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綿表情誠懇,原來還存了幾分挖苦的心思,但仔細一深想,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兒。
老白除了感情上不願意跟她掰扯清楚,態度曖昧,物質上還真沒虧待過她。
周綿看白慎勉的眼神也就變得越發柔和,語畢還禁不住想深情的和他握一回手,感謝他多年來的照顧,但被他的冷臉嚇退了。
“慎勉?”一道醇厚的男音從不遠處響起,白慎勉尋聲望去,霍權面帶驚喜的朝他們快步走來。
周綿一見來人也是笑顏逐開,與白慎勉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白總,從你寧缺毋濫的擇偶觀來看,日後有了伴侶也一定是個專情的男人。這麼一想,我還挺羨慕他的。”
這麼一番掏心掏肺、發自靈魂的剖白聽在耳中的,白慎勉的面部肌肉開始了古怪而細微的鼓動,就像被人朝著胸口重重地擊了一拳,口喉間涌上一股血腥氣。
霍權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道:“怎麼,見哥來了連聲招呼都不打?”
白慎勉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勉強,“哥。”
霍權揉了揉他的腦袋,這才將目光轉向被堵在情侶包房門口的兩人,他顯然還記得周綿,禮節性的衝她打了個招呼,望著蘇柏詢問道:“這位是?”
第一次把蘇柏正式介紹給別人認識,周綿露出靦腆的笑容,又有些藏不住的雀躍,“他是我哥。”
“哦……”霍權意有所指的瞥了眼蘇柏搭在她腰間的手,“原來是哥哥,我差點誤會了。”
蘇柏無奈的搖搖頭,解釋道:“哥是個稱呼,我是她男朋友。”
“嗯嗯嗯。”周綿一迭聲的附和。
白慎勉冷冷的撇過臉。
霍權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常來s市,難得碰見你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說說話?”
周綿用力握了握蘇柏的手,推辭道:“你們兄弟倆闊別多年,一定有很多體己話要聊,我和蘇柏就先回去了。”
從這段話中可以推測出他們已經同居了。霍權心中對他們三人的關系有了計較,面上卻不顯,含笑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加挽留。
周綿忘不了白慎勉是以一種什麼樣的眼神目送他們離開的,他神色間帶著一股刻意的冷漠,但掩蓋不住其中的受傷與脆弱。
周綿覺得他可能想說:呵,女人。
兩人步行至河岸邊,月涼如水,幾對小情侶挽著胳膊與他們擦肩而過。
周綿手里捧著杯從超市買來的關東煮,熱乎乎的吃進胃里,滿口鮮香。
周綿把紙杯扔進垃圾桶,忽然發現蘇柏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嘴唇都辣紅了。”蘇柏用麼指輕撫她嘴角,看上去心情不錯。
他冷不丁地問道:“還想去哪里逛逛嗎?”
“回去除了睡覺也沒別的事可做,沒意思呀。”經歷今天這一茬,她和白慎勉算是徹底把話說開了,周綿表面瀟灑,其實心里並不舒坦。
現在回去恐怕並不容易睡著,她不太願意在狹小封閉的空間里待著。
蘇柏揚了揚唇,“睡覺沒意思嗎?”
周綿還是第一次從他嘴里聽到具有性暗示的話,當時就沒反應過來,“你……你這麼快又困了?”
“嗯。”
等周綿察覺出不對味來的時候,人已經坐在了蘇柏的車里。
眼看離錦山豪苑越來越近了,周綿突然想到個事兒,沒買避孕套。
她偷偷斜睨蘇柏,琢磨著用不用提醒一下。
還是算了,這讓她怎麼開口……
蘇柏那里應該有吧,哪個成年男人家里不備著幾個套套呢……
一路上,周綿七七八八想了很多,腦子里都是些不和諧的畫面。
開了門,蘇柏徑直進了書房,還把門關了,連話都沒和周綿說上一句。
難道他真的是回來睡覺的?
