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連日的大雨終於停了。被暴雨折磨得整天呆在家里的人們總算可以上街了。
地里的泥土還是濕濘濘的,但是溫和的陽光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它曬干。
曲林子已經死了三天了。他的大號叫苗曲林,鎮里銷了他的戶籍,他是孤身一人,那個潑辣的老婆早幾年跟他離了婚,改嫁了,倒是沒什麼人來聒噪。可我想著他的老娘畢竟是玉兒嫂的姥姥,所以准備了五百元錢,准備送給她。
想不到我剛從信用社取了錢回家,就看到玉兒嫂站在小站外張望著。一身朴素的裝扮絲毫不減她水靈靈的俏麗勁兒,多日不見,我見了她心中大喜,連忙領她回了家。
一進屋兒,玉兒嫂就啞著嗓子、臉色蒼白地問我:“你把他殺了?”
我嚇了一跳,連忙向外面看看,沒有人影兒,忙關上門,把她拉進里屋,笑了笑說:“玉兒嫂,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真是個機靈人兒。”
一得到我的證實,玉兒嫂的臉色更加白了,她一雙纖細的手指慌亂地交叉扭結,在屋里轉了兩圈,我有趣地看著她苗條柔軟的身段兒因為恐懼而有些僵硬的樣子。忽然,她雙手捂著臉抽泣起來:“這可怎麼辦?人命關天啊?”
她哭著,淚水從指縫里流了出來。
我有些不耐煩了,正要解釋一下,玉兒嫂忽然撲到我懷里,抱緊我,淚眼迷離的俏臉趴在我的胸口上,抽噎著說:“你怎麼這麼傻,我的事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還記著干嗎?你……你……”
她哭著捶打我的胸口。
我恍然大悟,原來玉兒嫂以為我是為了她被曲林子強奸的事,想給她報仇,才尋機弄死了曲林子。想起和那位姓李的漂亮大明星兩夜的淫亂,我心里一陣慚愧,訥訥地張著口,不知說什麼好。
玉兒嫂忽然抬起頭,蒼白的臉上泛起異樣的潮紅,晶瑩透澈的大眼睛里閃爍著堅決的光芒,對我說:“小華,你別怕,如果讓公安查了出來,我就說是俺殺的,要死我去死,你……你千萬不要有事。”
我呆住了,望著她瑩白如玉的俏臉,那對傳遞著寧可自已去一命換一命,也不肯讓我受到一丁點兒傷害的美麗的大眼睛,我的淚水忽然忍不住流了出來。
我猛地捧起她那張有些消瘦的俏臉,吻上她顫抖的雙唇,淚水不可遏止地流在她的臉上。玉兒嫂抱緊了我,顫抖著聲音撫慰我:“小華兄弟,你別怕,事兒是俺做的,啊,記住了,你可記住了啊。”
我抱著她,感動得一塌糊塗,想一想,又忍不住要笑,我又哭又笑的樣子把她嚇壞了,玉兒嫂緊張地問我:“你怎麼啦?小華,你清醒一下呀。”
我不忍再讓她著急,擦了擦淚,自嘲地說:“唉,我都十好幾年沒哭過了,真是丟人。”
玉兒嫂那對漂亮的大眼睛還是緊張地盯著我,一臉的焦慮,想從我臉上找出瘋顛的蛛絲馬跡來。
我溫柔地替她拭去臉上的淚痕,說道:“玉兒嫂,我的小愛人,你不用擔心了,警察已經來過了,隨便看了看,定了個失足落水,意外死亡,已經結案了,不會有人再查了,你放心吧。”
玉兒嫂又盯著我看了會兒,覺出我說的是真話,臉上一下子綻放出喜悅的笑容,一把撲在我懷里,緊張的身子忽然間酥軟了下來。
她貼在我胸口,喃喃地說:“我昨兒聽了隔壁老趙家的說了,可擔心死了,一宿都沒睡好,就怕你……”
她忽地抬起頭,詫異地問我:“真的沒事啦?那是一條人命呀,你說的是真的?”
我被她詫異的目光盯得有點兒無地自容,臉上不由自主地替警察同志紅了一紅,苦笑著說:“人命呀,人命說值錢時就值錢,說不值錢時就一文不值,真的沒事了,你放心吧。”
這回,玉兒嫂才真的放下心來。我們兩人嘮了些離別的情話,我拿出買回來的牛仔褲和布料,對她說:“這種褲子料子結實,在山里穿經造,這料子你自已做身衣服。”
玉兒嫂的俏臉上泛起喜悅的紅暈,嬌嗔的白了我一眼,說:“看你,還有心思花這閒錢,不多攢點娶個媳婦兒。”
說著還是喜孜孜地拿起來看。
自從我們兩個熟了以後,她的成熟風情越來越是明顯,讓我真是越看越愛。
我摟住她的香肩,在她頰上吻了一下,嘻笑著說:“你不就是俺的小媳婦兒嗎?
我的親親小媳婦兒。“說著雙手在她的酥胸圓臀上一陣亂摸。
玉兒嫂羞紅著臉,拿了褲子比試,嬌軀扭動著躲避我的襲擊,掙著肩,嘴里發出格格的嬌笑,說:“去你的,誰要做你的媳婦兒呀,不要臉皮。”
她比了兩下,蹙著一對秀眉兒,對我說:“看看,你們男人買東西呀,粗枝大葉的,這兩件褲子太小,我穿不上呀。”
我看了一下說:“噢,你說牛仔褲呀,那是我給雁兒姐妹倆買的,這料子你和老石頭一人做身衣服。”
窮山里人哪穿過牛仔褲,那結實、觸感動人的褲料,顯然她有些愛不釋手,聽了我的話,眼里閃過一抹失望的神色,隱隱透出一絲醋意。
我覺察出她的神情有些不悅,笑著在她豐滿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說:“我的好媳婦兒,這次給她們買,下次再買給你,才不招人懷疑嘛。”
我咬著她的耳朵說:“你的腿長長的,真是迷死人,小屁股又圓又翹,穿上把山里的漢子都迷得神魂顛倒,人家的婆娘不罵你狐狸精才怪。”
玉兒嫂嗤地一聲笑出來,神情嫵媚地瞟了我一眼,說:“誰是狐狸精呀,真難聽,你別買喔,我才不穿。”
我笑著說道:“不穿可不行,不穿我就脫光你的衣服,讓你光著屁股滿山兒跑。”
“哎呀,要死了你。”
玉兒嫂羞窘地捶打我,忽爾眸光一閃,似乎真的幻想著自已光著屁股跑在山上的樣子,臊得滿臉通紅,一把捂住了臉,跺著腳香肩亂扭。
那種女人嬌態真是讓我心蕩神馳,立刻獻寶似地拿出那五百元錢,又從袋里又掏出四百元,一塊兒遞給她,說:“這些錢,你拿著。”
玉兒嫂望著我手中的鈔票,倒退了一步,臉色刷地白了,驚疑地望著我,艱澀地顫著音兒問:“你……你當我是啥,你給我錢,你當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為了錢才……才……”
女人還真是水做的,剛剛還嬌羞無限,這時已經珠淚欲滴了。
那怯生生的樣子讓我心里一痛,我跺了跺腳說:“我的姑奶奶,你想到哪兒去了?這些錢……呃,是……是給曲林子的撫恤金,撫恤金懂嗎?政府部門死了人都是這樣的。”
玉兒嫂這才明白過來,遲疑地接過錢,驚嘆說:“這麼多錢,那……那畜生你還給他撫恤金呀?”
我體貼地說:“那混蛋雖然該死,辦喪事總得花錢不是?再說你姥姥歲數大了,你回去幫著料理喪事,哪兒不用錢呀?”
玉兒嫂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低著頭捻著衣襟說:“我今天來,本想問明白他的事,然後就想回去看看的,那……那我走了。”
我急忙攔住她,說:“我的寶貝心肝兒,好幾天不見了,你剛來就走呀?”
我涎著臉拉過她的小手摸在我的褲襠上,笑著說道:“你摸摸看,小弟弟都想你了。”
玉兒嫂紅著臉縮回手,手足無措地說:“別……大白天的呢,再說……我這兩天來事兒……”
說著歉意地抬頭看著我,溫柔地安慰我:“下回,下回一定,好嗎?”
我聽了心里一涼,忽然想起了那位女明星前兩天被我肛交時的緊窄和快感,立刻賊兮兮地瞄著她豐盈的臀部,忽然一把把她拽得跌坐在我懷里,她嬌羞地扭動了一下身子,咬著嘴唇不吱聲兒了。
我貼著她耳朵悄聲地說:“心肝兒,前邊不能用,還有後邊呢?”
玉兒嫂沒聽明白,睜著一雙俏眼問我:“什麼後邊?”
我用手指在她豐滿的臀部中間頂了一下,玉兒嫂一下子跳了起來,捂著屁股輕啐了一口,說:“你…你這人……你這人……沒點正經,哪有……哪有……”
我一本正經地說:“當然有了,你看的書也不少,後庭花聽說過吧?自古就有呢。”
我接著激她:“我以前在城里時,和女朋友也做過的,你要不肯,那就算了,當我沒說。”
說著裝做有些生氣的樣子轉過臉去。
我知道玉兒嫂愛我簡直超過了一切,尤其聽說我和以前的女朋友也做過,女人的好勝心和她心里的醋意一定會逼她就范的。
果然,玉兒嫂聽了我的話,開始委委屈屈地向我身邊靠,自言自語著說道:“怎麼還有這麼多花樣啊?那里……怎麼能用?你是不是蒙我?”
我肚子里暗笑,說:“我怎麼會騙你呢,坦白告訴你吧,你呀,善良可愛,我是最喜歡了,可是要說這種事兒,花樣多著呢,還有許多你聽都沒聽過,這方面的經驗,比你強的女人多的是。”
玉兒嫂聽了臉上掠過一絲受傷的神情,忸怩著說:“人家……真的沒聽說過嘛,聽你的還不行?”
