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興,寧陵大總管府就在於此,當然歸劍山莊也就在城區的中央,不同於其他武俠門派總是要修建在山下或者干脆修在山上如同隱居的俠客一般,歸劍山莊總是毫不猶豫的向世人展現著它作為寧陵第一大門派的財力與富貴。
朱紅色緊閉的大門與青綠色的磚瓦,門口一丈多高的石獅子都告訴來往的人們它的富貴與大氣。
“師姐啊,為什麼咱們山莊要建在這城區里啊,這既不依山也不傍水的,怎麼也不能叫山莊啊。”王雄看著朱門上高掛的歸劍山莊四個大字,撓了撓頭轉頭看向披著大衣的二師姐。
快要進城的時候,無論如何二師姐也不肯往前走了,定要弄見大衣遮體,王雄問她來的時候為何不穿大衣,被二師姐一句,出城時就扔了,不然怎麼侍候的師弟啊,給堵了回來。
王雄也是知道,讓二師姐在自己或是師父面前,怎樣淫賤的行為都是做的出來,但若是有會讓世人知曉的風險,那是決計不會做的,穿著現在這身露臀露胸的衣物進了城,只怕第二天,歸劍山莊的二弟子乃是下賤的母畜的消息就會傳遍江湖。
王雄沒辦法只好尋了半晌,找了個小塢堡借了件大衣才讓二師姐進了城。
“山上那般清苦的環境,擱誰誰受得了啊,何況是我等赤腳行走的牝獸,師弟看著師姐們在這冰冷堅硬的青石板上行走難道不覺得心疼嘛,還要把我們攆到山上去踩那石子才好啊,師弟你也太讓師姐心寒了。”朱門打開,高盤起發髻的腦袋探出,瞅著周圍無人,母畜的本性瞬間就暴露了出來,雙手往地上一撐,手腳並用的爬到王雄腿邊,渾圓緊致的白臀後跟著條豹尾,正是歸劍山莊大弟子,也是王雄的大師姐——申瑜然。
王雄看著和自家二師姐一模一樣的面容在自己褲腿邊狂蹭,只好轉頭求助二師姐,誰想旁邊站著的二師姐也是滿目含春的望向自己,王雄倒是不介意和兩個師姐來場一龍二鳳的大戰,可自己還沒接過師父的位子,何況這大街上雖然沒有什麼人經過,但若是讓人瞅了去豈不是歸劍山莊名頭都要被毀了。
王雄定了定心神將趴在地上的大師姐申瑜然抱起,扯上二師姐帶著哀獻皇女進了山莊而去,被抱起的瞬間大師姐申瑜然和二師姐快速交換了眼神,似乎決定了什麼。
歸劍山莊招收的弟子有男弟子也有女弟子,不過卻是男女分院,男弟子居住的區域在東城,而女弟子則住在西城,而歸劍山莊的平時訓練的場所卻是在城區中心。
院落里靜悄悄的,偶爾有幾個人神色匆匆的走過,看裝束像是侍候的下人,“師姐,這院子里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今天這麼安靜,沒有人訓練嗎,師父今天不授課嗎?”
