跟對自己的兒子一樣,他兒子都有點妒嫉這個小姐姐了。
叔叔供她上中學,上大學,儼然是一位偉大的父親。
叔叔還經常告誡她,女孩要自愛、自尊。
因此,她沒有象其他女孩子那樣,隨便跟男生來往。
她迄今為止,依然是班里為數不多的處女之一,這使她驕傲。
只是今早,卻差點失身,奇怪的是,自己沒有象以往那樣,一想到失身,會無比恐懼。
相反,自己在與他親熱時,卻隱隱透出內心的秘密:希望自己告別處女,做一個“性”福的女人。
她為自己的這種想法感到羞澀,她覺得自己似乎變壞了。
現在,大丑對自己很動情,令小聰非常感動。
她知道,這輩子無論自己嫁不嫁他,自己的心上已經刻下他的影子,一輩子都抹不掉了。
別看兩人相處日短,他給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善良、誠實、熱心、可靠,是難得的好人。
被這樣的好人破身,自己是無悔的,只是自己不能對不起朋友。
小聰柔聲說:“牛大哥,快放開我,鐵姐姐隨時會進來的。”
大丑這回聽話,立即松手,小聰深情地望樂他一眼,繼續干活兒。
一會兒,春涵果然進來,她身穿一套運動服了,英氣勃勃,臉上帶著汗跡。
她進來後,衝大丑一笑,並沒有馬上關門。
大丑聽外邊有動靜,便走到門外,一打量,大吃一驚。
原本以為只有幾個人,這一看不要緊;原來不但是門口站滿呢人,門下的樓梯上,樓梯的轉彎下,也都是人。
大丑心說:這怎麼了?
出什麼事了?
他細看,他們也都穿著運動服,臉上也是汗不溜水的。
並且,大家表情都相似:深情,崇拜,痴迷。
有的手里還舉著鮮花,想上前送花,卻又不敢,那樣子很滑稽。
大丑再笨,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原來這是一群追星族呀,他露出笑容來,眼望著春涵,看她怎麼收場。
春涵大開著門,斜著身子,抱膀倚門,左腿輕抬,腳尖抵門框。
一副嬌慵、閒散的姿態,她嫣然一笑,大家都不禁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春涵說:“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我到家了,不用再送了。明天我還要出來跑步,想看我的話,明天早上。”
說罷,拉拉大丑衣襟,兩人回屋關門,留下一幫多情者立在門外。
回屋後,大丑哈哈大笑,說道:“如果有一幫美女在門外這樣的對我,我還不得高興得死掉呀。”
說罷,又笑起來。
春涵用雪亮的目光瞅瞅大丑,嘆氣道:“煩都煩死了,我走到哪里,他們跟到哪里,真不知是怎麼知道我的新家的。”
大丑出主意道:“你武功那麼好,一頓拳頭,打得他們落荒而逃。”
春涵搖頭道:“那不行,他們又不是壞人,不能那麼解決的。”
大丑說:“你可以騙他們說,你有男朋友的。”
春涵說:“早說過了,他們說,就算我有老公了,他們也不在乎,他們要經常看見我,說我不能只屬於一個男人。你聽這話,多難聽。我要是屬於許多的男人,我成了什麼了?”
