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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番外:今朝風日好——祭祖

故鄉的雪,故鄉的情 gubaman 3942 2024-09-06 06:39

  一品亂譚之《今朝風日好》——祭祖算是《故鄉的雪,故鄉情》的外一篇吧,聊為諸君新年一勃,也為封山後的刀劍磨礪風塵。

  興許明年更好,牛年,能為我的事業牛上一把!

  與狼友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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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歲月的岸邊,向自己的過往打水漂,那激蕩的漣漪,便是我曾經的輕狂與放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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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的農歷二月十四,是高石鎮一年一度的民俗文化活動,也是常日里最熱鬧的一天。作為歷史文化遺跡之一的崔氏貞節牌坊上張燈結彩,彩旗飛舞。改革開放以來,這里不但保存了原汁原味的鄉土文化,還請來了流行音樂舞蹈團,勁歌熱舞,也算是迎合年輕人的口味了。風俗如此," 祖宗雖遠,祭祀不可不誠也。

  " 平日勞神的鄉親都要放下手中的活計,攜妻帶子,認祖歸宗。

  祭祖的幾天時間里,一般村民家里是不開伙食的,各人以家族為單位,長子帶頭祭祀,但是開支由各房頭輪流負擔。

  這一年,我父親做為長子,自然是最忙碌的人了,整天忙上忙下,在各家穿梭。

  我見父親滿面紅光,神態可掬,自然是在各家喝酒所致的了,或許,親情總是在這種時候才顯得更加濃重吧。

  家鄉的糯米酒,酒色澄黃如蜜,清香撲鼻,甘甜如醴,後勁十足。

  父親酒力原本不夠,要不是今兒興奮,恐怕早要爛醉如泥了。

  我和母親憂他身子孱弱,再三勸他少喝幾盅,他卻是不聽,面紅耳赤的跟我吵了起來。

  其實,做為兒子的我已經替他喝了不少酒了,只是我酒量恢宏,酒入腸胃就江水流入海大一樣,最難受的卻是丹田處凝聚許多高升的欲火,我無奈地望向了站在旁邊的母親。

  " 別理他了,讓他折騰去吧。真醉了,也就不鬧了。" 一向了解父親的她淺淺地笑著,喝了幾杯陳釀的她臉醺若雲,散發著勾魂攝魄的神韻。我心中一動,

  怔怔地看著她,身子竟似要軟了一般,什麼是" 酒不醉人人自醉" ,只怕就是如此了。

  " 那,那怎麼辦?" 我把父親扶在沙發上,戶外鑼鼓喧天,鞭炮焰火齊鳴,這一邊父親已是鼾聲如雷了。

  母親從衣櫃里扯出一條毯子,蓋在父親身上,秀眉微皺,輕輕搖了搖頭,"還能咋樣?讓他睡一會兒吧。" " 那,媽,我們……" 我試探著,捏了捏母親的小手,溫潤滑膩,令人神消。

  " 神經呀,這大白天的,又是農村。" 母親嗔怪著,輕輕地打了我一下。是呀,高石村跟大多數的鄉村一樣,家家不鎖門的。此刻房門中開,父親手書的瘦金體對聯" 迎春聞燕語,縱酒賦詩章。" 貼得端正,尚自散發著漿糊味呢。此時的我,心中所想的卻是縱酒撫佳人,所願的是風流聞燕語。與母親春風一晤,兩情相悅,金風玉露,凝為一體,是人生何等快事哉!

  母親靜靜地佇立著,若有所思的樣子似乎就是從圖畫上走下來的觀音,姿態優美,令人沉醉不復醒來。

  我不知道,為什麼常常地被母親情不自禁的吸引,或許是一種天性使然吧,如飄然而降的迷路葉子,時時地被母樹召喚。

  你會完全不顧這世俗的塵囂紛擾愛恨情仇,每日里只是痴痴地凝望著她翡翠般散發悠光的胴體,被這片豐饒所感動,只覺得這一生一世都不夠,總想把她深深據為己有。

  " 走吧,咱們到後山逛逛,清靜一會。" 母親瞟了我一眼,走在了前面。

  高石多竹子,尤其是麻竹,走在其中更是漫山碧透竹葉清香。

  走過一條山間小徑,沿著小溪溯源直上,就是當地所謂的風水林——麒麟山。

  這方圓數百畝的原始森林里,峻谷奇岩,古樹參天,來到這里塵囂盡去,叫人返璞歸真。

  " 橋兒,再過一百天就要高考了,你要靜下心來好好整理一下思路,別一天到晚的盡瞎想這些烏七八糟的事了。" 母親輕踏的腳步,似乎也是帶著韻律的,像是一首古老的童謠,忽高忽低地飄浮在這遠離塵世的空間。

