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過了3、4個小時,才見周綿出來。
白慎勉的視线像磁石一樣被吸引了過去,她精神恢復的不錯,邊走邊伸腰展腹,看上去通體舒泰。
他從未帶周綿開過這種場合,即使是事業剛起步,最疲於應酬的時候。
每當看到身邊的女人被當眾揩油,開一些葷素不忌的玩笑的時候,他總是慶幸自己保護了綿綿,讓她免受這種侮辱,免於見識男人低劣的本性。
可他大約也從未想過她也需要放松身體,獲得休息。
畢竟這個姑娘幾乎從不踏足美容院。
在他們發生肉體關系之前,他也從沒在意過她的穿著打扮。
不一會,蘇柏也推門而出,將白慎勉的思緒引回了現實。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有著不遜於他的外貌和家世。
周綿手里捧著杯熱奶茶,見他走過來,吐出吸管遞給他。
蘇柏笑了笑,“我不太喜歡甜的。”
周綿摸了摸鼻子,暗示道:“知道我為什麼只買了一杯麼?”
蘇柏走過她身側,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竟然無視我,按完摩就不愛我了麼……”周綿喃喃著准備鑽進車里。
蘇柏忽然低下頭在她唇縫里舔了一下,“這樣喝就不會太甜了。”
周綿愣了愣掏出手機,“……記錄下來參加個撒狗糧的微博話題絕對能火啊。”
蘇柏頓了一下,將人推倒在座位上,覆身親了上去,“順便拍個照片比較有說服力。”
周綿口齒不清的說:“……還是不要了吧。”
但她的掙扎卻沒什麼力道。
冬天的夜晚總是降臨的很早,暮色悄然籠罩了大地,躲在暗處窺伺的白慎勉只覺得如鯁在喉,他自虐一般看著這一幕,卻連衝上去的阻止的勇氣都沒有。
之後的幾天,周綿表現的很正常,沒有刻意在他面前和蘇柏親昵,或者說有長輩在的場合,他們都很克制。
但越是這樣白慎勉越是懷疑他們私底下已經把該做的都做了。
白母和周母在s市待了兩天,覺得沒什麼意思,說反正蘇柏和周綿這對已經撮合好了,她們功德圓滿,准備打道回府了。
送走兩位愛嘮叨的母親,周綿和以往一樣照常上下班,只不過接送的司機換了個男人。
茶水間里,同事小芳碰了碰她的胳膊肘,小聲說:“你男朋友這麼帥,還對你這麼上心,真羨慕你。”
周綿眼睛癢,又不敢揉,怕掉妝,“是挺好,就是每天得提早兩小時起床,大大犧牲了我的睡眠時間……”
小芳是個很汙的人,“你男朋友那麼持久啊……羨慕。”
周綿幽怨的說:“哼,他除了親人就不會干別的。”
白慎勉冷著臉從她們身邊走過,接了杯咖啡,然後“嘭”的摔門而去。
“奇怪了,以前白總都不喝咱辦公室的劣質咖啡的。”上班聊天被抓包,小芳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散了散了。”
周綿繼續蹲在茶水間里,蘇柏工作忙她不便打擾,於是上B站翻翻貓片。
蘇柏發了條微信過來,她點開語音。
“寶寶,在做什麼?”
周綿編輯了條文字信息發過去,“在思考你為啥突然叫我寶寶。”
蘇柏的聲音里帶著笑意,“叫你綿綿的人太多了。”
周綿手背上的皮膚都羞紅了,好半晌才回過去一個,“哦。”
“我有個朋友快從國外回來了,過兩天帶你去見見他。”
“哦。”
“……下次別回哦了,聽了有點難受。”
是太冷淡了麼?周綿正想著,門“嘎吱”一聲開了,她抬頭一看,赫然是老白同志。
他關上門,還上了保險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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