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2章 熟了,是微笑 (2)
這個下午,男人家里一半以上的母女們,開了一個母女專題會。
送走了姐姐怡文和男人,穆文看著自己的爺爺還在客廳里坐著,只是這個時候的爺爺,有這一種說不出來的神情。
沒有打攪爺爺,穆文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散散地往自己的床上一倒,思緒飄忽的穆文就有了和爺爺差不多的神情。
只是這神情相近的祖孫倆,卻有著不一樣的兩種心思。
老人,是容忍後無奈的包容。
這是他在孫女出事的幾年里,從最初認為的孫女因為涉世不深而被欺騙,到孫女以死來抗爭時,老人知道了這份感情在孫女心中的地位。
體諒了孫女,可是那個提了褲子就溜得沒個蹤影的,在他認為是世界上最膽小男人,卻是不可以被原諒的。
然而,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是有前因就必然出後果的。
自己的老部下的那個美女陪練舞團,老人是知道的。
在幾次去老部下那里轉轉的時候,美女陪舞團里的幾個美女也暢快地陪著自己練了那麼幾次。
年輕的身體,年輕的笑,老人覺得自己也年輕了許多。
很自然,心態年輕了,去部下那里轉的次數也有意無意的增加了。
有一天,考上大學的孫女填了軍校的志願。
她來自己商量,先去部隊鍛煉鍛煉再去軍校讀書。
沒有干涉孫女選擇的爺爺,為孫女聯系里自己的老部下。
一句好好照顧,讓自己愛好舞蹈的孫女在去老部下那里找老部下一纏,老部下就把老上級的孫女給安排進了舞蹈團。
就是這個舞蹈團,讓整個的世界發生了誰也無法想到的變化。
事情就這樣不可阻擋的發生了。
三年了吧,那個當年讓孫女用以死相逼的決心,保護下來的王八蛋似乎給人間蒸發了,而那個老部下的舞蹈團在解散了不久,其中那個給自己伴舞伴的最多的女人,也死在了上青藏线的路上。
是三年了,當孫女真實的說出了當年的事情,並告訴自己說那個男人回來找她了,老人已經無言以對。
是啊,這個世界在有些時候是那麼的平衡,種下了什麼,難道就真的會在未來的某一天里,讓你去收著說不來是什麼滋味的果嗎?
孫女要和這個才見了一面的男人走了,從他們的話語里,老人知道他們也許要永久的離開。
也許是對孫女的不舍,也許是藏在內心里是不是愧疚的心,老人只是認下了這門親,剩下的也沒有多問過。
不過有一點老人是放心的,這個要帶走自己孫女的男人,有著和孫女對他一樣深的感情。
也許,有著簡單也真摯的愛,一切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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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想著以前的事情,穆文也在想著,不過在穆文心里轉著的卻是這幾天來剛剛發生的一些事情。
還差兩天就元旦了,四個女孩子在男人家里練完琴之後,決定出去透透氣。
男人開著車的時候,四個女孩子就悄悄的交換了一下眼神,她們是要跟前面開著的男人,交代一下她們四個的一項決策。
決策的大意是因為大學里的女生宿舍管理比較的嚴格,所以男生的出入就要受到許多的限制,不過女生和女生之間的往來就相對寬松了許多,因此,有些時候宿舍里女生還可以把外面來訪的女生隱蔽的留宿在宿舍里。
還有兩天就要演出了,四個女孩子要加緊的排練,不過男人的家離學校太遠了,她們每天的跑來跑去的太耽誤時間,而男人是她們排練的指導是必不可少的,不過有限於學校的規定,男人要從學校里進去出來很是麻煩,於是幾個女孩子一合計就有了個主意:讓男人裝扮成女人,魚目混珠的到學校里為四個女孩做兩天的專門的指導。
男人的小侄女把她們的決策跟男人一說,四個女孩子的八只眼睛都緊緊地盯在了男人的臉上。
沒有驚訝的表示,沒有猶豫的過程,聽明白了,男人就立即點頭答應了。
本來,幾個女孩子很是期待男人在聽了她們的決策後那精彩的表情,甚至於她們在為男人的每一種能夠讓她們想象到了表情,都精心設計了解答的方案。
而且在這些解答的後面,四個女孩子還藏著許多厲害的後招。
可是千想了萬設計了,唯獨沒有,平平淡淡的的表情下,一句:行,我去。
該怎麼辦。
於是四個女孩子的八只眼睛在得到的回答之後,互相的大眼睛瞪了小眼睛一陣子之後,這四張年輕而靚麗的臉上所轉來轉去的各色表情,遠遠比她們在想象男人表情時的表情要豐富了許多。
事情到了這里,已經由不得幾個女孩子再有多余的想法了,因為自己的提議人家已經應允了,要是你自己在反悔的話,那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江南糯米的身高和男人有的一比,而且式樣也很是新潮,所以在眼前的衣服堆里,男人就在她拿來的那幾件衣服里選了幾件。
女式的緊身石磨蘭牛仔褲,女式高領的白色毛衣是男人最先試穿在身上的。
牛仔褲一尺八的腰圍,套在男人腰上時剛好如量身定做的一般,高高的毛衣領,襯著男人的脖子後,一種轉屬於女人的氣質已經有了點眉目。
戴上假發,穿上特選的高跟鞋,翹翹著的臀,修長的腿,纖纖細細的腰身,唯一的遺憾是男人那平凡了一些的臉和那更是平凡了一些的胸。
看著穿戴完了的男人,四個女孩子目瞪口呆了。
許久,再也忍不住的穆文,竟然伸手去摸了男人的翹翹的臀部,用穆文後來的話說:那真是太性感了!
