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36章 星光燦爛
衝上來幫忙的那幾個,在一陣的七手八腳之後,男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很快就一件不剩了。
而她們中的一個,還趁著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時候,已經一頭鑽到了男人的身子地底下,一把男人抓過那條半軟的肉棒在揉捏了幾下後,就將它含進了嘴里賣力地吞吐了起來。
糾纏中,不知道是誰第一個發現有人在‘偷嘴’,於是,在一片的群情激憤里,男人被仰面朝天的推倒在蒙古的地毯上,而那條已經衝天而起的肉棒,則成了大多數人奮不顧身爭奪的對象。
剛從人堆里爬起來的楚心,看到如此激烈的肉棒爭奪戰已經沒有自己可以參與的位置,雖說是第一步有人搶了先,但當從從容容地跨騎到男人脖子上,把自己那已經潮濕了的小穴塞到男人嘴邊時,她,一下子就成了最終的勝利者。
最後來的,卻第一個吃上蛋糕,這世道就是這麼不公平呀!
在男人的舔弄小穴時,楚心也嗯呀,啊呀地唱起了歌。
這一情況立即讓戰況激烈的肉棒爭奪戰得到暫時的平息,很有默契地,所有的戰爭參與者圍成一團,猜起拳來……
海燕是猜拳的第一個勝利者,興奮異常的她跨騎到男人身上後,用自己的小穴的穴口在男人的肉棒上磨了那麼幾磨,就慢慢地坐了下去。
當肉棒深深地插進了她的小穴,才上下幾個挺動,她的歌聲就把楚心的聲音給壓了下去……
剩下的女孩子們在眼熱心跳里倍受煎熬,不知道又是哪一個的靈機一動,她們就你抱我舔地混做了一團……
在一群小不點中充當大姐頭的呢喃姐姐,推開了蒙古包的她們,不過很快她們就把跟在身後的小‘跟屁蟲’們,毫不留情地趕了個遠遠的,一聲叱喝,姐妹倆就衝進了蒙古包里……
額家的大房里,只有額爾德寧和那一對小東西。
這兩個小東西有一個共同的名字——南丁幾那。
漢語的意思是:珍惜。
把心愛的女人緊緊地擁在懷里,看著熟睡中露出甜蜜笑容的兩個小東西,男人,幸福而滿足。
這一刻溫情他只想一直到永遠!
額爾德寧為自己的男人脫去身上衣服,把她自己身上睡袍往下一抖,渾身赤裸的女人就依進了丈夫的懷抱。
在丈夫的懷抱里撒嬌,在丈夫的臂彎里訴說,告訴他自己的那沒有盡頭的依戀,纏綿著自己的無時無刻都不曾放下的相思……
男人抱著,摟著,給她無盡的關心,對她盡情的寵昵……草原,寬廣的沒有邊際,它就像草原上的女人對心愛的人敞開的情懷,暖暖地包容了你的一切。
微風吹過,蕩漾起的如詩如畫夢一樣的情絲,撒滿向了天空,融進了大地。
雪花飄飄而落,那延綿千里的潔白,是草原女人聖潔的光輝,為你深愛,為你守護,這溫馨的家園。
幽深的,開滿鮮花的山谷,卻讓斯琴的臉上染上了幾許紅暈。
是呀,就是這個山谷,還有那顛簸的馬背,讓自己的一顆心永遠地系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而此時的男人,也正眼色溫柔的看著她。
什麼都沒有說,一切都融進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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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實行休假制度,可是一到了基層就變了味道。
為自己和同事用法律爭取了一下合法權益,卻不曾想主管談完,大頭談。
一句話——你們維權我們支持,但是不管我們這里超編了多少人,可實際困難實在是多。
權利是爭取到了,只是今後的日子卻更難過了,耽誤了幾天更新,努力補上。
女人如花,花似女人,一個又一個編好的花環戴在了女人們的頭上,醉人的芬芳里,人映花紅。
一聲驚喜的呼聲,幾只野鹿就在所有人的注目里,箭一般地從山脊上越過,眨眼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曾經美麗的,富饒的,充滿生機的錫林郭勒,就這樣留在了這一家人的記憶里,成為了永久的回憶。
夕陽如火,雲霞絢爛,男人一家在興奮中結束了一天的行程趕回到家。
家里,額爾德寧和嘟魯的媳婦屋里屋外地忙碌,而男人和他的小舅子則負責招待起了這次活動的主角,一個學期里勞苦功高的莘莘學子們和她們的母親。
手抓肉加烈酒,是兩個男人與孩子的母親們進行的交響曲,而真正的主角們,即便是拿著飲料也讓這宴會氣氛變得更加歡快與熱鬧。
不過,最後是誰,又是在什麼時候偷偷的在飲料里兌了那麼一點酒在里面,就誰也說不清了。
夜色深沉的時候,嘟魯一家走了,而本來纏在額爾德寧身邊的男人,也被她連推帶拒的從屋里趕了出來。
被趕到院子里的男人雖然有些不舍,但女人是個什麼心思他都懂,住在外面蒙古包里的女人們也是男人的,盡管她們幾乎每天都和男人在一起,可是也不能一回家就逮著一個人陪吧?
所以嘛……
看著額爾德寧屋里的燈光熄了下去,趁著一身酒興的男人朝著蒙古包走去。
三個蒙古包里,所來的女人們住了兩個,該進哪一個?
男人的原則是:哪個亮著燈就進哪一個。
事情有些巧,當男人走到蒙古包跟前時,看見兩個蒙古包里都亮著燈。
泥鍋,泥碗就是你!
閉著眼睛亂點了一通的男人在睜開眼睛後,就順著手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個閉著眼睛做出的決定,在男人進到蒙古包里後就發現它真的有些味道了。
因為剛到這里的時候,所有的母親們除了和幾個最小的孩子睡在一起外,為了給那些少女們更寬松的環境,就讓她們睡到另一個包里。
而現在男人進來後才發現,今兒晚上是個母女大團圓的日子。
包里,許姐、小雨還有海燕在最外面,緊挨著她們的是毛家姐妹和梅玉,再往里是男人的大姐蘇蘭、小潭老師,思萍和念萍在她倆的邊上。
還有就是三個准母女,楊姐和她認下的兩個干女兒楚心、楚童。
草原上的羊肉最鮮美,草原上的白酒有些烈。
雖然在今天的晚宴上所有的人都沒喝過量,但是在這似醉非醉里,男人的心里包了一團火,女人,分外紅潤的臉龐下,是不是也想讓這夜晚變得更迷人?
