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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回 緣結法源

情海緣 清·鄧小秋 3601 2024-02-29 23:31

  話說耕生有個朋友,姓刁,單名一個千字,與程生素有仇恨。

  周大娘有個族兄,名字叫孫定遠,平日總想占大娘的財產,又不得其便。

  今見程生與其嫂私下來往,不覺暗自心喜。

  忽刁千至,忙拱手將其中的細情敘說了一回,並言明自家要占財產的意思,將用何種妙計,方可到手,且須加害耕生,要何等的作法,方能斬草除根。

  刁千說:“依我之見,兄可約合族人,就在本縣具一公呈,告那程生霸占孀婦,陰謀家產,再找幾個心腹朋友,作為證人,縣官若准了呈詞,則程耕生之公權定然被奪,重則且必下獄,即令嫂亦必含羞自荊縱是不死,亦必然改嫁他人。到了那一個時候,天大的事,由兄為之,令嫂的家私,也在吾兄掌握之中了。”孫定遠聽了大喜,道:“若得吾兄如此幫忙。日後自然重謝於你。”刁千又道:“事不可太緩,速行為妙。”孫定遠連連答應。

  果然到了次日,依計而行。

  這里程宅家人在外打聽消息。

  忙報耕生知道,並言明本縣即時就要出票傳人了。

  耕生聽了,唬的面如土色。

  停了半晌,乃叫家人錢有道:“若到公堂,不惟有失局面,連那周氏母女。也要出頭露面。我想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如今不如連夜逃往漢口,再作區處。”即叫落花收拾行李,准備起身。

  將至黃昏之時,正欲過去與大娘分別,不料前後門有孫定遠下人把守,只得匆匆私自起身,一直便往漢口。

  原來,耕生有一個姑母住在漢口。

  這姑父姓高名叫春富,是個大商家。

  數年遠隔,末通音問,一旦相逢,十分欣喜,問道寒暄。

  春富急忙備酒相待,耕生道:“府上人多,不便叨擾,意欲找一冷靜地方,不知近處可有否?”春富道:“現有一尼庵,名叫法源寺,那當家的尼姑,法號叫做超塵,彼地房子甚多,又極其清淨,向來不太肯借人住宿。此回由老夫介紹,或者可望其應允。”耕生道:“既有此尼庵可以容身,即求姑父指引前去。”於是二人同出大門,來至法源寺,把竹扉扣了兩下,里內有人啟門。

  見是春富,即忙入去請當家師太出來。

  那超塵年紀已有三十多了,生得眉清目秀,一表非凡。

  相見寒溫已畢,便把耕生要借住宿的話,告訴了一遍。

  超塵滿口答應,春富道:“如此,程相公便可住在此處了。老夫事忙,不能久陪,少刻便使人送了行李來也。”說罷,起身作別而去。

  耕生閒步東西兩廂,忽見有一少尼從後面走過,年紀約在二十五六左右,耕生見了施禮道:“請問師父法號?”超塵道:“此乃師妹超凡。”遂與二尼重新入座,把閒話敘了一回,各自安寢。

  第二日,耕生獨坐無聊,走出外房。

  忽見西首松竹林內紙窗開處有一小尼,立在此處,一見耕生,將身隱避窗門背後。

  不料耕生已移步至前,施了一禮,說道:“仙姑請了。”那小尼在窗內回禮,並不開門相迎,年紀不過二九,貌美有如天仙,不可言喻。

  但見袈裟外罩,姿態秀美。

  那小尼憑立,若有所思。

  耕生笑道:“小生方到寶庵,末及奉拜,今日相見,正可大談玄妙,為何閉門不納?”小尼聽了半晌,方才啟門迎入。

  但見內中均是琴棋書畫,擺設清奇。

  耕生談次問及姓氏,小尼道:“拙號了緣。”二人談笑,直至日斜,方才回房,是夜不能成寐。

  到了次日,耕生坐坐立立均不安然,只望偷看了緣。

  方才走至殿角,見一個生尼姑,正與超塵交頭附耳。

  耕生便立住了足,閃在一旁。

  見他二人談一回,笑一回,十分得意。

  耕生忍不住便咳了一聲,超塵回頭一看,見是耕生,不覺面容失色,好似吃了一唬的樣子。

  看那尼姑的年紀,大約也有四十上下,眉目粗大,鼻孔又尖,聲音又大,好似一個男子的情形。

  見了耕生,紙細的問了一回,倒也甚是和氣。

  耕生見他談得合式,只得退回自己房內。

  到了黃昏之後,自己把燈熄滅,上床安睡。

  仍是想那尼姑,年紀又小,生得又好,沒一點私邪,不知用個什麼法兒,方可到手。

  想得反來復去,不能成寐。

  及至三更之時,忽聽得房門外有叩門聲音。

  耕生便低問:“你是那一個,夜深至此?”只聽有人低應道:“我是超凡。”耕生心下想道:“必是此尼熬不過了,特來尋我。雖然姿色平平,也略可以解愁應急。”便笑問道:“既然是仙姑到了此地,還是開門不開門咧?”只聽得外面又低聲言道:“但自由你。”耕生便連忙起來開了門,放他入來。