即便是女人也真的想去感受一下,那翹翹著的彈性!
練了琴,吃了學校的晚飯,四個女孩子和裝扮成女孩子的男人,順利的通過了女生宿舍大媽的檢驗後,大模大樣的進入到女生宿舍的核心區域。
“啊!你這里怎麼的……”
剛一進到四個女孩子的宿舍里,心細的東北包米就指著男人身體的某個部位大驚小怪了起來。
這個男人身上的某個部位,是男人那本來平平的胸部,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多出高高的漲挺起來的兩團。
“你不會是……”
男人小侄女欲言又止的疑問的口氣里,似乎還夾雜了些許的輕視的成分。
“咦?怎麼一下就沒了!”
這回大驚小怪的是江南糯米。
是呀,在眼睜睜看著的時候,男人胸前那漲漲著的兩團突然地就消失了。
“還會變戲法呀!”
男人小侄女輕視明顯加重的口氣里,她已經一伸手把男人的衣服撩了起來。
她想的是,你以為你往自己胸部塞了倆氣球就你可以騙得了人嗎!
所有的男人能蓋住胸部的衣服都被撩了上去,可是那個傳說中的氣球卻一點痕跡也沒有的人間蒸發了。
“這?”
什麼都沒有找到的四個女孩子,這回是真的驚奇了。
不過也是,男人是站在這里後不要說兩只手沒有動過,身體的其它的部位好象也沒有動過的呀!
這要真是能變戲法變到這個地步,那也真算是神奇了。
於是四個大大被提高了興致的女孩子,纏著男人讓他拿出來戲法的謎底。
“看!就這樣的。”
頭都要被纏大了的男人,沒辦法的又站到四個女孩子的面前說著時候,他胸前那兩團消失了的東西,又神奇的在衣服下面鼓了出來。
外型真的好象!
隔著衣服的撫摸還真的很有彈性!
出其不意的猛的把男人身上的高領毛衣和其它的衣服都撩開,可是衣服下面還是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這太不可思議了!
四個無論如可都要知道真像的女孩子,就差用唾沫把男人淹了。
不太好用語言解釋的時候,男人脫了上衣就做了具體的演示。
看了也真是的簡單,無非是男人的胸肌在充了血後在放松了過程而已。
要說真讓人有些意外的是,男人那個看起來平平的地方,突然間充滿力量的暴起,還真是讓人的眼睛大大的亮了一下。
“哇!真的好有彈性呀!”
在要求男人做第二次胸肌充血演示的時候,伸手上去摸了一下的東北包米回頭多幾個姐妹大聲的說道。
“不要放松!我們還要都檢查檢查的!”
感覺到男人的胸肌剛有要松下去的趨勢,東北包米一邊一邊制止住男人的企圖,一邊招呼其它三個姐妹。
“真的啊!彈性真好啊!”
