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的山洞里,我把對人類的仇恨和對白熊長老的思念都狠狠的發泄在了大姐的身上。
雲彩姐並沒有我象狂獸似的衝擊而感到痛苦,反而更是興奮的直叫喚著。
她現在就象完全發情期的母熊,要的只是性欲,也只有性欲和無盡的巨浪似的衝擊才會讓她滿足。
我又把插的渾身發軟的大姐狠捅了幾百下,這次大姐泄的更厲害。
全身好像發病似的抖動個不停,洶涌的淫液狂噴向我深入的肉棍上。
我深深的一吸,就象吞瓊漿玉液似的,所有的液體都涌進我的身體;在我的身體里用老頭教我的方法轉了幾圈後沉入我的腹中。
大姐被我吸得舒服的直蹬腿,我也沉沉的一下把吸干了的蜜穴澆灌了一邊,大姐更象八爪魚似的死命的勾住我的身體,好像怕我走了似的。
我並沒有射精而覺得疲憊,反而更有精神,在她蜜穴里的鐵炮好像又粗壯了幾分,她更是有愛又憐的緊夾著我的肉棒,你好像怕它要從她的蜜穴里飛走似的樣子。
我低聲的對她說道:“好姐姐!我們回去了,天要黑了!大娘她們又要找我們了。”
“不!不嘛!讓她們找好了,我還要一次。才四次,我還要……”
大姐倔強的說,小臉因過度的縱欲和我長時間的擠壓碰撞變得發紅發漲。
傲人的巨乳挺拔而腫脹不堪,毫不示弱的被我的雙手從擠壓中變回原型。
紅紅的乳頭變得更的堅硬,不服氣的在我的手中陷入乳房又挺出來,下面濕起來了。
我嘆了口氣的又奔馳在她的身軀上,再一次的讓她在高潮中昏暈過去。
看這一時半刻也醒不過來的雲彩姐,我也沒有辦法了,抽干了她的水洞,我回報的灑下了我的甘露抽出我的豪棍,穿好衣服我慢慢的回到了家。
到家時天色已黑,我胡言亂語的騙過了大家後草草的吃了飯。
我不敢看五娘的目光,因為五娘是知道我們在干什麼!
為什麼總是同時不看見我們兩個人。
別人還以為我是小孩子,玩野了不想回家罷了。
大娘又罵了起來:“這瘋丫頭,這些天也不知道怎麼了?老是往外跑,回來後又累的象死豬,動也不動。今天又不知道和那家的小鬼去鬼混了。”
熊族在這方面到有個好處,到了十六歲家長對自己的兒女在性的方面不是看的很嚴。
從少女到老年的熊女,一生中不知道要和多少雄性的熊人發生性關系。
成百上千的也沒有什麼稀罕的,這是對自己族類的來說;要是有時候被送到前线去慰問做軍妓的話,凡是獸族類的,什麼牛族啊!
虎族啊!
豹族啊!
蛇族啊!
