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瞳試過二次用內力打破石壁,但俱失敗,於是放棄,壓抑了下煩亂的心情,盤腿靜坐。
腦中浮現起凝血心經的口訣,反正也無其他事情可干,練武轉移下注意力,丹田發氣,順沿經絡而走。
想是這些時日功力豐厚,很順暢地便練好了第一層。
蘇瞳在那黑暗中,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少,輕嘆了口氣,繼續埋頭練習第二層。
剛開始通體舒泰,四肢舒暢,但到第二層最後一式時,蘇瞳覺得很不對勁,全身發冷,不由自主的顫抖。
但運功不能半途停止,咬著牙硬撐著,將最後一式運轉完畢,立即就癱倒在地。
蘇瞳只覺得從丹田而發的一股寒氣,散發至四肢,血液仿佛都要凍結般的寒冷。
雙手抱胸,蜷成一團。
腦中在努力集中精神,回想到底是哪里錯了。
迷糊中想起,好像書中說過凝血心經好似是至陰功夫,所以要內力十分高深才可練習。
像御女神功,就必須練至第九層後,因為至陰武功一要麼有深厚內功化解,二要麼得有陽剛之氣化解。
蘇瞳剛才是大意了,操之過急,不過也是因為之前一直十分順利,沒有料到。但此時一無人輸內力,二更無男子……無陽剛之氣……
蘇瞳意識漸漸模糊起來,強逼著自己數小狗,干涸的嘴唇微動,喃喃念著:“一百只狗,一百零一只狗……”
聲音越來越細,越來越小……
半夢半醒間,蘇瞳好像聽到一陣聲響,然後似乎有人抱起了她,輕聲叫喚。她勉強睜開眼睛,卻光线暗淡,無法看清,但知道是個男子。
“蘇姑娘,你可還好?”
這人的聲音有些耳熟……蘇瞳朦朧想到。
“我將你帶出去。”男子看蘇瞳虛弱無力的樣子,不再多說,將蘇瞳背負肩上,提氣縱身躍出洞口。
“什麼人?!”男子才剛躍出假山,便聽得一聲喝厲。
男子未作停頓,右腳點地,嗖地一聲,便躍至了半空。背負著蘇瞳,仿佛未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那雷府之人—雷一,吹了聲哨子,不多時便顯出幾條黑影,將男子和蘇瞳包圍在內。
男子因見蘇瞳身體狀況糟糕,不欲與他們多糾纏,隨身扔了把暗器,便想衝出包圍。
雷一及其他幾人,將暗器打落在地,隨即跟隨而上。
那雷一尾隨其後,見男子護著後背背負之人,轉念一想,掏出飛刀,往蘇瞳擲去。
男子聽得破空之聲,暗罵聲卑鄙,不得不於半空中扭身一轉,硬生生地改變了方向。
雷府眾人立即衝上前,圍成一圈。
男子無奈,看來非得打一場不可了。
男子左手將蘇瞳托了托,右手不知從哪抽出條薄劍,在清淡月光反射下,如條銀龍蜿蜒扭動。
男子抱著速戰速決的念頭,招招都是殺招,直逼雷府眾人。
男子武功十分高強,一時間就將雷府之人圍成的圈,逼得後退兩步。
雷一見勢不妙,喝了一聲:“打他背上之人。”
眾人立即分成兩隊,一隊從前方攻擊糾纏男子,一隊繞到男子後方出手襲擊蘇瞳。
蘇瞳此時抵抗那股寒氣已是費盡了全力,哪還有功力來抵御,只能下意識地雙手摟緊男子脖頸,上身緊貼他後背。
男子邊御劍飛舞,邊時不時旋轉身子,以免後方之人傷到蘇瞳。但那雷一也是個老江湖,功力不弱,他專攻蘇瞳,劍劍都往蘇瞳身上刺去。
饒是男子武功高強,此刻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雷一趁前方有三人糾纏住男子時,來了招“潛龍出水”,直奔蘇瞳後背刺去。
男子聽風辨位欲微轉身,將雷一之劍格開,誰知前方三人加大攻勢,滴水不漏。
那劍,直晃晃地,就要刺進蘇瞳背脊。
男子自然知曉,在這緊急時刻,眼中迸發出濃濃殺意,長嘯一聲,一招“萬延絕滅”,瞬間將眼前三人劈成十二塊。
雷一見同伴被碎粉而亡,心中大慟,更加注力往前刺去,轉瞬間隨即想起這個招式是……
說時遲那時快,男子已來不及將如此之近的劍格開,只好側轉身,用右肩擋了那劍。隨即右手袖中射出一短箭,雷一猝不及防,射中左胸。
雷一手捂傷處:“你……你是……”
男子一掌推至雷一胸前,雷一提氣後退幾步。
男子只覺得身上之人,體溫愈發的冰涼了,不欲久戰,將雷一打退後,立即運氣疾馳而去。
雷一胸口傷勢頗重,而且兄弟死傷太多,猶豫了下,終是未追趕而去。
贛州城郊一農舍。
“蘇姑娘……蘇姑娘……”男子輕喚蘇瞳依舊是蜷成一團,啞聲道:“冷……冷……”
農舍中簡陋,只得一條棉被,早已蓋上了,但她仍是叫冷,男子無法,只得鑽進被窩,一手摟住她。
“姑娘,見諒,在下並非登徒子之輩……”男子解釋道。
但蘇瞳未待他說完,或許是根本沒聽進腦中,覺得身邊有個熱源,立即依偎上去,汲取熱量。
男子見狀也不扭捏,將她緊緊抱住。並且右手搭在蘇瞳手脈上,聽了半晌,皺眉:“你可是走火入魔了?”