八只小手在男人用力充血撐著的胸肌上流連忘返的摸了起來。
不過唯一的肯定句,就是前面的那一句。
撐的頭上都要冒汗了,這八個擁擠著的已經開始東摩西抓的小手,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而擁擠著的時候,嬌小的穆文就擠進了男人的懷里,很湊巧的,把胸肌放松了下來的男人順勢就把穆文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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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女人的男人,在女人的小臉上不輕不重的落了個吻,跟著其它的三個女孩子按照遠近的順序,也都被男人抱了親了。
剛剛還非常強勢的四個女孩子,被男人的懷抱和親吻一下子就把她們的猛烈的攻勢給瓦解了。
沒了進攻的利器,如失魂落魄般的四個女孩子坐到了各自的床上。
和四個女孩子相鄰的其它女生的宿舍都有熱鬧的聲音傳來,相比下,四個女孩子的宿舍里就顯得安靜了許多。
這樣安靜的氣氛,四個女孩子想著各自的心事,沒有去打攪她們,男人隨手拿起一本放在床頭的大學語文翻看了起來。
別的宿舍的女生來四個女孩子這里有借過東西的,有過來聊天的,隨著晚上下了自習的學生帶來了的又一陣熱鬧的聲音逐漸的安靜下去,宿舍樓上窗戶里透出的燈光也很快就熄滅了大半。
很晚了,是該休息的時候了。
越來越安靜的寢室,四個不言不動的女孩子卻沒有一點想睡的意思。
其實不是她們不想睡,而是這個穿了女人衣服的男人留了下來,只有四張床的寢室,該怎麼來安排這個請來就送不走的男人呢?
還有幾分鍾就是學校規定的宿舍的熄燈時間了,在小侄女床頭那里一直看書的男人,放下書站了起來。
活動了活動了身體,男人就來到了半躺在自己床鋪上的怡文那里。
在四個女孩子的緊盯著的目光里,男人順手的就拿起的江南糯米的一身睡衣,自顧自的換了起來。
自己換好了睡衣,一伸手,半躺著的怡文就被男人抱到床鋪的里面了。
翻找出怡文的睡衣,拉開了怡文的被子,寢室熄燈的時間就剛好到了。
被男人在黑暗里按到被窩里給換了睡衣,隨著男人也拉開被子鑽了進來,怡文就被擠進了床的最里面。
讓女人枕著自己的手臂,把她嬌小的身子剛擁進懷里了,男人好象又想起來什麼的又坐了起來。
是呀,剩下的三個女孩子還沒有換衣服睡覺,男人認為自己很有必要去做一下監督的,要不這剩下的三個女孩子如果是穿著衣服睡上一夜的話,那是很不舒服的。
第一個在男人的監督開始換睡衣的是,挨著怡文床的江南糯米,然後是男人的小侄女,當男人走到東北包米的床前時,早在男人監督他的小侄女換衣服時,就麻利地鑽到被窩里趕緊把睡衣換上她,此時就緊緊的拉住自己的被子,對著黑暗中的男人小聲的說道:“我已經換了衣服了。”
換了?
誰知道你是不是在敷衍?
在心里有了這樣認識的男人,毫不猶豫地在女孩拉緊的被子上擠出一條縫隙後鑽了進去。
渾身上下都檢查到,確定了女孩子真的已經把睡衣都換好了,男人不輕不重的在女孩豐滿的臀部拍了一巴掌,就鑽出了她的被窩回到了怡文的床上。
背對著男人,頭枕著他的手臂。
自己腰上搭著男人的另一只手,自己的雙腿間也夾到了男人那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已經變得長長的硬硬的,也火熱的大東西。
蜷伏在男人懷抱里的女人心煩氣躁的沒有一點睡的意思,好象知道了女人現在所處的狀況,男人搭在女人腰間的那只手,輕輕地有節奏地拍了起來。
如鎮定劑那樣的,在男人大手輕柔的節奏里,女孩子很快就香甜的睡著了。
一夜里,沒有做過一個夢的女孩子睡醒了。
頭上枕著的是自己的枕頭,身後那溫暖的懷抱已經不在了身邊。
微微深沉著的呼吸傳進了耳朵里,睡醒的女孩子順著聲音的方向在還是朦朧著的寢室里尋找了起來。
那是一個男人,在這個寢室那不是很大的空間里做著晨練。
女孩就在朦朧里,看著這個男人起伏著的影子。
一抹晨光透進了寢室的窗簾,男人朦朧著影子也清晰了許多。
細密的布滿男人身體上的汗水,悠長的,男人那似乎能穿進自己胸口里的綿綿的有力的呼吸。
女孩子,就這樣不眨著眼睛的讓自己的心,隨著男人的節奏一起有力的跳動。
男人清晰的身子,男人微笑的面容到了自己的身前,輕輕的眨動了自己那長長的睫毛,也是微笑了女孩子拉開了自己的被子,讓男人躺了進來。
“累嗎?”
