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白殘花
兩人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直到身上的疲乏消退得差不多了,才衣衫不整地走出木屋來。
抬頭看天上的太陽,已經升到丈把高山頭上了,門前的草地山氤氳著一絲絲若有若無的熱汽,大黃母牛正在懶洋洋地啃著腳下的青草,時不時地甩一下尾巴驅趕騷擾它的牛虻。
“等等……”白香蘭撒開牽著她的手說,他們已經來到昨天的老地方——她的“專用浴缸”外面的山路上,“你先下去等著我,很快!我就回來,很快!”她迫不及待地把虎子推下溝坎,擠眉弄眼地說著消失在了灌木叢里。
虎子被迫下到了山溝里,納悶地蹲在水塘邊上用棍子往水中劃了幾個來回,確認沒有蛇在里面後,才脫光了衣服進了水塘,涼爽的山泉水剛好漫過膝蓋。
在等她回來的這段時間里,他把落到水面上的樹葉打撈得一片不留,還把水中央的那塊大岩石洗了一遍。
坐在冰涼的岩石了等了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外面山路上的腳步聲才出現,“踢踢踏踏”地越來越近了。
虎子鼻子尖,隱隱約約聞到了一股芳香跟白香蘭身上的體香一樣的味道,但又不是體香,比那還要新鮮還要濃醇。
“看!我帶來了什麼?”白香蘭竄到溝里來,一邊把入口處的雜草掩上一邊興奮地說,懷里抱著一大簇白色的野花。
“我還以為你去解手去了呢!給我看看,”虎子從岩石上下來,踢著水花湊過來仔細看那白色的花瓣,用鼻子嗅了嗅那金黃色的嫩蕊,“真香,這……是百合花?”他吸了吸鼻子猜道。
“唉!我的大學生,百合花是這樣的麼?”白香蘭失望地說,“百合花是喇叭狀的,再說,香味比著要清淡得多,沒有這麼濃的味道!”
“算了,這些花花草草的書上又沒教,我也猜不到,”虎子搖晃著腦袋說,自己那點單薄的知識也只能瞎猜一氣,“可是,你大老遠地摘它來做什麼用?”他問。
“這叫白殘花,幾丈之外都聞得到這種香味,用來泡澡的,洗了身上可香哩!”白香蘭蹲下來把花束放在水塘邊的石板上,從花叢中翻出一些深綠色的扁豆角似的東西,“這是皂桷樹上長出來的,皂角,用來清洗身上,比肥皂還要好!”她抓起一束花來,把花朵兒小心地摘下來,開始把花瓣一片一片地扯下來揚在清汪汪的水塘中。
“哦!白殘花,皂角,我明白了!”虎子說,抓過一把來學著她的樣子扯起花瓣來,“我說呢,怪不得你身上就是這種香味,原來經常用這種花洗澡的吧?”
“看你說得我本來很臭的樣!我身上本來就有香味,只不過用這種花泡澡之後更香了嘛!”女人懊惱地說,“不是因為花我的身上才變香的。”她又補充了一句。
不大一會兒,精致的白殘花的花瓣就鋪滿了水面,隨著蕩漾的水波散發出了襲人的香味,這種濃烈的香味幾乎充滿了他們的身邊空氣,讓靜謐冰涼的水塘無形中變得溫馨無比起來。
“我們有一整天的時間……”白香蘭拍了拍手掌上的碎瓣站起身來說,雙手插在腰間扭了扭婀娜的腰身之後,便開始當著虎子的面大大方方地脫起衣服來,全然沒有了昨日的忸怩做作。
粉紅色的百褶裙從腰上盈盈滑落在腳下成了一團,白生生的兩條秀腿便如蓮藕般婷婷立在裙裾的中央,接著那件繡花的小襖也被解開了,像一片斑斕的大樹葉從完美圓潤的肩頭飄落在身後光潔的石板上,一時間玲瓏浮凸的流暢线條在虎子眼前畢露無遺。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白香蘭的身子,但是看著眼前這一尊白玉雕成似的完美的胴體,虎子的呼吸還是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硬生生地吞了一口滿滿的唾液,喉嚨眼里就響起了飢渴的“咕咕”聲。
白香蘭把兩條羊角辮兒扎在腦後的,一低頭就看了虎子眼中的亮光,笑吟吟地罵道:“瞧你那呆瓜樣,看也看過了,日也日過了,還這麼的不長進!”
