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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22章 默契(我說過嗎?

月落西窗 muxinshui 8817 2024-02-29 23:37

  忙了一個早上,難得一點清閒的男人獨自進了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是男人在自己的家里,為老柳和兩個兄弟准備的。

  給他們倒上酒,為他們點上煙,在三柱檀香的裊裊的青煙里,男人默默地和他們說著心里的話。

  沒有感懷的憂傷,不去說今生來世,因為我們已經把彼此都放進心里……

  幾聲輕輕的叩門聲後,梅玉推開門走了進來。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桌案前,點起三柱檀香在老柳的像前拜了幾拜,把香插好後轉頭對著男人說道:“大家都來了。”

  和梅玉一前一後的回到客廳,男人才知道什麼是女人說的大家都來了。

  斯琴,老莫夫妻倆和他們的兩個孩子;根生一家六口;二姨和蘇家三姐妹;許姐,雨欣和與她形影不離的海燕;梅家大小四個;金花,松彩虹,娜仁,劉紅和一個意外的訪客——楊姐,楊新華。

  簡單的午飯一過,是一個下午的自由活動時間……從二樓的衛生間出來,封閉的陽台上站著的一個身影,吸住了男人的目光……

  “你家真大呀!”

  “還行。”

  “也真熱鬧!”

  “是挺熱鬧的。”

  “她們都是你請來的嗎?”

  “有的是,有的不是。”

  “那你請都有誰?”

  “我媽和我二姨。”

  “你——你個死小子就會胡說!你媽還用你請?不會是你小子心里有鬼,連自己請的是誰都不敢說了吧?”

  “呵呵……這有什麼不敢說的。我請的人你也認識,要不你猜猜看?”

  “切——愛說不說,你以為我願意知道呀?真是自作多情!”

  “真的不猜?”

  “切!”

  “不猜?”

  “哼!懶的理你了,我走……”

  “呀!生氣啦?好好,我不對,我說還不行嗎。”

  “現在才知道說呀!我還不想知道了呢!我……”

  “哎……別生氣,別生氣,我說,我說。其實我最想請的人呀……她是……她就是楊姐你呀!”

  “你請我?你……你干……什麼?別……唔_別……有……有人……唔……恩……呀!啊……噢……噢……”

  ************

  “我們下去吧?”

  “不!”

  “要不我們再……”

  “啊!不……不要啦!我們下去吧?姐求你啦!啊……別……別啦啊……現在有……人,沒……沒人的時候……”

  “好!我們就等沒人的時候。現在我們……”

  “我們馬上下去!”

  ************

  豐盛的晚餐,飄香的美酒……笑聲里,歌聲中……

  夜深了,男人卻異常的忙碌了起來……忙什麼?

  啊……自然是挨個的送客人回家啦。

  楊姐有些醉了,最後一個坐上車的她一上來,不一會兒就半倒在男人的懷里。

  楊姐的家在哪兒住,男人不知道,問她?

  你看她除了知道人事不醒外,好象是不會再幫什麼忙了……

  那別人知道嗎?

  這麼晚了麻煩人家就太不好意思了,所以,我決定……

  ************

  抱著睡夢中的楊姐上了自家的二樓,男人徑直進了劉紅睡著的臥室。

  麻煩是你招引來的,自然由你來解決地……看著男人抱著楊姐進來,靠坐在床上的劉紅和松彩虹都是一臉的似笑非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倒是一向是男人對頭的斯琴,卻快步走過來把楊姐接了過去,放到了床上。

  為楊姐除去腳上鞋子,脫去上衣外罩,給她枕上枕頭,斯琴的手圍著楊姐的小腹和褲帶打起了轉兒……

  “要不我來吧?”

  看著有人遲疑不決,身為男人自當衝鋒在前。

  “好呀!你來,最好是你來!”

  想耍花腔可不是任誰都給臉兒的!

  樂不得在對頭面前大方一回的琴大小姐,立即就表示發自內心的贊同。

  順手扯過一條毛毯蓋到了楊姐身上,扭過頭來的家伙,對著琴大小姐是一臉的淫笑。

  “你……你要干什麼?”

