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9章 熟了?才要說?
事情並不復雜,就是一個男人因為見多了絕大多數女兵所做的最終的選擇後,用同樣的思維方式來衡量了一下在那個演出完的晚上,被部隊首長親自叫去了就一夜未歸的女孩子。
而心里就像被壓了塊石頭的男人,哪里還有心思去考慮女孩子到底是干什麼去了,於是,男人做出了一生以來的最懦弱的一次選擇,那就是選擇了逃避。
這逃避的方式之一,是不再去見那個女孩子。
當然,他這個時候去見那個女孩子也是見不到,因為這個時候的女孩子因為家里有急事,已經身在千里之外了。
這逃避的方式之二,是十幾天後在男人和幾個戰友出外勤的時候,途中所遇到的那場礦難無情地奪去幾個戰友的生命後,已經准備轉成志願兵的男人,在雙重的打擊下,毅然的選擇是——永遠地脫下了軍裝,永遠地忘記這個讓自己一想起來心就會疼的地方。
男人這個時候的脆弱,主要來自幾個方面。
當年懷了孕的大姐那萬般無奈的選擇,讓傷心透了的男人逃到了鄉下。
在額爾德寧那溫暖的懷里剛剛獲得一點心靈上的安慰,男人的老姨李華卻又在這個時候,去遠嫁了他鄉。
再一次的傷痛,讓男人幾乎絕望。
於是在姨夫告知他是不是要去參軍的時候,男人想都沒有想的就決定了離開。
因為這個時候他,連額爾德寧那溫暖的懷抱,都有了一種不真實的懷疑。
在部隊上的初期,一直通著書信的柳靜突然沒了音迅,男人已經就惶恐不安了,再加上其後所發生的一切,就演化成了今天舞會上的那一幕。
在舞會上打了男人,罵了男人,這個叫穆文的女孩子是替自己的姐姐,那個因為男人不負責任的離開後,現在在感情上只剩下一副軀殼的女人鳴不平的。
的確,一個屁也不放一個的逃避,差一點就害了一個女人的一輩子!
挨打了,被罵了,那都是應該的。
現在男人就只想知道,那個叫怡文的女孩子現在在哪里。
只是現在的場面實在是太亂了,因為在場的所有的女孩子還都是聽了穆文對這件事情的敘述,而男人到現在根本還沒有開口說話的機會。
男人對當年的離開該有怎樣的一個說法,義憤填膺的女孩子們現在哪里還有心情去聽他的解釋!
她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徹底的把眼前的這個叫‘陳世美’家伙打倒在地,然後在踏上去一萬只腳。
對於女孩子的責問,男人一向的對策是,不管誰對誰是錯,只要你認罪的態度好你都會取得最終的勝利。
但是,今天可是太不一樣了!
因為男人的態度越是誠懇,女孩子們就越認為男人的心越虛。
於是,更加激動起來的女孩子們,真的是對男人不依不饒的了。
這里離男人停車的地方不太遠,在說什麼也洗不清楚褲襠里的黃泥的時候,在穆文的一聲尖叫里,男人一把抱起了她朝不遠出停著的車衝去,在其它女孩子的目瞪口呆里,男人的車噴出一溜火光後,就竄得沒了個蹤影。
要不這樣吧……要不那樣地,從目瞪口呆里回過神來的女孩子們,神情激動地對男人剛才的舉動做著最沒有人性的猜測和預判。
在這樣的猜測和預判的指導下,女孩子們想采取的對應措施,當然也就是最直觀和最激烈的一種!
不過,倒是男人的小侄女現在卻非常的冷靜,只見她玉手一揮就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接著她就說了兩句話:你們說的這樣的那樣的手段,就是借給他個膽兒,他也絕對不敢地!
和穆文出去,他也就是想問問穆文姐姐的一些情況罷了!
要是他真的敢對穆文做點什麼的話,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大家——到時候不用你們說,我地一個就去閹了他!
車在馬路上停了快兩個小時了,死硬死硬的小女人不但是沒有回答上男人一個字,就連看男人一眼都沒有去看。
無奈,真是萬般的無奈!
