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曹山去了人才市場,投了幾份簡歷,但都覺得沒有多大戲。
人才市場真他媽的是個市場,人挨人人擠人,混雜著汗味和早起人們濃烈的口氣。
一個挨一個的隔斷里,坐著三兩個蓬頭垢面穿著廉價西裝還人五人六特有優越感的招聘主管,一個個單位名字起的特牛逼,但一看那人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公司。
曹山將一份份簡歷遞過去,對方往往只有兩句話,“有相關工作經驗嗎?”
在得到否定的回答之後,就是“那好,我們需要會給你打電話的,請回去等通知吧。”這些小公司,需要的是在行業混跡一段時間,最好是有客戶能立竿見影見效益的人,他們可沒有閒工夫將毫無經驗的畢業生打造成人才。
從人才市場擠出來,曹山感覺如釋重負,空氣也清新了很多。
他想象的找工作,是在窗明幾淨的高檔寫字樓里,身著時尚職業裝,面容姣好,可能還帶著眼鏡的漂亮女主管,與他促膝長談,聊他的人生理想,聊公司的發展方向,聊公司多麼想要得到他,甚至女主管還會利用自身條件對他示以好感,成為他留下來工作的條件,最後開出優厚的條件成為一個時尚白領,月薪上萬。
工作第二個月就給張寧打電話讓她回北京,倆人搬離那個破敗肮髒的筒子樓,怎麼也得租一套兩居室,好好的過日子。
可現實中呢?
他回過頭,看到大門里出出進進黑壓壓的人頭,里面跟豬籠雞籠差不了多少,應聘者臊眉耷眼的,招聘者趾高氣昂,就因為簡單的人事供求關系就將隔斷里外的兩部分人分成截然不同的兩個階級。
曹山很厭惡這一切,也對這樣的招聘會充滿了抵觸。
他在門口要了一套煎餅,兩個雞蛋的。
一邊吃著一邊往車站走,到了車站,看到等車的一個個都是穿著低廉的職業裝,被擠得皺巴巴的,一臉頹然,蓬頭垢面。
曹山和他們一樣,都是這個城市中居無定所的閒人,多余的人。
但是為了理想,或是為了生存,必須擠進這個龐大繁雜的社會機器當中,哪怕是做最卑微的職業也在所不惜。
和他們相比,曹山唯一的不同就是他穿的是T恤仔褲——他沒有職業裝,也從來沒想過要穿上那該死的職業裝。
倒了三趟車才回到住所,樓前的土地上混雜著汙水菜葉和淤泥,有好心人在必經之路上墊了一溜磚頭,不至於濕了鞋子。
一樓外面的水泥台階上三兩成群的坐著一幫老娘們,她們有的准備飯菜,有的閒聊,時不時傳來大大咧咧的笑聲。
“同樣的窘境,為什麼她們那麼開心,而我卻如此憂愁?”曹山問著自己。
他和她們不是一類人,雖然同在一個屋檐下,但以前到以後,永遠都不是一類人,不同的經歷、不同的理想、不同的人生觀。
曹山不想,也沒必要去融入她們的歡樂中,他提醒自己,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曹山像演雜技一樣走過磚頭擺成的獨木橋,上了樓。
他這個閒人把自己關在房間里。
先是睡了一覺,醒了就已經快三點了。
彈了會兒琴,沒勁。
曹山發現彈琴完全沒有了動力,以前在學校里大家都崇拜會彈琴的男生,會喜歡他們。
而現在呢?
在樓下那幫老娘們看來,他手里的Telecaster還沒有一塊豬肉一鍋米飯重要。
人總是要娛樂的,他伸手到衣櫃上面,拿下了那天扔上去的布包,挑了張黃盤放進光驅里,“啊……啊……啊……”音箱里馬上傳來女主角騷浪而機械的浪叫聲,嚇得他趕緊關小了聲音。
曹山又拿起那人造陰戶,往里面擠了點潤滑油,擼著雞巴捅了進去。
這東西他第一次用就後悔了。
那軟噠噠的硅膠和他摸過張寧的下面完全不是一回事,雞巴插進去也沒啥感覺,他想象如果插進真人的騷屄里,一定非常爽。
他想象著,如果是曲燕那豐美的饅頭屄插進去感覺一定美極了。
那天晚上,他手指扣進去張寧的陰道里就爽到不行了,何況是雞巴呢。
曹山一邊看著黃片,一邊扶著人造陰戶,任由里面馬達震動著。
忽然聽到樓道里噠噠噠的高跟鞋聲,這個樓里,曲燕是唯一穿高跟鞋的人,盡管她個子非常高了,但要的就是這種氣質。
不知怎的,自從那天偷看了曲燕洗澡,曹山有點迷戀起她來了。
她那麼高,那麼白,大屁股大胸脯,腿是粗了些,但沒關系,抱著給力啊。
他甚至後悔為什麼沒有選擇曲燕?
