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碎片集

第1章 原神綁架碎片三則

碎片集 摸魚の子規枝上 13403 2023-11-18 06:14

  一(優菈,安柏)

  

   “難得我閒著,還要拉著我出來陪你找貓,這仇我記下了。”

   “誒嘿嘿,我看那個小妹妹哭得很傷心就……回頭請你吃蜜醬胡蘿卜煎肉啦。”

   火熱的偵查騎士和冷冽的游擊隊長並排走在蒙德城罕有人至的小巷子里,難得今天她們兩人都沒有什麼事務,卻因為遇到了一個丟失愛寵哭得稀里嘩啦的小女孩而再次忙碌起來。

   “說是這麼說,我可不知道怎麼找貓……蒙德的貓就和那群人一樣對我不太友好,每次我一接近就跑掉了。”優菈有些無可奈何地說。

   “誒,那可能是因為……優菈你身上比較冷吧,小貓最怕冷了。”安柏當然不相信蒙德的貓也對勞倫斯家族有什麼意見。

   “嫌我冷?這仇我記下了。”優菈親昵地用手臂攬著安柏的脖頸,同時稍微聚集了一點冰元素力在安柏那白細的頸子上。

   “噫!好冷……”安柏本能地縮了縮脖子。

   “不過……這里怎麼有這麼一大堆東西。”在兩人眼前,一大堆諸如木箱子,木板之類的雜物堆積起來堵塞住了小巷的末端。

   “唔,小貓也許就是鑽到這堆東西後面了。”安柏看了看不遠處的雜物堆,“我們得……誒?”

   “安柏,你也聽到了?”無論是優菈還是安柏,此時都放下了剛才親昵的姿態,緊張地環顧四周。

   “嗯,好像有什麼動靜……啊!”

   尖銳的刺痛感突然出現在安柏的胸口,少女微微低頭看向痛處,一支帶著亮黃色尾羽的銀色飛鏢已經刺穿衣服刺入了少女的胸脯。

   “安柏?誒?”

   幾乎是同時,優菈的臀部也感受到了針刺一般的感覺,在少女看不見的地方,同樣的銀色飛鏢准確地扎在她挺翹的臀部上。

   “這是……”

   “安柏……”

   天旋地轉的感覺幾乎是立刻攀附而上,強烈的暈眩感絲毫沒有留給兩位少女反應的時間就搶先支配了她們的意識,安柏和優菈只覺得周遭的一切都劇烈旋轉起來,她們本能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小腦袋,原本步履矯健的雙腿此時就像是拌蒜一樣晃晃悠悠。

   “呃……”

   “哦……”

   優菈淺栗色的眼瞳直直地向上翻起,露出大片的眼白,而安柏那琥珀色的眼仁更是咕嚕咕嚕地回滾到了眼眶後,完全隱沒在一片眼白之中,從她們中招到現在不過幾次呼吸的功夫,但兩人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從唇瓣間溢出的最後一聲柔軟的嘆息宣告了兩位少女的徹底陷落,本就搖搖欲墜的兩位少女就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骨頭一樣癱軟下去,渾身無力地倒在了地上。安柏仰面朝天地橫躺在小巷中間,少女的雙腿交錯在一起,一條腿伸直另一條則屈著,雙臂朝上屈起,兩只小手手心朝上搭在腦袋附近,像是投降於降臨的睡魔,又像是個伸了一半的懶腰。優菈則是趴倒在安柏身上,少女的小腦袋側偏著貼在友人的柔軟的小腹上,一雙手臂搭在安柏身上,伸向前方,而少女修長的雙腿則彎折起來,僅以膝蓋和小腿觸地,支撐著少女那被黑色皮褲緊緊包裹著的飽滿、渾圓的美臀高高翹起,也使得擊倒了少女的罪魁禍首,那支刺入少女臀肉的飛鏢格外醒目。

   “哼……呵……呵——嗬——喝!!!!”

   “哼……呼……哼——嗬——嗬————”

   又是幾次呼吸的功夫,兩位少女的呼吸聲就明顯加重,並且很快就開始火力全開地打鼾了。

   “喝!!!嗬~~~喝!!!喝!!!嗬~~~~~~喝!!!!嗬~~~~~~~”

   充滿活力的偵查騎士似乎要借著打鼾釋放自己身體里無處排遣的活力一般,她的鼾聲並不遵循一個穩定的節奏,但始終高亢而嘹亮,帶著發顫的尾音,少女那僅被衣料包裹了一半、簡直呼之欲出的酥胸則隨著自己的鼾聲時深時淺地起伏著。

   “喝!!!嗬————喝!!!嗬————喝!!!嗬——————”

   素來冷冽的游擊隊長在打鼾的時候也成了熱情的火山,貴族的繁復禮儀統統被昏睡不醒的少女拋諸腦後,取而代之的則是毫無顧忌的鼾聲。盡管優菈的鼾聲低沉渾厚、均勻悠長,聽起來相比安柏更加成熟,但音量卻絲毫不遜色於安柏。在震天響的呼嚕聲中,少女低伏著的脊背也有節奏地輕輕聳動著。