象族啊……反正只要硬得起的獸人,不管他們有多長多大的陽具你都要去適應。
那些今天不知道明天的獸族戰士們,可不會憐香惜玉的疼你。
提起他們的獸陽具也不管你受得了受不了,粗大的大肉棍向你的身體力直捅。
一個剛完事一個接著又在你身體里挺動起來,最可恨的就是馬族、象族的獸人和有巨大陽具的種族群體。
他們偏偏不去母馬獸、牛母獸、象母獸那里,就是喜歡到身體嬌小的母猴獸、母狼獸、母虎獸、母豹獸許多小型類獸女們身上發泄自己的獸欲。
把許多的獸女弄得漲破了下體。
那些獸人什麼都在進化,就不知道他們的陽具怎麼還是沒有縮小進化的象人類。
熊族的女人還好一點,身體還是比較的大一些,深度相對來說也比較的深一點。
和馬族、牛族、象族的人相交雖然不是怎樣的相配,但是也沒有怎樣的痛苦。
畢竟這些送來的女熊人都是身經百戰的女英雄,千騎萬壓的真豪傑。
百里挑一的女熊人剛開始幾天不太適應,半月後早就游刃有余的應付一切了。
只有那些小型母獸類的人到半月後還動不了身體,軟軟的倒在床上迎接這一個又一個,一批又一批的獸人。
每天天一亮就干到天烏黑,從第一個光顧的人開始到最後一個結束,下面的蜜穴就從來沒有空閒過。
他們好像說好了似的,一個剛射完從里面拉出來,另一個獸人老早就把漲大的陽具迫不及待的向女獸人的陰道里塞了進去。
她們只有日復一日,月復一月的干著每天重復的工作。
就等著滿半年家鄉的人來替換自己回去,事後她們拖著疲憊的身體,坐著純馬拉的馬車,帶著最少一個月才能恢復的身體回家去了。
回去後也是種她們的田,為這里戰爭的獸人們種糧食,那下身連手臂都能塞得進的洞穴,要經過很長時間的休養才能緊縮,但是想也不要想會回復到原樣。
大娘也去過戰場,當過女軍妓,我是聽五娘跟我說的,她說去的時候才十九歲,回來是就懷了雲彩這丫頭。
每個能去慰勞的女人在熊族里是了不起的女英雄,她們地位尊貴,受人敬仰。
自從有了軍妓後,獸人們的品種就更雜了。
許多來戰場的女獸人是懷孕著回去的,也不知道是什麼種類,說不定狼女懷的是馬的種,狗種也可能在虎女里發芽……漸漸也有了三不象、四不象的種族。
為什麼說三不象,一只狗獸人和一只虎獸女生下來的是即不象狗、也不象人、更不象虎的標准雜種獸人,這叫作三不象。
四不象呢?
就是這種長大了的獸人不論和任何獸類交合生出來的都四不象,這就叫四不象。
為了種的純良,有的獸人竟和正宗的野獸交合,而希望生出純種的物種。
比如純種的半獸馬人和野生的正宗野馬交合,生出來的雖然更加不象人類了,但是畢竟還是正宗的血統。
很多種族就模仿馬族的這種做法,開始了很多的配種游戲。
不會說人話在獸類在各族中被看做最低等的種族。
五娘用眼神把我叫到了外面沒有人的地方,對我說:“帶我去找她回來!”
我只得被她牽著手,慢慢的走到了後山的小山洞里。
借著月光我看見大姐還赤裸裸的光著身體,睡的死沉沉的,我叫了幾聲她也沒有回答我。
突然五娘從後面抱住了我,我隔著衣服就能感覺得出五娘那滾燙的身體,那高聳的乳房急劇的起伏。
我呆了。
可是並沒有我發呆五娘就停止了侵犯我,小手還是熟練的伸進了我的褲子里。
又套又摸的很快把我逗硬了,慢慢把我推進了山洞里面,片刻間我們就脫了個精光。
五娘把我按在大姐睡的草堆上,口一張就吞了半根我正在迅速膨脹的肉棒。
然後慢慢的把我的肉棒一寸一寸的向口里吞噬著,片刻就吞到了根部。
“嗷……噢……”
我痛快的直叫。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有多年經驗的五娘就是比大姐強。
大姐在吞食我的巨杆時總是又吐又噎的很不舒服的樣子,又沒有耐心,沒有食上幾口就抬腿進洞了。
那里有過向五娘這樣吞到根部,讓我如此的痛快啊!
我一興奮在五娘口中的陽具更是膨脹的厲害,當五娘緩緩的從她快漲破的小口拉出我的巨物時,禁不住驚呼起來!
“真是人小鬼大啊!”
