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章 傳說中的車震
不等杜娜俏臉上的紅暈消褪,會所門口的方向又傳來一陣嘈雜聲,眾人聞聲轉頭看去,就見一位穿著休閒西服的中年男子在一堆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他個頭並不甚高,面相也平平無奇,但他臉上自然洋溢的幾分矜色卻說明他有著不菲的名聲,可不正是中外馳名的導演王精衛?
正主兒來了,我不由精神一振,臉上帶著淡笑,留神看著許文晉的反應。
果然,他跟王精衛頗為熟稔,兩人還隔著近十米就遙遙揮手致意,王精衛也趁機從一堆粉絲里脫身向我們走來。
“大導演來得這麼晚,該罰!”許文晉哈哈笑道。
“既然許老板開聲了,我王某人自然認罰,但我酒量不好,罰酒就免了吧。”王精衛微笑道,已然端起了一杯紅酒,朝我們幾人掃了一圈,微微頜首,以示致意。
“這位是?”王精衛的目光掃到我臉上時,微微有些愕然,轉頭問許文晉道。
“這位是嬌蘭集團的董事總裁蘇捷先生,蘇總旗下也有娛樂業務,說不定你們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呢。”許文晉爽朗的笑道。
“您好,王導,幸會!”我笑著向王精衛伸出右手。
王精衛臉上浮起恍然的神色,然而馬上又現出幾分尷尬,一面敷衍地跟我握了握手,一面呵呵笑道:“這麼巧?下午我才跟你公司一個姓曹的年青人碰過面。”
我聞言微皺了下眉頭。
都說王精衛這人不諳人情世故,動輒得罪人,果然不假。
聽他提起曹磊時的語氣,何嘗有半分應有的尊重?
曹磊這小子一向大大咧咧,沒摸准他的脾氣是不假,但王精衛這個人也的確是倨傲了些。
“若是我們曹總對王導有什麼無禮之處,我替他向您道歉。”我淡淡笑著,朝王精衛舉杯致意。
“沒什麼,年青人年少氣盛,語氣大點也不足為奇,我怎麼會放在心上?”王精衛一擺手,輕描淡寫的道。
一旁的許文晉方才一直微笑著沒作聲,聞言插嘴道:“些許誤會,揭過就是了。相見即是有緣,老王,蘇總也是一個妙人,待會你就知道了。咱們老樣子,到樓上品點紅酒,抽點雪茄,怎樣?”
“可以。”王精衛聳肩道。
裴玉和我自然也無異議,杜娜的男友王公子向來唯許文晉馬首是瞻,自然也是跟來的,所以一眾人隨著許文晉拾級而上到了二樓,好死不死的,正好進了方才我跟杜娜翻雲覆雨那個包廂斜對面的一個稍大一些的房間,心里好笑的我偷看了眼杜娜,果然見她心如鹿撞,羞憤的神色一閃而逝,卻始終不敢對上我的視线。
這回她興許是有些怕了吧?我滿意地忖道。
這個包廂有三張按品字形擺放的雙人沙發,許文晉請王精衛坐了正中的沙發,自己在旁坐著作陪,於是我和裴玉占據了左首的一張沙發,與杜娜及她的王公子相對而坐。
我對這樣的安排再滿意不過了,因為低矮的茶幾完全遮擋不了我的視线,我很輕易就可以看到對面的杜娜粉光玉致的雙腿,而若是她稍不留神雙腿打開一些的話,勢必會把沒有內褲保護的嫩鮑暴露在我的眼底。
更妙的是,在場只有我一個男人能有這個窺視的角度,所以我完全不虞他們曉得我這點隱秘的小樂趣。
杜娜感受到我灼熱的眼神,自然是渾身不自然,纖長的雙腿緊緊地並攏著,生怕讓我得逞。
我見狀毫不著急,反倒笑得很從容了。
這個夜晚還長著呢。
許文晉想來是這個會所的大客戶,我們剛坐定,就有一個服務生不等吩咐把紅酒雪茄都端了上來。
親自給各人斟上紅酒後,許文晉便開始給我們剪雪茄,看他雙手熟練地不停動作,嘴上徑直在談笑風生,我也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個蠻有魅力的男人。
“老王,不是說你新片的女主角都還沒選好嗎,怎麼已經開拍了?”許文晉問道,把燃著了的雪茄遞向他。
“我的習慣你是知道的。”王精衛老實不客氣地接過雪茄,“我需要一邊拍一邊找感覺,恰好Steven有檔期,我就拉上他先開拍了,反正男一號的戲份比較多,其他演員不到位不打緊,先拍他的也行。”
我自然知道Steven是王精衛御用的男演員,他拍片的怪癖也是眾所周知的,所以只是默默聽著,呷了一口紅酒,倒是許文晉頗為意外地看了我一眼,想必是在奇怪,既然我的人先前在王精衛這里碰了釘子,現在有這樣的好機會,怎不趁機提起?