   啪嗒……

   帶著黑色口罩,身穿夜行衣的女人敏捷地翻過一堆雜物,輕盈地落在了小巷子里。剛才正是她躲在雜物堆後,透過縫隙用吹管襲擊了毫無防備的安柏和優菈。

   “嘖嘖……沒想到這麼一點小東西就能讓你們睡成這樣~”女人取下了扎在優菈臀部的飛鏢,順手好好揉搓了一番少女的翹臀。盡管她嘴上這麼說,但對於這支小巧的飛鏢她最為了解,這枚嬌小而致命的凶器上塗抹的超強效麻藥足以放倒一頭深海龍蜥,盡管安柏和優菈都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但在這樣強勁的藥物面前她們豐富的戰斗訓練毫無意義,強健的體魄甚至會促進藥物的吸收,使她們睡得比一般人更深。

   “喝!!!嗬~~~~~~喝!!!!喝!!!!”

   “喝!!!嗬————喝!!!嗬————”

   對於安柏和優菈來說,她們當下正在經歷著人生中最深沉的一次睡眠,因此也無怪乎她們現在就已經把呼嚕打得震天響了。女人很清楚,這種死人般的沉睡將會持續至少十天,甚至二十天,此後在漫長的時間里,兩位少女將自始至終酣睡不醒,一直一直處在鼾聲如雷的狀態下,對於女人來說,讓少女們保持這樣的狀態是必要的。

   “該怎麼料理你們兩個小可愛呢~呼嚕聲都這麼大了,我看不但不能給你們加藥,還得想辦法減點藥吧~”女人用腳尖捅了捅優菈纖細的腰肢,不過並不能動搖游擊隊長以當前的姿勢老老實實地趴著。當然,說要給少女們減藥只是開玩笑而已,不過女人已經開始考慮兩位少女過大的鼾聲會給自己的運輸行動帶來的麻煩了。

   “總之先給你們找個能舒服睡覺的地方吧,至於怎麼把你們倆運出城,反正不是我需要考慮的~”女人稍作思索後,從雜物堆里把一輛小推車拖了出來。小推車的貨廂雖然算不上寬大,但要把兩個人塞進去還是足夠了。

   “首先是這位勞倫斯家的小姐……嘿呀,你還真沉……”女人抱住優菈的細腰,奮力試圖拖動她。游擊隊長的身材高挑勻稱,該有料的地方也是毫不含糊,這樣一具飽滿的肉體現在完全處於癱軟如泥的狀態下,自然沉重無比,若不是女人受過相當的訓練,要搬動這樣一團軟肉恐怕是不可能的。

   “喝!!!嗬————喝!!!嗬————”

   哪怕身子被女人拽來拽去,依然不妨礙優菈放聲打鼾,體位的輕微變化甚至不影響少女的鼾聲。被女人安置進箱子里的優菈因為個子太高而渾身蜷曲著,一雙包裹在手套里的小手無力地合在胸前,還保持著虛握的姿勢,修長的雙腿則得不到舒展,依舊需要保持著折疊的姿態。少女的小腦袋微微耷拉著,她的雙眼沒有閉緊,淺栗色的眼眸藏進了眼簾後,露出的部分都是瑩潤的眼白。藍色的發絲凌亂地粘在面頰上,有幾絲甚至粘到嘴唇上。冷淡的薄唇大幅度地張開,平日里冷靜優雅的聲线現在全化作深深的鼾聲呼出,不一會,少女面頰緊貼著的木板附近就暈開了一大片水跡。

   “嘖嘖,睡覺這麼能打呼嚕,真不知道勞倫斯家都教了你什麼禮儀。”女人用一塊厚實的毛巾捂住了優菈的小嘴,再用繩子牢牢固定住,於是少女那厚重的鼾聲終於有所收斂,不再能響徹整個小巷了。女人很清楚,假如運出城後取下優菈嘴上的毛巾,在毛巾上的藥物影響下,少女的鼾聲一定會比剛才的更加響亮……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然後是我們的小偵察騎士~聽說你就是最後的偵查騎士了,從今以後怕是要改當打呼嚕騎士嘍~”女人端詳了一番安柏的睡臉,充滿活力的偵察騎士在昏過去以後眼睛和嘴巴竟然都張得大大的,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現在死氣沉沉地完全翻白,小嘴巴現在則木然地大張著呼出如雷的鼾聲,從嘴角淌出的口水更是在地上滴聚成一灘水泊。這樣狼狽的丑態讓女人頗為滿意,她把少女胸前扎著的那支飛鏢收走,然後摟著少女的纖腰要把她拖走……不過偵察騎士比她預想中的要沉得多,安柏雖然個子比優菈嬌小,但是身材也是相當有料,無論是那看著就想捏一把的肉感大腿還是挺拔渾圓的酥胸都不容小覷……

