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勤似哭似訴的呻吟嚇得我不敢再做任何動作,就在門廳那個把平米的地方,門外是直通6樓的走道,我能不顧影響?
老婆何時回來還是問號,我支起耳朵仔細的聽著外面哪怕是風吹的聲音心里都直打哆嗦啊,可一切似乎被苑勤的喘息聲埋沒,或者都沉浸在我們媾和的情境中。
“嗯…怎麼不動了啊?”
苑勤雙腿死死的纏著我的腰,下體朝我頂起著,“我要…快給我!…抱我去你的床…在大床上操我…鄉愁…快給我”我剛有點疲軟的棒子在苑勤大力的聳頂下立刻又堅硬起來,那嫵媚而春意泛決的眼神索取著我的一心的色欲,而那撅起的小嘴直接覆蓋在我的唇上,拚命的吻著我。
我只有速戰速決了,床是不可能帶她上去的,妻子不會傻到看不見水漬,何況客廳的窗簾沒拉別人可以直接看見我廳堂里的一切!
苑勤的下體又緊一陣松一陣的夾著我的肉棒,龜明顯的感覺著她內在的蠕動,那猶如喉鳴的喘息直刺激著我的耳垂,讓我亢奮。
我支起身體一只手塞在她的頸脖下,騰出一只手揉擠著那彈動著的奶子,雙腿以膝跪頂在她腿間的地板上,稍微用力將她分開的更大一些,快速的將肉棒抽插聳頂起來。
“嗯…舒服…用力…鄉愁快點日我…啊…舒服…”
苑勤已經顧不得吻我嘴巴脫離了我的唇,雙手緊緊的抱著我的肩背,再度呻吟在我耳邊。
“我的雞巴粗嗎?喜歡嗎…我正操你逼呢…我要天天的日…”
我身體繃的很緊,努力將雞雞拉出再深深的刺進去,那脫離後的龜的涼意和進入的被包繞的溫暖讓我舒爽的無法形容。
“嗯…好壯…粗啊…哦…我天天都給你操…你再深點…啊…”
苑勤已經沒有力氣再聳動她的女陰來迎接我的刺入了,雙腿只是夾的我更緊,胸脯大幅度的起落著。
那嗯哦的幾近喊叫的喉音讓我覺得我就是最棒的男人。
樓下已經有摩托車的停靠聲和腳步聲了,我們就在3樓,我忙俯下唇再度包緊那誘惑的唇瓣,任她嗯嗯的擺動著頭,我的下體更是快速的探進拔出,棒子上一片濕滑,我已經感覺自己好像又小了不少,我不再說話頂著她的腔道任憑她夾緊雙腿夾緊我的肉棒抽動著,猛地她一陣抽搐般的抖動小穴像一個緊箍死死的咬緊我的棒體然後“啊…啊…”
的松弛下來,我的龜也麻麻的似有一股電流傳進我的大腦,全身燥熱無比,滲出滿臉的汗水,我狠狠的頂動著,她的身體像一堆沒有反應的肉任憑我的動作,只是喉音越發的響亮,我再也控制不了開始噴射在她的身體深處。
腳步聲從我門口走過,伴隨著孩子的“紅豆生南國…此物最相思”的吟詩聲,感謝你,四樓的娃娃,過幾天我買奶你喝,我現在沒時間我也在喝奶著呢,要不是你我估計我的門口早已豎起幾雙耳朵了。
我喘著粗氣的,將已經順速疲軟的雞雞拉出苑勤的腿縫,包皮上滑液滴落在她的腿上,我慢慢的爬了起來,苑勤緊閉著雙眼,細長的頸脖可以看見動脈的鼓動,那彈動的雙峰如兩只大碗扣在她的胸前,褐色的奶頭翹立著,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而那細膩的肚腩色澤白嫩,鼓囔囔的陰阜黑毛濕噠噠的遮掩著那深色的大陰唇,那剛接受棒體撞擊的腔洞形成一個圓柱形的孔洞還在收縮擴張著,已經流出不少白色的液體來。
“啊…你真好…好舒服…好久沒有過了…”
苑勤終於睜開雙眼,看我直勾勾的看著她的裸體,沒有做任何的遮掩,還自己摸了奶子兩把。
“有高潮了吧?多長時間沒被日了啊?”
