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並沒有在外面,聽四娘說好像出去到棕熊長老那里去借馬車了。
我剛走出門就聽到嘆息聲。
是三娘的聲音說的是五娘的事:“五妹也真是的,什麼地方不好借到老色鬼那里去借,這麼久了還不回來。”我聽到這里放慢了腳步,躲在門口聽她們說話。
大娘說道:“有什麼辦法?誰讓他是看管馬匹的頭呢?不到他那里去借到誰那里借!”
四娘氣憤的說:“那就讓他白白的糟蹋我們的五妹不成!”
大娘說道:“那又有什麼法子?你們誰沒有被她奸淫過?我們熊族的女人就是這個命啊!又要為男兒們傳種接代,又要成為他們的泄欲工具,又要為他們育兒教女,還有為他們生產糧食。他們一個不滿意還有痛打我們一頓,我們有又什麼辦法呢?他們還不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我娘開口了:“是啊大姐!不光我們熊族這樣,很多的獸族都是這樣男尊女卑的,就是人類畢竟好一點。”
四娘還是很生氣的說道:“那個雜種棕熊他可是個變態的渾蛋,上一次我去借馬回娘家,他自己干玩了不說,還讓我和他家的公馬干,我不干就不借。後來我一想,人也來了,讓你干也干過了,不干的話不就便宜了這渾蛋,一咬牙答應了下來。後來一下了讓四匹公馬干了我,把我插的路都不好走,回家後我媽問我怎麼回事?你想我說得出口馬?噢我一個女人讓野公馬干了,還四匹輪流上我。就是說讓那獸馬人干那到還說得過去一點,畢竟有點象人。”
“我也是這樣。”三娘開口也氣憤的說道:“上次也是鐵熊去打仗,我回娘家去他那里借馬,他不但自己和他家的公馬奸了我不算。完事後還在我那里面塞滿了泥土,還奸笑著對我說‘你里面真大啊,放了五斤的泥土還沒有裝滿了不起啊!’辛虧大姐把我接回去,又清洗了半天才把里面的泥洗干淨。這狗日的王八蛋!不得好死的惡魔。我咒他家斷子絕孫,兒子個個被殺死,女兒個個被奸殺!”
我娘擔心的說道:“那五娘去了這麼久還沒有回來,會不會出事啊!”
“其實我們忍一忍被公馬奸淫也沒有什麼?”是大娘的聲音:“我這一生不知道被多少獸類奸淫過,我們的身體還是比較大的,你們沒有看到過那身材嬌小的貓族女、狐族女、狼族女等小身體類的獸女被牛族、象族奸淫時的情景,那才叫目不忍睹呢!你們可以想像一下,那比我們手臂還要粗、向我們手臂這樣長的陽具,塞進腰只有我們大腿粗的身體里時的情景嗎?那些女的手腳被鎖住那掙扎的情景,我仿佛就在眼前看著。慘啊!許多女的下身馬上就被撐裂開,不過還好她們都是受訓過才來的。撐上一、二個月也就慢慢的適應了,你們沒有看到俘虜的人類女戰士被奸淫死的情景。那才叫真正的恐怖,我看到一個牛形獸人,先把自己軟化的陽具塞滿女戰士的下身,他很聰明。因為他知道他如果硬的話根本就塞不進女戰士的身體里,哪怕就是一個頭也不行。然後慢慢的在女的身體力漲大,把女戰士的身體都變粗了。還好人類女戰士的身體比那些小型獸女的身體大多了,但決沒有小型獸女撐的時間長。畢竟沒有受訓過的,有一個人類女戰士的身體被捅破了,巨陽插暴了她的身體里的器官。一邊在痛苦悲鳴掙扎中四去,一邊還有忍受巨陽插體。血緩緩的流盡,當牛獸人射完精拉出巨陽時,那女戰士早已死去多時。有的獸人趁女戰士身體還是熱的,就奸屍……”
我沒有聽完大娘她們的談話,就急急忙忙的趕到了棕熊長老的家。
棕熊長老的家里我家不遠,是個很大的院子,這是大家的財產。
里面有很多的馬車和作戰用的器械,院子的門關著,里面隱約傳出五娘的嬌啼聲。
我繞到棕熊長老家的後牆,從一顆樹上爬到他家里的後院。
屋子前傳來棕熊長老的淫笑:“別急!第一匹馬還沒有完呢?等它做好了你看還有五匹公馬沒有配種呢!”
