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開始挾著女伴上摟,有一對男女溜到了外面曬月亮。
一男子在沙發上向鄭明展示著變撲克牌的絕枝,引來了其他的幾人。
冬子和玫也圍在其中,男子把手向空中一揮,撲克牌不見了,他拿眼把跟前的幾個女人搜索了一遍,說:“那張牌就在你們幾人身上。”
那些女的一陣乍呼,有的用手護住了敞開著的領口,有的趕緊地掩緊了裙裾。
男子裝模作樣的掀掀那個的裙子,拽拽那個的胸口,最後從鄭明的乳罩那兒抽出了牌。
“這就奇了,你們倆不會早就合伙好了吧。”
冬子的手隨著話語撫摸著玫的大腿,玫趕忙攏緊膝蓋。
那男的對著當中的一女人,說要把她身上的衣服變沒了,就在信與不信之中,他們拉扯著不見了。
還有人聲嘶力竭地對著話筒狂叫,客廳上的長桌上食物一片狼籍,每個人的眼睛像黃了的雞蛋一樣煥散開去了,人群漸漸地散開,都沒閒著,各玩各的。
冬子的手依然沒完沒了,玫扭擺著腰並且兩腿互相交換著姿勢,用盡窮力想要拒絕這不安份的手,而冬子的手窮追不放像摔跤選手般倆人纏斗一陣子,隨著拒絕的力量消耗殆盡,冬子的指尖已摸到了她大腿的皮膚。
“這樣就好……”此時冬子的手指正在愜意地撫弄著她溫潤的肌膚。
偷眼望了一下鄭明,她自顧埋在椅子上,手把著酒杯望著窗外夜景,自顧閒庭若定一幅安詳畫面。
但仔細再看冬子和玫,女人裙子的前擺被分開,而男人的手正伸在薄如蟬翼下的裙子下清晰可見。
玫像是早已知道她的手有什麼企圖,以及在尋求什麼,也知道在此時此刻讓鄭明發現了終究是不能原諒的事,但仍然默允冬子那有些怯意卻又拼命想要深入的動作。
冬子似乎早就察覺到她的寬宏大量,便更加大了手指游走的范圍,來來往往地游走於被放行的空間里,臉上卻還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
這絕對是他的高明之處,巧妙的陷阱,玫明知不該上當,但肉體確實漸漸溫潤起來。
她的腰不安地扭動,一根粉紅的舌頭探了出來,舔弄著干躁了的嘴唇,這時的她肉體已經從心靈游離而出,開始獨自起步前行。
在一簇巴西鐵樹的翠綠中,我遠遠地站在沙發的後面,鄭明斜著眼角朝我看來,她的目光很微妙,帶有很強的侵略性。
我張著眼睛茫然地向她做了個飛吻,對她投過來的含情脈脈眼光報以熱情的回應,她高興地晃動著腦袋,心中激蕩著一股快樂的情欲,這情緒麻痹了我了大腦的知覺,奪去了我所有的智力。
以前她可不是這樣的,看起人也是眼角朝上,眼里只有冬子一人。
她太自高自大了,以為我們只能臣屬於她,只配是她的點綴、她的附庸。
所以連她稱呼我們時,都不自覺地流露出驕傲狂妄來。
在碎金閃爍有燈光和熏暖的空氣下,氤氳的音樂氣味中喝酒,她朝我走來,細細地打量著我身上的衣服,微笑說:“這套衣服挺適合你。”
“你也是。”
我說,不是奉承她,黑色的禮晚在昏黃的燈下,使暴露出來的白色更加顯眼。
她做了個旋轉,並將肩頭的帶子滑落到了手臂。
“真的嗎?”
