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啊…”
苑嬌也一陣顫抖後疲軟的掛在了我的頸脖上,撫摸著她背脊的手上一片汗濕。
我極力的呼吸著房間里的空氣,芬香的氣味迷漫在書房里。
我睜開金星直轉的雙眼,透過苑嬌的短發側緣我直視著電腦頻幕。
一個滾圓的肚臍眼展現在眼前,而那結實的小肚腩上下起伏著,隨著女人的動作,那對木瓜般的奶子也垂現在頻上,尖尖的挺挺的乳頭晃動著,白的耀眼,肚臍下那一抹黑色已經從掛在腰間那被解開的牛仔褲中掩藏在白色內褲的包圍之中。
女人還在看著我們。
她是誰?
怎麼跑苑嬌家去了,單從個頭從身材都是給人強烈刺激的,難道是苑嬌的姐姐?
老夫妻不是說明天回來嗎?
要是她姐姐,我可羞大了啊。
結局會怎樣?也許明天會滿城風雨,我可就栽了啊。
Q畫面上只看見苑嬌的屁股和我滿是黑毛的腿,對面的女人看的夠多的了。
女人也已經停止了動作,站得直直的,那圓圓的肚臍就抵在眼前,我多希望她能拉掉衣服給我欣賞啊。
終於她扭轉身體走向苑嬌的房門口,那高挑的身材給我一個成熟女人的背影,長長的頭發已經顯得亂糟糟的垂在後背上,那挪動的肥臀被系好的牛仔包住,一晃身影不見了。
“舒服嗎?寶貝”我收回失落的眼神,搖了搖腿上的苑嬌,雙腿已經麻木酸脹極了。
“嗯…你這種馬騾子…怎麼這樣對我啊…”
女人一臉的溫柔。
“累死我了,下來吧。”
“誰叫你那麼騷啊,逗得我快瘋了…真好…”
女人也艱難得從我身上挪下來,頓時我疲軟得雞雞滑出她的陰道,隨後一股液體滴落在我的腿上。
“這麼多!苑嬌你太騷了,流這麼多的水!”
我打趣的說。
“都是你害得,是你的嘛!騷公驢!”
苑嬌恨恨的錘了我一下,扭動屁股擺出了書房。
我也趕緊起身隨著她來到衛生間,苑嬌已經坐到了坐便器上張開著雙腿發出“噓”的尿音,那肥肥的屁股卡在坐便器上,兩腿間是那濕噠噠的黑色,我淫淫的蹲在她面前強力分開她的腿,只見一股激流從那黑毛下的肉縫中射出,慢慢的水流變細變小,幾滴沿著黑色的陰毛掛垂下來。
“你干嘛!變態啊你?”
苑嬌慌忙夾緊雙腿,並調皮的將腳丫挑了下我那軟軟的雞雞,“像死蛇了,你起來啊,硬啊?”
“小騷逼,干你千次也不厭啊,等我起來再犒賞你。”
我摸了一把那水漉漉的黑毛,掙脫那討厭的腳丫找了條毛巾擦拭剛被滴在身上的精液來。
苑嬌也擦拭一番,期間免不了我對她的一頓搓揉,穿好那基本無法罩住火熱身體的衣服,我們又相擁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不錯嘛!你家裝修的很有氣派啊,花了多少啊?”
一個花季少女般的天真,左看看右看看的。
“今晚不走了啊,陪我睡覺,我還要喝奶。”
我揉著那對迷人的奶子。
“臭美啊你!不行,我怕姐姐回來了,你老婆搖早上回來不要打死我啊。你肯娶我嗎?”
苑嬌直勾勾的盯著我。
說實話,我是個色鬼,可我不想因為花心風流而落得名譽掃地,我無言,只能掩飾的干笑。
“不敢了吧,純粹想玩我。我也沒敢想你會要了我的後半生,我都被人操遍了,那個該死的葛如花!是他讓我如此騷,離不開男人。”
苑嬌嗚嗚的低泣了幾下。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纏著你的,你給了我瘋狂的暑假,我喜歡你的粗棒子,而且你令我瘋狂。答應我不要告訴任何人,免得我身敗名裂,我還要你隨時陪我。”
她變得成熟,面帶淒涼卻不失嬌媚。
“寶貝,我喜歡你的個性。我會聽你的,還給你一筆錢以彌補我對你的傷害。”
我吻了口她的唇,卻是咸咸的。
“你以為我會被錢打發嘛?我不是妓女,我的每學期都有獎學金,只是我無法排泄我對男人的渴望,學校里我誰也不理只有葛如花將我玩遍花樣,我不敢結交男友,我知道葛如花不會隨便放了我,我只有努力學習來拒絕男孩的邀請…嗚嗚…”
“家里人不知道你的事情嗎?你沒有說?”
