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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回 面定婚約

情海緣 清·鄧小秋 3556 2024-02-29 23:31

  且說雲英年雖十五,性情尚是貞靜,第於花之晨,月之夕,則若有所思,其意蓋欲得一有才有貌的男兒,以作終身之配。

  忽一夜,聽得隔壁房中似有兩人腳步聲響,心下想道:“我母向來一人獨宿,何來怪異如此?”停了一回,又聽得帳鈎搖動之音。

  及側耳細聽,微聞笑語吟吟。

  又見隔壁程家使女落花時常過來,總是附耳低聲,心下不覺狐疑。

  是夜,把房門虛掩。合衣假睡。等至更余,果然後門開響。雲英即便悄悄潛身出了房門,穿過前面,向隔壁房中窺看。只見榻上有一年少書生,與母親相抱在一處,便把身子閃於一旁,細看那生生得十分眉清目秀,極其美貌。暗自思道:“當時聽得人說程生相貌不凡,想必是此人不疑。又見二人脫衣解衫,那生腰間現出一件毛松松、頭粗根細、約有六七寸長的東西來。雲英見了一眼,急忙回身就走。走不上幾步,卻又立住了腳,回頭看時,只見母親伸出玉手,捏摸那一件東西,看一回,弄一回,笑一回。

  捏了半個時辰,便仰睡在床上,把兩足向上豎起,那生就把那七寸長的東西,向母親小便的地方弄了入去,浪浪抽抽。

  母親也把下身搖搖擺擺,兩下不住的湊合。

  雲英心想:“羞人答答,虧我母親做了出來!”正看得出神之時。

  不覺自己一陣熱烘烘的,從那小便的地方流了出來,弄得褲子濕得如同小解的一般。

  伸了手去一摸,卻是濕濃濃的淫水直冒。

  失笑道:“為何這件東西也會作起怪來?”又見他母親用手扳了少年的屁股尚在浪抽,口內只叫心肝的連連不絕。

  正是看得有興,忽聞後面腳步聲響,回頭一看,卻是情娥也來偷看。

  雲英回身就走,叫了情娥到自己房內,問起原由。

  情娥一一的告訴,因笑道:“這事皆由落花做成,似如此的一個粉白兒畫皮郎君,年紀又小,文才又高,不要說大娘心喜,就是我也覺十分的愛他。只大姑娘四歲,理應該招贅入來,與姑娘作配,這才叫一雙兩好。怎麼大娘只顧自己快活!”雲英帶笑罵了一句“小淫婦”就靠在床上低頭不言,似覺小肚子下有一些酸癢,就倒在床土,合衣而臥。

  次日耕生起來,回到自家房中去睡。

  又過了幾日,有一天錢有因事出外,落花捧了茶進房,見耕生合衣睡在床上,看他的面目,白里又紅,好似兩朵桃花,伸手去摸那話,其硬如鐵。

  落花欲火如焚,忍耐不住,連忙脫了自己小衣,又同耕生卸了褲子,倒伏在他的身上,把牝戶套在那話之上,連連的研擦。

  耕生醒來,睜眼一看,笑道:“飯也沒吃,就作這一件事!”說完,就用兩手抱了落花的屁股,任那落花研擦。

  正在弄得快活,恰好隔壁大娘打發情娥送東西過來,見他二人如此,乃笑道:“其好嘎。”耕生聽得有人說話,掉頭一看,見是情娥,遂即抽身起來。

  情娥道:“家母叫奴送東西與相公的。”耕生笑把房門關上,再三求歡。

  情娥笑道:“相公尊重些,這個怎麼使得!”口雖如此說,身子已爬上床睡倒了。

  耕生忙把情娥小衣脫了,推起兩腳,將那話在牝戶上門口一頂,就頂入一寸有多。

  你道為何如此容易?

  只因情娥早先在外,看得欲火正發,已有淫水流出,加之耕生剛同落花玩弄,那話又是濕溶溶的,所以入去自然容易。

  及再頂入寸余,情娥乃皺眉叫痛。

  玉莖將入及境,情娥不禁宛轉悲啼。

  直至抽弄半時,才能承受。

  既而事已,耕生問及雲英,情娥便告夜來偷看之一切的情形,似乎他也動情。

  耕生聽了,便即哀求道:“小生所以結好於大娘者,原為雲英。尚望小娘子好好把我的心事替我訴於雲英,好事若成,永世不忘小娘子之大德。”情娥笑道:“乘間必為郎君挑引,設或西廂待月,切莫忘我紅娘也。言罷,起身回去,回復大娘,便走入繡房。見雲英乃低低笑道:“今早大娘叫我送人參湯於程相公,那生開口便問姑娘生得如何,又說要與大娘求八字,然後央人作月老。你想那生痴也不痴。”雲英喝了一聲說道:“賤丫頭,只管曉曉的說他則甚?”恰好大娘走了入來,問起原由,便笑道:“程郎其痴生也,我兒不必發怒。”雲英也就默然不言。自是,大娘也不避那雲英。與耕生時相來往。

  忽一日,大娘正在午睡,耕生乘此空兒,私入雲英房內。

  雲英一見,滿面發赤。

  耕生深作一揖道:“小生渴慕芳容,不止一日,今得幸逢小姐,足慰平生。”雲英正色道:“君乃讀書人,必定知道理,今非親非故,入人閨閣,出言輕佻,豈正人君子之所為!”急得耕生連忙跪下道:“望求姐姐憐惜,即生即死,必當感激。”雲英向耕生面上一啐,走避一旁。

