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3章 戰略的調整?
收住笑聲的男人,毫不在意的繼續的開著車。
三個特意制造一種氣氛卻沒有收到最佳效果的女人,看著男人輕松的背影好是一陣的出神。
“三丫,這不是去你家的路呀!”
車的方向和去男人小侄女的家的方向截然相反,突然意識到了這一情況的男人的那個本家大聲的提醒著。
“我現在還有一個新家的。”
小侄女三丫簡短的解釋道。
“新家?”
本家女人更是疑惑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
小侄女安撫的拍了拍本家女人,依舊是簡短的解釋。
去參觀別人的新家,一般都是欣然前往的。
現在坐在車里的本家女人也是有著這樣的心情,只是她在這樣的心情里包含著更大程度的好奇而已。
“三丫!這就是你的新家嗎?”
偌大的一個院落,即使是在夜里也很讓人吃驚,從車上下來的第一次來到這里的本家女人,就用這樣語氣大聲的問道。
“是呀,這就是我的新家。”
小侄女三丫那帶著幾許自豪的語氣肯定的回答到。
“那……”
剛要說什麼的本家女人猛地閉上了嘴後,快步的朝著迎面來的一個人迎了過去。
來人驚喜的聲音被本家女人堵回了嘴里,在本家女人低聲的快速的向來人傳遞一陣信息後,來人就拉著她的手,和她一溜煙的沒了影兒。
小侄女和穆文,可憐兮兮的被男人拎著後脖子的弄到了屋子里,是呀,一個晚上的都幫著‘外人’來打擊自家的男人了,現在該是她倆還著一個晚上所欠下的帳的時候了。
扒去裹在身上的大衣,就是長裙的晚裝,撩起了晚裝的裙擺,三丫撅著的穿著淡紫色小褲頭的屁股就露了出來。
一個巴掌,又一個巴掌的扇上去,三丫就第一聲驚叫,第二下哼唧,三四五六下以後,她扭動著屁股的開始了高一聲低一句的呻吟了。
從淡紫色的褲頭的中間,殷出了花瓣一般的水的痕跡,在女人扭動的呻吟里,在這綻開的花瓣的吸引下,男人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嘴印在了女人紫色內褲那綻開的水的花瓣上。
女人更大聲的叫著,更大動作的扭著自己屁股的時候,和她一起准備接受男人懲罰的穆文走了過來。
一邊幫扭動的呻吟的女人把礙事的晚裝從她的身上扒下來,一邊不忘了掐幾下她的乳房說:小母貓這麼快就發情啦!
拉長了她的乳頭,叱責的告訴她:被男人打屁股也能把小穴里的水打出來,三丫,你真騷啊!
女人更歡快的扭動,呻吟著的時候也沒有忘和自己伙伴斷斷續續的斗著嘴:我……就……就……願……意……發情!
你……你能……咋的?
我……我就……就……喜……喜……歡,在……在打……打屁……屁股……的……的時候……流……流水!
你……你,女人剛說了一半就啊的尖叫一聲後說不下去了,因為她那敏感的陰蒂被男人的牙齒廝磨地咬住了。
屁股拼命的往男人的嘴上貼,嗓子里呵呵的的就只有這一個聲音了,看到剛才還和自己嘴硬著三丫一下子成這副模樣,嘆息著的穆文就不再理她後,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男人身上。
替男人脫了上衣,就前胸後背的親著摸著,替男人褪下所有的衣物,輕輕抖著的手,微微赤紅的臉,生生澀澀的時候,她慢慢地握住男人那一點點漲硬起來的大雞巴。
即使是就生澀的前後的擼動,男人的雞巴也很快的硬挺挺的如一根火棒子了。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已經把三丫紫色的褲頭扒下來的男人親了親穆文後,就讓她扶著自己的雞巴,朝三丫的小穴操了過去。
第一次這麼清晰地看見,男人那火火的棒子是這樣的操進了女人那個小小的洞洞的全過程,第一次是自己扶著,看到真實的男人在操一個女人。
這樣的一個過程,這樣的一個無法說清楚的心理上、生理上的都有了的全新的體驗,穆文差一點就軟軟的坐了下去。
大姐蘇荷,抱著孩子的二姨,國華,鄧麗,梅玉梅玥和呢喃姐妹在這個時候進來,羞澀的不過身子還有些的軟的穆文,有點不知所措了。
大姐憐惜地安慰著惴惴不安的穆文,讓她逐漸的適應了這樣的氣氛。
這也難怪,在一邊看的時候是一回事,但是等到事到臨頭的時候,那絕對的是另外的一回事。
從觀眾到自己的主演,這一步的跨越和選擇有翻天覆地的意味。
沒有像姐姐那樣的與男人在激情舞蹈里去進行愛的交流,就這樣躺在舒適的地毯上,被呢呢玩著乳房,被喃喃的小穴堵著自己的嘴,穆文被男人一下下的操弄著。
不過此時的穆文也知道,以後的不久,自己也會像姐姐那樣,在激情的旋律里和男人盡情的歡愛,在狂放的舞步里,讓男人的巨大一次次地刺穿自己的身體。
小侄女和穆文在和男人歡愛的時候,與她倆同來的那個本家女人已經被男人的二侄女拉著,來到她的房間里。
芳婷和西門月也在,本家女人真的給愣住了。
芳婷一摔門就走了,西門月在愣愣的看了本家女人一陣後,含著眼淚的也走了。
心情復雜到了極點的本家女人,呆呆的站在了那里。
二侄女嘆息著,輕輕地把本家女人擁在了懷里,任由本家女人現在從眼中滑落的淚水,打濕了自己的肩頭。
“她倆一直和你在一起?”