我心里突地難受起來,這麼個漂亮女孩往事是多麼的沉重,我恨起葛如花起來。
“我敢說嗎…嗚嗚…爸爸知道不打斷我的腿嗎…嗚嗚…我告訴姐姐了…”
女孩在我懷里抖顫著。
“我姐姐去找葛如花了,可又有什麼辦法?葛如花太色了,姐姐好像也被欺負了?”
“你怎麼知道?”
我心里涼了半截,如果剛才是她的姐姐,那早已是葛如花的下酒菜了。
“姐姐那次陪我回學校,中午去的校長辦公室一直沒回來,晚上…晚上…嗚嗚…”
苑嬌泣不成聲。
“怎麼了啊?你說啊!”
真的出事了,我恨恨不平。
“晚上她回來滿身的男人味道,還有…還有我在浴室里看見姐姐的內褲上是做愛後的液體…姐姐什麼也沒說第二天就走了,還經常瞞著我去學校…”
我心慌亂,我雖是色狼但也還兼顧周圍的影響而葛如花太肆無忌憚了,老師的一雙女兒都躺在他的惡棒之下啊。
“你姐姐是什麼工作啊?你姐夫知道嗎?”
我將她摟得更緊。
“姐姐在X市得銀行工作,姐夫是個鐵路局得設計工程師,經常去外地設計什麼隧道啊,大橋的圖紙,姐姐也很少回自己的家,姐夫回來就回去,平時都在單位宿舍。”
苑嬌沉浸於往事和回憶中,身子軟軟的靠著我。
“你媽媽手術她知道嗎?什麼時候回來啊?”
我腦海也將她列為淫女了,一個沒有太多丈夫關愛的怨女。
“她知道的…啊…她下午打電話說晚上來我家的啊…我的電腦還沒有關…壞事了…我得走了”苑嬌突地醒悟過來,掙脫了我的懷抱,匆匆走向門廳。
“她這麼晚還回來啊?我送你回去啊。”
我緊跟在她後面,其實目的是關門。
苑嬌從門眼里看了外面很久,又把耳朵貼在門上,什麼聲音都沒有,推開我的身體,輕輕的說:“不要搞了,等媽媽手術後我找時間陪你。我走了啊,輕輕的關門。”
這時候的我男根居然又硬了,我一頓狂吻後用雞雞頂了她的腿網十幾下放開了她,在她離開後關好門。
走進書房,我再次坐在了電腦邊,點燃一根煙盯著屏幕。
苑嬌已經回到了房間,幾分鍾後那個看我倆做愛的女人出現在她旁邊,穿著一套睡裙,頭發已經盤在了頭上。
看她倆嘴形動著,我知道她在疑惑的問她妹妹去哪兒了,然後就走出了房間。
苑嬌靠近頻和我擺了擺手據關閉了視頻,然後QQ圖像消失。
我也下了,打開窗戶散盡煙霧,找來抹布去除痕跡,並掃去所有可能留下痕跡的地方。
累了,現在真的虛脫了,一股濃濃的睡意襲來,我倒床便進入了夢鄉。
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恨亮了,刺眼的陽光告訴我自己睡得太少了。
看看表已經7點多了,慌忙洗漱匆匆抓了個面包就走出了家門。
隔壁的房門緊閉著,沒有任何聲響。
到了科室,泡了杯茶吃掉面包後就開始交班了。
今天手術是個膀胱癌的,結腸代膀胱術,我交代了具體方案,該准備的器具就查房了。
來到22床時候,見苑嬌和昨晚的女人已經在她媽媽的病房里。
女人約有1米7的身高,圓蛋臉在長長的秀發下更顯得嫵媚水靈,那高聳的胸絕不亞於苑嬌的豪乳,修長的雙腿挺立著豐滿的臀緊緊的勾勒出底褲的痕跡。
我倆眼神一碰女人躲閃著移開,難道她知道我干了她妹妹?