用手撫摸著男人光滑的帶著潮氣的皮膚,女孩子問道。
“不累。”
讓女孩子很舒適的躺進自己的懷里,男人親了親女孩子的臉蛋兒回答著。
“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使勁嗅了嗅男人身上淡淡的汗水的味道,把自己又往男人懷里擠了擠的女孩子說著。
女孩,蕩漾在清晨里幽幽的芬芳,撲撲的沁入了男人的心肺里。
深深的吸著女孩細白的脖頸間的芬芳,男人由衷的說道:“小傻瓜,你身上的味道才是最好的。”
“是嗎?”
仰起小臉的女孩看著男人問道。
“是的,你身上的香香的味道真的是最好的。”
半眯著眼睛,一邊品味著女孩身上的芬芳,男人一邊回答著。
“那你喜歡嗎?”
女孩子問道。
“喜歡!”
男人毫不猶豫的回答。
“喜歡,那……那你就好好聞聞吧。”
稍許露出一點羞澀的女孩邀請著男人。
“嗯!”
男人應著的時候,就把自己的頭深深的埋進女孩的脖頸里。
寬松的睡衣,讓女孩大片的肌膚從領口處盡情的袒露。
尋著女孩身體的芬芳,沿著那越袒露越多的肌膚,品味著的男人的鼻尖已經隱隱地觸到了女孩隱約可見的乳房的邊緣。
情不可制的,男人的舌頭在這芬芳氣味和柔白的肌膚的引誘下,緩緩的從男人的嘴中滑了出來。
一寸寸女孩的肌膚,在男人的舌頭下舔了過去。
越張越大的女孩的睡衣領子,終於讓女孩的兩只乳房完全的在空氣中巍巍的顫動。
不大不小,圓圓的如最精致的玉碗倒扣在那里。
嫣紅的,隨著女孩加快了呼吸而上下動著乳頭,緊緊的吸住男人的眼睛。
在珠圓玉潤的贊嘆與吸引里,男人呼著熱熱的氣息用自己的舌頭尖,慢慢地包上了女孩那如珠似玉的乳頭。
唾液沾濕了的女孩的乳頭,挺挺著閃著誘人的光澤,舔弄了這邊的,再去舔另一邊的,男人迷戀的忙碌著。
細細的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女孩的嘴里輕輕的飄出來,她扭動著身體,抱著男人頭的兩只手無意識的在那里抓著揉著。
漸漸的,兩個人的身上在蓋著的被子里越來越多的出來,隨著男人的手穿過女孩寬松的睡褲在女孩的光滑的小腹上打著轉,在女孩繃著的雙腿的顫動里,被子就在女孩雙腿的振顫下滑落到地上。
抬起漂亮的屁股,配合著男人的雙手脫去了自己的睡褲,在脫去了自己的小小的褲頭。
摸索著伸手過去,從男人內褲的縫隙里把男人堅挺的熱的有些燙手的大東西釋放了出來,在男人舔著吸著自己的小穴的時候,女孩也有一下沒一下的在男人的大東西上抓揉著。
帶著自己小穴里淫水味道的男人嘴唇,輕輕的綿長的親在了自己的嘴上了,下面男人那個更硬了更漲了的大東西,也直直的頂在自己小穴的口上。
品嘗著男人嘴里帶來的自己淫水的味道,感覺出男人那個挑開了自己小穴的大小陰唇後,就在自己的敏感的陰蒂上磨個不停的大東西,男人輕輕的問自己:“想要它嗎?”
摟進了男人的脖子,使勁地親了親男人的嘴唇,“我想要它!”
自己沒有一點猶豫的回答了等待著自己的男人。
“會有一點疼的。”
調整了一下身體角度的男人,親了自己的嘴唇後提醒著自己。
“我能堅持的。”
摸著自己身上男人的臉,看著他那萬分憐惜著的眼睛,自己堅定的說著。
“那我進去了。”
也是看著自己的眼睛,男人又提醒著自己。
“嗯!”
很重的點著頭,不過自己的全身都已經繃的緊緊的了。
“漲!”
是男人的那個從自己陰蒂上滑下去的大東西,撐開自己的小小的洞洞的那個瞬間自己真實的感覺。
“疼!”
針刺著的滋味,是男人沒有在小穴入口停留的大東西,擠進自己陰道時帶給自己的。
“啊!”
更劇烈的漲,火辣辣的疼,叫了一聲的女孩差一點的暈了過去。
一陣男人的親吻,一次次摸揉著自己的乳房,當自己眼淚汪汪的看著身上的讓自己變成了真正女人的男人時,吸吮著自己眼角上淚珠的男人,就輕輕的動著那個深深的刺穿了自己小穴的大東西。
不適和緊張,很快就在一種難以言傳的滋味里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在男人的那個大東西加快了進出自己小穴頻率了,自己也這難以言傳的滋味的推動下,生澀的扭動起了自己的身體。
“這是飛到天堂上的美好的滋味!”
