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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章 情不自禁

月落西窗 muxinshui 10853 2024-02-29 23:37

  舞廳小小的包間里,大姐姐們拿著小弟弟解起悶來。

  不過讓她們沒想到的是,這個看起來很靦腆,稍一逗弄就臉色發紅的小弟弟卻很不是個一般的人。

  表面上是大姐姐拿小弟弟看心,其實在小弟弟那看上去被動,卻有意無意的引導下,是誰在撩起誰的心思還真是有些說不清了。

  這不又一位大姐在主動向男人發起進攻結果是,小弟弟似乎笑的有些傻,可是只有大姐姐自己知道的,那下體里突如其來的一片潮濕是多麼的讓人難過。

  酒意越濃,大姐姐們的戰意也越濃。

  還好,男人是清醒的,因此這場永遠都不會有輸贏的戰爭,才被控制在一個合理的范圍內……

  夜很深的時候,大姐們被一個接一個的送回了家。

  每一次的分別,男人都為這些依依不舍的大姐送上一個熱情的擁抱。

  這擁抱很深,因為大家都知道當明天的太陽升起來的時候,今晚的一切或許只是夢醒時的微笑。

  這幾位大姐,有幾位不是特別的吸引人的目光,因為她們很平凡,平凡的就像你身邊來去匆匆的路人,不會在你的記憶里留下很深的記憶。

  男人,用一個男人的能給予女人的那一片溫柔來對待她們中的每一個人。

  因為在男人的心里知道,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總會在懂得欣賞她的男人面前,展現出她最美麗的時刻,哪怕這一刻是那麼的短暫。

  車上的大姐就剩下最後一個了,當男人的停在她家的樓下時,開門下車的女人沒有像其它人那樣等待男人的擁抱,甚至是連一個招呼都沒打,她就已經開始朝自己的家走去。

  摟道的門邊,男人在女人的身後環腰把她抱進了懷里。

  女人沒有動,男人就靜靜地抱這她。

  “我比你大。”

  許久的時候,女人的聲音幽幽的傳出。

  男人什麼也沒說,他只是更緊地抱著女人,並把自己熱熱的氣息順著女人白晰的脖頸深深地撲了過去。

  “我有女兒。”

  在男人的氣息下顫抖了一下的女人又說道。

  男人依舊沒有回答,他卻把女人那精巧的耳墜兒含進了嘴里。

  “給我點時間!”

  這一次,女人說話的聲音很急,也很快。

  沒有回答,因為男人開始全身心地感受起了女人。

  “會被人……”

  女人輕輕的掙扎,語氣也更加的急了。

  不過她的話是不可能說完了,因為把她身子搬轉過來的男人,用他的大嘴狠狠地堵在了她的嘴上。

  嗚嗚咽咽的一陣,女人的雙手緊緊地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吱——”

  是風吹動了樓道的門。

  女人驚慌失措,男人卻好象什麼都沒有發生。

  掙扎,勸慰都起不了作用,受到驚嚇的女人哀求地說道:“去我家吧。我家里現在沒人。”

  女人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她身上穿的男人從京城給她買回來的衣服,現在已經都被男人脫去。

  赤身裸體的她,在燈光下,用手蒙住了自己的臉……

  因為就在剛剛,她求男人把燈關了,男人沒聽……她也求過男人,不要看自己現在的樣子,男人又沒聽。

  沒有辦法,女人就采取了現在的辦法。

  女人用手蒙住臉的時候,男人也欣賞完了她那美麗的身子。

  伏身上去,女人紫紅的乳頭男人嘴里含一個,手上揉一個。

  男人巨大的肉棒一點點兒地插進了女人濕潤的陰道,皺緊眉頭的女人用手抓扯著男人的頭發,一下下張著的小嘴就像河岸上干渴的魚兒……

  早晨的陽光的照射下,女人正萬分辛苦地用小嘴吸吮著男人的肉棒。

  是歡愛了一個晚上嗎?

