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將軍畢竟非凡之人,按刀便迎上道:“未能迎接真君大架,請多見諒!”
太華真君看他一眼,負手而立道:“本尊只為去見你家小姐,不必細節。”
祁將軍心里不快,還是領他走入船艙。
二人來到一處房間時,推門進去之後,房間里面一股香風迎面撲來,落地粉紅帷幔里,深處一張香帳羅床,分明是間女子閨房。
祁將軍抱拳恭敬道:“我家小姐知道真君駕到,特意沐浴更衣而去,請真君稍候。”
太華真君冷冷一笑,又背對著祁將軍聞起房中香氣,吸入口鼻軟人欲醉,大是溫香舒服。
他也毫不見外,坐到茶桌邊飲茶看景,掃過帷幔里的古琴書畫,看過粉色床紗,落在房間里的許多裝飾,里面無論何種,都擺放的極為整齊,更深深透著此處主人的秀雅文靜,高貴氣質來。
祁將軍看他不停盯著柳玉瑤的閨房看,心中雖然不悅,他也只能忍了,二人等待了許久,還是沒有現身出來,太華真君高傲自大,從來不曾被人怠慢過,怒氣浮現出來道:“你去催催!”
祁將軍蒙在黑布里的臉瞬間鐵青,柳玉瑤都不曾這般對他指氣役使過,但想起這次她交代,也只好轉身出房。
房門關上的瞬間,太華真君掀開帷幔,步步走到她床前,所謂女子秀雅,文靜絕美,他這人目空一切慣了,伸手撥開她閨床輕紗,不禁停住了眼光。
目光所及處,是她穿著的衣裙,安安靜靜的迭放在閨床上,一股幽香撩人間,太華真君伸手撫在她衣裙劃過,只覺無比絲滑柔軟,便是衣物壓著的雪白抹胸,也被他摸了出來。
此時此刻那般無聲的褻瀆,更充滿誘惑的拿在手上,太華真君摸著她雪衣抹胸,想著美人穿在玉體的模樣,忍不住便低頭埋臉一聞,那一股撩撥層層襲來,不知不覺中,深深陶醉的他,眼前就立時浮現幾分雪白渾圓的高聳曲线來。
直到不經意聽到一聲房門輕啟的聲音,他指間紅光一閃,手中抹胸,轉眼消失不見,待仰頭回身時,不禁眼前一片暈眩,目花繚亂起來。
透過粉紅帷幔,已是看見她面蒙輕紗,穿著一襲黃衣紗裙,在燭光里高貴動人的步步走來,絕美容顏當先一笑道:“小女無知,連累真君苦等。”
她說著盈盈一拜,秀雅高貴氣質流露,房中頓時生香無數……
太華真君眼見她緊身衣裙包裹內,少女曲线處處展露,充滿了聖潔高貴,惹火誘惑,尤其是她身材高挑,修長動人,又看在她面紗下的臉,透過面紗也見傾國之色。
更何況,她少女美眸含笑嫣然,投在自己身上當真是讓太華真君目不轉睛。
祁將軍看到此情此景,卻完全是不同感受,這真君兩眼盯在柳玉瑤身上時,恨不能把她衣裙脫光一般,一絲一毫都在慢慢打量,比瘋和尚還惹人厭惡!
太華真君良久反應過來時,看著柳玉瑤道:“王朝公主?”
柳玉瑤淺淺點頭道:“正是小女……”
太華真君掃過祁將軍,看他忠心耿耿的站在美女後邊,覺得礙眼道:“這人是誰?”
祁將軍正要說話,她舉起玉手道:“你在房外靜等。”
祁將軍剛一出門,便見他設下隔音禁制,她微微蹙眉,卻也沒有點破,只伸出玉手掀開帷幔,動作極美的走了進來道:“真君請坐。”
太華真君入座之後,又把她凳子搬到自己身邊,近在咫尺的挨著道:“一同請坐。”
太華真君最討厭說請,此番卻說的順口無比,只因仙子美女在旁。
柳玉瑤看了看凳子,只好輕提紗裙入座,太華真君往她身邊靠了靠道:“本尊聽說王朝公主,是稱為第一的美女,今日見了,果然名不虛傳。”
柳玉瑤輕攏衣裙,含笑應道:“小女身在魔界,也久仰真君大名。”
太華真君道:“那便直話直說吧,你要本尊歸順魔界,可出得什麼價碼?”