他本來是有機會了。
如果真選擇了曲燕,那最起碼能抱著她那麼寬肥的大屁股一通猛干了,而不是靠這個硅膠的假騷屄來解饞。
曲燕已然成了單身的曹山心中一朵花,在這個全是農村老娘們的環境中,身材高挑健美的曲燕是多麼的美麗誘人。
他側耳傾聽,高跟鞋果然在他隔壁停下來了,但遲遲沒有開門的聲音。
突然,自己的門響了。
“曹山,你在家嗎?”是曲燕的聲音。
“哦,在,在,在,等會啊。”曹山被弄了個措手不及。
趕緊把硅膠陰戶從雞巴上拔下來,顧不上雞巴油乎乎的塞進了內褲里,把人造陰戶塞進布兜里,把播放器關上,順手點開了存在桌面的個人簡歷。
收拾妥當才拉開了房門。
“曲燕,今天回來這麼早啊?”曹山一本正經的說,但他忽略了自己胯下支起的帳篷。
“哦,下去去見了個客戶,就直接回來了。你瞧我,丟三落四的,鑰匙可能忘單位了,你不介意我進來坐會吧?”曲燕腳上穿著一雙不是很高的高跟鞋,但看上去也比曹山高了大半頭,她穿著一身藏藍色的職業裝,雖說是大號的,但穿在她身上已經臨近貼身了,上圍前突,裙圍後翹,一雙大長腿套著黑色的絲襪,那粗壯的腿肉更增添了幾分肉感的性感,看得曹山一陣陣發蒙。
“啊,哦,快請進,快請進。”要不是曲燕輕輕咳嗽了一聲,曹山還盯著人家看呢。
回過神趕忙將她讓進屋子里。
曹山的房間凌亂,更重要的是有一股男人味兒,曹山還算干淨,襪子勤洗,腳不臭,但是卻有濃重的男人味兒,混雜著潤滑液味道的男人味兒。
曲燕被曹山讓在沙發上坐下,隨意的翹起二郎腿,好家伙,那交疊著被膝蓋擠扁的白花花的小腿肚子,差不多比曹山大腿恨不得還粗。
曲燕一扭頭,就看到了擺在邊上電腦桌上的黑布兜,曲燕想到了曹山剛來時給他鋪床,好奇的打開布包,發現里面有印著裸體封面的色情光盤,竟然還有一個硅膠制成的人造陰戶,她那時就知道曹山是多麼的性欲旺盛,多麼的堅挺,多麼需要女人的撫慰,她的臉又紅了。
曹山也發現了,趕緊抓過去扔到里面的床上。
“喝咖啡還是茶啊?”曹山一邊在架子邊上忙活著,一邊問。
“呵,你這還挺全活的,不用麻煩了,一會海波就回來了,我坐一會就走。”
曲燕第一次和曹山獨處,又看到他的布兜,能想象到剛曹山自己在屋子里干嘛來著,也有些不自在。
“那就咖啡吧”曹山倒了一包速溶咖啡在杯子里,衝開,遞給曲燕,然後坐在邊上的凳子上。
曲燕輕輕吹著杯子里散發著咖啡香氣的熱氣,抿了一小口,然後說“應聘得怎樣啊?”
