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回 林黛玉遭冷犯舊疾 檻外人妙手除病根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瞬又過了月余,寶玉心下掛念可卿母子的魂魄,而每次都欲去那離恨天尋警幻仙子問個究竟,竟是不能去,心下甚是積郁,終日悶悶不樂,也無暇去掛紀黛玉寶釵等一並人。
黛玉雖是被寶釵一番貼心話說得通透了些,心中已將責怪寶玉之意減了大半,只等寶玉哪天又像往常一樣,死皮賴臉的來陪個不是就奚落他一番,趁機給寶玉個台階,也免得二人這般隔閡。
哪只苦等了這許多時日,卻是不見寶玉如往常一樣來賠罪,也是郁郁寡歡,夜不能寐。
這日又感了風寒,犯了咳嗽的舊疾。
幾日不思茶米,形容更顯消瘦了幾分。
這日黛玉正懶懶的歪在床頭,外頭紫鵑引了一人進來,卻是妙玉。
黛玉見了忙起身欲迎接,妙玉見了忙緊走兩步來到床頭,伸出一只手按在黛玉柳肩之上。
"好姐姐,你來了,快坐。"黛玉拉著了妙玉的手,引她在自己身畔坐下。"妹妹今日身子偶感風寒,不能去給姐姐請安,還望多多恕罪。"妙玉道:"妹妹快休這樣說,我也是聽丫鬟婆子們碎嘴才得知妹妹身子有恙,這才緊緊的來看你。
妹妹可好些了?
""多謝姐姐掛記著,我也就是老毛病了,自打娘胎里出來,會吃飯就會吃藥,御醫大夫瞧了沒有一千也得八百了。總是這麼時好時壞的,倒是死不了。""淨是些胡說。"妙玉憐愛的用手輕輕掐了下黛玉的臉頰,"幾日不見,你可是又清瘦了些子。舊日我師父曾指點我一二診脈用藥,不如讓我給你號上一號。"黛玉雖是不信妙玉醫術有多高明,連這南北名醫都去不得跟的病,本也不希冀妙玉能看個所以然,但又感妙玉說得真切,便挽起衣袖,露出蓮藕般的小臂道:"那有勞姐姐了。"妙玉坐直了身子,拉起黛玉的右手,將指頭壓在黛玉左腕上,閉上雙眸開始為黛玉診脈。只見妙玉的神色漸漸凝重了起來,黛玉也不敢問,只靜靜地等著。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妙玉又拉起黛玉的右手,開始號脈。
漸漸的妙玉眉頭才有所舒展。
又過了一會子,才放開了黛玉的手臂,幫黛玉把衣袖整理好。
"好姐姐,我這病可礙事?""倒也無妨,你這是先天肺經不順,是動則,肺脹滿,膨膨而喘咳,缺盆中痛。是主肺所生病,咳,上氣,喘喝,煩心,胸滿,臑臂內前廉痛厥,又兼後天用藥過甚,亂了調息,方使今日之病狀。""姐姐所說症狀都是有的,我自小吃藥,也是換過不知多少方子了,依姐姐,該如何用藥?
"妙玉一笑,搖頭道:"你體內寒毒不去,阻塞了經脈,倘若用那溫和之劑,只怕不得通行。若用那虎狼之藥,你身子孱弱,又經受不起。""那不是醫不得了?
"黛玉心頭一重。
"醫得,只是不能胡亂用藥。若是經脈不順通,藥劑再猛重,達不到患處也只有百害而無一例。妹妹這病若要有大起色,還得先打通經絡是正經。我曾熟讀《靈樞。經脈》,那針灸推拿之法也略通一二,妹妹若不嫌棄,不妨讓姐姐試上一試。"黛玉自是滿口答應,只道有勞。二人又閒話了一會子,那妙玉是不食煙火之人,不喜在園中久坐,便起身告辭。黛玉知其心,也不強留。二人定好明日去櫳翠庵中給黛玉診治,妙玉便帶著隨身小尼去了。一宿無話。
次日,黛玉懶懶的收拾了,並不帶丫鬟,只身一人來到櫳翠庵。
小尼引入,妙玉牽著黛玉的手走入禪房。
親手煮了茶,喝畢。