坐到還沒有睡下的女人們中間,可是卻沒有哪個女人多看男人一眼,依舊沉浸在剛才的節奏里的她們,在有意無意間,隱隱地在男人面前築起了一道松散的防线。
心被火催的很熱,可是要吃到嘴里的東西卻是越熱越要有耐心,否則,那是要燙到嘴的吆。
男人要吃,可也不能把嘴燙了,於是男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呢喃姐妹身上。
呢喃姐妹,即是男人肚里的那兩條蛔蟲,也同樣鬼似的精怪,而且對於她們和男人這種只能意會卻不能言傳的關系,半遮半掩和無數次的無法盡興,小姐倆兒早就找個機會解脫。
酒,是一個催化劑,是一種媒介,喝了酒再不干點什麼,那真是共產黨沒有救中國了。
妹妹無意中碰了一下姐姐,不疼不氧的,可是姐姐就是不依不饒。
妹妹躲到母親身後,姐姐就追到那里,妹妹圍著男人轉圈,姐姐也不甘落後……
嘻鬧中,忙里偷閒的妹妹順手在思萍紅撲撲的小臉蛋兒上掐了那麼一把,一聲喃喃姐你好討厭!
就變成了兩個追一個。
一個人勢單力孤的時候,總是要尋求幫助,楊姐姐,楊阿姨的叫法是有些亂,可是成功地拉來一個幫手確是不爭的事實,因為楊姐姐也是楊阿姨的,最是個人來瘋,沒熱鬧好要找點兒什麼的她,怎麼可能放過這機會?
嘻鬧中,越來越多的人被卷了進去,沒有參與的,也都饒有興趣的做起觀眾來。
松散的戰线不復存在,趁著機會男人就溜到了梅玉的身邊。
男人要干點什麼梅玉是在清楚不過,這樣的事情早晚要走到這一步任誰也知道,不主動也不拒絕,是梅玉在被像黃鼠狼一樣溜到身邊的男人偷機時所采用的策略。
於是,那邊大鬧著,這邊,小小地,也來那麼一下。
“有人欺負媽媽。”
是眼尖的呢呢第一個發現了男人的小動作。
“好呀!竟敢趁機欺負我們姐妹!”
第一個衝上來對男人實施打擊的卻是,臉上紅光四射的楊姐姐,楊阿姨。
有一個人帶頭,呼啦一下就圍上來一堆。
一頓的粉拳玉腿,人堆嘩地四散奔逃。
抱著腦袋好挨了一頓的男人,在人堆散開的一瞬間就展開了反擊。
大手一伸,來不及逃遠的楊姐姐,楊阿姨就被壓到了身下。
“快來幫我!”
楊姐姐在喊。“壞蛋欺負人啦!救命呀!”
也是楊阿姨在叫。
只是叫的喊的都夠響,可像蛇一樣在男人身下扭來扭去的她,怎麼看怎麼像在自己欺負自己。
因為男人就在親她摸她,而她自己卻解來了男人的衣服,又解自己的……
喊了叫了的,沒人助興還怎麼繼續?
一個干女兒加上呢喃姐妹,衝過來抓住男人身上被楊姐姐,楊阿姨解開的衣服褲子的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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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似曾相識的場面,稍有不同的是今天這婍妮的氣息混合了酒的味道,而有些事情在經過長時間的積累後,是需要有所突破的。
既然大家都在心里為此做好准備,那就在酒的芬芳里,讓這一切成為現實吧。
男人埋首在楊姐的胸前,吞吐著女人那鮮紅的乳頭。
那幾個圍在他倆身邊的幫忙的女孩,脫完了男人身上的衣服後,也把自己身上衣服脫了去。
一個個青春美麗的朣體,很快就和男人他們糾纏在了一起……
楚心把男人那已經漲大到極限的肉棒從嘴中吐出,看著它在自己眼前火熱蒸滕的樣子,又愛憐地親了親它那張開的馬眼。
雖然有些不舍但在親吻完了肉棒後,她還是用手牽引著它,把它引到楊姐,也是她和妹妹的干媽,那已經被自己妹妹扣挖得淫水橫流的小穴那兒,看著男人那巨大的肉棒在自己的幫助下,挑開了干媽小穴的陰唇,滑進濕潤的陰道,然後一點點地從自己眼前向陰道深處挺去……
肉棒徹底地淹沒在干媽的陰道里,而此時的楚心也在巨大的刺激里,如一團軟泥似的癱在了男人身上。
剛剛在眾女面前還有些矜持的楊姐,一旦被男人的肉棒徹底的貫穿了自己的騷穴後,就完全地放開了手腳。
她大聲的叫著,瘋狂的動著,當然,那些個圍在她和男人身邊的女孩子們,是凡能被她那一雙手所能夠見的,都無一例外的被她所光顧。
女孩子們高一聲低一句的叫,楊姐瘋狂的喊,交織上男人時不時悶吼的重低音,為今晚的交響樂奏響了開場的續曲……
蠢蠢欲動的思萍和念萍,不僅被她們的母親大姐和小潭老師緊緊按在懷里,連眼睛也被用手蒙住了(其實也是,知道是少兒不宜為什麼不早早地帶她們離開?而梅玉,任由著回到自己身邊的毛呢在自己的身上折騰的同時,含著微笑的她,還把她身邊已經羞的把臉都埋到枕頭里許姐摟了過來,在她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不時的親著摸著……
楊姐那高亢的小號在拔了一個最高音後就沉寂了下去,此時的主旋律是美少女們那優美的,左一聲是老公,右一聲叫爸爸的小提琴奏鳴曲。
當然,男人低音鼓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來上幾聲:乖女兒,爽不爽?
用力!