“不太好,感覺非常不好,哪想到人才市場是那樣啊。”曹山埋怨道。
“我們都是從那找的,別灰心,一定要找適合自己能掙到錢的。千萬別著急”
曲燕安慰著他。
“對了,你們那怎麼樣啊?你們那工作是怎麼回事啊?”曹山問。
“我們那啊,很簡單,是做電話黃頁的,說白了就是電話本,免費提供公司信息,只要有公司答應刊登,我們就過去送書”曲燕介紹著。
“白送啊?看你們那電話本不是標價好幾百呢嗎?不是虧大了?”曹山問。
“哈,哪有做賠本買賣的啊,一本成本沒多少錢,主要是送書是見客戶一個非常好的理由,見了面就有讓他們做廣告的機會。”曲燕笑著說。
“那一定挺累吧?還費腦子。”曹山撇著嘴說。
“像咱們這樣大學畢業的,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碰到好工作啊?一步一步地來唄。”
曲燕給曹山講了一會工作上的事,什麼見客戶大多數都愛搭不理,打電話會被罵什麼的,聽得曹山更加沒信心了,如果在北京干得就是這樣的工作的話,那他還不如回老家,至少不用受氣。
“你倆現在一個月能掙多少?”這是曹山比較關心的問題。
曲燕聽了,有點小尷尬,“沒多少,倆人加一塊2000多吧。我每個月都能出單,最小的一塊也能掙400塊錢,海波那邊……不太確定。”
這個數目大大出乎了曹山的想象,“這麼少?你倆能堅持了啊?”
“省著點花唄,要好了一個月還能攢個2、300.積少成多。”曲燕倒想得開。
聽到說崔海波還不如她,曹山心里有了點小小波動。
在學校他是校草一片,差一點的女孩子都看不上眼。
如今虎落平陽,曲燕他是越看越不錯。
個子高,身材性感,為人又端莊,真的是上得了廳堂,伺候得了淫狼。
便說“沒想到海波沒養著你,倒是你養著他了。”
曲燕也看出了曹山的小心思,心里不禁一樂,這個美少年如今竟然吃海波的醋了,他到底安了什麼心,便說“我倆不存在誰養誰,做業務嘛,可能我比較走運罷了,而且他也很努力。他在學校追了我很久,到畢業才答應他並不是想在一起有個伴,而是覺得他踏實,肯干,雖說不那麼聰明,但我認為他以後能成功,自從做了他女朋友,我就決定這輩子就認准她了。”
聽曲燕這麼一說,曹山覺得心里挺失落的。
從小到大嬌生慣養慣了,受不了一點打擊,哪怕不算打擊的打擊也不行。
“對了,你和張寧到底怎麼樣了?”曲燕看曹山臉有點耷拉下來,趕忙岔開話題,她心想,曹山就像個孩子一樣,喜怒哀樂都掛在臉上,這樣的男生雖然可愛,但終歸經不起大風大浪。
“哦,算是分了吧,也算是沒分”曹山無精打采的說。
“這算什麼話啊?”曲燕稍稍嬌嗔著說。
“就是聯系越來越少唄,電話不好打,寫信又沒地址,基本上是我和她單线聯系,可現在我這狀況,真沒啥好說的。”想到張寧,曹山心里一陣痛,並不是此時此刻的分離之苦,而是他根本看不見自己未來可以給她以幸福。
“分了也好,緣分這東西說不清。”曲燕頓了一下,似乎是整理語言,然後對曹山正色說。
“曹山,你一直是個非常優秀的男孩子,血氣方剛又是單身,其實一些事情……我能理解,但我不建議也不喜歡你這麼做,水房這麼近,如果……發現了,對大家都不好,你說是嗎?
“曲燕跑敲側擊的盡量不傷害曹山自尊的和他說。
曹山的臉一下子紅了,羞得無地自容。
他知道曲燕發現他偷窺她洗澡了!
這多難為情啊,曹山覺得自己很卑鄙,原以為自己是個萬人迷,只要點頭女孩子都蜂擁而至,但今天曲燕給他好好的上了一課,在她眼里,自己只是一個輕浮、陰暗、愛偷窺,又不知努力而且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男孩。
曹山不敢看曲燕的眼睛,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曲燕站了起來,舒了一口氣說“曹山,我真的很想和你做朋友,我也希望你能把我的話聽進去,大家在一起,不就是相互努力相互鼓勵嗎,好了,謝謝你的款待,海波快回來了,我出去迎一迎去。再見。”
曹山點燃了一根煙,站在走廊上,胳膊支在鐵欄杆上,看著曲燕下了樓往外走去,高挑壯美的身材,那雪白的大粗腿豐腴的大屁股,真他媽的夠勁兒!