我聽了很是歡喜,說:“快過來吧,我的寶貝。”
玉兒嫂怯怯地靠過來,腦袋倚在我的肩膀上,吐氣如蘭,幽幽地說:“你可要輕點呀,而且……我還得回娘家一趟呢。”
我得意地說:“沒事兒,一會兒我趕著馬車送你去。”
站里養了一匹騾子,有輛騾車,有時采購的東西多了,農家送不來,也趕著上門去收的。
玉兒嫂戰戰兢兢地上了炕,在我灼熱的眼神里半推半就的被我剝成了小白羊兒,她的玉體依然柔軟白晳,玉兒嫂羞掩著下處躺在床上,我脫光了衣服,溫柔地偎過去,摟住她豐腴嬌嫩的身子,玉兒嫂的呼吸灼熱而急促起來。
我一遍遍撫弄著她柔嫩幼滑的肌膚,在她豐盈的香臀、堅挺的酥胸上留連,舌尖和她小嘴里的香舌糾纏吸吮著,在我溫柔的愛撫下,玉兒嫂的的身體熱了起來,發出了壓抑的呻吟聲,一雙長腿不安地蠕動著,交纏著,纖柔的腰肢開始向上聳挺。
當我把堅挺的陰莖遞到她的嘴邊,玉兒嫂立刻溫柔而乖巧地張開小嘴,深情地含了進去,兩手按著我的指示輕輕搔弄著我的陰囊,薄薄的紅唇裹緊了陰莖,一下下地套弄起來。
當我的熱情已經無法自控時,我抽出了自已的陰莖,“啵”地一聲,硬梆梆的陰莖從緊閉的她的小嘴里拔了出來,帶出的一絲唾液沾在她的嘴角。她痴迷地拭去嘴角的唾液,愛憐地望著我挺在她鼻尖前的長長的家伙。
她順從地趴伏在炕上,把白晃晃、粉嫩嫩的雪臀朝向我,嬌小的、淺褐色的菊紋漩渦不安地抽搐了一下,可她還是堅強地把那豐盈的臀部衝著我,沒敢稍做移動。
我用手指在菊渦上輕輕按了按,玉兒嫂嬌柔地一聲輕呼,幾乎趴下,連忙又支起了雙臂,臀溝里的菊渦不知是害羞還是恐懼,又收縮了一下。
她輕輕咬著嘴唇,不敢回頭看我,一頭烏亮的秀發墊在白晳的俏臉下,相映生輝。小臉緋紅,眼瞼微微地閉合著急速地顫動,又是緊張,又是羞怯。
我也沒有太多的經驗,可是又怕弄痛了她,在她耳邊悄悄說:“玉兒嫂,我要進去了。”
她閉著眼,輕輕點點頭,纖細的腰肢一下子緊張地弓了起來。
我跪在她身後,把堅挺的陰莖對准她神秘誘人的峽谷中那合成一團的菊渦,輕輕頂了一下,可是卻不像前兩天干那個女明星那樣一下子頂進去,反而使她的臀肉繃得更緊,那嬌小的菊渦收縮得更小了,她的小腹也一下子收緊了。
我輕輕揉著她平坦的小腹,使她放松下來,另一只手按著陰莖,頂住她的屁眼,然後雙手握住她的髖部,使勁向前一頂,只覺得一團非常柔軟、非常緊密的嫩肉一下子套裹住我,興奮得神志忽地一下,好像飄到了九霄雲外。
玉兒嫂哆嗦了一下,絲絲地抽著涼氣,輕輕地叫:“呀!好痛……好……痛……哎……”
我定一定神,低下頭一看,長長的陰莖只有粗大的龜頭頂進了她的屁眼里,被緊緊收縮的肛門括約肌套牢在那兒,動彈不得,剩在外面的大半截陰莖由於我仍往前用力,而稍稍帶了點彎度,奇怪的是我雖然被套得緊緊的,陰莖都有些曲彎,卻沒有一點痛疼的感覺,反而是她那里的柔柔軟軟、緊緊狹密的感覺一直傳到我的腦海里。僅僅進去一個龜頭,可是那強烈的感覺簡直要使我馬上射出來。
玉兒嫂卻是疼得幾乎要癱軟如泥了,她的身子輕顫著,在我又用力往里一頂時,陰莖沒有插進去,反而頂得她向前一仆,差點跌倒。
那溫暖、柔嫩的屁眼緊緊夾緊我的感覺,和恣意享受了她貢獻給我的雪白豐臀的滿足,使我迫不及待地要深入一番,可是她痛苦的樣子,又使我無法漠視。
我急得也是滿頭大汗,四下一張望,看到一個香油瓶子,我“噗”地一下拔出陰莖,跑過去拿過香油瓶,重新回到她的背後,她雖然極為痛苦,可是還趴在那兒等待著我。
我倒了一手的香油,抹在龜頭、陰莖上,又倒了些用手指往她的屁眼里抹。
濃郁的香氣迅速布滿整間屋子,聞不到一點肛門的異味,反而是芬芳撲鼻了。
香氣和肛門口的涼意使玉兒嫂睜開了眼睛,看著我瘋狂的舉動,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呻吟著說:“小華,華子呀,你怎麼這麼瘋呀,可惜了這一瓶香油。”
她心疼,我可顧不上心疼了,我現在滿腦子只想著要進去,要深入,要把我的堅挺完全送入她幽深的谷道,送到我心目中的天堂。
我又對准她的屁眼,向前一頂,由於香油的潤滑,“吱”地一聲,龜頭進去了,我心中狂喜,奮力向前一頂,整根粗長的陰莖一下子滑進了她的直腸,長長的陰莖進入她趴伏的身子,使她的小肚子緊了一下,狹密誘人的臀溝也夾緊了。
我感覺到陰莖在一個綿綿軟軟的幽長所在,肛門口的肌肉死死地夾住了我的莖根,我向外輕輕一拔,拿起油瓶,一邊向里推送,一邊淋上香油,如此輕抽緩插,香油帶進去的越來越多,香味越來越深,一種排泄的快感使玉兒嫂的屁眼始終夾得緊緊的,但是再也無法掣肘我的插送。
反而是,盡管屁眼里緊密異常,插送起來卻滑潤無比,簡直就像是她身上又一個沁滿淫液的小穴,一個更緊密一倍、兩倍的小穴。
我忘情的抽送著,玉兒嫂不再感到痛苦了,她舒心地把嬌嫩火熱的臉頰貼在炕席上,一對豐盈的乳房隨著我的抽插搖晃著,鮮艷的乳頭不時碰到她散亂地鋪在炕上的頭發,把它們拂開。
弓起的性感的後背和渾圓潤滑的美臀中間,那纖柔的小腰肢開始迎合著款款擺動起來。
她正愜意地享受著,微合著美目,忽然覺得屁股一涼,扭頭一看,只見興奮中的我,顛狂地拿起油瓶沿著她豐滿圓臀上邊的溝壑,向下傾倒著香油,過多的香油灑在白嫩的屁股蛋上,沿著山谷蜿蜒而下,流過屁眼,淌過小穴,流滿了修長圓潤的大腿,也沾滿了我的陰毛。
玉兒嫂的屁股蛋子興奮地抽搐了一下,篷門初始為君開的小屁眼一陣痙攣蠕動,她含羞地喃喃低語:“啊……瘋吧,華子,你就瘋吧,我都給你了,都給你了。”
說著,一向只有被動服從的玉兒嫂,破天荒地主動向後挺送起了豐盈的俏臀來,陰莖在緊縮狹密的孔道里肆無忌憚地瘋狂抽送,終於,我克制不住,猛地往前一送,突突地向她的肛腸內發射了。
不知究里的玉兒嫂還在興奮地迎送著臀部,可我酥軟下來的陰莖卻已無法承受這種刺激了。我緊緊抓住她滑膩的臀肉,口里叫著:“夠了,夠了,玉兒嫂,別動了!”
聽了我的話,玉兒嫂停止了臀部的顛動,一下子趴在炕上,愛潔的她,現在也顧不得滿炕的香油了。我也爬在她滿是香油和汗水的胴體上,兩個人的身子此起彼伏地喘著氣。
等我的興奮勁兒過去了,玉兒嫂才羞澀地掙脫了我,跑到外屋用瓢舀了水清洗身子,好半天才洗淨身子,拿了條濕毛巾溫柔體貼地過來幫我拭淨身體,看著一炕的香油,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說:“看你,這麼瘋,怎麼收拾呀?”
我懶洋洋地笑笑,說:“收拾啥?有人問就說香油灑了唄。”
一向勤儉慣了的玉兒嫂嘆息了一聲,不舍地說:“可惜了的,整整一瓶香油呐。”
我嘻皮笑臉地說:“多少瓶我都舍得,太舒服了,下次你再給我,我再給你灌一瓶香油。”
玉兒嫂羞答答地瞟了我一眼,忽然格兒一樂,說:“那人家問呢?你怎麼總灑香油啊?”
我色兮兮地看向她豐滿的後臀,她紅了臉,輕輕啐了我一口,柔情蜜意地,用柔柔的嗓音說:“你呀,你……這個壞人,真是我命里的克星。”
那風情萬種、媚眼如絲的嬌羞神態,讓我色授魂消,難以自持。
套上馬車,我載著玉兒嫂到她娘家去,她的娘家在最外邊的那個小村子,隔著三十多里地。她坐在馬車後面,聞聞自已身上,香油味還是沒洗掉,嗔怪我說道:“瞧你,這可怎麼辦才好?”
我說:“要不,你到車前邊來,騾子尾巴後面又臭又騷,多沾點臭味,香油味就沒了。”
說著回手去抓她。
玉兒嫂格格地笑,死活不肯上前邊來。
一路上遇到些熟人,打個招呼,也有對玉兒嫂家里的不幸表示慰問的。
經過一片豆角地時,玉兒嫂忽然喊了聲:“哎,是雁兒。”
我拉住馬車,往路邊一看,七八個學生,扛著鋤頭,正緩緩往這邊走,其中有個長得比較成熟、濃眉大眼、微黑帶俏的女孩子,果然是石雁兒。
正是夏天,烈日加上久雨之後蒸蘊的濕氣,非常悶熱。石雁兒微黑俊俏的臉蛋兒紅撲撲的,挺而俏的鼻尖上掛著細密的汗珠。由於天熱,襯衫解開倆扣兒,含苞欲放的小胸脯兒在瘦窄的襯衣下顯得漲鼓鼓的,兩三個走在身側的小男生賊眉鼠眼的總是偷偷看。她還是穿著那件碎花布的褲子,一雙腿倒是結實豐滿,和纖細的小腰肢顯得不甚相稱。
我不禁嘆了口氣,她家里賣果子掙的錢大部分拿出來給她老爹買藥了,剩下的還要供她姐倆上學,也真是夠苦的。馬車過來,幾個學生只顧著往一邊閃,也沒抬頭看。
我笑著招呼她:“石雁兒,不是放暑假了麼?這是去哪兒?”
