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慎勉證明的方式相當黃暴,他先草草釋放了一次,在欲望不那麼急切之後,才開始慢條斯理的享受起這具身體所帶給他的快感。
周綿的身體不算柔軟,卻總能被他擺出各種高難度姿勢。
璧如單腳站立,另一條掛在他肩膀上,小嫩逼里插著根硬的像烙鐵的肉棒。
由於兩人身高體型差距較大,連性器的尺寸也不太能契合。
白慎勉的雞巴剛插入半截,周綿就啜泣著說太脹了,會把子宮捅穿的。
她一流淚白慎勉就狠不下心硬上,只能一邊抱著人親吻,一邊小幅度的抽插。
不過這也夠他爽的了,敏感的龜頭就像被張溫暖潮濕的小嘴來來回回的吸吮,馬眼被噴出的淫水澆的酥酥麻麻,每一次捅入都舒服的人頭皮發麻。
周綿根本不肯和他對視,整個人都是一副抗拒的姿態。
他每插一次她就哀鳴一聲,眼淚從頭到尾沒停過,小穴又濕的一塌糊塗,順著兩人的腿根往下淌,被激烈的搗干拍打出了一圈細細的泡沫。
白慎勉感覺她的腿在發顫,心下明白她體力不夠站不住了,索性將陰莖抽出來,把人放平到床上,捉著兩只腳腕抬高,胯下一挺再度捅入了那道陰唇紅腫外翻的肉縫。
他捅的太重了,直接把整根都送了進去,兩只飽脹的囊袋“啪”的拍打在菊門外。
“呃啊……”周綿眼前發黑,叫都叫不出來。
白慎勉的臉色也不好看,陰道深處實在太過窄嫩,夾得蘑菇頭隱隱作痛。
之後的兩三天,兩人不分晝夜的做愛,地點不再限於床上,周綿的乳頭被吸破了皮,連衣服都不太好穿,衣料摩擦在上面,是粗糙的刺痛感。
還剩幾天就過年了,白慎勉收到商業伙伴的邀請函,是個私人聚會。
他怕周綿一個人悶,所以也把她帶去了。
聚會地點在南岩山半山腰的復式獨棟別墅里,一進去就看到一群穿著泳裝泡溫泉的美女,大多是模特和不太出名的小明星,只有周綿穿著臃腫的羽絨服,素面朝天,顯得格格不入。
周綿昨晚才被連著操了一整夜,渾身的骨頭像散了架,懨懨欲睡的低頭走路。
兩個大胸美女見白慎勉英俊多金,互相使了個眼色,解開浴巾貼到他身上,一前一後的用胸部磨蹭他,小手更是有意無意的在胯間挑逗,被男人猛一側身避開了。
白慎勉眉頭一皺,本能的想甩開她們,眼角的余光卻忽然瞥見周綿正目不轉睛的望著自己,心中轉過一個念頭,硬生生忍住沒動。
周綿隨便找了個位置安放飽受摧殘的臀部,嘴里嗑著開心果作觀眾狀。
心道他果然是經歷過性愛洗禮的基佬,知道了女人的妙處,就免不了要沾花惹草。
要知道白慎勉平生最討厭別的人赤身裸體的碰觸他,男的女的都不行,早年修行不夠的時候還會當場炸毛,干嘔,純粹是生理性的反感。
然而這次竟然能面不改色的從容應對,在美女一面夸著他身材好棒,一面往他領口伸爪子的時候,還能順勢攬住人家的香肩。
直到霍權端著香檳走向他,白慎勉才把手從嫩模肩膀上收回來,整了整衣襟,又是那個高冷不可侵犯的大總裁。
周綿看到這里已然失了興趣,她拍拍身上的干果殼站了起來,想找個既不會脫離白慎勉視野范圍,又相對清淨的地方打發時間。
畢竟被關了那麼久,又能看到熱鬧的人群心底還是有些雀躍的。
白慎勉和霍權說句話的功夫周綿就溜的沒影了,他心頭猛然躥升一股恐慌,根本沒有心思遮掩,匆匆把杯子放到侍者的托盤上就去找人。
小嫩模依依不舍的挽住他的手臂,“先生別走,加個珠珠的微信嘛。”
沒了刺激的對象,白慎勉也就不再逼迫自己和這倆忸怩作態的女人調情,甚至連怒氣都不加掩飾,“滾開。”
霍權面含疑色的追上他的腳步,見他惶然四顧,顯然是在找什麼人,便溫言寬慰道:“這里的人員進出都有記錄,人丟不了,你先給她打個電話試試?”
白慎勉神色有些古怪,“她的手機在我這兒。”
霍權看著他額際亮晶晶的冷汗,皺了皺眉。
最終是在別墅外的園林里找到了形容狼狽的周綿,她頭發散亂,羽絨服不知扔到哪里去了,里面的真絲襯衣扣子被拽掉幾顆,隱隱可以看見黑色的蕾絲胸罩。
問題是鎖骨上大片慘烈的吻痕也暴露了。
霍權一眼瞥見就挪不開視线了。
白慎勉沉著臉擋在她身前,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