  那是女人昨晚上的表現太差,男人才要進入主題,女人就來了三次高潮。

  過度勞累的女人,哪里還顧得上男人是怎麼一回事,就昏昏地睡了過去。

  這不昨天的欠賬太多,一大早她就被男人給撩弄醒了。

  雖說荒蕪了多年的小穴又紅又腫,不過這美麗的小嘴倒是派上用場,在做著女人活了快四十歲的時候,終於做了她以前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

  強忍著胃部的不適,女人在男人的盯視下把男人噴了她滿滿一嘴的東西艱難地咽下。

  告訴女人,過兩天回家去見婆婆,告訴她,桌上有為她准備的早餐,男人就去上班了……

  檢察院的工作很是平靜,即便是那些一大早就帶著一臉焦急的,懇求的,一個接一個趕來的犯罪嫌疑人的家屬,也不能改變它那故有的節奏。

  它就像京城里的公交車,准時又准點呀。

  起訴科的小牛(女)檢察官又把男人喊住,告訴他一會兒去喝早茶,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

  早茶很是豐盛,但一桌子的東西誰也沒吃幾口。

  就這麼把東西遭賤了會讓人良心不安的,男人叫跟來兩個人把剩下的東西打包。

  讓男人哭笑不得的是,這跟來的兩個人卻又照著桌子上的東西,原模原樣的又給男人新叫了一份才打包。

  男人無語,默默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這兩個犯罪嫌疑人的家屬。

  兩位家屬在檢察官結束了所有事宜的時候,才小心翼翼的提出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是因為他們的家人被羈壓在看守所,只有眼前的這些酒足飯飽的檢察官們,才能讓他們見上那麼一面。

  從餐廳出來,兩位家屬要為同去看守所的檢察官打車,說了句我正好也有事去哪兒,男人開上單位的車,干了一件與自己工作無關的事……

  ************

  檢察院的工作只是集中在上午十點鍾之前,只要這個點一過就進入到自由活動的時間。

  把烏雲檢察長送回了家,沒什麼事的男人用電話給母親告知了一聲後,就開車來到盟委家屬區。

  茶幾上的早點一點也沒有動過,很顯然昨晚上過度勞累的女人還沒有起床,看了看手里拎著的那一大包今天早上打包的東西,男人又一次的苦笑。

  是呀,好心的一個提醒,卻被人家給理所當然的給誤解了。

  不過這誤解一旦被拎到了心里的時候,真的就變得沉甸甸的了。

  把拎來的東西在茶幾上擺好,男人朝著里間的臥室里走去。

  溫暖的臥室里,女人還在慵慵散散的睡著。

  海棠春睡!

  一下子就把男人一個上午都開過的心情給吹開了,三下兩下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男人噌地一下就躥到了床上。

  只不過火急的男人不知道,就在他躥上床的時候,一雙滿含著復雜神情的眼睛卻一眨不眨地從他的身後盯著他的每一個動作……

  慵散的女人在一陣男人的氣息和愛撫里睜開了眼睛,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給他一燦若星辰的微笑後,女人和男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一個粗硬火熱的東西在自己的雙腿間不安分地左衝右撞,女人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休息了一個上午,昨天晚上小穴上的不適已經悄悄的淡去,現在,愛火又一次地充溢滿女人的身心。

  慢慢地把自己的雙腿分開,再一點一點的盤上了男人腰身,看見男人那大喜過望的表情,羞喜中夾雜著一絲薄怒的女人,罵他一聲色鬼!

