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我都忘了!”香香一下子驚醒過來,“是小姐回來了,老爺太太叫你過去呢。”
“什麼時候?”
“就是現在啊!她們都在客廳里面等著你呢。你都害死我了!”香香著急道,“唔~,哎呀,你還在搗亂,討厭啦!”她氣急敗壞地把我的壞手從衣服里面拽將出來,趕忙跳下褥子。
我真是後悔多嘴亂問,無奈指著隆起老高的褲子問道:“可我這兒怎麼辦?”
“哎呀,丑死了。”香香羞得避過臉去,嬌嗔道:“壞少爺!剛才那樣欺負我,難道欺負得還不夠啊?”
“可我剛才好像並沒有插進去啊。”
“什麼啦!”香香氣得頓足道,“少爺快點起來啦,急死我了!”香香見我還賴在那里不起來,急得伸手來拉我,反被我一把拽住小手。
忽然間衣襟散開,香香這才發現腰帶已經被我偷偷解開,這一俯身里面翠綠的小肚兜都露了出來,胸前一片白膩,淺淺的乳溝延伸到肚兜之下,在肚兜上隆起兩團美好的形狀,翠綠色的絲織還浮現出兩顆小小凸起。
我躺在褥子上得意而放肆窺視著,氣得她在我身上恨恨地踩了幾小腳,才掙脫小手,敢緊掩起胸襟遮住春光。
“哎喲!連你也被母老虎帶壞了。”現在連溫柔害羞的香香都敢踢我了,我連忙跳將起來整理衣服。
“都是被你害的!太太肯定要罵我了。”香香一邊紅著臉埋怨著,一邊手忙腳亂地束好腰帶,還背著我把那塊帕子偷偷納入袖中。
香香整理完衣裙之後,又趕緊過來幫我,一邊為我系著褲子,一邊還要忍受我的騷擾。
好不容易才伺候我穿戴整齊,還要重新去撫平又被我搞亂的鬢發。
臨出門前香香探頭出去四處張望了一下,這才安心地和我走出了柴房,拉著我快步逃離了廚房小院。
“總覺得身上有股怪怪的味道。”剛來到前院門口,香香就死活不肯再往前走了,“我要回房去洗一洗,少爺你自己先上客廳去吧。”說完便丟下我,紅著臉自己一個人跑走了,我怎麼叫也叫不回頭,只好獨自一人向前院走去。
◇◇◇
自從我離開華山之後,師姐一直留在華山習武,只有逢年過節才能回到郝家莊。
母老虎嫁入郝家的這兩年,郝家莊少了一個愛護寵溺我的姐姐,卻多了一個整天虐待我的母老虎。
每年回來時,姐姐都要給母老虎帶回一大包師娘托付的包裹,還有許多華山師兄師弟師姐師妹送來的禮物,不過每次兩個人都要神神秘秘地關上房門,不讓我看見。
從華山帶回來的每樣東西,都會讓母老虎驚喜好幾天,其實,包裹里總不外是些胭脂水粉耳環手鐲之類的,當然還有些香巾羅帕肚兜小衣這類零零碎碎的東西。
嘿嘿,藏起來我就沒有辦法看到了嗎?
姐姐還會帶來許多江湖上發生的新聞,兩個人一聊就是一整天,每則關於華山的消息都會讓她非常關注,當然兩位英俊的師兄總是占據著頭版頭條的,晚上她們還要把我趕到書房,嘰嘰喳喳的聊上一夜的私房話。
聽香香說,姐姐這次終於學成滿師了,師傅師娘已經准許她行走江湖了。
這樣姐姐就能回到家中,我就又可以天天見到姐姐了,這麼長時間見不到姐姐,可想死我了。
我進了前院,剛到客廳門口,就從里面衝出一個人來,帶著香風撲過來,一把緊緊抱住我,在我耳邊驚喜叫道:“小帥!你這個小壞蛋跑到哪去了啊。”
“姐姐!”我懷中的人兒軟綿綿帶著微微汗熏,風塵仆仆的臉上滿是興奮,正是我美麗的姐姐郝婧。
這次回來,姐姐變得越發的迷人了,穿著華山青色劍士長袍,紫色腰帶束出傲人曲线,修長身材挺胸翹臀,腰間佩劍,完全不復當年溫柔婉約的形象,依然已是一位的英姿颯爽女劍客。
“小帥又長高了,都比姐姐高出半個頭了。”姐姐美麗的大眼睛透著疼愛和驚喜,使勁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拉著我的手笑眯眯地問我:“快說,有沒有想姐姐啊。”
“當然想啦!你走了都沒有人疼我了。”我忽然覺得眼睛濕濕的,好像有萬般的委屈要向姐姐訴說。
“小男子漢,眼淚汪汪羞不羞啊?”姐姐用手指捏住我的鼻子搖了搖。
“姐姐,你這次回來就再也不走了吧?”