夾死爸爸了……
沒有和樂隊一起演出的女人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都聚到一起,她們一邊盡情欣賞著眼前激動人心的演出,一邊在相互的纏綿里做著上場前的熱身運動……
梅玉和自己的兩個女兒被男人疊放到一起,看著男人那閃著油光的大雞巴輪流在三個騷穴里進出時,最為害羞的許姐也一下子衝動了起來。
很艱難的才從八條腿中擠出一個空隙的她,拼命地在在肉棒和小穴結合的部位舔著,吃著那滾滾而出的淫水。
不過,就在她的身後,她的女兒小雨卻把她的小穴大大的扒開,母親小穴里流出的每一點汁液,都被她吸吮得點滴不剩……
許姐半眯著眼睛跨騎到男人身上,她的女兒也和她面對面地采用了同樣的姿勢。
母女倆一個在男人肉棒馳騁,一個在男人長長的舌頭里瘋狂,就這樣,母女倆在激情中唇與唇相接纏繞,乳與乳廝磨碰撞……
兩雙大大的眼睛看著渾身赤裸,雞巴朝天的男人。
這目光里包含了什麼男人無法說清楚,但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瞬間就涌滿了他的全身。
那感覺,似針,如刺,讓他渾身難耐卻又無跡可尋,此時的他只是知道,在著兩雙清澈而天真眼神里,他有的就只剩下那深深的無力的感覺……
“借……借……借一下……你……你們的媽媽。”
無往不利的男人在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後,就一把抱過小潭老師落荒而逃了。
可是自以為逃到了安全地帶的他卻發現了一個更難以面對的問題,那就是他那條戰無不勝長槍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起,已經軟的像一條死蛇,且任他怎麼努力也沒有一絲復蘇的跡像。
“這是哪跟哪兒呀!”
有心無力的男人發出了長長的嘆息。
垂頭喪氣的男人,第一次面對心愛的女人垂頭喪氣的男人,卻沒有料想到,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一雙溫溫的小手從他的背後伸來,那軟軟的沒了一絲生氣的長槍,在那雙小手的柔柔的呵護下,沒幾下就一發地怒發衝冠了……
小潭老師和大姐都不堪罰撻了,可是男人也發現了他早就該一吐為快的長槍,卻和他較起了勁:直挺挺地怒視蒼天。
是四只小手和兩只小嘴,在一邊的品頭論足里,一邊安撫起了男人那不屈的斗士。
安撫的時候,還有一個小小的條件,就是那兩只粉嫩的,沒有生出一絲絨毛的小穴,要勞駕一下男人的舌頭替它們做一下清潔,有了付出,才能享受到回報……
早上,酒的氣息已經散去。
為了鞏固昨天晚上的戰斗成果,讓所發生的一切在以後日子里成為自然而然,男人就在所有的女人的身上,開始清晨的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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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草原上的家中呆了四天,男人和他的女人們游遍了方圓幾十里的山山水水,就在這臨行前的晚上,天空飄起了蒙蒙細雨。
又將離開的男人,守住家園的女人,如絲般飄灑的雨,是兩個人說也說不完的話……
一天的車馬勞頓,回到錫市後的男人還沒有卸去一身風塵,單位的電話就催了過來,不過這次到不是單位有什麼緊急任務,而是通知男人:有一個新的崗位已經在那里虛席以待了。
男人獨自在浴室里一邊洗澡,一邊想著這次的工作變動——去盟檢察院報道!
要說吧前幾天和幾位新認下的大姐姐分別的時候,她們中的某個姐姐到是半真半假和男人說過,要把男人調到她們那里去的,而男人當時只是把這當作了一句戲言,笑了笑沒有搭腔。
如果說工作變動是一句戲言變成真的,對於男人來說,在哪里都是為革命事業而奮斗,這些都是無所謂的。
不過讓男人奇怪的是,他那些新認下的姐姐里沒有一個是在檢察院里工作的,如果說是她們中某個人想把男人調過去的話,怎麼也不會把他調到與她們毫不相干的地方去吧?
想不出個結果,那就當是盟檢察院現在正需要一個司機吧。
男人在浴池里想,家里的女人都圍在母親身邊議論,不過說來說去的都一個結果:滿頭霧水的她們也沒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
但是她們到覺得盟檢察院的工作要比在公安局清閒多了,能去哪兒更好。
吃晚飯的時候,男人的工作已經不是家庭會議的主要議題,從牧區所見到一點一滴又在被她們津津樂道著,盡管,這里中的有些人已經去了一次又一次……
母親的臥室里現在又多了一個女人,她是忍受不了男人那刻骨銘心的‘折磨’而逃難過來的。
說起男人的‘折磨’,其實那也不怪男人,因為這個女人剛到男人家的時候,自己睡一個屋,而男人和所有女人做最深刻的交流時,總是想除了讓她們的春水流了一遍又一遍,還要把自己火熱噴發的激情灌溉給她們。
這個女人就自己睡,男人每次來了,她的春水到是在那一次次的進出里流了一次又一次,可是對於獨立支撐的她來說,要等到男人那為她精心准備的激情灌溉是多麼的艱難!
一次兩次還可以堅持,時間長了實在是受不了的女人就開始逃難。
這一逃,她就住在男人母親的臥室里不再出來……她是這樣認為:有你媽在,還不是我想什麼時候……就是什麼……
在這個逃難女人大睜的雙眼里,進來的男人大模大樣的甩去了腳上的拖鞋就爬上了床,和兩個小女親昵的碰了碰鼻子,在母親和二姨的腮上親了親後,男人的面前就剩下了她這個逃難而來的岳母了……
男人探頭過來,有了剛剛他和另外長輩的見面禮,心中忐忑的岳母大人想,像那個樣子的來就來一下吧。
來是來了,腮上輕輕的一啜後,太不一樣的是她被男人一把摟進懷里,接著按倒在床上,小嘴被吸的上不來氣,身體上能被男人手夠見的地方都被揉了個遍……
許久,大腦一片空白的女人稍稍緩過點兒勁來,因為這時候有兩個小人兒也纏在她和男人身邊。
呢喃姐妹,就像她們每一次做的那樣,一個纏著男人,另一個粘住和他一起的女人。
目瞪口呆中,逃難的岳母看到男人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脫掉,半軟的肉棒在小女的一番口舌伺候里很快就一柱擎天時,她終於想通了,既然這個男人已經與自己和自己的女兒都跨了那跳禁忌的线,那麼再發生什麼還有什麼奇怪的嗎?
反正大家都一樣了,我還有什麼看不開的。
有了這樣的想法,當男人的嘴唇再伸過來的時候,逃難的岳母也把自己的嘴唇欣然迎了上去……
順理成章的事情就這樣來了……呢呢騎到男人身上完了換喃喃,輪到她這個岳母的時候,卻一下子就成了很是羞恥的狗爬式。
羞人就羞人吧,我們還可以把頭埋起來裝作什麼也看不見,可是你,這個得了便宜就賣乖的死小鬼!
