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那次一樣把周綿扒光了親吻她的每一寸肌膚,又劈開她的腿,含住她的小穴,直舔的淫水泛濫。
周綿從一開始的抗拒到後面軟化成了一灘水,在情欲的折磨下潰不成軍。
白慎勉忍得眼睛都紅了,他看著眼前翕動的粉色肉孔,忍不住將手指插了進去,快速抽送,釘在穴里打轉,腔肉緊緊地吸附上來,勾引著白慎勉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
“啊……你……”周綿被插的說不出話,漲疼感混合著酥麻在體內一波一波的蕩漾開來。
白慎勉胯下的性器把西褲撐出一個小帳篷,陰莖被束縛的有些發疼,他一只手插著周綿的小穴,另一只迅速手解開皮帶,拉下褲鏈,擼動著自己的大肉棒,想象在周綿身體里大力衝撞,抽插,一定很銷魂……
周綿被指奸到高潮了,小穴噴出的淫水甚至打濕了白慎勉的袖口。
白慎勉喉嚨里溢出一聲低吼,跟著射出了星星點點的白濁,濺到了周綿小穴上。
白慎勉看著她疲累卻又滿足的樣子,手里扶著還沒能完全軟下去的性器,咬牙道:“這不公平……”
不公平?
周綿愣愣的望著他的陰莖,眼角還帶著因為承受不住過多的快感而溢出的淚。
或許是她的目光太過直白,白慎勉的肉棒就像受到刺激似的抖了抖,迅速的膨脹到了驚人的程度。
他看周綿的眼神也再度變得危險。
周綿嚇了一跳,飛快的撇過頭,跳下桌子匆忙的整理了下裙子就要拉開門。
白慎勉從地上勾起她的內褲,掛在指尖上,看著她大腿內側的濕痕不悅的皺了皺眉,“你打算就這樣走出去?”
周綿放在門把上的手抖了抖,沒有動,一時間進退兩難。
白慎勉的肉棒就這樣赤裸裸的翹在外面,像個流氓似的走到周綿背後抱住她,“你不管我了嗎?”
說著,極具暗示性的用陰莖戳了戳她的臀縫。
周綿掙扎著轉過身,一抬頭就看見他那張寫滿了欲求不滿的臉。
她愕然的吸了吸鼻子,剛想說什麼,外面響起了急促得敲門聲。
白慎勉一把捧起她的臉就親了上來,“別管他。”
一向以工作狂著稱的白總竟然說出這種話,周綿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應該是洪毅,他……唔……”
白慎勉捏著她的下頜迫使她張開嘴,然後用舌頭用力舔了一圈敏感的上顎,一只手不老實的抓住她的胸部。
敲門聲又重了一些,聽的周綿心驚肉跳。
“掃興鬼。”白慎勉低斥了一句,悻悻地松開周綿,“開門吧。”
周綿的嘴巴被親的發酸,她驚慌的指了指白慎勉裸露在外的陰莖,“你、你那個……”
白慎勉拉著她的手摁在自己性器上,舒爽的嘆了口氣,“你替我塞進去。”
這也太無恥了,周綿像是不認識他似的,整個人都僵住了。
白慎勉看著她紅腫的雙唇又想親上去,但還是忍住了,“你再磨蹭人家就走了。”
周綿只得忍辱負重的替他把小白慎勉塞回內褲里。
“啊……”白慎勉呻吟了一聲。
“別叫……”
“你手別抖……”
好不容易把褲鏈拉上來了,他下面卻鼓起一個大包。
傻子都能看出剛剛發生了什麼……
敲門聲還在繼續。
白慎勉下面漲的難受,不耐煩的吼道:“故意的是吧?再敲獎金別想要了!”
敲門聲戛然而止。
白慎勉深吸了口氣,轉身坐到辦公桌後面,隨手拿了個文件夾放在胯間擋著,“放那混蛋進來。”
周綿調整了下表情剛要開門。
“等等。”白慎勉把內褲丟給她,挑剔的目光來回打量著她的身體,“你先把衣服整理好。”
“扣子再系上去兩顆,你那兩坨肉想露出來給誰看?”
“頭發亂了,過來我給你重弄一下。”
“紅著眼睛干嘛?一副欠欺負的樣子。”
“下次別穿這麼短的裙子。”
周綿忍無可忍,“白慎勉你到底回來干嘛來了?”
白慎勉被問住了,他摸了摸鼻子,尷尬的挪開視线,“事情辦完了我自然就回來了。”
“肖和羈不是早就跟你約定好了,要趁著這次出差的機會好好在玉塢玩幾天嗎?那里的gay吧挺有名的……”
“哼,他的話你倒是記得清楚,我上星期讓你幫我買幾條內褲,現在內褲呢?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的尺寸。”
“你家里那兩抽屜還不夠你穿嗎?”
“那是我媽給我買的,能一樣嗎?”
“……我去叫洪毅進來。”
話的內容偏離主題越來越遠,周綿放棄和他溝通,轉身想走。
“就讓他在外面等著!你知道我硬著多難受嗎?現在桌上要有個飛機杯我能把它捅爛!你叫他進來是想讓我破他那朵小雛菊嗎?”
白慎勉把腿上的文件夾往桌上一拍,氣急敗壞的瞪著周綿。
而門鎖就在這時“咔嚓”一聲擰開了。
門外身高一米九的彪形雛菊臉憋的通紅,看著白慎勉的眼睛滿是驚恐。
“我不是那意思……”白慎勉站起身想解釋。
雛菊哥的視线很自然的來到他胯下,然後更驚恐了。
白慎勉的臉一下子就黑透了。
“白、白總,我媳婦兒昨天剛生,是個女兒,我是來跟您請假的……”雛菊哥龐大的身軀瑟瑟發抖,擋在門口不讓周綿出去,那充滿乞求的表情像是在說,你別走……
我一個人怕……
白慎勉頹然的捂住眼睛,“行了,你去吧,給你批半個月……哦對了,恭喜你啊,回頭給你補紅包。”
“謝謝、謝謝。”雛菊哥誠惶誠恐的退了出去,臨走還不忘把門帶上。
“這下你是gay的事情大概瞞不住了……”周綿惋惜的說:“你知道的,洪毅這個人特別愛炫耀……你覬覦他菊花這事他至少可以拿去吹十年……”
白慎勉恨恨的踢了一腳轉椅,“看來想解釋清楚,我非得當著他的面把你操一頓才行。”
“嘭!”
回答他的是周綿重重的摔門聲。
兩分鍾後,周綿的手機響了,她看都不看的接起來,“喂?”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是白慎勉的聲音,他不知道在做什麼,喘息聲很重。
“忘了替你報警麼?”周綿翻看著報表,隨口應付道。
“呼……”白慎勉低聲說:“你人不過來也行,發張你的裸照給我……”
周綿的手一抖,手機差點摔了,她偷偷摸摸的蹲在地上,“你什麼心理素質啊?這都沒軟……”
“少廢話,我就差那麼一點刺激,出不來……要不然我過來找你……”白慎勉的聲音啞的不像話,不難想象他現在手頭有多忙。
“……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假正經,電腦里要存幾部gv以備不時需……好了,我剛剛已經發過去了,你接收一下。”
“……呃啊……周綿,你好樣的。”白慎勉摁斷電話,看著手心里白花花的精液,皺著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