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老,情難絕。
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
——《千秋歲宋·張先》
果如梅笑所言,時間是一劑良藥,雖然白天梅吟雪還極力保持著一份矜持,但身體卻是越來越敏感了,在床上也越來越投入了,高潮時喊叫的“青哥”也變成了“哥”,不過在體位上還是不願做過多的嘗試,除了傳統的男上女下,只多了個認為是可以增加受孕機會的狗爬式。
有了雨露滋潤,梅吟雪愈發顯得明艷照人,媚光四射,連梅笑都有些吃醋。
沃土承接了良種,很快梅吟雪就有了身孕。就在梅笑自詡女諸葛,林海也洋洋自得,以為已經俘獲了美人的芳心,梅吟雪卻和小兩口攤牌,宣布關系到此為止。
林海未免有些沮喪,梅笑安慰道:“是你的早晚是你的。媽只是還不能完全打開心結,一個女人陰道被你占領了,又為你懷了孩子,還怕心不屬於你?”時間一天天過去,梅吟雪越來越散發著母性的光輝,妊娠反應倒不太劇烈,脾氣卻變得容易焦躁,有時候還獨自發呆。
轉眼三個多月過去了,很快就要春節了,梅吟雪越發覺得心里不安,再三猶豫,最終決定去塔爾寺做個懺悔。天寒地凍,林海自是放心不下,堅持要求陪同前往。
驅車向西南二十多公里,便到了塔爾寺。塔爾寺大主持宗康活佛和林海都是省政協委員,彼此都很熟悉,塔爾寺的醫明經院是藏醫學的傳承者,林海和他們也有不少交往。
宗康活佛在大金瓦寺門口迎住了林海和梅吟雪。
“林施主吉祥,今日怎麼有閒暇光臨敝寺?”活佛向左右介紹道:“這位林施主別看年紀輕輕,可是我們青海人民醫院的頭把刀,是救死扶傷的活菩薩。”林海合什道:“活佛過獎了,我不過是想些辦法從肉體上救人,活佛拯救的可是人的靈魂。”
“這位是林太太吧?!都說林施主娶了青海最美的一朵花,真不是虛傳。”林海和梅吟雪都微紅了臉。
“不是,這是我的岳母。”
“岳母?怎麼看也不到三十歲。”
“哪里?都老太婆了,已經快五十的人了。”梅吟雪微笑著說。
“我岳母是廣濟堂梅家,家傳些養生駐顏的秘方。”
“哦,廣濟堂梅家,原來如此。梅家幾代都是敝寺的大檀越,過去生意可是火得很,光青海的蟲草三成都是經過廣濟堂的手出去的,還不說茶葉、鹽巴、皮毛的生意。”說話間,一行人已經到了殿內。
“活佛,這一次來主要是內人不幸染上了白血病,母子連心,我媽她天天牽掛,特意來為內人祈福,還要煩勞眾上師唱誦經卷。”宗康活佛道:“吉人自有天相,夫人的病會好起來的,一會兒我和眾位上師同頌經卷,為夫人祈福。”梅吟雪從包里拿出一萬元,交與宗康活佛:“活佛,這是點香火錢。”宗康活佛道:“女菩薩誠心禮佛,可敬可佩,不過敝寺發起了一個捐助項目專為治療高原地區百姓眼疾,不如把這善款用到這里,更能體現施主的善念。”梅吟雪道:“這點是我禮佛之心,那個項目我也有耳聞,足見佛祖慈悲,眾上師善念,我也為此特別准備了點善款,雖然不多,也略表存心。”說著,又從包中拿出五萬元現金。
活佛間如此說,讓左右收了錢,又給梅吟雪出具了五萬元的捐款收據,接下來便開始做起法事。眾喇嘛盤膝正襟危坐,一對筒欽嗚嗚鳴響,聲震四野,接著法鈴清脆,木魚高亢,眾喇嘛微閉雙目,念念有詞。梅吟雪跪在佛祖像前,心中默念、叩首,叩首、默念。
誦經完畢,梅吟雪見活佛身邊桌上放著簽筒,心中一動,宗康活佛早看出梅吟雪的心思,拿起簽筒搖了搖,遞到梅吟雪的面前。
梅吟雪抽了一支,看了看,遞給林海。
只見簽語是:知者不惑,仁者不憂,勇者不懼。
