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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回憶殺

我保證不插進去 魏滿十四碎 2404 2024-02-29 23:23

  這個男人比她想象中還要狠心,還要可怕。

  都做到那種程度了,他仍能死守住底线。周綿一方面贊嘆他的毅力,一方面對兩人的未來感到絕望。

  這種關系有什麼維持下去的必要呢。

  如果只是求而不得也就算了,再這麼把人胃口干吊著又不給喂飽下去,她的身體都要被搞壞了,到現在還覺得大腿內側火辣辣的、陰蒂充血……

  無論換成什麼姿勢都不舒服。

  白慎勉那近乎蠻橫的占有欲總能給她一種錯覺。

  他總有辦法讓周綿覺得,她的存在於他是特別的,他離不開她,只要再給她一點時間……他就能被她掰直。

  可昨晚那一宿的折騰總算讓周綿醒悟了。

  他對女人的抗拒是深埋在骨子里的。

  是她勉強不來,破除不了的。

  周綿以為自己會很難過,可她卻感受到了一陣輕松。

  想到以後不必再為這個男人的喜怒哀樂傷神,不必再困在這段看不到出頭之日的感情里,周綿覺得自己靈魂都升華了。

  周綿用復雜的眼神深深的看了一眼白慎勉,就在她想趁他熟睡之際溜下床的時候,白慎勉搭在她腰側的手指動了動。

  ……該怎麼面對你我的大兄弟。

  自己最後貌似腆著臉求他干了來著……然後被無視的很徹底。

  以這家伙的性格一定會拿這事嘲笑她的,沒准還會借機提一些很過分要求……

  就在周綿惶惶然腦補的時候,白慎勉只是換了個睡姿,由側臥變成了平躺,又呼吸平穩的睡了過去。

  周綿摸著胸口吁了口氣,觸手是光滑的絲質面料。

  她低頭一看,所幸白慎勉這個滅絕人性的禽獸還知道給她套件衣服,只是不知道他從哪里弄得女性吊帶睡裙。

  周綿從高中畢業後就沒在白慎勉家過過夜了,那僅有的一次還是高考結束,整個人徹底松懈下來,對未來滿是憧憬的時候。

  回到家卻發現四處空蕩蕩的,雙方的父母丟下他們結伴丹麥十日游去了。

  周綿是單親家庭,她媽媽做的更絕,家里除了一些零花和夠吃一星期的大米什麼都沒留給她。

  周綿揣著剩下的八十塊錢緊巴巴的過了幾天,她本就是縮宅,拒絕了班級聚會,不分晝夜的窩在床上,整顆腦袋都是懵的。

  成績出來了,白慎勉考的那麼好,不知道去的是哪所大學。

  是不是以後見面的機會就少了。

  高考前三個星期,白慎勉突然良心發現,招呼都不打一聲跑到周綿家里,美其名曰要替她惡補她的薄弱項——數學和物理。

  周綿心里自然是感動的,但從以往被他輔導的經驗來看,白慎勉實在不是個好老師。

  這家伙是個智力超凡的主,他的學習方式著實不適合周綿這樣的普通人,對邏輯思維和空間想象能力要求太高。

  而且他往往自我感覺講明白後,也不管周綿聽沒聽懂,就自顧自的丟下她打起了拳皇。

  那所私立高中取消了晚自習,白慎勉每天都要呆到10點左右,等周綿媽媽委婉的開口趕人了才肯離開。

  簡直就是變相的監視。

  周綿不忿的想著。

  這要源於那天,白母帶白慎勉來她家里做客,兩個女人在廚房里其樂融融的做飯聊天。

  周綿呆呆的站著,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了,覺得十分尷尬。

  雖說媽媽讓自己招待他,可白慎勉分明是個愛答不理的樣子。

  正好這時周綿房間里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也就如釋重負的順勢走開了。

  是沈驍源打來的,他不知用的什麼方法從班主任那里要到了周綿的手機號。

  相比人高馬大的身形,他的聲音則是清潤溫柔的。讓人聯想到春風化雨,微微的沙啞感增添了一絲少年人獨有的干淨、朝氣。

  於是周綿默默地聽他說了五分鍾,中間一直沒有插話。

  要不是話筒里傳來她的呼吸聲,沈驍源幾乎要懷疑那頭根本沒人。

  繼體育館那次眾目睽睽之下的擁抱後,似乎所有人都默認了他們是一對兒,班級里有兩個男的是沈驍源的發小,受了他的叮囑對周綿頗為照顧。

  比如在周綿做不出題、單詞背得不熟練被批評的時候帶頭起哄,發動嘲諷技能。

  又比如在有男同學和周綿搭話的時候瘋狂搗蛋,對男同學發動嘲諷技能。

  又或是偽裝成周綿的好友把她約到學校體育用品倉庫將人反鎖在里面,一直鎖到深更半夜,還是沈驍源接到消息趕來救了她。

  那天晚上,因為周綿貧血餓的頭暈眼花,路上不慎一頭栽進了花壇里。

  沈驍源背著她走了幾百米才找到一個夜宵攤子,用一碗炒河粉讓周綿活了過來。

  周綿狼吞虎咽,吃的兩眼發直的樣子實在太傻了,沈驍源忍不住轉過身假裝不認識她。

  直到周綿吃完招呼他付錢,然後繼續把她背回家。

  沈驍源斜睨著她,“你不是說吃飽了就能走的動了嗎?

  周綿招了招手,示意他彎下腰自己好爬上去。

  “之前科學喂養了你那麼久,現在到了驗收成果的時候,向前方來個一百米衝刺!”

  沈驍源站著不動,嘴角抽搐,“你是拿我當馬騎嗎?我爸媽把我養這麼大都沒拿我當馬騎過。”

  周綿插著腰,氣的鼓腮幫子,“我這段時間遭的罪都是誰害得?三更半夜的讓我騎一次怎麼了?又不會有人看見。”

  沈驍源不明所以,“你這段時間怎麼了?”

  周綿:“……誰通知你我在倉庫的?”

  “徐花楹啊,她說約你在那兒見面,結果卻沒等到人。剛剛你媽打電話問她你怎麼現在還沒回家,她就猜到你可能被鎖在里面了。”

  “這事她應該找老師啊,找你干嘛。”

  沈驍源不自在的避開她的視线,“大概她以為我是你男朋友,而我手里又剛好有學校倉庫的鑰匙。”

  他疑惑的樣子不似作假,看來是真不清楚他那倆哥們干得好事。

  夜很深了,路上行人寥寥,沈驍源背著周綿,步子刻意放的很慢。

  “我還是想不通你為什麼拒絕我。”他輕聲說。

  “有什麼想不通的,我這麼優秀還不是被人拒絕。”周綿想起和白慎勉的種種,覺得憋屈。

  沈驍源沉默了片刻,有些艱難的說:“周綿,你是我的初戀,我以為你也是一樣。”

  聽了這話,周綿雖然努力克制了,還是忍不住嘴角上揚。

  平心而論,沈驍源很不錯,尤其眼光特別好。

  但實不相瞞,她初吻都沒了。

  那之後沈驍源好幾天沒再主動找過她。

  今天卻是又來了電話。

  周綿捂著手機細聲細氣的說:“噓……聲音小一點,有什麼事明天咱們學校談。”

  沈驍源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半響後苦笑道:“你這麼急著掛電話,是覺得我在糾纏你嗎?”

  房間門“吱嘎”一聲打開了,白慎勉一臉不悅的走了進來,雙臂抱胸皺眉審視著她。

  那眼神讓周綿誤以為自己出軌被抓了個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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