當自己在男人的大東西帶給自己的第一個高潮里回味的時候,男人已經站到自己對面床的他的小侄女的床邊。
自己的子宮還在一下下的收縮,自己的陰道還一陣一陣的在抽緊,如此強烈的高潮!
自己品味著,也看著對面床上的男人和他的小侄女。
看著男人的大東西的紫色的巨大的頭顱,擦著他小侄女的嘴唇,敲著他侄女的小臉,裝著睡的男人的侄女,滿臉透著紅暈的被她的小叔叔從被窩了拉了出來。
看著站在床前的男人,看著他的小侄女在左閃右躲了一陣子後,還是被男人的大東西硬生生的插進了小嘴里。
男人的那個沾著自己小穴里液體的,帶著著自己紅色的純潔象征的大東西,在對面床上的女孩的嘴里越來越深的插著。
小侄女,羞恥的跪在床上,高高撅著屁股的被男人拿走了她的貞潔。
而接下來的和自己鄰床的糯米,是躺在床上的,在屁股下被塞了兩個枕頭的讓男人的大東西弄了進去。
最後的包米是抱在男人懷里,在滿地的溜達的時候,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大東西一點點的插進了她的小洞里。
自己和三個最要好的姐妹,就在這樣的一個上午的時間里永遠的失去了,那個只屬於每一個女人的最珍惜的東西。
可是,自己和這三個姐妹都清醒的知道這樣的失去,也許不會換來一生的相守相伴。
不過自己和三個姐妹誰也沒有去後悔這樣的選擇,因為她們和自己一樣的,在這天的下午,當穿著一身女人衣服的男人弄回來吃的悉心的照顧自己和三個姐妹時,雖然是羞澀著,雖然是嗔怨的,可是,每個人都是微笑的。
我們共同選擇了這樣的一個開始,我們都沒有去想以後該怎麼樣的面對,我們只想這樣的先走下去,因為時間會給我們一個我們期待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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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的演出,還是一身女裝的男人在四個女孩子的邀請下和她們同台演出了。
只是演出的曲目換了,是唐宋時期的一首曲目——長相思。
時間很快,男人家來京城的第一個春節已經到了。
這個春節是男人家里人最多最全的,就連留在錫市的烏雲和結了婚的小牛也來了,當然,芳婷和西門月更是一放假就在男人家住著不走了。
今天是臘月二十七,男人家里所有的人都坐到了一起開始商量一下,春節期間的大致的活動安排。
其實只是男人一家的話,是不用這麼費心的,現在是男人的老哥哥為他安排了許多的任務,因此,男人只好和家人仔細地排排時間,別到時候手忙腳亂的。
傳統的大家族的春節,不僅是准備的時間長,准備的事情多,而且還約定俗成的有許多的在時間上的說法。
比如,臘月二十三,比如除夕夜,比如大年初一,比如要過十五……
這麼有條不紊的安排春節里的每一天,從小就散漫慣了的男人真是不大適應。
可這話又說回來了,到什麼地兒,就要說什麼話!
不適應也要先把今年的春節給適應過去了。
還好,男人的二侄女在家族里經常參與諸類事項,天天住在男人家的她,就當仁不讓的給男人的時間安排做起了規劃。
這不,在她的安排下,男人在和家里人說完事情後,就和她一起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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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頭!再給爹夾緊一點!”
男人的手一邊抽打著二侄女高高撅著的屁股,一邊命令著。
“人家……人家都夾……夾的這麼緊……緊了,臭……臭爸爸你……你還……還不……滿……滿意呀!”
二侄女使勁的收縮著自己的膀胱括約肌,嘴里也一點沒閒著。
“騷丫頭!讓你夾你就夾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把大雞巴全力的插進了侄女的子宮里後,男人更用力的抽著侄女的屁股蛋兒的時候也大聲的呵斥著她。
“哎呀!奶奶救命呀!我爸爸欺負我啦!救命啊!奶奶救命!”
看著男人母親的影子在門口閃過,被男人‘虐待’著的侄女大叫了起來。
“是誰在欺負我的怪孫女呀?”
聽著有人喊救命,推門進來的母親很嚴肅的問道。
“就……就是您……您的……的好兒子!今……今天不……知道咋啦,一……一回家……就……就欺負……欺負您……您的乖……乖孫女我。”
被男人操著的侄女,趕緊地向奶奶伸起了冤。
“嘻嘻……一定是姐姐今天在外面惹爸爸生氣啦,所以爸爸才教訓你的吧?”
