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站月台上,曹山趴著車窗,戀戀不舍的看著自己即將遠行的女友“張寧,回家要不行,就回來啊,我在北京一定好好努力,我養你。一定記住,在北京機會多的是。”
“嗯,曹山,畢業了可不像在學校,別由著小性子來,我,我會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時光的,這都是我最美好的回憶”想到即將和相戀三年的男友分開,張寧傷心的熱淚盈眶,曹山是她的初戀。
“張寧,我……我一定好好努力,等你回來,真的,我不騙你!!”曹山緊咬著嘴唇,才讓眼淚不留下來,但眼眶早就紅紅的了。
“嗯……”張寧也咬著她豐美的厚嘴唇,任由眼淚順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順流而下。
在一旁的侯建國也被好友觸動了,摘下眼鏡,擦著眼淚。
送君千里,終有一別。
更何況是准點發車的火車呢。
隨著汽笛一聲響,火車載著曹山心愛的女友遠去了,看著漸行漸遠的紅白藍相間的車廂,他再也控制不住了,傷心欲絕的嚎啕大哭。
引得旁人紛紛側目。
送走了張寧,只留下曹山一個人在這熟悉又陌生的城市里打拼。
現實擊碎了曹山所有的自信。
找工作遠比他想象得難上百倍。
不說在畢業季和他同時競爭的那些名牌大學的強勁對手,用人單位僅用“工作經驗”四個字就將他一次次推入絕境。
生活方面也遠沒有曹山想象得那麼完美。
別說是他,就連已經找到工作的侯建國也只能租住在學校邊上為外來務工人員所准備的出租屋里。
沒有工作的曹山只能暫住在學校,睡大覺,吃食堂,偶爾和暑假留校的學弟們打打籃球,一起彈彈琴。
倒也是得過且過。
可這樣的日子也沒維持多久。
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學校要開學了,他這個已經不屬於學校的畢業生被無情的趕了出來。
曹山找到侯建國,得知他租的房子也有幾個同校畢業生住在一起。
這個周末,侯建國找房東借了一輛三輪車,帶著曹山和他的所有家當去往他在北京的第一個家中。
這個“家”也太寒酸了一些。
這是在離學校不遠一個菜市場邊上建起的二層筒子樓,紅磚砌成,上下兩排房間,中間是水泥的樓梯,房間外的走廊是刷著綠漆的鐵管欄杆,樓體斑駁,足有20多年了吧。
據說這以前是某單位的職工宿舍,後來這里成了菜市場,這幢被荒廢的樓被人廢物利用,成了出租屋,除了有外地賣菜小販租住之外,也成了學校應屆畢業生的落腳地,原因只有一個——便宜。
而與便宜相對的,就是環境髒亂差。
且不說老舊的電路因為租戶使用電爐子經常斷電,樓前土地一到下雨就像是池塘一樣。
那些外來務工人員基本上都是從鄉村來北京謀生,根本不懂得愛護生活環境,亂丟垃圾是他們最起碼的生活方式,每天一堆丑的不能再丑的老娘們嘰嘰喳喳說著聽不懂的話,一堆髒兮兮的小崽子在樓道里穿梭,那些老爺們喝大酒打老婆。
髒亂而嘈雜。
曹山坐在三輪上,抱著他從同學那搜羅過來的十來床被褥,還有鍋碗瓢盆,以及他那7000元入手的FenderTelecaster吉他。