“小東西躺這別動,讓你看看五娘的手段。”
說完用力的把我的肉棍向她嬌小的嘴里塞,硬生生的一點一點把我的大肉棒吞沒在她的口里。
我感動的直想哭,看著五娘這樣賣力的替我口交,為了讓我的根部最深入的進入她的口腔,她把喉嚨和身體成一直线。
為了不讓肉棒有一絲一毫的裸露在外面,她強行的借著身體的重量,硬是把我的粗大的陽具沉入她的口中。
我從她痛苦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只是為了我更快樂。
她賣力的拉出半載又呼嘯著衝入,我的肉袋有時被她的牙齒撞擊的隱隱作痛。
那滿是五娘胃液晶瑩的液體從五娘和我的連接處流了出來,象絲一樣的滴在草上,有的還連著口邊的肉棒上。
我再也忍不住五娘如此瘋狂的口交,“啊”的一聲精液向狂潮般的涌入五娘的口中,在五娘的胃里不停的掃射,把五娘身體射的都在抖動。
射完了精液的我發現五娘的肚子竟有點凸出來了,可想而知我這次的精液有多麼的多。
五娘徐徐的從口里拉出那滿是她體液和粘滿精液的肉棍,她很小心的緩慢的拉出,嘴唇卻緊緊的閉著,從她“咕嚕”的聲音中可以斷定她吞食的是肉棒上的粘液,她不願意讓我的精液有一點流在外面。
完全拉出後還是不肯松口的在我的棒眼上吸個不止,一邊用力的吸收著一邊手還在不停的從我的棒根部向我的棒口緊緊的擠壓著。
讓肉棒里的殘余的精液也完完全全的流入她的口中,最好清理完畢後就是拉出來時嘴角遺留出來的液體,最後她也用舌頭添了個干淨。
她輕輕的問我:“小東西爽不爽?”看我一個勁的點頭不以又柔聲的說:“現在可以讓五娘爽了罷?你不要動,還是讓五娘來伺候你吧!不過你不能想剛才那樣一動不動的就享受了,你也要動動手啊!小乖來摸摸五娘啊!”
我真是傻啊!
五娘為我服務了這麼久我還沒有動手摸過她。
雖說她的乳房沒有雲彩姐的大,但也可以傲視群雄了。
我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五娘的挺乳上,才幾下揉捏五娘的乳房變得更堅挺了,暗紅色的乳頭突出變硬,我一口吸了上去。
於此同時五娘扶正了我在她大腿邊亂闖的肉棒,大腿分立在我兩側沉腰而下。
滴滴答答的水點滴在我的身上,也滴在我巨大的肉棒上。
我的棒頭進入了一個滾燙的身體里,一個冒著水流的肉穴,長年的濫交並沒有把五娘的洞穴撐的太寬。
我的棒體一進入五娘的身體就被她緊緊的包圍起來,我知道我的肉棒比起壯年的大熊來說還是過於的細,我想五娘不會怎樣的痛苦。
不過我的棒的長度絕不會比他們短,甚至比那些自以為長陽具熊人的家伙恐怕還要長上一節。
我看到過很多的熊人奸淫大娘她們,我都比他們長,這我很有自信。
肉棒很快的在五娘身體的重壓下徐徐的進入那滿是泥濘的通道,也就是每次和雲彩姐的阻礙點停了一下,我看到五娘眼睛都亮了。
她向上退了退,然後狠狠的一個衝擊,同時發出暢快的呻吟,我裸露在外面的一節肉體竟全部進入到五娘的身體里。
五娘坐直了身體,讓我的肉棍更是深深的停留在她緊夾住我的肉穴里。
喉嚨里再次發出只有熊人在獸欲的高潮中才發出的特有的吼聲。
伴隨這“好深啊!好舒服”的一句話後,身體就象發瘋似的上下跳動起來。
她一吸氣肉壁緊鎖著我的肉棒、狠狠的擠壓這我的棒體,隨著上下啟動的嬌軀不停的套弄著我的大棍。
我的手更是痛快的在她的雙乳上捏放和重掐,一對挺乳在我的重犯一下一再的變型再變型,變化出一個個奇型怪狀的肉團。
連續重擊下的五娘身體在一陣的顫抖中釋放出了她的淫液,鼓鼓漲漲的包圍著我的棒身,有些從我們的連接處噴了出去。
五娘輕輕的把身軀軟倒在我的身上,香汗淋漓,嬌喘吁吁的對我說:“小乖真好,讓五娘從來也沒有這麼的早泄,還這麼的痛快。”
“手不要停,狠狠的捏五娘吧!”