“無論換成哪個男人,也看不夠的嘛!”虎子紅了臉,連忙用手捂住胯間的肉棒說,它正在不可以抑制地伸展著漲大起來。
“別捂啦!我又不是沒見識過你那玩意,經不起一點誘惑!”女人鼻子里“嗤”了一聲,傾著上半身向他伸出白嫩嫩的雙臂來,“快抱我下來!”她要求說。
虎子只好放棄了羞恥的肉棒,摟緊了豐滿結實的臀部把她抱離了岸邊的石板,抱到水中央的岩石上坐穩當後,一撒手蹲到了芳香四溢的涼幽幽的泉水中,讓密集的花瓣掩蓋著那罪惡的欲望——他已經有好幾天都沒洗澡了,一出汗身上就黏糊糊的難受,是該好好洗洗干淨了。
白香蘭彎腰捧起一捧泉水高高地擎著,向前挺了挺豐滿的胸脯,纖指微分,晶瑩剔透的水滴從指縫間滾落下來,簌簌地沿著細小的鎖骨滑到了白鼓鼓的乳峰上上,攀上尖尖翹翹的粉紅色奶頭,在那里就像斷了线的珠子“叮叮咚咚”滴落動蕩的水面上。
“香蘭……”虎子低聲叫了一聲,女人應了一聲低下頭來,“我……給你洗,可好?”他主動請纓道。
“我還以為你不會開口哩!”白香蘭說,臉兒像花兒一樣綻開來。
虎子還是仍舊蹲在水里,“嘩嘩”地像只鴨子一樣游過去似的,伸手抓著了女人光滑的腳踝。
“你就不站起來讓我幫你也洗洗?”白香蘭奇怪地問。
虎子尷尬地笑了笑,難為情地從水里“潑剌”一身站起來,粗大的肉棒躍出水面,濕淋淋地在胯間不安地抖動著。
“喲嗬嗬,這才多大會兒功夫!又這麼大了呀!”白香蘭眼睛瞪得像大大的,眼睛里射出難以置信的光亮來,冷不丁一把握住了肉棒往身邊拉,“過來!過來!我好好給你洗洗干淨。”她眉開眼笑地說。
“輕些!輕些!扯得好痛……”虎子只好齜牙咧嘴地被牽引著挨到女人身邊。
白香蘭的眼神瞬間變得迷離起來,修長的手指像柔軟的瓜蔓一般纏繞住了肉棒的根部,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剝開包皮,那紅玉一般水亮亮的的龜頭便露了出來。
“有什麼可害羞的啊,我都吃過,也日過,”她似笑非笑地盯著顫動肉棒,掬起一捧水來淋在龜頭上,輕柔地擦拭起來,那神情仿佛在擦拭一件價值連城的古瓷器。
“噢……”虎子舒服地哼出聲來,伸出手掌蓋在濕漉漉的乳房上摩挲著,感受著那種滑如凝脂的質感。
溫柔的揉搓加上山泉水的滋潤,粗硬的肉棒和渾圓的乳房一起充了血,肉棒堅硬到了不能再堅硬,乳房鼓脹到了不能再鼓脹,全都在空氣中不安地抖動著,泛著水亮亮的淫靡的肉光。
白香蘭把肉棒清洗干淨之後,用手掌環住棒身前前後後地款款套動起來,動作嫻熟而輕柔,口中喃喃地說:“哦,寶貝……漂亮的寶貝……我的寶貝!”
“求求你……”虎子戰栗著顫聲央求道,“快停下來……停下來!再弄……就射出來了呀!”女人松開手後,他氣喘吁吁地蹲下來爬在岩石邊上,掰開女人的兩腿往大腿根部一看,鮮紅的肉縫依舊是油亮亮的未曾干涸,伸指頭往里面一探,黏黏滑滑的還殘留著在木屋里留下的汁液。
“虎子,癢哦……”白香蘭蹙著沒有說,雙手撐在身後的岩石上,蜷起膝蓋大大地分開兩腿呈“W”字母的形狀,那肥厚的陰唇便裂開來,露出了一溝粉紅色的肉褶。
虎子捧來泉水灑在肉丘上面,絨絨的陰毛得了水滴的浸潤紛紛倒伏襲來,整整齊齊地貼在隆起的陰阜上。
很明顯,虎子已經不再是昨天那個莽撞的虎子了,他小心把陰唇翻開,把蘸滿了泉水的指尖緩緩地塞到肉瓣中央,在肉瓣的兩側溫柔地刷洗,又塞進溫熱的肉洞里去輕輕地掏弄。
“嚄……”白香蘭吁了一口氣,無助地閉上雙眼,隨著指頭的刮擦一陣陣地戰栗不已。
虎子伸出手指來的時候,屄里面那些粉紅的肉褶也被帶著翻卷出來,特別是那兩片內陰唇腫脹著不肯縮回去了。
他“嘩嘩”地捧著清涼的用泉水不斷地衝刷著那綻開的花蕊,那晶瑩剔透的肉唇便簌簌地翕動著,泉水混合著的透明的粘液順著岩石的紋路蜿蜒而下,一種體香和花香混合的濃郁的香味便從女人的胯間源源不斷地散發了出來。
“好啦!虎子,已經很干淨啦!”白香蘭張開雙眼柔聲說,像條美人魚一樣從岩石上緩慢而優雅地竄入水中,白色的花瓣蕩漾著四下散開又很快地合攏來包圍了她的身體,只把她的頭和雪白的脖頸留在了水面上,“把皂角拿過來,我幫你搓背!”她朝岸上努了努嘴巴說。
虎子抓了一把皂角放在女人從水面下探出來的手心里,只見她輕輕一折,皂角便脆生生地全斷成了兩截,斷口出滲出透明的汁液來——像極了做愛前女人的屄里和他的馬眼里流出的那種液體。
“蹲下來,轉過身去……”白香蘭拉了拉他的大腿說。
虎子便轉過身去蹲在水里,女人把那些涼沁沁的汁液塗在他的後背上,開始把手掌按在上面用心地搓洗起來。
“你怎麼老洗背面呀?”虎子感覺她在身後話的時間太久了些,久到肉棒都開始發軟了。
“好多油汗哩!”白香蘭說,“嘩嘩”地揚水把他的後背衝洗干淨,“轉過身來!”她命令道。
虎子便轉過身來朝著她。
“快站起來呀!你這樣蹲著,我咋給你洗呀?!”白香蘭笑吟吟地說。
虎子的臉略微窘了一下,很快地從水里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