我透過窗子向前屋看去,直見棕熊長老正坐椅子上,喝著茶看著五娘和他的馬。
我一看火都起來了,那公馬正挺動的屁股,蹶著腰的插著頭上冒汗的五娘。
比我還粗長的紅馬器正在五娘下體的蜜穴里抽插不停,五娘趴在一個特制的木墩上,馬那前腿搭在木墩上,後身緊貼著五娘的屁股,火紅的棒體忙忙碌碌的進出五娘的蜜壺。
五娘正咬牙苦忍著馬的衝動。
要救救她,我一看身邊的草堆計上心來。
馬灰溜溜的叫了,屋前傳來棕熊長老的聲音:“死馬,才沒有多久就玩完了。小灰!輪到你了!咦!什麼味道?”
“啊!著火了!快!…快救火!你先走吧!給人看到了不好,馬車你就牽去吧……”後面的聲音我沒有聽到,我已經走的很遠了。
一路走我一路的笑不停,總算出了我一口惡氣。
看著大家都往那棕熊家里趕的情景,我更是開心,濃煙滾滾的。
回家不久五娘就回來了,她一看我就笑問道:“是你做的好事?”
我想起上次放火的事情頭搖手擺,臉上卻是笑嘻嘻的。
五娘會意的白了我一眼,“不要怕,有五娘呢!不過我還要謝謝你。”
經不住我的軟磨硬纏,五娘沒有辦法的求大娘把雲彩姐也讓她帶去。
大娘卻很爽氣的答應了五娘,同意讓五娘帶雲彩姐一起去。
說什麼讓她也出去一下,在家里玩的這麼野,去了可能回來要好一點什麼的話。
第二天告別了大娘她們,我們三人就上了路。
離五娘家大約要走五、六天的馬車,一路上獸類來來往往的不少。
五娘駕著馬車,我和大姐在車廂里。
不要說也知道我們在干什麼!
大姐的浪聲總是按不住的飄出車廂,五娘卻在外面罵罵咧咧的說:“兩個小東西,你們倒快活了,害的老娘吃灰塵。”
“雲彩,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要一起來干什麼!要不是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才不會答應讓你一起來。”
五娘在外面等了好久我們也沒有停止戰火意思,又恨很的罵道:“搞了這麼久,小騷貨也該飽了吧!就不能來換換我,我可是趕了半天的馬車了。”見馬車顫動的更是厲害,又氣又急的罵:“快點!再不快點老娘就把簾子掀開讓過路的也看個夠。”
“好了!好了!”我連忙回答,心想要是真的這樣的話,那可就春光大泄了。
我推開了不願離開我身體的大姐,大姐痴戀的看著我的身體。
很不高興的穿好衣服出去替換五娘。
外面傳來五娘對大姐的罵聲:“死丫頭!騷丫頭!你就不能快點嗎?慢慢騰騰的讓五娘急,看下次我還帶你出來,拿好鞭子,趕的穩一點。”
鑽進車廂的五娘象瘋子似的三下五除二的脫個光光,毫不憐惜的猛坐下來,硬生生的捅到了底。
滿是液水的肉棒隨著五娘的跳躍不停的摩擦著五娘的內壁,五娘發出陣陣發自內心的淫叫。
車外傳來輕輕的罵聲:“比我還瘋,還說我呢!等會玩瘋了又要叫我替你擦屁股。”
五娘笑罵道:“死丫頭,你在羅里羅嗦的說什麼!噢就讓你爽可以,五娘我就不行了,五娘難道就不是女人嗎?不可以開開……噢!……噢……”
我奮力的向上挺了幾下,爽的五娘直叫喚,來不急責罵大姐。
五娘邊沉坐邊捏了我一把,“就你心疼她,你就不能心疼我一點啊!哎喲!你這死東西,你捏吧,你捏的越重五娘我就越喜歡你。”
我更是狠狠的揉捏著她的雙乳,她卻媚眼如絲的叫個不停,整個人看上去都發了光似的。
想不到五娘是個變態的《受虐狂》,你玩她越凶越狠她就越快樂越是高潮興奮的厲害。
我不禁嘆息的搖搖頭,唉!
這難道就是女人嗎?
