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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8章 早晨

大丑風流記 獵槍 5716 2024-02-29 23:19

  小聰到北京之後,給大丑來電話,告訴他,自己站在天安門廣場上,看見了天安門、紀念碑等雄偉建築。

  今天還要進故宮、登長城呢。

  說了一會兒旅游上的話,小聰又低聲柔柔地問:“牛哥哥,你想我沒有?”

  大丑嘆著氣,回答說:“我都想馬上到北京,追上你,和你吃在一起、住在一起。”

  電話里傳出小聰開心的笑聲。

  這小姑娘,平時眼淚多的是,笑聲少得很。

  這下,顯然是對大丑的回答很滿意。

  此時正是早晨,大丑躺在床上,跟小聰說著情話,老二都硬了起來,想找個肉洞洗個澡。

  小聰又跟大丑說了些出門的見聞。

  大丑少不了又象對小孩一樣,傳授一些出門的經驗,令小聰的心情十分舒暢。

  但最後幾句話令小聰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大丑性欲一上來,什麼話都說出來了。

  他動情地說:“小聰呀,我想你,想死你了,真盼著你能趕快回來。我更想操你,使勁操你,讓你變成我的女人。你願意不?”

  小聰久久不語,後來才說了一句:“牛大哥,你的話好粗,嚇死我了。”

  說完,電話掛了。

  大丑可以想象小聰此時的神情,一定是羞極、怕極,也許還帶著一點興奮。

  大丑最喜歡看少女這種表情了。

  大丑放下電話,頭腦稍稍冷靜,不禁後悔起剛才那兩句下流話。

  她是個小姑娘,這種成人話她怎麼能接受得了呢。

  她會不會因此而生氣,以後不理我呢?

  也許直接回老家,以後再也不見我了。

  要那樣的話,自己一定很難過的。

  接著,大丑給小雅打個電話,想知道她的近況。

  前些天她來過電話,說要照顧母親,不能回來。

  電話打過去,是小雅接的。

  她告訴大丑,現在學校要放假了,自己先不回校了,在家多陪陪媽媽,她已跟學校打過招呼,學校也同意了。

  大丑向她家里問了好,說了些情話,才放下電話。

  不知為什麼,以前那股子對小雅的熱勁兒,現在少多了,什麼肉麻的話都說不出口,倒真是“相敬如賓”了。

  男女之間要“相敬如賓”這關系也就夠戧了。

  之所以如此,可能與長期分離有關吧。

  自己將來真娶她當老婆嗎?