我知道她是故意來索取偷情的歡娛的。
“討厭了。瞧你那小雞巴像個泥鰍了,剛才可真粗啊。”
苑勤一伸手將我的沒有活力的物件拉了拉。
“不疼啊?你輕點啊。”
我慌忙擺脫她的指掌,那物件在我胯下甩了幾甩,掉落幾滴水來。
“都有一個月了,那死鬼去四川搞工地圖紙了,昨天打電話給他說還要個把月呢。”
苑勤淒哀哀的坐了起來,靠在我的胸前,“我真不知道怎麼那麼想要男人了,你剛一拽我我下面就有了反應,我想被你操。”
“那是正常的,這麼久怎麼能忍受啊?我天天做還不是也操了你嘛!”
我雙手環圈在她胸前,那奶子被壓在我的臂彎里。
“我知道你色,那天你查房那眼神都快要將我強奸了,沒想到你的身體這麼強壯?”
“那天我不就看了你幾眼嗎?你怎麼知道我色啊?”
我知道我當時的眼神,是那種想扒光她衣服的欲望作祟。
“還幾眼,從我的臉到我的胸我的下面…當時…當時恨不得讓我光了,是不是?”
我不得不承認苑勤閱歷豐富,我故意逗她,“誰叫你奶子那麼大的罩杯啊,我看見過你的奶子,你還在我面前自摸過呢。”
“你…你…知道了啊?那夜是你在搞苑嬌吧?我能控制的了嗎?你們操逼我的欲望就被拉起來了,你好壞啊。”
苑勤捏了我雞雞一下。
“你怎麼老弄我的寶貝啊,捏斷了你就沒得吃了。”
我繼續調她,“我沒搞你妹妹,我還真想操她呢。”
“你去啊,她在病房,你去搞她啊。
還說沒日小嬌,那天就是你倆,我回家看見妹妹不在,電腦開著,你的書房的背景就是那樣的,還有你給苑嬌舔逼,妹妹是那麼的快活,我看見你的臉了,還有妹妹是穿那件衣服回來的。
當時我看見你的棒子就想了,你知道你倆在那邊日比,我幻想著也被操呢,就摸了。
你日苑嬌幾次了嗎?”
女人呼吸再度加重,我的手指已經在她毛上畫著圓,自己的下體沒有激動的痕跡,這幾天都被掏空了。
“你不是有葛如花嘛!你可以找他解渴啊,剛你不是答應去他那兒嘛!”
我居然醋意大發。
“葛如花?你也知道了啊,我是賤嗎?那是只豬,是妹妹的事我去找他理論的,他是道貌岸然的色鬼!我也沒有辦法啊。”
苑勤的身體抖動著。
“你怎麼被他給日了啊?你妹妹都被他搞的變騷了啊。
“我毫不客氣的說著。
“我知道妹妹被他搞了,妹妹不敢告訴爸媽,我可是看出來了,她開始奶子沒那麼大,我那次洗澡看見她的胸居然變化的太大,我就問她是不是戀愛了,只有被男人揉摸,女人的奶子才會增大的快的,我以前也是這樣,那死鬼和我談戀愛就摸我奶子的。
妹妹沒有幸福的神色,我追問她就告訴我了,我去找葛如花理論,可能我是賤逼吧,葛如花拿出妹妹的碟子我看著居然濕的一塌糊塗,他一摸我就軟了,當他進入我身體時候我再掙扎也越來越舒服,索性也給他日了。
後來只要我家死鬼不在家我就和他電話做愛到他那地開賓館。”
可憐的欲女啊,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不是欲女我能隨便開了這倆姐妹嗎?
“你們的事情可以原諒,畢竟我們都是有欲望的嘛。你的小穴真緊,操你真舒服。”
我想轉移話題,我本就是個色鬼,只想享受眼下的激情。
“我沒想到你的身體這麼壯,操的我好舒服啊,你怎麼日了苑嬌的,告訴我啊。”
苑勤開始吻我了。
“你知道我和你姐妹好就行了,這幾天我被苑嬌給搾干了,好累了,明天還要給你媽媽手術呢,等明天過去我再好好的慰勞你們。”
我松開雙手擺脫她的唇,慢慢的站起來,眼前依舊金花亂閃,女人啊,可不能當飯吃地。
“主任,我也很滿足了,你是得保持精力明天你一定要仔細啊。”
苑勤沒有再纏我,起身穿衣,我們象對夫妻般得隨便,我也很吃驚。
“小勤兒,你幫我個忙,會打麻將嗎?”
