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燈,兩人進了被窩,大丑想跟春涵親熱,被春涵制止。
他實在搞不懂她為什麼總是這個樣子,為什麼不讓自己得逞呢?
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不必那麼封建吧?
心中想著,嘴上便問了出來。
春涵跟大丑保持距離,不讓他貼在身上。
她很鄭重地回答:“我現在還沒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嫁給你。”
大丑叫道:“什麼?咱們都睡一個床上了,你居然還會這麼想。真難以理解。”
說著,一臉的沮喪。
春涵白了他一眼,笑道:“你說,咱們哪回上床,不都是你逼我的?你以為我願意跟臭男人泡在一塊嘛?”
大丑說:“你武功厲害著呢,我強迫得了你嗎?自然是你願意的了。”
春涵被他擊中要害,非常羞澀,辯解道:“我武功再高,我也是個弱女子。再說,天天跟你在一塊兒,誰知道你有沒有給我下點什麼藥。”
大丑順勢說:“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在你碗里下了春藥。沒有男人,你會血管爆裂而死的。幸好有我在。”
春涵衝他翹翹嘴,不屑地說:“那就死好了。我才不讓臭男人占便宜呢。”
大丑笑道:“反正你也不是處女了,失身一次和失身兩次沒什麼區別。來吧,我為你解毒吧。”
說著,向春涵摟過來。
春涵向旁邊躲。
床的寬度是有限的,到底被大丑給摟住了。
春涵叫道:“不准欺侮我。哪有老公欺侮老婆的。”
大丑說:“那你欺侮我好了。”
抱住她一轉,春涵便到了上面,趴在大丑身上。
春涵說:“快放我下來。我好怕你。”
大丑說:“你怕什麼呢。反正咱們再親熱的事都做過,你還怕這個嗎?”
春涵提醒他:“我怕你控制不住自己,會做出禽獸的事來。我還不想失身。”
大丑說:“你都不是處女了,還怕個什麼勁兒。”
春涵說:“那也不行。我不願意的事,你就不能強迫我。除非你不愛我。”
大丑嘆息道:“好的,我不讓你失身還不行嗎?我忘了問你,你的第一次給了誰?他叫什麼名字?他是個什麼樣男人?一定比我英俊吧?”
春涵說:“我不是說過了嗎?是被人強奸的。初中時,我放學回家,天黑了,在道上被一群壞蛋攔住。那時我的武功不好,被他們給打倒了。一群人按住我,那個為首的把我強奸了。”
春涵的聲音淒切,聽得大丑心里酸酸的,很本能的抱緊她。
說道:“都過去的事了,都忘了吧。我會好好對你的。別難過。”
又問:“那群壞蛋後來抓住沒有?”
春涵恨恨地說:“當然抓住了,一個沒跑了。被我老爸一頓好打,都給送進牢房了。”
大丑罵道:“這幫畜牲,應該槍斃。”
心里不勝惋惜與難過。
原本以為她是在說笑話,現在看來竟是真的。
鐵仙子居然不是處女,實在意外。
春涵幽幽地說:“現在你什麼都知道了,我不是處女,你還會愛我嗎?還會想娶我,叫我大老婆嗎?”
大丑立刻回答:“我當然愛你。和從前一樣愛你。我會一輩子對你好。彌補你心靈上的創傷。”
春涵把臉靠在大丑臉上,由衷的夸道:“大老公,你真好,我這輩子也不離開你。除非你不要我了。”
聽著大丑有力的心跳,聞著大丑強烈的男人味,春涵也有點興奮。
大丑的一手在春涵的背上摸著,另只手在春涵的屁股上很不老實的活動著。
摸得春涵身子微微扭動。
嘴上說:“大老公,別誘惑我,我受不了的。再這樣下去,我會失身的。”
大丑一笑,暫時忘掉一切不快,說道:“失身就失身唄。反正咱們是夫妻。”
春涵說:“現在還不是夫妻。連個證都沒有。”
大丑笑道:“咱們還沒有同床證呢,現在還不照樣同床嘛。”
春涵哼道:“你總有說的。總想著占我便宜。”
過了一會兒,春涵問大丑:“你不是說晚上要告訴我,你的錢從哪里來嗎?現在都在被窩里了,快說吧。”
大丑有點猶豫,不知應不應該把秘密泄露出來。
既然是秘密,還是少一個人知道的好。
萬一叫人知道,害多於利。
可是對於自己心愛的人,騙她實在是一種罪過。
可這秘密自己還沒跟任何人說過。
還是慎重得好。
春涵柔聲說:“老公,不想說就算了。我也不會逼你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夫妻也不例外。”
大丑想了一會兒,說道:“咱們是夫妻,我就不瞞你了。為了你,我什麼事都可以做的。”
於是,便把自己中獎,來省城求發展的事通通說了一遍。
聽得春涵睜大了眼睛。
最後埋怨道:“老公,你有這麼多錢,早跟我說呀。”
大丑說:“怎麼?早知道,早就給我當老婆了嘛?”
