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背影透著一絲悲慘的氣息,周綿心生不忍,挪到他身後,探頭探腦的說:“你那里很難受吧?要不要我用嘴幫你?”
蘇柏的雞巴豎的筆直,因為長時間得不到疏解,憋的顏色都變了,似乎碰一下就會立刻噴發。
他眸色暗了暗,用拇指輕撫她嘴角,聲线溫和,“我怎麼舍得。”
最後周綿還是用手幫他擼了出來,她的技巧有些生疏,但好歹也在白慎勉身上試練過兩回,還算了解男人性器的敏感點。
蘇柏被她的幾根手指刺激的渾身發顫,卻又不肯發出聲音,抓著床單咬牙忍耐的樣子看的周綿眼睛都直了。
明明早就快不行了,蘇柏硬是挨了近三分鍾才在周綿手里射出來,一大股濃濁的精液飆的到處都是,甚至撒到了周綿的乳房上。
蘇柏眼里都是水光,氣喘如牛,把周綿拉到懷里,低頭舔去了她乳尖上的那一滴。
大約是嫌包房的床不干淨,蘇柏替她穿上衣服,兩人和衣而臥,一直睡到晚上7、8點才醒來。
周綿開門的瞬間,不期然看到了像尊門神似的立在牆邊的白慎勉。
兩名服務員圍著他正說著什麼,見她出現一臉尷尬的道:“很抱歉,我們已經勸了這位客人很久了,他說不會打擾你們,只是守在門口,我們也沒辦法。”
實際上來情侶影院捉奸的人還是不在少數的,在這里上班時間久了一眼就能識別出來,經理怕他鬧事,才讓她們過來盯著點。
然而這位客人只是站著發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眼神中的光彩一點一點的黯淡了下去。
那是一種無言的痛苦,使得不明真相的旁觀者都忍不住替他難過。
周綿算了算時間,他們出觀影廳的時候差不多是6點,白慎勉估計是尾隨他們過來的,他在這站了近兩個小時。
沒搞破壞真是奇跡。
白慎勉愣了片刻才轉過頭來看她,木然的道:“你和他做了嗎?”
蘇柏走上前擁住她,“你說呢?”
白慎勉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猙獰,他張了張口,好半晌才組織出語言,“綿綿,你報復夠了嗎?”
他的嗓音有些發顫,他的眼神和行為都在告訴她,我在哀求你的原諒。
白慎勉說:“只要你肯回到我身邊,我可以不在乎。”
蘇柏攬在她腰間的手臂一緊。
周綿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清楚,“你為什麼覺得我和蘇柏做愛是為了報復你?沒准我是真心實意的喜歡他呢。”
蘇柏嘴角抽搐了一下,總覺得這話哪里怪怪的……
白慎勉的右手緩緩伸向她,半途又放了下去,他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一般,“你們才認識幾天?你了解他是什麼樣的人嗎?”
周綿也笑了笑,“總不會比你待我更差。”
白慎勉眉頭緊蹙,臉上血色盡褪。
周綿沉吟了片刻,也覺得自己的話不太客觀,“相較於我的能力來說,其實你給我的工作待遇過優了,我一直受之有愧,所以才辭的職。”
她雖然也算盡心盡力,但似乎天賦點沒加在這一塊,待人接物上一直有所欠缺,磨煉到現在也只能勉強應對。
一言蔽之,她不夠精明。看不透別人的立場、動機、真正目的所在。
否則也不會拖到現在才和白慎勉了斷干淨。
“你還為我在s市買了一套市價六百多萬的房子,和一輛奔馳車。這麼算起來,我對你的那點付出真算不了什麼,說委屈真有些得了便宜還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