石雁兒聽了抬起頭來,靈動的大眼睛看到了我們,她先瞥了玉兒嫂一眼,沒有說話。她娘死的時候她已經不小了,可能戀母情深,所以對玉兒嫂這個後母從不叫什麼,讓她帶的,小燕兒也不叫玉兒嫂媽媽。
她又看了看我,說:“俺們田校長家的地,雨後草長得可快呢,校長叫俺們幫忙鋤鋤地。”
他媽的,這個田胖子倒是會使喚人,我問她:“干完活了?”
石雁兒脆生生地應了聲:“哎,干完了,俺們正要回去呢。”
我看了看坎坷不平的泥路,說:“回家要十好幾里地呢,上車吧,我送玉兒嫂回趟娘家,回頭送你回去。”
石雁兒俏生生的大眼看了看玉兒嫂,玉兒嫂陪著笑臉說道:“雁兒,天熱著呢,快上來吧。”
石雁兒沒吱聲,倒是聽話地把鋤頭放到馬車上,爬了上來。
我“得兒”一聲,趕著馬車繼續上路,玉兒嫂拿出我買給石雁兒的牛仔褲給她看,看得出她很高興,年輕女孩哪有不愛美的,一下子有了條新褲子,還是挺時髦的城里衣服,她怎麼會不喜歡呢?
我扭頭看了她一眼,她手里抓著那條褲子不舍得放下,可是眼神和我對上,卻沒說聲謝謝,而是馬上躲開了目光。我有點奇怪,石雁兒一向挺喜歡我的,平時見了我也挺親熱,最近偶爾見到她時,卻顯得有點冷淡,我當時自然還不知道在石頭家那晚被她看到了我和玉兒嫂親熱,所以只是念頭一閃,沒太往心里去。
馬車到了苗家村,村子在半山上,馬車上不去,我把馬車拴在一棵柳樹下,樹下有草,我還帶了小半塊豆餅,放到馬前讓它吃,然後帶了玉兒嫂和石雁兒上山。
想不到玉兒嫂姥姥家門前真夠熱鬧的,低矮的石頭堆砌的牆,壘成一圈,中間那間破舊的房子就是她的家了。玉兒的姥姥有兩子一女,玉兒娘死得早,兩個兒子,長子也早死,大兒媳婦和老太太住在一起,二兒子曲林子整天不務正業,也不總回家。
此刻一個潑辣的娘兒們正叉著腰站在院子里扯著脖子破口大罵,一個粗壯的漢子站在她身後,可能是她的丈夫。玉兒姥姥和大舅媽兩個寡婦人家站在那兒,讓那出語如珠的潑婦罵得抬不起頭來。一院子看熱鬧的人見兩口子那架勢也沒人敢應聲。
我皺了皺眉,問玉兒嫂:“這娘兒們是誰呀,怎麼罵得這麼難聽?”
玉兒嫂輕聲說:“是我……二妗子。”
我聽了才知道是她那個離了婚的二舅媽,曲林子以前的老婆。
我帶著玉兒嫂擠進去,她攙住姥姥,問:“姥兒,咋地啦?”
老太太七十多歲的人了,頭發居然全是黑的,牙齒健全,面色紅潤,清貧的生活並沒有使她的身體變得枯老蒼白。我想她年輕時一定是個大美人兒,才能養出苗小玉這種漂亮的外孫女兒吧。
老太太見外孫女兒來了,氣得嘴唇直哆嗦,說:“她……她……你二舅剛死,這不,爭地來了。”
那潑婦聽了“喲兒”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這叫什麼屁話,誰爭地來著?
那是俺該得的,那二畝山田可是俺和曲林子一塊兒臉朝黃土背朝天,一鍬一鍬開出來的地兒,他死了,那地就是俺的,誰能和俺爭?“玉兒嫂漲紅著臉,輕聲說:“二妗子,您別介,這事兒你有想法,村里還有支書、有村長咧,姥姥這麼大歲數了……”
那潑婦一揚手,說:“你是什麼潑賤貨,這兒有你說話的地兒?你這個掃把星,沒有你,你家里哪有這些個天災人禍?你還腆著個臉兒裝起人樣來了。”
說著更不堪的髒話流利快速地罵了起來。
玉兒嫂臉兒一白一紅的,她老實巴交的,面對這潑婦,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我看了心疼玉兒嫂,也實在憎惡這惡婦,走上前說:“閉上你的臭嘴,你是誰,到這兒來干什麼?”
想不到她倒認識我,臉色一轉:“喲兒,許站長,小玉兒還真是有辦法咧,不知用了什麼法寶,居然請了您這位大財神來撐腰……”
我一看玉兒嫂臉色更加難看,一下子打斷了她的話:“曲林子是我站上的職工,人死了我自然要來看看,還要送些撫恤金,你嚼什麼舌頭,放什麼屁?”
那潑婦聽說還送錢來,倒不在意我罵她,眼兒一亮,說:“呵,這給公家干活的就是好,撒尿淹死了還給錢呢,你們兩個老不死的,人家許站長還給錢呢,那二畝地總該歸我吧?”
我冷笑一聲,說:“你不是已經和曲林子離了婚嗎?”
那娘們一怔,硬著嘴說:“離婚?政府不是說了離婚自由嗎?怎麼著?可那地……”
我一下子截斷她的話說:“你離婚誰也干涉不了,你要是離婚時提出跟他分家產,我告訴你,按法律規定,不管是不是你掙的,你老公都得分你一半呢,現在,白紙黑字,離了這麼多年了,就算全是你掙回來的,也沒你的份兒,曲林子死了,他沒兒沒女,老娘就是第一順序繼承人,如果老娘不在了,就是玉兒嫂都有資格分他的家產,就是你,一分錢也拿不到,這是法律,你懂嗎?”
潑婦被鎮住了,她囁嚅著說:“俺…俺們莊戶人都是男人當家,俺哪懂…當時也沒提……”
我接口道:“沒提?現在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你再鬧也沒用,不信你就去打官司,我坦白告訴你,打官司訴訟費你就得拿個千兒八百的,打輸了你一分錢也拿不回來了,而且你輸定了,我見過的事兒你能比嗎?怎麼,不信我的話?”
顯然她是信了,不好再說什麼,我又說:“扒絕戶墳,踢寡婦門,那是喪天良的事,苗家就剩下老弱婦女,你們也好意思上門來鬧,不怕鄉里鄉親的戳脊梁骨,罵你們缺德?”
她丈夫顯然臉上掛不住了,拉著她要往外走,嘴里說:“看看,看看,叫你不要來,丟人現眼的……”
我叫住他們,口氣一緩說:“好歹那地你也出過力,喏,這有二百塊錢,拿去吧,以後不要這樣,總算親戚一場,用得著這樣絕情嗎?”
兩口子喜出望外,一個勁兒地道謝,歡天喜地地去了。老太太和兒媳婦上前向我道謝,我看著這慈祥的老人,想到她的兒子其實就死在我手里,心里也不好受,所以她們要留我吃飯,我堅決拒絕了,看這情況,總是不太放心,就勸玉兒嫂在姥家呆兩天,幫著料理一下,家里那頭石頭叔伯兄弟多,我再去照應一下,也沒什麼事,玉兒嫂也就答應了。
回到山下,趕著馬車往回走。石雁兒坐在我旁邊的位子上,忽閃著一雙毛茸茸、水靈靈,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想事兒,過了會兒忽然笑著對我說:“華子叔,你還真有辦法,那女人遠近聞名,凶著哩,愣讓你給誑住了。”
我看了她一眼,說:“小丫頭片子,誰說我誑她來著,我說的是真的,是國法,知道不?”
石雁兒聽了想了想,問我:“那…女人真的想離婚就離婚,誰也管不了?”
我奇怪她個小丫頭怎麼會問這些問題,好笑地看她一眼,答道:“是呀,你以為像戲上演的那樣,只能男的寫封休書休了老婆呀?等你嫁了人,老公對你不好,去法院,你說要離,誰也不能攔你。”
說著哈哈大笑。
石雁兒抿著小嘴兒,稚氣的臉上還挺嚴肅的,又問我:“那……要是男人給老婆花過好多錢呢?那都不用還了?”
我聽得莫名其妙,不知她在說什麼,信口逗她:“老公給老婆花錢,天公地道,還?誰還你呀?”
石雁兒咬了咬嘴唇,不服氣地說:“那……你說,要是離婚了,老婆還可以把她男人的東西都拿走一半呀?”
我說:“當然啦,那算是夫妻二人共有財產嘛。所有現在外面還有些漂亮女人故意和些有錢人結婚,然後再要求離婚,分他一半財產呢,結果有些人是人財兩空,天下之大,什麼事都有,你還小呢,大了就明白了。”
石雁兒的小臉白了一下,不再說話了。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小腦袋瓜里想些什麼。
馬車出了鎮中心,又是一片青紗帳,再有三里多地,就到我們村了,石雁兒忽然叫我:“華子叔,你停下車。”
我“吁”了一聲,拉住了韁繩,笑著說:“怎麼,小丫頭要去方便一下?”