  我喜歡她的腳,尤其在最近以來。

  我曾有一次在深夜里偷偷地潛入到母親的房間,輕噙母親的小腳指頭,這癢癢的吮吸差點讓母親魂飛天外。

  記得第二天,她告訴我,那夜她嚇得半死,要我發誓,絕不在父親在的時候去騷擾她。

  我沒有說話,牽引著她的手撫慰我的戰器,這春日午眠乍醒時刻,且讓我以少年英姿守護母親所愛,這紋彩斑斕,紅潤牝體!

  我感覺出一股力量在這水草招搖間、河蜆吐納間絲絲冒出,與我體內勃勃飛翔的欲火相交匯,化為濃煙,翻騰直上。

  " 橋兒,你答應我!" 母親雖年近中年,仍是牝內多汁,瓢肉誘火,每次肏來薄煙裊裊,讓我總是在矛盾中堅持,疼惜中激揚。春寒料峭,母親只是褪下褻褲,以她輕盈飽滿之雞冠花就我沉雄之蝶杵,這安靜而甜美的午後,青草瘦林皆為我道賀。我身所靠處,一傘樹葉篩動著陽光,光影幻作一尾尾游魚,穿梭於我們性器交合處的茸毛。母親蹲坐在我身上,這是她喜歡的姿式,世間萬物,唯你與我,以眼認眼,以身還身,讓血緣臍帶綿延不斷,豈不是更勝墓庭上鋪設三牲酒禮,焚祭後,銀箔紛飛?

  當母親嘴內所噙那潭甜水渡入我時,我反復咀嚼,丁香翻騰,品嘗這合歡酒濃。

  她鼻息咻咻,嬌語啁啾,將我年來的相思,盤旋入我多情的耳朵。

  母親是我的酒,你濃我濃,唇齒留香,我仔細地擦拭著母親額角上的汗,潛心品味這魚龍逐浪而舞的輕狂。

  煙塵漸漸彌漫在這薄霧的天空,我們的情愛令群花褪色,蟲蟬自動消聲。

  母親的牝戶內,有股溫熱游散在我枝葉蓬勃之間,露濕耕衣,琴弦搖曳,最野的雀兒飛走了,最凶的獸靈驚走了,我聽到了母親牝內金水激蕩,膏脂匍匐。

  欲望如黃金之火,燎過原野與礫谷,撞擊,再一次撞擊,母親與我交頸娑摩,樹林里群聲掠過,怎及母親的輕呤低唱?

  此刻,母親浸潤一夜的膏水呀,涌生萬千情濤,我拈去了她眼睫上的樹屑,舐淨她頰面上的香潮,我說,母親,讓我們永遠!

  母親的愛是一種無法言釋的厚重,她慷慨地把自己全部地交給了我,這個內心藏匿丑陋與美麗,邪惡與善良,愛與恨——矛盾的少年。

  她寬容我,因為她信任我、全身心的愛我。

  關於這些,她後來曾經跟我說過,她無法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

  沉淪的欲望確實也是一種無法解釋的神秘招引,或許是一種潛移默化吧,通過某種氣味、影像、顏色或者皮膚間的輕觸,人從既定剝離,把矛盾分成一層層段落。

  這不是可以輕易解說的,猶如種子萌生為花朵的過程。

  所以,每當我遠遠見到母親一個人,獨對暮春殘花時泫然低泣時那種無言的惆悵,我無法原諒我自己。

  我多想對母親說,你是我摯愛中的最愛,你是我全部的天空與山巒,是我的魂精魄靈!

