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昨晚一夜風流,莫曉川和二位佳人是戰到天昏地暗,最後連兩位佳人都實在不堪攻伐,才肯罷休。
這一覺竟是睡到了日上三竿,只感覺底下暖烘烘的,慢慢的轉醒過來。
只見柔莞正趴在他的身上,小嘴正含著莫曉川的肉棒,上下套弄吮吸著。
莫曉川直被挑逗的如在雲端,斷斷續續的道:“柔莞仙子,你這是——”
柔莞停下了動作,只是委屈的道:“公子馬上就要走了,昨晚公子的神勇讓柔莞畢生難忘,只可惜下次見到功莫公子不知是何時候,自當要伺候的公子舒服一點。”說完,又開始吞吐起來。
莫曉川見煙凝還在一旁熟睡,只是問道:“柔莞仙子,現在能否幫我聯系綠煙聖女了?”
柔莞心里發酸,暗道:“我都這般伺候他了,竟還在想著綠煙!”想罷,竟加大了攻勢,使出渾身解數,又舔又吸,讓莫曉川再也忍不住,直接射了出來。
柔莞一滴不剩地將男兒的精液吞下,還用力吮了幾下莫曉川的肉棒,故作生氣道:“公子怎麼還在想著綠煙妹妹,莫不是嫌棄柔莞伺候的公子不夠舒服?”
莫曉川還處在雲端,吃吃道:“我不過是想找綠煙問個明白罷了!”
柔莞聞言,心道:“待得劍子發現你變成現在這般模樣,想必是會對你心灰意冷咯。”嘴上卻道:“柔莞會給公子柔莞的玉佩,到時候,公子如果想和柔莞一續前緣,就來找柔莞吧……綠煙妹妹近期應該會去上京臨潢府,柔莞會告知綠煙妹妹公子的事情的。”
莫曉川這才放心,不過想到昨晚竟一夜荒唐,背叛了羽聖女,不由得心里愁道:“唉,自己當真是定力不夠,以後再也不作出這種負了羽兒的事。”
這邊,柔莞正溫柔的服侍著莫曉川穿衣,那仔細的樣子,就真的和妻子在為出門的丈夫整理衣衫一般,若非昨晚差點被采補,莫曉川心頭都要迷戀上這女子了。
莫曉川心中暗自心驚,不過昨晚那動字訣確實神妙無比,不僅可以采補江湖女子,就是煙凝這種尋常女子也可以采補,只不過不知道采補的是什麼,只覺得自己現在精力充沛,全然沒有一點大戰之後的疲憊。
莫曉川一路回到客棧,只見慧空正站在自己房門口,雙手合十道:“莫施主等的我好苦!”
莫曉川這才想到,昨晚和慧空說過,過一會兒就出來,不料卻風流了一夜,更是今天午時才回來,不由驚道:“難道你就在這門外等了一夜?”
慧空神色如常地說道:“言必信,行必果,既然答應了莫施主的事,無論如何也要做到。”
莫曉川聞言,又想到自己背叛了羽聖女,不由嘆氣道:“我卻沒有遵守諾言,辜負了愛我的妻子,我該如何補救?”
慧空不禁笑道:“莫施主可是在為昨晚的事後悔?”
莫曉川瞪了他一眼,說道:“我這才剛到西京城,就做出這種事,以後該如何是好!”
慧空見莫曉川不是在開玩笑,正色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過能改,善莫大焉。佛說:‘不怕念起,就怕覺遲’。莫施主放下負擔,承認錯誤,直面後果,方能解脫。”
莫曉川只道:“這種事怎能讓羽兒知道?我還是瞞著她,以後不再犯了。”
慧空朗聲道:“莫施主,你著相了!正所謂:萬般帶不走,唯有業隨身!有因就有果,莫施主你這是逃避犯下的因果,殊不知你用一個謊瞞了過去,今後便得用千萬個借口來圓謊。我看莫施主這並非真心的懺悔,恐怕今後還會再犯這桃花債。”
莫曉川嘴硬道:“我說不會,便是不會了。”
慧空雙手合十,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
兩人又在這西京府中,逗留了幾日,方才動身前往那上京臨潢府。
原來慧空不過二十歲,已經是白馬寺主持的弟子了,修為更是早就修出了內力。
而這幾日,每天吃的竟然都是窩窩頭,搞的莫曉川為自己吃肉愧疚不已,於是每天拉著慧空請他一同吃面。
每當莫曉川問及慧空前往上京城的緣故,慧空總是笑道:“莫施主到了,自然就知道了。到時候,還了不得莫施主的幫忙!”
二人前往那上京臨潢府,一路上,是有說有笑。
行至一半,整遇到一個村莊,莫曉川還欲進去打算借宿一晚,不料村莊里竟是橫屍遍野,慘烈無比。
莫曉川和慧空見狀,皆是大驚,只道:“竟連小孩都沒放過,不知是何人所為?”
突然聽到遠處,傳來男人的狂笑聲和女人的哭喊聲。
莫曉川臉色微變,當即和慧空跳下馬,朝哪那聲音的源頭奔去。
只見一間屋子之外,門扉緊閉,院子里站著三個備著刀的男子正淫笑著交談著:“剛剛那小娘皮,夾得老子可真爽。”
“剛剛那對母女,同時被我倆操弄,又哭又叫,真是妙不可言!”
“老大都在里面弄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好?吃完肉,也得讓兄弟們喝口湯啊。”
那房里,只聽得傳來男人的低吼聲和女人的哭喊聲:“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求你了……”
莫曉川看的是怒火中燒,大喊道:“你們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竟干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不怕下地獄嗎!”