石雁兒羞笑著睨了我一眼,偏著頭俏皮地說:“不告訴你。”
那神情頗有幾分女性向男人撒嬌的嫵媚之色,我的心兒不由一蕩:“小丫頭快長大了呢。”
她先爬到車後面,然後才跳下車,我也不方便看,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緩緩從玉米地里走了出來。腳小心翼翼地邁著,顯得步伐輕盈優美起來。她拂開玉米的綠葉,雅態妍姿,舉措嬌媚。她笑盈盈地望著我,我這才發現她一只手里提著那件碎花布的褲子,向下一看,原來她方才是去換上了那件我買給她的牛仔褲。
牛仔褲穿上本就有青春健美的氣息,何況她原本就是個身材健美、活潑好動的年輕女孩兒。
那合身的淡藍色牛仔褲穿在身上,花格襯衣利利整整地扎在褲子里,一雙手臂的衣袖挽高了些,露出兩截藕兒似的小臂。
柳枝也要妨忌三分的柔軟腰身,平坦的小腹,曲线優美的髖部,兩條結實筆直的大腿,構勒得中間那V字形的稍稍賁起的中心點,像磁石一樣一下子把我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我慌忙抬起頭來,看到她紅潤的臉蛋上帶著甜甜的笑意,有幾分憨態,又有點嫵媚,藍色牛仔、花格襯衣,使她年輕的俏臉上又帶著點野性的美。
她燕子般輕盈地轉了個身,我貪婪的目光還來不及在她俏盈盈的圓潤臀部上盯上一眼,她已經轉過身來,欣笑著,秋波盈盈一轉,調皮地學著可能是電影里學來的動作擺了個POSE,髖部向前一頂,小腰向後一彎,突出了她嬌小的胸部,她一手掐腰,一只腳的腳尖輕輕點在前面的草地上,歪著頭笑問我:“好看麼?”
我輕輕嘆了口氣,收攝了心神,苦笑著說:“雁兒,你呀,將來當個大明星都夠資格。就是……”
我忍著笑逗她:“就是臉蛋兒皮膚稍稍黑了點,黑里俏,黑牡丹。”
石雁兒本來聽得很高興,可是後來聽我說她黑,不禁嘟起了紅艷艷的小嘴,腮幫子氣鼓鼓的,忽然小鼻子一挺,哼了一聲說:“我現在還小呢,再大點,皮膚一定會變得很白。”
其實她膚色也不算太黑,而且皮膚光潔、順滑,毫無瑕疵,我只是借這點小小缺點逗逗她而已。
她爬上車,卻坐在馬車後面不再到前面坐了,我驅趕著馬車繼續趕路。
馬車顛簸著走在莊稼地里的小徑上,已是黃昏時分了,遠方的農家已經冒出了縷縷炊煙,路上不再有什麼行人了。走著走著,忽然一雙白生生的手臂摟住了我的脖子,鼻端傳來少女身上的清新香氣。
我吃了一驚,還未及說話,石雁兒的小腦袋瓜已經湊過來,笑盈盈地貼著我的脖子說話。她天真地趴在我的肩頭,說:“華子叔,前兩天下大雨,我們村里一棵聽說好幾百年的老槐樹被雷劈得著火呢。”
她說著話,由於道路崎嶇,軟軟的胸脯不時撞在我的後背上,胸前一雙滑嫩的小手,背後椒乳攻擊,再聞著那清新的處子身上的香味兒,我的下體不可抑制地產生了生理反應。
可是石雁兒好像狀若未覺,也未發現自已已經是個大姑娘了,不能這麼不雅地趴在一個男人身上,盡管她管這個人叫叔叔。她繼續歡快地講著自已的故事:“聽村里的老人們說,那是因為老槐樹要成精了,雷神發火呢,那老樹要是劈不死,真能變成妖精嗎?”
這天真的妮子,老槐樹變不成妖精,你可快要變成小妖精了,你要是變成小妖精,唉,我就要變成大魔鬼了。我被她折磨得欲火焚身,可是又以為她小孩心性,根本不知道自已的舉動意味著什麼,唯有苦笑,又不好點明她。
我只好對她說道:“道不好走,快坐好,別跌下去了。”
看到她聽話地收回了手,坐回車里,我才長出了一口氣,覺得自已對一個才十四歲的小姑娘起了邪念,太他媽的不是東西,也覺得對不起玉兒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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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原打算每章一個主角,彼此少些干戈,誰料越寫越像連續劇,真是愧煞我也。
二、才三天而已,有人居然問:等了那麼久怎麼還不見下文,我差點沒昏過去。老大,我不是專職“坐家”有事做的呀,再說哪有那麼容易碼字的?
三、創作最大的歡樂是可以娛樂他人,創作最大的痛苦是看自已的文章沒法產生興奮感,怎麼辦呢?
四、或許我在玉兒嫂身上放了太多感情,連我自已也覺得其他的人物不是那麼成功,但是我原來的計劃就沒打算讓許華圍著玉兒嫂一個人轉,寫成今天這樣子,已經連我自已都感到意外了,大家就睜只眼、閉只眼,任由我們的主人公遍采群花好了。
五、下半部結尾還差一點,看讓大家等太久了,不好意思,先傳一半,好在這一章比較長,明早傳下一半,只希望大家看到石雁兒的表現不要大跌眼鏡,畢竟她小心眼里是別有目的的嘛。
六、我想到一個不錯的體裁,正在構思,由於是抗戰時的事,所以還在搜集素材,等許華的事兒了了,我立刻動筆,希望文風和角度和以前的戰爭體裁能有所區別。不知有沒有願意和我合作一塊兒寫的,多幾個人動筆,就不會讓大家等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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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上石頭家是用不著趕車的,我先把車送回站里。回屋喝了點水,回過頭來,見石雁兒狐疑地嗅著小鼻子,問我:“啥東西,咋這麼香哩?”
我想起上午和她繼母玉兒嫂的旖旎風光,臉上不禁有些發燒,隨口說道:“噢,香油瓶子不小心打倒了,弄了一炕頭。”
石雁兒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看炕頭,又看看我,說:“怪不得我聞到……你身上也有股香味呢。”
我心中一跳,這小妮子,夠機靈的,她和玉兒嫂一起坐在車上時,不知聞到她身上的香油味沒有。
我怕她再追問,好在這時電話鈴聲響了,抓起電話,是省里公司打來的,說省城那邊也是連日大雨,果品蔬菜都漲了價,叫我抓緊時間搶購一批,盡快運到公司。
玉兒嫂家里還要照顧,收購的事又急,老劉不識字,記不了帳,現在臨時再招個人也來不及找人了,我不禁有些犯愁。石雁兒問明了情況,瞳仁一亮,挺了挺小胸脯說:“有我呢,我放暑假了,也沒什麼事,我幫你。”
我嘆了口氣,問她:“那你家里怎麼辦?”
石雁兒說:“沒事,我家的果樹現在還不到時候,別的也沒啥做的,白天我讓嬸兒幫我爹做飯,晚上我回去住就行了。我爹就是上廁所不方便,左鄰右舍都處得好著呢,都能幫幫忙。”
我搖搖頭說:“這不好,太麻煩人家了,這樣,今晚我和你去山上住,明天托個人家,給他點錢,就結了。你幫我忙過這幾天,回頭我再給你開點工資。”
石雁兒大概對開工資這詞兒聽著新鮮,很是興奮,催著我趕快上山。於是我收拾了一下,就和她往山上住家走。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那窈窕的身段兒,俏麗的身影,尤其是牛仔褲下豐盈的小屁股,真是可愛極了。
由於我和她繼母的特殊關系,所以不好無所顧忌地看她,只好左顧右盼,看些山水風景。走到一處陡坡前,看到路邊一棵高高的秋梨樹,這種樹長得和楊樹差不多高直,我記得有一次上山,想用石頭打些梨下來,都打不到。樹干筆直,三米以下一點枝干都沒長。
我看到高高的樹頂結了許多秋梨,這東西秋天才成熟,吃起來酸甜,現在吃則水份挺多,沒什麼甜味,不過我挺愛吃現在的秋梨,因為一點不酸不澀。
我看著樹頂的秋梨,說:“雁兒,這種梨樹怎麼長得這麼高啊,我上次想打幾個梨下來吃,都打不到。”
石雁兒停下腳步,仰臉看了看,說:“沒關系,你想吃啊?看我的。”
說著她走到樹下,脫了鞋子,往掌心里吐了兩口唾液,雙手一攀樹干,腳掌踩著樹干,雙手交替攀援著,迅捷得像只靈猴兒,豐盈結實的俏臀左晃右晃的,很快就攀上了高高的樹頂。
我開始還有些擔心,也以為她爬樹會像我一樣摟著樹往上蹭,那衣服褲子就全髒了,可是看到她這麼矯健的身手,不禁大為嘆服,想不到她還有這種本事。
我看著站在高高的梨樹上,敏捷地在橫干上走來走去的石雁兒,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可她倒是悠閒自在,一邊摘著梨往下丟,一邊格格地笑,對我說:“華子叔,你甭擔心,我從小就在樹上爬來爬去,爹娘都說我是小猴兒托生的呢。”
她一邊說,一邊摘了個梨,“喀嚓”咬了一口,一邊吃,一邊得意地賣弄著本事。可是所謂得意忘形,大概就是說她了,她竟然腳下一滑,在橫干上擔了一下,就倒栽下來。我嚇得心膽俱喪,這麼高摔下來還能活命嗎?
我慌慌張張地在樹下張開手,希望能接到她,小姑娘大概真是爬樹爬慣了,竟然不害怕,倒栽下來時身子往前一弓,雙手一下子抱住了樹干,可是體重加上下墜的速度,她的雙手無法扣住樹干,仍然以極快的速度往下滑,可是她不知為了什麼,兩條腿卻不肯去夾住樹干,僅憑雙手的力量支撐著。
滑到離地兩米多時,摩擦使手心難以承受,她終於松了手,掉了下來。我的雙手接個正著,她的腿蹬在了我的大腿上,一陣疼痛,我也站立不穩,摟著她滾倒在草地上。
我倆滾了兩匝止住了身子,我顧不得自已的腿痛,忙問她:“雁兒,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石雁兒被我緊摟在懷里,桃腮也有點兒發白,一雙水盈盈杏眼不知是不是嚇呆了,怔怔地看著我,嘴里還咬著一口梨子。(咦?怎麼有點像郭靖接黃蓉的時候?希望央視不會告我侵權,呵呵)我看她呆呆地不說話,以為真的摔壞了,忙著急地在她的胳脯腿兒上亂捏,想看看哪里斷了。捏了兩把,手下那柔軟而彈性驚人的肌膚使我猛地意會到這是個少女的身子,忙像被蟄了一下似地松開了手。
石雁兒的身子還半壓在我身上,我可以感覺到她身體的青春活力,那彈性驚人的肌肉似乎隨時可以把我彈開似的。想到她從小在山上跑,在樹上爬來爬去,那渾身每個部位的肌肉是不是都這樣彈力驚人呢?
