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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9章 熟了?才要說?(2)

月落西窗 muxinshui 4091 2024-02-29 23:37

  兩個在患得患失中煎熬徘徊的女人,除了剛一見面時那些許的意外和尷尬外,在經歷了短暫的調整和適應後,受一種莫名而來的更加親昵的感覺所驅使,讓本來就非常熟悉和要好的兩個人真的把心貼到了一起。

  只是這份貼心,三十女人是認為她和男人之間的事情,男人告訴了他的侄女,自己的好友。

  而自己的好友能在這個時候和男人一起來看自己,這說明自己和男人的關系已經得到了好友的承認與認可。

  所以三十女人是因為認為得到了好友的支持和理解,才更加珍惜起這份難得的貼心,她自己卻根本沒有去想,自己的好友和男人究竟是怎樣的一種關系。

  而對於男人的侄女來說,她和男人之間的關系是永遠見不得光的,在沒有被別人知道之前那永遠是藏在心里的秘密。

  處處小心,萬分謹慎,可是那時時悸動在心底里的不安、恐懼還有那說也說不清楚的莫名的刺激與激動相交雜的心情,壓抑得她有了種快承受不住的感覺。

  這個時候,這樣的一份心情,能和自己的好友在一起,雖然不能把心中的秘密與她全部的分享,但是似乎不自覺就涌上來的那一份同病相憐的感覺,讓她的心像抓到什麼可以依賴的東西一般地,和好友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真正明白男人帶她過來真實的用意:再怎麼重的壓力,只要有人來慰籍和分擔,那份從來沒有過的勇氣和信心讓自己能夠面對今後所有要到來的一切。

  理解,在更多的時候是不需要用語言來表達的,在心意相通的心情的支配下,不會去觸及心里那份敏感來煞眼前風景的兩個女人,很快就把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

  輕言細語的一番交流,更讓兩個女人會心一笑的是,她們在同一時刻,選擇了去同一個地點——男人那在京城郊區的大院。

  三十女人被梅玉拉著買衣服去了,看著男人的小妹蘇荷在自己的眼前很親昵地坐進了男人的懷里,身為侄女的女人雖然心里不自覺的有了點醋醋的意思,但是明白了更多了東西的她忽然間有了一種徹底解脫了的感覺。

  解脫讓人渾身上下都那麼的輕松,乘著這份輕松,帶著那點點的酸酸的情趣,女人非常有興致地欣賞起了那擺在自己眼前的那越來越熱烈的親昵。

  “這兄妹倆的膽子太大了吧?”

  這屋里屋外的到處是人的時候,侄女發出了第一個感慨。

  “這兩個東西太淫蕩了吧?”

  拉開哥哥的褲門,就把他的巨大的東西毫不猶豫地一口吞了進去,侄女發出了第二個感慨。

  “你們……”

  侄女的第三個感慨才發了一半就沒後面的,那是這對膽大的,淫蕩的兄妹突然來到了她的面前,還沒等她的感慨發出來就堵嘴的堵嘴,按手的按手的把本來置身事外的她,也卷到了這大膽淫蕩的漩渦里來了。

  被男人的小妹,也是自己的小姑姑在上面親著自己的小嘴,摸揉著自己的乳房,下面,是自己的男人,也是自己的小叔叔,在舔呀吸呀的弄夠了自己的小洞洞之後,已經把他的那粗長的大雞巴狠狠地操進了自己的小洞里。

  從這里開始淫蕩,在這里更深的墮落!

  嘴上舌頭響應著小姑姑的唇舌,那讓自己妒忌也羨慕著的小姑姑那對大大的乳房,抓呀揉著的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呀!

  挺著腰,聳著跨,充分體驗著男人那粗長的大雞巴一下下的穿刺了自己子宮時那透入心肺里的快樂!