   “你也好沉,個子這麼小怎麼抱起來還這麼沉……”女人有些疲憊地給安柏擺好了姿勢,小個子的偵察騎士不用和她的友人一樣在箱子里感受到拘束,她在無意識中與自己的友人緊貼在一起,同樣濕漉漉的毛巾也被綁在了她的口鼻上,而她與優菈的嘴唇也僅僅隔著這兩塊毛巾……兩人溫熱的吐息以及深沉的鼾聲都透過兩層毛巾在不知不覺中交換給了對方。真不知道如果把毛巾都取下來兩人是否會被對方的呼嚕聲吵到,不過恐怕兩個人即使是面對對方那震耳欲聾的鼾聲也只是充耳不聞吧。

   “呼……這樣就搞定了,再見啦,兩位可愛的小姐~”女人把一塊白布罩在了推車上,接下來,會有她的同僚負責接收這兩位少女,經過包裝以後把她們送出蒙德城,等待著她們的將是一段極其漫長的睡眠旅程,以及一位熱愛昏睡少女的買家。

  

  

   二(羅莎莉亞,芭芭拉)

  

   “一杯蒲公英酒。”羅莎莉亞把錢遞給吧台上的酒保,同時本能地環顧了一下四周。

   酒吧里一個人也沒有。

   雖說這間小酒吧素來冷清,這也是她更偏愛這里而非天使的饋贈之流的原因,但今天似乎格外冷清。不過羅莎莉亞並不在乎這些,她喜歡安靜的地方,只要酒吧老板不擔心自己倒閉,她也不介意自己當這個唯一的客人。

   思索間粗獷的木質酒杯已經被放在她的面前,深色的澄澈酒液散發著酒精的香氣,羅莎莉亞端起酒杯,毫不顧忌地大口喝了起來……離經叛道的修女根本不在乎所謂的形象,相比起來暢飲美酒的爽快感更吸引她。最近蒙德總有可疑人士在夜里亂晃,他們行動很謹慎,而且不屬於任何已知的暗部勢力,應該盡快摸清他們的身份和目的……話是這麼說,但羅莎莉亞目前還沒抓到他們的大把柄。

   咽下清涼的酒液,羅莎莉亞覺得前一天的夜間行動和上班給她帶來的疲憊感一掃而空,身體微微涌動著暖流,放松的感覺油然而生,一杯酒喝下去,她甚至覺得有點飄飄然,這是微醺的表現。

   蒲公英酒的酒勁怎麼這麼大了?羅莎莉亞覺得有些不對,但身體上滿溢的舒適感卻又在瓦解著修女那敏銳的警惕心……修女的雙手放松地搭在吧台上,飄飄然的感覺愈加明顯。

   不一會,羅莎莉亞白得缺乏色素的肌膚慢慢浮現出了越來越濃厚的紅暈,這使得她那原本有些非人之感的面龐看起來也紅潤健康了些。她開始覺得燥熱,但她的身體並沒有因此而獲得活力,反倒是愈加慵懶……在這種乏力感出現的時候,警惕性下降的修女也終於意識到問題之所在了。

   “今天的酒……你加了什麼?”羅莎莉亞猛地站起身,抓住酒保的手腕,對方正在百無聊賴地擦拭一件酒具,就像是每個酒保都會做的那樣,可此時她已經被羅莎莉亞確定為了可疑分子。

   “考慮到修女小姐你的喜好,稍微加了點料哦~還喜歡嗎?”酒保完全無視羅莎莉亞憤怒的目光,笑眯眯地回應道。

   “你……”一活動起來,羅莎莉亞的身體那原本輕松的假象立馬煙消雲散,暈眩感開始侵襲少女的意識,而她原本體能充沛的身體現在變得越來越虛弱,掛在少女後腰的淺藍色神之眼慢慢地閃亮起來,酒保那被羅莎莉亞抓住的手腕附近開始聚集起寒氣,然後慢慢覆蓋上了閃亮的冰晶……

   “還是省點力氣吧,修女小姐。”酒保輕描淡寫地把手從羅莎莉亞的控制中抽離出來,她拍了拍自己帶著黑手套的手,拂去上面凝結的冰晶就好像它們只是松散的鹽花。然而她面對的羅莎莉亞就沒有那麼從容了,她根本無力再去追擊酒保,搖搖欲墜的她只能用騰出的雙臂勉強撐住吧台來支撐自己的身體,神之眼依然閃閃發亮,但只能在少女周圍聚集起一圈又一圈的寒氣,這些紊亂的氣流僅僅只是把空氣中的水分凝結成冰屑灑落,除此之外毫無建樹。

   “呃……你……我……”羅莎莉亞的思維已經在持續的暈眩感的衝擊下變得混亂不堪,她沒辦法組織自己的語言,自然也沒辦法完整地表述一句話。在堅持了一會以後,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修女就像是泄了氣一樣頹然地坐回了吧台的高腳凳上,少女後腰位置的神之眼黯淡下來,她的身體周圍不再能聚集寒氣,而她那先前能強硬地支撐身體,維持站姿的雙臂現在只能屈起,改為用手肘頂住桌面以維持支撐,原先怒目看向酒保的小腦袋現在也已經抬不起來了。羅莎莉亞的腦袋就像是雛雞啄米一樣頻頻點頭,而她的雙目也在一輪輪狼狽的點頭循環里慢慢向上翻白……毫無疑問,她衰弱得很快,距離徹底失去意識只差一步之遙了。