“老姐,還好吧?疼不這兩天?明天手術家里人都回來了嗎?”
我沒有太多的看那女人給她媽媽檢查後問起來。
“謝謝劉主任啊,這是小女兒你認識的,這個是大女兒,昨晚回來的,他們同意我開刀。”
老女人介紹了女兒。
我瞥了兩眼苑嬌就轉眼對她姐姐說:“哦,你好!你媽媽明天手術,具體簽字由張醫生和你們談,你要是有什麼要求可以咨詢和告訴我們。”
苑嬌這時候說話了:“姐姐,劉主任住我家隔壁呢,那晚就虧了他。這是我姐姐,劉主任,叫苑勤。”
苑勤對我點點頭,小口微張:“劉主任太謝謝你了,明天有勞你費心了。”
“不客氣,都是鄰居嘛!”
我艱難的從她身上移開眼神,走出了房間。
接下來的手術一筆帶過,由於精力的消耗,我雖成功的完成了,但下的手術台已經是眼晃金花,早早的回了家。
妻子還沒有回來,冷灶冷碗的,我也懶得做飯,怏怏的斜靠在客廳的沙發上抽著悶煙,想著這些天發生的激情我心里真的後怕起來,不知道以後將怎麼過去,苑嬌那渴人的肉體無法拒絕,色性難改啊。
想到苑勤,我居然興奮了起來。
葛如花肯定吃了這個女人,這個有了個三歲兒子的女人沒有老公經常的喂濟,從苑嬌的話語里可以知道她和葛如花還經常偷吃呢。
我居然想也辦了她,可如何下手啊?
女人肯定也知道我干了她妹妹,今晨的神態不對,偷窺我倆做愛還自摸了,應該不難上手,呵呵,小弟居然翹了起來。
“叮咚…叮咚…”
這時候門鈴響了。
是誰啊,這麼討厭!
剛意淫著苑勤正幻想將她推翻在地強行剝了她的內褲呢,誰來了啊?
我起身將褲子拉正,把淘氣的弟弟壓在內褲里,透過門眼看見居然是苑勤!
她來干什麼啊?
是替她妹妹聲討不平還是來勾引我?
美吧,你!
我暗暗叫苦,心里七上八下的,一臉的冷汗。
開了門,我怔住了。
“劉主任,您好!對不起打攪您了啊。”
苑勤立在門口,手里提著兩個袋子。
“哦,是你啊,苑嬌的姐姐,苑勤?”
我假裝回憶早上苑嬌說得話,“有什麼事情可以幫忙的嗎?”
“可以讓我進去嗎?”
苑勤睜著水汪汪的眼睛說。
“哦,進來吧,請進!我拿鞋子。”
我慌忙轉身,其實我已經知道她是來送禮了,單看拿兩個裝著酒煙的袋子就知道花去了不少錢。
苑勤在走進門廳換鞋的時候就隨手關閉了我家的門,進得客廳後將手里得袋子放在了沙發旁,“喲,主任家裝修得真不錯啊。”
她東瞧西看了幾周,“不介意我參觀下吧?”
“哪里,就隨便裝修的,見笑了啊。”
我假裝客套,找了個一次性口杯泡了茶,同時也將自己的茶杯倒滿。
苑勤沒有任何的拘謹,挨個的將我的臥室書房廚衛看了個遍,指著我家的床說這麼大啊,好舒服吧?
嗯?
什麼意思?
“呵呵,2米乘1。8的,還好。”
我趁著這當口打量著苑勤,個子比我矮了7、8公分,披肩的長發散發著和苑嬌一樣的洗發水的清香,著一套灰色休閒的套裝,上身前面釘著四個大鈕扣,距離間隙很大,因為高高的乳峰將第三四鈕扣頂的出現了春光,露出里面淺黃色的奶罩,可以看見峰體的弧圓和白嫩,下身是個套裙緊緊的勾勒著豐滿的臀形,那上面居然沒見到內褲的痕印!
修長的腿直直的包裹在肉色的絲襪里。
好一個尤物啊!“這麼大的床可以隨便的滾都不會掉下去了?”
苑勤嫵媚的用眼神刺了我一下。
小妮子想干什麼?