“傻瓜,姐姐總不能一輩子都呆在郝家莊啊。”
“郝師妹這次確實是藝成師滿,准備仗劍江湖了。”客廳門口居然出現了那位差點兒給我戴了綠帽子的便宜大師哥杜雲鵠,他大步過來拉著我的手,故作熱絡地和我打著招呼:“啊呀,郝師弟是越來越帥氣啦。”
“呵呵,大師兄怎麼還是那麼英明神武啊。”我打著哈哈抽回了我的手。
杜雲鵠並不在意我的冷淡,還是滿臉燦爛的笑容對這姐姐說:“郝師妹初入江湖,這麼漂亮迷人,江湖上又有那麼多的淫賊,我們師兄弟們都不放心,所以大家都跟出來了。”
“討厭啦!”姐姐忽然有點害羞,捶了杜雲鵠一拳,“這次是師娘特地讓我下山歷練的,還讓杜師兄他們一路照顧我。”
“走,我們不要理他。”姐姐緊緊牽著我的手,和我一起走進了客廳。
一進來就發現熱熱鬧鬧滿屋子都是人,我忽然忸怩起來,偷偷甩開了姐姐的小手,不願讓眾人注意到我們手牽手的樣子。
大廳里,老爸老媽端坐堂上,正跟幾位江湖客人攀談著。
老媽見我進來,招招手讓我過去,替我一一引見幾位客人。
坐在左手的陰沉漢子是長安城的崔總捕頭,右邊高頭大馬滿臉絡腮胡子的則是威武鏢局的雷總鏢頭,旁邊身材瘦小苦著一張臉的干癟老頭的居然是長安武館的藤館主。
照例我又要站在旁邊,恭恭敬敬陪著他們哈拉幾句,什麼令郎一表人才啦,什麼賢侄前途無量啊,什麼犬子不成器,需要各位長輩多多提攜啦,等等毫無營養的廢話。
等他們回到正題,我敷衍了幾句才趕緊溜將出來。
◇◇◇
客廳的一角,母老虎、師姐還有小師妹正和一群年輕的劍士圍坐在一起,這群穿著青色劍袍的家伙,正是我的那些華山派的便宜師兄弟們。
杏兒帶著幾個丫鬟正熱情地招呼著他們,點心清茶流水一樣送到他們跟前。
媽的,這些家伙神情倨傲,吃沒吃相坐沒坐相,真是沒教養。
這群華山派的豬哥們圍三個大美女,一個個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聊天說話的氣氛煞是熱烈,母老虎在人群中談笑風聲,師姐則神情尷尬地地陪坐在一旁。
當母老虎看到我走過來,滿臉的興奮轉眼間就變成了冰冷,立刻轉過頭去不再看我。
姐姐見狀,悄悄附在我耳邊問道:“你是不是欺負盈盈了?”
“哪有。”我心虛道。
“郝師弟,好久不見啦!”又轉過來一張熟悉的面孔,呵呵,熱情過人的二師哥紀少瑜也在這兒。
“是啊,各位師兄好久不見了。”我皮笑肉不笑地敷衍著,“這次華山派這麼大的陣仗,你們打算要干什麼?”