  看著小叔叔操著小姑姑……

  再叉著腿,撇著胯,讓小姑姑來舔,讓著小叔叔來操,和小姑姑一起來搶著把小叔叔的大雞巴深深地吃進自己的小嘴里,和小姑姑一起,你一口我一口,我喂你喂你的品嘗著分享著,也吞咽著的,男人叔叔的每一滴射出來的火燙著的精液。

  自己累了,小姑姑軟了,就這麼地看著剛走進來的梅玥,脫去了身上的衣服和小叔叔纏在了一起。

  聽著大雞巴進出小穴時那悅耳的吧唧吧唧聲,欣賞著他們操著的換了一種姿勢又一種姿勢,看著大雞巴出了小穴,進了小嘴,最後還要深深地插到那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屁眼里……

  剛有了些力氣,男人就和他那條挺挺的大雞巴又來到自己身邊,剛剛被男人的大雞巴操得要奔向那欲仙欲死的時候,一個滿臉含著笑的人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自己和男人。

  “她是……”

  沒來得及叫出她是誰,激靈而來絕頂的猙獰的噴發就讓自己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她應該是自己小叔叔男人的媽媽,自己的小奶奶。

  洗了澡正往干吹著頭發的男人,一邊讓母親檢驗著早上被小侄女雕琢在自己身上的印痕,一邊接過了剛和梅玉一起回來的三十女人遞到手里的電話。

  “是小倩吧?”

  檢驗完兒子手臂上最後的一道痕跡,母親看著若有所思的兒子問了一句。

  “那就去吧,小倩這丫頭挺有些意思的。”

  母親替兒子理了理頭發,說了句。

  “那……”

  男人有些猶豫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盡量小心著點,要是有事啦媽替你去說。”

  一邊給兒子遞著衣服,母親一邊說著。

  “那我就去了。”

  兒子飛快遞穿好衣服,親了一下母親的額頭後說著就往外走。

  “著什麼急!也不和自己媳婦打個招呼!”

  已經走到門口的兒子被母親的一句話又叫了回來。

  臉羞得如被火烤了,神態拿捏的如新上門的小媳婦,一句我一會兒就回來就被男人狠狠地親到了嘴上後,上門小媳婦看著風一樣出了門的男人,正嗔呀怪呀的時候,婆婆的手一拉她就讓她羞切切的安靜下來了。

  半羞半喜半不安,羞怯怯的小媳婦在婆婆離開以後陰一會陽一會的坐在了那里。

  ************

  離開了家,男人開的車是走上一陣子,跟著就停上小會兒。

  這走走停停的倒不是男人的車出了什麼問題,而是男人自己實在是有些拿不定注意。

  去了,就意味著自己會在這個陌生的環境里,跟一群與自己不屬於一個世界里的人越攪越深。

  在一個注定和自己不會有很深交集的世界里深深地攪進去,最終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樣的結果男人一點也摸不著個方向。

  迷茫里,心就定不下來,心定不下來,人就沒了個精氣神,這不,男人這以鬧騰,連帶著一向開著非常順手的車喘起了粗氣。

  可是這要是不去,那意猶未盡的感覺就如小貓撓心般地讓男人坐臥不安的。

  是啊,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那邊等著,要狠下心來拒絕的話,那可不是是一個男人都可以做到的。

  再說了,先不論自己在這里攪深以後一旦弄出個什麼動靜,母親說她給自己出面能給自己兜上多少事情,即使是個男人要在這會兒退縮了,那以後可怎麼見家鄉的父老鄉親啊!

  去是一定要去的,可是究竟要在這個世界里攪進去多深,那是要謹慎把握才可以。

  當然,男人決定去還有一個理由,那就是穆文的姐姐怡文男人還想再見上一見。

  畢竟朝夕相處了快一年的時間,這不是說忘了就能忘得了的。

  下午的時間很長,而邀請男人的女人也沒有給出個具體的時間,因此,雖然思前想後的男人在路上耽擱了不少的時間,但是等他開車來到女人指定的地點赴約的時候,女人和她的幾個等在那里的同伴也沒人責怪些什麼。