   “好啦,下班了就該好好休息一下,你說對吧修女小姐~”酒保挑起羅莎莉亞的下巴,強迫對方把目光匯集向自己,但是呈現在她面前的卻是一雙已經失神上翻的白眼,羅莎莉亞那雙酒紅色的眼眸現在只能在眼眶頂端隱隱約約地看見,呈一輪渾濁的月牙形,很顯然她現在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也什麼都感知不到了。

   “唔……嗯……呼……哼——呼——”

   酒保慢慢托著羅莎莉亞的下巴,溫柔地讓她把臉側著貼在了吧台上,少女的小嘴在這個姿勢的擠壓下不自覺地張開,溢出少女徹底失去意識之前的最後一聲嘆息,隨後,越來越大的呼嚕聲就從這張小嘴里飄了出來。

   “哼——呼——嗬——喝!!!嗬————”

   不多時,羅莎莉亞的嘴邊就蔓延出了晶瑩的水泊,而從少女嘴里呼出的響亮鼾聲也使得這片水泊不斷泛起細微的波紋……酒精和其中溶解的藥物就像是打開了少女打鼾的開關,在教會唱詩又小聲又不著調的羅莎莉亞此時卻把呼嚕聲打得越來越響,就像是一頭巨獸展現出了它雷鳴般的鼻息一般,而羅莎莉亞那趴倒在吧台上、綿軟無力的軀體此時也隨著夸張的鼾聲有節律地聳動著。

   “晚安,修女小姐~”酒保用指尖慢慢捋平了少女微微外翹的眼睫毛,少女的眼睛沒有完全閉合,露出的縫隙里全是乳色的眼白,酒保試著把少女的眼皮往下推了推,但無論如何最後都會露出一條白縫。

   “羅莎莉亞,她們說你在這里!那個,明天的禮拜……誒?”不合時宜的訪客打斷了酒保的雅興,如果說羅莎莉亞在教會人員中只能算是有這一號人的程度,那麼此時來訪的便是教會里絕對的明星,蒙德城的閃亮偶像——芭芭拉。

   “哎呀,小偶像,你要找的這位修女小姐已經醉得不行啦,你沒辦法通知到她了。”酒保又露出一副笑眯眯的表情,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這位蒙德城的偶像牧師,就像是附和酒保的話語一般,羅莎莉亞的呼嚕聲已經打得震天響了。

   “嗚……真的叫不醒,羅莎莉亞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醉成了這樣……”芭芭拉試著推了幾下趴在吧台上一動不動的羅莎莉亞幾下,但對方就連呼嚕聲都沒能動搖分毫。不過讓年輕的祈禮牧師奇怪的是,明明羅莎莉亞是醉倒了,她卻沒有從這位修女的身上聞到太重的酒味。

   “只喝了一杯她就醉成這樣了呢~”酒保笑著說。

   “誒?但是……啊!”芭芭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對,但她沒機會繼續思考這種異樣的感覺了。伴隨著“咚”地一聲悶響,芭芭拉的後腦勺被人猛擊了一下。少女充滿活力的淺金色雙馬尾在強烈的衝擊下胡亂地飄動起來,而她頭頂的小禮帽也隨之落在了地上。少女那清淺的藍眸當即跳去了眼眶外,大大的眼睛里只剩下眼白,她的身體則短暫地僵硬了一下,然後整個人直挺挺地面朝下撲倒在了地上。

   “這算什麼?好事成雙嗎?”一位身著黑色長袍,臉部帶著面罩的黑衣人站在芭芭拉身後,她的手中拿著一根被黑色皮革包裹的粗短的大頭棒,很明顯,她就是用這根棒子從背後偷襲擊暈了芭芭拉。

   “反正她也在計劃之內,這不是剛剛好嗎?”酒保攤了攤手。

   芭芭拉軟綿綿地趴倒在地面上,小臉微微側偏著貼緊地面,一雙仍然睜開卻已經完全翻白的雙眼和少女後腦勺隱約鼓起的小包都在無聲地控訴著襲擊者的暴行。黑衣人下手很重,即使接下來什麼都不管,可憐的偶像少女不這樣躺個半天也是醒不過來的,而頭部遭受重擊的後遺症則會困擾她數天。

   “嘶……嗬——嘶……嗬——”

   雖然過程截然不同,但論此時的睡眠深度她和羅莎莉亞相比恐怕也是不遑多讓,在極深沉的睡夢中蒙德城的萬人迷也不可避免地開始打鼾,不過相比羅莎莉亞那響雷般的粗魯鼾聲,芭芭拉那尖銳柔和的呼嚕聲簡直就是和風細雨。

