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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0章 采花淫賊

小夫少妻 郝帥 4349 2024-02-29 23:23

  當晚,母老虎被姐姐他們叫去助拳去了,甘師兄和伏師兄拜我老爸門下,也算是她們華山派的弟子。

  當然,我也算是華山派的,不過好像別人並不怎麼把我當回事兒,雖然小師妹幫我贏了一場,也沒起什麼作用。

  晚餐過後,華山派諸位少俠就雄赳赳氣昂昂地出發了。

  瞧不起我?

  好啊!

  你們去抓淫賊去,我今天晚上倒要做一回淫賊給你看看!

  今天晚上,秋高氣爽,明月高懸,確實不是做淫賊的好時機。

  待夜深人靜之後,我悄悄地下了床,借著月光躡手躡腳摸到了外屋的小床邊,小床上現正有一個小美人等著我去采呢。

  香香原就是我的侍房丫頭,母老虎嫁入前,她一直睡在我外屋小床上,伺候我的飲食起居,母老虎嫁來後,便搬到廂房里和杏兒一起住在了。

  今天晚上,母老虎不在,香香便又搬回來服侍我。

  月光下,香香似乎作者美夢,熟睡的小臉上還掛著一絲淺笑,平穩深沉的呼吸吐氣如蘭,薄被下微微隆起的酥胸隨著呼吸起伏著。

  我低下頭去,在她細膩的頸間深深嗅了一口氣,領口內枕席間的特有體香醉人心魄,好久沒有聞到這麼濃郁的體香了。

  我輕輕掀開薄被,結果大失所望,並沒有看到我所期待的粉紅肚兜或者輕薄小衣,反而是一身勁裝,長衣束袖緊扎腰帶。

  真是見鬼了!

  繼續拉低薄被,香香下面居然穿著長褲外罩短裙。

  搞什麼搞?

  我一把徹底拉開被子,香香腳上竟然蹬著厚底小快靴,修長的小腿上還纏著綁腿!

  看著躺在床上裹得嚴嚴實實的獵物,我目瞪口呆得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被我這麼一鬧,睡夢中的香香輕輕扭動了一下束得緊緊地小蠻腰,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這個小丫頭做著什麼美夢呢?

  難道是夢到了華山派的豬哥不成?

  她這身打扮干什麼?

  難道算准了我半夜會變成淫賊?

  “嘿嘿,有趣,真有趣!少爺我挺喜歡這個調調的。”不管她為什麼包裹得這麼嚴實,我忽然覺得這樣也挺好玩的。

  我輕輕爬上床去,先從腰帶下手。

  這腰帶是怎麼扎的?

  忙得滿頭大汗,扎得緊緊地腰帶,卻怎麼也解不開。

  這個小丫頭真會折磨人,一個腰帶要打那麼多結干嘛?

  我越忙越亂,也顧不得輕手輕腳了。

  “咯咯咯,癢死了。”香香忽然睜開眼睛,再也忍不住腰間的騷擾,扭動著小蠻腰大笑起來,“咯咯,原來少爺就是那個大淫賊啊。”

  “好啊!你敢裝睡!”我氣呼呼地撲上身去,捉住她的雙手,“看少爺我怎麼懲罰你!”我狠狠地吻住香香的紅唇,使勁吸出了她滑膩的香舌,一只手隔著勁裝用力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

  “唔~痛!”香香悶哼了一聲,皺著眉頭扭動了一下身子抗議我的粗暴。

  我有些心痛,為了補償剛才的粗暴,松開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酥胸,給了她一個熱情的深吻。

  勁裝完美地勾勒出了香香迷人的线條,起伏的胸口,緊束的蠻腰,挺翹的香臀,修長的雙腿,還有嬌小的雙足。

  在她的抗議之下,我一只手從香香領子開口處探入,握住了一只滑膩的椒乳,挺翹的乳峰剛剛一手掌握,柔軟而有些青澀的乳房,在我的撫摸下漸漸挺立起一顆小櫻桃。

  我夾起兩根手指,輕輕揉搓著峰頂的那只小櫻桃,乳頭很快就變得漲硬起來。

  “嗯……”香香身子一陣亂抖,雙臂緊摟著我的脖子,細細地呻吟起來。

  我另一只手輕輕地分開她的雙腿,溫柔地撫摸著她修長的大腿,隔著褲子細細地在她的胯間摸索起來,不一會兒,香香雙臂緊摟著我,神情恍惚起來,修長玉腿悄悄環上了我的腰,兩只小巧的厚底快靴緊緊地勾在了我的背上。