  如江南糯米粽子那樣的音韻,帶著東北尾音的棒碴子,京腔念白一樣的一板一眼,再加上一張似麻將白板那般繃著的臉,如此這樣的四個人坐上了男人開的車。

  逛街,一般是女人們決定外出的首選,可要是一個男人逛街逛得把女人都給累得如散了架一般,相信所有的女人都不會再去和這樣的男人去逛街了。

  因此男人在糯米般音韻的指點下,很快就和四個女人來到一座三層樓的建築前。

  九十年代初的娛樂城,如麻將機等的電子游戲機占了主流,但這絕不妨礙一些高檔一點的場所里,很逼真的模仿了西方的現代化。

  上了二樓,除了那張繃著的白板臉一聲不響的站在男人身邊外,其它三個女孩在選擇了自己感興趣的項目後就參與了進去。

  給男人遞上一杯飲料,白板臉沒有說話,找到了空著的位子,自顧自坐下去的白板臉還是沒蹦出半個字。

  是不是覺得自己受了難耐的冷落男人不知道,他就拿了白板臉遞過的那杯飲料安靜地跟在她的後面,直到和她並肩地坐到了這個角落里。

  “把你的手伸過來。”

  經歷了很長時間的沉默,眼睛還是看著前方的白板臉開口說了一句。

  右手拿著飲料,男人把左手伸了過去。

  白皙柔軟如女人般的手,不但手心里透著絲絲的熱氣,而且還比預想中的大上了一點。

  慢慢地翻看了這手的背面,又把袖口往上拉著來一點點地檢查,每一條印在這上面的痕跡都仔細地看了又看,再輕輕地用纖細的指尖,仿佛怕驚擾了什麼似的在每一條印記上柔柔的滑過。

  “那只手呢?”

  把徹底檢查完的男人的左手握在手心里,女人又說道。

  “啊…給!”

  好象有些不大適應的男人稍顯得慌亂,手足無措了一下後干脆就把自己的右手連同著那只裝飲料的杯子一起,朝女人的懷里塞了過去。

  “呀!”

  是被男人塞到懷里的杯子灑出來的飲料弄了一身後,女人的驚呼。

  從女人的‘你是不是傻了!’開始,到最後她的一句‘你就不知道把杯子放在茶幾上?’的一連七八十來句為止,慌得鼻尖上都躥出來汗的男人稀里胡塗就在女人臉上懷里的這通忙活。

  “我自己來!”

  低聲的一個呵斥,打開男人那至今都沒忙出個所以然的手的女人,自己照顧起了自己。

  “把手給我!”

  照顧完自己的女人剛以坐下,就衝男人又一聲低叱。

  “啊!”

  剛要朝女人伸手的男人猛地一頓,看清了手里再也沒了那弄得自己狼狽不堪的杯子後,一聲非常堅定的:“給!”

  男人把兩只手一起朝女人伸了過去。

  “嗤……”

  瞬間就漲紅的白板臉在這一聲後再也沒法繃了,是從‘你看你那個傻樣兒!’開始,抓過男人兩只手的女人進行了更細致入微的檢查。

  “脖子!”

  抓著男人兩只手的女人看著男人輕也簡短的說道。

  “啊……”

  兩只手被女人抓著而且又穿著高領衫的男人,只好使勁地往長抻自己的脖子了。

  “你要死啊!”

  再也受不了男人的女人,狂風暴雨般的細捶了男人一頓後,拉著男人那高豎起的領子檢查了起來。

  柔的,微微帶著絲絲熱的氣息的,淡淡的幽香里還伴著癢癢感覺在男人的脖子上很久地徘徊。

  “別的地方還有嗎?”

  輕的,帶著幽幽語氣的話又傳進了貼著男人的耳垂傳了過來。

  “在……”

  男人遲疑著沒有說個具體。

  “在哪兒?”

  又是很輕的聲音,還有那癢癢的氣息撲進了男人的耳洞里。

  “在…在背上。”

  很想打個激靈的男人,頓了頓就徹底地交代了問題的所在。

  聽了男人的回答的女人也是頓了一頓,一聲你跟我來,女人拉起男人的手朝朝著更安靜的地方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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