  一向自詡為女俠的琴大小姐,面對一步步逼上來的惡狼,頓時慌了手腳。

  嗷——被吊了一天的飢腸轆轆的惡狼,嚎叫著向著眼前的美味衝了上去……一陣激烈的搏斗,琴大小姐被惡狼按伏到松彩虹的床邊……

  用一只前爪按住女人的後背,另一只爪子順著女人衣襟的下面無情的掏了進去。

  女人則拼命的扭動著身體,用以躲避惡狼的侵犯……

  只是女人那看似最為頑強的抵抗,換來的卻是更大面積的淪陷……先是隨著女人身體的扭動與起伏,她的上衣被推了上去,胸罩也被解散。

  女人身上白花花的肌膚剛一在眼前晃動,惡狼那可惡的爪子就迫不及待地抓了上去……

  細細地在女人肌膚上盡情的體會了一番柔滑細嫩,惡狼伸頭下去,用白森森的牙齒咬住女人的耳墜,並把鼻孔里呼出的,熱熱的氣息撲進女人敏感的耳洞。

  而此時那貪婪的狼爪,已經順著女人的腋下穿過,向著她的胸腹重地襲擊而去……

  女人的胸腹被緊緊的和床面壓在一起,巨大的狼爪要想從這里突破,應該有著不小的難度。

  可是在女人那看似激烈的掙扎的幫助下,惡狼之爪幾乎是毫不費力的穿過那重重阻礙,致使這原本是重兵把守的聖女之峰就此失守……

  留下一只狼爪繼續在聖女峰上肆虐,分兵兩路的另一只狼爪順著女人的小腹一路奔襲而下……又是女人激烈掙扎所創造的稍縱即逝的機會,聖女的花園瞬間就被蹂躪的泥濘滿地……

  當堅突的狼槍從後面穿進女人的雙腿之間,女人那原本叉著的雙腿猛地把入侵者夾緊,在配合著前面花園里蹂躪的狼爪,女人前後擺動著自己腰肢,更加激烈地掙扎了起來……

  上衣和胸罩飛到了地上,長褲和內褲被褪到了膝彎……惡狼長長的舌頭在女人背上柔嫩的肌膚上舔來舔去,兩只狼爪在兩座聖女山上,掐著,揉著,捏著。

  失去了束縛的狼槍,直直的對著花園泥濘的入口……

  ************

  聲嘶力竭的女人軟軟地趴到了床上,又狠很地挺了兩下插在花園里的狼槍,男人的目光卻流連在女人那朵淡紫色的,美麗的菊花上……

  縮在床里的松彩虹,目瞪口呆的看著男人那個巨大粗長的家伙,一點點兒的在琴大小姐綻開的菊花里插入,直至最後全部地消失。

  而眼前這個一向自詡為女俠,說只要男人敢這樣這樣的,她就一定要那樣那樣地俠女,她現在的表現……

  她不是說要義正詞嚴的叱責……可是當狼一樣的男人撲上來的時候,就是一聲尖叫吧,然後就……不是說,就是死也不……但最終的結果是,女人前面的那里被那個了也就算了,因為女人的那里本就是應該被男人那……那個的。

  可現在不僅是前面的被那個,這後面的怎麼也能被?

  我只讓他那個在前面,後面的我決不……

  啊——斯琴長長的,發自內心的,解脫中帶有幾許舒爽後的叫聲,讓有些走神的松彩虹又把精力集中到了眼前……

  斯琴已經沒了男人的火龍剛破入菊花時,那一副死去活來的樣子。

  現在的某人,雙手撐在床上,臀部高高地向後掘起,半眯著雙眼的她,隨著男人一次次的插入,輕輕的扭動著她那充滿彈性的腰肢,與男人的動作配合著,享受著……

  琴大小姐軟軟的被男人放到了床上,縮在床里的彩虹,被男人抓著雙腳的腳腕,拖到床邊。

  認了命的女人,任由男人撩起自己的上衣,讓裸露出的一雙白白的乳房,在燈光下盡情的顫動。

  任由他脫去自己的下衣和內褲,並把雙腳擔在肩上。

  看到自己那早就濕潤得一塌糊塗的花房,男人沒有一點前戲的,那條又粗又長的家伙,狠很的,一插到底……接連來了兩次高潮的女人還在雲里飄著,男人那不安份的手指已經在她的菊花上指指點點了。

  飄著的女人像被電著了似的,一下子就護住了自己那同樣美麗的菊花。

  “不!我不……不要!”