林海遞給宗康活佛,道:“大師給解解看,簽語上怎麼寫著論語的句子?”活佛道:“上上簽啊,不惑不憂不懼,明指不用擔心什麼。簽語上既有佛家的偈語,也有詩詞或其他經典語錄。中國儒釋道三家,雖然修行法門不同,說法不一,其實追求的目標都是相同的,都是希望大眾過上安定幸福,沒有煩惱的生活。”
“孔子說仁者愛人,佛祖普度眾生,先賢們都擁有大慈悲,大愛心,悲天憫人,才有此大胸懷,大追求。林施主和女菩薩都是智者、仁者、勇者,生活中一點小的波折肯定很快就會克服。”林海和梅吟雪同聲道:“謝過活佛。”梅吟雪道:“有活佛指點迷津,沒什麼好擔心的了。”中午,活佛招待梅吟雪和林海一頓素齋,席間,活佛談起梅家昔日的輝煌,也為梅吟雪父親在文革中的不幸遭遇唏噓。
“雖然父親也收了不少委屈,但他一直沒有後悔,沒有埋怨過。父親說,財產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獻給國家,為大眾謀福利,也算財盡其用。八四年國家落實政策退還部分財產,我別的都沒要,就要了廣濟堂,一來為立身養命之本,二來藥店有救死扶傷之效,也可以了了自己身為女子,雖不能濟世,但可救人的心願。”
“女菩薩有慈悲心腸,廣濟堂在女菩薩手中肯定會發揚光大。”
“說不上什麼發揚光大,身為女子,但願能守好這份祖業就行了,其他不敢說,只追求“遵肘後,辨地產,炮制雖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雖貴,必不敢減物力”,貨真價實,童叟無欺。”
“這就是了,老實做人,踏實做事,才能基業長久。女子未必不如男子,想當年的武則天又有幾個男人能及?”
“但武則天後世可是被認為成背德亂倫,穢亂宮廷,淫蕩的女人。”
“那不過是後世一些衛道士、理學家的成見,無非是說武則天先做了父親的才人,又做了兒子的皇後,當時也盡人皆知,除了被政敵拿出來謾罵,下至普通百姓,上至達官貴人,當時人們並沒有覺得有多大逆不道。”
“至於後來養男寵,一是彰顯皇帝之威,二是也為了生理的需要,男皇帝可以三宮六院,女皇帝養個把男寵也沒什麼,當時人們也都認為天經地義,可見大唐時並沒那麼多條條框框,唐玄宗把兒媳婦奪過來,還不是成了千古愛情絕唱?”
只是到了後世,理學家把禮教搞得僵化,成了對人性的束縛。
“須知這亂倫的說法是人們為了後代健康而提出的,那些沒有血緣關系的,輩分上雖然亂了,但人家真心相屬,為什麼要強用亂倫的罪名把人家拆開?過去游牧民族有“妻後母、報寡嫂”的習俗,漢人覺得是背德亂俗,但是游牧民族覺得很自然,這不過是不同的文化,不同的習俗,不同的道德觀念,說不上誰是誰非。”
“可以說沒有武則天對士族階級的打擊,大力提拔出身於下層的士人,也就不會有後來的開元盛世。”梅吟雪默然。
林海借口道:“活佛說的是,一個人主要看他為別人做了多少事情,政治家們要看他為國家民族做了多少好事,普通百姓則要看如何對待親人,如何對待身邊的人。不管是佛家的善還是儒家的仁,只要大家用愛心待人,就無愧此生。”
“林施主雖非修行之人,卻深得佛理。佛祖說,萬物皆有佛性,諸惡莫作,眾善奉行,便得佛法大意。”下午,林海和梅吟雪驅車往回趕,剛進入西寧市區,梅吟雪提出有一些不舒服,要到賓館休息一下。
到了前台,梅吟雪搶到前邊,只要了一個房間。