“最近長安附近發現了采花賊玉蝴蝶的蹤跡,已經有好幾位姑娘遭到了他的毒手。”大師哥杜雲鵠應道:“我們這次來郝家莊,就是打算捉拿淫賊玉蝴蝶。華山派打算聯合京兆武林朋友,為江湖除去一害。”
原來,崔總捕頭、雷總鏢頭和藤館主就是為了此事而來。
采花賊玉蝴蝶武功高強,根本就沒把官府放在眼里,短短一個月,就已經有房宰相的閨女,九門提督的兒媳,還有藤館主的新納小妾相繼被玉蝴蝶采了去。
京城六扇門里的好手聯合長安武林人士幾次設伏,都沒能捉到玉蝴蝶,到現在為止大家連玉蝴蝶面都沒有照過,誰也不知道這個傳奇淫賊長的什麼樣,以至於官府連個畫影圖形都作不出來。
這次長安武林聯名寫信給華山派掌門任青竹,請求華山派出手相助。
作為長安附近最大的武林門派,華山派責無旁貸,而且人人都認為這是一個揚名立萬的絕佳機會,於是華山子弟們踴躍報名,派中年輕一輩的精英弟子幾乎傾巢而出。
同時,師傅還修書一封給老爸,希望郝家莊也能助上一臂之力。
“今天一早郝師叔就把甘師兄和伏師兄派出去打探消息去了。”二師哥紀少瑜接口道,“有了甘師兄、伏師兄還有任師妹的援手,我們華山派這次一定能將淫賊玉蝴蝶手到擒來。”
“咦?小帥不也是你們華山派的嗎?你們這次怎麼沒叫上他?”小師妹寧雨茜不解地問道。
母老虎哼了一聲:“就憑他那兩下功夫?使劍的本事不行,其他的本事倒是不小。”說完瞟了師姐一眼,師姐沒有接茬只好陪著笑臉。
姐姐出來趕忙打圓場:“小帥還小呢,以後有的是機會。”
大師哥杜雲鵠面帶嘲諷:“不能吧,郝師弟有郝師伯這樣的名師指點,還有任師妹的輔導,這兩年想必武功劍法也是進步非凡。”
“那里那里,小弟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那里比得上你杜師兄。”我一想到這家伙曾經給我帶來的羞辱,不由得心里恨得牙癢癢的,什麼時候我們算算舊賬,讓你也嘗嘗這滋味。
“功夫好不好沒關系,只要運氣好就行了。”二師哥紀少瑜也不陰不陽地插了一句:“郝師弟,對不對?要不怎麼華山派最厲害的女劍客,江湖第一美女讓你給娶走了呢。”
“是嗎?我怎麼沒覺得運氣有多好?”我冷笑道。
母老虎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師姐臉上笑容也有些掛不住了,姐姐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氣氛頓時尷尬起來。
“才不是呢!小帥現在劍法可好了,連我現在都不是她的對手了。”小師妹忍不住出聲為我解圍。
“哈哈哈。”眾華山弟子一起大笑起來,有一位連口里的茶水都噴了出來。
“笑什麼?瞧不起人嗎?”小師妹從來沒有這樣被輕視過,氣呼呼地跳了出來,指著這位狂妄的家伙,“你們有種的出來和本姑娘練練!”
第九章 師妹絕招
“笑什麼?瞧不起人嗎?”小師妹從來沒有這樣被輕視過,氣呼呼地跳了出來,指著這位狂妄的家伙,“你們有種的出來和本姑娘練練!”
這個家伙頓時楞住了,看著面前這個嬌小俏麗的小姑娘,在那兒氣勢洶洶地直跳腳,應戰也不是,不應戰也不是。
姐姐悄悄拽了拽大師哥的袖子,想讓他出面化解,大師哥卻故作不知,氣得姐姐使勁瞪了他一眼,恨恨地在他腰間掐了一把。
“茜兒不許胡鬧!人家是客人,你怎麼這麼沒禮貌。”老媽注意到了這邊的異樣,過來出聲制止小師妹。
“師傅,他們取笑我,瞧不起人。”小師妹氣得小臉通紅。
“師傅,茜兒只是想和他們切磋一下武藝。”師姐為小師妹辯解道。
“華山來的諸位少俠都是你盈盈姐的同門,大家都是自家人,切磋武藝未嘗不可,但一旦動起手來刀劍無情,你要是不小心傷了人家怎麼辦?”老媽這哪是勸阻啊,聽得我差點笑出了聲。
華山派臉上頓時掛不住了,母老虎更加是面色鐵青,大師哥杜雲鵠上前向老媽行了一禮,道:“師嬸,我們師兄弟們這次下山,除了捉拿那個淫賊外,師傅師娘還特意吩咐我們,多和師叔和師嬸的門下弟子親近親近。您就准許王師弟向寧師妹討教幾招,大家點到即止就行了。”
那位噴了一地茶水的家伙終於自己站了出來,向小師妹一抱拳:“如果看得起在下,在下倒是想和寧師妹切磋交流一下。”
嘿嘿,有好戲看了!