每一次都操的那麼深不說,還用手指捏住人家的兩個乳頭,往里使勁一操,就用手指拉拽一下乳頭,在這讓人無法忍受的痛楚、刺激和享受里一次次的問人家:“媽!這樣操你舒服嗎?”
“媽!想不想再深點?是不是再快點?”
“媽!使勁點夾!對!就這樣!再……”
“媽!想不想每天都讓這樣的操你?想不想?說!想啊!想就叫!大聲的叫!對!叫……”
逃難的岳母舒爽而滿足的躺在一邊做暫時的休息,身子很重的二姨已經不能再有劇烈運動,男人在她鼓鼓的腹部上一番傾聽撫摸後,就埋頭在她那紫色的花園去品嘗一下那里的芬芳……
母親和兒子的姿勢換了一式又一式,總的來說,越操越有力的男人是一聲不響,各式各樣叫聲都能從嘴里跑出來的母親,卻是聲音大了身子軟。
這會兒的她把雙腿盤在兒子的腰上,雙手摟著兒子的脖子,身上只有嘴在動的她,盡情地享受著兒子每一次深深的重擊所帶來的快感……
十幾分鍾後,一直維持著同樣姿勢的母親慢慢的更軟了,盤著的腿叉到了兩邊,摟著的手散下來之後還不停的顫。
可就在男人呼吸和動作突然變得急切起來的時候,垂死一樣的母親卻不知道又從哪里來了力氣,拼命推著掙扎著的她,想讓自己那興頭十足的兒子趕緊停下來。
兒子,等這個機會太久了!
終於抓到手的時候,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
掙扎的母親被他死死釘住,一下下更深更猛更快的肉棒,朝著母親的子宮深處疾風暴雨一般的衝去!
數十下後,在母親流著淚水的,不行呀……不要呀……的無力也無奈的抗議聲里,男人把積蓄已久的精液,如炮彈一般地朝著母親的,曾經也是孕育著自己的子宮里傾瀉而出!
母親的子宮里,已經被兒子灌了無數次的精液,只不過那些時候都是安全的,是都不可能懷孕的。
和兒子踏上了禁忌的路,母親就時刻小心謹慎,生怕在發生像自己二姐那樣的意外事故!
兒子走了這幾天,她停了口服的避孕藥,而今天又是受孕期,想一想兒子那強壯的火力,母親的心是涼了,可是終於逮到機會的兒子卻爽翻了天!
兒子很想叫母親一聲媽媽!
但他給自己定了兩個基本條件,這其中之一就是讓母親懷上她與自己的孩子!
母親的不要啊!
不行呀的,作為過來人的逃難的岳母深刻了解那是什麼意思,看到男人在母親的子宮里不顧一切的噴射!
她也在問自己:有一天,也是同樣的選擇,自己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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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面是母親,右面是岳母,還有兩個小東西見縫插針擠在中間。
看著摟在懷里睡了一夜的女人,心中火熱的男人立即就在兩個睡眼朦朧大女身上,做起了晨練前的熱身運動……
吃過早飯,又是一個電話來告訴即將去開辟新戰线的男人:上午去盟畜牧處車隊那里去拿車,然後在家待命,明天到公署的干部樓那兒接人。
新車?
算是吧,因為開公里數才跑了兩千多一點,且收拾的相當干淨。
上了車,試了試手,感覺還不錯,辦理完了所有的交接手續,男人開著自己的新搭擋……唉!
是沒處去呀!
開著車茫然的走在街上時,男人才發現除了自己以前的單位和自己的家以外,自己還能去哪兒呢?
戰友們?
同事們?
聯系是有的,聚會也是經常,可是自己今天就是想找個人說閒話而已,但幾乎把所有能想的起來的人都在腦子了過了一遍後,男人很是喪氣的開著車漫無目的游蕩。
一個三層高的建築,許多盟直機關的部門都在這里辦公。
一看到它,男人馬上就想到一個人:她肯定現在沒事!
下這個定義並立即付諸行動的時候,男人好象是忘了,他要找的那個人算起來是見過那麼幾面,即沒問過她叫什麼,也不知道她具體在哪個部門工作……
這里男人來過幾次,對這里的情況多少是有那麼點兒了解,不過就他所掌握的那點兒信息,要從中把一個還處在‘三無’狀態的人撈出來,相信和大海了找針的機率差不多。
世界大,可從另外的角度來說也很小,這不,沒頭的蒼蠅瞎撞的時候,有個聲音從背後叫住了他。
“是你呀!干什麼?找人嗎?”
都是叫住男人的那個人在問。
“是我呀!沒事閒的發慌,想找你聊上那麼一聊。”
面對這些問題,男人很想這樣回答,可是直到怎麼也說不出口來的時候,男人的眼前就飄過了一句話來——你腦子有病吧?
傻傻愣愣的什麼也說不出來,道是人家知道他病了,就很是寬容的告訴他:開車來的吧?
那就稍等,一會兒把我梢上。
車上是兩個人,可是誰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的時候,就只能滿世界的亂轉。
人都找到了(應該是撞到的)滿肚子的話總要說出點兒吧!