我卻自有另外一番打算,王精衛此人擺明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只怕越是求他,越是難以成功,還是等等看有沒有更好的契機為好。
在這靜默中,杜娜的男友王公子忽地嚷道:“王導,要不你考慮下我們家杜娜?以她的資質,也不比那些女明星差啊。”此言一出,眾人都覺得很意外,尤其是杜娜,她的俏臉刷地染上兩抹緋紅,卻忍不住飛快地看了王精衛一眼。
“不行不行!”王精衛不假思索地搖頭道,“這部新片的女主角,光漂亮還不行,必須要夠清純。”
此言一出,我和裴玉幾乎要笑出聲來。
王精衛的言下之意,自然是說杜娜不夠清純,這倒也沒說錯,杜娜天生有股妖媚之意,讓她演個妲己、奸妃還不錯,讓她扮清純還真夠為難的。
一時間,杜娜和王公子都是滿臉尷尬,許文晉適時咳了一聲,笑道:“老王你還當真了?振東只是開玩笑而已,Dora好歹是LVMH的頭臉人物,去演你那些出名拖期的電影,一兩年都沒法上班了,那還不把飯碗都砸了?”
王精衛難得地臉上有些潮紅:“不是就最好,振東是你朋友,我不想為難。”
我心里好笑:王精衛這貨還真是很不會說話,許文晉都在打哈哈了,你還說得那麼認真,可叫杜娜和王振東的臉往哪兒擱?
“早就聽說王導對劇本、演員乃至於道具都十分挑剔,不見得是要最好的,但必須是要最對的,今天一見,果然如此。這就難怪您的電影作品這麼優秀了。”我不等王振東搭話,朝王精衛微笑道。
對王精衛適當的恭維固然是很必要,為杜娜和王振東解圍也符合我的遠期利益,何樂而不為?
果然杜娜和王振東都朝我看來,王振東自是滿臉感謝,杜娜卻是既釋然又愕然,自是不明白為何我會幫她找台階下。
“哈哈,終於碰到一個識貨的!”王精衛一拍大腿,端起酒杯與我一碰,痛快地喝了一口。
“王導的才華早就得到海內外電影人的廣泛認可,我只不過拾人牙慧罷了。”我笑眯眯的道,“王導在電影圈里人面甚廣,我正好有個小忙看您能否幫上。如您所知,咱們嬌蘭集團新近成立,有意在娛樂圈里有一番作為。我們現在正在物色一些可以投資的好項目,如果您剛好有一些好的項目資源,還請您一定要介紹給我。”
“哦?”王精衛端著酒杯的手頓了一下,方才慢慢放在桌面上。
他看了我一眼,故作輕松地問道:“你在找項目?多大的項目?你能投多少錢?”
“大小都無妨,幾百萬到幾億港幣之間吧。”我淡笑道。
“這樣啊,我想想看,興許有的。”王精衛的臉上飛快地掠過一絲喜色,旋即便恢復了若無其事的樣子,但這哪能瞞得過我?