蘇瞳稍微清醒了些,搖頭。
“那為何脈搏會如此之弱,寒氣逼人?”男子追問道。
蘇瞳微抬頭,此時才看清,這男子原來是水玉涵。她此刻已無心思分神去考慮他是好心還是惡意,先讓這股寒氣退了再說。
“不是走火入魔,是我體內陰氣過重。”蘇瞳貌似小鳥依人地將頭埋進男子脖子,實則是為了多汲取一份溫暖。
“那要如何化解?”水玉涵問。
“輸送陽剛內力或其他。”蘇瞳悶悶的聲音。
“什麼其他?”水玉涵繼續問,她這寒氣不弱,若一直輸內力怕是會十分消耗體力。
蘇瞳輕嘆聲,這人這麼執著地問這麼多干嗎:“或陽剛之精華。”
水玉涵一楞,半天才明白過來,有些尷尬,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剛開始的溫暖依舊漸漸不能抵消蘇瞳體內的寒氣,低低呻吟聲起,蘇瞳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水玉涵立即將掌覆與蘇瞳身後,輸內力與她。
片刻後,水玉涵已是滿額冷汗,臉色灰白。
水玉涵的內力送到蘇瞳體內,就馬上被那股陰氣吸收化解了,如同個無底洞。
蘇瞳自然有所察覺,她將水玉涵的手掌推開,輕聲道:“不要如此費力了,你會吃不消的。”
“但你……”水玉涵劍眉緊鎖。
蘇瞳有氣無力問道:“你是否真心願幫我?”
“自然!”輕柔卻肯定的回答。
“那……”
……
“那……就用你,來幫吧。”蘇瞳低聲說道,手慢慢地伸進了水玉涵的衣襟之內。
冰涼的手讓水玉涵顫抖了下,他隔著衣服抓住那小手,緊緊盯著蘇瞳問:“你?……你可確定?”
蘇瞳再挪動靠近一些,汲取他那身上的體溫,低聲道:“確定!不會要你負任何責任,也不會賴上你的,你可放心……”
水玉涵未待蘇瞳說完,便低下頭,緩緩將蘇瞳腰帶解開,輕輕褪下她上半身的衣物。
而同時,蘇瞳滑溜的雙手探進水玉涵衣襟內,他胸膛半敞開,她將臉貼在其上,好暖和~~蹭蹭~~水玉涵耐心十足地將兩人衣物一一除去,蘇瞳光溜溜貼上那溫暖的男性精壯身體,舒服得拿臉直蹭胸膛。
但慢慢地不知足起來,身體上下移動,下身摩挲著。
水玉涵將蘇瞳壓下,分開兩人的身子,蘇瞳無力不滿嗚咽。
水玉涵輕聲安慰:“好了好了,知道了……”說著俯身輕吻上女子頸脖、鎖骨、胸前……
“嗯~”蘇瞳舒適地輕嘆,修長玉腿打開,輕輕環住低頭親吻之人。
“頑皮的家伙,”水玉涵輕笑,越吻越下:“那我就隨你的意……”黑色頭顱輕埋女子叢林間,伸舌輕舔了下那微濕的花瓣。
“唔~~”蘇瞳狀似痛苦地哼哼,雙腿不自覺地夾緊,夾住了那作怪的人。
水玉涵推開幾乎讓他窒息的玉腿,繼續進攻禁閉的花瓣,吸吸再撥弄撥弄。
“啊~~快~~”蘇瞳淚眼朦朧地抬起上身,不滿地盯著那調人胃口的壞人。
“乖……”水玉涵輕哄著女子,仍然是不緊不慢地進行著池城攻掠。
“該死的……”女子憤怒撐起雙臂,卻被一個大力吸吮,弄得尖叫一聲,無力倒下。
那個吮吸正好在花珠上,吸得女子那叫一個痙攣,那叫一個興奮。
“呵呵……”水玉涵略帶得意地輕笑,卻也讓女子如願了,把自己的欲望,慢慢推進了那濕澤的甬道。
“你個……”蘇瞳狠狠地咬上男子的茱萸,這個斯文外表的人,技術嫻熟得很,心眼也壞得很。
“嘶~~”水玉涵輕聲痛呼,不輕不重地撞擊了下女子,以作回應。待女子被撞得無力松口時,吻上那作壞的小嘴,反復輾轉。
“唔……”女子啟唇迎入濕濕的紅舌,嬌喘吁吁。
水玉涵上方攪動著唇舌,下方也有規律地撞擊,不徐不疾,一出一進,一撞一抽,逗得女子全身發軟,卻又久久達不到□,心中有如貓抓,難受不已。
心中惱火,出言相激,妖媚一笑,纖纖玉指劃過結實的胸膛:“水公子,看來你只是劍法了得,疾速如風,但……這個就……精力有限,該喝喝鹿鞭酒……啊~~!!!”