  女人惶恐中有著一份堅定。

  “怕了?你看斯琴剛才不是……”

  誘惑和貪婪是男人的本色。

  “不!我不!”

  即使再美麗的誘惑,女人也堅決不動搖。

  “那……”

  男人盯著女人菊花的眼睛里冒出了惡狠狠的光芒。

  “不!”

  被男人眼睛里的光芒嚇壞了的女人,一下子就跳了起來:“紅姐就在那兒,你去找紅姐吧?紅姐……”

  姐妹情意可以以後在論,現在先做一下擋箭牌總是……臨時抱佛腳的女人……

  可是一看到不為所動的男人,那定定的目光還是盯在自己的菊花上,急了眼的女人再也顧不上出賣自己的姐妹了。

  她一把抓住男人的火龍,張開小口就把它吞了進去。

  渾然不顧這個又粗又長的東西,剛剛插過斯琴前面的……後面的……和自己的……

  生澀的女人盡力的吞吐,男人滿意的摸摸她的臉後,把火龍從女人的嘴里退了出來。

  看到女人不解和更加惶恐的目光,男人的手指猛地伸到女人的菊花上,在那上狠很地按了按,邪邪笑著的男人對她說道:“這里先留著,老公下次再要它。”

  說完,親了親還在發呆的女人,男人向另一張床走去……

  一連兩場的激情上演,還沒等走到床邊的男人動手,早就急不可耐的劉紅自己就纏了上來……與男人一番熱吻,急急的女人就快速的扒光了自己後,男人的火龍也被她含到了嘴里……

  女人大叉著雙腿地在等待著君王的寵幸。

  只是男人……巨大的雞巴在女人泥濘小穴插進一個頭後,他就停在了那里。

  原因是……有些事情他要問清楚。

  “楊姐是怎麼回事兒?”

  准備就緒的男人開始了審問。

  各家的事各家知,像男人家里的事兒,當然是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

  楊姐再怎麼說,也還是外人。

  雖然是和家里人一起來的,而且她也與男人有那麼一絲的曖昧,但是,對於一個有夫之婦,開開不深不淺的玩笑男人是不會拒絕的,如果是深入的發展,男人絕不會輕易的邁出那一步,因為那會……

  “是她自己要來的。”

  女人……

  ************

  進在咫尺的,卻又無法得到的,欲望中的愛火,是無比的綺昵,卻也是最難耐的,香艷的懲罰……在男人那留在女人火一樣盛開的花房里的,似入非入、似出非出的火龍嚴刑拷問下,剛剛嘴巴還硬硬的女人,現在是什麼也沒有保留了……

  楊姐,也就是劉紅的小姨。

  這次之所以纏著劉紅到男人的家里來,是因為自告奮勇的她,受劉紅的母親委派,負責前來進行前敵偵察的偵察兵。

  不過也是,任是誰家的原本安分守己的女兒,在一夜之間就變得經常的夜不歸宿,並在家人的追問下還支支吾吾,躲躲閃閃地……

  到了年齡,男婚女嫁是天經地義的,但要是連自己閨女找的是個什麼玩意兒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女兒就……對女兒給予厚望的母親,說不出是個什麼心理的小姨,在一番對敵情的深入的討論後,就采取了這一招避實就虛的戰略戰術。

  而小姨的另外一個任務就是,把這個躲著不敢見人的毛腳女婿,捉拿歸案!

  人家的閨女已經被你OOXX了N多次,你個毛手毛腳的死東西怎麼也該……其實男人和母親早就有了登門拜訪的這份心思,那就借今天的這個機會,順理成章的去未來的,不!

  應該已經是事實上的岳母家,拜望她老人家一番了……

  “要是我岳母她老人家知道我把這個放進你的這里,你說她老人家會不會……”

  聽著身下的女人斷斷續續的說完了整個的事件經過,男人把一直停在女人小穴邊緣的肉棒挺了挺後說道。

  “啊~你個死鬼!你說什麼呢!你要在這麼說,我就……”

  “你就咋的?”

  男人一邊問,一邊又把肉棒停了幾挺。

  “恩—我就……就……”

  “就什麼?”

  “就……”

  “就是想要老公好好地操你吧!”