想到這兒,我心中一蕩,身子連忙又向後挪了一下,以策安全。
石雁兒看了我的樣子,分明想笑,又馬上掩住了口,我看到她的小嘴嚅動了幾下,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透著狡黠的光芒,慢慢挺起身子,向我靠近。
在這嬌痴的小姑娘面前,我此刻竟然像個傻瓜似的一動也不動,直到她小小的、嫩嫩的櫻唇貼在我的嘴唇上,我腦袋里嗡地一下,茫茫然不知所措。
直到嘴里一陣沁涼的甜味傳到我的中樞神經,我才醒悟到這小妮子居然嚼碎了梨子,用小舌頭頂著,渡到了我的口中。我一下子醒了過來,連忙推開她,面紅耳赤地吐出口中的梨汁,難堪地說:“你……你……你這小丫頭……”
想不到她居然格格一笑,若無其事地跳起身子,一臉無辜地說:“我……看電影上都是這麼親嘴的,想看看什麼滋味麼。”
天啊,被你打敗了,為了嘗試親吻的滋味,居然把初吻就這麼莫名其妙地給了我,而我,居然成了她的試驗品。我惱羞成怒,現在的電影真是不像話,連這山村里的小姑娘都學得古靈精怪了,失敗,真是中國教育的失敗。
我怒氣衝衝地站起來,一瘸一拐地拔腿就走,賭氣不再理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她臉上其實布滿了紅暈,亮亮的眸子里閃著得意的光。
到了石頭家,把情況一說,石頭滿口答應,又和他的鄰居說了一聲,給了五十塊錢,說明幫三天的忙,那人家拿了錢倒不好意思起來,沒口子地答應了。
一切搞定,晚上就先住在那了。閒來無事,我踱到後院李子樹下,撫著樹干想到那晚的旖旎風光,不由得想念起玉兒嫂來。
石雁兒好像黏上我了,沒一會兒就來找我,請我幫她答幾道題。我原以為山里人都像電影上演的那樣又憨又傻,單純之極,現在才知道原來其中有些人精,真是了不得,難怪有個碩士研究生都被個農民騙到山溝里賣了。
這小丫頭的古靈精怪我算是領教了,如果不是和玉兒嫂有那一層關系,我還真想和這俊俏可愛的小姑娘逗逗樂子,現在我卻是唯恐避之不及。
看我乖乖地往回走,石雁兒睇了那棵李子樹一眼,得意地抿嘴一笑,雙手背在身後,蹦蹦答答地跟著我往回走,怎麼看,都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她做作業時倒是很認真,沒找我什麼麻煩。
第二天,我叫來老劉,石雁兒管帳,又臨時雇了幾個短工幫著搬運東西。石雁兒長得樣子可愛,頭發梳成馬尾,穿了那條牛仔褲,屁股繃得緊緊的,身材的曲线已經有了成熟女人的影子。
來送貨的人,很多是小伙子,都拿她打趣,幾個雇工和她熟了,更是言語大膽,她也不生氣,山里漢子本來就粗俗,小姑娘大方得很。
有人逗她說:“嗨,雁兒,都成大姑娘了,我看也別上學了,干脆嫁給許站長,開個夫妻店,當老板娘得了,管起帳來不是更順手。”
聽得人開懷大笑。
石雁兒笑眯眯地也不生氣,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時瞟我一眼,我要逗嘴哪是這些人的對手,只當沒聽見。
吃飯的時候由於天熱,誰也不呆在屋里,都蹲在屋檐下,我也入鄉隨俗,只是蹲著不習慣,搬了個板登坐在那兒吃。
石雁兒大大方方地蹲在我旁邊,不時地往我碗里夾菜,看的人就更是起哄:“嗨~~~看咱們雁兒還沒嫁過去呢,就知道關心人了,真是個貼心的小媳婦兒呢。”
石雁兒臉色稍紅,瞪了他一眼,夾菜夾得更勤了,不時用挑戰的眼神望向那人,倒是我臊了個大紅臉,被人取笑了一陣。唉,這只雁兒……
夏天的夜晚悶熱難當,昨天在山上還清涼,今兒住在屋子里真是睡不著覺。
我雇的都是本地人,晚上都回家了,石雁兒一個女孩子,我不放心她走夜路,就安排她住在偏房里。
屋里悶熱得無法入睡,我只好卷起涼席,拿了枕頭,出了門,順著木梯子爬到屋頂上,鋪好席子,躺下一試,真不錯,這里有陣陣的微風,涼爽極了。
抬起頭,滿天的星光月色。月亮已經快變成滿月了,朦朧的月光發出柔和的光,讓大地像是鋪上了一層秋霜。四周的青山,雖在明亮的月光下,看起來也只是黑黝黝的影子。知了在樹上沒完沒了地聒噪,吵得人睡不著覺。
我躺了一會兒,忽然覺得有動靜,坐起來,愕然看到雁兒已經爬到了屋頂,她一只手挽著打開的滿頭長發,一只手提著鞋子,赤著腳踩在光滑的涼席上,快走到我身邊了。
她穿了從家里拿來的可能是她母親以前的衣服改的寬松的衣褲,月光下那充滿野性的小女子,居然美麗而秀氣,踏著月色走來,就像是——月夜的精靈!
我驚得說不出話,她已經走到我身邊坐下,雙手抱膝坐在我旁邊,長長的頭發垂在腰側,碰到我的大腿上涼涼的,看來她剛剛洗了澡。
我這才醒起自已圖涼快,光著膀子只穿了一個小小的褲頭,十分難堪,可又無處可躲。
我驚訝地問:“你來干什麼?”
石雁兒調皮地一笑,說:“屋里太熱,我也要睡這里。”
我窘道:“這……不方便,你還是下去睡吧。”
石雁兒輕輕地說:“下面太熱了,再說我一個人睡屋里,我害怕。”
“這……好吧,我再拿張涼席,你睡在那一邊吧。”
石雁兒固執地搖頭,說:“不,我就要睡這兒,我就要和你一起睡。”
我呆住了,生氣地說:“這怎麼可以,你……一個小姑娘……”
石雁兒飛快地說:“苗小玉不是小姑娘了,所以她可以,是嗎?”
我身子一震,失聲道:“什麼?你……你……”
石雁兒拂開頰旁的秀發,月光下精靈般清秀的臉,似乎帶著一絲嘲笑,說:“那天,在我家後院,我都看見了。”
她忽然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毫無技巧的嘴唇像小狗似的在我臉上、胸上亂吻,嘴里含含糊糊地說:“叔,我一直都喜歡你,你不像別的城里人,瞧不起我們鄉下人,你有文化,不像俺們山里人粗野……我……好喜歡你呀,華子叔叔。”
她的小嘴雨點般吻在我的身上,軟軟的衣服下那嬌小年輕的胴體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尤其當她拉弄我的褲衩,用那柔柔的小手笨拙地揉捏起我的陰莖時,我再也忍不住,一聲獸性的呻吟發出來,我一把把她摟在了懷里,一下子扯下了她的衣裳。
石雁兒“哎呀!”
嬌呼一聲,光滑結實的身體赤裸裸地被我抱在了自已的懷里,她的螓首埋在我的胸膛間,男性的汗味沁進了她的鼻子。
光滑的、緊繃繃的小屁股被我一只大手遮住了半瓣臀肉,那細膩光滑的皮膚摸起來像泉水一般流暢,隱隱跳躍的肌肉散發著無限的青春活力。
石雁兒被我抱住光滑細膩的香肩,羞紅了俏臉,嬌小赤裸的身體緊貼著我的身子。她剛剛洗過澡,身子還涼涼的,嬌嫩柔滑的肌膚親切的接觸著我和她的契合處,還有那稚嫩的小小的乳房,軟組織還沒有發育完全,她的大腿、屁股、腰和手臂都充滿了柔韌的力量,只有胸前那兩團軟肉,卻是軟軟的,還無法翹挺起來。
我的欲火被她稚嫩、充滿朝氣的年輕胴體點燃了,我已經無法保持自已的理智。嬌小的石雁兒被我掀翻在涼席上,被我緊壓住她光溜溜的美妙幼體,肆意品嘗著少女柔軟香甜的小櫻唇。
月光下,石雁兒的春情似乎也被喚醒了,活潑的個性使她不甘乖乖地任我玩弄。石雁兒挺身坐了起來,小手里還依依不舍地握著我的陰莖,她把我推倒在地上,明亮的月光下,她裸露的肌膚泛著豐潤的光澤。
我看到她側著頭,好奇地打量我胯下高高聳起的陰莖,眸子亮亮的,然後,她伏下身子,蜷縮在我的兩腿之間,用她的小嘴一下子含住了我的堅挺。
少女的口腔是那麼柔軟濕潤,小舌頭仿佛要和我的陰莖較量硬度般使勁地向上頂著,她好奇地用兩排牙齒輕輕咬了咬我的陰莖,盡管用力是那麼小,還是讓龜頭無法承受地一痛。
她像得到了一件好玩的玩具,含著,用舌頭頂著,雖然還不懂得擺動頭部去套弄它,可是石雁兒的口腔內膜是那麼柔滑,她忽然吐出陰莖,抬起頭,亮得像天上的星星似的眸子帶著笑意,嬌聲地問我:“叔,是不是這樣弄?我那天看到她……唔……唔……”
她話沒有說完,就被我把頭按回到下體,她不甘地扭了幾下小屁股,可是我已經開始主動地挺聳起臀部,把她滑潤的小嘴當成小穴般地抽送起來。
少女的口腔食道還很淺,我用力過度時,陰莖就插進了她的咽喉,使她扭著嬌軀向我抗議。她的口技還太差,當我享用少女純潔的小嘴的興奮過去之後,就迫不及待地抽出陰莖,把她再次放倒在涼席上。
石雁兒嬌小的身體在月光下瑩瑩泛光,胯下一團小小的陰影,從螓首香肩、到柳腰直腿,有條優美圓潤的曲线流暢而下。她在我的注視下有些羞澀了,輕輕用手掩住胸部和下體,輕聲地說:“叔,你的東西真大,男人都這麼大嗎?”