第一次來我家就這麼隨便?
是她那大放的性格嗎?
“我們老夫妻怎麼滾的下來啊,要是你們年輕的可能會玩滾下去的。”
我決定試試她。
“是啊,我家的床就小,孩子老掉床下去。要是在你家床上怎麼滾都不會那樣。”
她慢慢的挪動開她的眼神從床上射到我的臉上,逼著我的眼,我分明看見了火熱的成分。
然後又邁動著那肥碩的臀移到我的書房,要命了,昨晚和苑嬌做愛的背景就是這啊,只見她從書櫥上慢慢的把眼光投射到電腦桌上,然後是椅子和牆壁。
“主任的電腦就是不一樣啊,液晶手提的,還有攝像頭。”
她期期艾艾的說著走近椅子摸著那椅墊子。
她是來解讀昨晚的迷惑的,立時我的腦海里又出現了屏幕上那對木瓜般的奶子和那牛仔褲下的一抹黑影,尷尬的是我的小弟弟不爭氣的挺了起來,幸好她只注視著電腦,我轉身走出書房,坐在了沙發上,以掩飾我聳起的褲子頂端。
“來喝口水吧,裝修的一般見笑了。”
我只能坐著叫她了。
苑勤擺動著雙胯移出我的書房好像意猶未盡一般,臉上居然一片紅暈,呼吸也不是那麼規則,那凸凹的鈕扣間隙時大時小的露著那片白色。
“謝謝主任”她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對面的沙發上,微張著兩條修長的腿俯身端起杯子喝了起來。
我的目光趁著她喝水的空檔游過茶幾急急的鑽進那腿間,裙子移上了膝蓋,那肉色延伸到我看不見的黑暗中,除非她還再大大的分開雙腿否則我無法看見裙根深處。
“下午沒去病房?”
我失望的快速收回眼光,喝她嘮嗑起來。
“嗯,上午你去手術室後,張醫生讓我簽了字,爸爸同意我簽的,我還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可等到中午都沒見你下台子就回來了,剛聽見你開門所以就打攪你了。”
苑勤上下的打量著我,目光也從我頭移到褲子上,那眼神驀地一閃,臉上再度充血般的紅起來,又再次將目光緊盯在我的胯間。
這個時候,我只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可要命的是腿間的挺立越發的筆直起來,胯前挺起個帳篷起來,羞殺老夫了啊。
“哦,有什麼不明確的你就問吧!你不要擔心。”
我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期待弟弟的軟化。
“主任,手術沒什麼風險吧?張醫生說的挺怕人的。”
苑勤看著我,眼神里有那種驚慌和期待的火熱夾雜著。
“是手術都存在風險,我們所說的都是出現過的,我們本著負責的態度,會盡自己的努力做好,你就放心吧。”
我也直直的噴著火般的看著她,讓她知道我現在的尷尬和欲望。
“你抽煙嗎?不介意我抽煙吧?”
我掏出煙來想解解困境。
“謝謝,我不會,都在你家呢,客氣。”
女人喝了口水,我則點燃了煙,慢慢的平靜下來。
“你在哪兒上班啊?有空陪你媽媽啊?”
“我在x市的銀行里,聽到媽媽要開刀我都急壞了,好在來得及趕回來,反正閒,多請了點假。真麻煩你費心了,聽妹妹說那晚要不是你家里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哦,鄰居嘛,再說你爸媽人緣好啊,小事情”“小事情?開刀呢,我們還真緊張的要命,爸爸幾天沒有睡好覺了,我叫苑嬌陪媽媽,可爸爸就是不肯回來,他們三在醫院呢。”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聽你媽媽說你今天回來。”
我明知故問。
“昨晚上,回來都12點多了,可苑嬌死丫頭不知跑哪兒去了,電腦還開著,等我洗好澡她回來說是散步去了…”
她說這話時眼睛火辣辣的盯著我,口唇緊緊的咬在一起。
還好,苑嬌沒說在喝我操逼呢,可苑勤分明是在套我的話。
“那可能是陪朋友出去了吧?安全就好啊。”
我一語雙關。
“是啊,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放的開,我家苑嬌…”
苑勤好像意識到咬說露口了突然不說了。
我也不敢再說什麼,只是抽著煙,氣氛一下凝重起來。
“死了都要愛…”
一陣音樂身從她手上傳來,是她的手機在響。
只見她看了下手機眉頭一蹙,急急起身對我說:“主任我接個電話”沒等我回話就躲進我的衛生間去了,只聽見門也關了起來。
我也趁機摸了摸弟弟的位置起身准備再倒杯開水,這時就聽見衛生間她的聲音輕輕的傳出。
“哦,葛校長…葛哥…什麼事嗎?…我媽媽生病要開刀…現在不行…去不了…我也想呢…你來我媽媽家?…不行…開賓館更不行…我熟人多人家會怎麼說我啊…等我媽好了…好…隨便你怎麼來都行…我在外面…好…你日苑勤小騷逼…啊…葛哥…大粗雞巴…好了…過幾天給你操個夠…啊…我真不行…在外面呢…掛了啊…好,親口葛哥大黑雞巴…88…”
好嘛!