  說著,男人那一直在女人小穴邊緣徘徊的肉棒,一下子就扎到了底。

  女人只是一聲又驚又喜的尖叫,就什麼也顧不上地瘋狂了起來……

  爆發邊緣的男人正准備把深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拔出來,女人卻緊緊地的夾住男人的腰,無論如何也不讓男人的肉棒出去。

  在臨界點里掙扎徘徊的男人,實在是無法去顧及別的什麼了——射!

  射!

  再射!

  女人嘶叫一聲後,嘴里喃喃不止……雖然聽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大概意思男人還是懂了:等我懷上你的小壞蛋……這樣媽媽就不會反對我們……

  這樣的女人!

  男人的心里涌出一種讓自己也說不清的情愫。

  這一刻,他只想和這個女人一起,在這樣的心緒里走過一生。

  讓岳母她老人家同意的方法可不是只有一種!

  安頓好軟成一團的女人,男人親著她的額頭在心里說道。

  女人小姨的被窩里,一會兒飛出的是內衣胸罩,一會兒又丟出來褲頭襪子……

  ************

  身下被脫得一絲不掛的這個女人,是劉紅的小姨,那也就是自己的小姨了。

  可是男人自從認識她的那天起,就沒有把她當作長輩看過。

  那是因為,這個女人雖說長的不是十分的漂亮,卻是屬於一種有氣質,很耐看,也很媚惑的女人。

  很懂女人的男人知道,這樣的女人是男人床上的恩物。而這個女人和單位里的幾個老大姐,(這說老吧,是因為她們都比男人大個十來歲,快和男人的母親要一較長短了。叫她們姐,那是她們這樣年齡的女人,是開的最艷的花,是熟的最美的果實。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她們自打和男人熟悉了之後,沒事兒干的時候逗一逗這個看起來十分靦腆的小弟弟,就成了她們幾個每天必須要做的一項工作。

  大度、風趣幽默,知道配合,懂得進退,深諳女人的心思,能給她們帶來她們想要的快樂……這樣的男人,也很喜歡和這幾個大姐姐們,在沒事兒的一起開開心。

  雖然彼此之間沒有什麼過多的想法,但是,只要你們高興,我也快樂這就足夠了。

  只是那一場球賽後的舞會,一場誰也沒有想到的曖昧,打破了男人和這個小姨之間的平衡。

  原本只是那一點點的玩笑,也許彼此之間都有那麼一絲的好感。

  如果一切正常的話,這玩笑,這絲絲的好感,都會隨著歲月流去,或許有一天回想起來,那只是記憶里的一個有點兒甜,也很淡的笑容……不該發生的是,我們即便是抱得緊一點也沒關系,我們稍有些失態也能過得去。

  不該有的是,男人那漲的太大的家伙沒控制好,它隔著許多層布還插到女人的雙腿間,在人家的花園門口,把人家磨的無比的濕潤……

  薄薄的一層紙,一旦破了……開始的幾天會尷尬,也逃避,只是天天見面,破了的朦朧和來了就誰也無法說清楚的情愫……

  “你想怎麼辦?”

  雞巴都頂開了人家花園的門,有些人還要問人家是個啥意見。

  不過有些人你也不要怪他地,因為他認為,雖然我把你親了,抱了,也把你脫光,雞巴也頂到了逼門口,可是……你問可是什麼呀?

  它不是還沒進去嘛!

  最後一步沒出去,前九十九步全不算。

  無賴是吧?

  那還有別的辦法嗎?

  有!

  但是我想這麼走也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之一吧……

  “我知道你沒事兒,你說怎麼辦?”

  從一開始就知道女人是酒進了胃里,其實心里比誰都明白。

  是不是劉紅的小姨男人一點也不在意,在意的是,你有了丈夫,我們必須要認真的對待,我!

  只要求你從今天之後,你只屬於我。

  “都這樣了,你還……”

  好象剛醒過來的女人,睡意朦朧的怎麼會……

  “我說的什麼意思你知道!到底怎麼辦?”

  男人堅持。

  “……”

  女人沉默。

  “考慮三分鍾!”