進入房間,關了門,脫去外罩,梅吟雪把包和宗康活佛贈送的歡喜佛放在桌上,轉身緊緊抱住林海,粉拳在林海肩頭擂動,嗚咽著說:“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為什麼?為什麼讓我遇上你?”發瘋也似的親吻,幾乎喘不過氣來,近乎撕扯地脫光了衣服,梅吟雪把林海推到在床上,騰身而上把林海那傲人的男根吞入泥濘的甬道中。
宛如正在征服烈馬的旗手,梅吟雪借著床墊的彈力,在林海身上自由地馳騁顛簸,三個多月的壓抑,三個多月的渴望,一下子爆發出來,化作用之不竭的動力。
快速有力地起落了二百多下,梅吟雪忽然停了下來,翻身下床,跑浴室拿了兩條浴巾,疊在一起,塞在林海屁股底下,又一次跨坐上去,盡情地聳動起來。
林海捉住梅吟雪高聳堅挺的聖母峰,揉捏著,臉上一直充滿著笑意,有幸福,也有驚訝。
“笑什麼?閉上眼!”梅吟雪抓起枕巾,蓋在林海的臉上。
……
“噢……怎麼這麼快!”梅吟雪停止了聳動,少停片刻,又開始如篩糠板旋動起雪白的豐臀,林海陣陣舒爽,深吸口氣,咬了咬嘴唇,才止住噴發的衝動。
“噢……受不了,不管了,出來就出來吧……”梅吟雪又重新提臀聳動起來,堪堪十幾個起落,猛抬起屁股,把林海的大雞巴吐了出來,接著“嘩”的一聲響,淫水如箭噴出,擊打在林海的小腹上。
林海扯開枕巾,激動地望著這美艷的婦人,以前在成人片中才看到的潮吹現象,居然讓他在現實中遇到了。林海一把把女人抱在懷中。
梅吟雪趴在女婿身上,喘著粗氣,又羞又嗔道:“壞蛋,都是你,讓人家出丑……”林海手搭在岳母的屁股上摩挲著:“媽,真好!真好!你太棒了!”
“別叫我媽,叫我雪兒!”林海興奮得差點要跳起來,他知道這意味著岳母終於完全接納了自己。
緊摟住梅吟雪,在那張有著絕世容顏的俏臉上嗅著吻著,嘴里呼喚著:“雪兒!雪兒!你知道有多好,這是我第一次親身感受潮吹。”
“什麼潮吹?”
“就是你剛才水兒往外噴射。”梅吟雪紅了臉:“別說,羞死人啦!我也不知怎麼了,就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就對了,雪兒!也不要控制,這是女人極度高潮的象征,據說極少的女人才會有潮吹。”
“笑笑沒有嗎?”
“沒有,要是人人都有就不稀罕了。說真的,在床上笑笑沒你好。”
“真的?……不許你這樣說,笑笑才是你的女人。”
“媽!不……雪兒!你也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媽……雪兒只是你的淫婦,只是哥的小淫婦。”
“嗯!女人……媽……小淫婦,不管什麼,在我心中你和笑笑的分量是一樣的。”梅吟雪抱著林海的頭,伸出舌頭在女婿臉上舔弄著:“不行,你要愛笑笑更多些,心里留個角落給雪兒就行了。”
“媽,我在你心里是什麼位置?我知道你還一直想著岳父。”梅吟雪攥起拳頭,在林海胸膛上捶打著:“為什麼這會兒你要提別人呢?你這壞蛋,不光偷了我的身子,還偷走了我的心。笑笑她爸我永遠忘不了,也不會忘記,畢竟那是一段經歷,一段刻骨銘心的經歷,但時間久了,我雖然還會想起他,但只占我心里的一小部分,你知道嗎?小海,媽心里現在裝的都是你。”
“媽,可別冤枉好人,我可沒偷你。”林海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好,不是你偷我,是我偷了你,媽是個壞女人,偷了女兒的男人。”梅吟雪嬉笑著,心里有種莫名的刺激。
林海調笑道:“媽,你沒有偷我,我也沒偷你,我們倆是郎情妾意,勾搭成奸。”
“去你的,什麼勾搭成奸,難聽死了。”
“媽,雪兒,我想問你,怎麼忽然就想通了,放開了?”