沒等母親說話,蹦蹦跳跳跟著進來思萍已經先開口說話了。
“臭……臭思萍!我……我哪……哪里敢……敢惹……惹咱……咱們家……家的……祖宗……生……生氣呦!是爸爸……今……天不……不知道和……和誰……不不痛……快了,回家……家就……就拿我……我出氣的。”
不明不白的受了男人的‘虐待’,侄女當然要為自己辯解了。
“是誰今天給我兒子臉子看了?”
母親揉著侄孫女那被男人抽紅了屁股蛋兒,笑盈盈的問著悶聲猛操著的兒子。
“沒……沒有的。”
臉有些漲紅的兒子回答了母親一句,又悶頭操了起來。
“沒有?沒有什麼你欺負我孫女干嘛!”
母親臉上的笑容一退,嚴肅的看著兒子問道。
“是……不是……”
兒子更紅了的臉,嘴里嘟囔著誰也沒有聽出是什麼意思的話。
“嘻嘻……爸爸,你看你把姐姐給欺負的!你又什麼不高興的就欺負欺負萍萍吧,不要欺負姐姐了好嗎?”
思萍也跟著奶奶那樣的揉著姐姐紅紅的屁股蛋兒,笑嘻嘻的看著很窘了的爸爸說到。
“死萍子!爸……爸欺負……欺負我……我……願意!你來……來摻和啥!我……就讓……讓爸爸欺負……讓爸爸……操!你……你……一……一邊去!”
感覺到男人的大雞巴在思萍的央求下有要從自己的小洞里拔出去的意思,受了欺負告了狀的侄女,卻無論如何也不想讓爸爸對自己的‘欺負’就這樣的結束了,於是拒絕妹妹頂替自己受欺負,自己要把被爸爸的欺負進行到底,就是她必須爭取的了。
看到這挨了欺負也要去爭上一爭的姐妹倆,母親一巴掌拍在侄孫女的屁股蛋子上笑罵道:“你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騷丫頭!”
其實,男人之所以要回家報復一下今天領著自己出門,去拜望自己家族里年長的親屬的二侄女一番,到不是為了別的什麼事,而是因為這個騷丫頭今天不知道哪里來了股子心血,領著親戚家里那一堆的大姑娘小媳婦和小丫頭把男人好是一陣子的逗弄。
男人見了生一點的人,馬上會有點小小的靦腆,而她這個侄女就是利用了這個短短的男人的不應期,在她的推波助瀾下,靦腆的男人的不應期居然給擴大到了快兩個小時!
‘惱羞成怒’再加上點‘小肚雞腸’,於是記恨在心的男人一回到家,就狠狠地‘報復’起了這個今天讓自己吃盡了苦頭的二侄女。
其實這也怨不得男人的二侄女,這主要是男人在這里的同齡的親屬間,輩分高一點的叫他叔叔,輩分稍差一點的都是小爺爺小爺爺的叫著他。
很難得的有一個在家族里身份如此高的人,和這些女人們如此平易近人的在一起嬉戲,所以適度的開了開一些平時都想的卻不能去開的玩笑,那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家族中長者,也很喜歡在春節臨近時家里這熱熱鬧鬧的氣氛,樂的的看見有個人來充當一下這樣角色時,放下平時板著的臉的他們就悄悄地溜到一邊去了。
留下了一個男人,和一屋子歡歡樂樂的氣氛。
有女人緣,或許這樣的男人很讓人不可思議。
這是一個很是平淡的男人,不是俊朗的外表,有些瘦倒不是單薄的也不是高大的身材,卻讓在他身邊的女人在熟悉了他以後去很樂意去接近他,或許這也算是對‘魅力’這個詞的另一種解釋吧,它的解釋是:你的心我懂。
“爸爸,你看奶奶的奶頭越來越紫了!”
被男人的大雞巴操著思萍一點也不老實,這不,剛剛扣挖完被男人操得軟成一團的姐姐的小穴的她,又開始倒騰自己的奶奶了。
“那是你奶奶的肚子里懷著小妹妹給弄的,等將來你肚子里懷了你爸爸的小寶寶時候,你的這個小奶頭也會變成和奶奶一樣顏色的。”
進來找女兒的小譚老師,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給女兒解釋著。
“那……”
思萍邊扭動著身體配合爸爸在自己小穴里插進插出的雞巴,邊如有所思著。
突然她一把摟住爸爸的脖子,很鄭重的對爸爸說道:“爸爸!我現在就給你懷上一個寶寶好不好?”