  狠狠地掐了掐他背上那厚實的肌肉,女人的小嘴就嘟了起來。

  一番柔情蜜意的思想交流,消融了剛剛泛起的淡淡漣漪。

  再一次吻上女人的紅唇,男人那早就校正好經緯度的炮口,也毫不猶豫地朝女人濕潤的小穴插了進去。

  輕插慢操,傳統的男上女下的姿勢持續了五六分鍾。

  蓄意的引導加誘騙,女人在男人插操中輕輕地叫,慢慢地開始試驗著和他配合……

  很快,羞澀的面紗就在不知不覺中悄悄地褪去。

  換一個姿勢,哪怕是羞人的狗爬式……騎馬蹲襠式,女人也沒有提出一點疑義。

  相反,這樣一個接著一個的異樣的刺激,讓她深深地沉迷於歡愛的海洋里……

  昨晚上是太久的干旱讓飢渴的女人不堪伐撻,知道以後有用不完的天長地久,沉靜下來的女人開始慢慢的享用這屬於她的一切。

  慢慢一來,女人那特有的持久力就的得以顯現,五六個式樣,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那一直在門邊盯視著里面所發生的一切的眼睛,在一次次的顫抖中,被巨大的驚恐所替代。

  這驚恐是兩方面的:太能干了!

  只是其中之一。

  這還是我所熟悉的人嗎?

  才是這驚恐的本源。

  女人持久,男人沒有壓抑,共同的心思里,男人和女人的在一片胡言亂語中都到了臨界點。

  被男人射進子宮里的感覺真好!

  一口含住男人嘴唇的女人美美的在心里想著。

  想著的時候,男人射一下,女人就在他的嘴唇上咬一下。

  男人射了五下,女人咬了他六次。

  為什麼會多咬了一下?

  那是因為最後咬男人那次的時間有點長了,只能多算一次了吧。

  風平浪靜中,女人卻突地炸了起來!

  手忙腳亂加上前言不搭後語,苦笑的男人終於知道了,這又是個沒有采用避孕措施的女人。

  早餐的式樣,下午再來吃好象也是很有味道。

  你喂我我喂你,躲到別的屋的那雙眼睛除了罵了無數聲的不要臉外,最怕的還是自己明天會不會長‘針眼’了……

  春節剛過,男人家里又傳出了苦人的喜事——男人的二姐和小妹又懷了男人的種子。

  新的生命即將來臨,舉家歡喜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但一說到苦,那就是自從一有這消息,男人家里的那條青春戰线就炸了起來。

  在一片的為什麼她們能懷我就不能有的責難聲中,男人苦呀!