“聽了活佛一席話,我徹底想通了。還是笑笑說的對,女人韶華易逝,紅顏已老,應該珍惜著刹那的芳華。自從被你占了身子,我就知道自己已經墮進深淵不能自拔了。與其我也痛苦,你和笑笑也煩惱,還不如徹底放縱自己,我重新找回做女人的快樂,你和笑笑也可以安心了。”手指在林海額頭上搗了一下,道:“只是便宜了你這個壞蛋,我們母女倆……母女倆都跟你……”林海呵呵地傻笑。
“媽,我想親親你!”
“親唄!”梅吟雪把紅嘟嘟的嘴唇湊了上來。
“我要親你那里!”
“那里髒,我去洗洗。”
“不洗,我的雪兒渾身沒一處不是香的!”梅吟雪平躺在床上,支起雙腿,把那美妙無比光潔無毛豐滿艷麗的陰戶呈現在林海眼前。
“造物主居然創造出這麼絕妙的物什。”林海暗自贊嘆。仔細地端詳,似乎想把每一點細微之處,都印在腦海;溫柔地撫摸,如同把玩一件價值連城的羊脂玉。最終還是猴急地把嘴唇覆蓋上去,伸出舌頭舔弄上端那顆殷紅挺立的紅豆,舔弄濕淋淋滑膩膩的一线天。
林海的動作很輕很溫柔,如同羽毛在陰戶上撥弄。梅吟雪渾身如遭電擊,花心處癢癢的,麻酥酥的,美妙的聲符從鼻孔哼出來,身子不住地扭動,屁股一個勁往上挺,把肥嘟嘟的陰戶送到林海的嘴邊。
林海還不忘抽出空兒來贊嘆:“真好!真美!太漂亮太完美了!”
“不好,都說白虎會給家人帶來不幸,我半歲就失去了母親,父親又在文革中受了不少罪,現在笑笑又得上這個病,是不是都因為我是白虎?會不會對你也有影響?”
“媽,你也信這個?那是胡說八道,沒有一點道理。白虎很稀少,看起來又漂亮,說不定是人們嫉妒才編出來這一套說辭。媽,白虎已經是千里挑一,饅頭屄更是萬里挑一,像你這樣集白虎和饅頭屄於一身的,全國也不知能找出幾個?這樣美的東西,閒置著多可惜。我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讓我遇上這麼美妙的寶貝。”
“去你的,你個小壞蛋,閒置著可惜,便宜了你這小壞蛋就物盡其用了?”林海也不答話,又低下頭下起功夫。
梅吟雪“噢噢喔喔”地歡叫著。
“小海,小海,哥,讓我也親親你。”林海一陣激動,本來已經堅硬如鐵的大雞巴聞言又跳動了起來,趴到岳母那豐腴細膩的嬌軀上,和梅吟雪做成了69式。
生澀的技術,笨拙的動作,林海知道這是身下這個美艷的女人第一次為男人口交,雖然牙齒時不時把敏感的龜頭碰得生疼,林海還是感到莫大的滿足,也更加賣力地用舌尖撬開緊閉的宮門。
“不成……又要出來了……快……我要……我要……”梅吟雪蛇一般地扭動著,哼叫著。
一股熱流噴涌而出,林海張大嘴噙住梅吟雪的陰門,如飲仙露般把岳母的淫水全部吞進肚中。
梅吟雪再也忍不住了,不知哪來的力氣,一翻身把林海壓在身下,跨坐到女婿的胯間,把火熱滾燙的大雞巴納入穴中。
房間里春風激蕩,戰火再起。
……
連續三個多小時,兩人變換著姿勢,不停地做愛。梅吟雪泄了六次,林海也三度在銷魂窟中爆發,如果不是梅吟雪身子有些酥軟,如果不是考慮對胎兒的影響,只怕兩人還舍不得離開。
回到家里,梅笑看到兩人略顯疲憊的神態,會心地笑了,晚間更是發現了林海背上的抓痕。笑著問林海:“怎麼就從了呢?”
“佛法無邊。”林海樂滋滋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