三輪車那廉價的馬達吵的人心煩意亂,侯建國彎著腰扶著把,斜著頭說“曹山,好消息是你可真幸運,我住那房子就剩一間了,壞消息是你那間房緊挨著廁所。”
“操,聽你講那破地方,就算是不挨著廁所也有味兒吧?”我心里失落極了,就像是一個社會的棄兒一樣。
“湊合著住吧,等找到工作就換地兒。扶穩了啊”說完侯建國深吸一口煙,猛地一擰油門,三輪兒屁股後面冒起一股青煙,混雜著汽油和機油混合燃燒的嗆人氣味兒,破馬達就像潑婦一樣扯開嗓門大叫著,車子仍然緩慢的前行。
到了地方,三輪車在土地上一通顛簸,在那幢破敗的樓前停了下來。
四周一幫農村老娘們像看外星人一樣盯著曹山看。
而樓梯口站著一個光著膀子的男孩兒,是他的同校畢業生,崔海波。
“曹山,歡迎入住貧民窟莊園!我們要做鄰居了啊。”崔海波和侯建國挺熟的,他們都是體育生,崔海波練得是短跑。
在學校崔海波和曹山不是一個專業,他那人挺無趣的,幾次到宿舍找侯建國,曹山都對他愛搭不理的,崔海波老是假熟絡,一上來第一句話倍兒熱情,第二句話就接不上了,咧著嘴二逼嘻嘻的在那干著,總讓人覺得有點缺心眼。
果不其然,崔海波第一句客氣話說完,就笑呵呵的在那站著了。
曹山擠出個笑容,說“哎呀,你也住這兒啊。”
“可不是嘛,這地兒是侯建國找的,我正好和曲燕也找房子,就住過來了。
環境是差點,但畢竟是個落腳處,總比他們有的同學去住膠囊公寓好。
“建國把曹山的家當卸下來就還三輪兒去了,曹山拎著吉他和裝著洗漱用品的網兜,崔海波抱起了曹山的鋪蓋卷兒。
“怎麼?你真和曲燕好上了?”曹山在他帶領下,走上了那破敗的水泥樓梯。
“是啊,臨近畢業了,總算是答應我了,估計也是快要走向社會,相互之間有個照應唄。她和我都想在北京闖蕩一番,不管成敗,總對得起自己的青春。我倆現在就住你隔壁。侯建國和你說了吧?你住的房間?剛開始我們住你那間,後來旁邊的屋那人走了,我倆這剛挪過去,其實那間也沒啥的,就是挨著廁所,味兒大點”
崔海波笑著邊走邊介紹,曹山跟著他後面沒搭茬,想著就要住在這個破樓里看廁所了,哪兒他媽的還有心情聊天呢。
上了二樓,往右手一拐,一道長廊,從臨近盡頭的房間里走出一個身材高大的女孩。
真的是身材高大,她穿著坡跟的涼拖鞋足有1米8多,一頭濃密的長發用筷子盤在腦後,凌亂中倒也顯得利落,相貌酷似東方版的凱特?
溫絲萊特,濃眉大眼大嘴,雖說周正但透著一絲土氣,張寧也是大眼大嘴,但杏眼有神,長睫毛,嘴唇豐潤,是調皮可愛性感的翹唇,相比之下,她就要差上一些。
她就是曲燕。
曲燕是學校排球隊的,淨高1米79,身材健美結實,皮膚也挺白。
她們排球隊都管她叫小王一梅,曲燕盡管比凱特?
溫絲萊特長相是差了點,但比王一梅那可是漂亮太多了,也就算是身材有些相似吧,大胸大屁股的。
曲燕上身穿著一件T恤,她比崔海波還高,看著穿著挺緊的樣子,沒准是崔海波的。
下身是一條白色的熱褲,那雙大白腿啊,又長又壯,大腿非常結實,小腿粗粗圓圓的,一雙足有42碼的白腳上趿拉著一雙微坡跟的人字拖。
曲燕是曹山他們這屆最高的女孩子,喜歡高個子女孩的曹山對她眉來眼去過,因為讓曹山滿足的海拔,也順帶接受了曲燕粗壯的大白腿。
不過在高壯的曲燕和高挑皮膚極好的張寧當中,審美正常的曹山還是選擇了後者。
“來來來,讓我拿一些吧”曲燕笑著迎過來,她要是幫著搬家,絕對可以頂個老爺們使。