“越重五娘越舒服……”
“噢……對了……”
我向睡在身邊的雲彩姐一看,她也正蹬著大眼睛看著我們倆。
原來她早醒了,正看著我們呢!
我向她眨了眨眼,她也向我吐了下舌頭,會意的都笑了。
我用力的一吸,五娘肉穴里的淫液就象抽水機一樣的吸入我的棒內,把五娘吸得‘嗷嗷’直叫爽!
五娘對我說:“想不到我們的小乖還有這一手,五娘愛死你了。以後你要聽五娘的,每天都讓你吸好嗎?”
我點點頭想:“要是真的每天都這樣,那該有多好啊!‘五娘扭動了一下身體,我的棒體就好似在她的蜜穴里轉了一圈。把我搞的又麻有癢。
接著對我說:“我又要了,我來了好不好?”
我點了點頭。
她又象以匹奔馬似的狂奔在我的巨陽上,無情的重扣再重扣,狠插再狠插,直插的五娘自己陰精亂飛亂濺,很快又泄了身的她卻沒有停下來,努力的繼續耕耘著我的肉棒。
驕挺的肉棒在她液水的滋潤下變得更是粗壯和堅挺,她快速的撞擊把我的睾丸也撞的隱隱生疼。
終於在她凶猛的一記狠擊下,而我也在奮力的向上一挺中同時噴發,她更是不濟事的軟做了一堆軟肉。
汗水、淫水、陰精和我的精液匯成了一團,腫脹的小腹把我們的匯合物加壓的衝向我們吻合的連接口,又被緊接的連接口硬生生的擋了回去。
漲鼓鼓的液體沒有目標的亂撞,最後終於找到了進口,在我的棒眼口蜂擁而入,這次不借力就能吸收女人的精華是我意想不到的事。
我就更喜歡我的《御女神功》了,不知道在往後會怎樣?
我一個翻身把五娘壓在身上,棒體還是緊貼著五娘的深穴。
五娘眼中露出一份驚喜,驚訝的問:“你馬上就可以了嗎?噢……”
我大力的抽動下她更是驚奇不以。
“還這麼硬,噢…噢……噢……我的天啊!”
在我的深插下,五娘發出了悅耳的嬌鳴。
我想起了白熊長老對我說的那些話:“小乖啊!干爽一個女人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要干的她以後只對你才死心塌地,只有你才會讓她得到欲仙欲死的感覺。那才了不起呢!《御女神功》聽說練到中段就讓女人離不開你,一見你就想要,不見你就想你,還可以用精液控制她們的情欲和動作。是怎樣控制我就不知道了,我現在的心法就是完完全全的征服女人的身體,再征服她們的身心。那要有強壯的體力和堅挺的巨陽,你已經有一樣了,只是歲數太小,以後你會越長大就會越厲害。最重要的我們練的這《御女神功》是吸取女人的元陰和液水來補充自己,這會讓我們的陽具永遠不倒,只要你想要,你就不會軟下來。有了這金槍不倒的神力還怕女人不軟綿綿的被你征服嗎?現在的你只可以用頻繁的交合來征戰女人,讓女人誠服在你的跨下。‘山洞里五娘全力的迎合著我的衝擊,在我的大力的挺動下五娘更是狂野的反擊。
我的小腹和五娘的嫩臀撞擊的‘啪!啪!’作響,被我捏的發紫的大乳在她胸前不爭氣的前後搖擺,乳波蕩漾。
我雙手提著五娘的雙腿,盡量的把我的肉棒拉的最出的位置,再凶狠的全力以付撞入她那泛濫成災的蜜穴。
四十公分的巨陽就這樣在五娘的蜜穴里翻騰,碰擊,不時的把蜜穴邊紅紅的嫩肉撞進又帶出。
被插寬松的蜜穴不時的發出因巨陽深入帶進去空氣,空氣又被擠壓的回向連接口,那破開緊密連接的肉團而不停發出‘咕!咕!’的聲響,不時的作響。
我的肉棒早以不知道飽食了五娘多少次的元陰和狂涌的淫液,連續的交戰我的體力越來越強,而五娘卻越來越弱。
被我殺得頻頻後退,胡言亂語、氣喘吁吁、汗水淋淋。
我對五娘最後多次的求饒也不顧,繼續我的挺進大業。
直插的五娘眼睛都翻白了,白沫從嘴邊流了從來,身體更是向軟棉花一樣一動不動的任我撞擊,只有從她微張口吐氣的樣子才能發覺她還是個活人。
臉色都發了白,原因就是脫水脫陰太多了的結果。
但是我卻不知道,還一個勁的狠插,身邊的大姐一看不對勁,忙推了我一把。
我這才如夢方醒過來,停止了踐踏。
當我的肉棍努力的拉出五娘的嬌軀時,干燥的蜜穴因長時間的缺水而別我帶出幾絲血絲來。
“怎麼辦?這怎麼辦?”