我猛然想起一件事來。
“怎麼了,會啊。”
“你阿姨今晚要回來,我的精力都給你姊妹了,晚上沒法繳作業啊,你晚上陪她打麻將,我也好養足精力開刀”,我摸了下她那套裙里的奶子,“回頭好好獎勵你次。”
苑勤一臉的春色,她點了點頭,那種嫵媚讓我衝動,我又抱緊了她隔著她的衣服在她身上上下一頓狂摸,我們的唇又貼在了一起。
她的身體很快就軟了,而我的男根居然處於了半硬的狀態,頂了她胯間幾下,苑勤已經輕聲低吟。
“好了,你回去吧,把煙酒帶回去,我不缺這,好想再搞你一頓,想在我的大床上狠狠的操你。可你阿姨要回來了,下次等機會啊。”
我推開了她,將她送來的煙酒遞到她手上。
苑勤納納的看著我像要分手的戀人一般,我顧不得這些了,從門眼看了很久的外面樓道,確定沒人輕輕開門將她推了出去就飛快的關了門,找來抹布拭去我們留下的水漬,肚子已經在唱空城計了。
打了電話老婆說回不來了,說舅爺要陪著,不回來也好,我整理衣物踱出家門吃飯不再細表。
手術很順利,取出右腎巨大結石一枚,呈現鹿角形,回的病房給老老師看了一陣唏噓,什麼謝謝之類雲雲。
苑勤苑嬌兩姊妹也左右各一的在我身邊用豐滿的身體裝作無意的擠壓著我的手臂聽我解釋結石怎麼形成的,一臉的欽佩樣。
安置好各種管子,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雙腿灌鉛般的沉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懶得再動。
“劉主任,劉主任”聽到一陣腳步聲進來,耳邊傳來老老師蒼老的聲音。
“哦,錢老啊,坐啊。”
我忙睜開眼睛,起身給他拉過一條凳子,這主不能得罪啊,兩個女兒都給了我好處的啊。
老人這幾天很憔悴,天天守在病房里,陪著檢查,熬夜和無邊的擔心。
“謝謝主任了,這些天麻煩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老錢遞過一根中華。
“這是我們應該的,你也瘦多了啊,再好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有什麼異常的就告訴我啊。”
我接過煙抽了起來。
“晚上我想請你們科室的醫生們坐坐,隨便吃個飯,你看什麼飯店好?”
老老師很誠懇。
“不必了吧,我們不必這麼客氣啊,都鄰居啊,你還得照顧錢嬸呢。”
“你就賞個臉吧,看在鄰居的份上你就別推托了,我喝酒不行照顧老太婆,就叫兩丫頭去陪陪你們,辛苦你們了啊。”
看著老錢的眼神我只得答應,酒是不喝的,主要兩個妹妹陪著,心里有了渴望。
老錢見我答應也就拉了幾句家常回病房安排兩姐妹去辦了,我也告訴了幾個醫生地點時間後交代護理部多注意下病人的情況後離開了醫院。
回到家,依舊冷冰冰的,妻子我懷疑是不是和哪個野男人跑了,幾天都不回來,悶悶的做了中飯艱難的咽了幾口索然無味也就撤了。
隔壁什麼聲音都沒有,看來都在病房呢,我倒盼著兩姐妹回來一個也行,和我說說話啊。
也懶得上網了,帶著疲憊我沉沉的睡去。
一下午沒事,當我醒來天還是亮亮的,看看時間都6點了,洗漱以後打了妻的手機,還說玩幾天。
日,是不是和她姐夫勾搭上了,怎麼去她姐姐家不回來。
我也趁機偷偷野食,省得擔驚受怕了,不回來也好啊。
無聊得將電視轉了數個頻道,都是韓國肥皂劇,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整理了衣著和剃了胡須踱出家門,看了一眼隔壁得門關的緊緊的。
從車庫開出小車我准備直接去酒店,想想到現在還沒有打我手機干脆去病房吧。
護士站記錄22床各項生命體征均正常,我步進病房,老錢趴在床邊,兩個女兒都不知道去哪兒了,我查看了幾個管子均是通暢的,病人醒著的,無力的想拉拉老錢被我制止了,也是太累了,隨他睡下吧。
這時候電話過來了是自己家的醫生說都已經到了飯店,家屬等著著急呢,我掛了電話奔了過去。
紅都飯店位於鬧市區,一路的紅綠燈停停走走,夜色也黑了下來,霓虹燈相繼亮了起來,當我到達時,已經無法找到車的泊位,迎賓員指引著在很不起眼的一個角落泊好車,我在“晚上好,歡迎光臨”的問候中進入了飯店大廳。
那不是她們嗎?
