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你敢……”周綿話說到一半,突然困勁犯了,張大嘴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白慎勉本來只想嚇嚇她,但看她這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心里那股子狠勁也就直衝腦門,氣的他肝疼,“你真以為我不敢嗎?”
他“唰”的一下把窗簾掀開大半,正午的陽光直直的照射進屋內,撒在兩人身上。
還怪暖和。
周綿眼角掛著生理性的淚水,又急又惱,欲哭無淚。
白慎勉簡直喪心病狂,粗魯的剝下她身上的長大衣後,又要去脫她的薄毛衣。
領口太寬大,被他直接拽下了肩頭,她里面空蕩蕩的,只剩一件淡紫色的文胸。
周綿被按著後脖頸,臉貼在玻璃上,手徒勞的在背後抓撓著男人,起不到任何阻攔的作用。
男女在力量的差距太大了,尤其是白慎勉還這麼高大健壯。
周綿的視野受限,但她知道蘇柏的車就停在別墅下面,他一抬頭就能看見自己赤身裸體的被男人凌辱。
她頭一次真正的對白慎勉產生了畏懼,這份畏懼中還摻雜憎惡和仇恨,以及濃重的屈辱感。
這麼多年了,他還是沒能學會尊重她。
“不要……”她啞聲哀求。
大概是侵犯和強迫真的能使男人興奮。
白慎勉原本還把握著分寸,打算等到周綿肯示弱就收手,心里不斷地警告著自己要點到即止,但手卻違背了主人的意志,把她的褲子直直的褪到了膝蓋以下。
兩條光滑細膩的大白腿暴露在空氣中,肉肉的屁股蛋輕輕顫動,白慎勉喉頭滾動,咽了下口水。
周綿的心理防线幾近崩潰,她趴在玻璃上,捂著臉哭了起來,“白慎勉……我操你……”
周綿噎了一下,想到盈盈阿姨那張臉,到底是把那個媽字咽了回去,“我要辭職,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嗚嗚嗚…”
聽到她的哭聲,白慎勉冷硬的表情有所松動。他稍稍冷靜下來,暗罵自己不是人,起身遲疑的拍了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慰,“我……”
組織不出語言,白慎勉又“我”了幾聲,自我放棄的收回手准備拉上簾子。
就在這時,蘇柏可能是覺得車里太悶,打開車門緩緩走了下來,從口袋里掏出根煙點上。
周綿驚的呼吸都停頓了,一動不敢動,生怕弄出點什麼動靜會吸引他的視线。
白慎勉當然注意到了她驟變的臉色,心里那波才平息沒多久的醋浪又翻涌了起來,叫囂著要欺負這個女人,讓她不敢再為了別的男人而忽略他。
白慎勉壓著她的後腰,把手探進了她的內褲里,撫摸過嫩滑的臀瓣,指尖在陰阜外打轉。
然後在周綿陡然繃脊背之際,將兩根手指捅入了那道緊致干澀的小穴。
“啊…呃……”沒有丁點潤滑,周綿疼的冷汗都下來了。
這個混蛋……他竟然……
白慎勉頗為享受的親了親她的肩頭,咬著她的耳朵喘息道:“你說如果蘇柏看到你被我這樣玩弄,還會不會要你?”
周綿覺得自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恥辱的整個人都在哆嗦,“你別逼我恨你……”
白慎勉頓了一下,追著她的嘴唇親了上去。
他的吻目的性很強,濕熱的呼吸交錯,雙唇緊緊的貼在一起,他的舌頭像一條靈蛇鑽進了她的口腔,四處搔刮挑逗。
周綿避無可避,滿嘴都是白慎勉那個禽獸的味道,心一橫重重的咬了下去。
“唔……”白慎勉疼的直皺眉,連忙退了出來。
口齒間都是鐵鏽味,咸咸的,舌頭側面鑽心的疼,看來傷的不輕。
周綿冷冷的瞪著他。
白慎勉的神情愈發陰郁了。
他索性將手伸到前面,越過一片細細絨絨的陰毛,中指找到那個敏感的小陰蒂,有技巧的揉搓起來。
即使心理再怎麼排斥,生理上的快感還是抑制不住。
周綿咬著牙低低的呻吟,夾緊了臀不住的扭動,想要躲開那只作亂的手。
白慎勉的右手配合著在小穴里抽插,又酥又漲,觸電般的快意逼的人面紅耳赤,更可怕的是,白慎勉也起反應了。
感受到緊貼在自己後腰的那個東西的變化,周綿覺得自己要瘋了。
大約是等待的時間太過漫長,蘇柏抽完一支煙,抬起頭,目光逐層在幾扇落地窗間巡視,搜尋著她的蹤跡。
周綿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知道你在我身下這麼淫蕩嗎?”
白慎勉忽然笑了一聲,他從穴內抽出手指,將沾著的淫液抹在玻璃上,留下道道水痕,“不知道沒關系,他馬上就會看到了。”
我愛北京天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