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9章 香閨春情
躺在香格里拉酒店寬大松軟的床上,我不期然地想起了戴茜,那個不情不願地做了宋維柯情婦的尤物。
我第一次跟她發生關系,也正是在這家酒店。
記得那天離開的時候,以為我只是一介小白臉的她還提出要包養我,現在想起來,還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
不知道上次在G市市郊的小樹林里偷情之後,宋維柯有沒有為難她?
我忍不住拿起手機,給她發了一條短信:“你好。”
十秒鍾後她的電話就撥了過來,我看著來電顯示,笑了。
看來宋維柯不在H市。
“喂,蘇捷?莫非你在H市?”戴茜的聲音嬌媚如昔,不過多了一分驚喜。
“嗯。茜茜。我在香格里拉。”
戴茜聞言咯咯嬌笑起來:“你又勾搭良家少婦去開房啦?”
這個女妖精!我好笑道:“這不正在勾搭嘛。你來不?”
“哎,我正在做面膜,懶懶的不想出去哎。要不你過來我這兒?”戴茜的聲线柔膩起來。
“他不在?”我問道。
“他在京城忙著呢。快過來,我把地址發給你。”戴茜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應了,掛了電話,就打內线電話讓麗莎跟我出門。
現在雖然秦明的父親秦日新被拘進去了,他的團伙也正在被公安掃蕩,但不排除他狗急跳牆,神通廣大地安排了人馬要對我不利,所以,我怎可以讓麗莎這個人形凶器離開我的左近?
戴茜的住所離香格里拉並不太遠,就在西湖另一側的一個別墅式的小區里面。
麗莎循著門牌號找到地方,停下車,說道:“老板,到了。要不要我陪你進去?”
“我怕我應付不來。”我壞笑道。
麗莎一愣,難得的笑了出來:“老板,根據我的觀察,你不用妄自菲薄。”
我見竟然被麗莎反調戲,訕訕的不再理她,徑直開門下車,按響了戴茜所住別墅的門鈴。
很快戴茜就把門開了,看清了她的裝扮,我倒是一愣。
她的玉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身穿一條淡金色的露肩晚禮服,在頸後綁帶的圓領設計讓鎖骨以下的部位都密密實實地包裹在輕薄貼身的閃光面料之下,高聳挺拔的E杯美乳高高撐起了兩個飽滿的半球狀。
晚禮服旋即往下急劇收縮裹住了腴潤卻依然顯得纖細的腰肢,兩側處的鏤空設計讓雪膩的肌膚裸露出來,平添幾分性感魅力。
腰部以下髖關節的位置,合身的設計讓面料完全貼緊圓潤而不顯肥的髖部傾瀉下去,裹挾著兩條豐滿筆直的長腿,在膝蓋以下,重新還原成飄逸拖曳的裙擺。
在這身晚禮服的襯托下,本來氣質非常妖冶的戴茜竟然展現出了我從所未見的高貴典雅的迷人風情。
我張了張嘴,好一會才找到我要說的話:“這麼晚了,你在家里還穿著晚禮服?你要去走紅地毯嗎?”
戴茜掩嘴輕笑道:“傻子。人家這身衣服,單單為你而穿,管它白天黑夜的。
你喜不喜歡?“
我真的像個傻子一般點點頭,就差沒有大流口水了。
而事實上,我的確有流口水的衝動。
“進來吧。”戴茜滿意地笑道,風情萬種的轉身往里面走去。
看清了她晚禮服背後的設計,我的胸口便像被重錘擊過一樣,差點喘不過氣來。
她這件晚禮服是大露背的,幾乎整個完美的玉背都裸露在外,S型的絕妙线條展露無遺,尤其是蠻腰處那一抹韻致的凹陷,更是美得令人目眩。
我急急地把門鎖上了,追隨著戴茜優雅的腳步而去。
我不想顯得猴急,但這個妖精勾引男人的功力實在是太過於高超了,這一刻的我完全不介意被她占去上風。
“來點紅酒怎樣?”款擺柳腰,如同在走秀的戴茜走到寬敞的客廳後,一個優雅的轉身,笑吟吟地看著我說。
這家伙,今天要玩情調呢。
我看著她含著滿滿的期盼、滿滿的春意的雙眸,內心也柔和起來。
“醇酒美人,沒有男人會拒絕。”我笑道。
戴茜喜孜孜地拿起茶幾上的一瓶紅酒,倒了兩杯,拈起一杯遞給我:“Ch eers.”