一個刹車,男人轉回頭去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沒有回答,只有那說不清是個什麼味道的眼神盯在男人的臉上。
持續了十幾秒,男人像過了幾十年,尷尷尬尬手足無措沒著沒落的時候,輕的,忍俊不住的笑聲瞬間就吹走一切……
一個叫莊蝶的女人,還有她那個晴天也會下雨的女兒——付晴霏,讓想說會兒閒話的男人度過一個什麼叫說閒話的上午,並且拿了男人大包小包地買的零食後,又一次地飄然而去……
公署的干部樓的樓下,男人接到他的頂頭上司烏雲山丹女士。
這是男人新認的大姐之一,現年四十五歲她原來是畜牧處的副處長,現調任盟檢察院任副檢察長。
畜牧業和法律界相距很遙遠,把這兩個行業有機地結合起來是我們共和國的創舉(聽說現在要考法律從業資格了?不過男人想想也是,既然可以放牧那成群的牛羊,現在到人群中試試也許更有作為吧。
領導,特別是具有相對權力的領導中有一個不太成文卻很多人都實行的規則,那就是不論去哪里任職,都喜歡把自己原來的司機帶上,而且是連車一起帶走。
烏大姐這次調任車是帶了,不過司機卻成了到現在,還對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不是很清楚的男人。
疑問是有滴,感慨也是發滴,最重要的是——工作是必須要做滴。
領導在一片歡迎聲中被大家簇擁走了,男人則拿著一堆的東西找到了自己現任的主管……驗明正身,交割物品。
烏雲大姐對於自己的專車與其說是用,道不如說是一個身份的像征。
因為她自己用車的次數乘以10後,都不如她的那些姐妹呀、親屬呀、朋友呀的用車次數的一半兒。
於是,男人對於檢察院里工作流程還沒來得及熟悉掌握,錫林浩特的大街小巷和附近蘇木嘎查和飯店賓館的,讓男人好一番見識。
這樣的活是沒多累,也不耗什麼時間,只是誰也不知道這事兒會什麼時候來,弄得人有些麻煩。
好在男人的脾氣非常的好,就連烏雲大姐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的時候,他還是一點不滿的情緒都沒有。
其實要說不滿,道不如說麻木。
公車私用,看不慣就是沒看見,因為我們整個國家都在朝這個方向奮斗。
星期五下午,烏大姐、莊二姐還有其它的三個姐姐又聚到一起,其話題是今天晚上的一個很上檔次的舞會。和別的司機待遇不同的男人(別的司機送了領導就找地兒涼快去了,而男人在單位是這樣,不過一到了私人場合下……正坐在幾位大姐姐的身邊,聽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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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一才過,街上樹木就已經落完了葉子,而男人就在這個時候從車站的候車室里,接到了順利完成了學習任務的劉紅。
看著女兒挽著男人的胳膊走了過來,楊母是在一陣子的臉色變化後,很快就恢復了以往的矜持站在了那里,而楊家小姨才一看到兩個人的影子,就火熱的迎上去問這,問那了……
母女,姐妹,還有情人,或許還有什麼別的東西也混在了里面,所以這一見面就抱在的母女倆,在一番的情感交流中隱隱地透出了幾許不自然,雖然那很難讓人察覺。
根生夫婦和老莫一家都走了以後,有了幾分酒意的男人才發現,今天晚上是這個家里人在家最全的一天。
都在家好呀!
心情一激動的男人馬上站起身來表達了一下:從最靠近自己身邊的那個女人開始,不論大的小的,把每一個都挨個摟進懷里,深深的吻,印在了每個人的嘴上心上……
隨著家庭里的各種關系越來越明朗化,男人這樣表達感情的方式已經被大家所默許。
萬分難得的一次全家人的大團圓呀!
而且男人臥室里那超大床上,即使是再多幾個人也完全可以睡得下。
不過世間之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就拿今天晚上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來說,就被人力所不可抗的東西所阻擋了……
女人,一個月總是有那麼幾天,可是很奇怪的是,男人家的女人們只要在一個屋里住久,每個月的這幾天也變得非常的同步,就拿今天來說吧,梅家姐妹和斯琴是前天來的,但是從今天上午開始,小雨、海燕、額家兩姐妹和楚心楚童也一起同步了。
男人的夢想:家里所有的女人都躺在一張床上等待,等待自己這個唯一的男人,如君王一般的寵愛!
而男人也想在此來挑戰一下自己——我明天還能爬起來嗎?
想歸想,可真到睡覺的時候男人才發現,自己的大床上是一片空空?
稍愣了一下,男人很快就明白是咋回事兒了:你想是她晚上過來,我想是你可能會到,所以到了最後就一個都沒有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又怎麼知道她們不是故意的?
其實這一切都和男人不無關系,那是因為男人趁著自己母親停止口服避孕藥的偷襲,不過偷襲的前半個過程是萬分的成功,可後來的結果卻是即使是停藥了,其影響也不是一天兩天就結束了,因此即便是男人的彈藥充足的都從母親的小穴里溢了出來了,母親還是沒有懷上男人的孩子。
而從那一天起,母親就沒有把藥停過一天。
想哭都找不到地兒的男人,就只好把目光轉向了其它的女人,當然那些小女人是不包括在內的。
但是,即使是那些大女人也有太多的顧慮,男人這個家只能被她們所接受,這個世界是不會有他們生存的空間。
於是盡管所有男人的女人也希望自己能成為媽媽的那一天,可在太多的壓力面前,她們只能把這一心願藏在了心底,最少現在還不是時候,那將來呢?
將來會有結果嗎?
當一切都要面對這個世界時,男人雖然表面上還和以前一樣,其實他的心里已經裝進了更多的東西,而女人們也在想在家和這個現實的社會里,怎麼才能找到第三條路?
離開這里,去天涯海角,到世外桃園?
然而這也只是一種美好的自我安慰。
沒有人在壓力面前說過什麼,但是男人都知道這一家人心里都裝了些什麼,他也在想——我一定要找到這第三條路!
楊母和小姨走了後,臥室里就剩下了劉紅和松彩虹,看著男人推門進來,躺在床上的兩個女人都坐了起來。
男人脫衣服上床,親了親兩人然後緊緊的摟住她們躺在床上……
色棍轉性了?
躺在男人懷里的兩個女人在男人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時的第一個想法。
可很快她們就覺察出,自己的男人有了心事,而且是和這個家里所有人都關系的心事。
劉紅雖然剛踏進家門幾個小時,可是和母親及家里其它人的交流里她也對現在的家有了大致的了解。
劉紅和她小姨都有著很爽朗的性格,她們對待事情很直觀,想法也簡單,那就是車到山前必有路,何必現在多操心。
既然馬上不能解決的問題,還是先放一放,我們現在要做的是……
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順手讓男人和松彩虹也變成和自己一樣後,劉紅用自己的方式來對男人進行勸解。
看著劉紅和男人在上面和男人邊纏綿邊勸解,稍一遲疑之後,松彩虹就對著男人的下面開始疏導工作。
要說嘛,色棍就是色棍,即使是在滿腹心事的時候,兩個女人的勸解和疏導才進行了三分鍾不到,男人的大雞巴就噌的一下子躥了起來。
雞巴硬了,就說明事情還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順理成章地跨騎到男人身上,用男人硬挺的雞巴把自己的小穴磨出水來後,松彩虹就用兩根手指扒開小穴,一點點兒地順著雞巴坐了下去。
松彩虹來了第一個高潮後,劉紅沒有來接班,沒有辦法,稍做休息後松彩虹就開始了第二次的疏導工作……不過這一疏導,就持續了三次,再也沒有力氣的松彩虹,在一臉壞笑的劉紅的攙扶下從男人身上下來。
讓男人的雞巴在自己的小穴里插好,劉紅告訴男人說:“媽媽和小姨就在隔壁。”
女人的話讓男人先一愣,跟著一喜,可是一看到躺在邊上松彩虹,男人又有了點為難。
是呀,我們走了松彩虹就要清燈孤枕了。
又是一臉壞笑,劉紅伸手過去,摸著松彩虹的乳頭說道:“這騷丫頭已經吃飽了,該休息啦!再說她也沒有媽媽和小姨來伺候你這色棍,所以她就自己睡一個晚上吧。”
說著劉紅在她乳頭上手由摸改捏,一個發力,松彩虹就是一聲‘慘叫’。
看著從彩虹那不依的眼神,劉紅又戲戲地說道:“咋?還不服氣?要不服氣也去找個媽媽和小姨來,到時候看這色棍還不疼死你這個騷丫頭!”