這個小師妹寧雨茜也是一個惹不起的小刺頭。
她九歲那年被老媽帶回家時,還是個又黃又瘦的小要飯,那時候她常常受我欺負,但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這個狀況就顛倒了過來,變成了我走路要躲著她走,老實說現在我還真是有點兒憷她。
小師妹是個孤兒,五歲的時候家里慘遭滅門,她被一個忠勇的老仆人舍命救出來。
由於小師妹年紀太小,這個老仆人本來想把事情的真相寫下來,但是由於傷勢過重,只來得及蘸著鮮血,在她的衣襟上寫下一個“寧”字,便吐血而亡。
年幼的小師妹只好流落街頭,有一位好心的老乞丐收留了她,沒多久老乞丐也去世了,她便和一幫小乞丐們在杭州街頭乞討過日,受盡了人間冷暖。
當年老媽在西湖邊上發現她的時候,她由於乞討過了界,剛被另一幫乞丐打得鼻青臉腫,是老媽替她驅散了那群惡丐。
單薄瘦小的她,披頭散發臭氣熏天,扯爛的破舊衣服里露出半邊肮髒瘦削的肩膀,眼角紅腫滿臉血汙,晶亮的眼睛里卻是一滴眼里也沒有,只是蹲下來撿起散落在地上饅頭,拍去灰土默默地啃著。
老媽大為憐惜,十分喜愛她的倔強的個性,便收留了她,帶回了郝家莊。
那年,我好奇地看著這個被老媽撿回來的小要飯,瘦小單薄沉默寡言,雖然和我同齡,但烏黑的大眼睛仿佛能夠洞察世事。
由於她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於是每年都和我同一天過生日。
對於這個半途冒出來,分享我生日禮物的家伙,我充滿了敵意,仗著我早學了幾年功夫,經常欺負她。
對於我的挑釁,她總是默默忍受,只有當我取笑她居然連名字都沒有的時候,才會遭來她激烈的反抗。
由於慘劇發生時年紀太小,她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只記得大人們都叫她囡囡,老媽只好重新給她起了個名字,用老仆人留下的“寧”字作姓,取了師姐阮雨妍中間的一個“雨”字,起名叫寧雨茜。
就這樣小要飯便成了小師妹,不知是郝家的飲食特別養人,還是老媽的武功特別厲害,仿佛眨眼間,那個黃瘦干枯的小要飯囡囡,就變成了細皮嫩肉的小美人茜兒。
不!
應該是小妖精!
其實,小師妹對被迫叫我師兄且要經常忍受我的欺壓,從來都不服氣,但童年時的磨難使得她特別能忍,只是默默刻苦練功,希望有朝一日要在武功上超過我。
小師妹天資聰慧,加上我生性懶惰,她的功力很快便追上了我。
咳,自從那次被她打翻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打贏過小師妹,反而從前我所作的惡,都被她一一找了回來。
這次這個不長眼的家伙,居然敢惹上了她!