天快黑了,大姐沒有料錯,五娘就好像不能節制似的。
在第七次泄身後暈了過去,這次沒有叫大姐幫忙。
我也正好回補了她一餐,讓她不要過分的脫陰而太累起不了身。
不過我知道沒有一兩個時辰她也別想起來。
我們就在荒野露宿,三人一起躺下睡在馬車里。
為了回補大姐白天的損失,大姐讓我睡在她身下,把我的分身插在她的蜜壺里,伏在我身上不一會就美美的睡著了。
我也迷迷糊糊的睡了,粗壯的分身很快的急劇軟化,大姐的通道相應的緊密的包圍著,死死的纏繞著它,下身也死沉沉的壓貼著我,不讓一絲毫的軟體滑出她的嬌軀。
我們獸類在荒野露宿這沒有什麼,不象人類那樣的嬌貴。
深夜熟睡的我還是被大姐的挺動弄醒了,我的分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挺了。
大姐前後的搖晃著,動作不是怎樣的激烈,但是還是弄醒了五娘。
本來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和大姐的連接處,那裸露在外面的一節棒體上多了一只小手。
我知道是五娘的手,大姐的雙手正緊抱著我的頭頸配合著她前後的磨動。
五娘的赤裸裸的身體正在慢慢的靠近我們,這怕連大姐都知道了吧!
更何況連接出她也感覺到多余的手,而我的手正游蕩在她的背後和臀部呢!
沒有什麼害羞的事情,獸人族群交那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相信就是大姐她也是這樣,前些天老是往外跑,那些圍著她轉的小狗熊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的。
更不要說身經百戰的五娘了,我就是生長在這毫無性節制的年代和社會,一個人想不變壞是不可能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千年不變的道理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動搖他吧!
確不要說在獸類中這事被看做天經地義的傳種大事,更何況獸類是沒有文化落後的群體。
他們怎麼會知道正一味的因為他們這樣,才會被人類看不起,當做愚昧、落後威脅人類生活的群體。
誰讓他們也向人類的身體在轉化,如果它們也是人的話,那人類算什麼?
千百年來的屠殺也沒有阻止獸族逐漸象人類近一步的轉化,但是人類不會改變他們的目標,最少現在的人類第一步的目標就是先想統治它們,然後才慢慢的消滅它們。
不過那要先征服它們的前提下才能完成的事情,那只有戰爭。
勝利者才能這樣辦!
五娘的家是離開戰場不遠的地方,她父母害怕殃及到她,才把她嫁到很遠的小山寨里為妾。
獸族在這場抵抗的戰爭中總是顯的那麼的無奈,特別是獸族戰士的家屬更是那樣的無助。
五娘家里沒有什麼兄弟了,都上前线打戰去了。
去年家里人捎來口信,大哥、二哥都戰死了,大嫂、二嫂也都帶著孩子嫁人了。
家里只有兩老和一個沒有出嫁的小妹,戰爭總是讓所有的人感到無奈。
我也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出來就再也沒有回到那小山寨去。
十年後我才碰到那里的人,不過卻不是在這里,而是在炮火連天的戰場上,在不把獸族當人的人類那里。
當然那是後話!
月亮在愛米星球的上空有五個,今天卻沒有露出半個來。
比地球面積大近十倍的愛米星球緩慢的轉動著,它繞太陽一圈是一年三六五天,自轉也和地球一樣是一天。
在第二大板塊上的木里求絲上,我們的主人公呢?
他在干什麼?
天色很黑,一匹馬倦縮在長滿野草的地上,韁繩卻拴在一輛車上。
馬輕輕的抬動了一下頭,原來是馬車的激烈晃動和車內傳出一陣陣的嬌喘聲打擾了它的休息。
馬無奈的又垂下了頭,聽之任之的閉上了眼睛,它已經習慣了主人們的荒唐。
車廂內卻熱火朝天、其樂融融,兩條美人魚都坐在一個看上去十八歲左右的小孩身上。
一個年少一點的女孩低著身子站了起來,又緩緩的向下坐,好像坐在一根象木頭似的棒上。
一個看上去年級大一點的女人正扶正那木棒,對著那少女說:“雲彩你放松一點,第一次有點疼,就象破前面的一樣。過了第一次後就會寬松多了,說不定啊,你也會向五娘我一樣愛上這個調調。”
那個叫雲彩的少女痛苦的回答:“五娘!不是才一點點痛啊!我覺得身體好像裂開了,痛死了,我不要了好嗎?好弟弟你說好不好!”說完面對著躺在車板上的少年也就是我說。
我沒有睬她那又憐又惜的目光,我心里在想:“我已經上過你的當了,誰叫你答應的那麼爽快,再說我還沒有替女的開過這苞呢!你就是痛死了也活該。‘見我沒有回答,她有把楚楚可憐的目光轉向五娘。
可惜五娘並沒有幫她說好話,相反的還勸她說:“你看五娘剛才也不是讓它進去過,你看五娘有沒有叫痛過?不知道有多爽呢!你那前面第一次讓你那死鬼老爸玩的時候,你覺得痛不痛,我看你那時痛的哭了半天。現在不天天都要?後面也是這樣的,信五娘的沒有錯。”
看她還是猶猶豫豫不敢坐下的樣子,五娘又說:“好了好了!五娘幫你一下,你可不好忘了我的好啊!”