我好整以暇的呷了口酒,好笑地看著他的耳朵因為興奮而漸漸紅了起來。
下午我早就在網上做過功課,王精衛這部新片因為想嘗試3D和大篇幅的特效,預算超過一億港元,但他的電影一向小眾,所以原來的投資商頗不同意他的預算,連網上都有了他跟投資商不和的消息,他應該是蠻期望找到其他投資的。
下午曹磊跟他談判時想必也提到了願意以投資換取江若琳擔綱女主角,但王精衛古怪的性格注定了他對強勢的投資商毫無好感,越想吃定他,越是弄巧成拙。
“許總,你這紅酒很不錯,存了好幾年了吧?”在王精衛心里成功播下了種子,我卻不急於跟他糾纏投資的話題了,故意話鋒一轉,跟許文晉攀談起來。
許文晉眼里閃過一絲異色,笑道:“蘇總果然好眼光。這瓶紅酒是95年的,口感優異,價格適中,最適合三五知己小酌不過。”
“許總是懂酒之人,我家里恰好也放著幾瓶紅酒,下回給你帶兩瓶嘗嘗。”我笑道。
“哦?蘇總珍藏的好酒,想必不會差了,是波爾多嗎?還是意大利的……”
許文晉和我你一言我一語,盡在紅酒雪茄上面講個不停,裴玉偶爾幫襯兩句,場面是熱鬧得緊,只把滿腹心事的王精衛急得搔首抓腮。
“蘇總!”過了十多分鍾,王精衛終於不耐起來,一拍手掌,恍然大悟般打斷我的話語道,“你方才不是說找投資項目嗎?我看跟你也挺投機的,要不這樣,我手上的這部新片,我讓片商讓點股份出來給你,你看怎樣?我來負責說服他!”
我心中暗自好笑:你還真以為我完全不知曉內情啊?
你這部新片不是什麼香餑餑,反倒是燙手的山芋,原先的投資商巴不得把股份都讓掉了,說起來還像勉為其難似的。
“那就求之不得了!”我配合地一拍大腿,哈哈笑道,“王導給我這麼好的機會來分一杯羹,再好沒有了!具體的合作細節,要不我明天讓底下人跟那一邊落實下?”
我迫不及待的樣子讓王精衛很滿意,他往後一靠,把身體坐實了,這才一揮手,咧嘴道:“那還不簡單,明天我讓助理幫你牽個线就是。你是老許的朋友,我不帶挈你帶挈誰!”
“謝謝,那太感謝了,我敬您一杯!”我笑呵呵地朝王精衛舉杯道。
心中壓力盡除的王精衛爽快地和我一碰杯,把酒喝光了。
談妥了這樁投資,我卻又不再糾纏這些生意上的話題了,又跟許文晉聊起風花雪月來,這回可算是聊到王振東的老本行了,他興致勃勃地開了腔,吹起牛皮來。
在藝術上頗有造詣的王精衛也適時插幾句話,氣氛是相當的熱烈。
只是,王精衛的目光還是偶爾不自覺地向我瞟來,我心里明白,他這是在好奇為啥我不趁機要求王若琳出演他的新片的事兒呢。
一般的投資人都很精明,沒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的。
談興高時,通常酒興也不錯,一個小時不到,我們就喝下了四瓶紅酒。
在場身份最低的杜娜插話的機會並不多,所以她喝酒反倒是最多的,此刻酒過三巡,她一張俏麗妖嬈的臉蛋固然是艷若桃花,美艷難言,更妙的是,微醺的她顯然防備心降低了不少,兩條雪膩長腿不經意地開了一线,坐在低矮沙發上連衣短裙的裙擺又起不到任何的遮掩作用,我的視线輕易就射入了她那不著片縷、妙相畢露的私處,便連那黑幽幽的體毛和粉嫩的蜜蛤也盡入眼底,這樣的淫靡美景,饒是我明明才剛在她身上爆發過一回,還是看得我欲念熾張起來。
“寶貝兒,我上看下看,覺著還是你下面的小嘴更紅潤呢。”我促狹心按捺難下,干脆摸出手機給杜娜發了一條短信。
過了片刻,杜娜從坤包里摸出手機來查看,一看之下粉臉登時紅得通透,忙不迭關掉了手機,待發覺身旁的男友正在口若懸河無暇理會她時,這才松了一口氣,緊緊地並起了雙腿,打開手機飛快地打了一行字。
“你無恥下流!我的手機號碼你哪來的?”過了一會我裝作不經意的查看手機,就好笑地看到了她的回復。
“今天才曉得我無恥下流有點晚啊。至於手機號碼嘛,根本不是什麼秘密。哦對了,剛才我看風景看得蠻開心的,誰允許你並緊雙腿了?給我張開一些,你懂的。”我裝作起身去小解,在洗手間發完短信,施施然回到座位時,果然就見杜娜俏臉上帶著幾分羞意和不忿,兩條膩滑長腿果然微微打開了一线。
“這樣的你蠻可愛的,知道不?”我嘿嘿一笑,又偷偷的給她發了一條。
她過了半晌查看手機後,也不回復,徑直把手機扔回了坤包,臉上羞意更盛,窘迫感卻消去了不少。
“蘇總!”恰在此時,王精衛一拍我的膝蓋道。
“嗯?王導,怎麼樣?”我不動聲色地收起手機,笑眯眯的道。
“我有兩句話單獨跟你說說。”王精衛笑得有點不太自然,自己先起身走到了包廂的一角。
我心中了然,便跟著走到他身後,溫言道:“您說。”
“是這樣。”王精衛搓了搓手,笑道,“你旗下是有個藝人叫江若琳是吧?我這部新片呢,的確是需要一個新面孔,要不你把她叫來試鏡看看合不合適?本來嘛,競爭這個角色的女演員也不少,但俗話說,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跟你這麼投緣,不幫你幫誰呢?”