大姐搖著我的手臂,焦急的說道:“不想想辦法五娘會死的。”
雖然白熊長老說過有吸還要有還的話,但是怎麼還我卻不知道。
還是雲彩姐姐說的話提醒了我:“我每次象五娘這樣的時候你一射精,我就好像全身舒坦了。我知道只要你的那個射在五娘的里面,肯定五娘就醒過來。”
“可現在怎麼射啊!我一點射的感覺都沒有啊!”
我一啪腦袋驚喜的對大姐說:“對了,這不還有你嘛!”
一句話嚇的大姐直要頭:“不行不行!我可不行了,你看我累得連手腳都動彈不了,怎麼幫你弄出來啊!”
我急著對她說:“那你就眼睜睜看著五娘死啊!平時五娘對我們多好啊!你就忍心?”
看我急得眼淚快流出來的樣子,大姐急忙說道:“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怕了你啦!別裝出這可憐的樣子,姐姐受不了了。不過你要輕一點啊!我還沒有好呢!”
看著我挺動著有粗又長的肉棒對准她的時候,她恨恨的說道:“都是你這短命狠心的小壞蛋惹的禍,又要叫姐為你擦屁……哎喲!死東西你就不會輕點!”一個‘股’字還沒有說出口,我的半根肉棍就塞進了大姐的肉穴里。
“姐姐不是說不要嗎?為什麼里面都是水啊!”
我假裝很奇怪的問她,其實我知道她由於剛才看到我和五娘交戰的慘況,而生理的不堪反應。
大姐又是羞又是急的嗔道:“好你個小東西,奚落起姐來了。還不是你留在我身體里的臭東西作怪。”
我故意的挺動了幾下,假裝很奇怪的問:“我的感覺怎麼好象不一樣啊!咦!怎麼越來越多了啊!姐?”
看著她氣憤的捶打著我的肩膀我哈哈大笑起來。
我奮力的抽插著,慢慢的捶打我的雙手變成緊抱我的雙肩,雙腿也圍到我的腰上來了。
火熱的肉棒越來越燙。
雲彩姐卻不忘了提醒我:
“死東西,小壞蛋!不要忘了這是給五娘的,你給了我,我可受不了在來一次。”
我到差點忘了五娘了,連忙拉出滿是液水的肉棒,對著五娘那張著小口的蜜穴輕車熟駕的進入她干澀的蜜壺。
由於剛才在雲彩姐那里粘了不少的水,那亮晶晶的肉棒沒怎麼費力的扎到了五娘的深處。
沒挺動幾下就想噴泉一樣在五娘的深處激射了,我隱約覺得那精液射在五娘的內壁就好像水澆灑在熱鍋里,“嗤!嗤!”的作響。
熱騰騰的精液就好無保留的全部進入了五娘的蜜穴中。
不一會,五娘才‘噢!’的一聲,悠悠的回過神來。
第一句話卻出乎我們的意料:“好爽啊!我一生還從來沒有這種痛快的感覺。”
看著我們發呆的目光,有嬌羞的說道:“小東西,你真厲害。我今天才知道真正的人類叫做什麼欲仙欲死的感覺,剛才我就好像在天上飛,唉!那真的舒服呀!”