  你想呀,男人家的青春田雖然就那麼幾塊,可是要每天都在那里播上七八回種子,就是鐵人也快變成泥了。

  世界就是這麼無奈,有人天天爭取,卻什麼收獲都沒有。

  既來則安的時候,天上掉下的大餅就會砸到了頭上。

  劉紅還有楊姐她們兩個卻在一個晚上同時中了標,這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呀。

  京城郊區的家,看來不久就要充滿了生機。

  草原的羊群剛接完羔,剪羊毛還需要在等上些日子的時候,男人把額爾德寧從牧區接到了家里。

  盡管,額爾得寧在來的時候選了最美麗的衣服,也盡管她做了最精心的梳妝,可是分別不到一年的時間,草原上獵獵的,無情的風霜,已經在這美麗的容顏上雕琢出歲月的印痕。

  容顏老去是每個女人都無法擺脫的命運,但是當它活生生的走到你身邊時,一種難言的心緒悄然間溢滿所有女人的心間。

  男人很早就懂得歲月的無情,所以當它悄悄的走來時,男人接受的非常的坦然。

  因為愛是時間釀造的美酒,越是長久,就越知道它的香醇。

  恩恩愛愛,是額爾德寧進到家門後男人為她做的一切。

  而男人的表現也讓那些心緒動蕩的女人從這時起恢復了平靜,因為在這一刻起,她們不僅真正的讀懂了一個男人,也同時知道這最是無情的歲月,才真的能考驗出愛的真諦……

  晚上,李家的人圍坐在一起,舉起杯,唱起歌,就是草原上的人們普通的生活。

  第一杯酒,是男人敬給額爾德寧的,第一首歌也是男人為她而唱的。

  這首歌的名字叫——牧人一輩子放牧摸黑又起早,馬背上失去了青春卻不曾知道。

  放過羊群放過馬群,放過風沙也放過了沙暴。

  最愛喝地是烈心的酒,最愛唱地是蒙古地長調。

  只要喝了酒只要唱起歌,大風也刮不倒大雪也壓垮。

  啊哈嘿……啊哈呐嘿……啊嘿……

  ************

  男人的情愛也留不住女人那對草原深深的眷戀,三天之後,額爾德寧就收拾起了行囊。

  抱著那對結實的小牛犢子似的雙胞胎,男人、母親還有家里所有人是那麼的不舍,然而,他們是屬於這廣袤的草原,屬於一個叫額爾德寧的,美麗的母親。

  孫子的離去,暗暗神傷的祖母把兒子緊緊地摟在懷里,看著他貪婪的吸吮著自己的乳頭,看著他那巨大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在自己的小穴里一次次的抽插,恍惚之間,那對雙胞胎機靈而又天真的眼神就在她的眼前晃動……

  每天的下午,也是檢察院的全體成員放松休息的時間。

  照例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打了轉後,烏雲檢察長就被走廊里傳來的笑聲吸引了過去。

  起訴科的一間辦公室里,難得在下午的時候還會有這麼多人在,他們是男人和三位女檢察官,其中的一個女檢察官還是上午才出庭回來的青格。

  烏雲檢察長沒什麼架子,所以她推門進來後屋里的人除了禮貌地打了招呼,談笑風生的進程不但絲毫沒受到影響,反而因為她的到來而更加的熱鬧。

  因為和她打過招呼後,男人在三位中歲數最大的路檢的耳邊不知道悄悄地說些什麼,臉色飛紅的路檢就追著男人打鬧了起來。

  而男人為了逃避路檢的報復,就繞在剛進來的烏雲女士身後,讓她做起了擋箭牌。

  笑鬧的時候,就會有親昵的接觸。

  而只把烏雲女士當作大姐姐的男人,則更沒有什麼顧忌,才一會兒的工夫,逃避打擊的他已經把烏雲大姐姐半抱進了懷里。

  親昵是一種美好的感覺,它讓年過四旬的烏雲檢察長在溫馨里感受到了年輕的氣息。

  於是她微笑了,即使是有意無意地把整個的身子都依靠進身後那強壯的懷包里時,她也依舊笑著,半舉著雙手替身後的那個人抵擋著衝上來的‘敵人’。

  就算是有人幫忙,男人還是被路檢在手臂和腰上狠狠地掐了幾下後,這場笑鬧才算告一段落。

  不過當男人大呼小叫的把開著‘桃花’的手臂舉到眾人面前時,雖然除了男人自己外,其它人都在說活該!

  但就是說的最狠最凶的路檢,卻在說了兩句後,在一句我看看的時候,抓過男人的手臂,似看實揉了起來。

  “腰上更疼!”

  是得寸進尺的男人在享受著手臂上的溫柔時,提出的又一個要求。

  “把衣服撩起來!”

  結婚已經七八年的路檢可不是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小姑娘,一聲令下,裝腔作勢的男人就被按到桌子上,讓幾個女人七手八腳的撩衣檢查了起來。

  冬衣很厚,女人不大的手勁幾乎沒在那里留下什麼可以看見的痕跡,但是男人皮膚卻充滿了魔力,細嫩、光滑的仿佛可以把人的手久久地吸在那里……

  天色漸漸地暗了,車上一點回家意思都沒有的烏雲檢察長對男人說道:“手上還疼嗎?”

  “不了。”

  男人說著,把手伸了過去。

  “那腰呢?”

  檢查完手臂的烏檢又問道。

  “也不了。”

  男人回答著,從前座的縫隙里跨身而過,然後坐到了烏檢的身邊。

  衣服再一次被聊起時,車內再也沒了聲音。

  當男人熱熱的呼吸噴灑在女人的臉龐頸間上時,很自然的,男人和女人在四目相對中吻在一起。

  女人很懂得保養,一身制服下豐腴的肌膚是她的驕傲!

  沉醉的男人親吻著,撫摸摸著。

  男人的身體同樣讓情動的女人迷戀,只是男人下面漲大的東西在她手中跳動時,女人在吃驚的同時更多了一份驚喜!