“王導,那真是太感謝了!”這下我的謝意終於由衷起來。
王精衛這人脾氣是古怪一些,也好面子,好歹他知道投桃報李,在他身上下點風險投資也是值得的。
“好說好說。”王精衛終於如釋重負,拍了怕我的肩膀,呵呵笑道。
兩人都去了心事,自然都是分外高興,加上旁邊有許文晉這樣的交際高手穿針引线和裴玉、杜娜這樣的美女作伴,酒喝得是特別的快,到散場時,我已經著實有些醉意了。
“沒事吧你?”起身時裴玉不著痕跡的湊在我耳邊輕嗔道,顯是不滿我喝得沒分沒寸。
“能有啥事?”我笑嘻嘻的道,當然是沒有真醉,但微醺也的確不錯。
眾目睽睽之下,裴玉終是不便扶我,許文晉卻適時走了上來攙著我的手臂,嘴上笑道:“蘇總當心些,你摔著了我可沒辦法跟真真交代啊。”嗯?
我聞言身體一僵,心中一陣苦澀。
你管她叫“真真”?
瞧你的說法,倒像是你跟她更親一些似的。
“哈哈,怎麼會。”我打著哈哈,卻故意不讓許文晉看到我臉上僵硬的笑意。
今晚許文晉其實幫了我的的大忙,他自己豈會不知,他是借機對崔真真示好也罷,是存心賣我一個人情也罷,總而言之,今晚這筆總歸他是不會吃虧的。
不過,那又如何?
縱使沒有今晚這一出,崔真真也是會跟他越走越近的吧?
我有資格吃這份干醋嗎?
他的確比我更適合她。
我搖了搖頭,把這惱人的思緒驅出腦海,緩緩走下樓梯。
王精衛酒量比我差多了,王振東幾乎是把他扛下樓的,不過此刻的我只想盡快離開此地,哪里還顧得上他?
到了門口,稱職的保鏢麗莎已經把從黃詩韻那里征用的保姆車停在門口等我了,我跟許文晉等人寒暄幾句後看向裴玉,便聽她扭頭對許文晉講:“我送下蘇總,反正也是順路。”許文晉笑著點頭應了,小鳥依人般挎著王振東的杜娜低著臻首,倒是看不出什麼神情。
裴玉都這樣說了,我哪里還有多說的余裕?
再不上車狗仔隊可就到了。
於是我連忙貓身鑽進了保姆車,裴玉尾隨著也鑽了進來,車門剛閉上,麗莎就急踩油門,車子飛快地奔馳起來。
“慢點開。”我對麗莎吩咐道。
車子剛駛離會所,裴玉就和身偎入我懷里,我哪還不明白這個熟艷貴婦就盼著跟我溫存片刻?