  其實,我已蟬蛻。

  我的所有意識、思維、欲望、情愫,早已一一分解,紛然飄搖於浩浩蕩蕩的人生水域里,隨漩渦而回轉,遇斷崖而跌宕。

  重生後的我,光澤純然,糟粕盡去,雖然忤逆人間,但靈氣壯美,猶如鳳凰涅槃。

  很快,母親牝肉糾結,層層包裹我莖體的堅硬,似乎要把它擰斷一般。

  我也漸漸感覺到了它的狹仄與崎嶇,莖體的穿插運途多舛。

  我知道,這是母親高潮的前奏曲,蚌肉豐美肥碩,卻需付出更多的勞動才能收獲。

  此時,我眼角微潤,母親所給我的總是這樣多,她身體的每一次律動,仿佛里面有豐富的想像與愛的信任,我以手指輕輕撩過她細嫩的臉頰,她不自覺地緊緊環抱著我,大叫一聲,牝內膏脂狂泄,沛然莫之能御,如風回天空,水入泥土。

  我緊緊地頂著她,體會它的痙攣與抽縮,參悟這歡喜禪給我們的酣暢絕美,就如佛家參悟鏡花水月的境界。

  臀部下方的青石被我坐熱了,或許應該是我們,母親坐在我身上的溫度通過我直接傳遞到了這方青石。

  假使石頭有靈,被我們這抔愛液澆灌,興許會生長出一朵空谷奇葩。

  焉知千萬年後,這青石轉化投胎,是否又是一個大觀園里的小淫魔呢?

  過了十分鍾,母親開始意亂神迷了,一聲聲地喊著我的乳名。

  在經過一場豐沛雷雨之後,她綻放著嬌美的笑靨,感染了周遭的樹木、山巒與崖壁了,我能夠強烈地感覺到她的活力,尤其是那粉嫩無比的陰牝,鮮活濕潤,煥出蠶絲般的陽光。

  " 媽,我一定聽你的話。" 我有力地擁抱著母親嬌弱的身軀。蝴蝶的本能就是吸吮花蜜,我對母親的愛亦如是。我進入她,渴望著成為她的一部分,渴望著永遠沉入這渾圓青翠的山巒。

  其實在這之前,母親已跟我提過多次高考報名的事。

  我本意是想到上海或者北京念書,而母親卻希望我留在本省,說省城大學不比那些地方差,況且父親馬上就要調到省古生物研究所,母親嫁雞隨雞,也與省人民藝術劇院洽商好了,有望調進去工作。

  近處的溪水淙淙,如似遠似近的琴聲,母親甜美安靜的鼻息打在我的臉頰上,我輕輕撫摸著她玲瓏的曲线,想著今生今世的長長久久,終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答應了母親。

  雖然,我知道,母親還是有私心的,因為我大舅調到省會當了常務副市長了,這樣一來,既可以後幫我留在省城工作,又可常相一會。

  此時,母親的手是溫熱的,今生所握的,最親的手。" 青青子矜,悠悠我心。

  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當酈歌唱過,臥在懷中母親的長發該是挽起的時候。

  而今日,風和,日麗,與母親相擁的感覺,就像是體內奔流的血液,混合著我和她。

  母親蛾首低垂,乳房堅實飽滿,閃白閃白的胴體上漾著微芒,我伸進薄衫內,盈盈一握,有一坨香氣,成熟誘人,如想像中的裸婦,殷實哺育自己的孩子。

  她嬌美的身軀起伏著,如一頭奔跑中的鹿。呻吟聲擦過我的耳際,性欲交融處的翅響踩碎了我沉著的裂土。我全速前進,力圖壓制住她渴望超越的夢想,我輕輕地在她的耳邊說:" 肏."然後,我就一路勢如破竹,揚戈躍馬,把母親想像成戰地平原,勢必要一決雄雌。猛然間,霍聲脆響,母親應聲而倒,倒在我寬闊的原野間,她的眉睫間滴下一顆晶瑩,似珍珠,也似瑪瑙,更似她胯間,青青的陰蒂兒。

  我喘息著,焦渴著,挺著我的巨大與無碩,發出了如狼的長嗥,速度不斷加快。

  當我抵達幸福的邊界時,一背的濕衫,汗水淋漓。

  而母親,亦如是。

  想此時,父親應該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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