黛玉道:"姐姐,我們這就可以開始了。可不知姐姐要怎麼個醫法?"妙玉起身,將黛玉引到床上坐了,又從櫃案中拿出一金絲楠木包銀木盒,放在床頭幾上,打開,里面赫然一排長短粗細皆不一的銀針。"你這乃經絡不順,氣行不通,我乃用銀針針灸你身上各處穴位,使經絡活絡,氣血運行。"黛玉隨是女紅拿手,平日里也不少穿針引线,但看著一盒子的銀針,想著要刺入自己肌膚,不由得心里一陣害怕。妙玉看在心里,扶著黛玉肩膀道:"好妹妹,你只管放心,只一點刺痛,無大礙。"黛玉這才弱弱的道:"全依姊姊".妙玉起身,將門窗都栓了,又在香爐中燃起檀香,令黛玉除去身上衣物。雖妙玉是女兒身,黛玉也是扭捏了一番,這才一件件細細的開始脫去衣服來。脫得只剩下胸前一片素白的小肚兜兒,下身一條及膝裘褲便不再動手,只羞得低垂著臻首站在床頭,兩條白玉雕琢一般的胳膊輕護前胸。
妙玉忙扶黛玉床上平躺了,道:"黛玉,我需用銀針刺入你身上穴道,是不能有衣物在身的,這最後兩件也除了去吧。"黛玉的聲音細若蚊叮,只道"姊姊,我這是要羞煞了。"妙玉道:"好妹妹,俗語講病不忌醫,你我又都是女兒身,莫怕。"黛玉又輕聲道:"嗯,都依姊姊。"但卻並未伸手去解衣物。只是將護在胸前的雙臂輕輕抬起,用手捂住了早已羞紅的面頰。
妙玉心道:"好個嬌羞的可人,難怪要迷得那賈寶玉神魂顛倒。隨是害羞,那動作卻不帶一絲做作。果真是個風情萬種的女子。"她知黛玉害羞,不肯自己動手,便將手探入黛玉身下,沿著絲滑的脊梁摸到那肚兜兒後的系帶,輕輕一拉便拉開,又將帶子從黛玉身下抽出,抬手輕輕一扯,那片遮住黛玉胸口無限風光的布片便被揭開了。
只見黛玉兩只玉乳並不甚豐腴,但去白嫩異常,黛玉是仰臥,兩團美肉雖說不大,卻是向上峭立著,如同兩顆玉筍立在胸口。
那兩粒乳首更是稀奇,乳暈淺粉,只如銅錢般大小,正中兩顆黃豆粒般的乳頭也是一般顏色,煞是小巧可愛。
妙玉不由得看呆了。
卻說黛玉吃羞,但知妙玉是一片好心為自己醫病,只得由她。
如今上身衣物被除去,不禁大窘,只用雙手掩著臉面不敢出聲,誰知等了半晌卻不見妙玉有下一步動作,黛玉偷偷從指縫往外望去,卻見妙玉正吃吃的看著自己胸口,不由得大窘道:"姊姊,你快莫要這般看著人家,羞煞人了。"妙玉這才發覺自己失態,假裝咳嗽一下掩飾自己的窘態,這才繼續。"姊姊,我這病只是肺經上的壞事,這……這裘褲還要脫麼?""嗯,人身子上的經絡都是相通的,這肺經從百會至肺腑,由上而下連接脾經再接腳下涌泉。如今要診療,我需知道到底哪里不通絡才成。"黛玉雖不懂醫藥,也看得幾本醫術。聽妙玉說得在理,也只得由她,輕輕將臀股抬起,由妙玉將自己身上最後一件貼身的裘褲扒了下來。至此,躺在榻上的黛玉終於一絲不掛了。順著微微聳起的雙乳朝下仍是一篇光滑,卻是陡然下落,小腹上竟無一絲贅肉,形成一片凹陷的峽谷,峽谷正中,是那淺淺的臍窩。
再往下望去,便是墳起的恥邱,光滑如絲,竟如方出世的嬰兒,無一根毛發在上頭。
兩片細瘦的肉唇起於恥邱,緊緊閉合,遮住了黛玉的私處,只有一條細线得見。
那肉唇的顏色竟如其他地方肌膚一般白皙,只略帶一絲粉嫩。
"好個天見猶憐的女兒,我見了都不由得動心,更不要說那些男人了。"妙玉心道。卻怕自己又是失態,不敢多看。口中道:"妹妹,我要聽辨一下你的喘息。"黛玉仍是捂著臉,只輕輕點頭表示應允。妙玉俯下身去,將耳朵先是貼在了黛玉一顆玉乳之上。只感覺到自己的臉觸到了一片凝脂般柔滑的美肉,一股子處子的幽香便鑽進了自己的鼻孔。妙玉方欲命黛玉做深呼吸,卻發現黛玉早已呼吸急促了起來。妙玉將兩邊都聽了幾遍,道:"妹妹,現在我要用手按壓你身上穴位,如果哪里吃痛,你細細告與我知。"說著,便將手指從黛玉百會穴開始,一路向下按壓下去。
黛玉自小到現在冰清玉潔,身子哪里被人如此碰觸過?