   “其他人那邊怎麼樣?”酒保慢慢地把那頂荊棘一般的頭冠從羅莎莉亞的小腦袋上取下,然後把因此固定住的修女頭巾也一並取下放在一邊,不熟悉羅莎莉亞的人也許會因為飄動的頭巾而誤認為她有一頭飄逸的長發,然而實際上為了便於活動,修女酒紅色的發絲只是稍稍沒過耳朵,唯有鬢側兩束頭發垂到了胸前。酒保溫柔地揉弄著羅莎莉亞的短發,讓本就凌亂地散布的發絲更加凌亂,就好像在撫弄一個毛茸茸的小動物。

   “目標都已經被捕獲了,還剩下兩個目標,今天晚上我會搞定。”黑衣人說。

   “想必今天過後,蒙德會發生大震動吧~不過我們可管不著~”酒保把食指淺淺地伸進羅莎莉亞大張的嘴巴里,感受著從少女口中不斷衝出的帶著酒氣的渾濁聲浪,“好了,來幫我打包,當然,把她們送出去的事情就不麻煩你了~”

   “樂意之至~”黑衣人走到吧台前,湊近了仍趴伏在吧台上的羅莎莉亞。修女的後背幾乎是完全裸露著的,挺拔的脊线和大片雪白的肌膚看起來就像是奶油甜點一樣誘人,而沿著少女的脊线向下,少女飽滿的臀部把衣料撐得滿滿的,被網襪包裹的美腿看起來也是肉感十足。

   “真是個尤物呢~”黑衣人的面罩下隱隱傳來吞咽唾液的聲音,她的雙臂從羅莎莉亞的腋下穿入,在少女挺拔的酥胸下方扣合在一起,就這樣把已經睡成一攤爛泥的修女從高腳凳上拖了下來。

   “還真沉呢~”盡管黑衣人因為懷里的這一大團軟肉的沉重而感到了疲累,但這樣性感的體力活恐怕沒有人能拒絕。長條形的狹長木箱恰好能躺進一個人,黑衣人費了一番功夫才讓羅莎莉亞安安穩穩地躺進了箱子里,修女的長筒靴被脫下放進了箱子邊的空隙里,而她那穿著網襪的小腳微翹著抵在箱子的末端,湊在一起的圓潤足趾隔著網格依然清晰可見。

   “這一杯酒喝下去把她運到至冬她都不帶動的,還用得著綁繩子嗎?”看到黑衣人又拿出一卷細繩,酒保忍不住問。

   “個人愛好~”黑衣人把羅莎莉亞的小腳綁在了一起,然後又開始對她那裹在長手套里的手腕下手,對於根本不信風神的修女來說,像神祈禱似乎是天方夜譚,但黑衣人把她的雙手綁住放在胸前,強迫著她做出了一個祈禱般的動作。

   “喝!!!嗬————喝!!!嗬————”

   不過比起這個還算端莊的姿勢,羅莎莉亞那粗獷渾厚的鼾聲就完全與任何儀態都無緣了,對於盜賊出身、忽略禮數的羅莎莉亞來說,睡相這種東西確實無關緊要,而酒精和藥物的組合又大大加重了她的打鼾,此時她仰面躺在箱子里,鼾聲也達到了最頂峰,隨著她那對豐滿雙乳有規律地擴張和收縮,有如雷鳴又好似巨獸咆哮一般的鼾聲響徹了整個酒館。

   “她打呼嚕聲可真夠大的,應該是我處理過的目標里最大的~這算什麼,蒙德打呼嚕比賽冠軍?”黑衣人戳了戳羅莎莉亞那已經松懈得一塌糊塗的臉蛋,有些無奈地苦笑著,“我第一次希望我的目標能小點聲打呼嚕,一般都是我覺得她們打呼嚕不夠有勁來著。”

   “拿塊布堵住就好了~”調酒師把一塊濕漉漉的厚毛巾放在吧台上。

   “這樣的話等拿掉的時候呼嚕聲會更大吧~”黑衣人接過那塊毛巾,把它綁在羅莎莉亞大張著的嘴巴上,果然,少女的呼嚕聲受到毛巾的遮擋,小了不少,雖然以女孩子的尺度來看依然大得驚人,不過等箱子密封好應該不會傳出去了。

   “管他呢~而且這樣你不是更開心~”酒保說。

   “那是當然~”黑衣人安置好羅莎莉亞後,又來到了芭芭拉身旁。

   “看看我們的蒙德偶像~真不愧是水系神之眼持有者呢,口水都快流成小河了~”芭芭拉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已經好一會了,少女嘴角貼近地面處早已蔓延開了一灘亮晶晶的液體,柔嫩的小舌頭也不知什麼時候順著半開的嘴巴滑了出來,看起來就像是要舔舐自己的唾液一樣。不僅如此,芭芭拉的大眼睛也仍然處於完全翻白的狀態,甚至因為保持這樣的狀態太久已經浮現出了些許血絲。

   “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她這樣看起來很嚇人誒~”黑衣人用腳尖頂了頂芭芭拉的腰肢,然而少女只是用連眼仁都看不見的白眼無言地盯著她,滑稽地吐著舌頭輕聲打鼾。