既然什麼都問不出來,那干耗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
送一言不發的女孩子回學校,學校的大門已經關閉了。
送他去老哥哥家吧,這大半夜地弄一個女孩子過去,雖說她是小侄女的同學吧,可是這要解釋起來,是不是能說個清楚男人心里還真不保個准。
所以,綜合了以上所有的信息之後,男人把車開進了茫茫的夜色里。
京城郊區的男人家的大院里,直到梅玉從屋里出來在車門前解釋了五次三番後,臉色有些泛白的女孩子,才放下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又是從車上的哪個角落里摸到手里的,一根勉強算是鐵棍一樣的自衛的武器,從車上走了下來。
一根還沒有女孩子小指頭粗的‘鐵棍’?
上面已經滿是津津的汗水。
這樣的夜晚,這樣的荒郊野外,一個女孩子,被一個剛見過面沒多長時間的男人強拉上車後來到這里,女孩子所經歷的是怎樣一番驚心動魄,男人不用想也知道。
可是讓男人真心稱道的是,從始至終,女孩子除了緊緊地握著這個所謂的自衛武器外,居然還是一聲也不吭!
這樣的女子,如果她想要不告訴你什麼的話,你能用什麼辦法來撬開她的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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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宿舍的同學打個電話吧,要不她們會擔心你的。”
為神色安定下來的女孩子遞上一杯熱茶,梅玉提醒的說道。
走到那三部顏色不同的電話前,女孩毫不猶豫地就拿了那部白色的電話,開始撥起號來。
看到女孩子對三部電話的用途非常的熟悉,男人的心里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
而師大女孩的宿舍里,則剛剛上演了兩個派別的交手戰。
人數多的那一派,是因為自己的同伴被一個不知道底細的男人,以一般人無法接受的方式給拉走了。
而且是這一離開,就是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見到同伴的一點音訊,這樣的時候是真讓人掛念和擔憂的。
並且這份的掛念和擔憂,隨著時間的延伸就越發地強烈。
人數少的那派,其實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男人那個剛開始為男人的行為做出保證的小侄女。
她的認為是,這個即使是有豺狼心,但是絕對沒有豺狼膽的家伙,最多不過半個小時就會把自己的同伴乖乖地送回來。
因為以她對自己同伴那堅強個性的了解,以她對男人的那‘軟蛋’似的性格的蔑視,她在看到男人拉上自己同伴竄出去沒多遠的時候,就已經在想象男人一會送同伴回來時是怎樣的一副鼻青臉腫了。
可是時間的推移,和窗外那深沉的夜色,在加上宿舍里同伴那越來越躁動著的竊竊私語,一向是對自己的判斷和立場有著強烈信心的女人,在到了學校大門關閉的時間以後,除了死死的坐在宿舍里的電話邊上,似乎就什麼都不在想了。
電話的鈴聲,在這個時候是不是世界上最美的,或是最激動人心的東西誰也無法說清楚。
不過呼啦圍上來的一堆的女孩子那不管不顧的,連樓上樓下的抗議聲都無法阻擋的歡呼里,好象也從一個側面驗證了一些東西。
有小妹蘇荷和梅鑰在陪這個被強拉來的客人,沒什麼事可做的男人,就拿了毛巾朝浴室那走了過去。
已經放好一池水的浴池里,等著男人的是國華和鄧麗。
小女孩子,這是男人一直以來這樣對兩個女人的認識。
其實這兩個女人雖說是男人的同學,但是因為上學時男人早上了兩年,所以她倆都要比男人大上兩歲的。
於是,當鄧麗一口一個以姐姐自居的時候,一直以來都以哥哥,甚至是對自己身份有著更高期待的男人來說,真的好一陣子才適應了過來。
真正適應了這樣的身份轉變,男人也明白了這兩個明明比自己大,卻一直以來都做著自己妹妹的女人在今天的這個晚上,為什麼要把身份再轉回來的原因了。
沒有別的,她們就是想告訴男人:我們是已經成熟了的女人,我們也要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換句話來理解,只有做了母親的女人,才算是真正的女人吧。
明白了女人的心思,男人就知道了自己該做些什麼了。
三具雪白的身體,一波激蕩著的池水里,男人那被鄧麗舔弄得火熱的大肉棒,就沒有一點保留地插進了國華已經完全做好准備的小穴里。
適應了男人那粗大的肉棒撐破身體的感覺,借著池水一波一波激蕩著的推著自己的浮力,呻吟起來的女人,一下比一下快地,迎合著男人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進出。
鄧麗伏身在男人的後面,用兩只嬌嫩的乳房在男人背上磨,用小手在男人的屁股上抓,用嘴唇舔過男人身上能夠見的沒一寸的肌膚,用舌頭和手指比停的挖呀舔呀的弄著男人的屁眼。
屁眼被身後女人的長長的手指猛地插了個到底,一個寒戰過後,差一點就讓長槍走火的男人趕緊地一個緊急刹車,深吸了幾口氣之後才把那強烈的射出來的衝動給壓了下去。
看來,家里的一些女人們的策略有了很大的變化,她們在享受著男人的大肉棒所帶來的無比的快樂的時候,已經在更多的去考慮其它的問題了。
比如,我已經高潮了,那男人是不是也該應該有點表示啦?
