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該是朱虎回家住宿的日子,已經是午夜兩點多鍾了,朱虎還沒回來,秋菊獨自一人睡在床上,翻來覆去總是睡不著。
這半個月以來,秋菊獨宿倒還是頭一回呢!
突然一陣“軋,軋”聲,一輛汽車停在門前下,朱虎在敲門,秋菊急忙起身開了大門把朱虎迎了進來,朱虎神色慌張地對秋菊說:“走,咱們這就走,你都預備好了嗎?”
秋菊聽見這句話,真是喜出望外,忙去提了那兩只准備好的箱子,自己穿上了衣服,又掮了個鋪蓋,就和朱虎一同上了汽車,駛往天津的大道行去。
在路上朱虎告訴秋菊,公館里出了事了,那位做官的老爺不知犯了什麼事,被抓去了,聽說或許要槍斃呢!
公館里也亂了,所以朱虎趁人不備,還拿了太太一些錢,開著汽車跑來了,因為怕馬富要來,所以要急速離開。
汽車疾馳在鄉間路上,崎嶇不平的公路使得車子巔波得非常厲害,朱虎只得把車子得得慢一點。
忽然路上前面有一大堆亂石頭子兒,使車子不易過去,朱虎正在停著車,思想主意的一刹那間,忽聽到“砰,砰”的兩聲槍響,緊跟著三匹馬,從路的兩旁奔了過來,一人用槍抵住了朱虎說道:“開門!”
朱虎一看,心想糟了,遇著土匪了。只好打開車門,又聽那大漢說道:“出來。”
朱虎也只得乖乖的走下了車子,高舉著雙手,他這時才看清,除了這三個騎著馬的好漢以外,還有著七八個人呢!手中都是拿著槍兒刀兒的。
此時另一個人走上來,將朱虎倒背著手綁了起來,又用布把他的嘴和眼睛給包扎住了。
秋菊有生以來從沒有看見過這種凶勢,早已嚇得軟癱在車上了,卻也被人給綁了起來。
原來,這三個土匪是結拜兄弟,老大叫石閻王,老二叫崔命鬼,老三叫楊鐵相,三個人手下也有著幾十個小土匪,各占一個村莊,老大在王家莊,老二在張家莊,老三在李家莊,平素一起作案。
朱虎和秋菊被搶的地方,是在李家莊附近。
朱虎與秋菊兩人被綁了以後,小土匪即動手,把車上的東西都扛了下去,他們是用不著汽車的,卻把汽車的車胎給拿走了,然後將朱虎推上了車。
楊鐵相正要把秋菊也推回去的時侯,一見秋菊長得很美,就干脆用手一挾,把秋菊放在自己的坐騎上,一聲呼哨落荒而去。
經過了一段時間,不知走了有多少路,這一伙人停了下來,秋菊依然被楊鐵相挾著,走進了一所房子,秋菊雖然是被綁著,但是頭腦很清楚,感覺到這是一座很深的院子,想來這房子一定很大。
終於進到了一所大廳,楊鐵相把秋菊放下了,同時把她眼晴和嘴上的布解開了。
秋菊的眼睛因被綁得太久,猛然遇到了光亮反被刺射得不敢睜開眼,過了一會兒才看清楚了,原來是在一座大廳上,三個土匪正在打開了箱子,把財物都拿了出來。
看過一陣,其中一個黑黑面孔,長胡子的人說道:“嘿,就這麼一點點東西,倒勞了這麼多人,算了,老三,都算歸你的好了。”
原來這人就是老大石閻王,老二崔命鬼也認為這是在老三的地方得來的,既然不多,就都給了老三吧。
倒是老三楊鐵相不肯獨得,但終於接受了兩位哥哥的好意,同時吩咐小土匪們,擺上了酒席,一則慶賀,二則給兩位哥哥解乏。
一會兒的功夫,大盤大碗的擺了一桌子,三個人斟了酒,慢慢的吃喝起來。
老大看見了秋菊,不由得問老三道:“喂,三弟,你把這妞兒弄來了,是不是又想痛快痛快啊?嘿,這妞兒長得倒是不錯,怪逗人歡喜的。”
老三楊鐵相一聽說道:“玩玩呢是一定需要的,同時也想把她作個肉票,假如是好票,就干她一筆,假如不是好票,倒想留著她使喚使喚。”
秋菊聽在耳朵里,雖然對於這些話,不能全懂,也至少猜度到了一些意思。
這時三個人已喝了幾杯酒,老大又說道:“喂,老三,你先去審問審問她,是票,就是肉票的辦法,假如不是票,那就先弄來伺候喝酒不好嗎?”