在飯店的總台前站著兩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幾乎都一樣的豐腴漂亮,苑勤一身長長的連衣裙將身材勾勒的曲线分明,長發已經盤起,花格子說不出顏色的連衣裙穿得那麼的得體,高聳的胸頂著罩杯的痕跡藏身於內,平坦的小腹顯得腰肢更是細膩大腿修長;苑嬌上身著一件吊帶,墨綠色映著白嫩的肌膚,領口很低,那透明的塑料罩繩掛在兩邊的肩頭,把一對突兀的奶子束縛在白色的罩中,望去乳溝深顯,真想跌落下去。
下身著紫灰色的長褲,緊緊的包著雙腿,將豐滿的臀滑出完美的弧线。
奇怪了,一下午我沒有聽見隔壁有動靜怎麼都換了衣服?
兩個美女啊,我暗暗的吞了口唾沫。
“劉叔,你來了啊?”
苑嬌看見我進門就打量著她倆,身體一擺和我打招呼著走了過來。
“你怎麼才來啊?”
苑勤也看見我了,嗲怪著。
“你們早啊,我還去看了下你媽媽。”
我趕忙抱歉。
“哦,還好吧?”
苑勤問道。
“各項指標都很平穩,沒事。”
我的色眼左右一一掃過。
“那就好,上樓吧,在三樓呢,幸虧來的早,不然還沒座了。”
苑嬌走在了我的左邊。
“請問定了位置嗎?”
這時候一個服務小姐過來問。
“定了,305呢。”
苑勤告訴服務員。
“哦,那請這邊走,電梯出了故障,麻煩你們自己上去。”
服務員已上前領路。
我和苑勤苑嬌倆姐妹謙讓了下,女士優先嘛!
其實我落在後面時想看苑嬌那肥碩的大屁股,隨著樓梯的一級級的上去,那紫灰色長褲包裹下的肥臀彈動在我眼中,彷佛那不是紫灰的而是白白胖胖的裸肉,找不到內褲的痕跡?
難道這丫沒穿內褲?
還是T褲?
我心一蕩,下體也激動了起來。
好在樓層不高,說著話就到了。
醫院的幾個同事已經開始打牌了,見我到了忙著謙讓,我一看,那小都居然也來了,見了我頭一低裝作看牌。
我也給她打招呼,她訕訕的應了句。
小都是科室的護士,今天著一身白色連衣裙,身材也相當的不錯,我原先摸著她奶子舍不得松手,現在談了戀愛了,和我有點磨擦,她都記在心里。
暫時在這一筆帶過,可苑嬌聽我介紹說是小都白了我好幾眼,故意站在小都旁邊,呵呵,比奶啊,你的不也和她一樣被我摸了嗎!
我裝作不知,和幾個醫生進入牌局。
三個女人在旁邊出謀劃策,牌打的一塌糊塗啊,這個把這家的牌告訴另一家,那個把那家的牌告訴這一家,鬧吧,心情很是舒暢。
“請問可以上菜了,你們人齊了嗎?”
服務員倒好茶水看我們的人數收拾好餐桌,問我們。
我們離開牌桌相互謙讓著坐定,女士優先,三個女人坐在上面,我緊居其下,那苑嬌硬是要坐我旁邊說是好倒酒,和苑勤左右的夾我坐在了中間。
接著上菜,苑嬌謝絕了服務員倒酒,從我倒起,每個人都滿了一杯白酒,當從我身後轉過去的時候不知道是我的椅子與牆壁太近還是她故意,把那對奶子在我肩頭擠了幾下。
我的幾個同事酒量我是知道的就這一杯估計全要趴下,我忙制止,可酒加上了整整3瓶五糧液空了。
我起身感謝兩姐妹的盛情建議大家敞懷暢飲,於是酒杯交錯。
兩個姐妹把矛頭對准我,左右夾擊啊,我被灌的暈頭轉向。
我不停的對幾個同事遞眼色,還有小都,畢竟我們是同事嘛,於是我漸漸的脫離兩姐妹的炮口,加上我左一句右一句的勸酒,酒過三巡以後,大家都滿面的紅暈。
我向來喝酒上臉,幾個妹妹面帶桃花般的印著紅光。
說話也開始離譜,不斷新鮮出爐的笑話讓我這房間哄笑一片。
酒又開了兩瓶,我的同事基本上都到线了,我知道他們的德性,酒一多找個借口就溜。
相繼走了幾個,小都也提前接到電話,告辭而去。
只剩下我和兩姐妹了,這群沒量的同事,我可殘了。
這時候的苑勤一臉的紅雲,身體歪靠在桌子上,她舉著杯對著我:“主任,來我再敬你一口,謝謝你幫了我媽媽。”