“她可靠不?”裴玉咬著我的耳根看向麗莎,輕語道。
她豐腴香軟的嬌軀質感極是醉人,半個滿溢水袋般的飽滿美乳一壓實我的臂膀,我幾乎馬上有了最忠實的生理反應。
“現在才問,不嫌遲了點嗎?”我好笑的低聲道。
“這是麗莎,上回一塊出海的那個。”“討厭!”裴玉恍然,卻還是老實不客氣地在我胯下攥了一把,誰料這一攥就放不掉了,干脆促狹的用指甲輕輕的掐著我那玩意兒的環狀溝,就像上手了一件寶貝玩具似的。
“今晚不用跟小婉報到?”我欣賞著裴玉酡紅的嬌臉,心中柔情涌動。
純以容貌來論,裴玉絲毫不輸給年輕她十多歲的杜娜,年月並沒有讓她的無雙麗色凋殘半分,反倒加添了不少成熟風韻,在加上她豪門名媛,富商嬌妻,大集團高管的身份,更是增加了幾分神秘魅力,有這樣的情人偎入懷抱,還有什麼遺憾呢?
一時間,崔真真給我帶來的些許傷感也暫且消散無蹤了。
“誰說不用?”一說起自己早熟的寶貝女兒,裴玉的玉臉頓時垮了下來,“今晚好不容易才請到假出來,說好一散場就得馬上回家的。”“那……”我微感失望,大手摩挲著她禮服底下雪膩的大腿。
“親我……”仿佛是意識到時間無多,裴玉急急地仰起了嬌臉,期盼地看著我。
此時此刻,我哪里還需要什麼言語?
低頭一咬,就叼上了她豐潤香軟的兩片櫻唇,與此同時,大手一攏,沿著她豐膩如脂的大腿內側探入,按住了她已自濕氣蒸騰的蜜穴。
要穴被抓,裴玉自然而然地夾緊了雙腿,鼻腔里卻難忍地嗚咽起來。
她熟透的身體最是不堪逗弄,才不過剛開始,她就情熱似火起來。
看到她這副誘人的模樣,我哪能按捺得下洶涌的欲火?
適才在會所里逼奸杜娜草草收場,後來又偷看她胯間的淫靡美景這許久,我早就郁積了一腔邪火,此刻跟裴玉一番熱吻兩下亂摸,著實讓我忘了此刻身在何處了。
“別弄皺了衣服……”見我死命地搓弄著她堆脂軟玉般美妙的胸膛,裴玉急急提醒道。
“那怎麼著?”我一陣喪氣,指了指翹得老高的褲襠。
裴玉玉臉飛霞,胸膛急劇起伏半晌,朝窗外看了兩眼,忽地膩聲道:“我們到後座去。”這輛保姆車的車窗上都貼著不透光的膜,親熱又何必躲到後座去?
顯然她是不欲開車的麗莎看到。
“好!”我心頭一熱,忙不迭的起身鑽到了最後一排座位上,裴玉尾隨著我,直接就膩入了我的懷里,正面跨坐在我的雙腿上,雙手抱著我的脖子,杏眸流波,春意盈臉。
她什麼話都沒說,但若是我猜不出她此刻的心思,那我真的是棒槌了。
在市區行進中的車里玩車震?
有你的。
難得裴玉這麼有勇氣,我豈有不配合的道理?
便伸手到她私處,只輕輕一撥,她那條被淫水浸得濕透的丁字褲襠部就無聲滑落到了一側,與此同時,她也飛快地從我的褲襠里掏出了我崢嶸畢露的家伙,一抬肥臀,纖指輕引,就緩緩地引著巨蟒搗入了蓮穴深處。
“噢……”裴玉如願以償的嘆息讓我舒爽得每個毛孔都舒張開來。
再也沒有什麼比一個美麗婦人床第間滿意的嘆息更能讓一個男人陶醉了吧?