可惜,這個女人不屬於曹山,更不屬於一路上貪婪凝視的那些打工的外地老鄉們。
遠處,夕陽將樹林、街道鍍上一抹金色,紅白相間的公交車駛進了車站,下班的人走下車子,有的往回家走去,有的去了菜市場,不一會,海波、曲燕和建國三個人有說有笑的一起走了回來,手里還拎著一些菜。
曹山看著他們仨,心想,有工作的人真好,至少他們是充實的,不像自己,總覺得像是個廢人一樣。
“曹山,”侯建國在樓下仰頭對他喊著。
“一會哥們給你露一手啊,咱吃大餐。”
四個人一通忙活,一桌豐盛的飯菜做得了。
海波攤了個雞蛋,曲燕做了個糖醋排骨,建國做了個紅燜帶魚,曹山象征性的炸了個花生米,還炸糊了。
“來,滿上。大家都出門在外的,尤其是曹山,還在待業中,咱得多給他點溫暖,來,干!!”建國給大家斟滿二鍋頭,舉杯,一飲而盡。
“哎呀”建國皺著眉頭咧著嘴,卻很享受的樣子,夾起一塊魚,對曹山說“曹山,今兒去招聘會怎麼樣啊?”
“操,別提了”曹山夾了塊排骨塞進嘴里,說“別說,這排骨真地道做的,有點家的味道。”說著看了曲燕一眼,曲燕沒有任何表示,反而一臉幸福的靠在海波肩上微笑著。
曹山討了個沒趣,才說“那是什麼人才市場啊?只有市場,沒有人才,都他媽跟豬籠子似的,人挨人人擠人。”
“瞧瞧,咱們的風雲人物也知道社會冷酷了。”海波揶揄到。
他不見得看出曹山對自己女朋友有啥想法,只是曹山這個在學校里的音樂明星如今和他們在一起,曲燕又是唯一女性,作為男朋友海波會保持一些戒心。
建國說“沒事,誰都得走這一步。我跟你說,雍和宮那地兒不行,的確沒啥好公司。這周日在中山公園有人才招聘會,你去那。哦,對了,你沒有西服吧?
周六趕緊去動物園置辦一套去,順便去西直門買個二手手機,職場必備,你可別不當回事。
“
“哦,”曹山木然的答應著。
他開始厭惡北京這個地方,他不想就和別人去活著,但沒辦法,眼瞅著老爸給的錢花去了一大半,他更不想狼狽的卷鋪蓋卷回家,那才是最大的失敗!
周六,建國帶著曹山置辦了衣服,買了個九成新的5110i,這機子剛上市半年,曹山喜歡它能換彩殼,一下指的操作,關鍵是便宜,還有中文輸入。
回到住處之後,先給家里打了電話,然後又給張寧打了電話,告訴她手機號,然後建國教他打領帶,告訴他應聘應該怎麼說,晚上十點,就寢。
明天,將是一場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戰役。
曹山躺在床上,擺弄著手機,按到曲燕的號碼,他想了想,把曲燕的名字改成了“大屁股大粗腿”。
他失眠了。
她也失眠了。
一牆之隔,曲燕望著天花板呆呆發愣。
今天她性致很高,不知道是不是去了曹山屋子里的關系。
曹山拉開房門的那一刻,屋子里那男人的味道讓她一陣眩暈,曹山消瘦的身材是她喜歡的,曲燕長得高高大大的,最喜歡瘦瘦的男生,曹山是她的菜!