雲彩姐沒有辦法的點點頭對五娘和我說:“那你們要輕一點啊!我還是第一次啊!”
“好了好了,你摸摸看都干了,怎麼進去啊!先到你前面去弄濕一下,對!好了夠了!再來!”
雲彩姐沒有辦法的拉出我的分身,抬高了臀部雙手在五娘的囑咐下分開了臀部的肌肉,露出了幽幽的谷道口。
我的棒頭很快的頂到了她的菊花口,那緊閉緊鎖的源頭山洞。
我用力向上狠狠的一頂,只聽一聲:
“媽啊!痛死我了。”
說完身體要向上拔。
我怎麼會讓她如願以償,雖然進去了一個頭,但是那種被緊夾和新奇感覺的暢快,是無法用任何言語所能表達的。
你說我怎麼會放棄這種快樂,更何況我身邊還有一個幫手呢!
五娘正手壓著她的肩膀用里的向下一沉,半根棒體艱難的又挺進了她的菊洞。
幸好她前面的滋潤才進去怎麼快,我重重的舒了口氣。
又用雙手抱著她腰的兩側和五娘同時用力。
“啪!”
“哎喲!”
隨著這兩聲的叫喚中,我的棒體全軍挺入。
雲彩姐疼得在我身上這哆嗦,眼淚也流了出來。
沒有想到大姐前面這麼淺,後面卻是那樣的深,我知道大姐現在無力再拉出怎麼長的棒體。
我痛快的吼了幾聲,不理會雲彩姐的悲鳴,繼續著我的挺進大業。
很快的我就進入了高潮,痛痛快快的子彈飛射進大姐的直腸,直射的大姐嗷嗷直叫,身體也彎了下來,兩只巨乳不停的在我面前碰撞。
我一口咬了上去,用力的吸允著她的乳尖,分身卻還是不停的撞擊著無力還擊的菊洞。
五娘在我身上掐了一把:“留點給我啊!死東西,你忘了是誰讓你這麼快就爽了啊!沒心沒肝的小壞蛋!”
當我拉出我的分身時我發現,竟然沒有絲毫液水跟著出來,原因是大姐那緊鎖緊縮的菊洞口,象攪干機一樣的把它刮了個干淨。
這麼多的精液竟一點沒有出來,除了她的緊密那就是我插的太深很射的太進的原因了。
當分身進入五娘的菊洞時這才發覺大姐的緊密,而五娘給我的感覺不但是緊密,而且還是那樣的舒適。
(當然它沒有大姐的緊密,但是大姐是新出爐的,而五娘那里卻是百戰勇士了。)
五娘看著熟睡的大姐,對我悄聲說道:“她這幾天別想動彈。”
我不禁大持一驚:“怎麼這麼厲害?你不是說不要緊的嗎?”
五娘一付興幸災樂禍的樣子對我說:“騙騙這小丫頭,真這麼好那還要前面的洞干什麼?這幾天怕有她受的了。要象我這麼舒服,那可是要經過一段時間才會適應。嘻嘻!”
我為之氣結。唉!女人都是怪物!我對天長嘆!
天亮了,兩個女人說什麼也不肯起來趕車,說你這麼有精神你去趕。
我們太累了把你喂飽了,你也應該出是出力的時候了。
我的天啊!
我也喂飽了你們啊!
大姐更是把我一腳蹬下了車廂,自己卻捂著屁股直叫媽!
我只有嘆自己倒霉了,誰讓你一次喂飽了她們,把她們搞的動彈不得,活該你自己。
我一邊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心中暗罵自己。
只得去套好馬車趕路。
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她們才慢吞吞的醒了。
我們的馬車就停在路邊的一個小坡上,吃著我們自己帶的糧食。
在小坡上休息一下喂喂馬,五、六天的路走了十天才到,一路上我即是馬夫又是人夫,不分白天黑夜的埋頭苦干,不過身體卻越來越精神,精力也是越來越充沛。
兩女很是不了解的問我,我卻說這是我的體力好年輕,她們卻嗤之以鼻卻又找不到理由。
但反正對她們有利的事,她們也樂的盡享其成。
我發現她們好像有點離不開我的感覺,但天天在一起好像這種感覺又不太明朗。
我不知道她們有沒有這種反應,從她們頻頻對我要求來看,我覺得她們好像離不開我的感覺越來越突出。
不知道這強烈的欲望是她們自己的欲望還是因為我的原因,我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想這麼多干嗎?