麗莎的車技毋庸置疑,勻速行駛的保姆車無異於一張帶按摩功能的大床,捎帶著我扶著裴玉上下起伏的柔腰的雙手也省力許多。
後座不算寬敞,但愈是如此,愈是令得我倆胸股緊貼,更增一番親密情趣。
“麗莎,不忙上山!在下面再繞幾圈。”眼看麗莎快要把保姆車開上去往裴玉家的山道,我忙開聲對前頭道。
“這麼快就到了?”裴玉已是意亂情迷,聞言惆悵道。
“我讓麗莎繞到天亮都無妨,只可惜小婉那邊可不好交代。”我壞笑道,用拇指食指輕輕捻著她袒露出來的一枚殷紅乳首。
“煩死了,別提她。”裴玉低嗔道,一直如同彈弓般起落不休的美臀忽地重重坐實在我大腿上,“累死了。”方才她在不要命般的索取下已經泄過兩回,此刻的確是有些力乏了,於是我捧著她滾圓肥美的臀部一挪,讓她坐實在真皮座椅上,自己半站起來面向她,雙手挈著她兩條腴潤膩滑的長腿,讓她迷人的私處中門大開,這才挺著腫脹難忍的粗長男根一送,再度捅入了彼處火燙幽深的神秘桃源。
“壞蛋……要被你弄壞掉了……”裴玉無力地嬌吟道。
“那你要還是不要?”我嘿嘿壞笑道。
“要……”裴玉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一面抽著涼氣,一面低語道,“對了,後來杜娜乖巧得像只小貓似的,是不是我們走開的時候你對她做了什麼?”“沒有,我只是警告她不要亂來而已。看來我的警告還算有效。”“就這麼簡單?”裴玉半信半疑的看著我。
“就這麼簡單。”我故作輕描淡寫,心中卻暗地叫苦:女人真是不好糊弄,這才吃了個七成飽,她就有心思管起閒事來了。
“你剛才有沒有發現,她今天連內褲都沒穿,坐著的時候都走光了。想不到她竟然這麼大膽!”裴玉說得笑吟吟的,但我豈會不明白她是故意在看我的反應?
所以我裝作很遺憾的叫道:“竟有此事?可惜我沒看到。”“呸,你不是早就把她看了個遍了嗎?”裴玉不無酸意的嬌嗔道,“說,為何提起她你這根玩意兒更硬了?你是不是對她有想法?”“哪有……明明是因為你自己下面收縮得太厲害……”我嬉皮笑臉的道。
這下反調戲果然有命中裴玉的要害,她羞赧無地的呸了一聲,卻無法反駁,顯見我的說法也並非完全是胡謅。
“哎,你害羞的樣子真的很美,特別美。”我情動難禁,脫口道。
“真的嗎?”裴玉喃喃的道,玉臉线條柔和之極。
“那還有假的?嗯,我快要來了!”“來吧,給我,都給我!”在我暴雨打梨花般的一陣猛搗中,裴玉嬌軀連顫,嘴里嬌啼不絕,顯然也是到了要緊跟頭。
“來了!”我猛地一頂,牢牢地箍住裴玉微見香汗的背脊,身體一陣劇烈的哆嗦,濃烈的精液連珠炮般灌注進了她的蜜道深處,與此同時,她繁復緊窄的蜜壺也猛地痙攣起來,緊緊咬著我的陽具好一陣擰壓,那滋味真是銷魂之極。
過了許久,我才心滿意足的長嘆一聲,緩緩地抬起上身,在她紅若噴火的臉頰上輕輕一親。
仿若去掉了半條命的她懶懶地一笑,水汪汪的杏眸看向我,個中盡是甜蜜和繾綣。
“夠了嗎?”我輕笑道。
“不夠又還能怎樣?又不是不用回家!”裴玉佯作嬌嗔,輕輕咬著下唇,那模樣真是可愛至極。
“你就嘴硬吧,待會你走路時雙腿可別哆嗦。”我哈哈笑道。
“烏鴉嘴!快出來,我得趕緊收拾一下。”她抬手一推我,我順勢半站起來,把軟塌下來的水淋淋的陽具從那條粉紅玉溪中抽將出來,飛灑而起的一串渾濁的水珠,又讓我一陣心猿意馬。
“壞了壞了,衣服有點弄皺了。”裴玉趕緊挪了一下屁股,低頭檢視著自己的大紅晚禮服。
“安啦,這麼晚她怎會發現?倒是你的臉上得拿張濕巾擦一把,太紅了。”我嘿嘿笑道。
“哼!”裴玉不依地瞪我一眼,無暇理我,趕緊從隨身的包里摸出一面小鏡子整理起儀容來。
依依惜別後,看著裴玉的倩影消失在她自家的大宅里面,我才收回目光,示意麗莎驅車回酒店。
“老板,酒店里還有個美女在等你呢。”麗莎似笑非笑地從後視鏡里看了我一眼。
“誰?”一晚上連御二女,我的小腿肚著實有些發軟了,聞言難得地皺了下眉頭。
“江若琳啊,方才她發來信息,問你幾時回去。”
“哦。”我恍然。
之前發布會結束時她看我的目光就有些哀怨,果不其然,還是想等到我才甘心。
唉,女人太多也是一樁甜蜜的煩惱啊。
“需要來顆偉哥不?”麗莎一翹嘴角。
“你老板我有這麼不濟事嗎?”