申瑜然不停的在王雄的臂彎里扭動身體,赤裸的雙胸在王雄胸膛上蹭來蹭去,聽到師弟好奇,雙手環住王雄的脖子,從脖頸一直舔到下巴為止,這才趴在王雄耳朵旁邊,“好師弟,待會你就知道了,師父今天修煉了一天,還等著要見你呢。”
對於自家師父會努力修煉這種事,王雄向來是不信的,真要是修煉估計是在女人身上修煉還差不多;果不其然,當王雄打開門,四名各具風情的女人正趴在師父身前,而自己師父身邊一左一右更是站著兩名赤裸的女子,再加上王雄帶來的兩女正好八人,正是歸劍山莊首席八弟子,大師姐豹獸申瑜然、二師姐馬獸申凌然、三師姐豬獸辛婧慈、四師妹犬獸辛夢婷、五師妹貓獸辛芷函、六師妹牛獸南宮倩銘、七師妹蛇獸南宮仙惠、八師妹兔獸李婉順。
盡管奇怪為何今天會突然將八位弟子都聚齊了,但王雄沒敢多問“弟子王雄拜見師父”一進門王雄立即行了一個大禮,還沒抬起頭就聞到一股奶香味,心下便知是自己六師妹南宮倩銘,自己這六師妹姓南宮,按理說應該是黎朝第二大族南宮的本家,但不知道為何會在師父這里當牝獸,不過想想師父也姓王,雖然連旁支都算不上,但也好歹是是王姓之人,也就沒有什麼疑惑了。
南宮倩銘無愧於牛獸的名頭,一對碩大而伸長的雙乳像兩塊巨石一般,突出的乳頭伸在王雄嘴邊,王雄瞧見褐紅色的乳頭上面沒有金絲還滲者滴滴奶珠,便知曉今天是六師妹放奶的日子,也不猶豫一口咬住褐紅色的乳頭大口吮吸起來,耳邊自然響起了六師妹的呻吟聲。
“雄兒有沒有發現你六師妹的奶和以前有區別了?”歸劍山莊莊主站起身,申瑜然早已趴伏在一邊等候多時,駝起莊主向前爬去,在身後留下一道水漬的印跡。
“啟稟師父,六師妹的奶比以往更熱乎了,進肚子之後感覺腹部有一股熱氣一般,師父,難道是說您的功力又精進啦?”
“哈哈哈哈,你小子,怎麼樣雄兒,想不想讓你六師妹每天都喂給你喝啊!”
在那一瞬間王雄差點沒激動的跳起來,這麼些年了等的就是這一刻,不過面上依然努力的保持著克制,偷偷打量了一下四周師姐師妹的反應,發現各自神情淡然似乎早就知道了,“徒兒……徒兒不敢妄下定奪,還請師父安排。”
“好了,我都看得出來你有多激動了,本來還想再等些時日在把這歸劍山莊交給你,誰知道這世事莫測這江湖,這天下要有一場大變了,這江湖的事情已經不是你師姐她們出馬就能解決的了,為師不方便入江湖,雄兒,以後歸劍山莊在武林在江湖上的事可就都要依靠你了。”
“師父,徒兒想問一句,那這哀獻皇女與這天下要發生的事情是不是有關系啊”
“無關!不過與另外一件事情有關”。
慶州城,夏王爺扭著辛四娘的挺翹的乳頭,“怎麼樣,辛四娘,想明白了嗎,韓國公,不,現在應該叫韓候已經和廢物無疑,你這一身武功總不想一輩子侍候一個廢人吧。”昏暗的燈光,幽閉的房間,韓候躺著地上生死不知,而辛四娘則赤裸的嬌軀被夏王爺攥著乳頭玩弄。
“奴不過一侍奉的牝奴母獸而已,蒙王爺垂憐能活命已經是萬幸,哪敢奢望那些,王爺若有命,四娘定為王爺忠心竭力的侍奉。”辛四娘面色潮紅,渾身顫抖,身下一灘水跡,在夏王爺的玩弄下她已經是第四次高潮了,高潮的次數比起她在韓國公侍候時半年還要多。
“我很喜歡識時務的女人,很好,以後你就在我身邊侍奉,……話音還未落,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王爺,不好了隴西郡公馮孝寬帶著人突然奪門跑了”
“跑了?”房門打開,夏王爺走了出來,留著赤身裸體的辛四娘在屋里瑟瑟發抖,報信的人也不敢亂看,大口喘著粗氣,“隴西郡公剛剛帶著幾個人到城門口說是想出城轉轉,被守衛給攔住了,隴西郡公不依不饒非要出城,然後守衛說要稟報王爺您才行,那隴西郡公一聽就急了,立馬翻臉罵人把守衛給殺了,奪門跑出城去了。”
“他往哪個方向跑了?”