我看著她拈起蘭花指,儀態萬方的模樣,忍不住心里好笑:這家伙啊,不做演員可惜了,那麼狂野的一個人兒,居然能幻變出如此高雅嫻靜的一面。
“Cheers.”我與她輕輕一碰杯,抿了一口。
酒很醇,催人醉,何況有這樣的美色佐酒?
“跳支舞吧?可惜我今天穿得不太搭調。”我笑著看看身上的休閒裝。
戴茜走到我面前,雙手圈住我的脖子,嬌笑道:“我是跟你跳舞,又不是跟你的衣服跳舞。”
我哈哈一笑,攬住了她的纖腰,讓她曲线夸張的嬌軀完全貼緊了我的身體,沒有文胸的阻隔,她的E杯豪乳堆滿了我的胸膛,沉甸甸、軟酥酥的美妙觸感讓我心神俱醉。
沒有音樂,我們的狂烈心跳就是最好的伴奏。
緩緩地轉了幾圈,我柔聲道:“茜茜,今晚你就是高貴而美麗的王妃。”
戴茜揚起明麗暈紅的臉龐,也柔聲道:“寵幸我吧,我尊貴的君王。”
我更不多言,一低頭就封住了她豐滿柔軟的雙唇,雙手隔著順滑的晚禮服覆上了她的肥美臀部,彼處肥膩陷手,滑溜驚人,毫無內褲的痕跡,明顯就是穿了極其性感誘人的丁字褲。
想象著淡金色的高貴晚禮服下那條細細的火辣丁字褲,我的呼吸短促起來,戴茜適時的在我耳邊膩聲道:“抱我到臥室去……”見我神色一凝,又輕笑道:“你在意?床單我剛換的。”
見她如此善解人意,我心里是又憐又愛,呵呵一笑,彎腰一手抄著她的腿彎,一手環著她的背脊,把她橫抱了起來,在她的指點下登上樓梯。
我走得很從容,她嬌媚的眼波一直糾纏在我的臉龐上,忽地笑道:“我感覺好像被你抱進洞房的新娘哎。”
我也笑了:“有你這樣的新娘,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幸福。”
戴茜的眼波溫柔起來,眼角隱約有淚花閃動。
今晚的她特別的真誠,心防也特別的脆弱。
看似大大咧咧的她,其實也有小女人的一面。
臥室很大,我把戴茜小心翼翼地放在大床中央,緩緩地躺在了她的身側,一邊向她索吻,一邊愛撫起她無處不媚的嬌軀。
戴茜忘情地與我口舌交纏,一面解著我的衣服。
我們都沒說話,寂靜中只有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聲,別有一種無言的曖昧。
等卸掉我身上所有的防備,戴茜見我只是貪戀不已地撫弄著她的美乳,便待自己把晚禮服脫掉,我一把按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柔聲道:“別。”
戴茜輕咬貝齒,杏眼越加柔媚了:“皇帝不急,臣妾急了……”
我嘿嘿一笑,就從善如流,把她晚禮服的裙擺往上捋去,越過光潔無瑕的膝蓋,卻在大腿處遇到了小小的阻礙——晚禮服的這個位置太窄了,而戴茜的大腿很是豐腴,兩條渾圓玉柱被裹得緊緊的,顯出了優美的輪廓,卻急壞了寬衣解帶的人。
戴茜吃吃而笑,配合地把兩條玉腿並得緊緊的,順帶一抬肥臀,我忙趁機用力一扯,把裙擺拉過了大腿根處,堆在了她的腰間,頓時她那條窄窄的GStr ing白色丁字褲躍入我的眼底,那堪堪遮住迷人的私處,卻又欲蓋彌彰的窄仄薄透的設計,讓我渾身的血液全部涌到了巨蟒處,腦部陷入暫時的缺氧狀態,竟然有些暈眩起來。
如同被磁石吸引著一般,我毫不遲疑地用大嘴吻上了那條白色的丁字褲,順著兩片蜜唇的形狀來回舔弄,口舌間感受著彼處的濕熱甘甜,鼻腔里纏繞著她馥郁魅惑的體香,一種無比快美的感覺將我整個淹沒。
“嗯……”戴茜柔媚地哼了一聲,伸手按住了我的頭部,輕輕摩挲著我的頭發。
當我從她雙腿之間抬起頭來時,她的眼波也已經濕淋淋的春水流淌,一如她的下面。
她身上凌亂的淡金色晚禮服依然高貴,但越是如此,這具柔媚胴體的誘惑越是驚人。
我雙眼射出炙熱的光芒,在她浮凸有致的嬌軀上流連不已,一時竟舍不得立刻就身享用。
但是我等得,戴茜早就等不得了,我剛抬起頭來,她的纖手就撫上了我崢嶸畢露的蟒身,往她的桃源密洞里引。
看著她輕咬下唇,暈紅雙頰的妖精模樣,我也就不再忍耐,順勢一刺,突入了她的身體。
