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青春期是青澀而短暫的,在劉慧君的印象中,那次親密的接觸,尤其記憶深刻。
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讓她禁不住心跳加速,滿臉羞紅。
對劉慧君和劉宏來說,他們最終能夠結合,得益於劉宏進入了大學。
這是劉慧君她媽提出的條件,在劉慧君她媽的思想中,一個外地農村來的孩子,能考進大學,比上月亮上見嫦娥都難,而那個嫦娥就是自己的三女兒劉慧君。
“劉宏為了劉慧君,瘋了!”周圍的鄰居和同學對劉宏徹夜苦讀下的定義,讓劉慧君她媽感到女兒的身價提高了,同時也讓劉宏的母親感到擔心,但她是支持兒子的,在一年中她利用了一切可以加班的機會,為兒子籌措上大學的錢,最主要的是給兒子騰出房間,安靜地學習。
當劉宏收到大學錄取通知的時候,整個弄堂里都沸騰了,家家都在談論這個外地農村來的孩子。
最高興的還是劉宏他媽,每天可以抬著頭在弄堂里進進出出,耳邊聽到兩邊乘涼的人竊竊私語。
“劉宏和老劉家三姑娘的事,看來成了……”說實在的,“金榜題名時”之後,就會是“洞房花燭夜”,這樣揚眉吐氣的事,怎不讓她心里樂開了花。
第二天,劉宏她媽就領著兒子,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到劉慧君家去會“親家”。
走在路上,她就象自己出嫁一樣,蒼白的臉上出現了興奮而幸福的紅暈。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爸好歹是廠里科長,你讓我們家丟死人了……”漆黑的大門里傳出劉慧君她媽歇斯底里地謾罵,和劉慧君痛苦地哭泣聲,象尖刀刺進了劉宏母子倆的心,尤其是劉宏她媽,簡直就象當眾被打了兩個響亮的耳光,讓她眼冒金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這一年年底,劉宏接到母親的病危通知,從北京連夜趕回來。
母親躺在床上,臨死前還緊拉著劉宏的手,囑咐他一定要討個比劉慧君還好的媳婦,劉宏喃喃地答應,心里卻就是放不下那朵“雨後的薔薇”……
畢業後,劉宏沒有留在北京,也沒有回老家,因為他覺得母親死後,與父親和哥哥之間的牽絆也已經消失了。
父親的來信,他從沒有回信,甚至信都不拆就揉皺扔進了廢紙簍。
劉宏最牽腸掛肚的還是劉慧君,他回到了上海,進了這家衛生局直屬的醫院。
並住進了醫院宿舍,成為駐院護理。
一個月以後,當劉宏在宿舍門口,看到劉慧君的時候,簡直可以用“驚艷”
來形容。那個瘦小的女孩變成了一個成熟的女人。
劉慧君朴素的外衣下,女性的特征顯得明顯而驕傲,是醫院里那些發育不良的護士無法相比的。
這個讓劉宏魂牽夢系的女人,這個讓劉宏為她打了四年“手槍”的女人,竟活生生地出現在劉宏面前。
而且是那樣的大方和自然。
更讓劉宏沒想到的是,劉慧君就在衛生局工作。
一年後,兩人正式結婚。
在婚宴上,劉宏遇見了劉慧君的母親和哥哥姐姐。
劉慧君的母親顯得蒼老而朴素。
自從劉慧君的父親病故,劉家失去了支柱,家境一落千丈。
劉慧君的親事尤其讓她媽揪心,介紹了幾個對象,甚至有兩個已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劉慧君是個“破罐子”的傳言一起,事情還是黃了。
今天,總算現在這份心事能放下了。
其實,劉宏和劉慧君並沒有真正地做愛。
只有劉慧君知道自己還是處女。
洞房花燭夜,劉宏和劉慧君送走鬧新房的人,兩個人坐在床沿上對望著。
“睡吧……”劉慧君羞澀的輕聲說,她臉上還殘留著剛才鬧房時的紅暈。
劉宏迫不及待地就去吻妻子。
“呀,臭死了,你……你去簌簌口。”劉慧君難以忍受那股酒氣,她要給自己留一個美好的回憶。