說話的聲音有種奇怪的童音,舉手投足間更加放蕩妖嬈。
在上樓的梯子她停住了腳步,把個身子依倚在雕花欄杆上,她大聲地笑了起來說:“我想再喝一口酒。”
我把手中的杯子遞到她臉前,她沒要酒,卻拽住我的領帶將我扯下,因為激動她的眼睛水色漣灩,她的嘴唇微微開啟,緊閉著雙眼等待著我的接吻,但我沒有吻她的嘴唇,只是輕吻在她的額頭上。
看得出她好像激動起來了,全身發出一陣充滿快感的戰栗,她喘息著將我的一頭干燥的頭發揉亂,讓自己的恥骨試擦著他的大腿。
突然她高叫了一聲:“不行,再吻得熱烈些。”
她踮起腳尖把開啟的嘴唇迎湊了上去。
開始,我只是輕吻著,接著仿佛控制不了自己高漲的情緒,我的左手用力抓住她的頭發,右手撫摸她的屁股,緊摟著她熱烈地親吻起來。
這樣持續了好一會兒,她興奮地發出輕微的叫聲,整個身子好像發軟般地癱在他的懷里。
我們在樓梯的折彎處熱烈親密地接吻,她的嘴唇潮濕溫暖像晨間花蕊,肉體不安地扭動著,我們倆人的身子像兩棵樹一樣疊戲到了一起。
我的一只手從領口探進了她的胸部,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大腿。
我們就這樣挪動腳步上了二樓,到了走廊里的一間房屋門口停了下來,幾乎不改變姿勢,只是雙方的腰在扭動而已。
我用肩膀把門撞開,里面漆黑一片,“喂,你還不把衣服去掉。”
她說這話的時候,星眸勾魂地乜斜著我。
說完,她雙臂一展,摟住了我的脖子,隨之身子一縱,將雙腿盤在了我的腰標,就好比一只懶猴。
將自己攀懸在一棵樹上似的。
我順從唯恐不及地將雙手互扣在她那渾圓的屁股下,毫不費力地,穩穩地托住抱起了她。
她竟迫不及待地,盡量俯下臉主動吻,兩張嘴湊到了一塊,她的嘴就將他的嘴吻牢了,還伸長著柔軟的舌頭吐入我的口里,而我也情不自禁地嘬住了她的舌尖,和她吻得如痴如醉。
她的身子攀在我的身上扭來扭去,每一扭動,那兩只極其豐盈的乳房也跟著抖動不止。
慢慢地習慣了房間的黑暗,我朝著床的位置將她抱放到了上面,我很是優雅地解脫她裙子上的肩帶,甚至在脫去她內褲時也顯得訓練有素。
我細眯著眼自上而下地注視著她,她的眼神和臉上的表情是充滿期待充滿了淫蕩。
她的身子徹底地裸現了出來,而且夸張地弱呻嬌吟不止,如同受著一種情願受但是又沒有足夠的能力忍受的刑罰。
我的身子壓覆了下去,她的兩條胳膊將我的脖子摟得更緊,高蹺起她的雙腿,焦躁地渴求地對我那堅挺勃起的東西進行主動的奉迎,如同主動打開一扇門以誠恐誠惶的姿態殷殷地奉迎一位不速之客的長驅直入。
很容易就插進了她早就濡濕了的里面,切切實實地感覺到了這種溫潤,我的那東西一戳到底,並在里面停留,幾乎快要被由於她的柔軟包裹所帶來的奇妙感覺所融化掉。
就這樣靜止著一動不動,她仿佛難以忍受般扭動著上身。
“喂……”
我明白這是她焦渴、難耐的表露,但是卻仍然不為所動。
只輕輕地挪動臀部,我一邊繼續用這種輕柔的觸動加深她的快感,一邊等待著她發出哀求的呼喚。
“討厭啦……”
我的意圖很快讓她察覺到,她嬌嗔地叫喚。
“快點啊……”
此時她的情欲之火仿佛已經到消費沸騰起來,燃燒到了頂點,再繼續下去要不了一分鍾她就會自動升華到極致了。
就在她即將到達忍耐極限的時候,她終於提出了訴求。
這聽起來既像是哀求,又像是撒嬌,而且又像是哭泣。
察覺到這種變化後,我更加用力地狂抽濫插,好像渾身有勁兒都集中在小腹,把一根東西舞弄得上下翻飛左右逢源。
“喂……”
她一邊哀求著,一邊欲將身體翻騰過來。
我非常清楚她的感覺,這正是她現在處於來自於身體積蓄已久的欲火,在體內沸騰欲出的感覺當中,她不斷掙扎、焦渴萬分、痛苦欲絕的表現。
我將抽送的速度減緩了下來,我現在要等待的是她哀求的語言。
面對一向高高在上、飛揚跋扈的這個女人,我需要她由衷地懇求說“我求你了”只要有這一句話,我就會答應她的,把她送上情欲的高峰中去,讓她領略男歡女愛欲仙欲死的快樂,興高采烈地將自己深入到她熱情燃燒著的身體里去。
“求你了……”
看樣子她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但我仍然面對她殘酷地發問。
“你想要什麼?”