   “要不是她在打呼嚕,我都擔心你把她敲死了。”酒保用抹布擦了擦羅莎莉亞在吧台上留下的口水,把修女的頭巾和頭冠都放進了吧台下的儲物空間里,它們和芭芭拉掉在地上的小禮帽一樣,都會在下班的時候被酒保帶回住處,成為私人收藏品。

   “那就讓她睡得更舒服一點吧~”黑衣人拿出一支提前裝入藥瓶的金屬注射器,閃亮的金屬針頭刺入少女的頸側,緩慢而又不容抗拒地將帶她前往更深層睡夢的藥液注入她的體內。黑衣人看到芭芭拉原本微微蹙起的眉頭舒展開來,她試著讓少女合上眼皮,不過不管她怎麼撥弄,芭芭拉的眼皮也和先前的羅莎莉亞一樣始終漏出一絲眼白。

   “嘶……嗬——嗬——嗬————”

   很快,芭芭拉的鼾聲也在藥物的作用下水漲船高,少女那原本只是半張的嘴巴現在張得能吞下一枚鳥蛋,這張能唱出悅耳歌聲的小嘴現在卻一反常態地呼出了格外粗野的鼾聲。

   “小偶像唱歌嘍~”黑衣人用抱羅莎莉亞的方式抱住芭芭拉,嬌小的少女比成熟的羅莎莉亞抱起來要輕不少,黑衣人把芭芭拉抱到高腳凳上,讓熟睡的蒙德城偶像張大了嘴巴放聲打鼾,她一會揪著少女的雙馬尾讓她“搖頭晃腦”,一會又抓著少女軟綿綿的小手,讓她在“唱歌”之余還有一些肢體動作。

   “要是偶像都是打呼嚕給我聽的話,我天天買票去聽。”酒保笑著說。

   “那我要當經紀人,每天她都要在我監督下做二十四小時打鼾訓練~等到表演的時候就像這樣……”黑衣人又抱著芭芭拉離開了吧台,把她放進木箱子里,讓她趴在羅莎莉亞的胸脯里睡覺,“我推著她上台~”

   芭芭拉的鞋子被脫了下來,一個塞進箱子角落,另一個則被扣在少女的小腦袋上作為“禮帽”,黑衣人最後撥弄了幾下芭芭拉的白絲小腳,慢慢把木箱的箱蓋嚴密地扣合上。黑衣人沒有再安排更多的保險措施,兩位少女都被下了很重的藥,哪怕運送她們的人突發奇想跑上幾個來回的路程,她們也絕無可能在路途中醒來。而等到明天,她們就會和其他被捕獲的目標一起裝在某輛運貨馬車上,在蒙德衛兵的眼皮底下被運送出去,一同淪為某位買家的玩物……不過她們本人恐怕沒有機會知情了,她們能做的只有無止盡的昏睡。

  

  

   三(琴,麗莎)

  

   當琴終於可以從厚厚的文件堆中喘口氣的時候,蒙德城已經入夜了。

   她的辦公室成為了此時西風騎士團的總部里僅有的亮處,當然,據琴所知,自己旁邊的圖書館里還有一位圖書管理員在等著自己處理完公務……雖說麗莎很擅長偷懶,但每次這種時候她總是會默默地等候著自己,這讓琴一直過意不去。

   從坐了許久的椅子上站起身來活動了一番筋骨,琴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高高的衣領,經過長時間的工作,它們此時也像它的主人一樣略顯萎靡。琴把已經處理好的文件都整整齊齊地擺在了桌子的一邊,而被騰出的位置明天馬上就會被新的文件填滿,不過這都是明天的事情了。琴該走了,麗莎還在等著她。

   琴漫不經心地推開門,就在這時她突然愣住了,因為一個通身包裹在漆黑長袍,連臉都被面罩遮擋的黑衣人就站在自己面前。

   “誰呃……”

   琴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妙,但已經太遲了。一記重拳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就狠狠地擊打在了她的腹部。即使是久經訓練的女騎士,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承受這樣的重擊也是束手無策,窒息一般的痛苦幾乎瞬間抹除了琴的反抗能力,琴的思維一片空白,她只來得及短促地呻吟一聲,身體便綿軟無力地向前撲倒,倒進了黑衣人的懷中。

   “噓……”

   黑衣人扶著已經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琴,雙臂架著她把她拖回屋內,女騎士長筒靴的鞋跟斷斷續續地刮蹭地面,發出輕微的尖銳聲音,琴迷迷糊糊地被黑衣人帶回了自己的辦公桌旁,不過這次,她被黑衣人放在了地上,虛弱地倚靠著自己的辦公桌側面。

   “嗚……”

   黑衣人用布條封住了琴的小嘴,使得女騎士那本就細細的呻吟聲也在布料的阻隔下變得微不可聞,然後黑衣人為少女帶上了眼罩,把少女的視线置於一片濃厚的黑暗中。黑衣人取出一卷黑色的細繩,嫻熟而細致地綁縛住少女那雙修長的美腿,又把少女的雙臂扳到背後並攏,用繩子緊緊束縛在一起……很快,琴的四肢就都被牢牢地捆住,這意味著她幾乎失去了行動能力,頂多能像蠕蟲一樣緩慢挪動自己的身體。昏昏沉沉且視线受阻的女騎士根本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自然全程都沒有做出任何抵抗,黑衣人很滿意她的這種狀態。