那微微回紅的臉上竟是神采飛揚,“可以出來了吧!”她輕輕的推了我一下,我這才發現我的棒體還留在她的體內,不過軟化了許多。
沒有太多的精液跟出來,五娘卻令我意想不到的抓起我漸軟的肉團,一口吞進最里面,吸的“答答”作響,很久才不甘心的吐出我比洗還干淨的肉團。
我輕輕的舒了口氣。
五娘這才象泄了氣的皮球似的,軟在了的我身上。
大姐也悄悄的把巨乳貼在了我的手上。
過了很久五娘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胸口說:“小乖,你想不想和五娘常常這樣啊!”
我點頭答應說:“可是我不能經常出來啊!媽媽要罵我的。”
五娘想了想道:“我馬上要回娘家了,到時候叫你一起去,我想你母親也會讓你跟我去的。”
大姐的手卻在我的下面停留下來,不停的把我的棒皮翻來翻去的。
當五娘的手也想摸我的時候,她們的兩手碰在了一起,同時‘啊!’的一聲。
五娘這才想到身邊還有一人,五娘罵道:“小丫頭,我就第一次還跟我搶啊!我幫你們瞞了多少次了,你就不能讓讓我啊!”
第二天會到家,當然少不了一頓的臭罵。
姐姐更是被她媽媽罵的久。
“死丫頭,騷狐狸精。老是出去濫交,小心把洞給捅破了回來,媽的!你就不能早點回來,你不知道家里會為你擔心嗎!真是氣死我了,我怎麼會生出你這只賣屁股的苯狗熊。”
“給我滾進去,別站在門口丟人顯眼。瞧瞧你自己走路也軟綿綿的樣子,媽的!又要躺上半天了,告訴我那個挨千刀的把你弄成這樣?”
五娘一看忙勸大娘:“大娘啊!還都是孩子嘛!罵過就算了,來來來,喝口水消消氣!”
大娘接過水邊喝邊對五娘說道:“這些孩子啊,不說她不知道,就知道玩,萬一走遠了碰到人類怎麼辦啊!我不是怪她濫交,女人還不是那回事嘛!現在的女人誰沒有被男人騎過壓過啊!我十三歲就破了身,十九歲就坐了從了軍。到現在沒有和三千男人上過也怕有兩千了,被男人睡那沒有什麼,就怕她遇上壞人,連人帶身的騙走賣了也不知道啊!”
五娘說道:“瞧你說的大姐,怪嚇人的。這些小孩不會走出我們寨門的,門口還有人把守。你怕什麼啊!小孩子嘛!就是貪玩些罷了,過不了多久她出嫁了你又要念她了。”
大娘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道:“是啊!我大是孩子在等上三五年就要去征戰了,唉!這都是戰爭惹的禍。這些該死的人類,她們擁有世界上最富饒的土地,最動人的身體和最智慧的頭腦,為什麼老是和我們過不去呢?我們為什麼不能和平相處呢!大家和和睦睦在一起過日子不好嗎?”
“是啊!”原本再想責怪我的母親也和聲說到。
一句話引起了六個女人的共鳴,她們各有各的傷心往事都沉默了下來。
我也正好偷偷的溜了進去睡大覺。
剛躺下就聽見外面傳來三娘的聲音:“五娘你不是要回娘家了嗎?兵荒馬亂的可當心啊!”
“不要緊,這里離戰爭遠著呢?好幾千里路呢?怕什麼!不過六姐我有事對你說。”這時五娘的聲音。
雖然她先進門為大,但是我娘比她大。
她總是很有禮貌的叫我娘姐姐。
我娘問道:“五娘什麼事你說。”
“噢是這樣的,我很喜歡小乖這孩子,你看這次我回去路上挺寂寞的,想讓小乖陪我一起回去,路上解解悶,你看好嗎六姐!”
五娘左一聲六姐右一聲六姐的,我娘怎麼好意思說不呢!