“回稟王爺,慶州城西北、東南、東北這幾個放向因為要備戰的緣故,守衛力量都很強,只有西南方向沒有什麼守備,這馮孝寬從東門衝出後逃了不遠就轉頭朝西南方向,申州城方向跑了”
“西南?申州城,那不是黃家的地盤嘛,對了,這次來參加聚會的人里不是又黃家的人來嘛,把她們給我找來。”
司徒婧沒有想到自己都要准備離開了卻出了這種事情,現在只能後悔沒有早點走,自己的安危倒是不在乎可是自己的妹妹還在黃家手里,還生著病,自己若是被留在這里了,婉妤可怎麼辦啊,憑著直覺司徒婧已經感覺到這次的事情不會善了。
清純可人的女子不停吞吐著夏王爺粗長的陽具,可嵐一邊大口吞著一邊還試圖扭動身體,在外人面前這般樣子實在是羞死人了,身上刻印的陣法已經被全部剝奪,只留下光潔的身子,事實上,現在的可嵐已經沒有任何用處,只是天真的可嵐還不自知,依然羞澀的作著小女兒態和她在天香宗的時候並沒有兩樣,而更讓可嵐沒有想明白的是,為什麼如晶姐姐就那般自然的坐在一旁呢。
身披輕紗,嫩乳翹立,如晶正襟危坐在夏王爺身旁,看也沒有看伏在左側的可嵐一眼,面色清冷,眼神隨意的飄向殿中的司徒婧和黃安琪兩女。
“王爺如果要問我們申州的黃家和隴西郡公之間的關系,婧奴已經說過了,如果王爺要問黃家和隴西郡公之間是否有圖謀,那婧奴只有無可奉告,婧奴不過是黃老爺的牝奴,這種事情就算婧奴說了,王爺您敢信嗎?王爺如果只是想單純折磨婧奴,拿奴等撒氣,那就請王爺動手吧”司徒婧面色如常,似乎根本沒有看到自己胯下兩根豎起的鐵棍。
司徒婧和黃安琪被綁在刑車上,這是專為折磨女人而造出的刑具,女人的腳踩在翹起的踏板上,隨著身體的力量不斷把踏板壓下去,踏板被壓的同時會帶動豎起的木棍上升,下降的身體和上升的鐵棍直到最終鐵棍桶穿女人的身體,不過這個刑具最痛苦的不是身體被捅穿而是一點點看著鐵棍逐漸接近自己,在絕望的煎熬之中等待死亡的到來。
黃安琪已經嚇得魂不附體,尿液伴隨著發抖的身體撒在刑具上,此刻她已經完全沒有了誘惑男人時的自如,腦袋里只剩下以求活命的念頭,“司徒婧你要想死,就別拉著我一起死,你不想活了,我還想活!王爺,您別聽她胡說,黃家和隴西郡公的事情,奴聽到老爺說起過,奴全都說,只要您別殺奴……”
“黃安琪,乃是黃家下人之女,被黃澄看中收為義女,名為黃家小姐實際上是黃澄的牝奴,武功一般,偏生的雙乳肥碩,頗得黃澄喜歡,說到底你也不過是黃澄養著的牝奴一只,你有什麼資格知道?。”
還沒等夏王爺說話,一旁的如晶倒是先發話,扭動著腰肢走到黃安琪身旁,擰著一寸長的乳頭轉了一圈,疼的黃安琪叫出了聲,透著冰冷的聲音“你也不過是頭奴而已,竟然有膽子編瞎話騙王爺,”說著還用力在踏板上踩了一腳,那鐵棍又升高了一截,眼瞅著就要捅進黃安琪的身體里,嚇得黃安琪吱哇亂叫,連聲告饒。
“王爺若是喜歡,便可將這司徒婧交給如晶,如晶保證讓她乖乖的趴在王爺身下絕無二心,天香宗別的不會,訓練女人的本事倒是很多,至於這頭乳畜,她已經嚇破了膽子,王爺大可肆意享受”。
如晶的每一句話都和她那如萬古不化冰山般的面容截然相反。