  耕生討了一場無味,只得走了回來。

  自是之後,不覺神魂飄蕩,已入相思。

  忽一日,僵臥在床,情娥走入來。

  耕生即向情娥道:“為我致意大娘,偶因身子不快,不能過去相會,望祈恕我之罪。”情娥道:“大娘特使妾來問候,並有心上人信一封。”耕生接來念道:“日前辱臨,深荷垂青,其所以嚴詞拒絕,非寡情也。誠以人之多言,殊為可畏,事宜機密,出入宜慎。倘春光一泄,不獨郎君名譽有礙,即妾亦玷閨門,永無容身之地矣。近聞憂抱采薪,實由於妾,捫心生痛,修函特約。務即於今夕駕至敝園,面訂白首之盟。余容面敘,此候痊安。”

  耕生看完,喜之欲狂,其病恍然若失。

  復向情娥致謝道:“日前姑娘拒絕,使我心灰,數日以來,竟染重病,以為今生不能如願。今見芳函,有如去病仙丹,足見娘子玉成之力。”情娥道:“他的口兒雖硬,心中實在愛你。故有此信,你快快的寫一個回信罷。”生道:“娘子好在不是外人,即煩娘子如瓶之口,歸去與姑娘言,小生今夜定當如命,決不有誤也。”情娥臨去又言道:“須待二更之後,待大娘睡了,我定接你入內,但是他年才十五,真乃含苞末發,須要十分憐惜,不可同前日對我那宗手段,使我痛了好幾天。”耕生點首含笑。

  正預備今夜赴約,忽有友人來約去辦一件要事,次日方回,竟失了雲英之約。

  情娥走來,再三埋怨道:“相公說話如此失了信用,害人等了一夜。”耕生道:“此非小生之罪,因有朋友相約,以致失信。但不知今日可能相會否?”情娥道:“他恨你正深,此刻不能啟口。”耕生便摟抱於他求歡,情娥半推半就,仍然湊合起來。

  雲雨之時,不似前番之緊,耕生大肆狂抽,弄了一會,方才罷止。

  耕生求情娥代為謝罪,並約以後會之期。

  情娥道:“俟有佳音,即為相告。但有一件,可以略解暫時之渴病,未知相公肯照行否?。”耕生道:“為姑娘即作牛馬,我也是心願的,便求指示。”情娥道:“目下天時正熱,他必要洗浴,先是大娘,次及姑娘。到姑娘浴時,我來約你過去,看他一個飽。似此可以行否?”耕生道:“若得如此,感激不校”俄而紅日西下,玉兔東升。

  聽情娥咳了一句,即便挨身而入。

  此時大娘浴罷,自到房中去了。

  耕生伏住窗口偷看。

  只見滿盆的清水,那一個雲英先把衣服脫下,現出那雪白的肩,好似白玉的一般。

  又見胸前那光滑滑的如蓮蓬的兩個乳頭,猩紅可愛。

  又看他把小衣卸下,但見一個小小的肚臍,那肚臍之下,兩腿之間,全無一根毛影。

  白白肥肥的隆起,生得雪白,當中現出一紅鮮鮮的縫兒,上露出一半。

  走至浴盆時,只見那兩塊的粉白肉,交互而動。

  既而浴罷,看他玉體輕酥,好似雪梨花帶著了雨,那雪白兩足,好似玉筍初萌,雖有畫工,也描不出來。

  耕生他在外看了一個飽,不覺那話硬了起來,恨不得走了入去,把他抱住,又恐冒昧誤事,乃悄悄回到自己家內,嘆一口氣道:“昨夜不是朋友來約,豈不是已與玉人相親了,真是好事多磨,卻非假言。”

  卻說周大娘因臥房與女兒貼近,嫌其不能暢快取樂,故先把衾枕鋪在花園之內,備下菜品果肴美酒。

  只見月影已斜,耕生預先得了情娥之言,此刻乃如約而至。

  就在西軒擺酒。

  人飲至半酣。

  大娘便走了過來,同耕生並肩而坐,一面飲酒,一面撫摸。

  調到情濃之時,就在椅子上面脫了小衣,耕生便把周大娘兩足拿至腰際,把牝戶對准那話,立在地下抽弄起來。

  情娥拿酒剛欲入內,只聽椅子亂響,抬頭一看,只見他兩個人正在那里雲雨。

  鬧得十分高興之時,情娥回身說與雲英道:“姑娘快去看一看。”雲英道:“不要臉的東西,這樣勾當,看他做甚麼。”口中雖如此說,卻被情娥一把拖到西軒。

  抬頭一望,只見大娘兩足交互擱在耕生背腰之上,小肚子下面淫水淌流,但聽卿卿之聲。

  雲英望了一眼,回身就走,只是情娥十分難舍,伏在壁間,半日不動。

  忽然移步叫一句道:“要熱酒麼?”大娘忽聽了有人叫喚,忙把耕生抱起說:“我的心肝嘎,天色已晚了,且停一會,留在被內去頑罷。”各自洗浴,相抱上床,乘了酒意,少不得又是一場雲雨,曲盡綢繆。

  至夜半之時方收。

  耕生道:“我有一件事求你,不知允否?”大娘道:“任你天大的事,我也依你。”耕生道:“你的令媛,我欲求配婚姻,不知意下如何?”大娘道:“我也久有此心,其所以不敢啟口者,誠恐低門小戶,仰攀不起。今蒙見愛,這頭婚姻,一准依你。”耕生大喜,隨又緊緊相抱,又雲雨了一次。

  不知以後如何,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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