說話大著舌,苑嬌也在一旁歪靠著,附和著。
“沒事情的,咱們鄰居嘛,來我先喝。”
我和她碰了一下,趁著酒勁,她的酒既然撒出杯來,撒在苑勤的胸口,那花格子的連衣裙上立刻貼在了皮膚上映出深深的溝來。
“你…來喝”苑勤摸了兩下胸口,那溝在她手下更深了,她一仰脖,胸口的罩杯明顯的突起來,讓我心跳不已。
苑嬌已經趴在了桌子上,短短的頭發散發著清香,從那朝著我的領口下去,我看見兩駝白嫩的鼓肉,隨著呼吸想掙脫那米黃色奶罩的束縛。
我的雞雞隨著挺立,頂在褲子上說不出的脹痛。
我喝了苑勤敬我的酒,一股熱血直衝頭頂,苑勤也醉了,頭靠在我的手臂上,盤著的秀發同樣刺激著我的鼻孔,高聳的胸起伏跌宕,我無法移動身體,叫了她幾聲,輕輕的推開她,她的頭無力的滑下我的臂彎枕在我的腿上,盤著軟軟秀發的頭抵著我勃起的雞雞上讓我越發的堅硬起來,我一手撫在苑勤高高的胸脯上感受著觸手的柔軟,看了看旁邊的苑嬌,體位還是那樣,那白嫩的奶子因為趴伏幾乎要擠出吊帶來。
我控制不住自己將放在苑勤胸上的手狠力的揉擠著那對柔軟的奶子,苑勤哼了兩聲沒有動,我探手隔著衣服撫摸起她的胯間來,後來索性拉起連衣裙的下擺直接將手伸進苑勤的內褲上。
迎手的是柔軟的陰毛,內褲很小,那腿縫的深處已經熱熱的燙著我的手,我摳著內褲下的縫隙,漸漸的苑勤的雙腿合在了一起,緊緊的夾著我的手指,濕漉漉的感覺刺激著我的末梢,出水了。
我一點一點的將手指探進內褲里直接摸著那陰毛蓋覆的陰蒂,苑勤的腿張開又閉合,胸脯大幅度的起伏著,我的手指接著濕滑進入了一個孔洞,立刻被夾緊,我大力的抽遞著,手指被熱熱的液體染濕。
苑勤這時候睜開那雙滿是紅絲充滿渴望的眼睛看著我,雙手一把攀上我的頸脖拽向她的唇,我們吻在了一起。
房間里傳來咋弄口水的聲音,而我那伸進她裙里的手明顯的感到她的收縮和痙攣,那小內褲已經濕透。
好久,我們分開接吻的唇,苑勤直勾勾的盯著我:“我要,我要你操我。我受不了了。”
我將她的手拉在我勃起的雞雞上,她捉住了它,死死的捏著,“我也想日你,我都硬了。”
她緊緊的捏著我的物件怕一松手它會飛掉一樣,“用你的大棒子操我,我想了。”,我何嘗不想,恨不得現在居脫掉她的衣服狠狠的操弄一番,可苑嬌呢,丟下她?
“我們回家,回我的家去,在小嬌床上給你操,我受不了了。”
我拽開她的手,“你去整理下,再把帳結了,我扶苑嬌下去。”
苑勤慢慢站了起來,拉了拉被擠皺的連衣裙起身來開房間。
“苑嬌,我的寶貝,起來了,回家。”
我轉過身推著她。
“嗯…我還要喝…”
苑嬌一動不動。
那對准備逃跑的白兔更加的晃現在我的眼前,我一手圈住她,將自己的另一只手從小吊帶的領口直接抓在了奶罩里,觸手的柔軟將我溶化,我擠壓著更濕不顧有沒有人會進來,蹲下身子將她的吊帶和奶罩推了上去,湊上臭嘴開始吸吻那掙脫束縛而彈甩著的雙乳,很快乳頭,那兩顆如紅葡萄般的奶頭硬了起來,苑嬌也開始擺動著身體。
怎樣一幅香艷的畫面啊,我如一個餓了很久的嬰兒左右來回的拽著眼前垂落的奶子,好久好久。
下體脹得我難受異常,我想操了她。
苑嬌已經背靠著椅子,任憑我拽吻著那對奶子,大口的喘著粗氣,雙手抱著我的頭緊緊的抵在她的胸口上。
我要操了她姐妹倆,她家沒人,我家的床上也不會拒絕這兩個妮子。
我掙脫她的抵押,艱難的離開這對白嫩的奶子,對望著她那迷離的眼神,“苑嬌,我的寶貝,我們回家,在你的床上!”
“好,回家去。”
她木木的應著,我拉下她的奶罩遮藏好那對玉兔,拉起她踱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