“不行的,爸爸的小萍萍還小呀,等你長到你小荷阿姨那麼大的時候才能給爸爸懷上寶寶的。”
男人親昵的親著女兒微微張著小嘴,很是耐心地解釋的。
“可是……”
想說點什麼的思萍又忽然像想到什麼似的,又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於是一副不甘表情的小思萍,就和爸爸剛才一樣不吭一聲的讓爸爸操著自己。
男人和母親以及其它在這里的大女人們,都對思萍的表現沒有太往心里去,畢竟是小孩子,總要鬧鬧小孩子的心氣的嘛。
“小芳,幫你男人抓著點他的雞巴,這小子以瘋起來就往了有個深淺的。”
在兒子把雞巴對著自己小穴的時候,母親半推著兒子的小腹,對媳婦譚芳說道。
“死小平就是的,弄誰弄到最後都跟要人命似的使勁的往里面插,一點也不知道個心疼人!”
一邊給男人即將插進婆婆小穴里雞巴丈量出尺度,小譚老師一邊對男人抱怨著。
“嘻嘻……原來媽媽是嫌爸爸的大雞巴操得深啊!那一會兒爸爸操你的時候,我也用手抓住爸爸的大雞巴不讓爸爸操那麼深行嗎?”
什麼事情總是要先發表自已意見的思萍,很知趣地征求著媽媽的意見。
“去!有你個死丫頭什麼事!”
騰出一只手給被她爸爸操的現在還大張著雙腿的女兒一個火爆栗子,小譚老師堵住了還要說下去的女兒的後面的話。
“就是嘛,也不知道是誰,一被爸爸的大雞巴操就拼命去喊再深點!再用力!現在卻……”
不滿的揉著小腦袋的小聲嘟囔著的思萍,後面的話還是沒有說出來,因為她媽媽干脆用空著的那只手把她的嘴給堵上了。
“好兒子,別愁眉苦臉的啦!等媽媽把咱們的寶寶生下來了,媽媽就讓你好好的操媽媽的小穴還不行嗎?現在好兒子你就忍忍吧。”
看著小心翼翼往自己小穴里插著雞巴的兒子那一臉的苦相,母親摸著兒子的臉安慰著。
“可是……”
什麼都知道,就是這樣小心翼翼的操實在是讓人憋屈慌,兒子心里真是有股子勁兒沒出使了。
“別委屈了啊!媽給你叫其它人來讓我兒子好好盡個性!”
憋屈了兒子,就是弄疼了自己的心頭肉,母親安慰著兒子,也對著外面喊著:“二姐——四妹——月娥……”
母親這喊聲真具有號召力,在家的大小女人一下子就進來的十五六個。
還跟矯情著說這樣小心翼翼的操著讓人憋屈著!
我看,不把你的雞巴給累斷了,就算這家里沒有女人!
是呀!
說這話當然是爸爸的好女兒思萍了,心直口快的她一向是幫理不幫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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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外來文化的聚會方式,到了這里仍然延續著它的英文發音。
男人,小侄女,穆文今天去參加的就是這樣一個以年輕人為主題的聚會的。
考究的衣著,優雅的舉止,端著裝有葡萄酒的酒杯的三三兩兩的人群分布到了大廳的各個地方。
沒有固定的話題,沒有太具體的目標,輕聲淺笑的氣氛直到聚會發起人出場後,聚會就正式的開始了。
聚會的組織形式是外來,其內涵和內容是國有化的,因為各個民族對每一種外來文化,都有自己的理解和認知,這里表現尤為突出的是酒的文化。
將近三個小時,喝了三杯葡萄酒和吃了一點甜點的男人和自己的兩個女人,加上一個也來參加聚會的據說也是本家親戚的女人一起離開了聚會地。
車里的後視鏡上清晰的映出做在後面的三個女人小聲的交談了幾句,就開始沉默了。
不過三個女人的目光都落在男人的背影上。
一身干淨的中山裝,一雙很干淨的鞋,一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兩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出現在了聚會大廳的門口。
大廳里人群看到進來的這進來的三個人,都稍稍的有些意外。
不過在有幾個人小聲的傳遞了些什麼後,大廳的人群里很快的就有人過來迎接,也有熟人打著招呼。
這里的女人們盛裝迷人,男人們一身正裝下莊重而不失翩翩如紳士的氣度。
剛進來的兩個女人迷人的魅力,讓本來就屬於這樣的場景的她們,很快地就融進了人群里。