“我想吃了你。”
她說完,掙開了我的摟抱,身子如獸般靈敏地騰起,把我翻壓在身下。
雖然此刻竭盡全力吊女人胃口的我處於優勢,可是一旦讓她到了上面,那麼從那時開始我就已成為這個情欲勃發女人的犧牲品,只能任由其巧取豪奪。
一直忍受著折磨的她軀體早已像火球般燃燒著,圓潤的肩膀以及高高隆起的乳房都滲出細密的汗珠,而那一處的森林深處更像有泉水滋潤一般。
當她的身子跨坐到我的上面,纖細的手掌把握著那根讓她備受恥辱的東西,她把臀部晃蕩著,確定了准確的位置後,猛地挺腰一沉,將那東西慢吞吞地猶猶豫豫地吞納入其中。
她騎在我的上面,並且自己掌握著性歡樂的方向,她仿佛像是要報復剛才我對她的消極怠慢,拚命一般地狠壓磨蕩,嘴里放肆地呻吟著,劇烈地扭動著腰身,頭發亂舞地到達了高潮。
有人推開了門,而她還沒完沒了地躥動著。
她向推開門的那對男女做出了禁聲的手勢,鎮定自如地繼續還沒完了的快樂。
門外的腳步聲遠去了,她一邊繼續著著磨蕩,一邊從床頭的櫃子上取出香煙和火,她高高地仰起腦袋朝天花板上吐出煙霧。
隔壁的房間有女人歇斯底里地尖叫聲,如夜晚屋頂上的貓頭鷹。
被女人赤裸的身子、歡愉的姿態逗引著,我拼命忍耐著快要崩潰的身體,繼續跟她纏斗,她嘴上說著“不行了”而實際上卻一次又一次攀上巔峰,她的激烈反應讓我感到恐懼,在她一陣窮追猛打後我終於鳴金收兵,女人才終於筋疲力竭地癱在床上。
隨著快樂的余韻猶存,她的身體仍不時微微震顫,似乎在貪享歡愛之後的余味。
我們赤身裸體地摟抱在一起,都為剛才的瘋狂喘息著休歇,突然她突發奇想,把我拽了起來,然後也不顧渾身赤裸,只隨意地拿住一件襯衫掩在胸前,拉著我從房間里出來,一邊在走廊里的其它房間搜尋,肆意地推開房門,有人在浴缸里做愛,還有的在就在地毯上互相撫摸纏綿,空氣里飄來飄去的都是男女的體味和充滿情欲的腥味,還有煙酒汗味,足以嗆死這里飛著的蚊子。
在一間房子里搜尋到了冬子和玫,玫雪白的大腿像條大蛇纏在冬子的身上,冬子側躺在她的一旁,埋頭低首地用舌頭包裹著她的乳頭,赤裸的下體緊密地貼合著,放在她下面花蕾上的手指也開始像刷子一樣輕輕移動起來。
我定定地看了一會,倆俱精赤的身子極其淫穢,玫肆無忌憚地消遣著冬子,她扭著纖細的腰換了一個姿勢,讓冬子繼續吮吸著她的另一只乳房,過著玩樂一個自己感興趣的男人癮,好比某些小女孩通過擺布小動物體現她們對它的強烈的興趣。
一轉眼看到了我們倆人,對我做了個飛吻,示意我想的話可以加入。
我跟鄭明的不期而至,並沒有影響他們倆人的興致,反而更加激發起他們心里深處的某種猥瑣非份的想法。
雖然說不上變態,但在正常之中這些輕微的禁忌,讓他們反而就得更加淫蕩。
我不置可否,但注意到了鄭明,她的臉上掠過一絲興奮的酡紅,好像對某些異常的行為開始表現出濃厚的興趣。