柳玉瑤道:“真君一直都欲吞並碧雪,淡台二宮,若助我界,此事絕非難事。”
太華真君冷笑道:“還有呢?”
柳玉瑤含笑道:“加封真君為仙界之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太華真君搖頭笑道:“那些虛名,本尊看都不看,倒是絕色佳人,還能值得一試。”
柳玉瑤道:“倘若歸順,魔界美女,盡隨真君來挑便是。”
太華真君道:“以你如何?”
她搖頭一笑,美麗起身道:“怕是不妥。”
太華真君語氣強硬道:“你肯服侍本尊,便得太華一派的歸順。”
柳玉瑤氣質高貴道:“小女從來只有被人服侍,從不會服侍別人。”
太華真君帶著威脅意味道:“你在輕視本尊。”
柳玉瑤美眸輕盼,轉而一笑道:“小女絕無輕視。”
太華真君看她冰容盡消,說不出的嬌媚迷人道:“那是何故?”
柳玉瑤背負雙手,翩翩走出帷幔道:“偷了人家衣物私藏,卻還硬要一親芳澤,也不問人家願不願意。”
太華真君目空一切道:“本尊由來如此而已。”
柳玉瑤道:“倘若真君真心歸順,小女自當以禮相待。”
她說著美眸看來,絕色容顏含笑,當真誘人至極。
太華真君道:“你讓本尊銷魂,自當如你所願。”
柳玉瑤紅唇輕啟道:“銷魂也有很多種,真君要那種?”
太華真君來到她身後,看這絕色美女就在眼前,聞著她如蘭幽香繚繞身邊道:“當然是最爽那種!”
柳玉瑤美眸看來,搖頭笑道:“那便要看真君幾番誠意了。”
太華真君聽的心里一蕩,便是朝她抱去,卻看柳玉瑤不見什麼動作,就已躲開了他。
待她背負玉手看來時,修長身影停在門前,迎著他目光道:“真君若以禮來歸,小女自有待客之道,倘是以事要挾,那小女身邊男人如雲,也從來不需最是銷魂。”
祁將軍在門外煎熬許久,看她從房內出來,心里石頭落地,看了看里面陰晴不定的太華真君,偏步讓身道:“我這便恭送真君。”
祁將軍剛把太華真君送走,便見柳玉瑤端坐在閨房里道:“你過來。”
祁將軍心知這太華真君不懷好意,必是惹的自家小姐不高興道:“那兄弟倆從來不是好東西,小姐您不需要和他一般見識。”
柳玉瑤看了看他恭敬神色,淡啟紅唇道:“我自誠意在此,他歸順不歸順隨他。”
祁將軍小心翼翼道:“那他要什麼條件?”
柳玉瑤看他一眼,氣質高貴端坐秀床道:“他想要什麼,你還需要問嗎?”
祁將軍聽了惱火不已道:“早知道他這般,卻沒想到如此猖狂!”
她一襲黃衣紗裙如水,更顯高貴美艷動人,玉手撫在香肩秀發,美眸落在他臉上道:“你很在意我?”
祁將軍不敢看她目光,低頭說道:“卑職以小姐安危為先。”
她端坐秀床,房間內的昏黃燭光照來,她整個人散發著高貴聖潔的氣質,就像仙女般,美的不容侵犯道:“你可知道嗎?”
祁將軍頭也不敢抬,聽著她話語動聽,不明她意思道:“什麼?”
柳玉瑤輕抬指尖,收攏水黃紗裙道:“他在你家小姐身後,還伸出手要抱過來,是我躲開了。”
祁將軍緊張萬分,又聞她紅唇輕吐蘭香道:“他硬的那麼厲害,如把你家小姐抱在懷里,會做些什麼?”
祁將軍轉念一想,心中便浮現出許多畫面,連忙甩頭把那畫面甩飛。
她紅唇淡語道:“他如果抱住了我,他的那根髒東西,就會頂進紗裙來……”
祁將軍只聽的後怕不已,連忙說道:“卑職不會容忍如此的。”
柳玉瑤看他一眼道:“說不定最後,他頂著你家小姐的玉臀,只管爽到了不行,我又躲也躲不開,只能夾緊了他,還會讓他一股一股射進來。”
祁將軍大是緊張,又硬氣流露道:“卑職不許任何人玷汙小姐!”
她為之美麗起身,背負玉手看著眼前男人道:“你要這樣說來,念起此事,往後更該用心方是。”
祁將軍重重點頭,卻聽到柳玉瑤好聽聲音道:“去把瘋和尚扔進海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