  以前是肯定的,現在要考慮一下才行。

  正低頭沉思呢,電話響了,是小菊打來的。

  他已經好久沒見她了,自從小聰進門,自己早上就沒再去她的小吃部,都快把她給忘了。

  小菊在電話里說,她想見他一面,有事跟他說,晚上七點,在小吃部見。

  大丑躊躇了一下,才答應她。

  他想破腦袋也不知是什麼事。

  對這位初戀情人,自己的心情很復雜。

  想到當初出雙入對,柔情蜜意,自己心里甜甜的。

  想到後來她見異思遷,棄他而去,自己是悲憤交加,恨不得掐死她才開心。

  上次跟她上床,雖有情愛因素在其中,但無可否認的,也帶有報復的性質。

  上次事後,自己再不想與她怎麼樣了。

  算是兩清了,以後還是少見為好。

  這次她約自己去,本不想去,偏偏那拒絕之語說不出口。

  自己真是個沒定力之人。

  小聰不在家,大丑當然得親自下廚。

  雖然還有一位姑娘在隔壁,但春涵不是做飯型的。

  再說,她做的菜也未必可口。

  自己來吧。

  娶她那樣的老婆,只好男人伺候她了。

  大丑一邊忙著,一邊想著小聰。

  她在家,什麼事都不用自己管,是個好老婆。

  正這時,門一響,大丑一轉頭,目光便象給膠水粘住似的動不得了。

  春涵從門里出來,頭發散亂,睡眼惺松,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紅暈。

  這種懶散嬌慵之態,已夠動人。

  更令人傾倒的是,她那身裝扮。

  原來這美女身上穿著睡衣,睡衣是半透明的,里面的白胸罩、小褲衩,清楚可見。

  別看春涵的身材不豐滿,兩只乳房可高高的,挺挺的,比小君的差不太多。

  兩條玉腿,一點也遜色於大丑在電視上見過的任何美腿。

  大丑鼓足勇氣,盯著她的小褲衩。

  那也是白的,包得緊緊的,春涵的秘處似乎向外突出。

  很自然的,大丑進行飛一般的想象。

  春涵著急去衛生間,便穿睡衣出來了。

  見大丑這般望著她,她精神多了。

  她感到有點羞,臉上紅霞倍增。

  但這只是一瞬,稍後,她挺胸昂頭,傲然前進,與大丑較著勁兒。

  大丑倒不好意思看她了。

  春涵進衛生間之前,丟下一句話:“亂看東西,會長針眼的。”

  這話顯然是送給大丑的。

  大丑眨了眨眼,心說,我會長針眼嗎?

  我分明什麼都沒有看見的。

  春涵出來時,瞅一眼大丑。

  大丑故意不看她。

  當春涵轉身走時,大丑又把目光盯上去,他怎能放過這審美的良機。

  春涵也知道他在偷看,憑感覺也知道,她對自己的魅力很自信的。

  為了逗大丑,春涵故意走起模特步來,扭腰擺臀,衣袂飄飄,乳房顫著,玉腿生光。

  進門後,春涵一回頭,嘴角翹了翹,象在示威,臉上似笑非笑的。

  大丑呆若木雞,沉醉在夢里一般。

  春涵叫道:“看看鍋,別糊了。”

  說著,砰地關上門。

  大丑這才清醒,果然一股糊味撲來。

  大丑慌忙“搶救”一時間,手忙腳亂的。

  一會兒,春涵出來了,穿一套運動服,臉上又恢復了正經模樣。

  梳洗已畢,她來到大丑跟前,大丑只覺香風吹來。

  這香味與小君、小雅、小聰、倩輝諸女都不相同,是淡淡的,令人舒服的,又叫人難忘的。

  “牛大哥,我來幫你做飯吧?”

  春涵說。

  “不用了,我一個人忙得過來。你去跑步吧。”

  大丑回頭笑笑。

  “好吧,那我去跑步了。大不了,我給你多加點房租,算是伙食費。”

  春涵認真地說。

  “你放心好了,我從不做賠本的生意。”

  大丑開起玩笑。

  “你可不准黑我。要黑我的話,我找我舅舅來給我評理。”

  沒等大丑說話,她聲音放低,問道:“牛大哥,我的身子好看嗎?”

  明亮的目光望著大丑,期待中透著一點羞澀。

  大丑呆了呆,咽了兩口唾沫,囁嚅地答:“好……好看,好看極了。要能天天看到就好了。”

  春涵臉上露出驕傲的笑容。

  大丑又說:“你男友可幸福死了,能經常看你。”

  春涵一擺手,眨眨眼,不悅地說:“他不是我男朋友。他可沒看過我的身子呢。還是你有眼福,我頭一回讓男人看到那副樣子。”

  說到這兒,她轉過身,低下頭,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樣。

  大丑瞅瞅她,心說,你天不怕,地不怕的,也會害羞嗎?

  想到自己有眼福看到她性感的模樣,而別人都無此艷福,不禁大為得意。

  春涵發現他這德性,哼了一聲,說道:“你別高興得太早了,你看了我的身子,可不能白看。”

  大丑笑了笑,心說,難道你還要以身相許不成?

  那樣我倒求之不得。

  春涵瞪他一眼,說道:“別想得那麼美,我可不會以身相許。凡占過我便宜的男人,我都會跟他算帳的。”

  春涵的眼光很是尖利,大丑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急忙說:“我可沒占你便宜呀。”

  春涵見他如此害怕,輕聲笑了,哼著小曲,出門去了,一副得勝者的姿態。

  大丑望著她的背影,倒吸一口氣。

  心說,這丫頭一瞪眼,倒真厲害。

  我都有點緊張了,好象她是母老虎似的。

  其實也沒什麼好怕的,可我為什麼顫抖呢?

  我也沒占過她便宜呀,難道看一眼睡衣也算嗎?

  那怎麼能怪我,是你自己送到眼前的。

  啊喲不好,她會武功的,她會不會因為我看了她而大怒,要挖我的眼睛?