  耕生便用手向他身上一摸,自上至下,覺得尼姑上穿半截衣。

  下穿單裙,急把他的衣帶扣鈕一一解了,抱到床上。

  那尼通身滑膩如油的,肌又嫩,骨又香,耕生心下自喜。

  只錯認為一個破罐子,忙以玉莖插了入去,那知道嫩蕊含苞,似末曾經過風雨,以至玉莖不能直入內里。

  便把津液塗於那話之上,然後輕輕一弄。

  那尼又一閃,那話又往前一聳,超凡又是一閃。

  一聳一閃的弄了許久,方才入了寸余。

  又輕輕的聳,乃入去了一半。

  那尼不勝嬌悲宛轉,似不能容受的樣子。

  耕生弄的欲火正狂,也顧不得許多,只得用勁直揭,款款抽送。

  直至到了數百之外,方有陰津流出,於是那尼將其雙手緊緊相抱,耕生又接以朱唇,吐以舌尖。

  耕生又一口氣抽到一千外,那尼姑弄的四肢已是酥軟無力,耕生亦覺渾身已暢,一泄如注矣。

  那尼姑下了床,約以明夜再來奉陪,務乞相公守口如瓶,切莫走了風聲。

  耕生應允,閉了房門,尼姑便即悄悄而去。

  耕生獨自上床,心下思想道:“我看超凡年紀已有二十五六歲了,難道尚未弄過,況且身材短小,皮肉又嫩,與超凡毫不相同。”又想道:“若不是超凡,又有那一個呢?”左思右想,只得昏沉而睡。

  到了次日,天明起身,已見超凡掃地。

  耕生上前低言叫喚,超凡頭也不抬。

  耕生心下更疑昨夜之事,逕走至殿角,忽然想了緣起來,且去與他談一談。

  及至到了該處,只見門窗已是靜掩,只得返了回來。

  忽聽見後面笑聲不絕,急忙走出遠遠一看,只見前天所見的那個面生尼姑,正與超凡口對口,兩個緊緊相抱,在那里頑耍。

  不覺又氣又惱又好笑,因自忖道:“我昨日一見他的容貌,我就知他不是一個女尼,原來是一個男僧。既是超凡有了和尚,為何昨日又來找我?不若今夜躲在一旁,看他舉止,方才明白。”主意已定,待至黃昏之後,尼姑已入房,便去閃在房外,把紙窗用舌尖舔破,向內一望。

  只見一個尼姑,已變成了一個和尚,赤條條的渾身不有一根紗线,只見他的真是粗大,約有一尺多長。

  先是超凡臥在榻上,豎了二足起來,任那和尚狂抽大弄,足有一千五六百抽,弄得超凡死去活來的,口內只管什麼皆叫。

  又見超塵在旁邊,呆了臉,看了一回,忍熬的沒奈何,急忙睡在榻上,先將陰戶用手撫弄。

  和尚見了,忍不住笑道:“你不必性急,我就要來與你止癢了。”無如超凡抱了不肯放手,又抽了他一回,超凡才自丟手,乃把和尚放開。

  和尚走至榻前,那和尚把身子伏在超塵的身上,把那話插入,故意不動。

  那超塵淫心正發,忙夾緊兩股迎合攏來。

  那和尚反把那話抽出,只是插入龜頭,慢慢的在牝戶口擦弄,急得那尼怪叫連聲,把手抱了和尚屁股,向懷內用力一聳,才把那話又聳了入去。

  和尚才把超塵兩足高高推起,一陣一陣的抽了五六百下。

  聞得抽送之聲卿呢的響。

  耕生看到此處,不覺自己欲火難禁,一時按捺不下,即抽身一面走,一面思想:“誰料出家之人,偏有如此的騷。”又想:“我今夜這般興致,在於何地發泄,不免走到了緣房中,與他去談談,那尚可以望梅止渴,且去看看,再作道理。”

  遂一口氣走至了緣房門口,但見房門仍是虛掩,便走人房中,見台上燈尚未熄,只見羅懷已下,床上又空無人跡,不覺失望,只得回到自己房內,只見燈火已熄了,忽聽床上有人響動,忙問道:“是什麼人在我房內”只聽暗中答道:“昨夜有約,何必再問?”耕生才知是了緣,遂揭開帳子,抱了了緣,脫個干淨。

  已自赤身仰臥,忙把那話插了入去,急忙抽弄。

  了緣笑音不住,略無畏怯之意。

  耕生弄了許久,欲火正熾。

  加之了緣年方一十六歲,那個牝戶生得又緊又小,自然津津有味。

  二人你貪我愛,足足弄了一個更次。

  耕生伏在了緣肚子上面。

  便又笑問他道:“你是真超凡,還是假超凡?”了緣帶笑說道:“機關既已破了,何必假作不知,故意取笑?”二人調得起勁,仍又把那話插了入去,弄了一回。

  耕生道:“庵內有一個假尼姑,究竟是什麼人?”了緣道:“皆因佛門不正,你說他則甚!”忽聽雞鳴,二人乃相抱而臥。

  次日飯後,忽錢有自襄陽來。

  耕生問及事體如何,錢有說:“全虧本縣王大老爺一力照應,只把刁、孫二人審問一次,就把他原呈當堂扯毀,又把他二人各打了幾十板子,前晚小人起身時,又見縣里出了一張告示,不許妄生事端,毀壞他人之名譽。從此相公可以無事了。”耕生道:“周大娘可好,姑娘同情娥等目下情形如何了?”錢有道:“外面風浪平靜之後,他們很好。小人來時,叫我轉致相公,不必掛念,但望早日回鄉。”耕生道:“余不日就要到北京,大小捐個官兒,也好風光一風光。我正要你來照應,你不必回去。”錢有應允,也就在庵內尋了一個房間住下。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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