  男人依舊,只是給了女人思考的時間。

  “你……”

  女人。

  是呀,就是女人被人這麼逼著,火氣總是……只是男人的目光太不可改變,與他對視了一陣的女人,干脆閉上眼睛。

  沉默的等待……是新的開始?還是沒有開始就結束?等……

  一分鍾,感覺到有些不舒適的男人,不自覺地動了一下。

  一直閉著眼睛的女人,一下子抱住了男人……

  兩分鍾,男人又……

  女人睜開了眼睛,又看著男人。

  三分鍾,女人猛地把雙腿盤到男人的腰上,胯跟著向上一挺。

  男人那個一直堵在女人花園口的東西,撞開門就扎了進去。

  看著男人瞪大的眼睛,女人自豪的說道:“你!贏了。”

  ************

  “這是強奸!我還沒有同意,你就私自把它弄進去了,這不能算的……”

  明明是自家的東西,可是進不進去自己卻說了不算,郁悶不已的男人一邊睜大了眼睛,一邊和女人爭論。

  女人現在還哪聽這些唧唧歪歪的東西,一個翻身之後,男人被騎到了下面。

  “你想要的我全部同意,但是,我需要時間。”

  翻身做主的女人一宣布完,就自顧自的在駿馬上馳騁了起來……

  女人的騎術非常的精良,正對著男人的時候,她會抓過男人的雙手,讓他在自己的乳房上肆虐,也會搬住男人的肩膀,在他萬分不願的情況下,強迫仰躺的他半坐起來,和他嘴對嘴的親吻,讓自己的兩個比一般人都長,也大的乳頭在他的嘴里輪流地進進出出……

  反過身騎騁的時候,男人那不情願的手,只得在……女人豐滿的屁蛋,盛開的菊花蹭來摸去……

  騎術精良,體力也還行。

  只是是個人總是會累的,更何況是個因為某種原因而久疏戰陣的女人。

  在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連換兩個身姿後,女人軟了下去……

  有人倒下,就會有人站起來……

  終於翻過身來的男人,開始……

  女人迷人的花園最終變得破敗不堪,盛開的菊花不但枝折瓣落,還絲絲地滲著血絲,而女人那曾經鏗鏘有力的下嘴,在男人肉棒的強烈的撞擊下,又紅又鍾……

  女人,一個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女人……享受快樂的時候,她會叫……暢快中,有著絲絲在喚起暴力時,對痛苦的向往。

  接受懲罰,面對常人無法承受的痛苦時,女人仍舊在叫……尖銳,高亢是所有女人承受痛苦時都會有的,只是女人這會兒的叫,卻似無與倫比的沉淪……

  把所有積蓄在心底的欲望,都在女人那腫得連話都說不出的小嘴里盡情的發泄掉時,男人才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這樣的暴虐,男人已經有過,只是都沒有這次這麼嚴重罷了,所以,男人也就沒太放在心上。

  可是今天的情形,讓男人怎麼也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剛剛發生過的。

  為什麼會這樣呀!

  自責!

  懊惱!

  還有……後怕與恐懼!

  如果有一天自己所喜歡女人,都被弄成眼前的這副樣子,不要說自己的女人能不能接受得了,就是男人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

  適度的異樣男人還是有一些喜歡地,但是眼前發生的這些就是過分!

  男人現在是……

  ************

  最精心的呵護,最好的消腫治傷的良藥,還有那份萬分愧疚的心懷……然而,已經是半昏迷的女人,似乎感受到了男人此刻的心情,以及為她所做的一切。

  於是,女人滿是疲憊的臉上慢慢地浮出一絲笑容……

  有滿足,是欣慰,更有對這個剛成為自己的男人,卻自責不已的家伙深情的寬慰……讀懂了女人笑容含義的男人,更是不能自己。

  他深深地把這個剛屬於自己的女人擁進懷里,愛憐著,撫摸著,輕輕地啜著她那紅腫卻依舊美麗的雙唇……

  一直以來都是很熱鬧的就餐場面在今天早上,卻顯得分外安靜了一些。

  原因嘛……是男人即將去執行的一項任務,一個要成為真正男人之前,所必須要去完成的任務——毛腳女婿拜見泰山大人。

  一般來說,這是一件難得的喜事。

  只是……男人先後有了那麼多的女人,第一個有如此待遇的卻是後來居上的劉紅,這就讓家里其它的女人……這也難怪,這種待遇意味著,男人對於他的女人最根本的承認與承諾。

  是個女人都想有這樣一天,在自己的父母和家人面前幸福的宣告——這就是我一生的伴侶和依靠!