我喘息著,一邊在她光滑可愛的大腿內側撫摸著,一邊說:“男人只有在看見喜歡的女人時,才會變大。”
石雁兒眼中放著喜悅的光,這個早熟的山里女孩已經懂得陶醉於男人的奉承了。
我分開她的一雙大腿,小女孩還不懂得矜持,順從地大大張開雙腿,她的大腿非常結實,陰部的那團陰影只是小穴陰唇隆起在月光下形成的陰影,那里是光滑的,還寸草未生。
這是個處女,而且還是個才十四歲的處女呀,她的肉體是那樣新鮮,我忍不住俯下身子,按住她的雙腿,伸出舌頭在她幼嫩的小穴上舔了起來。
石雁兒被我舔得直癢,格格地笑著蜷起身子不讓我再舔,嘴里叫著:“叔,別舔那兒,好癢,格格格……唉呀,煩人,你怎麼還……嗯……”
當我生氣地把舌尖頂進她的小穴時,她終於有了女人該有的反應,兩腿猛地一蹬,又忽地收緊,呻吟著說:“呀……不行……我……我身上……都酸了……”
她嬌嫩的小穴洗得很干淨,還很干燥,沒有什麼異味,可是在我的舔弄下,我嘴里漸漸感到有點兒咸咸的,看來她稚嫩的身子已經懂得分泌愛液了。
我一下一下地舔著,石雁兒開始感到舒服了,她搖著腦袋,迷亂地輕叫:“叔,受不了,又酸又麻的,哎呀呀……好叔叔,求你了,快別……舔了,雁兒受不了了。”
她還稚嫩的少女聲音嬌柔地輕喚著,使我的陰莖漲得難以忍受,我壓在她嬌小的身上,用陰莖對准了她的小穴,女性的直覺使她一下子靜了下來,摒住呼吸緊張地等待著。
我的陰莖以極快的速度一下子插了進去,石雁兒一聲嬌呼,兩條腿一下子夾緊了我的腰,兩手抓在我的背上,簡直像只小野貓,又抓又撓的,嘴里不住地大叫:“痛……痛……叔叔拿出來,我不要了……痛死人了……”
她的身體是那樣有彈性,此時全身繃緊,我摸著都是有力的线條,幼嫩的陰道里好像有一團活物在蠕動收縮著,迅猛的進入,使我無法體會處女膜的破裂,我想處女的陰道最緊,不在於那層薄薄的內膜,應該是那里對未知物的恐懼和從未有東西進入過的原因吧。
此刻就是這樣,石雁兒小小的嫩穴緊縮著纏緊了我的陰莖,兩條大腿夾得我的腰都有些喘不上氣來,靈活的小腰肢拱著我,力量好大,想要把我掀下來。
她的小拳頭捶打著我的肩膀,委屈的淚水涌了出來,傷心地哭叫著:“不要了,我不要玩了,一點都不好玩,痛死人了啊……”
我的陰莖有節奏地插干著她稚嫩的身體,把她整個人包容在我的身下,那光滑的,充滿年輕活力的身體帶給了我強大的力量,我的陰莖膨脹著,不停地在她幼嫩緊密的小穴里進出著。
漸漸地,潤滑的感覺逐漸地傳來,石雁兒不再起勁地掙扎了,她的小臉有些發燙,輕輕攬著我的腰,小蠻腰軟軟的,渾身的肌肉都放松了,小嘴里輕輕地哼著。
我興奮地摧殘著她嬌嫩的肉體,石雁兒此刻就像個孩子似的躺在我的身下,她的身體應該是感受到了愉悅的快樂,小嘴里呼著熱氣,身子被我頂得一晃一晃的,那身子放松下來,顯得輕盈極了,仿佛我就這樣站起來,就可以把她用陰莖挑起來似的。
那樣輕盈的身子,被我操弄得不時往前移動,最後我不得不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以制止她身子的挪動。
我想著,如果站起來,讓她結實的雙腿夾在我的腰上,用我的陰莖把她頂起來,啊,想起來太興奮了。我還來不及站起來試一試,身子一顫,就猛地在她的身體里發射了。
熱流射出的一刹那,興奮感傳遍了全身。以致我在發射的瞬間意識到她還是個未成年的女孩,驚恐地想要把陰莖抽出來,不要射在她的體內,可是陰莖只拔出一半,那種強烈的快感使我再也難以保持理智,我不但再一次深深地頂進了她的小穴,而且,牢牢地抓住她的身子,突突地射到她的身體深處,感受著她的緊密。
當我終於停下來,恢復了自已的神智時,睜開雙眼,看見她大睜著雙眼,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似的,清清純純的目光帶著一絲有趣的神情望著我,立刻驚慌地讓她站起來。
小妮子耍懶地不肯起來,嘟著嘴說道:“我不要,那里好疼呢,我才不要起來。”
我不管她說什麼,把她拉了起來,石雁兒輕叫了一聲痛,就軟軟地貼在我身上,生氣地問我:“干嘛要人家起來嘛,我還要再躺會兒。”
我焦急地說:“不行,快站起來,要是懷孕就麻煩了。”
石雁兒聽了眼眸一亮,問我:“這樣子就可以生小孩嗎?喔,真好玩,我要給你生個小寶寶。”
我急得滿頭大汗,可是一把她拉直,她立刻又軟軟地倒在我身上,嬉笑著摟住我的腰,根本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我嚇唬她說:“行,行,你生吧,我會讓警察抓去槍斃,你就生吧。”
石雁兒嚇了一跳,睜著一雙單純的大眼睛問我道:“為什麼?人家是自願的啊。”
我說:“自願的也不行,你太小了。”
石雁兒想了想,不情願地嘟起嘴,說:“那……那我坐在你腿上行不行,好疼呢。”
看著她嬌痴的樣子,我無可奈何地躺下去,讓她分開腿跨坐在我的身上,那柔軟多肉的小屁股坐在我腿上,富有彈性的肌肉的接觸,使我又是心中一蕩。
石雁兒坐在我的腿上,卻不安份地趴下身子,仔細打量著我下體間軟軟的東西,然後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叫了一聲,說:“奇怪了,是軟的呢,剛才怎麼會進入我的身子呢?”
我沒好氣地瞪她一眼,沒吱聲,想不到她竟然好奇地在我的陰莖上撥弄了兩下,然後用小手抓弄起來,玩了一會兒,她湊近了聞了聞,說:“唔……這味兒真難聞,叔,是不是你都不洗澡啊?”
我好笑地說:“誰說我不洗澡,那是你身子里的味兒。”
石雁兒嘟起嘴,不肯承認,說:“我洗得可干淨呢,身上才沒味兒呢。”
她說著在自已的胸口、腋下聞了聞,說:“不信,你聞聞?”
我被她一陣撫弄,又這樣地騷擾,下體已經躍躍欲試,慢慢地豎了起來。
石雁兒看見了,大驚小怪,很好玩的樣子說:“叔,你這兒又硬起來了。”
說著她用手指撥了一下,陰莖一陣晃動,她格格地笑了起來,甜甜地說:“真好玩兒,這東西會變呢。”
我的欲火又開始燃燒起來,可是卻不敢再進入她的身體,我拉過她的小手,讓她握住堅挺的肉棒,她的小手一只握不過來,我把她兩只小手都拉了上去。
石雁兒呆呆地望著我,問:“叔,抓著它干什麼?”
我說:“我忍不住了,你給我套一套。”
石雁兒低頭看了看,又抬起頭看我,有點不好意思地問我道:“叔,怎麼套呀?”
我握住她的小手,套弄了幾下,說:“就這樣,快,快點,我忍不住了。”
石雁兒奇怪地說:“不是我躺下,用我下邊做嗎?這樣也可以啊?”
我只氣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狠狠地罵她:“你這個小混蛋,快點套,怎麼那麼麻煩?”
石雁兒看我發火了,嚇了一跳,吐了吐舌頭,聽話地套起來。
一個稚嫩的年輕女孩,跨坐在我的大腿上,赤裸著身子,剛剛開苞的小穴還向下淌著我射在她體內的清液和處子的鮮血,而她的一雙纖纖小手,卻正在賣力地套弄著我筆直向天的陰莖。
淡淡的月光照在我們身上,讓我如痴如醉,知了煩躁的叫聲仿佛一下子飄到了遠方。
石雁兒秀發披散在胸前腦後,只有一雙亮晶晶的眸子在月色里發著光,她一邊不住地用手套弄著我的陰莖,一邊好奇地問我:“叔,這麼做很舒服嗎?”
我正閉著眼,陶醉在她小手的套弄中,這種事很簡單,教一遍她就做得很好了,加上她的小手既柔軟,又很有力,套弄得我飄飄欲仙,所以只是“嗯”了一聲。
石雁兒又問:“叔,那……是放在我下面舒服還是用手舒服?”
天啊,殺了我吧,這樣下去我不如給她上堂性愛生理課,還能射得出來嗎?
我氣急敗壞地說:“閉上嘴,別說話,好好套。”
石雁兒向我做了個鬼臉,開始專心地套弄起來。她的神情很專注,月光下嬌美幼嫩的身體披上了一層乳白色的光,那精靈般的氣息透著些嫵媚。
我忽然一挺腰,“呃呃”地輕叫著,在她的小手里噴射了。
射精的一刻,陰莖變得更大,更硬,石雁兒不懂此時男人的陰莖最為軟弱,受不了這麼強烈的刺激,雙手套弄得更起勁了。這怎麼叫人受得了,我全身都酸了,連忙抓住了她的手腕,讓沉浸在興奮余韻中的陰莖繼續痙攣了一陣,才拉開她的手,喘了一口大氣。
石雁兒茫然地望著我,問:“叔,這就行了?”
我滿足地點點頭,說:“行了。”
石雁兒開心地一笑,像只溫柔的小貓兒似的偎在了我的懷里,輕聲地問我:“叔,我現在是不是成了你的女人?”
我怔怔地望著她,星光月色之下,她亮亮的眸子也像是天上的星辰一樣發著光。
迎著我的逼視,石雁兒有些害羞地把小臉貼在我胸口,聽著我的心跳,說:“叔,你心跳的好快呢。”
沒等我回答,又輕聲地說:“我聽人說,女人和男人睡過覺,就是那個人的女人了,那我現在算不算你的女人?”
現在的她,還真像個嬌羞可愛的小媳婦,我嘆著氣說:“雁兒,你今晚為什麼要這樣?你還小呢,算什麼女人?”
