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宮深殿內,粉色薄紗隨風飄舞,層層白雲從地上吹拂而過,透過燭光照來,也看到威嚴仙座前,五大三粗的徐雲帆跪在地上,呲牙咧嘴的喘著粗氣,滿臉漲紅失色道:“啊,宮主……”
碧雪宮主端坐白玉仙座,氣質高貴清冷間,高高在上翹著美腿,踩著他胯下道:“你很爽麼?”
徐雲帆看她神色冰涼,嚇的連忙道:“啊,小人不是這樣!”
話雖這樣說,硬挺肉棒卻在她高跟晶鞋踩踏下,更加生龍活虎起來,他模樣落在碧雪宮主美眸中,仙子玉足穿著冰藍晶鞋左右蹂躪,男人肉棒在她冰藍鞋底被搓弄的劇烈疼痛起來,只疼的汗如雨下道:“宮主,宮主饒了小人,小人再也不敢了!”
碧雪宮主穿著晶鞋踩著他滾燙肉棒,擠壓蹂躪,紅唇冰冷道:“你若再有邪念,這東西怕是要廢了。”
徐雲帆被她踩的疼痛無比,五大三粗的粗糙漢子,滿臉疼的是汗道:“宮主饒命啊!”
她坐在高處冷聲道:“你方才不是偷看的很爽嗎,本座滿足你還叫嚷什麼。”
徐雲帆本就跪在地上,這番更是生死不能道:“宮主絕色仙女,小人犯了大錯,絕,絕不敢再犯!”
碧雪宮主看著他模樣,絕色容顏一笑道:“那是誰喝醉了說,如能擒著本座玉足,好好干上一番,就是死了也不後悔的話?”
徐雲帆被她踩的幾乎痛斷魂去,聞言又差點嚇暈過去,這番話本是他喝醉酒胡亂吹噓的,沒料想被她不知從何知道,急的他瞧著心中女神的高跟玉足在他胯下踩的香艷,大飽眼福,可卻疼的幾乎要廢掉,就差給她磕頭了道:“宮主饒命啊!”
碧雪宮主輕淡道:“以後能管好嘴嗎?”
徐雲帆急忙道:“能,能!”
她這才收回力道,美眸看著他狼狽模樣道:“本座向來賞罰分明,這碧雪宮中也是如此。”
而這粗糙漢子,不敢看她目光,畏畏縮縮的低頭看著自己胸膛,劇烈疼痛之後,眼里清晰看到他只能偷看的高跟玉足,正香艷無比的踩在他寶貝上,疼痛漸漸消融間,一股銷魂過癮取而代之,控制不住的在她鞋底更加硬挺起來,又不敢說破道:“小人蒙宮主提拔,今後只敢為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她美女玉足踩著肉棒,緩緩往後縮了回去,坐在仙座上依舊不容侵犯,只是那鞋尖蹭過棒頭之時,底下的硬挺已是隔著衣物抖動起來,不過片刻便已是濕了大片,更留下重重喘息。
她淡坐仙台,也不去看道:“赴湯蹈火,倒也不必。”
徐雲帆五大三粗,跪著地上經過冰火兩重,胯下滿滿都是濕漉漉一片,浪跡不堪,唯恐被她看到,又爽又是噤若寒蟬道:“小人只知道對宮主您忠心耿耿!”
碧雪宮主輕抬玉手拂在自己臉邊秀發,紅唇微啟道:“本座也說過,這里雖宮規森嚴,卻也賞罰分明,三百神鞭雖是痛苦,也是你罪有應得。”
徐雲帆連忙道:“是,是。”
她輕淡道:“那便滾吧。”
徐雲帆嚇的滿頭大汗,又有些不舍,但更像身在夢中一樣,想起來別人每每偷看著她高跟玉足,日思夜想,夢寐以求都不能,自己卻真真享受到了一番,更覺飄飄然起來,戀戀不舍的從大殿里走了出去。
他走之後沒多久,碧雪宮主偏臉看向宮殿深處,淡啟紅唇道:“出來吧。”
她話剛一出口,一道男人身影從里面走了出來,看去正是寧逸。
碧雪宮主看著他身影步步走來時,她自己也跟著起身走下白玉仙座,踏著步步清脆的聲響來到他身邊道:“還沒睡嗎?”