“哦,你下去看還有什麼東西吧,幫侯建國一起搬上來”崔海波一邊費勁的抱著曹山的鋪蓋卷兒,一邊說著。
曲燕笑著趿拉著拖鞋小跑著往樓下跑去了,和曹山錯身的時候,感覺她微低著頭看著我在笑,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噔噔噔,聽著曲燕下樓的聲音,不禁想起來在學校曹山上樓,正好趕上她有急事衝下樓,可能是跑得太急,到拐角處沒停住,將近1米8,那麼高的大姑娘啪的一聲拍在樓道牆上,那地動山搖的聲響讓曹山至今記憶猶新。
曲燕也是屬於看上去有些缺心眼的女孩子,這點倒和崔海波是絕配。
在崔海波的帶領下,進了屬於曹山的房間。
房間有15平米左右,算是很大了,大開間,房間盡頭是一扇木框的窗戶,由於地處郊區,窗外是樹木、土堆、和草地,哪有一點點北京的景色。
由於崔海波和曲燕剛搬走,房間還算干淨,靠窗戶那邊是一張老式雙人床,床上是木質的床板,靠著床有一個老式的大衣櫃橫著頂在床邊,算是隔成了一個簡易的里外間,房間中間還拉著一個布簾。
外面有一個破的不能再破的老式沙發,靠著門這邊的牆角放著一張也就值1 00塊的破電腦桌,邊上還有一個最簡易的搬起來會吱吱作響的鐵質板凳。
沙發和電腦桌對面,是一個五層的鞋架,其實是放洗漱用品鍋碗瓢盆的架子。
曹山知道,這些家居都是房東從舊貨市場,甚至從收破爛的那里淘換來的,不求成色美觀,能用就行。
住在這里的大多數人終是沒什麼生活情調可講究的。
曹山從兜里掏出一盒中南海,發給侯建國和崔海波。
曲燕看到了,忙說“曹山,別給海波煙,他總咳嗽,告他多少次了戒煙。”
崔海波還挺要面子,對曲燕說“人家曹山來了,抽根煙不礙事的,對了,我們聊會天,你幫曹山收拾收拾。”
“別,那哪好意思呢,一會我自己來吧”曹山和崔海波曲燕在學校也沒啥交情,忙客氣著。
曲燕倒也不客氣,彎下腰,撅起那碩大的屁股,抱起鋪蓋卷兒朝里面走去,說“沒關系的,咱以前是同學,現在是鄰居,互相幫忙嘛”
侯建國坐在沙發上,曹山坐在凳子上,崔海波靠著門框,說“曹山,你看,你這邊打頭,是男廁所,邊上的是女廁所,挨著你房間的是水房,水房里有熱水器,晚上可以衝個澡。我就住你隔壁。中間樓梯那邊挨著樓梯第一戶就是侯建國房間,那邊到頭是廚房。咱們二樓住這十戶還都不錯,聽說都是市場里賣小家電,山寨手機和衣服啥的,不像一樓都是賣菜賣肉的那麼髒。”
曹山抱著認命的態度點了點頭,說“嗯,還不錯,先住下再說唄。總有一天咱都會住上自己買的房的。”
“曹山就這點好,樂觀”侯建國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抽著煙笑呵呵的說。
“屁樂觀哪,走一步算一步吧。”曹山苦笑著說,把煙灰彈到水泥地上。
“曹山,過來一下”正聊著,里面幫我收拾床的曲燕突然叫曹山。
曹山掀開簾,一下子血往上撞,同時下體充血。
只見曲燕撅著大屁股叉開著粗壯修長的大白腿正在幫曹山鋪床,那姿勢就像做愛時背入的姿勢一樣。
曲燕穿著白色的緊身熱褲,那大屁股,比他大號臉盆還要大上一圈,圓滾滾的臀肉將熱褲繃得緊緊的,不光是內褲痕了,連臀丘中間的屁股溝子甚至腿間豐滿的陰戶輪廓都能看清楚。
“什,什麼事兒啊?”曹山穩定了下情緒,走到床邊問。
曲燕白皙的臉羞紅著,低著頭遞給他一個包,問“這個放哪兒?”