石雁兒貼在我胸口的腦袋一下子抬了起來,瞪了我一眼,又甜甜地在我胸口親了一下說:“我不管,反正我是你的女人了,我……早晚會長大的。”
夜已經很晚了,空氣也涼了起來,我又累又睏,實在沒在心情和她聊天了,可是心里還提著幾分警惕,生怕兩人睡在這兒,天亮了被人發現,強提著精神下了房頂,又把非要和我睡在一起的石雁兒強行趕走,總算趴在炕上睡著了。
雞啼三遍,我還沒醒,忽然有人在我身上使勁地拍了一巴掌,把我驚醒了,我睜開眼睛一看,石雁兒穿得利利整整,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一臉喜孜孜的表情。
我想起昨晚的事兒,心中著實有些懊悔,可是事已發生,卻已無可奈何,看見院里已經有了人,只好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起身洗漱。
石雁兒總是趁沒人注意時在我身邊蹭來蹭去的,雖然讓我很是困窘,可是這麼嬌甜可愛、身段優美的美麗少女親昵地挑逗你,又如何生得起氣來?
情竇初開的小姑娘,把身心完全交付給了我,一顆芳心,見天兒的就在我身上轉,留意著我的一舉一動,幫我遞毛巾,洗飯碗,溫情款款的,那個爬樹的野孩子樣兒完全不見了,別人再拿她和我取笑時,她居然知道臉紅了,可是臉上的神色卻很甜蜜。
連續多日大雨,山民們也無處出售農貨,聽說我又開始收購,天剛亮就有人送貨來了,連著兩天收得倉庫全堆滿了,下午,省公司等不及用車皮發貨,派了兩輛大卡車來,同時說公司有重要的事兒,叫我隨車回去一趟。
聽說我要回城,石雁兒非要和我一起去,我當然不肯答應。一個青年取笑她說:“雁兒,真敢去呢?小心讓站長把你給賣了,可就回不來嘍。”
石雁兒哼了一聲,小嘴一撇說:“我叔才舍不得賣我呢。”
她得意的小臉轉向我:“是不是呀,華子叔?”
這小丫頭,和玉兒嫂的個性簡直沒個比,性格潑辣、干脆,毫無城府,真是讓我頭疼。
實在拗不過她,又有些老年人也竄掇她去城里見見世面,小妮子早歡天喜地地先爬上了車,我只好由她去了。
車到公司,有人見到還跟來個小姑娘,問她是做什麼的?石雁兒甜甜地笑著回答:“我是許華叔叔的……”
說著一頓,我剛從車頂上站起來,一聽這話,差點沒嚇成腦溢血,一頭栽下來。
好在她脆生生地接口說:“親戚!”
說完扭頭看了我一眼,靈活的大眼睛里帶著一絲得意,仿佛在告訴我,我們真的是“親戚”喔。
我知道她不是有意捉弄我,而是那一刻她也不知該怎麼說,所以對自已能想出這樣一語雙關的形容詞很是得意。
我心有余悸地叫她呆在車旁,哪兒也別去,自已先去了財會室,報了帳,又報銷了些票子,回頭到經理那兒,這位一向和我不合的經理大人看我的眼神,就像一位國王看他發配到邊疆去的臣子,可我已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故意擺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來氣他。
我一屁股坐在謝謝上,翹起二郎腿,還沒等我再點枝煙,經理大人已經笑得像個彌勒佛兒似的,湊過來給我遞了枝煙,態度和藹,不知又在打什麼主意。
耶?他的態度怎麼這麼好了?我警覺地看著他,蔡經理咯咯咯笑得像只老母雞,雖然努力做出一種誠懇的樣子,可還是一臉奸臣相。
我驚訝的樣子就像是看見豬在天上飛,這老家伙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他自已也點上一枝煙,誠懇地說:“小許呀,這幾年在農村長駐,吃了不少苦吧?”
我皮笑肉不笑地說:“還行,承蒙您關照,那兒也不是窮山惡水出刁民的地兒,我呆得挺習慣的。”
“那就好,那就好。”
老蔡在沒有幾根頭發的腦袋上搔了幾下,神秘地向外望了兩眼,對我說:“小許呀,公司里有些事,現在只有中上層的干部知道,這個,我想,你也是一個重要部門的負責人嘛,想先和你交個底。”
我又好氣又好笑,說道:“別介,蔡經理,我算什麼呀,有什麼話您就吩咐吧,我這人不懂那些個彎彎繞。”
蔡經理干笑兩聲,說:“好,那我就直說了,公司呀,現在是年年虧損,已經維持不下去了,這個……上級已經決定對本公司實施破產,我和幾位領導一核計,想把公司買下來,准備自已開個公司,人員是要精減一批的,不過我們還是需要貨源的嘛,你供的貨一向是質量不錯的,我們研究一番,看看你能不能把農貿物品收購站買下來,咱們今後建立供銷合作關系,你看怎麼樣?”
我心頭一股火兒騰地冒了上來,這些貪官王八蛋,公司被他們攪黃了,就想方設法把國有資產變成他的私有資產,他們還是人上人,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呢?
我冷冷地說:“蔡經理,我可沒有錢……”
他嘿嘿一笑,說:“哎呀,小許呀,只是個程序嘛,也用不著什麼錢,收購站的資產就可以劃到你的名下了,以後還要合作的嘛。”
真是良心喪盡,像我這麼有正義感的人,怎麼可能讓國有資產全流到他們手里去?所以……
我一口答應了。見我答應了,老蔡眉開眼笑,拍著我的肩膀,仿佛我們已經是自已人了,他對我說公司宿舍已經賣了,叫我住旅館,明天再隨車回去,又慷慨地答應一切費用公司報銷。最後,叫我先保密,這件事正在計劃中,還未實行呢。
走出公司大樓,我還有點發愣,看著無所事事、悠閒自在的工人們,禁不住替他們嘆了口氣。
貨品交接完畢,天已經黑了,我帶著石雁兒到了家飯館,要了幾個菜,兩盤餃子,一瓶啤酒,算是晚餐。吃飯的時候我心事重重,想著一旦自已當老板,接手收購站需要做的一些事,石雁兒年紀小,早就餓了,興高采烈地吃著飯,等我發現時,她已經好奇地偷喝了半瓶啤酒,臉蛋兒紅撲撲的,眼神有點朦朧。
我真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她的個性是我從沒遇到過的,活潑、任性、大膽、熱情,整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卻自以為已經長大了,什麼都明白了的小姑娘。
看在她是頭一次來城里,夜晚帶她在城里逛逛,她像個小孩子似的,看什麼都很新奇。尤其當我帶她走進一家超市,對這種可以隨便看、隨便摸的經營方式十分有興趣。
不過小姑娘只是好奇心重,雖然什麼都看,卻沒見對什麼東西戀戀不舍、央我購買的,還是我主動給她買了套衣褲、小飾品什麼的。
逛到食品區時,石雁兒忽然大叫了一聲,一看四周的人都在看她,不禁紅了臉,趕忙走到我身邊,拉著我就走,等結了帳出了門,到了僻靜處,她才低聲地說:“那野菜咱們山上有的是,這兒竟然四塊錢一小袋,這商店太黑心了。”
我笑著說:“你懂什麼,城里人講究吃綠色食品,這東西在山里不值錢,用水煮一下,塑料袋一壓膜,拿到城里來,一下子身價百……”
我說到這兒,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到這東西山里隨處可取,如果就地加工一下,需要的只是一台壓膜機,成本不過千把元,如果有銷路,那可是一本萬利呀,照這麼算,其它的山珍都做一下深加工,要賺多少錢啊。
我本來從不考慮這些事,現在公司要黃了,一切要靠自已,一下子想到這是條發財的好機會,心中實在興奮莫名,忍不住抱住石雁兒,在她嘴上、頰上一陣狂吻,贊嘆道:“雁兒,你真是我的福星,哈哈哈,我有發財的辦法了。”
雁兒不知我為什麼這麼高興,不過看我這樣興奮,臉上也很高興。我心中有了主意,想著回去後要好好考察一番,沒准將來可以干一番大事業。
一路想一路走,找到了一家比較高級的旅館,反正是老蔡拿錢嘛,不花白不花。
雁兒要和我住一間房間,雖然我其實也被她活潑青春的氣息、被她在性愛上的天真、熱情所吸引,已經深深地迷戀上了她,當然,這種迷戀和玉兒嫂是不同的,玉兒嫂我是真心地愛她,對她的溫柔和體貼真心地愛憐、疼惜,對石雁兒更多的是她蓬勃的朝氣、稚嫩的身體、中學生的身份使我迷戀不舍。
我自然不敢明目張膽和她住在一間房里,所以不理她噘著小嘴生氣,要了兩間房,安置好她,回到自已的房間,我先洗了個澡,剛坐下看了會兒電視,門鈴聲兒響起來。
我的心一陣跳,小丫頭忍不住來找我了,我興奮地快步走過去拉開門,不由一怔,只見一個穿著背心、短褲,露著白生生的胸脯大腿的女孩子站在門口,看到我出來,衝我嫣然一笑,一手搭在門框上,使她原本飽滿聳挺的酥胸幾乎貼到我的胸上,口紅眼影看起來妖媚放浪。
她長得還有幾分姿色,可惜濃妝艷抹得多了幾分俗氣。這女人嘴里嚼著口香糖,輕佻地向我笑著:“嗨,帥哥,需要特殊服務嗎?”
我皺著眉說:“不需要,請你離開。”
說著伸手關門,卻被她攔住了,向我拋了個媚眼說:“先生,一個人晚上不寂寞嗎?我收費很便宜的。”
她正糾纏不清,雁兒不知怎麼在隔壁的房間聽到了,這瘋丫頭,只裹了條浴巾,赤著一雙腳,雙肩和少半拉胸口露在外面,那青春健美的身段兒已經具備誘人的魅力了。
她板著面孔,氣鼓鼓的,像極了被人搶走心愛玩具的小孩子,快步搶過來,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脯,瞪著那女人說:“你干什麼?不要臉,還不快走?”
那女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幾眼,向我妖佻地一笑,說道:“喲,已經有了人了,原來你喜歡雛兒,格格格…”
帶著一串別具深意的笑聲,她扭著屁股去了。
石雁兒進了我的房間,砰地一聲關上門,嘟著嘴說:“不要臉,那女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我失笑說:“雁兒,你膽子也太大了,穿成這樣就敢出來?”