旁邊的慧空也是雙目圓睜,此時沒有了平日的淡然,反倒散發著驚人的殺氣,如同怒目金剛一般,喝到:“因果循環,天道報應,爾等犯下這般罪孽,小僧今天必要將爾等送入地獄!”
不料那幾個男子不僅沒有半點害怕,反倒怪叫道:“小和尚,出家人可不能動怒,你這是犯戒了!”
慧空聽得怒火更旺,當即一掌朝那男子拍去。
那男子怪笑道:“喲,還有點本事!”說著,也是一掌迎了上來。
兩掌相碰,兩人同時一震都被這衝力衝了個踉蹌。
莫曉川是知道慧空的修為的,沒想到這中年男子竟然也是修出了內力的高手!
莫曉川怕慧空不是他的對手,將身後的落星寶劍抽了出來,護在了慧空身前。
那其余三人見狀,提起刀來,便是呈包夾之勢,向莫曉川攻來。
這三人都是修出了內力的高手,一同拿刀砍來,不過卻毫無刀法可言,刀光之中沒有半點變化之意,只不過空仗著修為揮刀砍來。
莫曉川手腕一挑,長劍便向其中一人刺去,不偏不倚的刺在那人的手臂之上,瞬間就將那人的手臂扎了個窟窿。
那人手被穿了個洞,哪里還能揮刀砍人?
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來,刀就已經落到了地上。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切發生不過瞬息之間,莫曉川低聲喝道:“賊人受死!”一道劍光劃過,兩柄大刀應聲而止。
慧空也從莫曉川身後一個箭步衝出,那人還欲一刀砍向慧空。
慧空身形一扭,便是躲過了劈砍,一掌拍在那人的胸口之上,竟是直接把那人活活拍死了。
那剩下一人見同伴已經死了一個,大叫一聲,又朝著莫曉川二人砍來。
殊不知他們本來就毫無技巧章法可言,憤怒之下更是破綻百出,只消得莫曉川和慧空一劍一掌,兩人就倒了在了地上,已然死去。
這時,只聽見屋內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聲:“不要!”然後就聽見得房門打開,一個中年男子手里抓著一個少女的脖子走了出來,那少女頭發散亂,滿臉淚痕,更是赤裸著下身,可以看見大腿上還有著血液與男人交歡過的痕跡。
少女還在掙扎扭動著身軀,只不過還沒開口,就只聽得“咔嚓”一聲,竟是直接被那男子扭斷了脖子,不再動彈。
兩人沒想到還沒來得及營救,這村子里最後一條人命就死在了自己面前。
莫曉川怒喝道:“納命來!”便是一劍刺出。
那男子不慌不忙,將手中少女的屍體如同垃圾一般甩到地上,身形一晃便閃到了莫曉川身前,五指成爪,直接向莫曉川的脖子抓來。
莫曉川沒想到反應如此之快,當即側身一扭,想要躲避男子的控制。
一旁的慧空卻是驚呼:“不好,這人竟是修出了真氣的高手!”說罷便衝上前來,想要幫莫曉川解圍。
莫曉川此時才發現,這人雖有真氣修為,可同之前那幾人一樣,空有修為,沒有招式可言,當真是古怪無比。
想到這,莫曉川手中的劍猛然一轉,便是使出了落月九劍,一劍扎在了男子的腹部。
男子這邊的心神還放在躲避慧空上,全然沒有想到那刺出去的劍還能刺回來,一個躲閃不及,竟是被莫曉川從後往前,插穿了腹部。
慧空見狀,馬上趁著男子被刺的功夫,一掌拍在了男子的心脈之上。
男子被這上下夾攻,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來。
莫曉川把劍一把從他體內抽出,那人就直接倒了下去。
還未落地,莫曉川就是一劍,把男子的人頭劃飛了出去。
莫曉川只覺得不可思議,疑惑道:“這人的修為遠在內力期之上,為何不見真氣護體,出手也毫無章法可言?”
慧空還沉浸在不甘之中,說道:“可惜沒救下人來!”說罷,走向那少女的屍體,輕輕地將那少女的雙眼合上,半蹲在地上,一手托著少女的頭,一手按在屍體的額頭之上,嘴里念著莫曉川聽不懂的佛經。
而後,慧空鄭重的為村子里每一個受害的村民超度,足足弄了半個時辰,才全部超度完了一遍,顫抖著道:“莫施主,我們把屍體都火化了吧,免得橫屍野外。”
莫曉川見到村子和人間煉獄一樣,只得低聲道:“願他們安息!”
待得兩人處理完村民的屍體,這才回過頭去看那四個惡賊的屍體。
左翻右翻,都找不到什麼特殊的信息。
莫曉川疑惑道:“我還是想不通,為何這幾人要把村子滅口?按常理來說,就算燒殺淫虐,也當留下活口才是。”
慧空只道:“我心里隱隱有了猜測,待到上京城再與莫施主說!”
莫曉川已是百思不得其解,怒道:“都發生了這種事情,你還不告訴我!”
慧空只說:“這事過於驚世駭俗,我也不是很確定,須到那上京城中,才能確定。到時,還需要莫施主幫忙,怎會刻意瞞著莫施主?”
莫曉川聞言,只得強行壓抑住心中的百般疑惑,和慧空繼續往那上京城趕去。
莫曉川的好心情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攪壞了,面色十分難看。
一路上壓抑無比,氣氛都凝重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