劉宏傻傻地走出這間醫院分的十幾平米的平房,在院子里簌了簌口,門外的涼風使他清醒了許多,當他伸手推開門的時候,他的心跳加劇了。
劉慧君正蹲在地上洗下身,她右手拿著毛巾在腳盆里蘸水,那雪白的豐滿的臀部朝著門,從大腿中間能看到漆黑雜亂的陰毛,劉宏覺得下身變硬了。
“快點關門,凍死了……”劉慧君嗔道。
劉宏關上門,轉身就向老婆撲去,劉慧君笑著,來不及提起褲子,就往床上爬。
劉宏從後面一下子抱住老婆,“祿山之爪”捏住了兩只滾圓的乳房,堅挺的肉棍隔著褲子蹭著那雪白的臀部……
當兩人光光地鑽進被子的時候,劉宏的嘴唇象雨點一樣,落在妻子的臉上、眼睛上、鼻子上。
劉慧君的呼吸急促起來,劉宏的大手開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摸索。
劉慧君閉著眼睛,嫣紅濕潤的嘴唇,無助地飢渴地微張著。
突然,劉宏厚厚的舌頭試探著伸了進來,她本能地、笨拙地用牙齒來阻止這種“侵略”,“哦”聽到劉宏含糊的呻吟,劉慧君心疼地松開牙齒,沒想到那舌頭猛地“捅”了進來,象蛇一樣在她的口中翻滾著,她感到窒息,挺起胸大口吸氣。
劉宏甘甜的唾液涌進自己的喉嚨,劉慧君無以名狀的飢渴得到了緩和,於是她緊緊含住劉宏的舌頭,開始瘋狂地吮吸起來。
這時,劉宏變得慌亂了,雙手象溺水者一樣到處亂抓。
當他終於抓住那兩個肉團時,劉慧君由於難以抑制的興奮,只能張口發出呻吟。
劉宏的舌頭突出了“重圍”,低頭咬住了那殷紅的乳頭,象是要報復似的用力吮吸起來。
“啊……”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從淑乳上傳來,劉慧君內心中的母性迸發了出來,她的雙手抱住了丈夫的頭,低頭看著自己白白的豐滿的乳房,陷在丈夫的口中和手中,一種幸福感油然而生。
她不時昂起頭,發出一兩聲歡樂的呻吟,引領著丈夫更加瘋狂的動作。
劉宏痴迷於那兩個豐滿堅挺的乳房,簡直象小孩對新玩具那樣愛不釋手,在一個乳頭上吮吸了一會兒,又貪婪地移到另一個乳頭,雙手也用力的揉搓著。
逗得劉慧君嬌笑起來,“你沒吃過你媽的奶啊!啊……慢點慢點……嘻嘻。”
“這是水蜜桃!”劉宏微抬起頭,邊說邊伸出舌頭舔著。
“看你那饞樣,就象一只大猴子。”劉慧君輕輕地扯著丈夫的耳朵。
“我是孫悟空!”劉宏一下子坐了起來,“讓你看看我的金箍棒!”他的下身完全呈現在妻子面前。
劉慧君第一次如此真切地面對男性的生殖器,那粗壯的肉棒驕傲地翹著,上面凸起青筋,馬眼微微張開,就象一個丑陋的獨眼怪獸,讓她害怕,又充滿了好奇。
她羞澀地扭過頭去。
劉宏低頭看著從被子中露出的雪白的肉體。
從被角漏出幾根漆黑卷曲的陰毛,吸引了他的目光。
劉宏彎下身子,趴在妻子平坦的腹部,像個探寶者一樣用手指撥弄著那片“雜草”,在小山包般的陰阜上尋找記憶中的那條鴻溝。
劉慧君腦海里還浮現著,那讓她膽戰心驚的男根,受到腹部壓力,使她回過神來。
當她發現自己的私處正在被窺探時,一種羞澀和恥辱感,讓她抬起了雙腿。
沒想到,原來呈現在劉宏眼前的“冰山一角”,反而是“和盤托出”,“哇!”
劉宏情不自禁地叫起來。
劉慧君趕緊要並攏雙腿,但劉宏先一步用雙手撐開了妻子的大腿。
那雪白肥厚大陰唇中,有兩片如花瓣一樣的肉唇微微張開,依稀可以看到里面鮮紅的肉洞,洞口潮濕而狹小。
“嗯——不要嗎……”劉慧君急了,但發出的聲音就象在撒嬌。
劉宏感覺妻子在挑逗他,於是坐起身,粗魯地扳過妻子的身子,雙手托著妻子的雙腿,擺成八字形。
低頭看著那誘人的“桃源洞”,向妻子眨眨眼念念有詞:“變長變長。”然後故意搖晃身子,肉棍抖動起來。
“老孫的金箍棒,要探探你的‘水簾洞’了!”劉慧君低頭看到丈夫那已經“發怒”的肉棍,開始慌亂地扭動起來。
劉宏的肉棍朝著洞口插了進去。
“啊!”隨著妻子的驚呼,肉棍受到了阻礙,四周的肉壁裹住了肉棍。
劉慧君竟抬起了身子,雙手死命抓住了劉宏的胳膊,“痛……”劉宏看到妻子淒楚的表情,停止了動作。