寧逸搖頭笑道:“半夜醒來,想你想的厲害。”
碧雪宮主走近他身前,仙子曼妙玉體而來道:“硬的這般厲害,是它在想吧?”
兩人姿勢曖昧處,男女彼此結合的所在,隔著衣物若即若離的貼在一起,如非衣物阻擋,恐怕早已頂入進去,即使如此,也清晰看到男人的粗長帳篷正頂在她美腿中間,隔著衣物彼此磨蹭著,游移著。
高貴宮主輕輕一聲嬌喘,寧逸已是挺腰前傾,粗長帳篷的前端猛的頂在她玉穴所在,兩人為那瞬間的刺激而同時喘息……
也是他喘著粗氣道:“是它想的厲害。”
碧雪宮主輕語道:“本座這些時日,陪你雙修無數次,還是很想要?”
寧逸道:“嘗過宮主的男人,沒有人可以不想。”
碧雪宮主清冷動人,美眸如水看著他道:“那你今晚,想怎麼來?”
寧逸看著她絕美模樣道:“還到仙座上去。”
碧雪宮主道:“嗯。”
寧逸咬著她臉邊秀發,耳語道:“宮主的雪頸里,真的好香……”
碧雪宮主紅唇輕啟道:“還有更香的,你可以舔一舔。”
寧逸摸著她秀發道:“那我就來了。”
兩人目光相對間,終究是緩緩吻在一起,燭光搖曳間,自然而然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步步走向高處。
碧雪宮主高貴仙體以極其誘人的姿勢跪在仙座上,身前男人寬衣解帶,居高臨下如征服者一般站在面前,粗長肉棒高高舉起,對著她仙子容顏。
碧雪宮主伸出玉手捉住他棒身,輕輕套弄道:“想不想本座含住它?”
她說話時吐出如蘭幽香,吹拂而來銷魂異常,清冷紅唇又充滿誘惑,看的寧逸銷魂道:“當然想。”
他說完之後,是那一絲秀發拂來之時,是她紅唇前傾而來,伸出香舌留戀在棒首,淺淺劃弄而過,香舌在他棒首香艷誘惑的轉著圓圈,寧逸看她香舌在粗長肉棒游移,纏繞而來絲絲舔過,舒服至極道:“就是這樣舔……”
碧雪宮主張開紅唇把他棒首納入口中,徐徐吞入間,黝黑肉棒逐漸消融在她清冷紅唇,只余小半截露在外邊,撐的她紅唇毫無縫隙,再微微傾吐時,吐出來的一根肉棒,已是沾染了絲絲香津,棒身緊緊和她的紅唇融合,她已是仰著仙子容顏,姿態端莊的來回吞吐起來……
寧逸捧住她秀發欣賞著高貴宮主模樣,見她姿態端莊,見她跪在仙座上,臣服姿態仰臉吞吐,早已不知歲月幾何了。
空曠大殿內,溫泉池水叮叮咚咚,最後一縷月光透過窗灑落下來,層層粉色帷幔處,高台仙座上雲霧繚繞,兩道身影糾纏著顛倒在一起,不時發出男女喘息之聲。
她如水青裙散亂間,是那兩截雪白玉腿晃眼,她仙子玉臀坐在男人臉上,清冷紅唇正埋臉吞吐著一根粗簫,絕美容顏專注無比的吞吐吸吮,把那在紅唇進進出出的一根黝黑肉棒,沾滿了透明香津,兀自美眸迷醉吃個不停。
在她身後的男人,伸著兩手不住掰弄著她仙子玉臀,嘴里含著仙子玉穴,伸著舌頭在她玉穴攪拌不停,滋滋吸吮的聲音從沒斷過,兩人顛倒纏綿多時,仙子埋臉吹簫,男人仰臉舔穴,直做的情欲高燒時,才戀戀不舍分開。
高貴的天宮仙子被他擺成跪爬的姿勢,翹起玉臀迎接男人的到來,站在身後的男人掀開她青裙,便挺著粗長滾燙滑了進來,硬挺堅硬的闖入她玉穴花宮……