話剛說完,楊鐵相還沒有接腔,倒是老二說了話了,老二崔命鬼笑嘻嘻的說道:“大哥,你又在不轉好念頭了,可是這是老三的貨呀!”
老大一笑說道:“叫她倒倒酒,燙燙酒總行啊。喝完了,我就得回去,摟我的小妖精去呢!”說完哈哈一笑。
老三楊鐵相站了起來,走近了秋菊,一把拉住秋菊,秋菊只能跟著走,走出了大廳繞到了一個旁院里去。
這院兒里有三個房間倒都點著燈,房里有一個粗使的中年婦人,一臉橫肉,見楊鐵相進來了,忙迎了上去,叫了一聲:“三爺,這妞兒是那兒來的,是不是今晚上陪三爺睡啊?”
楊鐵相將秋菊交給了那婦人道:“先剝光她。”
婦人把秋菊手上綁的繩子解開了,秋菊的手有點麻木,跟著婦人就把秋菊的衣褲都剝脫了下來,光赤赤的站在楊鐵相的面前,婦人說道:“三爺,倒是一身細皮白肉呢!”
說著就在秋菊的屁股上,“啪”的打了一下,好大的力氣,秋菊感到了一陣疼痛。
楊鐵相問道:“你是誰家的小姐?還是太太?那個男人是你什麼人?快說實話。不然,老子就宰了你!”
秋菊知道如果被他們當成了肉票兒,准得挨打受罪,要她說出地方來好去勒贖,可是自己是個見不得人的人,也是無家可歸的人。
於是就把自己是人家的丫頭,因為作錯了事,太太要把她打死,所以跟了開車的想逃走,沒有想到在路上遇到了好漢,現在是個走投無路的人。
秋菊說到了這些,楊鐵相還沒有說話,那婦人已經開口了,她說道:“三爺,這可是你的福氣,大爺,二爺,他們都有太太,您干脆就叫她作老婆算了,您看,細皮白肉的,人長得又漂亮。”
說到這里又回過頭來,對秋菊說道:“小妞兒,你可願意不願意做我們三爺的老婆啊?”
秋菊只低著頭不作聲,楊鐵相這時卻站了起來,把秋菊往里屋一拉,將秋菊仰放在床上,他也脫去了衣服,不由分說的就壓了上去,秋菊感到陰戶一陣刺痛,原來秋菊嚇得一點浪水都沒有,一個干干的陰戶猛被老三的大雞巴插了進去,所以痛得叫了聲:“哎喲!”
老三就挺著雞巴抽插起來,不一會兒插得秋菊的浪水兒流了,陰戶里也滑潤了。
楊鐵相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秋菊嬌羞似的說道:“我叫秋菊。”
楊鐵相接看又問道:“你姓什麼?”
秋菊道:“我也不知道,我從小就賣給人家當丫頭的。”
楊鐵相又道:“那麼你也姓楊好了,給我作老婆好不好?”
秋菊將陰戶一夾“哼哼”的哼了一聲說道:“現在不已經是你老婆了嗎?可是你是誰,我都不知道呢。”
楊鐵相哈哈一笑道:“我叫楊鐵相,我排行第三,有兩個拜把子哥哥,大哥叫石閻王,二哥叫崔命鬼,這兒是我的家,我手下有二十個人,那老婆子是伺候我的,她叫王媽。”
秋菊的夾功,使得楊鐵相不能再支持下去,竟射出了精,兩人抹擦干淨,走到外屋,王媽對著秋菊直叫三奶奶。
於是兩人都穿起了衣服,手挽手的到前面大廳上去。
老大和老二一見兩個人走進來的情形,就拍手笑了起來,老三把秋菊的情形一說,又宣布秋菊是他的老婆了,大家都向兩人道喜,老三召集了手下的小土匪們都來見了秋菊,於是大開筵席,小土匪們們也在院子里大吃大喝起來,直鬧到天光大亮,才去睡覺。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的時間了,楊鐵相吩咐了一下手底下的人,就叫秋菊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同老大、老二一起動身,原來是帶著秋菊到老大和老二的家里去認親。
楊鐵相把秋菊帶在馬上,一路上經過的都是荒野和山路,馬走了足有一個多鍾點,走進了一個小小的村落,原來這就是老大居住的王家莊,莊里只有五六戶人家,卻都是老大手下人的家,到了老大的家,卻是一所大大的院落,廣楔大門,誰敢相信,這是土匪的窠穴呢。
進屋之後,老大先介紹了他的老婆,秋菊一看,是個近三十歲的女人,倒是一臉的媚態,瘦瘦的細腰,卻是個絕大的肥屁股,一見了秋菊很是親熱的招呼著。
一會兒,老大的手下人也都集合在院子里拜見了秋菊,大家也都稱她為三奶奶。
秋菊心想:原來作了土匪婆子,還有這樣的威風呢!