   在做完這些以後,琴被黑衣人塞進了那張寬大辦公桌下的空間。當然,琴本人對此一無所知,她僅能感受到自己進入了一個狹小的空間,她的長腿都有些施展不開。

   直到腳步聲逐漸遠離,琴才勉強意識到,襲擊自己的人似乎已經離開了。

   “琴?你弄完了嗎?”琴並沒有在令人絕望的困境中等待太久,麗莎的聲音和腳步聲一起接近,聽到友人的聲音,琴清醒了一點,她想要向友人呼救,但她的嘴已經被布條封住,無論她多麼渴望得到救助,也只能發出輕微的嗚咽。

   “琴?”推開了並沒有關緊的房門,麗莎看到的是一副奇怪的景象——房間里的燈還亮著,但本應坐在這里的代理團長卻不見蹤影,文件整整齊齊地放在辦公桌一角,以麗莎對友人的了解,這通常代表著這些文件已經被處理完了,但是……

   “嗚嗚嗚!嗚嗚嗚!”

   咚哐!咚哐!

   盡管琴什麼也看不見,身體也幾乎動彈不得,但為了吸引到麗莎,她還是奮力扭動著身子,讓長筒靴的鞋跟斷斷續續地碰撞著辦公桌的內側,同時她拼命地試圖呼救,這也使得她的嗚咽聲大了不少。

   “琴?是你嗎?”琴的努力得到了回報,安靜的環境里她制造的動靜成功吸引了麗莎,麗莎意識到辦公桌方向有些動靜……她覺得有些不妙,因為有些動靜聽起來就像是人發出來的。

   “別告訴我你在桌子嗚嗚嗚嗚嗚嗚嗚!”

   一塊濕漉漉的厚毛巾突然把麗莎的口鼻捂了個嚴嚴實實,麗莎陷入了一個有力的懷抱里,對方的一只手臂抓著毛巾捂住她的口鼻,另一只手臂則緊緊地箍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力量之大甚至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嗚嗚嗚嗚嗚嗚!”甜膩的氣味衝入麗莎毫無防備的鼻腔,麗莎覺得有些犯惡心,但吐不出來。麗莎拼命掙扎著,扭動著身體試圖從束縛中掙脫,高跟鞋的鞋跟反復踢蹬地面嗒嗒作響,麗莎的雙手抓住了襲擊者的手臂,拽著它希望能讓這只手臂連帶著毛巾從她的臉上挪開……但這些努力都是徒勞的,身為薔薇魔女的麗莎可以召喚出可怖的天雷把敵人化為焦炭,但面對近在咫尺的威脅,她便無計可施。慵懶慣了的麗莎力氣並不算大,她頭頂的魔法帽都在激烈的掙扎中掉到了地上,可襲擊者就像是雕塑一樣紋絲不動。

   “嗚嗚嗚嗚嗚!”

   麗莎那被毛巾捂住而發出的悶叫聲傳入了琴的耳畔,琴知道自己的友人也陷入了危險之中,然而無論她怎麼心急如焚,反饋給外界的都只有布條下的輕微嗚咽聲。

   “嗚嗚嗚嗚嗚……”

   奮力反抗的麗莎因為體能的迅速下降而急促地呼吸著,濃郁的甜味持續充斥在少女的呼吸道內,麗莎覺得那種惡心感更加濃重,但她並不想吐,而是覺得頭暈乎乎的,身體也愈發沒有力氣……麗莎的抵抗正在逐漸變弱,她的手現在已經難以發力,與其說是想要搬開襲擊者的手臂,不如說是只能抓著對方的手臂來維持這樣的姿勢,少女的身體漸漸變得“懶惰”,扭動越來越無力,而腳上的踢蹬也變得時有時無。

   “嗚嗚嗚……”

   怪異的甜味已經融入了麗莎的呼吸,慢慢的,她不再排斥這種氣味,反而覺得它好聞,濃厚的睡意包裹著麗莎的意識,少女的雙手無力地從襲擊者的手臂上滑落下去,耷拉在身體兩側,而她整個人也停止了掙扎。少女翠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層塵霧,其中的神采漸漸被困倦取代,她的眼仁開始向上浮動,眼白占據的空間越來越大,而她的眼睫也有如瀕死的蝴蝶一般劇烈地撲閃著,但最終頹然地合上了。

   “嗚……呼……呼……”

   微弱的嘆息聲宣告了麗莎的結局,魔女最終屈服於甜蜜的睡意,麗莎渾身癱軟地靠在襲擊者懷里,沒有閉緊的眼簾露出一絲白縫,剛剛還因為劇烈消耗體力而大幅度地起伏著的酥胸現在只是和緩地一上一下,隨著身體的放松,麗莎的呼吸變得均勻而悠長,不過馬上就滑入了另一個極端——她開始打鼾了。