她又不經意看到了曹山胯下支起的帳篷,那麼高,還往上挑,那東西絕對小不了。
想到這里,曲燕兩條夾著被子的大粗腿並得更緊了。
她看到了曹山那個黑布兜,想他一定在屋子里沒干好事,張寧回家了,他自己一個人又是那麼血氣方剛的小伙子,性欲一定高極了。
不像身邊躺著的海波,得到了自己的身體,反而安逸得像個中年男人一樣心有余而力不足。
當初她答應做海波的女朋友,是考慮了很久才答應的,可百密一疏,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在追她時一直保持謙謙君子風度的海波在那個方面卻如此的無能。
海波是曲燕的第一個男人,搬到這里的第一夜,也是她交給海波的初夜,那一晚她隱隱覺得有些欲求不滿,海波那東西的尺寸很小,塞進去就卡在洞口,進不去出不來的,她在學校聽說女孩子嘴大下面也大,她覺得可能是自己下面開口太大了,可海波也確實太小了啊,比起自己手指頭都不占優勢。
而且他堅持的時間太短,2、3分鍾就忍不住了,自己高潮還沒上來就匆匆解決戰斗,兩人在一起快一個月了,曲燕從來沒有在海波身上得到過哪怕一次做愛的滿足感,每每都是欲望剛剛升騰,就被海波軟下的雞巴摔倒了地上。
行房之事從期待到忍耐到害怕到絕望。
她又想到了下午曹山拉開房門的那一刻,瘦瘦的身子骨讓她有種憐愛的感覺,而曹山胯下那讓她臉紅的小帳篷,不,大帳篷…,只不經意的掃上一眼就知道比海波的要大上很多。
“唉”黑暗中,曲燕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窗外的月光撒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棱角分明的五官讓她看上去有點像希臘女神的樣子。
她感覺到小腹有一團火在燃燒著,而小腹下面的私處卻已經是洪水泛濫了。
她輕輕把手順著長著濃密陰毛的陰阜,伸到雙腿之間,摸到腿間的陰唇滑滑的,黏黏的。
今晚她性欲格外高漲,很早就洗了澡,等她洗漱完畢回到房間里,發現海波竟然已經睡下了。
她撒著嬌,起著膩,用盡全力想讓海波臨幸自己,可他沒有絲毫興趣。
也許男朋友真的累了,他跑了5家客戶,卻沒有意向,讓他很打擊。
曲燕甚至放下了矜持,主動給他含雞巴,可那小東西始終不爭氣的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她再一次氣餒了。
曲燕扭頭看了一眼海波,鼾聲大作。
她一手伸到自己飽滿的胸脯上,兩條大白腿微微叉開,另一只手搓著貼在陰戶部位,輕輕的做著動作,她閉上眼睛,她幻想著之前和海波做愛的場面,卻始終沒有什麼亮點,當她腦海里出現曹山的景象時,就感覺陰道深處一陣陣發暖,陰道一陣陣酸緊,淫水又源源不斷的涌出。
她咬著被子,一雙大粗腿緊緊夾著被子,可瘙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曲燕最後還是到了水房,打開水龍頭,衝刷著自己白皙高挑的身子,在她拉上浴簾的時候,特意把靠著窗框這邊扯過去一些,露出一道不小的縫隙。
她倚靠在牆上,雙腿因為興奮已經酥軟,曲燕叉開雪白的大粗腿,將兩根手指塞進汁水淋漓的私處,用力的摳著,插著。
另一只手抓著飽滿的大乳房,較勁似的用力揉著。
她時不時瞥向窗外,多希望能看到那一小面反射著燈光和一雙貪婪眼睛的鏡子,可什麼都沒有。
曲燕有些後悔今天下午對曹山說的話了,如果此時曹山偷窺自己,她會更興奮,她會放肆的將腿叉的開開的,向那面鏡子完全暴露自己的私處,向他表演自己手淫的每一步動作。
如果曹山這個血氣方剛的小子受不了她的挑逗衝進來,曲燕想,她會掙扎,會反抗,但她不會叫,她希望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兩人像深處幻境一樣,把這個春夢做完,似真似幻,大不了當作沒發生唄。
她太喜歡曹山的身體和那腫脹的胯下之物了,更要命的是,她知道曹山也如此愛憐著自己高高大大的身子,曲燕知道喜歡對方的類型一定是和自身相反的,瘦瘦的曹山一定最喜歡高高壯壯大屁股大奶子的自己。
“嗯……”曲燕咬著嘴唇發出了令人銷魂的輕輕呻吟,隨之寬大的美胯一陣狂頂,帶動著大屁股大奶子一通亂顫。
她自慰到了高潮——和每次與海波做愛以後一樣,都要靠這樣的方式釋放出自己高漲的欲望。
清醒之後的曲燕,看著自己濕淋淋的身子不禁暗暗苦笑,也對剛才精神出軌暗暗自責。
她已經把終身托付給了海波,而曹山,只是一個養眼又危險的小伙子,為了自己以後,家庭的完整和幸福,這個危險的苹果,還是不吃為好,敬而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