剛松點勁的雞雞又再度挺了起來,我日,果然葛如花操了這娘們,還言聽計從的,一個悶騷貨。
我趕忙坐回原處,過了好久苑勤走了出來,還一臉的水花,是散熱吧,小臉還紅撲撲的,真的誘人。
“對不起啊,主任,接了個電話。就是煩人!”
“呵呵,是老公的吧,應該的啊,丈母娘生病了,應該問問啊。”
“嗯…是的”她又重新坐下。
“來喝口水,熱吧,我把空調調低點。”
我借著降溫,懶得倒水了。
這苑勤可是厲害角色,起身就拿起水瓶給我倒水,那上衣上的第一個鈕扣已經松開,我從她那開敞的衣領口看見白花花的一片雪地,還有兩個可愛的小雪人坐在那黃色的傘扣里!
我再也無法移動眼睛。
“主任,喝水…你…啊…”
苑勤一擡頭看見我直勾勾的眼神,一下子就放下水瓶雙手慌忙護緊領口。
心里如小兔在撞擊,是他!
昨晚苑嬌和他在做愛,難怪我聽見他家門開了呢,還有那電腦椅子和牆壁布景,叫鄉愁,那雞巴多粗啊,干的苑嬌肯定舒服,我和她說話都喊累,一會兒就睡著了。
昨晚我進門時他正在給苑嬌唆比比著呢,害得我當場褲子就濕了,我摸奶他應該也看見了,我還摸了自己的下面…你看他對自己多色的看著啊,那褲子翹那麼高…我奶子給他看見了…他身體多壯啊,我有1個多月沒被搞了,該死的葛如花,剛又調我電話做愛…主任你來強奸我啊…我也要你和操苑嬌一樣日我一次啊。
我只知道自己的丑行被她當場逮住,羞愧萬分,哪知道她那麼怔怔的看著我,眼里春情綿綿。
我不知道時機是否成熟冒然上去只會弄巧成拙的。
“冷不冷,這溫度可以嗎?”
我思索了半天冒出這麼句話來。
“哦…可以…主任我爸叫我捎點東西來…勞你明天費心了…我走了啊…”
苑勤轉過身朝門廳走去,心里罵著呆鵝笨豬腦袋,你要是衝上來我連反抗都不會的啊,你該出手就出手啊。
到手的鴨子怎麼可以飛了啊,你可是個悶騷的女人,別怪我略施小計的上了你。
“對了,苑勤,你等下。”
我慌忙起身也不顧下身那樣的挺著了,拿起兩個袋子就追了出來,一把拽住她的手,那麼的火燙的手,“我不能收你的東西,我們時鄰居嘛!”