石雁兒轉嗔為喜,眉毛一挑,神采飛揚地問我道:“叔,你看我這樣好不好看?那浴液抹在身上又香又滑,你聞聞。”
說著,毫無顧忌地往我身邊湊,伸出手臂讓我聞。
我貪婪地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撫摸了一下,正想把她抱在懷里,石雁兒已經轉身輕輕一躍,跳上了床,趴在床上壓了壓床,翹著一雙腳說:“嘿,叔,這床就和咱家的火炕不一樣,真軟呢。”
她趴在床上,浴巾的下擺隨著她一跳,向上卷起了些,結實渾圓的大腿露了出來,一雙洗得干干淨淨的小腳丫在床上搖來晃去,豐滿的臀部在浴巾下展現著豐隆圓渾的曲线,天啊,這小妮子還真是麗質盈盈呢。我已經把道德感拋到九霄雲外了,只想著占有她,進入她。幸好我有買了一打避孕套,我想,今晚可以玩個痛快了。有幾個人有我這樣的艷福呢?
才十四五的小姑娘,但是身材卻不完全是青苹果了,她上身窄窄的,腰細極了,可是屁股和大腿卻像成熟女子似的豐滿。石雁兒轉過頭來,看到我火熱的目光,已敏感地大致猜到我在想些什麼。
小臉蛋兒微微有些紅,但那只是女孩自然的反應,她在我面前,完全不知道遮掩自已,不知道什麼叫含蓄。她的小屁股扭動了幾下,掙松了浴巾的系帶,然後將浴巾脫了下來,赤裸的、健美的、麥芽色的胴體呈現在我的面前。
石雁兒還不懂得怎麼樣擺出誘人的姿勢來挑逗男人,在她的心里,以為既然已經成了我的女人,那麼把身子呈現在我面前,自然是天經地義的,沒有什麼羞人的。
她就這麼趴在那兒,曲线從一點兒贅肉都沒有的纖細蜂腰向下延伸,隆起成一盈渾圓,然後就像開天辟地的巨斧,猛地在那渾圓的中間劈開一道裂縫,緊接著劈開的兩瓣倏地向左右流暢地膨脹起來,如同剛剛剝了皮的雞蛋似的光滑、圓潤。
我忍不住爬上床去,石雁兒輕巧地翻了個身,偎依在我懷里,滿臉幸福地靠在我的胸前。當我撫摸她軟軟嫩嫩的小胸部以及豐滿結實、極具彈性的屁股時,微微閉上了眼,十分陶醉的樣子。
她的鼻翕輕輕地扇動著,看來我對她身體的撫弄對她而言,是極享受的事。
她的年紀還不能使她從性交中獲得充分的快感,實際上讓她撫弄我的肉棒、或者由我愛撫她的身體,對她來說,可能更有吸引力。
果然,當我脫去衣服,露出粗粗長長的陰莖讓她撫弄時,石雁兒快樂地爬起來,撅著光溜溜的屁股,跪在我的腿間,充滿敬畏和新奇的眼神看著昂首挺胸的陰莖。
“嘩,這麼大呀。”
石雁兒驚嘆著,格格地笑:“你們男人真奇怪,可以變來變去的。”
她稚氣的俏臉上掛著好玩的神情,按我昨兒教給她的辦法開始賣力地套弄。
“等會兒。”
我急忙按住她的手,教她要怎樣輕輕地搔弄陰囊,怎麼樣溫柔地撫弄陰莖,石雁兒就像一個勤奮好學的小學生,認真地學習著,當她偶爾做得很好,讓我舒服得輕“啊”著贊嘆她時,就高興得不得了。
沒過多久,石雁兒已經很有心得了,撫弄起來也越來越得心應手。當我要她為我含吮陰莖時,她也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先用手拈起我直挺挺的陰莖看了看,然後像舔冰棒一樣,試探著慢慢含進口中,粗大的陰莖把她的小嘴都撐滿了,柔軟的嘴唇、濕滑的口腔,不僅使我產生了極大的快感,也使石雁兒興奮地俏臉緋紅,興高彩烈的腦袋,像雞啄米似的,不知疲倦地套弄著。
我不禁感動起她稚嫩的肉體對我的服務,讓她和我成69式躺在軟綿綿的沙發床上,空調吹來習習涼風,使我們更加舒適。
我懷著對年輕、幼嫩女孩身體的愛慕和欣賞,在她光滑的身體上撫摸,那結實有力、彈性驚人的臀部摸上去滑滑的、圓圓的,指尖傳送給我大腦的感覺,讓我的腦海中一直飄浮著她圓翹動人的臀部的優美形像。
我愛撫著她的身體,使石雁兒也感覺到了性的興奮,她的舌頭挑弄得更加有力,急促呼吸下起伏著的酥胸上那一對軟綿綿的蓓蕾開始充血挺立了起來。
當我的手指在她下腹部微微隆起的光滑小穴上輕輕搔弄著,揉摸著柔軟的恥部淡淡的粉紅色狹縫時,手指被她豐滿結實的大腿一下子夾緊了,石雁兒繃緊了一雙令她驕傲的直腿,呻吟著說:“啊……華子叔叔,你摸得我……好舒服呀,你的手,摸得我身子都軟了,喔……美死了……”
我聽了更加興奮,輕輕分開石雁兒結實的大腿,用手指溫柔地頂開她狹窄裂縫間黏濕嬌嫩的緋紅色半透明的陰唇,輕輕揉搓起她未成熟的紅豆來。
石雁兒先是不克自持地一下子挺起了細腰,渾圓的美臀懸在了空中,然後又一下子跌了下去,大腿根上的肌肉突突亂跳,她終於體會到性愛的樂趣了,不再是僅僅因為我的愛撫就可以得到滿足的小姑娘了,在性上,她已經領略到了一片嶄新的天地。
我看她對此如此敏感,更加起勁地揉著,挑著,直到石雁兒喊起來:“叔,輕點呀,快別揉了,好疼呀,都快被你揉破了。”
我這時才把手指探進她緊密、稚嫩卻充滿火一般熱情的小穴,沾了淫水在穴溝里抽動了幾下,騰身躍上她的嬌軀,分開她的大腿,用力地將堅挺的陰莖插入她那V字形的中心,豐滿雙腿間具有致命誘惑的紅馥馥的秘處。
隨之從石雁兒口中發出誘人的嬌呼,由於她的聲音是那樣的稚嫩,使我的欲望和野性也愈發地強烈。我抬著她的兩條大腿,奮力地衝刺著她豐滿的臀部,她的臀部由於常年翻山越嶺、爬樹上牆,顯得極為結實有肉,撞在上面的彈性使我欲仙欲死。
盡管石雁兒的身體靈活有力,可是,剛剛嘗試性愛的嫩穴可承受不了我的抽送,充滿灼熱濕潤的黏膜嫩肉被我的大肉棒狂猛地戳動,牽連她的嫩穴肌肉報復似地糾纏住我的龜頭,那種柔軟、嬌嫩、火熱、緊密地纏綿在一起的感覺,對於此時的我,真是難以形容的爽快。
我再也難以溫柔地對待身下還滿臉稚氣的少女,瘋狂的抽插使她哇哇大叫,可是這年輕女孩內心深處的狂野,使她挺聳著臀部迎合起來。
可是她的迎送卻是雜亂的,毫無節奏,沒辦法有效地配合我的抽送,反而有力的腰肢差點把我挺送得從她的身體上滾下來,我不得不好笑地按住她,叫她安份下來。
當我停下抽送,戴上避孕套時,飄飄欲仙的石雁兒睜開水汪汪的大眼,還來不及問清那是什麼東西,我又撲在她的身上,狂猛地抽送,直到激潮澎湃,噴薄而出。
我癱在石雁兒那嬌嫩柔軟、肌肉跳躍的身體上喘著粗氣時,她濕熱緊密的嫩穴仍在不斷地收縮,我滿足地發現,小妮子也已經有了高潮。
她濃濃的眉毛下,一雙秀氣的大眼睛朦朧地望著我,臉蛋上一片嫣紅,小嘴兒喃喃地叫著我:“叔,你真好,你真好,我的好叔叔……”
這一晚,我們睡在了一起,我無法形容抱著一位少女全身塗滿浴液的光溜溜的身子洗澡時的旖旎風光,只記得她塗滿白色泡沫的麥芽色皮膚,那嬌羞中卻帶著活潑可愛的表情和我嬉戲的場面。
最後我無法自控地命令她,用溫柔的小嘴兒和塗著浴液的小手幫我發泄,過於滑膩的小手無法握緊我的陰莖,小妮子露出又羞又惱的表情,當我在她嘴里發泄,噴了她一嘴的精液時,她的臉上露出征服了我的情欲的喜悅。
我抱著她滑溜溜的身體一覺睡到天亮,她睡覺時聲音細細的,像只溫柔的小貓,同她做愛時的主動、狂野絕不相同。我知道,隨著她的長大、成熟,石雁兒不知還有多少火辣辣的熱情沒有發揮出來呢。而我,也已深深地留戀起她可愛的身體和年輕女孩活潑的朝氣,而不舍得放棄她了。
第二天,當我和石雁兒坐車趕回去時,已經嘗到愛的滋味的雁兒,一刻不停地膩在我身邊,時而溫馴得像只小貓咪,時而趁人不注意時偷親我一下,唉,看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情竇初開,已經盡情沉浸在愛的海洋里了。
我想,我應該找機會告誡她一下,因為一旦這件事被別人知道,對她,一個未成年的女孩,無異於一場災難。對我,也是一樣。而她,顯然還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可是,我不知怎樣開口,心緒如亂麻,一會兒想著承包采購站的事,一會兒想著開辦廠子,加工農產品的事兒,又想著怎樣不要被別人發現我們的關系,因為石雁兒,根本不是個能沉得住氣,藏得住心事的人。
我盡力地避免去想玉兒嫂,因為我實在難以想像如果被她知道我和石雁兒的關系,她會如何生氣,如何傷心,索性不去想她,心里抱著得過且過的念頭。
只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我剛剛回去,就必須得面對這個問題,從此開始了長達幾個月的痛苦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