周綿為自己齷齪的思想感到羞愧難當,打開蓮蓬頭,讓熱水澆在臉上才好受一點。
又會錯意了,奶奶的。
下次堅決不能亂想了。
衝干淨身上的泡沫,周綿剛准備出浴室,玻璃門突然被拉開了,她驚呼著護住胸口。
蘇柏穿著浴袍站在門外,清冷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開口問道:“已經洗好了?”
水汽散去一部分,周綿有種無所遁形的窘迫感,呐呐的說不出話。
蘇柏解開浴袍,赤著腳踏進浴室里,“沒洗干淨,再洗一遍。”
周綿眼睛都不知道該朝哪看了,浴室這種私密的地方,突然闖入另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連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
她下意識往牆角里縮,辯解道:“我洗的很干淨了,再洗就禿嚕皮了。”
蘇柏用身體堵住她,修長的手臂勾起她的腰身,光滑的皮膚讓兩人打了個哆嗦,“我要檢查一下。”
蘇柏所謂的檢查,就是把她壓在冰冷的瓷磚上胡亂親吻撫摸。
周綿已經不記得他的唇齒是第幾次重點照顧她的乳房了,可憐的小奶頭被吸咬的又腫又痛,嚇得周綿用手捂住,而蘇柏已經飢不擇食的連她的手背都啃了。
正面檢查的差不多了,蘇柏在她肚皮上用牙齒蓋了個合格章,然後把人翻了個面。
周綿的背纖細而敏感,光是用指尖在腰際撫摸就能讓她氣喘吁吁,躲閃著求饒。
蘇柏蹲下身,帶著水珠的皮膚彈潤光滑,他在肥嫩的臀瓣上親了親,緩緩向兩邊掰開。
藏在里面的小雛菊一下子縮的緊緊的,周綿尷尬的不行,“哥……你要做什麼?”
“我想……”蘇柏抬頭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臉,“深入檢查一下。”
一想到他可能用舌頭舔她那里,周綿真承受不住,她感覺自己的心理防线快接近崩潰了,“嗚……哥你不能這麼鬼畜啊……”
蘇柏頓了頓,松開她的兩瓣肉屁股站起身。
周綿連忙轉過身面向他,心有余悸的拿手推著他的胸膛。
蘇柏抓著她的手往下移,從輪廓分明的腹肌,來到那根滾燙而堅硬的性器,然後不容抗拒的握了上去,“……輪到你替我洗了。”
淅淅瀝瀝的水聲中,周綿動作有些僵硬的侍弄著他的陰莖。
光是這樣蘇柏就很爽了,他眼角泛紅,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搓她的乳尖。
周綿的指尖若有若無的搔過馬眼,蘇柏悶哼一聲,猛的擒住她的手腕,“嗯……洗干淨了嗎?”
周綿含淚點點頭,“夠干淨了,都可以吃了。”
“……”蘇柏將她抱進主臥,也不顧兩人身上的水還沒擦干淨,直接撲倒在床上。
這個澡著實洗的有些久,周綿的皮膚被熱氣熏成了淡淡的粉色,蘇柏一言不發的分開她的兩條腿,正要將腫硬的雞巴插入她的體內,身形忽地一滯。
遲遲不見他動作,已經做好破處准備的周綿禁不住睜開了眼睛。
男人的小兄弟虎視眈眈的抵著她腿心,卻沒有套防護服。
“哥……你家沒有套子嗎?”
蘇柏沉默了一會兒,有些艱難的出聲道:“……沒有。”
周綿:“……”
他到底是潔身自好到了什麼地步,難道連會往家里帶女人的念頭都沒起過?
“要不然,現在下去買?”周綿小心的提議道。
蘇柏臉色難看的出奇,他低頭瞥了一眼蓄勢待發的二弟,深吸了口氣,“……我忍不了了,先釋放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