  讓男人盡情的揉玩自己的乳房,一點點體會硬漲的乳頭上一陣陣傳來酥麻的感覺;讓男人最暢快的舔食自己的小穴,讓那里流出濃濃的淫水,也讓自己在暖暖的車箱里徹底的瘋狂。

  狹小的空間,更緊的讓兩個人貼在了一起。

  但也就是這狹小的空間,女人的小穴被男人的大肉棒操進去時,她只能像小狗狗那樣跪趴在車箱的後座上。

  操是一種藝術,至少男人是這麼認為。

  所以每次操女人的時候,男人總是全身心地投入。

  “不要……”

  正在用小穴專心享受男人大雞巴操干的女人時,男人的雞巴卻突然從她小穴里拔出來了。

  不理女人的抗議,按住她的屁股,從她小穴里掏了大把的淫水,然後把它均勻地塗抹到她的屁眼上,等那里被充分的潤滑後,男人調整好雞巴,狠狠地就是一插!

  女人叫了,只是這次是太多的痛苦。

  慢慢滲出的血絲,終於讓女人半干也緊緊的屁眼在有了充足的潤滑後,越插越順暢。

  從痛苦的煎熬,到慢慢地適應,可就在女人剛剛體會出屁眼被操也是一種難得的快樂時,突然她屁眼里拔出的大雞巴,卻凶猛地操進她的小穴里。

  就這樣,一會兒是騷癢難耐的小穴,一會兒是初嘗滋味的屁眼,女人就要飛起來了。

  “就要被都操爽了!”

  在小穴和屁眼上都要到達臨界點的時候,女人從心底里發出了歡呼。

  叫的是不是早了?

  因為就在這關鍵的時候,男人的大雞巴不僅離開了她的小穴,也舍棄了她的屁眼,搬住女人的頭,男人那沾著小穴里的淫水,塗抹著肛門里穢物的大雞巴卻穿過她的口腔,毫不留情地插進了她的食道里。

  “操吧!想操哪兒就狠狠的操哪兒吧!反正它們都是你一個人的啦。”

  食道里異樣的感覺剛一消退,女人已經徹底地開始縱容著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

  小穴終於爽了四五次,屁眼也緊緊地裹著男人的大雞巴不肯把它再松開,麻木的口腔,紅腫起來的食道也艱難地把男人噴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吞下,女人連動都不想再動一下了。

  第一次因為工作以外的事情,女人沒有回自己的家。

  第一次和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在一起就被操腫了三個洞,女人睡著,被男人帶回了他的家。

  是夜里幾點了?

  女人沒有去關心,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

  女人也沒有問。

  緊緊摟住身邊的男人,女人告訴他——我們是成不了真正的夫妻!

  因為那樣我們要付出太多的代價!

  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我身上的一切,從今天起只屬於你一個人!

  ************

  又是到了收購羊絨的季節,男人和根生兩個人忙的是不亦樂乎。

  而烏雲檢察長在男人身上得到無比的享受後,她能做的就是給男人提供最大的方便——能不用車就盡量不去用它!