看到那個包,曹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這是他裝黃盤黃書的包,不僅如此,里面還有一個剛買不久的人工陰戶,自慰用的。
這個東西都讓曲燕看到了,簡直太尷尬了。
“哦,給我吧”曹山趕忙搶過來,一甩手扔到邊上衣櫃頂上了。
曲燕一直羞澀的低著頭,不經意回身看到曹山胯下頂起那麼高的帳篷,臉更紅了,她知道,一定是剛曹山進來看到自己撅著大屁股的樣子了。
“沒事,你出去聊天吧,我幫你收拾”曲燕細聲細語的說,溫柔的就像是對待自己丈夫一樣,霎時間讓曹山心里一暖。
等他撩開簾子看到崔海波的時候,心里那一點點對曲燕的念想被強行摘除了。
這是人家的女朋友,他可不能趁火打劫。
晚上四個人到外面小飯館飽餐一頓,曹山想請,侯建國非得搶著付賬,說是替曹山接風。
席間閒聊得知,侯建國現在在一家廣告公司上班,做業務,他大三下半年就去了,從實習干起,現在也有一年半了。
聽說干得不錯,每月現在有將近400 0塊的收入,剛買了個剛上市沒幾個月的摩托羅拉388.跑車的造型,加上觸摸屏,讓曹山別提多羨慕了。
崔海波和曲燕也在一家廣告公司上班,做電話黃頁,兩人都做業務,底薪一人800加提成。
這業務挺不好做,但提成高,他們公司有一個業務員拉了明年黃頁的封三整版,提了1萬塊錢。
邊喝邊聊,吃完了又要了一堆串兒,喝到11點多才回去。
曲燕攙著崔海波進了屋子,曹山自己打開門,燈也沒開,徑直走到床邊,仰身躺倒。
看著窗外明月樹蔭,聽著秋蟲吱吱的叫,趁著月光看著破敗的房間和老舊的家具,想到自己沒有工作廢人一個在這苟且偷生。
以前在學校被女生暗戀,在舞台上盡情歡歌的榮耀,都已經蕩然無存成為歷史了。
他從明天開始就要做一個卑微的打工者,在這個繁華都市中謀得一份卑微的職業,掙一份卑微的工資。
什麼三年首付五年買車都是扯淡了,現在最要緊的是生存,是花光了老爸給的6000塊之後,自己有能力可以在北京立足。
曹山翻了下身,突然聞到床單上一股淡淡的香味,這應該是曲燕身上的味道,想到下午看到曲燕給他鋪床時那撅起的大屁股,曹山雞巴一下子硬了。
就在這時,對面屋子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是崔海波和曲燕。
崔海波說“曲燕,來,過來,讓我抱抱你。快,咱今晚兒來一次啊?”
“別弄了,累了。”曲燕似乎興致不高。
“怎麼了?我看你今天挺高興的,是不是因為曹山來了?”崔海波問。
“別瞎說,我高興什麼了?再說我高興和他有啥關系?”曲燕有些不高興。
“來,過來,今兒下午你叫曹山進里面去干嘛去了?”崔海波問。
“能干嘛?他鋪蓋卷兒里有東西,我問他放哪兒。還能怎樣?”曲燕說。
“我看那小子出來時候褲襠都支帳篷了。”崔海波咯咯笑著小聲說。
“你那麼煩人呢,讓人家聽見”曲燕埋怨道。
“哪能呢,曹山喝了那麼多,現在早就睡了。看在酒桌上,他那眼睛一個勁兒的掃麼你,眼睛放光都。”崔海波說。
“你別多想了,人家張寧不比我好一萬倍?曹山能看上我?”曲燕說。
“哼,我那陣子追你的時候你不說不同意,再說曹山可是咱學校的風雲人物,樂隊偶像,你們不都迷他嗎,現在多好,你們的偶像也成了待業青年住隔壁了。
你能不高興?“崔海波說。
“那都是我氣你呢,人家曹山在學校可是風雲人物,迷他的學妹都按班算,他能看上我?”曲燕說。
“那可未必,現在不比當初,他是落了枝的鳳凰,你是鮮花獨一枝。張宇不也唱嘛,單戀一枝花。”崔江濤壓低聲音自嘲的笑著說。
“你喝多了吧?你是希望我和曹山有點什麼事是嗎?”曲燕有點生氣了。
“我是給你打預防針。看你剛才回來,一直攙著他,都不管我。我還是不是你男朋友?”崔海波也有點生氣。
“哎呦,你還吃醋哪?酒桌上一口一個兄弟的。他不是喝得比你多嗎?”曲燕解釋道
“他都扎你懷里了!!我媳婦的胸脯是誰都能靠的嗎!”崔海波卷著大舌頭說。
“他都喝成那樣了,能怎麼樣啊。崔海波,我和你好的那天就和你說我是個傳統的女人,我認定了你,就跟著你了。你不要懷疑我什麼,只要你不變心,我就跟著你,不管是住在這里,還是以後有錢了我都跟著你,就算以後我掙了大錢,你還是小業務員一個,我都永遠愛你,別瞎想了好嗎,老公。”曲燕哄著崔海波說。
“老婆,我知道你對我一心一意對我好。老公我今兒特想和你做愛,特別想”
崔海波開始起膩。
“別弄,我自己脫還不行嗎?等會兒,別這麼著急,別摟著我,我褲子怎麼脫啊。”曲燕躲閃著說。