“不要就算了。這漫漫長夜,何時才算過完啊……”麗莎故意長嘆道。
我在後面大字型攤坐著,聞言恨得牙癢癢的:看我幾時有空好好的在床上整治你!
翌日早上,等我從床上坐起時,江若琳早就走了,只余伊人的清甜體香還宛然在鼻端縈繞。
昨晚這未來的巨星一直在我房間里等我等到睡著,我剛進屋她就迫不及待地投體入懷,不顧我身上還帶著其他女人的味道就一言不發地索吻,給我寬衣解帶,直接推翻我在地毯上來了個女上位。
暈暈陶陶中的我都不知道她來了多少次,而我又給了多少次,我甚至都忘了是怎麼結束的。
“希望不是干著干著就睡著了吧?”我苦笑著忖道,探手到床單上面,兀自可以摸到濕漉漉的一灘。
“蘇捷,女人多倒沒關系,身體得勤練呀,哈哈。”抄起手機時,上面一條江若琳的短信讓我啼笑皆非。
美人恩重,就是說這種了。
我搖了搖頭,暫且壓下甜蜜的思緒,給曹磊撥了一個電話:“磊子,到我房間來一下。”
不到五分鍾,曹磊就按響了門鈴。
我隨手披上了浴袍,開門讓他進來,開門進山的道:“昨晚我碰到了王精衛,跟他聊得不錯,他答應讓若琳去試鏡了。當然,我們也要適當投點錢在他這部片里。”
“哇靠!”曹磊這貨不敢置信的把嘴巴張成O型,“這鳥人我跟他好說歹說都不答應,你怎麼一出馬就搞定?他不是看上你了吧?”
我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道:“呸!好說歹說?估計你就揀他不愛聽的說了吧?你明知道他是這種驢脾氣,你還不哄著她,在他面前裝大爺,他屌你才怪。磊子,不是我說你,既然正經做事了,就得把你混夜場的那副做派給收斂收斂,把素質拿出來,素質!知道嗎?娛樂圈里有些人不是只認錢的,這不用我教你吧?”
曹磊訕訕地摸了摸頭:“是是,我改,我改還不行嗎?他奶奶的,現在這些裝逼的鳥人是越來越多了,老子的路數行不通了。你說,我是不是該請個禮儀專家來上上課?”
“那就免了吧?黃詩韻就是專家中的專家,你還找誰去?總之,你得趕緊地把暴發戶的派頭給收起來。靠,還真的奇了怪了,像你這種明明是小開還裝暴發戶的真是不多見。”
“哥們就這點樂趣,就這樣被你閹割了。好啦好啦我懂了。”曹磊咧嘴笑道,“對了,有個壞消息給你。”
“啥消息?”我收斂了笑容。
“宋維柯早上打來電話,約你跟我明天在G市談談。他看到了昨晚若琳的發布會。”
“這廝來得倒快。”聽到是宋維柯,我倒不意外,笑道,“行,會會他也好,看他有什麼要噴的。說到他倒提醒了我一件事,下午你跟我一塊見見我的私家偵探去。眼下你先安排人跟王精衛的助理聯系下合作的事情。”
曹磊點點頭,轉身去了。
下午三點,我和曹磊在九龍塘的一家不起眼的茶餐廳里等到了匆匆而來的王力揚。
他比起上次我見的時候又胖了一些,但笑臉上藏著一絲憂色,看來最近有些不順。
我給他們倆簡單介紹了一下,就直接問王力揚道:“怎麼了,Rick?最近不太順嗎?你臉色不太好。”
“就是羅欽給鬧的。”王力揚苦笑了下,呷了口奶茶。
我和曹磊聞言相視一眼。
“怎麼了?”我不緊不慢的喝了口咖啡。
“你不是委托我去打探他的事兒嗎?我底下一個人摸進了他北京的別墅裝竊聽器,被他的保鏢發現抓到,打了一頓扔出來。幸好他知機偽裝成一個小偷,否則怕是小命不保。”
“打得很重?”我神色凝重起來。
王力揚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事情當然不會這麼簡單。