◇◇◇
一群人涌到了院子里,很快便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派。
我和師姐,還有偷偷溜進來的香香,站在一邊為小師妹掠陣,另一邊是華山派眾人。
讓我不爽的是,莫老虎居然和華山派的師兄弟們站在一起,呵呵,她的幫派榮譽感還挺強的。
這下可苦了杏兒,一邊是主子母老虎,一邊是好朋友茜兒,猶豫了半天也不知道該站在哪邊,最後只好站在一幫看熱鬧的小丫鬟們中間。
華山派有個傳統,鼓勵學藝成功的華山弟子離開華山自立門戶,使得華山門徒眾多弟子遍布天下,號稱武林第一大劍派,隱然已有和少林武當分庭抗禮的氣勢,而這些華山旁支經常派門下最出色的弟子,重新回到華山學藝,以保持家傳武學的純正,並維系和華山派的緊密聯系,而這些源源不斷的優秀弟子,又保證了華山派歷年來高手輩出。
王師兄便是出身於華山旁支,也是華山派年輕一輩中的好手,平日里自恃武功不弱,對大師哥和二師哥也是多有不服。
王師兄的武功看上去還不賴,當然比我要是好上那麼一點點,仗著功力雄厚穩扎穩打,一把劍舞得虎虎生風,欺負小師妹年少力弱,想要依靠內力取勝。
小師妹一眼就識破了他的詭計,劍走偏鋒避其鋒芒,並不和他硬碰硬,身法輕盈劍姿優美,只把那些華山弟子們看得如痴如醉。
小師妹的劍招飄忽纏綿,使出軟綿粘靠的巧勁,讓王師兄甩不掉也蕩不開,空有一身雄厚內力用不上。
王師兄畢竟對敵經驗豐富,凝神靜氣恪守劍規,任憑小師妹劍法眼花繚亂,防守得倒也是中規中矩。
小師妹一連變了幾招,也沒能在他的劍勢中找出一點破綻,漸漸有點不耐煩了。
忽然,小師妹對我擠了擠眼睛,嘿嘿,我知道這個家伙要倒霉了。
當兩個人移行換位,變成小師妹背對華山諸人,面朝我這邊的時候,她手中寶劍纏上了王師兄的劍勢,粘住他的劍尖,忽然變招猛地右腿撩起,腳尖踢向他的下頜。
王師兄不慌不忙,一個鐵板橋便避過了狠辣的腳尖,小師妹冒險一擊不中,反而下盤露出了很大的破綻。
王師兄微微一笑,終於等來了這個機會,劍氣鼓蕩便要反擊。
要死了,這個死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
從我這個角度看去,小師妹的右腿高高撩起,裙擺蕩開春光乍泄。
這個死丫頭和人動武竟然未著褲裝,裙下只有小腿穿著脛衣,光滑雪白的大腿驚心動魄地掠過眼前,胯下兜襠的粉色汗巾一覽無遺,隨著大力撩腿,小小汗巾仿佛快要松脫下來。
我只覺得鼻腔一熱,差點兒流出鼻血來。
這香艷的景象,正擺著鐵板橋的王師兄應該看得最清楚,他身形一滯,眼珠子幾乎掉了出來,只覺得小師妹小巧的腳跟突然變大,隨即臉上一陣劇痛傳來,撲通一聲便仰面倒在了地上。
要不是小師妹腳底留情,這一腳磕下去他的鼻梁都難保。
後面的華山派諸位,只能看見小師妹粘住王師兄的劍尖,緊接著一個飛腿撩起,便迅捷無比地將王師兄給劈倒了。
當年也是這招飛腿上撩。
那時候我們還只有十歲,小師妹入門較晚,武功不如我,老是受到我的欺負,為了打贏我,她處心積慮地設計了這條妙計。
當時,我堪堪避過飛起踢我下巴的小蠻靴,就看見了她裙擺飄起,裙下小巧皂靴白色羅襪,雪白大腿未著一縷,光溜溜的兩腿之間,並沒有看到我預料中的小雞雞,卻只有一條粉色肉縫。
“咦?”我正差異間,就被劈下來的小蠻靴打倒在地,不待我清醒過來,緊接著便是一頓痛毆。
小師妹一屁股便騎在我的脖子上,得意地問我:“郝帥,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了?”我腦袋被她雪白的大腿死死夾住,光溜的胯間重重地壓在胸口,濃郁的汗熏和淡淡的腥臊直衝鼻腔,我掙扎了一會兒,便只好投降。
當我暈頭暈臉地爬起來,滿臉鼻血還不知死活地問了一句:“茜兒,你的小雞雞怎麼沒有了?”結果又遭來一頓拳打腳踢。
今天這位王師兄也遭此劫難。
不明真相的華山弟子圍過來,扶起了滿臉鮮血的王師兄,紛紛埋怨王師兄最近手淫過度,以至於腰力不足,連這樣簡單的劈腿也避不過,丟了華山派的臉面。
王師兄吃了個大悶虧,有口難言,總不能說自己光顧著窺伺別人的裙底風光了吧,那樣豈不是更加丟臉?
小師妹得意洋洋地走過來,對我眨眨眼,“怎麼樣,小帥,我幫你出了口惡氣吧。怎麼謝我這個大功臣呢?”