兩人同時發出喘聲間,時間停頓了片刻,已是傳出陣陣男女交歡的聲響。
他站在仙座下邊,雙手捧著碧雪宮主的兩瓣玉臀,頻頻急速抽插起來,粗長肉棒時時陷入她雪滑玉臀之中,進進出出的扯出大股穴水,伴隨著肉體撞擊之聲,碧雪宮主秀發散亂落在青衣後背,跪爬在仙座上,聲聲叫床道:“噢……啊……啊~ ”
寧逸動作狂猛,幾如狂風驟雨一般,一根黝黑粗長的肉棒在她雪臀玉穴,啪啪作響操弄不停,碧雪宮主秀發散亂間,胸前雙峰劇烈起伏,渾圓雪臀夾著根猙獰肉棒被動承歡,紅唇呻吟間,只化為叫床聲音。
寧逸還在她身後衝撞不停,情到深處時,更挺身站到仙座上,身下騎著她渾圓玉臀,盡情干弄起來,玉穴水流如飛,順著雪白美腿往下流淌,聽著她清冷呻吟聲道:“宮主,爽是不爽!”
碧雪宮主被他騎在胯下,仰著紅唇叫道:“本座喜歡這般,爽死人了……”
寧逸動作不停,沉腰落棒的衝刺著她仙穴深宮道:“再換個姿勢!”
碧雪宮主被他折騰的渾身無力,擺弄成二人面對面的姿勢,還未喘口氣息,仙子美腿已被駕到男人肩膀,一根粗長肉棒盡數挺來,她穿著高跟晶鞋的玉足,在他肩膀晃個不停,沒是多久,就被高跟玉足被他拿在手里,便動作狂猛抽插起來。
她禁受不住這般銷魂,叫的花容失色,男人興奮如狂,只知大起大落,直把她干到了高潮,寧逸也經受不住這般銷魂,悶吼一聲爬在她身上,抵著仙子花宮便激射起來。
碧雪宮主被他一股股滾燙精液射進花宮,燙的她八爪魚一般纏緊男人身子,沒料想寧逸精力過人,又是在她玉穴抽插起來,碧雪宮主蹙眉呻吟片刻,嬌喘吁吁的求饒起來。
而寧逸似看出她不經蹂躪,便從她灌滿精液的玉穴抽出肉棒,話也不說,只捉住她玉足脫去晶鞋,抓著她仙女玉足夾緊胯下肉棒,呲牙咧嘴的抽送起來。
碧雪宮主躺在仙座上,任由他胡作非為,容顏暈紅看著男人爽的滿頭是汗,只抓緊她玉足夾著胯下肉棒,一下一下操弄起來道:“宮主這玉足當真是仙界極品,爽!”
她在仙界是一方強尊,可謂呼風喚雨,人見人怕,在這碧雪宮里,眾多天兵天將更是把她視為高高在上的仙子女神,只敢遠遠偷看,欲求而不得,每每等她走遠了,有臭味相投的,便聚在後邊盯著她高挑倩影,個個垂涎欲滴,胡亂互吹道:“要是能在這兩瓣美臀來上一回,那就是做鬼也值了。”
這些天兵天將無外乎天天說那些不變的話題,有的人說她挺翹屁股當真過癮,要操她屁股,有的說她大奶真香,要用她大奶夾老子的肉棍,有的說宮主玉足才是極品,領頭的正是徐雲帆。
徐雲帆對她穿著高跟青鞋的玉足,可謂是愛到了極點,兩人又極少見面,碧雪宮主每每從他把守的地方路過,都能察覺到一道炙熱的目光,一直盯在她玉足。
只是碧雪宮主也未曾點破,從此就再沒去過那里。
她思緒恍惚之時,被粗喘的氣息反應過來,寧逸似也到了強弩之末,滿是銷魂的動作不停,看來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