春涵說:“你想得美。我是說,如果你早說,咱們就不用開店了,整天什麼都不用干,只管玩好了。”
大丑搖頭道:“這話不象你說的呀。你不是這樣人呢。”
春涵笑道:“其實我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孩子,是別人把我看得太高了。我跟別人一樣虛榮的。”
大丑說:“我不信。既然你現在知道了,明天咱們把店關了吧。聽你的,咱們只管玩,什麼都不做。”
春涵說:“我倒沒意見,你舍得嗎?”
大丑回答:“我舍不得,你能舍得嗎。”
春涵說:“我也舍不得。”
大丑說:“我早就知道你是逗我玩的。就算有再多的錢,你也會出來創業和工作的。你是個閒不住的人。”
春涵笑道:“你還行,還真得了解我。不算太笨。”
大丑說:“我姓牛不假,可不代表我笨得象牛。”
春涵笑起來,大丑也笑了。
兩人這麼身體接觸,是很刺激的。
大丑聞著春涵的香氣,早已血液沸騰,下邊的東西一挑一挑的,向春涵最神秘的部位挑釁著。
春涵掙扎著從大丑身上翻下,在大丑棒子上拍一下,罵道:“壞東西,再不老實,我廢了你。”
大丑笑道:“都是你不好,惹得它上火了,卻不給她去火。來,老婆,咱們熱乎熱乎。”
春涵推著大丑,軟聲軟氣地說:“牛大哥,我不想。等我想做了,再做那事好吧?”
大丑當然不願意,可也沒法子。
心說,我為什麼老聽你的?
我為什麼不能勇敢一點,把你給拿下?
你都不是處女了,還守身如玉的,有什麼意思呢。
真是不懂你。
大丑不強迫她。
但還是抱住她一塊兒睡。
兩人只著內衣,身體親密,感覺也滿好的。
春涵的氣息象是興奮劑,把大丑的睡意給衝淡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勉強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春涵已不見人影。
想必又出去運動了吧。
昨晚沒得到她的身子,大丑倒沒什麼抱怨的。
只是知道了春涵不是處女的秘密,多少有點失望。
以前看她美如天仙,純潔如山泉。
想不到已經是婦人身了。
看來世上沒有完美的東西。
這都什麼時代了,按說,大丑不應把這事看得太重。
問題是感情太好,便會要求更高。
若是換個人不是處女,隨便哪個,小聰,小君,或是小君,他都不在意。
他都能接受,可春涵不是處女,他卻有點吃不消,想起這事,心都堵挺。
躺在床上,他懶懶地不想起來。
仰著頭,盯著雪白的棚出神。
一時間,千頭萬緒,無數雜事,攪在一塊兒,令大丑想不分明,又感慨萬千。
一會兒,春涵進來了。
穿著在家常穿的牛仔褲,吊帶小衫。
屁股被箍得圓繃繃的,裸露的肩膀跟牛奶一樣白,象牙一樣光。
令大丑的審美發生地震。
春涵叫道:“大老公,今天怎麼了?怎麼象個懶貓。”
大丑衝她憨憨地笑笑,拉起被子的一角,說道:“來,大老婆,陪我躺會兒。”
春涵吃吃笑道:“大白天,扯這個。你也不怕羞。”
大丑說:“怕什麼?咱們是啥關系呀?咱們穿一條褲子,不,是一條褲衩。”
春涵大罵道:“胡說八道,看我不撕你的嘴兒。”
說著,動起手來。
大丑哪能讓她給撕到,抓住她白嫩,柔軟,秀氣的手掌,把她拉到被窩里。
於是,大美女進入老牛的懷抱。
大丑愛憐地親著春涵的臉,問道:“寶貝兒,今天沒去跑步嗎?”