默默的流了很長時間的淚水,在二侄女懷里抬起頭的本家女人問道。
“她倆以前一直跟老姑(男人的老姐姐)在一起的,最近才來我們這里多了一些的,特別是這幾天,她倆一直就住在這里的。”
二侄女解釋到。
“她倆還是不肯原諒我的。”
本家女人寂寥的嘆息道。
“給她們點時間,相信她們會理解的。”
二侄女寬慰的說道。
“都這麼多年了,她們見到我還和以前一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本家女人無助的靠在二侄女的肩上,說出來的只有嘆息。
“也許這次會不一樣的。”
二侄女說的話是沒有最終的肯定,可是語氣卻充滿了信心。
“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了?”
本家女人察覺了二侄女的語氣,立刻急切的問道。
“別急嘛,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二侄女笑呵呵的把解釋權放在了以後。
“不!你一定要……”
“哎呀!我現在還沒有去人家肯不肯幫忙的,怎麼能知道……”
“他是誰?你快說!我這就去……”
“他呀,就是……”
“啊!是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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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家女人還在和男人的二侄女淑雅討論著芳婷和西門月的事情,怒氣衝天的芳婷和眼淚巴巴的西門月已經坐在男人的車里大聲嚷嚷著准備離開這里了。
她倆離開的原因很簡單,是這里有個人幾乎是與她倆有著不共戴天的死結!
有她在我們走,有我們在她就不能留!
水火之勢看來已是無法調和了。
勸說,解釋,對被死結蒙住了大腦的人來說是沒有多少作用的。
於是,男人胡亂的穿披上衣服就被喊了過來。
“你倆要去哪里?”
坐上了車,男人看著兩個小家伙問道。
“隨便!只要看不見那個不要臉的東西,哪里都行!”
這個時候表態都是當慣了大姐的芳婷,因為西門月現在就是光在那里流眼淚了。
“這麼嚴重啊!好,我就送你們去一個‘隨便’的地方吧!”
說著,男人發動起了車就看出了院子。
黑沉的夜色,顛簸的路面,就在車上的倆小丫頭暈車的要嘔吐的時候,男人的一聲到了,總算是讓倆渾身都要散了架的小丫頭得到了解脫。
顧不上問是到了哪里,被男人依次的抱進屋里放到床上的倆小丫頭,在男人給一人喝下一碗據說是緩解暈車的湯後,就昏昏的睡著了。
梅玉,淑雅,淑倩,還有那個和倆小丫頭打了死結的本家女人,看著男人從屋里出來在長出了一口氣的時候,都不約而同的扯住男人的耳朵埋怨了起來。
是呀,大半夜的把倆小丫頭折騰成那樣!
你要是不挨罵那才是有鬼了。
不過男人也難啊,要不是這麼天昏地暗的折騰,已那倆小丫頭的精明你還想把她倆留在這里,那不等於是痴人說夢嗎!
再說了,你以為開著車在大院四周的山路沒命的逛蕩,我就不難受嗎?
說真的,不要說倆小丫頭了,男人現在自己也是頭暈眼花,雙腿發軟的,可這世界就是這麼的不公平,害人害己的時候,咋就沒個人也同情同情我這個受了苦也糟了罪的男人呢?