玫已不甘那種慢吞吞柔弱的抽送,她翻身騰起就在冬子的上面,就像風高浪急的大河上的一小舟,顛簸不已。
那張得很開的兩股以及當中的那一處,毛茸茸地沾滿水珠,吞鎖急驟之間雙瓣亂翻,下邊的冬子卻又把身體往上一聳,雙手把在她的肥臀中朝下一拽,接二連三地就這樣捧起套落。
她就呀的一聲,歡叫迭迭,雙手亂舞,沒會兒,兩個身子已是大汗淋漓,真的神魂飄蕩。
鄭明很主動地爬上床,就在他們的身體旁邊橫躺著,那張床足夠大,她從後面摟著汗濕的冬子身體,然後就急忙地用嘴在他的肩膀後面啃咬著,我感覺到她的性趣似乎又進一步強烈了起來,以前我都認為在性愛方面,男人都有絕對的統治能力,每當看到一個個女人在我的調弄下淫叫吟吟、嬌躺翻滾,那時的心里總有些沾沾自喜的成就感、滿足感。
但剛剛經歷了一番風雨的鄭明,此刻馬上又重燃起欲火,我不禁為女人那多彩多姿的豐饒變化而感動,甚而驚艷,在她的身上有一股瘋狂的、甚至邪惡的力量,我為她那種激烈反應微覺不安,甚至有些害怕。
冬子似乎也有同樣不安的感覺,床上橫陳的肉體,他們一剛一柔兩個肉體互相吸附難舍難分已告一段落,玫快感的夸張的呻吟,冬子粗重的火車頭排氣似的喘氣,也暫時消停了下去,胸口沾著濕漉漉的汗珠,連手上胳膊上也濡濕的他從玫下體脫開,繼而蜷縮著身子,將臉埋在仰躺著的鄭明小腹處。
看得我目瞪口呆,他的舌尖順著她的小腹一直往下,舔向了高蓬蓬的肉縫中,還有一根手指撥弄著幾根嫩毫,這時的鄭明已經嬌羞無力,只有半邊屁股挨著床墊,鄭明嘴上對冬子的癲狂表示拒絕,還是仰著個身子努力張開大腿,肉體卻明明擺出了挑逗的姿態,盡量地將她的那一處去迎湊他的舌頭。
同時一只手緩緩地垂下,順勢放在他的頭上,充滿溫愛地撫摸著,由頭漸漸撫摸至他的臉頰。
冬子受到了她的撫摸,自然領會到了那一種愜意的表示,也是一種慫恿的表示,於是,他更加賣力地在她的那一處地方舔弄、吮咂。
玫也不甘寂寞,她從床上跳下來,就急著往我的跟前來,剛剛的瘋狂之後看不出她有一點絲毫的疲憊,她的一雙手如雪崩般地在我的身上滑動。
“好光滑。”
她輕摸我那濕潤的肌膚感嘆著。
如同雙腿被剔去了骨頭,她的身子慢慢地滑落下去,屈膝跪在我的跟前,手中把弄著那根開始發硬挺拔起來了的東西,同時,用臉在那一處依偎著,廝磨軟玉溫香的感覺讓我魂飛魄散,我的心靈顫抖了。
我也為了方便她,將身體慢慢地往後面的沙發上退,最後跌坐到了沙發上,她用雙膝跪行在地毯上,跟住我一步步挪動,我在沙發張開了雙腿,把她的身子夾放進了中間。
她的腦袋拱在我的肚子上,得寸進尺似的,無所忌憚地漸漸吻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