  我們纏綿了好一會而,我的欲望也悄悄抬頭,一點一點又脹大起來,隔著褲子高高鼓起,頂在了香香胯間。

  在我的揉搓下,隔著褲襠都能感覺到她胯間的濕氣越來越重,香香圓臀輕搖,一雙玉腿難耐的高舉又放下,“唔~”從喉嚨深處呻吟出來。

  我伸手去褪香香的褲子,一只手卻怎麼也解不開褲帶,心急之下抓住褲襠用力一分,“嘶”一把便扯裂了香香的褲縫。

  “啊!大淫賊!”猝不及防之下,香香一聲驚叫。

  我嘿嘿淫笑著,迫不及待地探手進去,里面早已經是濕得一塌糊塗了。

  我很快便在泥濘中尋到肉縫,搓揉之下,竟然發出吧嘰吧嘰的淫靡聲響。

  哈哈,這個小妮子,自己先忍不住了。

  正在這時,“哐當!”一聲房門被人踹開,杏兒一陣風似地闖了進來。

  “香香,淫賊在哪兒呢?”她也是一身勁裝打扮,提著把明晃晃的寶劍,顫抖的劍尖宣示了她內心的驚懼。

  她一轉眼,就發現了小床上可疑地迭在一起的兩個人影,“淫賊,你納命來!”一劍就向趴在上面的淫賊砍來。

  “不要啊!”我嚇得魂飛魄散,我的一只手還伸在香香的胸襟里,另一只手正夾在香香的褲襠下,根本來不及抽出來,更別提做出任何防御性動作。

  “是少爺!”就當我以為吾命休矣之時,香香及時清醒過來,大聲地阻止了杏兒。

  杏兒趕緊收招撤劍,可這奪命一劍太狠了,雖然硬生生被杏兒停了下來,可還是收招不及,砍在了我的背上,割破了我的睡衣,在我的背上長長地劃了一道口子。

  “呀!少爺!對不起,傷著你了。”杏兒見闖了禍,嚇得小臉煞白。

  “啊?你們這是……”杏兒終於發現了我消失了的兩只手現在所處的位置,發白的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起來,趕緊扭過頭去。

  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傳來,鬼門關上走了一圈,我又驚又怒,趴在香香身上幾乎脫了力,兩只手卻痙攣著拿不出來了。

  香香的兩處要害被我死死扣住,也沒法子把我推開,只好強忍住羞,請求杏兒幫忙。

  杏兒只好過來,紅著臉別著眼,從香香的衣服里面拽出了我的兩只手,又幫著我從香香身上爬起來,而下面那只手拿出來時,手心里還沾滿了白色的膩物。

  “這是什麼?”杏兒指著我的手,紅著臉納悶地問道。

  “呀!”香香大羞,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臉。

  沒想到,香香剛才竟然給杏兒嚇得丟了一回,難怪沒有力氣把我推開。

  原來,香香和杏兒日間聽了淫賊玉蝴蝶的事跡,便有些恐慌害怕,加之近日家中高手盡出,心中更為害怕。

  於是為防止萬一玉蝴蝶尋上門來,晚上兩人便穿上勁裝,頭枕寶劍和衣而眠,還約好了互相援救。

  果然香香枕下還壓著把寶劍,看來要不是香香早知道是我,我先前就可能被一劍穿心了。

  上完了金創藥,我趴在床上,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唉,淫賊還真是一個危險的職業啊!”

  ◇◇◇

  我第一次做淫賊,竟是如此失敗,被杏兒砍了一劍不說,而且香香覺得在杏兒面前大丟顏面,再也不肯睡在我屋里了。

  這兩個小丫頭仿佛真的當我是淫賊了。

  香香怕我再亂來,做什麼事都拉著杏兒作擋箭牌,小心地不給我兩人獨處的機會,晚上服侍我更衣也是兩個人一起,待我上床之後又一起回到廂房里,誰也不啃留下來陪我。

  “這個死杏兒壞我好事!”看著眼看就要到手的獵物卻吃不著,我恨得牙癢癢的。

  杏兒平日里還仗著母老虎撐腰,並不把我放在眼里,看來我得趁母老虎還沒回來,先把這個小丫頭給收拾了!