暫時把兩個情緒激動的小丫頭留了下來,可是事情終歸還是要面對的。
一家人是怎麼的打上這個死結的,男人還是要聽本家女人具體的說說,才能想出解開這個結辦法來。
本家的故事,是一件傷感的愛情悲劇。
一個女人和一個自己不相愛的人,卻因為某種原因結成了夫妻。
而相愛和這個女人深深的那個人,只好和女人一起無奈的咽下了一杯苦酒。
如果生活就平靜的過下去,一切都不會發生。
只是生活讓女人嫁了的丈夫因為工作的原因,去了甘肅的國家國防的中心,而這一去就是幾乎沒有音訊的兩年。
一次酒會,孤獨的女人和當年相愛的人重新而遇。
敘述著往事,感慨著今天,或許是喝了很多的酒,或許是那壓抑著的情感又被點燃,相愛的兩個人都清醒的時候,發現他們已經睡到了一張床上。
和女人相愛的男人與女人的丈夫是交情深厚的戰友,愧疚和悔恨自己的時候,他選擇了這個國家最艱苦的地方來逃避這已經發生了的一切。
而女人在相愛的男人走了幾個月後,發現自己懷孕了。
彷徨的女人,找到了自己的老姑也就是男人的老姐姐那里,在老姐姐的勸慰下,她悄悄的生下了這個被老姐姐取名為芳婷的孩子,並且把這個孩子一直有老姑帶著。
丈夫回來了,同樣愧疚的女人很快就和丈夫有了他們的孩子西門月。
事情就是這樣,有些東西即使千方百計的去尋找真相時,往往是徒勞而返。
而有些東西卻不論你怎樣的去隱瞞,它都如包在紙團里的火種那樣的,終究會燃燒起來的。
幾年以後,得知了以前事情的丈夫在狠狠地打了妻子一記耳光後,就懷著殺人的心去找那個躲到了艱苦荒涼之地的戰友了。
可是,當女人的丈夫找到了他的戰友時,他的戰友在積勞成疾後已經撒手人寰了。
捧著戰友的骨灰,拿了他沒有寄出給自己的遺書,女人的丈夫回家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沒和妻子說一句話的回了甘肅。
也就是三個月吧,一次實驗室的核泄露事故,女人的丈夫遭到了不幸。
最好醫院,最好的藥品,只挽留了這個到死都不肯原諒自己妻子的男人半年多的生命。
西門月,是女人丈夫的妹妹硬從女人那里要走撫養的,她把自己哥哥對女人的怨恨也深深種進這個孩子的心里。
一次偶然的機會,女人丈夫的妹妹遇到了已經長大了芳婷,當年的事情在仇恨的敘述里就失去了原有的平衡。
於是,一個女人,成了害死兩個男人的凶手!
原本屬於女人的兩個親生女兒,一起用仇恨的眼睛來盯著她。
女人,在愧疚悔恨和親情的煎熬下,沒有去為自己辯解,她選擇的更遠的大洋彼岸最為逃避現實的避風港。
四年以後,親情那無處在的牽掛讓逃避了的女人決定重新面對現實,所以她回來了,也就有今天發生的一切。
一段感情的糾葛,我們誰也不能去評短論長的。
可是要化解這打了死結一段恩怨,卻是我們必須要做的。
只是,這看起來並不復雜的一段恩怨,要解決起來該從哪里著手呢?
淑雅向自己推薦了眼前這個男人,而這會兒淑雅也饒有興趣的看著若有所思的男人。
難道這個男人真有什麼辦法來解決眼前的一切嗎?
本家女人雖然有了很大的疑問,不過死馬能當活馬醫的時候,那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再說了。
淑雅依舊是饒有興趣的神情,她現在跟男人說著的是,本家女人那個種下一切怨恨的丈夫的妹妹。
一個和男人的老姐姐在一起在故宮博物院工作的,也是至今未嫁的在性格中有些偏執的女人。
老姐姐李芳華男人見過也印象深刻,那這個和老姐姐在一起工作的西門月的姑姑,是不是也會剛一見面就給人一個深刻的印象啊?
男人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苦笑。
“先都去睡吧,小平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這幾天輪到二姨負責為出行的男人做安排,所以該男人睡覺的時候,她老人家是誰的面子也不給到時候就攆人的。
了解二姨那強悍的作風,淑雅淑倩拉起本家女人二話不說的就走了。
剩下的女人在二姨警告了不許再膩著小平後,留下梅玉和呢喃姐妹陪男人睡,其它的人也意興闌珊的走了。
也難怪二姨要這樣的,是男人的老哥哥們給男人排下了的任務太多了點,他們似乎想讓男人在這樣的一個春節里,來補習一下以前二十多年落下的東西。
你說,那男人能不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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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里年輕一代的聚會,是個男少女多的世界。
而如果是有外人參與的時候,來的又多半是家世顯赫的翩翩公子們。
說古論今,品評時事,展示著廣博的見識,偶爾再是一番文采飛揚。
在這樣的人群里,權力和財富是最大的閃光點,也是這樣的人群中大多數人最認同的東西。
而在這樣的人群里,淡淡如看客的男人,卻遇見了自己那個學識淵博的老姐姐。
她也是看到了男人後,也如男人一樣悠閒的在他身邊坐下了。
沒有象第一次見到男人那樣的,才一見面就用帶著刺的話扎的男人渾身的不自在,這次的她是看著男人微笑的說道:“芳婷和小月在你那里還好吧?”