  這一刻的女人,有些激動、有一點兒不安,更多的是甜蜜,是自豪……

  男人家里的女人,不是沒有對這種心情的期待。

  只是一直以來因為她們和男人之間這種特殊的關系,讓她們把這本該屬於自己的權利壓在了心里,有意無意之間在彼此的內心里達成了一種大家都遵從默契,來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

  默契的平衡在今天的早餐中突然地發生了傾斜,於是此時所有女人的沉默,就意味著一種信號……是認命?

  是爭取?

  還是爆發?

  沉默!

  有時候比什麼情緒都更加折磨人地……

  “小平吃完飯就和小紅一起回去,具體怎麼處理你們自己拿主意。但是有一點我要告訴你倆,不管你們怎麼處理這件事兒,都不能影響到這個家!”

  率先打破沉默的母親先對著兒子和劉紅闡明觀點後,就轉頭看向其它那些支著耳朵的家伙:“小紅的事兒我事先也不知道,但是這些事兒早晚都要解決,早來了早解決,晚來有了完處理。我要說的是,在我這兒不存在誰先誰後的問題,我想小平也是這個意思。你們誰認為自己的事兒該解決了,不用跟我說,你們自己和小平去商量安排。我就一個要求,你們自己怎麼辦我不管,但就是不能影響到這個家!誰處理不好,誰自己想辦法。小平更是,你要處理不好,你就從這個家給我滾出去!”

  說完,母親對著兒子怒目而視。

  本來就一直低著頭的兒子,在母親銳利的目光逼視下,差一點兒就扎到桌子的底下了。

  “我說的你聽到沒有!”

  看著惹了事兒卻沒了擔當的家伙,母親恨鐵不成鋼地——怒喝!

  “算啦,算啦,小平應該知道怎麼辦的,晚姐你就別……”

  梅玉和金花一左一右的在母親身邊勸解著,眼睛卻都似笑非笑地瞄著那個渾身顫抖,頭扎到桌子下面的家伙。

  那神情好象是……解恨!

  幸災樂禍!

  似乎還更有心疼、不忍和……

  劉紅的家住在盟委家屬院,是兩間半占地六十多平米的平房。

  而男人的平生第一次的拜望過程也分外地簡單——劉紅含羞帶笑的引見,劉母平平淡淡的拿眼一掃,平平淡淡的一聲恩後,就轉身該干什麼就干什麼了去了。

  客廳里留下的劉紅是……留下的男人是……

  怎麼在劉家過的一天,又怎麼被萬分抱歉,左右討好的劉紅送了出來的,男人渾渾耗耗沒的什麼印像。

  只是有一點讓這個倍受打擊男人的記憶猶新,熱臉貼到冷屁股上,那滋味呀……

  劉母揚靜茹是個異常好強的女人,她老人家不僅自己要強,同時也最看不上男人的平凡。

  她自己在父母的包辦下嫁給了一個一生注定平凡的男人後,在結婚的第六年,女兒五歲的時候,不堪忍受平凡的她,毅然選擇了離婚。

  那個年代,思想還是非常的傳統。

  沒有重大理由而選擇的離婚,是要承受巨大的道德壓力的。

  然而,她義無返顧的承受了一切,獨自把女兒養大成人。

  如今,女兒已如花兒一般地亭亭玉立了,可是女兒最終的選擇卻是……一個一看就是沒有多大出息的男人的時候,她老人家真是……

  如果不是女兒拼得玉碎也要跟他,如果不是女兒已經先斬後奏地生米做成了熟飯,只要這個男人敢踏進她家的門檻,相信迎接他的決不是冷冷的屁股,而是兜頭就是一盆洗腳水了……

  不是很成功的拜見,雖然讓男人有些不大適應,但是還能接受。

  為了自己的女人,吃吃又冷又硬還夾生飯,是算不了什麼的。

  只是老把自己的女人夾在中間可不是個辦法,因為我要給自己女人的是快樂,而不是……怎麼樣才能解決呢?

  男人在心里琢磨了起來……

  “你怎麼開的車?要死呀!”

  一聲怒咤,跟著是男人手忙腳亂的刹車打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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