春涵回答:“我早就回來了。還給一個朋友打個電話呢。”
大丑大聲問:“朋友?什麼朋友?男的?女的?”
春涵說:“你也會吃醋嗎?只許你會女人,我給男人打個電話都不行嗎?”
大丑討好地說:“行行,你做的事,我向來都同意的。打個電話算個什麼呀,小兒科的。”
春涵笑道:“我是逗你玩的。我剛才給我那個廣州的姐妹打了電話。”
大丑立刻精神一振,忙問:“打通沒有?”
春涵說:“這回運氣好,打通了。談了半天。”
大丑問:“這到底都是怎麼回事。”
春涵源源本本地把談話跟大丑說了。
原來她這位姐妹給春涵發完貨後,因有急事,便出門了。
臨走囑咐老公要他幾天後,這種襯衫才可給別人。
哪知她前腳一走,她老公貪圖經濟利益,便偷偷地賣貨了。
於是,哈爾濱市面也就有了這襯衫。
這位姐妹回來後,跟老公大鬧一場,要跟他離婚。
嚇得老公跪地求饒。
她的氣才消些。
她覺得對不起朋友,春涵昨天打電話時,她關機了。
她實在沒臉跟朋友說話。
今天早上,她想到一個補償的主意,正要給春涵打電話,哪知春涵的電話過去了。
這位朋友連連道歉,春涵積攢了一堆的牢騷都說不出口了。
朋友把原因一說,春涵的氣也就沒有了。
春涵跟她反應了自己的損失與難處。
朋友表示,為了補償春涵的損失,她打算再為春涵發一批貨。
現在老公廠子又出一款襯衫,還沒有外賣呢。
她打算先給春涵,上價照舊。
為保險起見,她親自坐鎮,看著老公。
並且,她還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先免費送貨過來,等春涵掙到錢了,再付給她錢。
她是有心讓春涵發財。
這決定令春涵非常感動,偏又拒絕不得。
朋友表示,兩天後到貨,共一千件。
五天後,他們才給別人貨。
這樣,春涵他們便在市場上有個壟斷的地位。
朋友說,這下春涵會發財的。
若不發財,她分文不收。
因為有過先前的教訓,春涵對這事不敢堅信。
她把這話告訴大丑,大丑笑笑,說道:“她不是逗你玩吧?她會這麼好心嗎?”
春涵說:“你不認識她,她這個人很講感情的。向來是感情第一的。連一般男子都不如她仗義的。”
大丑說:“你的話我信。咱們等著瞧好了。”
春涵從他懷里鑽出來,叫道:“老公,快起來。都幾點了。”
大丑說:“我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你給我點動力吧。”
春涵笑道:“你又在動什麼鬼心眼?”
大丑說:“我的要求不高。親親我吧。”
春涵說:“你的要求還真不高。來了。”
說著,在大丑的臉上叭唧一下。
大丑皺眉道:“你搞錯了,大老婆,是親嘴呀。”
春涵嫵媚地笑著,說道:“那也容易。”
說著,來親大丑的嘴。
大丑知道,她要來個蜻蜓點水似的。
便猛地抱住她,把嘴貼上去,狠吻起來。
兩只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抓。
還把舌頭伸進春涵嘴里,品味香舌的美妙。
那種感覺每每令大丑飄飄欲仙。
直到春涵呼吸異樣,哼了起來。
大丑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
春涵羞紅著臉,水汪汪的眼睛望著大丑,突然照他胸上就是一拳,笑罵道:“打死你這只色狼。”
這拳還真用了點勁兒,疼得大丑夸張得大叫,仿佛給捅了一刀。
吃過飯,兩人上班去。
在店里,兩人一起工作。
賣貨還算順利,一天下來,收入不薄。
兩天後的中午,那位廣州朋友的貨到了。
共一千件,全是上等的好貨。
大丑與春涵大喜。
當即開始發賣。
這回兩人都學奸了。
春涵先讓大丑去市場上走一圈,看看是不是自家獨有。
回來一說,真的沒錯。
全城沒有第二家有這樣的貨。
兩人高興的歡呼著,以最好的姿態工作。
這一下午,都沒有做廣告,很輕松的賣出一百多件。
接下來的形勢更好。
只用三天半,一千件銷售一空,還有好多人因為買不到而十分掃興呢。
當兩人回家,坐下來算帳時,結果很喜人。
去掉一切的開銷,雜費,兩人淨掙十六七萬。
兩人對望著,不約而同地叫起來,熱情如火的抱在一塊兒。
大丑抱著春涵的腰,在客廳上一圈圈的旋轉。
然後,又把她按在沙發上,撲上去狂吻。
這時的春涵心情極好,主動伸舌頭讓大丑享受。
大丑把手伸進她乳罩里去摸,她都沒有特別攔阻。
當大丑要解她的褲子時,春涵還是猶豫一下,便堅決地推開他。
大丑皺眉,心說,怎麼又來這事呢?