“你……”
明知道是姐妹之間的戲謔,可是松彩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就在她剛要展開反擊的時候,見事不妙的男人趕緊安慰了她一下後,操著劉紅就溜了出去……
雖然有了男人的安慰,可是松彩虹還是在他倆走後憤憤不平:“我媽?那是我爸還在!但是我還有三個妹妹一個姐姐,真把她們都叫來了我讓你騷紅子天天都喝洗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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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女兒的高吟低唱相伴隨的是肉棒進出濕潤的陰道時所發出的吡叭聲,這組合的聲音帶著淫糜的氣息,和著禁忌的羞憤與刺激,沒有一絲停留的來到了楊母和她妹妹的身邊。
毫無顧忌的妹妹沒有一點廉恥,這聲音才從走廊里傳過來的時候,她就急不可待地扒光了她自己身上衣服,大叉著雙腿等在了床上。
作為一個還有顧及一下臉面的母親和姐姐知道無法抗拒了,就翻身過去,把自己的背後朝了外面。
如猴子上樹一樣的被男人操著的女兒,一到了母親的床上就把挨操的姿勢換成狗爬式。
用熱熱的親吻和自己的小姨打了招呼後,女兒就爬到母親的身邊爬伏在她的背上,讓自己火一樣的氣息噴在母親的腮邊與頸間,把自己雙手上承載的滿滿的愛的激情,去和母親的身體上每一寸的肌膚分享……
夾緊陰道,收縮著子宮,來配合男人肉棒更加猛烈的進攻。
抓揉著母親那曾經哺育過自己的乳房,撫摸著她那已經開始濕潤的,讓自己那二十多年前的幼小的身體爬出來的小穴……
在她的耳邊一聲一聲的喊著媽媽,用斷斷續續的聲音告訴她:我們的男人在操我。
他的雞巴好粗!
他的雞巴真長!
每一次都要操進女兒的子宮里,每一次都要要了女兒的命!
但是,媽媽!
我舒服!
我喜歡!
喜歡他操的深!
喜歡他操的狠!
媽媽!
他操的真好!
女兒快樂那媽媽也高興吧?
我相信,他操媽媽的時候,媽媽也一定像我現在一樣喜歡,像我現在一樣高興!
媽媽,他操完我就讓他操你好嗎?
你的小穴濕了,你一定是想他的大雞巴了。
你不用急,我……我就快……快好了!
啊——啊……啊……媽媽!
我快了!
快了!
快,啊——我—不—行—了!
該媽媽了……
怎麼都不肯對上男人的臉,沒有辦法,把臉埋進床的母親也被男人擺成了狗爬式。
不過和剛才不一樣的是,當男人那粗長雞巴才插進她那泥濘的陰道,本來軟在一邊的女兒卻突然不知從哪兒就來力氣。
她一頭從母親的手臂下鑽了進去,在男人操的母親身子晃動起來的時候,她一會兒含母親的乳頭,一會兒去和她親吻……
原來是想一聲不吭的母親,才沒男人的大雞巴操穿了幾次子宮後就咿咿呀呀的哼出了聲,而惟恐天下不亂的女兒卻落井下石地一陣子的催問後,媽媽很小的聲音卻告訴了我們——媽媽快樂……媽媽也喜歡……喜歡大雞巴!
喜歡被它操……
男人才把燙燙的精液射進母親的子宮里,早就在一旁看得心急火燎的楊家小姨就把男人推倒在床上,半軟的肉棒猛地深深的含住,自己那滴著騷水的淫穴堵到男人嘴上。
三四分鍾後,半軟的肉棒變成挺立的雞巴時,楊家小姨一個張飛犏馬之後,就如火如荼地騎乘了起來……
這個晚上才是三個半女人(因為早早退場的松彩虹只能算半個)可是男人卻在這三個女人的騷穴里噴射六次精液!
不多不少,每人兩次……
這樣結果是,當男人把第六次精液射到楊母的小穴之後,就頭昏身軟地倒了下去……
雪花又飄起來的時候,烏雲檢察長的那幫親朋好友的用車熱情也消退了許多,閒下來的男人向烏雲檢察長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後,就起身趕往了京城。
路邊的交警驗證完進京通行證後,在一個放行的手勢里,男人的車又發動了起來。
不過離目標越近,男人的心也越發地沒了底兒……
這里是京城的郊區,距離京城三環的直线路程大約十七八公里的樣子,男人來到這兒的目的是找他的一個戰友,因為男人有件事已經到了非解決不可的地步。
是什麼事?要說也是件該就該著手解決的事了。
母女加姐妹,三個女人在一個晚上就榨得男人射了六次精液。
要說嘛男人也就是比平時多累了點兒,應該是沒什麼大不了地,但是有一個說意外也不意外的事故卻出在這六次射出的精液里。
先說楊母吧,從結婚到女兒劉紅出生再到離婚,她和她前夫所有的性生活的次數加起來,用一只手的指頭就可以數完,而且這少的可憐的次數還都是在懷上女兒之前的事兒,因此即便是現在和男人在不到半年的時間,做愛的次數就達到以前的十數倍。
可遺憾的是,避孕對於她來說還是像以前那樣的很陌生。
男人不知道這些,她自己在復雜的心情下也一直沒想到這些。
剛開始男人還小心一點,但幾次沒控制好的時候女人都沒發生意外,所以男人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總能做到你很盡興,我保證也沒有落後。
應該就是那個讓男人筋疲力盡的晚上,有了不是意外的意外。
而那個楊家小姨,結婚後生了個女兒,不過她的前夫是少數民族可以要二胎,但是想再要個兒子的前夫加班加點地制造了到女兒六歲後,徹底對她那再也長不出莊稼的田地失去了信心,也就是從那時候起,她和丈夫之間就有了一道看不見的裂痕。
和男人在愛的海洋暢漾的時候,再采取什麼措施的話好象是在畫蛇添足吧?