更何況五娘對人一直很好,特別對小乖更是看如自己的小孩一樣的疼愛。
有時候比自己還疼他,我知道我媽回答應的。
果然我娘沒有辦法的答應了下來。
我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有點累了,瘋了一夜畢竟還小……
中午被大姐叫醒,看著她紅紅的眼睛好像哭過。
我就笑問道:“大姐!不會這麼差吧!罵了幾聲就哭成這樣了,象只熊貓眼。噢!對不起!我們就是熊貓的近親啊!忘了忘了,瞧我這苯熊!”我輕輕的打了我一下小嘴。
大姐‘撲哧’一聲被我逗笑了,隨即有哭出了眼淚。
這回我可慌了手腳,又怕她哭的聲大驚動了外面的大娘她們。
我急得抓耳撓腮的,忙安慰她不要哭不要哭,有什麼事我忙你搞定之類的雄言壯語。
她才慢慢收住了哭聲說:“你一定會辦到的,只要你纏著對她說,她也一定會答應你的。”
“說?對誰說?誰會答應啊!”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
她一見我這樣馬上又要裝出一付嬌涕的樣子,嚇得我連忙捂住了她的嘴:“我答應!我答應!我肯定答應行了嗎?”
她一看見我這樣回答高興的說:“你可不能撒賴啊!騙人就是烏龜蛋!”說完眼睛盯住了我。
我急忙說:“好好!騙人就是烏龜蛋!這好了吧!可大姐我實在不知道你要我幫什麼忙啊!”
她見我上當了興奮的說到:“這只是你舉手之勞,你就和五娘說帶我一快去就行了。”說完眼睛里露出狡猾的目光,和剛才的楚楚可憐的樣子簡直有天壤之別……我這才知道中計了,無奈的說:“可以是可以說,就不知道五娘這樣說。那她要是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
她幸災樂禍的笑道:“我為你想好了說法,只要你跟我說的方法去做,那肯定行!”
我心里氣得直罵:“臭小娘,死小娘,挖了個洞讓我往里跳。‘”你要是不答應也可以。“
她停了停,看見我興奮的樣子又咬牙說道:“最多我讓我娘她們知道你強奸了我的事,大不了我娘她們罵我幾聲。你啊!你可就……”
我氣得眼都翻白了,我怒聲說道:“我……我……強奸……你!!!是你……你勾引我才對啊!”
她得意洋洋的說:“你看她們相信我還是相信你啊?也不要怕,最多打你幾下屁股,上次你火燒了黑熊家的木柴,也不是輕輕的打了你幾下屁股。”
“幾下屁股?我躺在床上半個月才下地,兩個月不許出門,屁股也開花了,到現在還有傷疤。”我氣乎乎的回答。
她笑咪咪的對我笑道:“屁股也能開花?那一定很美吧!”看我又氣又怕又急的樣子,怕弄巧成琢又安慰我說道:“姐姐是嚇唬嚇唬你,你要是聽姐姐的話,保證姐姐不說出去。而且還讓你為所欲為。”
“那我要怎麼說?”我問她。
“你俯耳過來,就這樣說……”大姐說出了她的方法。
我想了想說:“這能行嗎?”
大姐一拍那高聳的巨乳說:“行!”
我乘機說:“我答應你的要求,你也要答應我的要求。要不然我情願在疼上一個月。”
大姐說道:“行!你說吧,姐答應你,只要我也能做到的事,姐姐覺不賴皮。”
我急忙說道:“不耍賴!”
“決不!”
“好那我說了!”
“你說好了”
我停了一下看了看大姐的下面,她似乎明白了什麼,一咬牙對我說:“我知道你要干什麼了。你不就是想一直在我的後面也開個花嗎!只要你辦到,姐就讓你痛快一下有何妨。”
我一看奸計達成,我也一拍胸部說:“好!姐姐怎麼痛快!我也痛快的告訴姐姐一定讓五娘也帶你去。我這就去告訴五娘去,你先去休息一下,聽我的好信息吧!”說完我就去找五娘去了。
會成功嗎?
我其實心里也沒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