“還好。”王力揚的嘴角苦澀地扯動了一下,“就是以後不能再出外勤了。”
“他媽的!”曹磊一拳捶在桌面上,臉色有些猙獰。
“沒傷人命就好,安家費你算在我頭上。”我淡淡的道,“Rick,羅欽這人非常危險,你不要貿然安排人直接接近他,更多使用間接的渠道吧。這筆賬,我早晚幫你要回來。”
王力揚苦笑著搖搖頭道:“我們做這一行的,對這種意外早就有心理准備。現在他打殘了我的人,就算你不繼續委托,我也是跟他卯上了。”
“嗯。我的委托當然繼續有效。反正一有消息,你第一時間通知我就是。”我一面說著,一面示意侍應過來結賬。
“等會!”王力揚見我就要離開,說道,“雖然我這邊受了點挫折,但也不是毫無所獲。我的人在被羅欽的保鏢抓到之前,成功的把竊聽器藏進了他衛生間的通風口,將來說不定能有些收獲。”
我皺了下眉頭。
一間別墅的衛生間至少有五六個,要竊聽到什麼重要信息真的是需要很好的運氣才行。
“還有,我從其他渠道也查到,羅欽涉及的生意應該不止宋維柯這一攤。具體的我還在打探。”
“嗯,這我早有預料。他們這些太子黨如果只沾手一個行業,那才是奇談。”我笑道。
“另外就是,在天下集團里面,還有一個人物不可忽視,她叫任思瑤,是一個女人。”
“哦?她是什麼來頭?”
“任思瑤?”王力揚還沒回答,曹磊先叫了起來,“你說哪個任思瑤,難道是北京那位老板的千金?”
王力揚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你知道她?”我好奇地看向曹磊。
曹磊苦笑著摸了摸鼻子:“咱們這個官二代的圈子里不知道她的還真沒幾個。她是現任二老板的寶貝女兒,前兩年才從美國留學回來,想不到竟然被宋維柯籠絡過去了。她的才干怎樣我不知道,但以容貌來論,除了你的崔真真我還沒見過那麼美的女人。”
“或許她跟宋維柯的關系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我沉吟道。
“我認同你的說法。”王力揚道,“雖然表面上看宋維柯才是天下集團的大股東兼主事人,任思瑤只是廣告子公司的總裁,但從側面了解到的信息顯示,宋維柯對任思瑤非常的客氣,甚至可以說,有些懼怕。”
“那不奇怪。宋維柯也只是個有點錢的生意人,不忌憚這些權貴子弟才怪。依我看,任思瑤是被羅欽籠絡過去的才合理,但不管怎樣,任思瑤和羅欽有這層關系,倒真的有些棘手。難道說,現在的二老板跟羅建國達成了某種默契?”我說道。
王力揚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
“管他呢,二老板沒幾年就退了,他不見得有那麼強的能量。”曹磊冷笑道。
“不見得。這事兒我再做個周詳的考慮。最理想的,就是制造點契機讓羅欽和任思瑤反目,那對我們是最有利的。至於宋維柯嘛……他只是一只有人撐腰的狗而已,反倒是次要的。”我緩緩說道。
“要不我們直接去找任思瑤聊聊?”曹磊說道。
“在對她有更深的了解之前,不要貿然行動。”我搖頭道。
結束了跟王力揚的密談走出茶餐廳時,我的臉上雖然還帶著淡笑,但心情的確是愈發沉重了。
宋維柯和他背後的潛勢力十分深厚,接下來這一年半載,嬌蘭集團和我想必會經歷一段非常難捱的時期。
但即便如此,我也毫不後悔跟他卯上。
就算沒有王若琳這一節,光憑宋維柯對廣告業的野心和對崔真真的垂涎,我跟他也毫無和平相處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