有別於前兩次與她做愛的狂烈,這次便有如和風細雨一般,我推送得和緩,她逢迎得輕柔。
我就像寵愛初夜的小妻子一般,生怕弄疼了她,而她似乎對我的體貼也很受用,只是緩緩地扭動著肥臀,俏臉上的歡愉竟然比前兩次還要濃烈。
並不是說溫柔下來的巨蟒反而給她更大的刺激,而是今夜完全打開心扉的她,對輕憐蜜意完全失去了免疫力,所以才這麼輕易的淪陷下來。
一個多小時之後,我癱軟在她軟如棉絮的身軀上,疲累欲死。
慢動作般的性愛,其實更是累人,但看看身下玉人俏臉上滿足繾綣的淺笑,我也就覺得再累也是值得的。
又過了良久,戴茜的身軀才緩緩地動了一下,輕呼了一口氣,忽地看著我輕笑道:“你相信不?十秒鍾之前,我一直在高潮。”
我笑道:“謝啦,這話我愛聽。”這家伙拍馬屁的功夫見漲嘛。
“是真的。”她見我不相信,探手到大腿根處一掏,把滿手的膏腴蜜液遞到我眼前,嬌笑道:“在今夜之前,我也不敢想象高潮可以如此之長。”
我陶醉地嗅著她小手的清冽芳香,心里的成就感真是無以復加。
她的話語就像一頂加冕的皇冠一般,令暢快至極的我倍感榮耀。
戴茜又佯嘆道:“慘了,估計床墊都濕透了,怎麼睡覺?”
我好笑地一捏她光滑的臉蛋,說道:“你這個妖精,哄得我快要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戴茜皎潔酥滑的雙臂纏緊了我的臂膀,膩笑道:“那你喜歡不?”
“喜歡,很喜歡。”我滿足地低頭,細細吻去她額頭上的滴滴香汗。
過了很久我才從戴茜的身上爬了起來,在地上找到我的長褲,從褲袋里掏出手機,一看,果然有麗莎發來的短信:“老板,過了四十分鍾了,你還沒好嗎?一切是否正常?”
我好笑地搖搖頭。這家伙還記著我的平均水平是四十分鍾來著。
手機上還有幾個麗莎的未接來電,我正准備回撥,她的電話恰好就進來了,我有點驚訝地接通了電話。
“沒事了老板,我就在陽台。”麗莎平靜的聲音響起。
我聞言轉頭看向陽台,透過拉得不太嚴實的窗簾及落地玻璃窗,果然看到了麗莎的健美身影。
這家伙怎麼上來的?
我跟戴茜忘情肉搏的時候,她一直在看?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正在這時,戴茜的手機也響了兩聲,應該是一條短消息,癱軟無力的她勉力探手拿起手機一看,俏臉刷白,對我說道:“是宋維柯!他在過來的路上,說跟羅總一起,讓我等下裝作不在家,不要下樓。他明明前天還說最近都在京城,走不開的。”
我一顆心提了起來,問道:“他多久會到?”
戴茜怯怯的道:“他只說,很快。”
我大腦急速運轉著,不緊不慢地穿起衣服來。
宋維柯口中的羅總,很有可能是羅欽,如果是一般的朋友,他未必會招待他來這處包養二奶的別墅。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交代戴茜裝作不在家,但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我可以在二樓刺探他們談話的內容。
在我穿衣服的時候,戴茜已經胡亂穿好了一身睡衣,在手忙腳亂地收拾床單。
床墊上果然有一大灘水跡,戴茜臉紅紅地瞪我一眼,從衣櫃里翻出了一條厚厚的床墊鋪在了床上。
她剛忙完,還沒來得及抹掉額頭上冒出來的細細汗珠,就見麗莎不知道怎麼樣弄開了落地玻璃門,走了進來,嚴肅地說道:“老板,走吧,有人來了。”
戴茜驚訝地掩著大張的小嘴看向我,眼波里的詢問意味很明顯:你的保鏢怎麼在這兒?
我笑笑道:“別緊張,她剛爬上來的。”又對麗莎說道:“不急,先看看情況。”
我話音剛落,就聽樓下鑰匙開門的聲音,跟著一串腳步聲響起,幾個人走進了別墅。
眼明手快的麗莎在大門開啟的一刻,就把臥室電燈的開關一扳,屋里頓時陷入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