“慢點嘛,你要‘捅’死我呀!”劉慧君嬌嗔道。
劉宏看著妻子微翹的嘴角,想起剛才妻子瘋狂吮吸自己舌頭的樣子,竟把那張開的小嘴,當成了鮮紅的私處。
這種有點變態的想法讓劉宏興奮地顫抖,肉棍又脹大了,他微退了一下。
劉慧君的痛楚得到了緩解,錯誤地放松了緊張的肌肉。
沒想到,那根粗壯的“凶器”,猛地插進了陰戶的深處。
“啊……”劉慧君感到了撕裂的痛楚。
雙手的指甲深深地掐入劉宏的胳膊,身體弓了起來,然後無力地松開雙手,躺倒在床上。
劉宏在勝利的興奮中,快速地抽插著,劇烈地動作使妻子胸前的肉團,隨著節奏顫動起來。
從下身傳來又酸又癢的感覺,讓劉慧君無法抑制地扭動起來。
兩個肉體在床上瘋狂地扭動著,原來生澀的動作,在衝撞中協調起來。
“哦……哦……”劉慧君不再壓抑,而是配合著丈夫的節奏,叫起來。
那雪白的肉體,就象風浪中的小船,在漩渦中顛簸。
她的雙手攤開,抓緊了床單,以免被這漩渦吞噬。
汗珠在身體上滾動、聚集,然後在瘋狂的動作中飛濺而出,在空中劃出漂亮的弧线,掉落在床單上。
突然,劉慧君陰戶一下子收緊,她要忍住那羞人的排尿的感覺。
但劉宏絲毫沒有放緩動作,反而那緊裹的壓力,讓他的龜頭更加感到刺激。
劉慧君感到私處酸脹的感覺在加大,她猛的夾緊雙腿,但身體中的液體已決堤而出。
劉宏的龜頭刹那間被一股“熱浪”射中,渾身顫抖了一下,只覺得馬口張開,濃烈的精液噴射了出來。
“啊……”劉慧君被燙得抬起了臀部。
那根肉棍倔強在自己的身體里跳動了幾下,然後兩人抱著,癱軟在床上,不住地喘息起來。
劉慧君滿臉緋紅,幸福地抱著丈夫,當臀部傳來冰涼的感覺時,她才猛地推開丈夫,床上已一片狼藉。
“都是你!看樣子明天要洗床單了。”
劉慧君責怪著丈夫,臉上卻滿是喜悅。
“早點睡吧。”劉宏自顧自卷著被子往床上一躺,臉朝里說道。
劉慧君從床腳又拉過一床被子,蓋在身上。
其實,在劉慧君的心里,那初次做愛的愉悅尚沒有退去,她回味著剛才瘋狂,禁不住臉紅心跳。
過了很久,直到聽見丈夫濃重的鼾聲,劉慧君才滿足地進入了夢鄉。
這對新婚夫妻在洞房之夜,分別裹著被子,睡在床的兩邊,中間是一片的水漬,劉慧君並沒有意識到,那水漬中原來應該有一片讓人臉紅的殷紅,那是她處女之身的證明!
但這一點,劉宏是十分在意的,他也已經仔細看過了,但沒有找到……
************
蜜月之後,劉宏象變了一個人,護理極其認真細心,最髒最累的活,他總是搶著干。
有人說,宮里的太監由於失去了男人的特征,於是近乎變態地追求權力和財富。
劉宏在新婚之夜,他的人格就已經被“閹割”了,流言被證實了,那個被稱作“妻子”的女人是個“破罐子”。
這種打擊,讓他感到恥辱。
他把這歸咎於自己的出生。
他要提高自己的地位,改變自己的人生。
終於有一天,劉宏粗暴地將一塊帶著汙跡的床單碎片,扔在劉慧君臉上。
劉慧君滿臉淚水的辯白,劉宏根本不予理睬。
劉慧君認為誤會終將會解除,劉宏還是愛自己的。
再說,她和劉宏的婚事,全家都是反對的,她怎麼能離婚,放棄她十多年的愛戀,去面對更多更殘酷的流言。
劉慧君不知道,劉宏已經有了兩重人格,每次性生活,他都假想自己就是那個奪去劉慧君貞操的男人,正蹂躪著別人的老婆,這重人格讓他變態地感到了興奮,於是他粗魯地強迫劉慧君口交、肛交,劉慧君只能默默地承受。
事後,劉宏那帶“綠帽子”的丈夫的人格,又讓他更加的恥辱和憤怒,只有瘋狂地工作,才能讓他暫時忘卻。
劉慧君的“逆來順受”,換來的是劉宏更加肆無忌憚的折磨。
一次,劉宏用一根粗大的木棍,弄傷了她,造成了大出血。
“去地段醫院!”劉慧君下身塞著紗布,昏迷前對這“禽獸”喊道,她不想讓熟人知道這種丑事。
當時地段醫院的設備何其簡陋,很多是“赤腳醫生”,劉慧君的命是保住了,但失去了生育能力。
從此,劉慧君的心徹底死了。
——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