可是你又怎麼不說,她不是有意而為之的?
因為女人總是在想:才不是我的良田有什麼不好,是某些人的人的種子太爛了,再好的田地也只能荒這了!
於是每一次不管被男人操得再慘,她總是義無反顧的堅持,讓男人把種子多多的撒進自己的田里,她要,她要證明——我這里是一塊好田!
只是男人的種子到了她那塊田的時候,卻是拖到那個晚上才有了動靜。
劉紅最是簡單,和自己男人在一起了,難道你不想和他有愛的結晶嗎?
差不多快兩個月了吧?
這三個姐妹加母女的都通過各種途徑證明了男人的種子是多麼的有力!
撒下去之後,三塊田地都同時發了芽。
不過這芽對於三個女人來說可謂有喜有憂:楊家小姨是興奮的幾天都沒睡著覺,劉紅很是高興的時候帶了一點兒隱隱的擔心,而連死的心都有的那個,肯定是親愛的楊帆楊女士了。
不是意外的意外,讓家里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可是不論是喜是憂,沒有一個說孩子是不是不該有,也沒人說這孩子該不該留,她們都把眼睛看向了男人——你必須要拿出男人的樣子來!
家里除了這三個女人外,男人的二姨也到了預產期,為了徹底解決今後還會發生的一切,就有了男人的這次京城之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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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這座院落很大,也很破敗,看著一旁的戰友萬分抱歉的樣子,男人反倒有些過意不去了。
在九十年代出,一個外來的人想在京城或它的附近以私人名義買下這若大一個院落,好象真不是一般的難!
一個復原後只電話聯系過的戰友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里,把事情辦成這樣,男人真的很滿意了。
對這個只能用破敗來形容的院落,男人的戰友和男人一邊吃著中午飯,一邊向男人再一次地表示了萬分的歉意!
盡管男人一再說很好,真的很滿意,但是連干了三杯酒的戰友卻瞪著眼睛說道:“事情沒辦理想,兄弟很不好意思!沒說的,如果要收拾一下的話,我那里正好有幾個人可以幫忙。”
人生地不熟的時候,最好就是能遇見真心幫忙的人了。
你有事,我想幫,下午三點一過,戰友找來幫忙的人就來了七八個。
其實這座院落只是很長時間沒有人打理而已,經過四天的簡單修繕就變成了另外的一番樣子,那是人的氣息讓脫去滄桑的院落恢復了勃勃的生機。
又一次把眼睛睜的很大戰友,是被眼前這院落翻天覆地的變化給驚呆了!
在驚呆過後,他又一次連干了三杯,不過這次卻是真心的高興……
添置完最後一匹生活必需品的時候,已經是男人到這里的六天了。
和戰友告別,交代好了看門人,男人連夜朝家趕了回去。
三天之後,男人家里除了上課的孩子們和留下來照顧她們的梅玉、松彩虹外,剩下的都站到這座京郊的院落前。
這里的每一個房間里的陳設都非常的簡單,因為時間太緊了哪里還能顧那麼多。
再說了,先前男人只是來打個前站,現在人都來了之後一邊進一步收拾,一邊再添置生活用品就可以了。
臨產的二姨住到了縣城的醫院,男人的母親和岳母留在哪兒陪床,而其它和男人一起來的人,則為這個新的,也許將來每個人都要來這里住上一陣子的家忙碌著。
這忙碌,既為了今天,也同樣是為了這個家庭所有人的明天。
縣醫院的病房里,男人的幾個媳婦在向自己的婆婆匯報著幾天來的工作。
當媳婦們講到,在兩天多一點的時間里,她們這些添置大軍就大致流水般地花出去將近四萬元人民幣時,和母親在一起的三位老人家都大吃了一驚!
十六七年前的四萬元,對於普通中國百姓來說是個驚人的數目。
知道兒子可能有一點錢,可是那個剛買的院落,加上這兩天的花費,是七八萬呢,還是十多萬?
況且在遙遠的草原上,男人那一筆筆巨大的開銷……這麼多錢肯定不是從天上掉下來地!
於是三位老人家一個急急如律令就把忙的滿頭是汗的兒子招到身邊……
小軍那次和男人見面後留給二姨和三位姐妹的錢物男人沒有動過,但是當男人把這些東西的總價值做了個大致的估算時,病房里所有的人好半天都沒說話。
至於現在他們所用的這些錢的來路,男人說的是……
編了一個很沒說服力的理由,不過女人們誰也沒提出疑問,她們只是不停地告誡著男人:你要注意,你要小心。
但是具體是該注意什麼,又要小心些什麼,卻沒有人能給個具體的說法。
男人和他的媳婦們剛要起身做短暫的告別,二姨肚子里的小東西卻有了真正的動靜。
一陣子的腹痛,一陣子的忙亂,二姨被送到了產房里……
在二姨這個年紀的時候,堅決拒絕刨腹產手術而選擇了順產,四個半小時的煎熬里,男人真正的體會到了一個屬於父親的那份期待,那份擔憂,還有那怎麼也無法抑制的興奮……
一陣嬰兒的哭聲,之後不久的打開的產房的門。
身邊所有的女人都衝上前去,只有男人默默地站在了一邊。
這個時候是怎樣的喜悅與激動,男人都把它壓到了心底。
或許是因為男人有些懦弱,他不能站在世俗面前成為一個昂首不屈的斗士!
他在更多的時候只能去選擇,和相愛著的每一個女人平凡也平靜的相守一生。
一個小小的生命,一雙微微張開的眼睛。
萬家燈火里,繁星閃爍下,抱著這個被二姨取名為愛萍的女兒,男人被幸福徹底地包圍了……
看著二姨寵膩地任由男人躺在懷里和自己的女兒搶奶水吃,家里其它的女人們真是好生的羨慕。
只不過羨慕的情緒發展到一定的地步時,多出來的那一點點兒的嫉妒也就是在所難免的了,這不,男人剛要把梅玥那紅紅的乳頭含到嘴里的時候,就被她推到了一邊,一個很好理由就是:去吃你二媽的奶吧!