平常的衣服在這里顯得有些另類,因此和這兩個女人一起進來的男人就顯得有些突兀了。
不過很快的,當大廳不想冷落每一位客人招待者過來和男人做著客氣的交流時,幾分鍾過後,男人身上的突兀的感覺也不知不覺的消散的融進了這個大廳里。
隨著男人帶來的突兀氣氛靜靜的消散,大廳里又回復了以前的氣氛,似乎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和誰在一起,與男人同來的兩個女人都不自覺地是人群中主角,因為上天賜予的美麗和自身氣質的很好的融合,都是讓人無法拒絕的。
沒有在突兀了有了己悲,沒有在突兀彰顯的個性,在靜靜之中就融進這里氣氛的男人,隨和的與身邊的人交流著。
是一杯遞過手里的葡萄酒,男人和自己的本家親戚的女人正式的確認了雙方的身份。
當然,是男人告訴了本家親戚,我是某某的叔叔。
而男人的本家親戚在得知男人的身份後,就一個恍然大悟的夸張表情,就笑著說是男人的親戚,但是怎麼也不肯說清楚,她和男人到底是親在哪里了。
本家的親戚,是一個從國外接受了高等教育後留學回來的。
沒太說明她現在是在哪里工作,就說了她自己是碩士研究員,沒太說自己在國外見識到的風土人情,就是抓住男人開始對他刨根問底。
男人在大多數場合里,都是實話實說的。
所以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男人的家底和過往經歷本家女人就知道了十之四五。
本家,我就是想想問一下你和我的家是從哪里論過來的本,既不是想問的你的輩分,也不是想讓你叫我叔叔大爺的來賺你的便宜,可是為什麼在我一往這里靠的時候,您卻總是笑啊笑個不停的左顧而言他呀?
很想抓過這個本家女人撬開她那笑也笑個不停的小嘴兒!
不過這話也就說回來了,這樣的想法只是在男人的心里打著轉兒,這樣的話男人也只能對著肚子自己跟自己說說唄。
穆文和小侄女終於被圍著人群給放了回來,可是背對著她倆來的方向的知道了這回事的時候,面對著這倆人的眼神又非常好的男人的本家親戚撇下男人就迎了上去。
三個女人小小的聲音喳喳了一通後,都笑盈盈地站到了男人的面前。
幾句閒話過後,急著知道本家出處的男人就把小侄女拉到一邊做私密的交流去了。
“想知道她是誰?”
在男人表達了急切的心情後,小侄女玩味的看著自己的小叔叔語氣微微透著調侃的味道問道。
“嗯!”
回答的男人還用力的點著頭。
“想知道呀——”
拉著顫音的小侄女看著男人馬上要放了光的眼睛接著說:“想呀!那您就用腦子好好的想想不就知道了嗎!”
“你——”
女人耍小性子,男人即使是瞪了眼睛女人也絕對的跟沒看見似的。
“算我求你了!”
立即換上一副笑容的,男人繼續著自己的追求。
可是這個時候,男人的小侄女卻對著男人腳的後面不停的看了起來。
“我的腳後面……”
被侄女看的大感疑惑的男人,不由轉過頭也在自己腳後面找了起來。
“別找了。”
就在男人找的起勁的時候,小侄女就趴到了他的耳邊提醒著他“我是告訴你,用腦子想不起來東西的時候,就加上你的腳後跟一起來想,那一定能想的起來的!”
“你!”
愣了,瞪男人再瞪起眼睛的時候,他的小侄女已經走到另外兩個女人那里小聲的說起了什麼。
沒一分鍾,這三個女人就掩嘴攏腮,前仰後合的笑了,只是笑的聲音也就最遠傳到離她們三尺遠的地方了。
“三丫,今天晚上我去你住吧,很長時間不見咱倆好好聊聊。”
男人的車剛開上長安街,他的本家親戚就問著男人的小侄女了。
“三丫?”
一聽到本家對自己侄女的小名的稱呼,手握方向盤的男人笑的差點趴在方向盤上。
“三丫,你叔叔是怎麼了,自己一個人在那里偷著笑。”
是穆文看到男人的表現,就問著身邊的男人的小侄女。
“他呀——”
小侄女剛一開口,男人就轉回頭滿臉笑容的看著她搶過她的話頭說道:“三丫這個名字太有創意了!你們想啊,從小到大我們就聽說過三只手了,你啥時候聽說過長三只腳丫子的人!你們想啊,這三只腳丫子該往哪里長啊!哈哈……”
手舞足蹈的說著的男人,也沒忘了開懷的大笑。
不過男人爽朗的笑聲,如被掐住脖子的公雞半的戛然而止了,因為這個時候在他眼前的是,滿是憐憫神色的,如看到忘記吃藥了的神經病病人的三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