  杏兒也知道我盯上她了,偏偏這幾天姐姐和母老虎都被人叫去助拳去了,沒人給她撐腰了。

  這小丫頭精明的很,晚間和香香睡在一起,白天又總是躲著我,一直和我捉著迷藏,始終沒讓我有下手的機會。

  好幾次我騙杏兒往書房端個茶送杯水什麼的,往往東西一放下,人溜得比兔子還快。

  終於有一次,在她端茶進來時,我躲在門後邊,乘她不注意從背後一把抱住了她,好不容易把她按倒在書桌上,裙子還沒有掀起來,就聽見她高聲叫到:“吳媽!少爺的茶杯打翻了,趕緊找幾個人來打掃一下。”大白天院子里人來人往,我也不敢過分亂來,只能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打幾下,趕緊悻悻地放開手,眼睜睜地瞧著她溜掉。

  我忽然想起來,杏兒每天早晨都要到花房采上一束鮮花,擺放在母老虎的房間里。

  花房在後花園的邊上,遠離正院,平時沒什麼人會去,只有一個老得快朽掉的花匠陳伯在打理。

  那里正是個絕佳的埋伏地點,到時候隨那小丫頭怎麼大聲叫喚,都不會讓別人聽到。

  我在花房冰冷的地上整整埋伏三個早上,然而卻一無所獲時,才終於弄明白了一件事情:母老虎不在家,杏兒根本就不用給我這個小色狼插什麼花。

  就在我懊惱地拍拍屁股准備放棄的時候,杏兒卻哼著小曲,蹦蹦跳跳地走進了花房。

  我終於逮著機會,氣喘吁吁地將小丫頭撲到在地,以為這場貓捉老鼠的游戲最後以我的大獲全勝而告終了。

  我使勁壓在少女彈性十足的翹臀上,吮吸著那瑪瑙似的粉嫩耳垂,用力揉捏著杏兒豐滿而柔軟乳房,恣意享受著往日里恃寵驕傲的小辣椒,在我的身下軟語求饒。

  我獰笑著伸手撩起了杏兒的裙角,准備將我發脹的欲望和身下的少女合為一體。

  正當我得意洋洋,以為終於把這個最難纏的小丫頭搞定,一朵鮮花即將到手的時候,卻沒成想,被趕回家來的母老虎和姐姐當場捉住。

  咳!

  前些日子褻褲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這廂采花不成又被當場捉住,我這下可慘了!

  我以為這次肯定小命難保了,躲在花房里戰戰兢兢地呆了一天。

  晚上在姐姐的一再勸說和保證下,我才肯出來。

  回到小院,並沒有看到意料中母老虎殺人的目光,而且難得沒有再追究我這段時間的過失,讓我大大地松了口氣,也讓忐忑不安的香香和杏兒放下了心。

  姐姐還取笑我說:“我們在外邊折騰了好多天,也沒有捉住玉蝴蝶這個大淫賊,剛回到家里,卻捉住了你這個小淫賊。”

  ◇◇◇

  這次華山派轟轟烈烈地出征,卻是铩羽而歸,連個淫賊的毛都沒有撿著。

  事後查明,原來是瑞蚨祥綢緞莊的錢老板為了保護寶貝女兒,在寶大祥重金私自打造了一支碧玉蝴蝶簪,卻害得眾多武林高手白白埋伏了好幾天。

  大淫賊玉蝴蝶沒有抓到,這幫華山派的家伙竟然賴在郝家莊不走了。

  看著他們整天在莊中亂竄,圍著漂亮的小丫頭們死纏,我心中就不爽。

  我私下里囑咐師姐,把客房里年輕的小丫頭統統換成中年仆婦,還威脅那些小丫頭們乖乖地呆在內院,不許再到前院和華山派的豬哥們嬉笑,這才讓那些家伙安靜下來。

  讓我更加不爽的是,姐姐居然整天和大師哥杜雲鵠膩在一起,臉上像笑開了花一樣,這死豬哥一副假惺惺的嘴臉,不就是長得神氣一點嗎,有什麼好的?

  自從這次抓捕行動回來之後,母老虎明顯情緒異常,變得整天悶悶不樂,即便和華山派的師兄弟們在一起,也很少露出笑容,晚上躺在床上,也還要發上半天的楞。

  這也難怪,見到了武藝超群英俊瀟灑的大師兄,再回頭看看武功低微沒有出息的小老公,唉,連我自己都覺得沒趣。

  這兩天,母老虎提不起精神來督促我練功,我也落得清閒,加上背後劍傷未愈,也不敢大動干戈。

  由於這一劍,傷的過於尷尬,我、香香還有杏兒三人都瞞著母老虎,換藥也是兩個小丫頭偷偷輪流換的。

  晚上,看在姐姐的份上,母老虎才沒有讓我去睡書房,鑒於母老虎極好面子的個性,當然也可能不想家丑外揚。

  我也害怕母老虎發現自己背上的劍傷,所以乖乖地睡在自己的這半邊,沒敢招惹母老虎,不一會便沉沉睡去。

  半夜里,我不小心翻身時壓到了傷口,痛醒過來,卻發現母老虎那半邊被窩空著,人卻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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