真感到比嫁給朱虎或是馬富要強得太多了,也就打起精神,隨著那位大嫂,拉東扯西的聊著天兒。
一會兒功夫,大嫂在老大耳邊口語了兩句,老大點點頭說:“小妖精,隨你怎麼辦都好。”
大嫂做了個嬌嗔,就吩咐在跨院花廳里擺酒,大家走進了跨院花廳,秋菊一看,真是富麗堂皇,滿桌山珍海味,簡直是大公館請客似的。
三個人依次坐下後,大嫂說:“今天老大老三都有老婆陪在旁邊,二弟沒有人,我叫我那小丫頭來陪你,可是老二,不許你開啊。喝完酒,有現成的肉票兒,你去玩弄去好了,好在你是虐待狂,你竟管去虐待肉票兒好了。”
老二一聽,哈哈一笑說道:“大嫂,你可真想得周到,兄弟先謝謝你啦。”
大嫂就吩咐人去把小丫頭叫了來,她已經是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了,大嫂向小丫頭說道:“你伺候二爺喝酒,傻丫頭,我不是告訴過你嗎,脫光了伺候!”
小丫頭嬌媚的脫了個精光,坐在老二的腿上,一口口的遞著酒杯,一刹間,酒色肉香充滿了花廳,大家在嬉笑中飲著酒。
幾個人直喝到了深夜,才算是酒醉飯飽,小妖精拉著秋菊去看老二收拾那肉票,秋菊本不想去看,但在這種環境之中,好像是根本沒有什麼羞恥似的,並且想到自己也幾乎差點成了肉票,所以一想去看看也好,倒底土匪是怎樣對待肉票的,於是也就跟了小妖精一起去看。
在一間陰暗的房間里,一張土坑上,一個女人睡著,卻用棉被蓋住了身體,秋菊覺得奇怪,大熱天的還蓋了棉被,只見老二帶著酒意,叫看守的人打開了鎖,就走了進去,把燈撥亮了點,照亮了這屋子。
秋菊和小妖精在窗外向里一看,這女人是近二十歲的年紀,雖說是個鄉下人,倒是長得眉清目秀的。
老二走近了坑,女人嚇得拉緊了被子,老二用手一拉,被子拉到了地上,原來那女人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這是土匪們怕女的肉票跑掉的最好法子。
這女人已嚇得縮在了一堆,老二一拉女人的腿,就想來個老漢推車,先插個痛快。
卻沒有想到,這女人是寧死不肯受汙辱的,舉手猛向老二的臉上打去,老二的酒也喝多了,一閃身的時侯,差一點沒有摔倒。
這女人邊掙扎,邊大喊著:“你們殺了我好了!”
老二一聲猙笑,喊了一句“來人!”兩個看守著門的小土匪跑了進去。
老二吩咐他們按住女人,於是一個人在一邊跳上了土坑,一手按肩一手抬腿,把那白屁股放正在坑沿上,那陰戶就高高的拱起,老二用手托著自己的雞巴,用力往那陰戶里一插,女人叫聲“哎唷!”
,老二就不顧一切,瘋狂的抽插了起來。
女人閉了眼,咬緊了牙,昏死了過去,老二把那女人的腿接了過來,示意兩個人走了出去,又開始了抽插起來,這女人被插得死去又活來,臉上那驚怕的樣兒更加深了老二的淫興,不由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的抽插著。
這女人是只有被蹂躪的份兒,一次次的死過去,老二足足插了一個鍾點才丟了精,當老二撥出雞巴的時候,那陰戶里已在流著處女血了。
小妖精拉著秋菊走了開去,一直回到了方才喝酒的花廳,原來花廳的東首一間就是老大和小妖精的臥房,西首一間是客房早已鋪好了床褥,是預備給老三和秋菊今晚住宿的。
小妖精開了花廳的門,先把秋菊送到了西首客房,秋菊往床上一看,老三已經喝醉得很厲害赤身露體的仰臥在床上,小妖精在秋菊的屁股上擰了一下說道:“妹妹,快去澆澆那根蠟燭吧。”
說著,一笑就走了。
秋菊把房門輕輕給扣上了,走近了床邊,看看老三睡得沉沉的,於是把燈燃暗了一點,自己也脫了衣服睡在老三身邊,想起小妖精的話,不由得一陣心跳,伸手去一摸老三的大雞巴,倒也粗壯得足有八寸多長。
這時陰戶里有些發燙,也流出了浪水,用手推了推老三,偏是睡得沉沉的,正想真的爬到老三身上去來個倒澆,也好稍解這又浪又癢的陰戶的痛苦,正在這時候,忽然小妖精的房子里卻傳來了一聲聲的嬌浪聲。
秋菊心想,小妖精到是個天生浪貨,不如先去看看她怎麼的浪法,於是輕輕的下了床,拉開了門,摸索著走到小妖精房門口,在板壁上找了個板縫,往里一看,房中燈光明亮,三面裝著鏡子的大床上。
小妖精橫臥在中央,和那女人一樣的,被老大在老漢推車呢!