  想到此,大丑笑了。

  這又不是武俠小說,哪有那麼多的暴力事件呀,她只是跟自己鬧著玩罷了,瞧自己這個認真勁兒。

  一個大老爺們還會怕一個黃毛丫頭,傳出去,還不讓人家笑掉大牙。

  大丑把飯菜擺好,等著春涵。

  過了好久,春涵才回來。

  她去洗臉去了,大丑特地到門外瞅瞅。

  春涵從衛生間出來,一邊擦臉,一邊說:“看什麼呢,今天後邊沒有尾巴。”

  大丑微笑著,進屋關門。

  兩人坐下,春涵見桌上擺著兩個菜,香氣撲鼻,拿筷子夾一口嘗嘗,忍不住夸道:“牛大哥,你做菜很有味道呀。不比小聰妹妹差呀。”

  大丑被夸,心里很受用,謙虛地說:“我哪會做飯呢,能吃就不錯了。”

  春涵一邊吃著,一邊又說:“找老公還得找你這樣的,起碼不用做飯了。”

  說著臉現笑容,這笑容自然光彩照人。

  大丑看著自己的飯菜一口一口進入美女的紅唇,說不出的高興,說道:“你找老公,當然不用做飯。你這樣的美女,做飯太可惜了。”

  春涵說:“我做飯味道總是不好,這方面就是沒天賦呀,怎麼學都不成。”

  大丑解釋道:“你命好,天生就是吃現成的命。”

  春涵說:“要是總能吃現成的,我可樂意。不知道哪里有這好地方?”

  大丑笑眯眯地瞅著春涵,說:“你要願意的話,牛大哥一輩子做飯給你吃,不收你伙食費。”

  春涵一聽,輕聲笑了,說道:“好呀,這好事打著燈籠都難找。我要是真無家可歸了,就到你這兒,到你家吃白飯。到時,你可別嫌我才行。”

  大丑作出很榮幸的表情,說道:“盡管來。不過只限於你一人。”

  春涵白他一眼,說:“不是我一人,難道還能拖家帶口的嗎?只怕到時,你不說什麼,你老婆也得把我趕出去。”

  大丑拍拍胸脯,慨然道:“她要趕你出去的話,我就不要她。”

  春涵很鄭重地說:“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可不准反悔。男子漢說話算話。”

  大丑也正經起來,說:“你不信嗎?咱們拉勾。”

  春涵伸出纖指,兩人真的拉勾了,好象這是真事似的。

  這一拉勾,大丑倒有點舍不得放開她的手指了。

  大丑只覺她手指又滑又嫩,他真想拉過來滿滿地親一口。

  出於禮貌,大丑只好戀戀不舍地收回手指。

  他的臉暴露了他的思想,春涵是個聰明人,大致也能猜出他的想法。

  她沒有惱,相反,她覺得這男人是值得人同情的。

  要錢沒有,要本事沒有,模樣又差,想必在泡妞方面摔過不少跟頭。

  雖說小聰對他好像有意思,但人家真願嫁給他嗎?

  這不好說。

  聽說他女朋友不錯,如果關系好,為什麼不常在一塊兒?

  女朋友這東西,可不好說。

  連結婚都隨時可以離呢,何況是戀人。

  大丑想到這樣的美女,將來不一定嫁誰,不由皺了皺眉,說道:“春涵,不知以後哪個男人有福氣娶你?”

  春涵一笑,說:“娶我,可不一定是福氣。我不會做飯,脾氣也不好,他總得讓著我才行。娶我的人,可能得不到幸福。真怕沒有人肯要我。”

  大丑脫口而出:“如果你沒人要,我就要你吧。”

  此言出口,立刻後悔。

  她剛剛搬來,自己跟她不是太熟,怎麼說這話?

  她會不會生氣?

  這麼想著,他直視春涵的臉。

  春涵沒有生氣,她揚了揚雙眉,親切地說:“謝謝你牛大哥,我會記住你的話的。如果我真的沒人要了,而你那時又沒有老婆,你不嫌棄我的話,我給你當老婆。”

  說著,明眸含笑,注視著大丑。

  這話無異於仙樂一般,大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雖然他自己也知道,這話是開開玩笑的,未必是真。

  但聽來那麼順耳,令人神清氣爽,如游仙境。

  大丑呆呆地望著她,說不出話來。

  春涵說:“我都表態了,怎麼,你不同意嗎?連你都不肯要我嗎?”