  上班的方式又不是只有這一種的。

  遍地都是貨源,還有充裕的時間,等男人和根生想起來累的時候,日子已經到了七月末。

  草原,到處是流淌著綠色的草原,男人的全家又一次把歡笑留在這里。

  晚上,青春戰线的蒙古包里來了兩位客人,她們是男人的母親和他的二姨。

  突然間有客來訪,青春戰线的所有成員包括還胯騎在男人身上的松彩虹,都恭敬地向兩位老人家請安。

  滿包的青春女人都在展示著她們迷人的身體,進來的兩位老人家也沒什麼矯情,在閒著的媳婦們的伺候下,兩位老人家也很快就變成了她們的樣子。

  和媳婦們纏了一陣後,兩位老人家的小穴就濕潤地滴出水來。

  又狠狠地在男人身上來了幾個起落,松彩虹軟軟的爬在男人身上。

  看到兒子那邊暫時沒有人去接力,高撅起屁股的母親就在蒙古包的地毯上跪伏來下來。

  男人走到母親的身後,輕輕地在母親白晰的屁蛋兒上拍了拍,然後微曲著身子,用手扶著的大雞巴就插進了母親的小穴里。

  母親一邊享受著小穴里兒子的大雞巴,一邊用不是很清晰的聲音和身邊的媳婦們交代了起來……媳婦們都想懷上自己兒子的種,但是家里一些現實問題卻需要做個調整,那就是安排一下懷種的先後順序罷了。

  要不亂懷一氣的話,說不定會出什麼問題。

  母親斷斷續續的安排著,兒子在她身後盡心盡力的干著,而這里唯一有奶水的女人,男人的二姨,則把自己女兒剛吃過的兩個乳頭,輪流地喂進男人的嘴里。

  小潭老師和自己的女兒念萍抱著一個哭鬧不停的小家伙,也進到蒙古包里。

  對眼前的一切早就習以為常的母女倆,媽媽把手里哭鬧的小東西遞到二姨那里,她的女兒卻把嬌小的身子一縮,鑽進了奶奶和爸爸的四條腿中間,小手幫奶奶揉著陰蒂,小嘴就追著爸爸在奶奶小穴來回進出的大肉棒舔個不停。

  更加享受著快樂的奶奶,親妮的在孫女的小屁股上捏了一下後,就順手撩起她的小裙子,半褪下她的小內褲,在她的紅嫩的小穴上揉搓了一陣子,看到那里居然也滲出點點的汁液時,母親轉回頭,言語不清地對兒子說道:“揀日……日,不……如……如撞……撞日,好……好兒子你……你……操……操完媽……就……就把媽……媽的……孫……孫女,也……操……操了吧。”

  孫女,親孫女的還沒叫幾聲,祖母就把嘴拱到孫女的小穴上一陣的亂啃後,達到了高潮。

  安撫了一陣母親,男人和小潭老師把的女兒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脫去,然後他倆就一邊一個,從女兒的頭上開始,一路親來,直到把她身上每一個部位都親完,小潭老師先叫女兒把雙腿大大的分開,然後就用手引著男人的大雞巴朝女兒小穴里一點點兒地插進去。

  大雞巴每插進女兒小穴里一點點兒,小潭老師都詳細的問著女兒的各種感受,就這樣,她看著女兒在自己爸爸的大雞巴下皺了眉……喊了疼……流了血……還有女兒最後說的那句話——爸爸!

  媽媽!

  我愛你們!

  操完了小潭老師母女,半靠在那里的二姨一邊給女兒喂著奶,一邊讓男人操著。

  看著男人邊操著自己邊和自己的女兒搶奶水吃,二姨說了句石破天驚的話:“家里女人都是你的!只要她們長大了,能讓你操了,在她們也願意的時候,你都可以把她們操了。與其等她們長大了在讓她們明白,還不如從現在就對她們進行培養。”

  持續四天的牧區之行,男人一家又轉站到了京郊別院。

  在這里逗留了幾天,把身子再也瞞不住眼睛的幾個女人留下,男人一家起程返家。

  男人的單位這幾天工作很緊,尤其是起訴科的那幾位還破天荒地加了班。

  沒別的,是市里督辦的一個案子,用上頭話說,案情重大!

  影響惡劣!

  我們的宗旨是:從重又從快!

  不緊不慢的檢察院,終於煥發了一次精神。

  但是男人卻有一點不明白,我們這里的各類案件是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可是除了難得一見的督辦案以外,為什麼其它的案件都要用去那麼的時間?