再比如,我不就是想做個媽媽嘛,你一個男人就是應該多體諒一下的嘛!
干嘛你就不積極地配合配合我?
女人的是想法,男人的是無奈。
就是鐵打的一個男人要是射呀射的不停的射,最後也要變成泥捏的。
更何況,我就是個肉做的!
唉!
女人是越多越好地,可是等到還債的時候,男人不說累的,好象真的不太多呀。
還好,今天晚上就這兩個女人,男人即使是不做一點的保留應該也沒個多大的問題。
於是,國華那里,男人在她和鄧麗都來過兩次之後,男人就毫不猶豫地盡情地射了出來。
二十多分鍾的時間,沒有刻意去壓抑的男人,把今天的第二次勇敢的留給個期待了許久的鄧麗。
可是就在他抱著鄧麗准備走出浴室的時候,當以小妹蘇荷為首的等一批適齡女人都涌到男人身邊時,男人突然間發現,當一個人被狼群包圍了以後,那樣的感覺是有多麼的可怕。
早上,男人有被比他醒來的早的二姐榨去精囊里最後一滴精液後,就被腳軟腰酸地從床上趕了下來。
如狼似虎,抽筋扒骨,男人在心里發誓——以後再要惹這幫母老虎們不高興,那就殺了他吧!
首師大的大門剛剛打開,男人開的車就停到大門前。
還沒等男人的車門打開,一群從大門里衝出來的女孩子們已經把他的車團團的圍住。
她們中人數多的是圍著被男人送回來的那個嘰嘰喳喳吵鬧個比停,人數少的,確切說只是她們中唯一的一個,在一把拉開那邊的車門後衝了上去。
幾分鍾後,人數多的那邊已經安靜下來了,而人數少的這里也到了最緊張激烈的時候。
七手八腳,連拉帶拽,人數少的這邊,終於被人數多這邊給拉開了。
一個男人微微蹙了蹙眉頭坐在車上,一群女孩子拉著一個嘴唇和牙齒上都沾著血色的女孩子站在了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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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的激動,會讓頭腦發熱的人在動作上難免有些大,而這動作一大了,就很難控制下去的好分寸。
拉開自己的同伴,看著男人脖子上小巧的,殷殷的滲著血的弧形的口子,看著男人手背上和前伸的小臂上那左一道殷紅,右一塊青紫的,所有的女孩子都沒了聲音。
盡管,在昨天的夜里她們是那樣的義憤填膺,說只要一見到這個男人就讓他如何如何地慘死,盡管,在剛剛前的幾分鍾,群情激奮的她們也還再想要把這個男人怎麼怎麼地教訓上一番,可是現在,當深受了同伴教訓的男人真的就這樣的被她們看在眼里的時候,在場的每一個女孩子卻是別有一番滋味兒上心頭。
左右都沒個人影,賊一樣的男人幾個箭步就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七手八腳的一通亂翻,找到一件領子很高的內衣就趕緊地往身上套。
照了照鏡子,看了看基本上沒有什麼破綻以後,大松了一口氣的的男人從自己的房間里慢慢地踱這方步走了出來。
“露秋姐剛打電話找你。”
不知道什麼突然出現在客廳里的男人的二侄女,看這從樓上走下來的說道。
“噢。”
男人一邊朝電話那邊走,一邊下意識地躲這女人那似乎是帶這刺兒的探尋這的目光。
和電話那端的自己的女人在小聲中夾帶著萬分的謹慎纏綿了一陣,男人放下了電話。
可是剛一抬頭,另一個的自己女人那說不上是個什麼意味的眼神,就又讓人渾身象扎了刺兒那樣的掃描了過來。
心里不踏實的時候,總是要找東西墊墊底兒。
很像若無其事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茶,男人迎著女人的目光朝她走了過去。
“毛衣快織好了嗎?”