原來小妖猜的腰細得很,但屁股大得出奇,所以在這底個姿勢下,那小陰戶更顯得高高的迸起,老大把那雙粉腿一直推到了小妖精的胸口,那粗壯的大黑雞巴正在狂抽猛插,小妖精一臉浪相,搖動著頭兒高喊:“哎唷…我的大雞巴哥哥…浪死…妹妹了…噯唷…親哥哥…陰精又丟了…吱唷…真插死我了…”
小妖精搖著頭兒浪著,老大卻不理小妖精的死活狠插,浪水兒和淫精由陰戶里面由著大雞巴帶出來,都順著屁股溝子流了下去,小妖精真被插死了過去;而老大依然不停的抽插。
等到小妖精慢慢地醒過來的時候,老大的大手掌就在那大屁股上狠狠的“拍,拍”打了下去。
小妖精高聲叫著饒,嬌聲的浪喊道:“哎唷…親達達…浪貨受不了啦…你還不丟怎麼辦哪…別打了…屁股要破了…浪貨給你含出來吧!”
老大像是同意了這個辦法,把大雞巴撥了出來,仰臥在床上,小妖精慢慢的起身,摸了摸屁股,無限疼痛似的,慢慢的爬在老大身旁,用舌尖把大雞巴上的陰精和浪水先舐了個干淨,然後張大了那小口兒含住了大雞巴頭兒,深舐淺吐的吮吸起來,老大卻用手揉著她的陰戶溝兒和那小屁眼兒。
秋菊看得淫心大動,陰戶里像有螞蚊在爬似的,浪水兒一陣陣的流了出來,忙又輕輕的走回房去,正想與老三玩倒澆,偏偏那大雞巴已經軟了,真是春心蕩漾,不知如何是好,一想也只有照小妖精的辦法,用那細細小口含住了軟軟的雞巴頭兒,用舌尖舐著馬眼,又圍繞著肉柱子一陣狂舐。
果然那雞巴一點點粗壯了起來,但老三依然爛醉如泥。
這時秋菊已忍不住,伏到了老三身上,一手引著大雞巴,一手分開了陰唇兒,對准了陰戶口兒猛的套了下去,那大雞巴頭子正頂住了陰戶心子,秋菊扭動了大白屁股,左右的轉著,使那陰戶在大雞巴頭子上磨著,直磨到丟出了陰精。
這時才把老三驚醒了,睜眼一看,見是秋菊在套大雞巴,真是一陣高興,只說了聲:“小妖精發浪!”
就猛的一翻身,把秋菊壓倒在身下狂抽猛插了起來。
秋菊這時也浪哼浪叫,舒服的就像登了天似的,一陣陣陰精丟了出來,老三也感到特別的美快,用力又抽插三四百下,也就猛的丟了精,秋菊感到那又熱又美的陽精對正著的射在那陰戶心子上,不由一陣抖顫,全身的浪肉,就像過了電似的抖動了起來,使老三也感到有生以來從沒遇到過的舒服。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大家才都睡醒起床,照例的,又一同到了老二崔命鬼的家,這回,秋菊有小妖精陪著,兩個人說說講講,在路上也不覺得寂寞。
到了老二的家的時侯,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照例見過了一些人,老二的太太,倒像個主婦似的,並不是那麼妖妖嬌嬌的,大家見過了面以後,又擺起了酒筵,足足的喝到深夜,才去睡覺。
秋菊仔細的看過了老大和老二的家,覺得都比老三的家漂亮豪華,所以在回到了老三家的時候,秋菊就向老三說起,為什麼我們的家,沒有老大老二的好,楊老三一聽,就笑道:“這是因為我沒有成家,現在我有了太太了,當然也要布置起來。”
真的,不到十天功夫,老三派了人出去買辦家俱和一切使用的東西,真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現在若是有人見了,誰敢相信,這兒是個土匪窠,那個不說,這兒像個大公館,秋菊現在的確也感到了相當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