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的美,是他體驗過就難以忘懷的,口中含著她玉峰白雪,嬌嫩蓓蕾,兩手在她傲人雪乳揉搓撫弄,聽著她冰冷高傲的紅唇一聲聲呻吟,便在那極度緊張的心跳里,不停的享用著她每一處玉體。
直到分開了她筆直雪滑的美腿,隨著他的破關而入,她一具高傲的酮體緊緊纏上她的男人,那夜在他身下落紅點點,幾番纏綿歡好無數,為他死去又活來,做了他的女人。
電光火石間,他的刀,勢不可擋……
趙隆畢竟帝王,寧逸緊握長刀鋒芒直入,也就是這個時候,有虛影似魂魄輕煙一樣附體而來,生生抓住了他的臂膀,他只覺全身力道被棉花化解一樣,抓在自己身上的東西,堅硬森冷,仿佛能撕裂一切。
他的衣衫破裂,手臂上血水流出,整個人都要被沉淪,透過地上的倒影,四道詭異輕煙纏繞,扯著他的身軀動彈不得。
寧逸全身發寒,那是他的本能,是人快要臨死之前的本能,死亡的邊緣在向他招手,血淚屈辱全部涌上心頭,他手奮力一掙,長刀環繞劈斬,四縷輕煙渺渺落地。
雪夜當空,鵝毛飛雪。
四縷輕煙合為一縷,逐漸化為一個人形。
說他是人,只因為他長的像人,瘦長干枯的身軀裹著一件髒亂披風,一張扭曲猙獰的臉,活像只蝙蝠,目光神情陰狠,似一條毒蛇吞吐著毒信,露出來的手彎曲至極,尖利無比,又布滿了鱗片。
寧逸出身將門,自然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這是南荒的一種神秘妖物,皺眉不語間,又是十幾道敏捷殘影,活似羽毛一樣落了下來!
他手握長刀左右一看,十幾道手持彎刀的狼妖,兩眼狹長的冷冷看來,今夜怕是不能善了……
楚瑾月只知道趙隆身邊,無時無刻都有神秘高手保護,卻也不曾知道,全是這些妖物。
趙隆被刀芒觸及的地方,早已血肉模糊,胸膛上衣衫破爛,心中更是惱怒至極,幾欲噴火道:“漏網之魚,也敢上門送死!”
寧逸看了看楚瑾月,兩人無從說話,他手里一把雪亮長刀已是舉天道:“誰上誰死!”
狼妖凶殘,他就更是要凶殘!
彎刀利勾呼嘯而來時,寧逸飄身而起,游移在宮牆屋頂,狼妖本就敏捷如電,數量又多,他不能坐以待斃,唯有個個擊破。
在雪夜里,他最忌諱的始終是那個抱拳不動的蝙蝠人,不管是騰飛點移,那毒蛇一樣的目光一直都在看來,緊緊附體。
狼妖不僅敏捷,而且極度嗜血,一看見寧逸身上的血味,就個個不要命的撲過來,血盆大口張到了極致,獠牙閃著白光,一刀揮來,轟聲四起,屋頂為之震碎。
寧逸才不過瞬間,就已經連連遇險,他仗著長刀鋒芒,連殺五名狼妖,但自己也是中了好幾刀,身上血流不止,而底下的蝙蝠人也蠢蠢欲動,隨時都能撲來。
楚瑾月緊握秀拳,看著這一切,伴隨著聲聲狼嘯,大批衛隊蜂蛹而至,一時箭雨如飛,寧逸心中悲涼,萬料不到最後關頭功虧一簣。
直到狼妖從天劈來,後邊兩名狼妖包抄圍來,他准備奮力一搏時,箭雨亂飛里,幾道銀光細針匆匆飛過,空中狼妖如被雷電擊中,疼的哀嚎數聲,紛紛滾落屋頂。
楚瑾月輕輕呼氣,看著寧逸飛快逃離,美眸神情復雜。
此夜更是亂到了極點,滿城都跟著沸騰。
而琿公子執筆看著窗外雪花,唇角一笑又把筆落在畫紙勾畫起來,他的面前,那閨塌上斜躺一名嬌嬈美人。
她穿著的粉衣襦裙半解,露出來的玉膚勝雪,誘人躺在床上時,窈窕身姿處處誘惑曲线,如瀑秀發微微散亂的落在雪白香肩,衣襟內粉色抹胸繡著大片精美綻放的牡丹。
牡丹花綻放延伸所在,正好觸及到了,露在胸衣外的兩團酥胸,銷魂無比的擠出一道深邃乳溝,令人看去凝脂雪滑,兀自泛著柔滑細膩,玲瓏誘惑的擠壓在一起。
燭光細柔里,她傾國容顏緩緩展現出來,正是被稱為第一美女的柳薔,一種媚態如數綻放,令眾生都為之痴迷了。
琿公子一邊作畫,一邊欣賞著她魅惑世間的模樣,提筆出口道:“娘娘這般美麗,小人這筆縱再精妙,也畫不出您的美來……”
柳薔斜躺在床上,作勢慵懶一笑道:“公子這話,也對楚月妹妹說過吧?”