“嗯,嗚嗚,嗯”聽到床晃著敲擊牆壁的聲音,和兩人親嘴兒的聲音,應該是摟在一塊了。
“老婆,我想從後面插,你屁股真大,真帶勁兒,估計男人都喜歡像你這麼大屁股的女人”崔海波喘著粗氣說。
“討厭,你。你不是說我屁股肉厚,你插不深嘛,我躺著弄得了。”曲燕埋怨道。
“不行,我今兒狀態好,硬著呢,快,快”崔海波催著道。
又是一陣床晃動的聲音,曹山手不自己的伸到了胯下,掏出那根碩大的雞巴,一邊擼著一邊想著,赤身裸體有高又性感的曲燕已經撅著那肥碩的大屁股背對著崔海波了,就跟下午我看到的姿勢一樣,只不過是沒穿衣服,操,太他媽的給力了。
“老婆,你真高,我比你都矮半頭,曹山站你身邊就跟小雞仔子似的。”崔海波由衷的贊嘆自己高大豐滿的老婆。
“嗯……”隨著曲燕一聲輕柔綿長的呻吟聲,曹山知道崔海波抱著曲燕的大屁股插進去了。
“嗯……嗯……”伴隨著床輕輕晃動的聲音,曲燕小聲的呻吟著。
曹山知道她在控制自己,但就是這樣,在寂靜的夜里仍然格外清晰。
“老婆,你要叫就叫出來,沒事的,都睡了,誰也聽不見”崔海波喘著粗氣說。
“老公……”平時挺本分的曲燕此刻叫的人心里麻酥酥的。
“再用點力,快一點,好嗎?”曲燕有點欲求不滿。
“我,我,一快,就,就想射。不是想堅持長一點時間嘛”崔海波著急的說。
“嗯,啊……里面好癢,你這樣,這樣,越捅越癢”曲燕放浪的說。
“嗯……”“哦,啊,嗯,嗯……”崔海波顯然加快了動作,床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吱吱嘎嘎的,曲燕叫床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可還沒有三分鍾。
就聽崔海波一聲低吼,然後一片寂靜。
“老婆,我,我,你到了嗎?”崔海波很累的樣子,喘著氣說。
“嗯,老公,我剛到你就射了。你越來越棒了。”曲燕很滿足的樣子,嬌滴滴的說。
曹山擼著雞巴心想曲燕性欲很旺盛啊,這捅幾下就到了,很敏感哪,要是他干曲燕,一宿不得讓她干上十幾二十次高潮。
不一會,聽到穿拖鞋的聲音,又聽到臉盆碰架子的聲音,崔海波的房間門開了。
一個人趿拉著拖鞋從曹山門口走過,進了水房。
聽到水房蓮蓬頭開啟,水流嘩嘩的聲音,曹山更睡不著了,雞巴硬挺著心想,到底洗澡的是曲燕還是崔海波呢?
曹山下了床,發現牆角有一面破鏡子,此刻被欲火焚身的他如獲至寶一樣,找來笤帚,把鏡子用膠布纏在笤帚上,然後拿著木把,推開窗戶輕輕的舉到隔壁的窗戶外面。
水房窗戶上安了一個塑料浴簾,可真萬幸,那兩扇浴簾可能有點小,中間是拽到閉合了,可靠著曹山這邊的窗戶腳卻露了不小的一道縫。
曹山把鏡子貼過去正好能看到里面的春光。
真的是春光。
蓮蓬頭下站著的是一個長發高個子的女人——曲燕。
長發披散下來,被水打濕,她洗了頭,開始打上浴液,先是面對著窗戶,曲燕正面春光讓曹山一覽無余。
曲燕皮膚也很白,胸前兩團飽滿的乳房讓曹山恨不得捏上一把,雖然比起張寧那堅挺的美乳,曲燕的奶子有一點點下垂,但也非常好看。
曲燕小腹很平,沒想到那麼高壯的她竟然腰還挺細。
而髖部對曹山來說要比張寧更美一些。
張寧練游泳的緣故,胯稍窄,但曲燕不一樣,收攏的腰身和外凸的胯骨形成花瓶一般完美的女人线條,曲线極其優美。
而腿間那團被水打濕的烏黑陰毛更讓曹山看得雞巴硬到不行。
她的腿緊閉著,曲燕的腿長、直、白、且粗。
標准練排球的腿,大腿就很粗,小腿也非常粗,而且結實,緊致,圓潤。
曹山是喜歡腿長的女孩子,腿細就更好了,但曲燕這雙大粗腿,曹山也很喜歡。
可能是因為這雙粗腿中間夾著的,就是剛剛被崔海波肏過,自己也想把雞巴塞進去的騷屄的原因吧。
曲燕擦著身子,又轉過身去。
媽的,那大屁股啊。
又圓又肥,臀肉隨著曲燕一點點動作就開始顫,那屁股蛋子一定是又軟又肥,擦了一會,曲燕又彎下腰,擦小腿。
這下可讓曹山大飽眼福了。
那大肥屁股變得更寬了,那寬度都和自己肩膀差不多,甚至更寬。
在屁股溝和兩條並攏的大腿交匯處,借著角度曹山看到了曲燕的陰戶,很肥的樣子,陰戶有個長圓的凸起,像中間有一道縫的饅頭一樣,而隆起的肉丘上也稀疏長了些陰毛,不過很稀疏。
曲燕打開蓮蓬頭,衝刷著打滿浴液的身體。
曹山從鏡子里看到赤身裸體正在洗浴的將近1米8的高壯女子,雞巴硬到爆。
而今晚注定是高潮迭起,大戲連連。
就在曲燕衝洗完畢之後,她竟然開始手淫了!