  一個普通的案件,從立案偵察到簽發刑事拘留,由刑事拘留到逮捕證的辦理,然後起訴,開庭,最後判決書送達,快的六七個月,那是因為你犯罪了,卻燒了高香。

  慢的一年兩年,男人親眼見到的超常羈壓居然會有將近四年。

  公檢法,這里所應用的法律程序不是太過復雜,不過這里面的許多事情是男人所不理解的。

  不理解就算了吧,因為男人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參與其中的話,別的不說,就自己這死了都比驢還執著的個性,不僅會毀了自己,也會耽誤別人。

  不能成為一個參與者,那就站在這里靜靜的看吧。

  看這四大黑的大哥——公檢法。

  ************

  正在辦公室里看報紙的男人,被一個電話催的有些頭疼。

  是那個男人給她買過兩次衣服,最後也成了男人女人的女人說有很急的事情要找他。

  急事到不一定,不過女人的心很急卻是真的。

  快兩個月沒見過男人的面,盡管男人不論什麼時候總是會跟她聯絡的,只是再怎麼聯絡,也不能和把一個男人天天放在自己眼前來的放心。

  所以女人在電話里告訴男人,她要和她的女兒一起去男人的家。

  媳婦要見婆婆,天經地義。

  只不過男人家里那復雜的人際關系,男人還沒有向她透露過,她能不能接受?

  男人還真不敢下定論。

  怎麼去家里,去了怎麼對她說?

  男人的頭有些疼。

  開著自己家的車,男人來到女人的家來接女人和她的女兒。

  敲門而入,女人的臉在瞬間的驚喜後,就飛快地甩得如同長白山那樣的長。

  還用說什麼嗎?

  男人雙臂一展,女人就被他緊緊地抱進了懷里。

  掙扎,抗拒和發泄中的捶打,讓女人激動,讓女人流淚。

  當男人熱熱的嘴唇如雨點兒一樣地落在她的腮邊眼角時,滾滾而出的思念,讓女人在哭泣里拼命地摟住了男人。

  長長的吻,梨花帶雨的嬌柔,一下子催起了男人心底的愛憐。

  攔要把女人抱起,不等她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她已經趴伏在臥室里的床邊,而男人正在她的身後把她的裙子撩了起來。

  女人終於知道要發生什麼了,只是現在好象是晚了些,因為她身上穿的一切都是男人為她買的,就比如說已經被男人撥弄到一邊的內褲吧,穿起來非常的舒適的它,如果在某些時候你只需用手指輕輕地把它向旁邊那麼的一撥,就……

  略顯干燥的陰道,巨大肉棒猛烈的插入,女人悶悶地哼了一聲。

  揉著……撫摸著加上插在陰道了的肉棒不失時機的輕輕的跳動,女人僵硬的身子漸漸的放松,溫溫潤潤的汁液慢慢地滲滿了女人花房的每個角落。

  明知道女兒還在家里,明知道現在很不是時候,可當男人的大肉棒真的抽插起來的時候,咬緊牙關的女人才發現,自己歡愛時的呻吟聲,會從自己的牙縫悄悄地鑽了出來……

  手口並用的女人費了好大力氣,才讓男人肉棒里的精液噴了自己一頭一臉,直直的一伸脖子,吞下嘴里小半口腥腥的東西,逃難一般地,女人一頭衝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的門被拉開了一條縫兒,客廳里男人和自己的女兒好象談論的非常的融洽。

  給自己又一次地鼓了鼓勁兒,女人一臉若無其事地走了出來。

  男人若無其事,女兒也同樣如此,可越是這樣,站在兩個人面前的女人越覺得,自己好象渾身都扎了刺兒……

  女人和她的女兒,在男人家里受到了隆重的歡迎。

  男人頭疼的事情不僅沒有發生,相反,這母女倆和男人的家人相處的異常融洽,最少,現在看來是這個樣子。

  晚上,在自己女兒的提議和男人一家殷切的挽留下,女人住了下來。

  當男人晚上摸進女人住的房間里時,大發雌威的女人,讓男人用了快一夜的時間才算讓她安靜了下去。

  這個女人叫岳山紅,女兒,宋晴。

  時間流逝,轉眼就是雪花飄飛的季節。

  這大大的雪花很快就覆蓋了整個的草原,男人的心也仿佛隨著這厚厚的積雪,陰沉的天氣變的壓抑,似乎預示著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