我到底什麼時候能當她真正的老公呢?
難道真要等到入洞房的那天嗎?
春涵見他一臉的失望,便輕聲地說:“對不起你了,老公。我保證,我一定會讓你稱心如意的。這一天,不會太遠的。”
大丑笑笑,說道:“咱們可說好了,你要是到時不依我,我可來個霸王硬上弓了。那時,你可別罵老公耍流氓。”
春涵點頭道:“好的,到時讓你耍流氓就是了。”
大丑說道:“咱們這次發了財,該怎麼慶祝呢?我看這樣吧,先去吃飯店,再去蹦迪,再去串店吃串,再去……”
話沒說完,便被春涵給否定。
春涵擺手道:“不不,我不喜歡那些地方。再說,銷費也不低,有那錢還是用在別處吧。”
大丑望著她,問道:“老婆,你說怎麼辦怎麼辦。我聽你的。“春涵說:“我看這樣吧,咱們買菜買酒,在家吃一頓就行。”
大丑點頭微笑,夸道:“大老婆,你真會過日子。這主意好,省下的錢,都給你買衣服。”
春涵說:“要那麼多衣服干什麼,我的衣服夠穿了。有錢還是用在店里是真格的。”
大丑說:“國慶節要到了。咱們也出去玩玩吧。去太陽島好不好?”
春涵見大丑滿臉期待的樣子,不忍拒絕,便說:“好吧,就去太陽島,玩它一天,玩個痛快,”
又問:“咱們都走了?那店怎麼辦?”
大丑說:“停業唄。”
春涵說:“那會少掙錢的。不行,不能停業。”
想了想,又說:“有法子了。”
大丑說:“找人代班嗎?”
春涵回答:“不是代班,是要招個服務員。”
大丑問:“咱們兩個人不夠用嗎?”
春涵說:“目前這一個店,是夠用的,要再開一個店就不夠用了。”
大丑恍然大悟道:“你是說隔壁的房子要到期了,讓人家把房讓出來,咱們再開一個店?”
春涵笑道:“就是這樣子。兩個店一塊開,又挨在一塊兒,便於管理。不用交房租,省下一大筆。這樣,再加上兩店每月的收入,統計起來,一年下來,幾年下來,呀,老公咱們成有錢人了。”
大丑笑道:“有錢是大爺,咱們也嘗嘗當大爺的滋味。”
心里卻說,還有一個房子在哈站呢,那房租更多。
只是這事先不告訴你。
春涵說:“招個什麼樣服務員呢?起碼得正派,機靈,勤快,可靠。明天就貼廣告。”
大丑說:“別找太漂亮的。太漂亮的女人,往往是花瓶。”
春涵一聽,叉腰瞪眼,怒道:“那麼說,我也是花瓶了?”
她的怒容另有一種風情。
大丑一撇嘴,故意說:“你這模樣,也算得上漂亮嗎?切。”
此言一出,春涵大怒,一陣拳頭下來,大丑很快求饒:“我服了,大老婆,老公無條件投降。我老婆不但是美貌天下第一,這拳頭也是天下第一。”
這一番恭維,才使春涵心平氣和,便挎著大丑的胳膊出去買菜。
一路上羨慕死不少人。
大丑臉上笑著,心里卻說,他媽的,有什麼好羨慕的。
你們看到的只是表面,剛才她胖揍我一頓怎麼沒有人看見?
我老牛風流蓋世,處心積慮地泡到位仙女,雖然接近成功了,卻要經常挨打,老天呀,這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呢其實春涵打他並沒有用力,可大丑覺得委屈。
畢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但想想春涵的種種動人的表情,肉體的香味,以及颯爽英姿的風采,心里又是甜甜的。
再多的黃蓮也能變成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