“怎麼謝你?”我苦笑著望著遠處臉色難看的母老虎,心想,還功臣呢,你又給我闖禍了還差不多。
◇◇◇
正亂哄哄的時候,大師兄甘澍和二師兄伏滔匆匆回來了,還帶來了玉蝴蝶的最新消息,長安城里又發現了一支碧玉蝴蝶簪。
這個碧玉蝴蝶簪在江湖上可是大大的有名,江湖傳言,玉蝴蝶看上了誰家的姑娘,就會事先在姑娘的閨房門口插上一支碧玉蝴蝶簪。
別的淫賊采花都是半夜里偷偷行事,而玉蝴蝶卻自恃武功行事猖狂,特別注重采花情調,從來不選擇什麼月黑風高的日子,反而最有可能出現在風清月明甚至光天化日的時候。
玉蝴蝶自恃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從來都不用強,更不屑用迷香春藥這種下三濫的東西。
他舍得花功夫討得受害女子的歡心,所以往往女子不光被采了身子,而且連心也被采走了,據說如果以後出閣嫁人,玉蝴蝶還會偷偷送上一份價值不菲的賀禮。
據崔總鏢頭分析,玉蝴蝶之所以能夠來無影去無蹤,主要原因就是受害女子甘心情願地為淫賊作掩護。
據說玉蝴蝶留下了采花標記之後,並不會急著下手采花,絕對有足夠的耐心等上數天甚至數月,慢慢享受這個過程,總是先偷心再偷人。
江湖上流傳有各種版本:比如上香還願時偶遇的書生,街頭遇險出手相救的俠客,或者花前月下吟詩作畫的才子,你每一次邂逅的好人兒,都很有可能就是留下那支碧玉蝴蝶的大淫賊,這往往讓受害者的家人防不勝防。
由於坊間關於玉蝴蝶的傳聞過於離奇浪漫,結果男人們談虎色變的玉蝴蝶,竟成了小姐貴婦們的夢中情人,有時接到了玉蝴蝶留下的玉簪也往往隱匿不報。
那些受了玉蝴蝶蠱惑的女子,往往會在約定的日子里,主動支開家丁護院,半夜里偷偷留下一扇窗戶,居然還有一位大家閨秀,由於玉蝴蝶留下了玉簪,卻遲遲沒有上門而害起了相思病。
與此形成對照的是,玉蝴蝶對待自己的同行卻是心狠手辣,凡是想要橫刀奪愛或是來分一杯羹的家伙,統統被他給廢去武功閹掉下身,那些不長眼的家伙最後落得被苦主追殺仇家滅門的淒慘下場。
所以現在只要是玉蝴蝶留下了標記,其他淫賊就絕不敢再打這位姑娘的主意了,甚至是被玉蝴蝶采了身子的女子也能受到玉蝴蝶的保護。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大淫賊的碧玉蝴蝶簪,居然成了女子的護身符。
據說現在一支玉蝴蝶親手雕刻的碧玉蝴蝶,市面上已經炒到了五百兩黃金一支了,即便是一支上好的仿冒贗品玉簪,也至少要兩千兩銀子,而且據說碧玉蝴蝶雕工精細,只有寶大祥的當家大師傅才能仿作得出來的。
這個玉蝴蝶實在是膽大包天,沒有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居然在官府張榜通緝且白道高手紛紛雲集之際,還敢頂風作案。
得到了甘師兄和伏師兄帶回來的這個消息,崔總捕頭、雷總鏢頭和藤館主匆匆告別,回去調集人手准備夜擒淫賊。
華山派諸人也磨拳擦掌,大家備足了飲水和干糧,做好了持久戰的准備,誓言要活捉這個狂妄的家伙。
母老虎是華山派的頂尖高手一定會被他們邀去助拳去的,甘師兄和伏師兄拜我老爸門下,也算是她們華山派的弟子。
晚餐時,母老虎和華山派的師兄弟們坐在一桌,笑語盈盈,居然連正眼都沒瞧我一眼。
晚餐過後,華山派諸位少俠就雄赳赳氣昂昂地出發了,母老虎,姐姐,甘師兄和伏師兄也隨華山派諸人,一起參加圍捕行動去了。
當然,我好歹也算是華山派的弟子,而且是掌門的關門弟子,不過好像別人並不當回事兒,雖然小師妹幫我贏了一場,也沒起什麼作用。
瞧不起我?
好啊!
你們去抓淫賊去,我今天晚上倒要做一回淫賊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