  陽光照耀,大地銀妝素裹,一個從草原深處來的電話,讓男人雇用了一個五十五馬力的拖拉機,連夜朝牧區趕去。

  阿山公社那簡陋的醫院里,彌留之中的額爾德寧終於見到了她現在最想見到的人……

  ************

  昨天上午,剛給牲口填完草的額爾德寧感覺到右下腹有些疼痛。

  從男人告訴給她的生活常識里她知道,這疼痛有可能是一種常見的疾病——闌尾炎。

  隨著疼痛的加劇,她叫來了自己的弟弟和一個鄰居准備去公社的醫院。

  然而今年的雪太大了,連家里小馬力的拖拉機都走不了,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他們只好用駱駝拉的爬犁。

  額家的鄰居是旗郵局的巡线員,中午臨出發的時候他爬上電話线杆,按額爾德寧的要求給男人打了個電話。

  那邊接到電話的男人瘋了一樣的找車,但是這個時候還能去牧區的機動車,只有著慢的不能再慢大馬力的拖拉機。

  而額家這邊,一架駱駝拉的爬犁也行進在茫茫的風雪中。

  五個小時後,額爾德寧他們趕到了公社醫院,五個小時,男人才在茫茫的風雪中,隱隱看見西烏旗的影子。

  半是昏迷的額爾德寧被抬上了手術台,可醫生在打開她的腹腔後發現已經是無能為力。

  於是一個被醫生宣不不久就要永久離開人世的女人,就這樣在一陣昏迷,一陣清醒中等待著她心中的期盼……

  凌晨三點,男人帶著一身的風雪走進了醫院的病房。

  原本已經深度昏迷了很長時間的額爾德寧,突然把眼睛睜開,那煥發著神采的眼睛緊緊地盯在男人身上,欣喜的點點頭,接著搖搖頭,沒有向心愛的人說一句話,她就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四天以後,男人家里所有的人都趕了過來。

  茫茫的冰雪的天地間,男人一鎬一鎬地刨向那在嚴寒下比岩石還堅硬的大地。

  雙手很快就被震出了鮮血,這流淌的鮮血,染滿了鎬把,撒進了大地,一點點地灑落在四周白皚皚的積雪上,在那上面綻開出如紅梅花瓣般美麗也淒涼的圖案……

  你是漢家男兒的媳婦,請原諒我用漢家的習俗把你安葬。

  穿著最美麗衣服的女人,在男人的雙手捧起的泥土里,最終永遠的融進了這無邊無際的草原。

  以後的許多年里,只要一到大雪飄飛的季節,一個男人的身影總要在這里久久的徘徊……

  (這是個真實的故事。

  額爾德寧的孩子除了那對雙胞胎被留在她弟弟家,其它的都被男人接了回來。

  那是自己的親孫子!

  萬分不舍的祖母卻沒有辦法,因為男人告訴她,這是額爾德寧的意思。

  是的,就是在公社病房里女人那瞬間就飄逝而去的眼神,她傳遞給男人的不僅僅只有這些,她告訴男人,這眼神里的一切要用一生的時間來回味……

  愛的傷痛,是這萬丈紅塵留給我們的記憶。

  偶然間,我們會輕輕地在心頭把它觸動,這微微蕩漾著的記憶的回想里,是不僅僅只有傷痛。

  失去過,才知道擁有的珍貴,也就是有了這樣經歷,讓男人對他身邊的女人更加的關心,就連那些和男人沒有深厚關系的女人也是如此。

  情不自禁,好象就是這麼說的吧。

  關心,自家的女人是有多少都不閒多,可是對於別的女人來說,是不是就有那麼一點兒的……

  最先體會出這范圍廣泛的關心的是烏雲檢察長,把這些看在眼里,放在心頭,烏雲檢察長就暗自做主,替男人做起了前期准備和中後期推波助瀾的工作。

  確定了工作方向,烏檢察長就開始有意無意地向目標人物靠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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