琿公子把筆蘸了蘸顏料,一張英俊模樣笑的如同桃花道:“娘娘這般美,還用的著小人去說違心話語嗎?”
柳薔噗嗤而笑,艷比花嬌道:“近前說話吧。”
琿公子正求之不得,果真放下畫筆走到床前,近在咫尺間,看著這美比畫仙的女子,是與楚瑾月不同的嬌媚,她指尖拂在自己抹胸外的渾圓酥胸,美眸誘人道:“畫師,你說臣妾這樣美麼?”
琿公子已是坐在了床上,居高臨下看著她撩撥著的長發,魅惑人間的模樣,已是伸手摸在她粉衣,隔著衣物都覺香肩香滑道:“娘娘的美,是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的美。”
柳薔嬌媚道:“誰料想,看你英俊不凡的模樣,原來也是個壞男人。”
琿公子伸手把她長發撥到一邊道:“小人可從來都沒說自己是正人君子。”
柳薔吃吃而笑道:“也是呢……”
琿公子兩手撐在她香肩左右,近距離看著她傾國傾城的臉,作勢要吻道:“娘娘。”
柳薔伸手遮住自己紅唇,美眸含情道:“你就這麼大膽嗎?”
琿公子吻在她玉手,舌尖輕輕一舔道:“膽大與否,娘娘試了便知。”
柳薔捧著他臉看了看,紅唇吐著蘭香道:“你想讓臣妾怎麼試~ ”
琿公子欺身壓上,壓在這美人嬌軀道:“娘娘真的不知嗎?”
柳薔嬌美推開身上男人,咯咯一笑道:“臣妾怕你了,行不行?”
琿公子不依不饒道:“娘娘為什麼怕?”
柳薔美麗坐起來,又恢復端莊高貴模樣道:“當然是,怕你吃了我啊。”
她玉手輕抬間,門外頓時便有奴婢進來服侍,琿公子只好咳嗽告退。
那奴婢長的嬌小,不過剛剛懂事,看著琿公子走了,才掩不住笑意道:“那公子,可也真是個不怕掉腦袋的主。”
柳薔輕柔一笑道:“小嫻,交待你的事都辦好了嗎?”
小嫻點頭嗯了一聲,乖巧道:“辦好了。”
她嬌媚而笑道:“那好,我這就去沐浴了,記住不要讓別人打擾我。”
小嫻應了一聲,又抱起一直睡懶覺的貓兒,那貓長的虎頭虎腦,跟個小老虎一樣,卻是慵懶的性子,小嘴吐出舌頭舔舔小嫻的手,嬌嬌喊了聲,喵~
惹的小嫻咯咯亂笑,一溜煙的帶著貓去玩了。
朱紅屋檐外,鵝毛大雪飄飄,她穿著粉衣襦裙步步婀娜的走進隱秘花園,這里風景優美,又是僻靜,滾滾熱氣飄溢里,與鵝毛大雪比起來,簡直就是冰雪兩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