想要成為一個母親的女人,以前男人真的不好說些什麼,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因為現在他已經有了基本的解決辦法。
可是當他拿著這個辦法來征求自己每一個女人的意見時,那些少女聯盟想都不用想是要到多年以後,母親軍團全都沒什麼意見,唯一還讓男人頭疼不已的是那條青春戰线,她們是——既要當媽,還要工作。
青春戰线的這個要求換到任何一個別的家庭里都不是什麼問題,不過一到男人他們家這的時候,還真是個大問題了。
因為女人不是養在男人籠字的金絲雀,她們沒有獲得別人那樣完整的愛情,這份屬於她們自己的那片天空就更加顯得珍貴!
男人沒有權利把它剝奪,這世界也沒有任何人能把它拿走!
都是一切問題中的重中之重,兩全其美的辦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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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出了滿月沒幾天學校的寒假也就到了,男人家里所有的成員都集中到京郊的別院里。
一時間除了漂亮的小寶寶是一切的主旋律外,在一天的車程可以往返的山水之間,都留下了男人一家的足跡。
一場臨近傍晚的小雪中,男人家七八個精力充沛的成員從天津市趕了回來。
各色小吃和美麗的衣物在大多數人中間傳遞的時候,一間臥室里,二姨給小寶寶喂著奶,母親坐在她的身邊,而她們的目光卻落到了眼前幾個晃動的人影上。
蘇家三姐妹,大姐半圈著雙腿仰面躺著,跪伏著的二姐則把整個的臉都埋進大姐圈著的雙腿中間,姐姐小穴上的那漲紅的相思豆被她緊緊的吸著。
就在她的身後,同樣跪著的男人用他那粗長的大雞巴狠狠的操干著她的小穴。
和兩個姐姐不同的是喜歡自由的小妹蘇荷,她一會兒騎到大姐的頭上,用自己的小穴來堵住大姐嘴里哼叫的聲音,一會兒又跑到男人的後面,用雙手推著男人的屁股,幫他操自己的二姐……
越來越不耐戰的蘇家三姐妹,很快就在男人的大雞巴的衝刺下繳起了白旗。
看著自己的兒子晃動著直挺挺的大雞巴,朝著自己和姐姐走過來,很是知趣的母親把裙往腰間一撩,跟著彎腰下去頭碰膝蓋,高難度地撅起屁股,讓自己沒有穿內褲的,已經流出淫水的小穴對著兒子晃動的大雞巴。
母親能做這麼高難度的動作,是因為她在少女的時候學唱過黃梅戲,其身體的柔韌性,就連很有些專業意思的斯琴也萬分的嘆服。
而如此地和配合兒子,是因為自從二姨的寶寶出生後,男人家里所有的女人都轉變了觀念——想操就操吧,反正我們也同樣的快樂著。
接連換了幾個姿勢,當做到最具挑戰性的金雞獨立式的時候,男人剛把肉棒對准母親的菊門,兩個小東西也推門進來了。
看著自己的奶奶單腿撐地,另一只腿在手輔助下高舉過頭,而爸爸的巨大的肉棒正一點點兒地朝她的屁眼里艱難地捅著,思萍和念萍大大地乍了乍舌頭後,就脫光了身上的衣服,纏到他們的身邊……
金雞獨立!
真的很考驗體力,但也萬分的刺激,當奶奶額頭滲滿細密的汗珠時,再也堅持的她老人家軟軟地倒進了兒子的懷里。
隨便在身上套了件衣服,念萍就到外面去喊自己的媽媽小潭老師。
留下來的思萍則被男人包到了她媽媽的身上。
趴伏在媽媽懷里,嘴里含住她的乳頭。
跪在她身後的男人輕輕地分開女兒纖幼的雙腿,那光潔美麗的小穴一下子就暴露在男人眼前。
從心底里發出一聲憐憐的嘆息,男人慢慢地把頭伸向女人那紅嫩的小穴。
舌頭的舔弄,牙齒的廝磨,才一會兒的工夫,咿咿叫起來的女兒的小穴里就滲出了淡淡的蜜汁。
伏身在這對母女的身上,把肉棒頂緊女兒的小穴後,男人一邊研著磨著,一邊試探把肉棒巨大菇頭朝女兒的小穴里慢慢地插去!
一聲聲的呼痛,一陣陣的顫抖,感同身受的媽媽把在痛苦中煎熬的女兒緊緊地摟在懷里。
短促而慘慘的叫聲牽動了屋里所有人的心,那是——爸爸!
疼!
安靜的氣氛里,女兒小穴里流淌出來的殷紅的血,一點點兒地灑落在媽媽的肚皮上。
女兒還小,男人所做的是一個讓她長大的儀式。
盡管這個儀式是在她的媽媽、奶奶以及姥姥接二連三的慫恿下,一直拖到今天才算徹底地完成。
小潭老師被女兒拉來的時候,讓女兒成人的儀式已經舉行完了。
此時,男人那沾這血的肉棒真被她的姥姥,男人那抱著寶寶的二姨含進嘴里品嘗著……
有了思萍做了前站的序曲,念萍的成人儀式就被男人有意無意地拖延了下來。
不過她媽媽小潭老師所付出的代價是,上下三個洞,每個洞都被男人的大雞巴捅的又紅又腫。
男人一家回到錫市的時候,天已經要黑了,送走為男人他們看家的月蛾嫂子,車馬勞頓的一家人早早地都進入了夢鄉……
草原的冬天非常的寒冷,不過有些人愛熱鬧的心情卻讓這寒冷都退卻三里。
五六個大姐喝的兩腮桃紅,男人開車沒有喝酒,草原上為數不多的夜生活之一:我們去跳舞。
酒意,迷朦的氣息……還有一曲曲歡快的舞曲……這一切讓大姐們熱情四射,而作為陪在她們身邊唯一的一個男人,就責無旁貸地把她們一個接一個地緊緊摟在懷里,和她們一起去體會這難得一遇的放松時刻。
柔和的燈光,舒緩的樂曲,男人懷里的女人依舊穿著男人為為買的褲子和鞋。
當然,女人現在穿的不是男人夏天那時候買的那兩件,她現在穿的是前幾天男人去北京時,特地為她准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