“主任…就拜托你了!小小的意思啊…”
她的手輕輕的掙扎了兩下,一只手作開門的動作。
我暗暗給捏住的小手使著勁,她那只手也用力的回捏著我,“苑勤我不能收你家的東西…拿著啊…”
“主任,你見外了不是…就當是我看你的…”
苑勤已經轉過身來,身體緊緊的抵著我。
我沒有再說什麼,又一把捉住她的另外一只小手,任煙酒跌落在腳邊,將她裹進我的懷抱。
“別…主任…不要這樣子…”
苑勤聲音已如蚊吟,假做了幾次推聳後,已經任我將唇覆在她的嘴上。
我緊緊的箍著她,用舌挑撥著她的唇開啟了那迎接過來的嘴巴直接和她那靈巧的舌交織在一起,那是一條調皮的魚在我舌上舌下的跳著歡快的舞步,將它的水珠多次的打濕我干渴的嘴唇,伴隨著粗重的喘息,唾沫在奔流。
我的手很不老實的從她上衣的下擺插了進去,觸手是她那火熱的體溫和那柔滑如絲的奶罩,我覆蓋在這對大奶子上感受著柔軟的掌握。
“嗯…你…終於抓住我的胸口了啊…”
女人更加緊緊的吸著我的舌,身體軟軟的倚在我的懷抱里,我的手左右折騰著,可愛的兩個小雪人快樂的在傘罩里蹦躍著,我解開她胸口的罩扣終於一對脫兔彈手而出。
“苑勤…寶貝…你這奶子是我的…”
我呻吟著;“是你的…嗯…摸吧…不要跑了它們…啊…”,她的聲音在嬌媚中透出一許嘶啞和狂野,將我熔化。
我抽出一只手將她胸前的三顆鈕扣全部拽開,那對圓圓的奶子彈躍在她的胸前蹦跳著吸引著我狼光四射的眼球。
我離開她嘴里的魚的挑逗,直接哈腰吸住了一顆黑褐的奶頭開始像個嬰兒拚命的為喂飽自己的肚腩開始吻吸著。
“吃吧…是你的…嗯…”,我捉住她的一只手將她塞進我的褲襠里來捕捉我四處游弋的艦艇,猶如章魚的爪腳順速的就裹住了我堅挺的炮台彷佛要將它捏斷,兩顆熟透的蛋蛋也被上下捏動著拉扯著。
“哦…”
巨大的疼痛和快感將我刺激的渾身發熱,她的上衣不知合適已經跌落身下,而我的祿山之爪已經滑進一片泥潭,熱熱的濕濕的貼著茅草我艱難的探索著花園的方寸之地,她的雙腿一會兒張的很開一會兒緊緊夾緊,使我無法著陸在這泥濘的草地里。
喘鳴聲和吸吻聲交織在一起,我們彼此的衣物散去開啟無遮大會。
而我的唇更是穿山入洞的埋在了她那滿使淫水的腿間,我瘋狂的裹著她茂密的陰毛,挑逗著那顆紅嫩的豆粒,女人“啊…哦…”
的呻吟著,急切的捏壓著我的肉棒,來回搓動著我的包皮,水越來越多,她那無力倚門張開的雙腿上已經水光浮動。
我的舌鑽進她的黑厚陰唇下的洞口,我每探一下都招來肉棒上一陣狂擠,水也順著我的舌流進我的口腔,除了腥騷的味道還有可惡的跌落的陰毛涌在喉間,我無法顧及,只是奮力的挺伸著我的舌,女人一度將我的頭緊緊夾住,我如窒息般的痙攣終於將她摜在了門廳口,分開她的雙腿將硬物戳進她的腔道,龜立刻被熱熱的洞口卡住,“疼啊…慢點…”
我來回頂擦,水又潤滑了我的棒體,那洞口松了一下,我順勢猛力的擠進全部。
“不…太粗了…啊…日我…鄉愁…象日苑嬌一樣的日我…啊…”,還有什麼可說,雞雞被緊緊的裹在熱熱的陰道里,我除了抽插沒有其它的動作。
“啊…舒服…你操我嫩比呢…鄉愁…用力啊…我知道你日了苑嬌…你們電腦做愛…好刺激啊…操死我…使你的嫩比…不再想男人…啊…”。
女人閉著眼睛臉上一臉的興奮,“我看見…你舔小嬌的逼了…你也舔了我的…操死我…我昨晚自摸逼了兩次…洗澡…一次…苑嬌回來後…睡覺時我又幻想了一次…終於被你干了…嗯…嗯…”
。
我摀住她的嘴巴,樓道就在門邊,我知道一旦被發現什麼都完了,可當我想起門口有人會聽見她的叫床,我高度興奮起來,雞雞狠狠的撞擊著她的腔壁,最後我也散失了意識,奮力衝撞將她的頭死死的抵在牆壁的地腳线上。
“疼啊…鄉愁…帶我去你的床上…在你的床上日我…”
朦朧中我似乎聽見了這麼一句,我一下子意識模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