幾乎和平時沒什麼兩樣的坐倒女人的身邊,咽了一口茶水的男人找了一個話題。
“這件高領衫你穿著很合適。”
把坐在身邊的男人又用針一樣的目光仔細地掃描了一遍,女人所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句。
“是嗎?我也這樣……”
男人很有模樣的整理了幾下這剛套在身上的高領衫,順著女人的意思把話接了下去。
“那前兩天氣溫下降的時候怎麼沒見你穿啊?”
男人的話才說了一半,打斷了他的女人就接著問她自己的。
“那是……”
又拉了拉高領衫的領子,男人的話才開了頭就誒女人一個大大的白眼給噎住了。
“還在那裝!蓉蓉在你回來前都打電話告訴我啦!”
早就沒心情和男人擺龍門陣的女人,干脆就毫不留情地把男人那緊緊捂在高領衫下面的底牌給揭了去。
女人口中的這個蓉蓉是個誰,男人還不能從早上那幾個女孩子中對上號來,不過底牌被一下子揭了去,男人的臉真是沒的地方擱了。
自己家的人自己心疼,絲毫顧不上矯情的男人還在那兒忸怩,拉開了他高領衫領子的女人才往那里看了一眼,就呀的一聲驚叫出聲了。
沒了意義的高領衫被脫下來扔到了一邊的沙發上,只是看著男人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痕跡,手都有些抖起來的女人,除了在喉嚨一哽一哽的就再也發不出別的聲音了。
“死小倩!竟然下這麼狠的手!我…我去找她去!”
幾乎是含著眼淚的女人說著,站起來就要朝外走。
一把把站起來的女人拉進了懷里,輕聲地在她的耳邊勸慰了起來。
好是一陣子,逐漸平靜下來的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懷里,用還有些顫抖的手,在男人身上那些觸目的痕跡四周小心翼翼的撫摸著。
“能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輕輕地吹著男人身上的每一條痕跡,女人幽幽的問道。
撫摸著女人柔滑的發絲,男人說起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還去露秋姐那里嗎?”
聽完男人的敘述後沉默了很久的女人又問了一句。
“我們一起去吧?”
在女人的腮上親了親,男人征求著女人的意思。
“我……”
對男人的提議,去是不去的女人還真是不好又個決定。
“去吧,以後我們要經常一起出去的。”
男人邊說著,邊把坐在那里猶豫不決的女人拉了起來。
女人是敏感的,尤其是對那些離自己男人很近的女人。
這份敏感的來源,也許只是一個看起來很是不起眼的電話,一次在這份感覺之外的人看起來非常平常的接觸。
或許是一句聽在自己耳朵里那耐人尋味對話,或許只要一個引動自己猜測的眼神。
剛剛成為了自己的男人,但是女人的嗅覺已經捕捉到在這個男人身後藏著的,讓自己自覺不自覺地就敏感起來的東西。
幾天來躲躲閃閃問這問那的露秋姐是,男人那京城郊區大院里的那一群如花似玉的女人們是。
而現在,是不是還要加上一個已經知道什麼叫怡文的,或者是還有也許已經存在的但是自己還不知道的。
這樣的敏感讓女人的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澀澀的難受的感覺,只不過這感覺雖然不好受,但是女人還可以默默的去承受。
因為她很清醒的知道,自己愛這個男人可以刻骨銘心的去死,但卻只能是把它默默地把它藏在心的底下,永遠都沒有翻出來看的時候。
與其是這樣的默默的在心里讓那份澀澀的感覺熬著,那還不如在一個相對可以讓自己放松的環境里去走上一走,或許這樣一來,會讓自己這沉甸甸的心事有個短暫的時間來輕松一下。
有了這樣的想法,沒有再說什麼的女人就開始梳妝打扮了起來。
即使是不很注重自己的妝扮,男人開上車和女人一起從家里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四十分鍾後了。
只是匆匆忙忙的走了他們,不知道身後有一雙眼睛呆呆地看了許久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