走一步算一步!
當五娘問我最想要的東西是什麼,我竟出乎她意料的回答:“我現在最想要的是認書學字!”
她們都驚訝的看著我,仿佛我是天下最怪的怪物。
五娘問:“那認識字有什麼好處嗎?”
我認真的回答:“五娘好處很多很多!”其實我也說不出什麼好處來,就是想對白熊長老教給我一堆不懂的口訣有進一步的了解,還找到女人為什麼離不開這功夫的緣由。
這當然不能說出口來。
而五娘她們卻不以為然的問道:“為什麼我們都不認識字,活的不是也都很好。”
我張口結舌的回答不上來,想了半天才回答道:“那為什麼我們獸人要比人類多的多,還要受他們的侵略和壓迫?這就是沒有文化不學習認字的結果。如果我們有了頭腦和本領,那誰再敢來欺負我們啊!”
這回輪到她們面面相視了,她們想不到我有這樣的頭腦。
其實這寫話也是白熊長老教我的話,我只好用了一下,果然不出所料把五娘她們問倒了。
我看問倒了她們不禁洋洋得意,又接著說道:“就是我們不認字沒有文化,許多武器裝備沒有人類社會那里來的精良。在戰爭中也沒有頭腦,只憑自己的體高身厚不怕死的衝動,人人又勇往直前才保持原狀……”
五娘她們卻越來越驚訝的看著我,五娘說道:“真看不出我們的小乖,你真的長大了,雖然你才十四歲,我只以為我們的小乖在床上是個不倒的勇將,想不到在戰事上也有如此的見解,我想我們的小乖長大後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看這五娘她們對我崇拜的眼睛,我不由的一陣心慌。
心想‘我那里知道這啊,白熊還真有點了不起,他的見解也是那麼的令人佩服。那就更不要說他的功夫了,肯定也是一流的。怪就怪他走的太早,恐怕這幾天他早就死了吧!’要到的再晚也要到,第十天終於到了五娘的娘家。
五娘奔進了一間小屋良久才和三人一起出來,我猜到是五娘的父母和妹妹他們。
忙上前稱呼爺爺、奶奶、娘姨什麼的,五娘的爺爺他們樂和和的稱我乖!
我看五娘的父親母親長相很好,看不出有熊族明顯的標記,怪不得五娘也生的很美,就是她十七歲的妹妹也想一朵花似的嬌艷。
臉上手上他們家的人都沒有明顯獸類的印記,就是不知道他們下面很被衣服遮住的里面有沒有了?
五娘她們眼睛都紅紅的明顯哭過,那五娘的妹妹更是眼睛腫了起來,看上去真可愛。
我不禁想到要是把她也干到的話和她姐姐並排一起,那又是個這樣的艷情。
想到這里我不由的大吃一驚,我害怕自己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
怎麼一見到年輕美麗的女子就這樣的把持不住呢!
這難道真的是獸人的悲哀!
難道這幾天天天和五娘大姐一起做那事,變壞了自己。
我怎麼會這樣?
以前好像不是這樣的。
“喂!怎麼啦!發什麼呆啊?進去了,到家了。”五娘推了我一把,我這才醒過來,輕聲的對我說:“小色鬼!那有你這樣看人的?把我妹妹看的不好意思,臉都紅了。”拉著我的手進屋邊還說:“要是你把五娘我伺候舒服了,我給你說說,讓我妹妹跟你好一次也沒有什麼的。”
我驚喜若狂的說:“好五娘好五娘!你可不要騙我啊!我……我一定讓五娘滿意!”
五娘白了我一眼罵道:“輕聲點,你想讓大姐都聽到啊!”我眼睛掃了一下後面,幸虧身邊沒有人,她們都忙著卸車上的東西呢!
五娘家有三間小屋,東一間,西一見是睡覺的地方。
中間是煮飯,吃飯堆東西的地方。
我們四人睡在東間的小炕上,四人真好一排。
由於我歲數小,五娘的父母對我很不在意,就讓我和她們三個女的一起睡。
他們睡西間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