心中本已羞得不行,可又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隨著妙玉的手指滑過自己的肌膚而產生。
那感覺似真似假,似虛似實。
想要去躲避那手指,卻又有點渴望被更多更強烈的觸碰,心中竟是不能平靜。
妙玉只覺得黛玉的肌膚隨著自己手指的滑動泛起一層層的粟粒,那煞白的肌膚也泛起一層紅暈,真是惹人憐愛,真恨不得能雙手握住了黛玉一對小巧的玉乳把玩一番,卻又怕驚得佳人,只得強忍著,收拾心思,繼續替黛玉摸脈絡。
直尋了小半個時辰,方才作罷。
妙玉暗暗將黛玉吃痛之處細細記在心里,卻也將黛玉敏感之處也都記了下來。
"妹妹,好了。和我所料出入不大,便是這經絡堵塞所致。妹妹平日里月事是否不准?"隨是羞人,黛玉也點頭道:"卻是不准,今兒早了明兒晚了的,有時月余不來也是有的。憑的惱人。"妙玉呵呵一笑,道:"好妹妹不用怕,帶我給你調理上幾次再見分曉。我可要運針了,妹妹可得經受經受。這阻塞之處比我想的要嚴重,怕是會有點疼。""姊姊醫術高明,只管做便是,顰兒吃得痛。"妙玉先將被子攤開,將黛玉的身子蓋了,這才將宮燈點燃,打開盒子,將銀針在火苗上燒了又放冷,這才在黛玉身子上運起針來。果不出妙玉所說,方才按觸吃痛的地方,針刺入後也鑽心的疼。黛玉本是柔軟,哪里扛得住,不由得呻吟起來。妙玉心疼,停了手,黛玉道:"好姊姊,不必管我,只管做你的便是了。""妹妹可要忍上一忍了。長痛不如短痛。"說罷,妙玉又俯身下去開始下針。又有半個時辰光景,黛玉疼的漸漸麻木了,抬眼偷偷看妙玉行針。只見妙玉右手拇指和中指捏著一根銀針,細細的辨別穴位,然後刺入,用手指搓捻銀針,旋轉著深入。隨是屋中不熱,妙玉的額頭上早已是出了一層香汗,卻顧不得擦拭。
黛玉心下感動,拿起絹帕欲給妙玉擦汗。
那妙玉正全神貫注,待到額頭被觸嚇了一跳,看明白是黛玉要給自己擦汗,不由得心里一甜,也便停了手上的動作,等黛玉擦完了道:"好妹妹,還差最後一點就成了。"說罷,又開始為黛玉針灸。
這最後一穴,竟是在那恥邱之上。
任憑黛玉再是忍耐,無奈卻是疼得厲害,黛玉咬住絹帕,那眼淚卻是再也忍不住,順著眼角滾滾的落下。
待到妙玉完工,這才發現黛玉早已哭的梨花帶雨。
眸子里滿滿的都是眼淚。
那樣子真是柔弱卻是俏媚,任憑鐵石心腸之人看了也要為之心疼。
妙玉不由得俯下頭去,將黛玉眼睛的淚痕吻干了。
黛玉掙開眼睛,望著妙玉道:"辛苦姊姊了。"妙玉握著黛玉的手道:"妹妹受苦了,是姐姐醫術不濟,讓妹妹多吃了這許多苦。"黛玉輕輕將手環住了妙玉的頭,將二人的額頭頂在了一起,方要說些感激的話,卻只覺得雙唇被兩片溫熱香軟的唇堵住了。一陣芬芳鑽入口鼻之中。黛玉未經人事,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應對,本能的以為應該拒絕,卻在那兩唇相接中感到一絲甜蜜和溫馨,想要接納,卻心知對方只是一個女子,並非自己所心儀的寶玉。
話說妙玉,看著黛玉雙目含淚的樣兒再也把持不住,黛玉輕輕一帶,自己便吻上了黛玉的雙唇。
二女都是未經人事,只是將兩唇貼在一起,感受著對方的溫潤和香甜,卻也不再有其他動作。
好一會子,黛玉喘不上氣來,這才輕輕推開了妙玉。
"姊姊,我喘不過氣來了。"妙玉這才覺得尷尬,欲要解釋,又不知如何說起。倒是黛玉頻頻一笑道:"姊姊,我這針要灸多久才好?如此不得蓋被子,甚是羞人。""需半個時辰才好。"妙玉忙答道,二女又扯了會子別的,半個時辰已過,妙玉將銀針悉數取下收好,幫黛玉穿了衣物,告知黛玉遇冷,不可食葷腥辛辣,三日後再來針灸。黛玉一一答應了。天色已然不早,黛玉起身告辭,妙玉也不留。二人寺門揮手告別,不在話下。
妙玉回到禪房,做在床邊用手輕撫黛玉方才趟過的地方,不由得有些出神。
手碰到一片潮濕,一看果然有一小片濕痕,正是那黛玉方才股下的位置。
心道:"難道她竟也動情了不成?"又想起黛玉那如嬰兒般稚嫩誘人的私處,身子不由得熱了起來。悄悄將手探入衣物之內,一手揉捏自己的玉乳,一手探在雙腿之間,那里早已濕成一片。妙玉兩手少少用力,口中只念著黛玉的名字,不一會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竟是泄了身子。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