   “呼……哼……呼——哼——呼——”

   襲擊者恰到好處地把毛巾從麗莎的臉上移開,一條銀絲也隨之被牽拉出來,昏睡中的麗莎半張著小嘴,從中呼出的鼾聲因為失去了遮掩而變得越來越大。

   “哼——呼——哼——呼——”

   麗莎怎麼了?她睡著了?因為身處一片黑暗,琴的聽覺反倒變得敏銳了,她幾乎透過聽覺了解到了麗莎陷落的全過程,從被毛巾阻隔而發出的陣陣悶叫,到虛弱的呻吟聲,再到聲音逐漸沉寂,而後鼾聲漸起……琴不知道自己的友人到底遭遇了什麼,但她可以確定,麗莎現在已經失去了意識,非但救不了她,就連自身也難保了。這樣殘酷的事實幾乎要讓琴再一次陷入頭腦一片空白的境地。

   “哼——呼——”

   麗莎還在呼呼打鼾,腳步聲卻越來越近,琴感覺到有人抱住了她,她被那人打橫抱在懷里,然後那人抱著她走出了一段距離,最後,她似乎被放進了另一個狹窄的空間里。

   “哼——呼——”

   麗莎的呼嚕聲十分清晰,琴猜測麗莎離自己並不遠。琴被放進新的空間里以後,對方便沒有再對她做什麼事情,琴能聽到輕微的摩擦聲,呼嚕聲的音源也一直在發生著細微的變化……對方似乎正在對麗莎做著什麼,琴猜測對方是把麗莎也綁起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琴幾乎都要在友人的呼嚕聲里睡過去的時候,一個沉重的人體突然壓在了琴的身上,而耳畔的呼嚕聲也隨之增大了數倍。

   “嗬——呼——嗬——呼——”

   是麗莎嗎?仔細一聽……麗莎的呼嚕聲真大……就像她發火的時候召喚的雷電一樣……

   琴無奈地想著,自己的友人綿軟無力地壓在自己的身上,而對方的小腦袋就貼在她的臉上,同時她也能感受到麗莎溫熱的吐息近在咫尺……這意味著如果沒有布條的阻隔,她們已經親上了。

   琴感覺到自己嘴上的布條漸漸濕潤了。是麗莎的口水……琴的臉開始發熱了。她和麗莎的關系當然絕非簡單的朋友,那些曖昧的情愫只是囿於她作為代理團長的身份,不方便明說罷了,而現在麗莎和她在這樣的危機下反而緊貼在一起,這種微妙的曖昧就像是塗著蜜糖的毒藥一般誘人。

   不行……怎麼能……

   不過琴沒有糾結太久,因為麗莎的小腦袋被外力微微抬了起來,隨即一塊冰冷潮濕的厚毛巾就被墊在了兩人之間。

   這是……唔……

   如果麗莎還醒著,她一定很熟悉毛巾上飄散的氣味,一模一樣的甜膩味道飄入琴的呼吸道,琴小小地嗆咳了幾聲,但這就是意志早就被消磨得薄弱不堪的女騎士唯一的抵抗了,琴的意識在甜蜜的香味中慢慢融化,麗莎那均勻的呼嚕聲也成為了絕佳的催眠曲,很快,琴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哼……呼——哼……呼——”

   琴的鼾聲穿過布條和毛巾沉悶地飄了出來,宣告著她也在藥物的作用屈服於睡魔。

   兩位少女的呼嚕聲一高一低地相互交織著,在靜謐的夜晚就像是一首特別的小夜曲。襲擊者滿意地打量著自己眼前的兩位少女,兩人被放在一個長條形的木箱里,無論是麗莎還是琴都保持著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的姿勢蜷縮在箱子內。麗莎的高跟鞋在她掙扎的時候就掉了一只,現在一雙鞋子都被放進了箱子中未被兩人占據的某個縫隙里,而麗莎那被黑絲包裹的美足則腳心朝上微翹著展現在襲擊者的面前。襲擊者搔撓了幾下少女的足底,然後捏著少女的足尖,慢慢褪掉了這層輕紗一般的織物。麗莎的腿部並沒有用繩索綁縛,而現在顯然有了更合適的繩索……襲擊者一邊撥弄少女白嫩的腳丫,一邊用絲襪將少女精致的腳踝捆在一起,襲擊者最終把絲襪末端編織成一個蝴蝶結,使得它更像是禮品盒上的包裝,而非束縛少女的繩索。

   襲擊者把一枚香囊放進了箱子里,在毛巾上的藥物揮發干淨之後,從香囊中緩慢揮發出的香氣會繼續維持兩位少女的睡眠,直到她們抵達目的地為止。在做完准備工作以後,襲擊者為木箱子蓋上了箱蓋。恐怕明天,這個箱子就會出現在某個從蒙德出發去做生意的商人的馬車上吧……對於西風騎士團來說,他們恐怕永遠也見不到他們的代理團長和圖書館管理員了。

   不過對於擠在一個箱子里呼呼大睡的麗莎和琴來說,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在有人喚醒她們之前,她們能做的只有睡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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