  大丑立刻回應:“要要要,我怎麼能放過你呢。”

  兩人對望一下,都笑了起來。

  這個玩笑令客廳的氣氛活躍起來,兩人的關系似乎又拉近一點。

  大丑心說,以你的條件,怎麼會沒人要?

  只要你想嫁,整個哈爾濱的男人,都象發瘋的野獸般撲過來,輪也輪不到我。

  不過,從這仙子嘴里說出這種話,我牛大丑也知足了。

  吃完飯,兩人坐在沙發上喝水。

  大丑拿起報紙來看。

  自從聽說春涵妹妹欣賞事業型的男人,大丑每天都要看報,想找條門路,干點事業出來,讓她另眼相看。

  一連看了多日,也沒有什麼眉目。

  去搞技術,自己什麼都不會,現學似乎也來不及,再說,來錢未必快;去做買賣嗎?

  是個好主意,可自己一點經商的經驗都沒有,冒然行事,還不賠得老底朝天才怪。

  結果是每回放下報紙,都會嘆息幾聲。

  今天也不例外。

  春涵聽到他的嘆息,便問怎麼了。

  大丑也不瞞她,說:“我不想長期當保安了,想自己干點事業,可不知干點什麼好。我什麼都不會,學歷也沒有。”

  春涵一聽,興趣上來了,兩眼生輝,說道:“牛大哥,這事急不來。干什麼事業必須得選准才行,男怕選錯行。這事不急,我幫你留意著。”

  大丑見她高興,自己也痛快。

  突然,他眼前靈光一閃,有個想法:為什麼不跟她一塊干呢?

  拉她入伙,兩人攜手,一起打天下。

  成功,當然更好;如果不成的話,兩人便可長期相處,自己機會多多。

  只要能在一起,即使把我的錢賠光,我也願意。

  再說,只要小心經營,精心管理,開一個小店,總不會傾家蕩產的。

  這個計劃一出爐,大丑暗暗高興。

  春涵見他臉露喜色,只道是自己的話有了作用,哪知他心里另有“陰謀”時間差不多時,該去上班了。

  大丑與春涵穿戴好,要走時,大丑忍不住問:“怎麼不見你的保鏢來?”

  大丑瞅瞅安靜的門。

  一提到那位,春涵臉色變冷,說道:“他以後都不會來了。我讓他別來。”

  大丑一聽,也不多問,自己沒理由打聽人家的私事。

  不過,春涵與那位鬧矛盾,他暗暗竊喜。

  他倒不是想到自己有了多少機會,而是自己可以多一些時間陪她了。

  這是好事。

  大丑與春涵並肩出門,別人當然不會當成情侶,大家都長著眼睛,都覺得不相配。

  大丑可不管這些,只要美人在旁,便是人生的極樂。

  他望著行人們投來的驚訝的目光,不但不自卑,反而昂首挺胸,拿出平時所沒有的精神狀態來。

  他要讓人們看看,丑男也可以與美女站在一塊的,雖然她不是我老婆。

  兩人是走著去服裝城的,這一路,無數的目光射來。

  在大街上,出現如此美人,當然會眾人囑目。

  春涵走著,恐怕比市長走上街頭,得到的注目率還高呢。

  再說,旁邊還有丑男相伴,更是有趣。

  好多人臉上露出笑容來,也不知是什麼意思。

  春涵習以為常,不說一句話,象在單位的模樣,高傲、嚴肅、冷艷,旁若無人的走動,和在家時跟大丑開玩笑的那個她判若兩人。

  令大丑欣慰的是,春涵偶爾望自己時,目光倒有了熱氣。

  這不是愛情,這是禮貌,大丑是明白的,但他已經滿足了。

  想到進服裝城時,一定會有一場不小的轟動,自己一定會成為焦點人物,自己的名字會和鐵仙子連在一起。

  想到這兒,大丑差點笑出聲來。

  這是個平常的早晨,陽光斜射,行人如蟻,樹木吐著清新的氣息,樓群高高低低、錯錯落落,無聲地表現著城市文明。

  這是個平常的早晨,但在大丑的心中,它是非常的,是他來哈以來所經歷的最好的一個早晨。

  自己的人生此後必將具有更豐富的內容,更深刻的意義。

  這是一定的。他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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