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粗漲漲的孽根撞在肚臍下方的陰毛上,有點瘙癢,白慎勉低頭看了一眼被內褲勒出形狀的小小白,眼角一抽,特別想把手伸進去調整一下位置。
但礙於動作不雅,他只能強行把不適感壓下去。
周綿一副大發慈悲的模樣,“還不帶著你的老二滾?”
白慎勉皺了皺眉,什麼叫帶著他的老二滾?他還能把老二留下來再滾?
見他沒有半分走人的意思,周綿有點生氣了。
軟話硬話都說盡了,白慎勉還是死心眼的霸著她不肯松口,他思想覺悟怎麼就這麼低呢?
早上他被逼著相親,衝白母吼的那句話還尤在耳——
“我這輩子都不會和任何女人結婚。”
除了自私的占有欲,他什麼時候能真正替她考慮一下?
“你不走我走。”周綿忽視從心頭泛上鼻尖的酸意,吭哧吭哧的企圖繞開白慎勉爬下床。
白慎勉雕塑般僵硬的身軀像是觸發了啟動按鈕,反應極快的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你想去哪里?”
周綿和母親之間的關系一貫不和,周媽媽每次見了她都是一大通擠兌。
從指甲到頭發絲就沒有一處滿意的地方,有些話難聽到他一個旁觀者都接受不了,周綿經常得消沉個把星期才能恢復過來,她自然不會去周媽媽的住處自討沒趣。
聯想到周綿剛才說和蘇柏確認交往的話,這個女人難不成是想在深夜里去敲那男人的門?
白慎勉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了一番周綿的穿著,睡覺自然不會穿a,胸前兩個激凸大刺刺的昭顯著自己的存在。
他知道掀開衣服,底下的那對奶頭有多嬌嫩敏感,又有多誘人啃咬,手指按在上面稍微揉一揉,搓一搓就能讓周綿氣喘吁吁。
白慎勉的腦海中閃過兩人為數不多的幾次親密,每一幕都情色到了極點,他喉嚨不由有些發干,體溫也升高了幾度。
他一個同性戀都忍耐得如此辛苦,好幾次都差點擦槍走火,別的男人有可能把持的住?
“你想去找蘇柏?”白慎勉難受的胸口發麻,但還要維持平淡的語氣,以免澎湃的妒火把周綿嚇跑。
其實周綿只是想去酒店大堂坐坐,等這個煞星離開再回來,聽到白慎勉的提議眼前一亮,覺得靠譜。
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呢,就這麼找上門去會不會太唐突?
那是相當唐突啊,而且根本找不出除了想挨操之外的理由吧!
周綿含淚打消了這個念頭,可為了逼走白慎勉,也就順著他的話佯裝出被心事拆穿的樣子,磕磕巴巴的說:“才、才沒有,我……和他還沒發展到那個地步。”
白慎勉的神色果然陰沉了下去,足足沉默了一分鍾才咬著後槽牙說:“你可真厲害,才見過人家幾次面就同意交往了,你了解他嗎?知道他是個什麼貨色嗎?這些官二代仗著家里的權勢,私底下做過多少齷齪事你見識的還少嗎?”
周綿想說人是盈盈阿姨介紹的,你媽的眼光你還信不過嗎?
但她也清楚跟白慎勉廢這些口舌是沒有意義的,他存心要詆毀蘇柏,“再不濟,至少他是直男,喜歡的是女人。”
光這一點,就比你強上千百倍了。
後半句話沒說出來,但周綿微昂著下巴,譏諷的表情很好的透露了她的想法。
白慎勉眼睛里跟復上了層寒霜似的,冷意沁人,他抿唇瞪著周綿,突然笑了一下,“你就這麼肯定蘇柏不是騙婚gay?這種事網上傳的還少嗎?用不用我替你試一下?”
周綿的眼睛一下瞪的溜圓,心情沉到了谷底,不可思議的張著嘴說不出話。
試一下?怎麼試?試試掰不掰的彎嗎?
今天就覺出他倆氣氛不對,暗流洶涌的,眼神一接觸就跟黏上了似的。
怪不得白慎勉今天頻頻插嘴搶話,還以為他是吃醋,為此還竊喜了好一會兒。
原來卻是對她的相親對象有意思。
……嗚。
雖然蘇柏說喜歡自己,但有白慎勉這個強勁的對手介入,難保不會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白慎勉頭腦聰明,長得帥身材又好,還事業有成,可比她有魅力多了,周綿眼眶發澀,她捂著嘴低下頭,一摸發覺臉上潮乎乎的。
她覺得自己太可憐了,前性伴侶要跑來搶自己的現男友,太特麼喪心病狂了。
白慎勉剛才只是氣昏了頭隨口一說,目的是抹黑蘇柏在周綿心目中的形象,現在見她垂頭喪氣的癱倒在床上,心情一時有些復雜。
她莫不是真拿他當情敵了?
真是日了狗了。
白慎勉連解釋的欲望都失去了,他一語不發的拉攏衣襟,簡單利落的系上腰帶,硬著胯下那根驢屌毫不拖泥帶水的摔門而去。
因為長久的卡文,我又產生了兩個腦洞。
並且用半小時碼了一千字。
早知道正文這點字是我從昨晚開始扣出來的。
照這個速度,很快就能集齊10個腦洞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