原來,剛海波根本沒能滿足她。
只見她靠在邊上的隔離木板上,抬起一條腿踩在牆上一個凸起物,正對這窗戶,不僅是曲燕的裸體被曹山都看到,那叉開的雙腿陰戶大開,讓他一覽無余。
果然是個能把雞巴夾折的大饅頭屄。
曲燕一只手揉著乳房,手指不停的在乳頭上畫著圈掃著,另一只手伸到胯下,先是用手掌整體的從陰阜搓到陰戶,再搓回來,然後是用手指肚在陰蒂上摩擦。
隨著動作的深入,曲燕極力控制著還是發出細微的呻吟聲。
“嗯……哦……”小得不能再小。
最後,曲燕手指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先是中指伸到陰道里一個勁兒的攪動,然後把無名指也伸進去,那洞口肥厚兩塊肉丘就像熱狗一樣夾著曲燕的手指,而她手指抽插中沾滿了黏黏的淫水。
最後,曲燕像是人喝多了摳嗓子眼一樣,用力的摳著自己的陰道,似乎是想把高漲的欲望排解出來。
她用力的用手幾乎在虐待自己的陰道,外面的手掌帶動里面的手指像是得了帕金森症一樣劇烈的抖動著。
這樣會帶給他巨大的快感。
果不其然,在手瘋狂發狠的在自己陰道里抽插同時,曲燕仰著頭長著嘴,就像啞巴要嘶吼一樣,渾身哆嗦著,如果她可以忘情的叫出來,那一定是最爽了,但此刻,下體巨大的快感她還要控制著,因為不能讓崔海波聽到她在自慰。
最後,曲燕渾身都在抖動著,奶子被她自己抓得變了形,插在下體的手一個勁兒瘋狂的抖動,她突然用力的呼出一口氣,緊接著身體猛地往前一頂,腰肢帶動大肥屁股有節奏的抽搐,她猛地一捅,然後猛地拔出,尿了。
曲燕竟然手淫到潮吹了。
高潮過後,曲燕又打開蓮蓬頭衝洗著香汗淋漓的身體,和汁水淋漓的下體,才真正釋放了積壓在體內的欲望。
她嘆了一口氣,想著外強中干的海波,難道以後的日子就要這麼過嗎?
就在曲燕洗干淨了身子准備包上浴巾的時候,她似乎發現了,在窗戶腳浴簾沒遮住的地方有反射的閃光,似乎有東西在看著自己,因為從曹山的目光中,他和曲燕那一刹那是四目相對的。
而後曲燕恍惚了一下,轉過身,關上水,拿起毛巾擦了身子,然後將雪白高挑壯美的胴體裹住,提著盆子出去了。
曲燕在那一刹那不知道是眼睛還是第六感,的確是看到或者感覺到浴簾後窗戶縫兒那有一雙眼睛在看著自己,她覺得很別扭,她知道那是曹山。
走出水房的一刹那,她在曹山的房門口停留了5秒,性格保守的她對任何男人偷窺自己都是不可原諒的,這是個無比齷齪的行為。
她甚至有衝動要找曹山理論。
但她知道,那樣做只會讓事情變得更遭,曹山偷窺她,崔海波會怎麼想?
萬一曹山說出自己在水房自慰,崔海波又會怎麼想。
她回到了自己房間,開門,擦拭,喝了杯水,躺在已經鼾聲如雷的崔海波身邊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