這兩個小丫頭現在好不好?
應該是很好吧,你看她倆從那天早上一醒來就能吃能睡能打能鬧的,怎麼能夠不好的嘛。
不過面對老姐姐的關心男人還是沒有這樣回答,一句她倆很好就帶了過去。
“我昨天見到怡文了。”
拿起一杯紅酒,老姐姐就扯開了新的話題。
“怡文跟我也說了這件事。”
不想搭訕下去的話題,總歸是越簡短越好。
“怡文抱著的那個小家伙長的可愛!”
男人更不想搭訕的話題,老姐姐自顧自的說著。
“嗯……是可愛。”
男人幾乎找不到比這更簡短的話了。
“真想經常見到這個可愛的小家伙。”
老姐姐非常向往的聲音。
“那你就常來看看吧。”
順著人家的話頭往下順,順禿嚕了嘴的男人真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那你是想讓我天天都去看怡文的小家伙了?”
順著男人的話,老姐姐非常自然的往下順著。
“不……”
有時候對人說個不字怎麼就這麼的開不了口。
“那你是不歡迎我去看嘍!”
老姐姐遺憾口氣里似乎是質疑的成分更重了一點。
“也不……”
男人還想順的時候才發現,不論他怎麼去順這些問題的時候,最終都要被眼前的這個姐姐給繞進去的,於是男人馬上閉住了嘴巴。
“瞧把你給嚇的!”
老姐姐使勁的翻了男人一眼鄙視的說了他一句後接著說道:“二嫂前天把你的二小子送我那里去呆了半個上午,誰知道你那個二小子太淘氣了,讓人怎麼說他他也不聽話,最後讓我抽了他一頓的小屁股,他才老實了。”
“是……淘氣……嘛……”
兒子被抽了小屁股,這當爹咋能不心疼!
只是著嘴上還是得客氣著。
“嘻嘻……”
邊翻著眼睛邊笑的老姐姐很有興趣的看著男人說道:“心疼啦?心疼了就說出來吧,要不再把你的小心眼給憋壞嘍!”
“不……是……”
遇上這麼精靈古怪的老姐姐,男人一時還真招架的不過來了。
“好啦,好啦,沒想到你個大男人這麼的不禁逗,看!頭上都冒汗了不是!”
說著,老姐姐還拿起了時下剛剛流行起來的餐巾紙給男人擦起了汗。
盡管老姐姐有些夸張,不過男人確實也算明白了,難怪自己這老姐姐快五十的人了還沒有人敢娶回家的。
“那邊的那幾個小子你都認識了嗎?”