說到這兒,春涵的臉刷地紅了。
大丑看得眼睛一直,隨即目光移開,在春涵面前,他已經冷靜多了。
再說,旁邊還有個小聰呢。
春涵匆匆洗過手,對小聰說:“妹妹,我來幫你吧。”
不由分說,搶過小聰的菜刀。
小聰的第一道菜已經下鍋,正切第二道菜呢。
見她幫忙,也不拒絕。
大丑很想知道春涵的廚藝如何,看她是否適合當老婆。
一看之下,大失所望。
小聰切菜,節奏很快,切得又細又好。
春涵相比之下便差得遠了,慢不說,切下的東西也是寬窄不等。
大丑不禁暗笑。
不過,人哪有完美的,春涵不可能是樣樣行的。
小聰當然也注意到了,但她不露聲色。
這時,鍋里菜好了,她盛到盤子里,對春涵說:“鐵姐姐,你來端菜吧。”
春涵知道她體貼自己,感激地望她一眼,便端菜進客廳了。
忽然大丑想起一件事來,說一聲:“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你們先吃。”
之後,匆匆下樓。
當他上來時,二女正等他吃飯呢,原來大丑拎了幾根麻花上來。
小聰衝他一笑,不說什麼。
春涵瞅他一眼,說道:“快吃飯吧。一會兒涼了。”
大丑感到心里好溫暖。
大丑坐下來,小聰立刻站起來給盛飯,臉上充滿溫柔,象一個賢慧的妻子。
春涵注視著小聰的舉動,心說:這丫頭分明喜歡上這個丑小子了,這小子倒蠻有艷福的。
聽說他還有一個女朋友,也長得不錯。
真看不出來,一個丑漢子,也能得到美女青睞,這是好多帥哥都沒有的福氣。
這麼想著,春涵的目光落在大丑身上,似乎要找到他的魅力之源。
這目光象陽光一樣強烈,令大丑有點招架不住。
大丑鼓足勇氣,向她望去。春涵覺察到了,立刻低頭吃飯。
大丑看看小聰,又看看春涵,覺得都很美,雖然春涵艷冠群芳,魅力第一,可在自己心中,小聰一點也不差,她那麼朴實,那麼恬靜,人又聰明,和春涵的冷靜、剛強、理智,不太一樣。
相比之下,大丑更喜歡小聰這樣的。小聰這樣的,更惹人憐愛。
吃過早飯,三人談會兒話,快到上班時間了。
這時春涵的“男朋友”來了,他跟大丑打過招呼後,直直的看著春涵。
春涵見到他,臉變得冷了,沉默了一會兒,春涵進屋收拾妥當,穿上職業套裙,挎上包,一副高雅、冷傲的模樣。
三人都不禁多看幾眼。
她跟大丑說:“牛大哥,不一起走嗎?”
大丑知道這是禮貌話,便說:“你們先走吧。我再坐會兒。”
春涵點點頭,又對小聰說:“小聰妹妹,今天不能送你了。等你回來時,姐姐給你接風,出去玩得高興些。”
小聰拉住春涵的手,說道:“姐姐,謝謝你,我會想你的。”
春涵笑道:“姐姐也會想你。”
說著,將小聰抱抱,這才出門去。
那帥哥屁顛屁顛的跟著。
大丑真想不到,兩人剛認識,關系就這麼好。
他真搞不懂是怎麼一回事,女人的事,男人們大概是永遠搞不懂的。
剩下兩人時,大丑便說:“小聰,這件東西送給你,有用的。”
小聰一看,只見大丑從衣袋里掏出一只手機來。
是新的,紅色的,樣子很小巧、精致。
一開機,便傳出動聽的和弦音樂來。
小聰接過來,翻來覆去地把玩著,她心里很喜歡,問道:“你剛才下樓買的嗎?”
大丑說:“可不是嗎?這時候都沒有開門,只有一家修手機的開著門。那里也賣手機,我隨便拿了一個,你喜歡嗎?”
小聰手捧手機,深感大丑的關心體貼,小聰說:“這手機你還是給小雅吧,她才是你的女朋友。”
大丑上前把小聰摟到懷里,親吻著她的臉說:“這時候別提她。在我心里,她是女朋友,你是我老婆。”
小聰心里暖暖的,將手機放在桌上,主動勾住大丑的脖子,任大丑占樂好一頓便宜,連親帶摸,搞得小聰下邊流了好多水,不得不回屋換條褲衩。
時間差不多時,兩人才下樓,大丑把小聰送到學校,千叮嚀,萬囑咐的,直到小聰上了車,他才離去。
這時,小聰的眼淚已經下來了,當然,大丑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