這話的後果是,女子立即被一陣疾風驟雨般的撞擊,撞得渾身酥麻,驚叫連連。
看來無論是什麼樣的男子,都是受不了別人說他“不行”,尤其是個女子,尤其是個正與他歡好的女子。
“你說,我需要和鹿鞭酒嗎?”水玉涵柔聲問道,下身動作卻邪惡地在那嬌嫩的甬道惡意地旋轉了一下。
“啊!!!”蘇瞳霎時覺得一股快感衝頂,大腿痙攣不已。
“嗯?需要嗎?”男人溫和地繼續追問,幾個撞擊後再一轉。
“哈啊~~!!!”蘇瞳一個激靈,顫抖著到達了頂峰,甬道收縮,吸吮著男子的欲望。
“你個小妖精!”水玉涵白齒緊咬著紅唇,僵直地挺著腰,忍住那緊致的快感,他可不想這麼快便泄了勢,被某人被這小妖精落下話柄。
待欽笊慊甑氖賬豕?ィ??右踩縊?閭痹詿采希?凶穎憧?劑肆硪環??ァJ倍?郝?倍?菜伲?路鴝號?排?櫻??擁納胍魃?菜嬤?倍?嚦杭飩惺倍?兔鄖岷折?
那歡愛後的身子本就敏感得很,女子那受得了,如水癱軟的身子再也無力,只能隨著男子的動作晃動。
待女子都去了數次頂峰了,男子才滿意地幾個激烈撞擊下,噴瀉而出。
而此時,女子已經虛軟透支,迷糊入睡了。
一個灰色世界,霧蒙蒙,只隱約看見路,路兩旁卻什麼都看不清。
蘇瞳很彷徨,想走出這個霧陣,但四肢如同注了鉛,提不起走不動。
她用力再用力……
唔……
“瞳瞳~瞳瞳~”聲音似乎在遠方又似乎在耳邊。
仍然是走不出那灰蒙蒙的世界。
“瞳瞳!”一陣搖晃。蘇瞳終於睜開了眼睛,皺著眉,眯著眼,慢慢清醒過來。
“很不舒服麼?”斯文有禮的聲音。一只手在蘇瞳腰後按揉著,力度適中,規矩得很。
“唔……”蘇瞳輕哼,調了個姿勢,嘶,酸楚得很呀。
水玉函將蘇瞳的頭靠著自己脖子處,雙手攬著她,按揉。
蘇瞳打量近在咫尺的人,披散了頭發的他,有些微的凌亂,卻給原先斯文的外表,增加了份野性。
但那文質彬彬的外表想來也是掩飾,從昨天他的……
就知道了。
“哼!”想起昨天的狂野,蘇瞳不禁有些氣惱。
“怎麼了?”水玉涵轉頭輕笑,看著蘇瞳:“做噩夢了嗎?”
“是啊,夢見被老虎啃了!!哼!”蘇瞳憤憤說道,還是第一次這麼狼狽,在這床第之上。氣不過,咬了水玉涵的脖子一口。
“嘶。”水玉涵低頭舔了舔玉頸,輕笑:“難道瞳瞳還想要是麼?”
蘇瞳翻個白眼,松口,不出聲,靜靜調息,發現自己內息已和穩,稍微松了口氣。
“瞳瞳練的這功,可不好。”水玉涵手撫著裸背,雲淡風輕地道。
蘇瞳一僵,他知道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