用嘴巴示意著離男人他們不遠的也算是比較安靜的三四個人,老姐姐問著男人。
男人順著姐姐的示意看了看,跟著搖搖頭。
很認真的看著男人,老姐姐輕聲說道:“這幾個人很重要的。”
是的,這幾個人剛進來的時候的確讓場面變得非常的熱烈,現在他們似乎要說一些小范圍的話題時,那些圍攏在他們身邊的人也都知趣的散了去。
男人剛要從這幾個人的身上把目光收回來,這幾個人當中的那個也正好抬頭朝這邊看過來。
兩個男人的目光,就這麼地交匯了。
大氣,執著的眼神,淡然,清澈的眼睛,持續了一兩秒鍾的眼神的交匯,是輕輕的都點了下頭就各自的收了回來。
老姐姐目睹這個過程,看著眼前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弟弟,老姐姐的眼睛帶上一絲亮色。
自己弟弟對面那個雖然被自己稱作了小子的年輕人,老姐姐是一點也沒有小看過他。
不要說這個年輕人現在取得的或者今後將要有的成就,就是這個年輕人的那雙眼睛在專注時所透出來眼神,是很少能有人和他這麼的交流的。
在剛才兩個男人的交流里,老姐姐在兩個男人幾乎分不出先後的點頭里,卻清晰的看出來,是弟弟面前的那個年輕人先點的頭。
或許,這一個平常的細節還不能說明什麼,可至少自己的弟弟沒有被人輕看了。
再看看自己的弟弟,干淨的衣服干淨的鞋,淡淡然然中沒有一絲的棱角。
可是這樣的弟弟剛才告訴自己的是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如果非要給這樣的感覺做個定義的話,那就是包容吧。
是包容,可以包容一切的包容。
引起自己對這個弟弟注意的,是緣於芳婷和小月的母親轉述過的一段話:一個男人,如果你很年輕,那你就站在青藏高原上,看山峰穿越了雲霄,看一山還要高過一山。
仔細的品味一下,年輕的心會知道無數的努力,就是站在這一個一個更高的起點上。
如果你是一個父親,那就來草原吧。
厚重和寬廣在四季的輪回里徜徉,慈祥和嚴肅在風霜雨雪中交替,是男人,是父親無聲的語言,是父親敞露著的胸懷。
最後的男人是面向大海,水天一线里我在眺望,這個時候屬於一個男人的是包容……
這段話是芳婷的母親從一個小本子上看來的,她也拿來了給自己看,模糊的鉛筆的痕跡,表明這是寫了已經很久的東西。
除了這段話以外,這個小本子上還記錄許多零零散散的記憶,通過這些東西,自己看到一個男人模糊的影子和這個男人不是很清晰的性格。
想要真實的知道這個男人了,自己就來到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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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姑,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剛才都沒看見你?”
從人群里鑽了出來的淑倩和穆文看到男人身邊的老姐姐,淑倩一邊在她們身邊坐下,一邊問道。
“你這死丫頭到哪里都是只顧著自己去瘋了,你什麼時候注意過我這個老太婆!再說了,我跟小平都在這里坐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見你倆露過臉,不是把小平給忘了吧?”
老姐姐半真半假的語氣里,有著一種提醒的味道。
“老姑!這你這麼說可是在冤枉人了!你可不知道呀,是某些人閒我倆和他在一起跌份,還沒有來的時候就再三跟我倆說,讓我倆來這里以後盡量離他遠點的!”
和淑倩一樣叫著老姑的穆文,煞有其事對男人老姐姐的提醒做著解釋。
“是嗎?某些人真是這樣跟你倆說的?”
被穆文的解釋弄的一下子來了興趣的老姐姐,一邊饒有興趣的用眼角瞄著某人,一邊問著。
“老姑,你可不知道呀!某些人是……”
也許是對某些人的做法早就心懷不滿了,一提起這,淑倩立即就倒起了滿肚子的苦水了。
淑倩和穆文,有的時候是淑雅,這樣很出色的女人,在加上身世背景的,一到這樣的場合下很容易成為矚目的焦點。
被一大群人圍在中心如男人這樣個性的人會很不舒服。
這不是男人的矯情,也不是自慚形穢,只是不喜歡罷了。
另外,剛剛進入這里的生活,男人更想讓調子低上個七度八度的,一來給自己一個適應的過程,二來一個人只有在安靜的時候,才能靜下心來體會一下這里的生活方式。
因此男人就把這樣的意思跟經常陪他出來的女人們都做了個交待了,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淑倩跟自己的老姐姐做解釋的時候,卻是這樣的一腔愁怨!
女人,一旦對男人付出了所有,哪怕如站在禁忌的煉獄里,她也會時刻把自己的心思放在這個男人身上。
也許只是簡單的什麼都不做的陪在他的身邊,能時刻的看著他,對女人來說就是滿足,就是幸福。
所以對女人這樣的心思沒有完全考慮到的男人,被人抱怨也只好認真的聽著了。
知道自己以前的做法讓陪著自己出來的女人有了這樣的想法,男人很自然的一個微笑給自己的女人,告訴她們自己已經理解了她們心里所想的東西,也告訴她們,這樣的事情以後不會再有了。
一個男人的笑,看在三個女人的眼里。
其中的兩個是交換了一下眼神後,就喜滋滋的半低下了頭,而剩下的那個,卻在溫暖的笑里有了一種從來沒有過觸動了心底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陌生,這樣的感覺似乎也熟悉。
是它被放在心里的角落里的時間太久了,所以當它在不期然間走出來的時候,女人迷茫,女人心亂,有了一種盼望已久的期待,也有無所把握的那纏繞著的失落。
心跳著,心動著,卻無法說清楚自己是怎麼了的女人,只是在不停的把弄著自己手中的酒杯。
這次的聚會,是男人在春節前參加的最後一個,因為當他們走在回家的路上時,已經是年三十的凌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