“王爺何必如此,既想折磨奴等,又不想自己出手,口口聲聲要逼問黃家和隴西郡公的關系,只怕王爺早就有借刀殺人的盤算了吧。”看著鬼哭狼嚎,尿液和眼淚橫飛的黃安琪,司徒婧竟生出一絲不忍,“王爺的圖謀,婧奴也能猜得一二,王爺原本打算借著此次聚會順手收拾掉各路諸侯中堪稱一塊肥肉的韓國公,再從其他人手中敲上一筆,這樣無論最終是否要與靖碩王爺交戰,夏王爺您都極大擴充了自己的實力;而隴西郡公叛逃讓王爺的胃口更大了,只怕這次連申州這塊肉王爺也要吞了。”
“真不愧是申州黃澄的軍師啊,往日里聽聞司徒軍師將計策寫在身上把自己進獻給黃澄,從而得了個軍師的稱號,本以為不過又是一個被捧出來的女軍師,徒有其名,沒想還真有幾分才智,這黃澄倒是撿了個寶貝。”夏王爺拍了拍胯下正在賣力吞吐的可嵐的腦袋,站起身,抬手一揮,“碰”的一聲,綁著兩女的刑具應聲斷裂,黃安琪癱倒在地上不住的磕頭謝恩,倒是司徒婧面色坦然。
“王爺是想玩收攏人心的把戲嗎?可我等無論如何也不過是奴而已,如隨風的浮萍,跟著黃老爺自然侍候黃老爺,現在跟了王爺,王爺若有驅馳,奴等莫敢不從,王爺又何故如此大費周章。”
啪,“王爺做事哪里有你質疑的地方,”如晶一耳光甩在司徒婧的臉上,被禁錮住內力的司徒婧根本沒有任何抵抗能力,臉上瞬間紅腫起來“沒有規矩的東西,王爺無須在意區區一個牝奴的胡言亂語,不過如晶倒是有兩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講,”夏王爺一只手將可嵐的一條腿提了起來,白生生的大腿大開著,粉嫩的陰戶伴隨著呼吸一開一張,還不時往外滲者水珠,夏王爺抬起頭示意如晶接著說,四根手指“噗嗤”一聲捅了進去,可嵐雙手撐在地上,睜著大眼睛左右來回看,這樣的插入對於可嵐而言沒有任何影響,在天香宗的時候比這殘酷的多的插入可嵐也都嘗試過。
“王爺當下即將坐擁三州之地,可謂在整個北方都很難有勢力能和王爺抗衡,不過需要小心的是,王爺擴張的速度有些太快了,拿下內史郡和即將對申州動手,王爺可謂將整個北方諸侯玩弄於鼓掌之中,表面上備戰對付靖碩王爺南下,實際上收拾四周各自獨立的諸侯;不過此番過後,如晶只怕天下人會對王爺疑心大起,別的勢力無需在意,只是這南邊的黎朝若是試圖插手進來,司州、常州各路公候很可能因為擔心王爺繼續擴張而直接倒向黎朝……”
後果如何如晶沒有說,當然夏王爺也是清楚這其中的利害,一個一個收拾北方各王公,李元景一點也不在乎,但如果插手進來南邊的黎朝那情況就不一樣了,雖說南方的黎朝只有步兵沒有騎兵,在平原上交手,李元景有信心以一萬重騎兵破十萬輕步兵,但這黎朝立國兩百多年,富甲於天下,底蘊深厚,而從父親就任涼州都督到自己承襲夏王占據慶州總計也不過十年之久,現在就要對上黎朝,李元景心里也是沒有底。
如晶似乎看出了夏王爺的心思,“王爺若是信得過如晶,如晶願持王爺手令為王爺出使黎朝,”聽到如晶這番話,司徒婧不屑的翻了翻眼睛,就憑你?
去了黎朝又能做什麼,哪怕有王爺的手令又如何,這黎朝連許朝的皇帝都不放在眼里,何況區區一個西北的王爺,不過猶豫了一下,司徒婧沒有張口,她相信以夏王的才智定能看的出來,還是不要在人前徒惹人笑了。
聽到如晶自告奮勇出使黎朝,李元景愣了一下,抽回在可嵐陰戶里作弄的手放到可嵐嘴邊,可嵐知趣的伸出舌頭仔仔細細的將王爺手上附帶的自己身體里分泌的淫水都舔舐干淨,“你一個人去?”
“如果王爺恩准,如晶希望能帶王爺的儀仗車隊南下黎朝”
“儀仗車隊?”李元景盯著如晶許久,清麗的面容上看不出一絲變化,眼神毫無畏懼的與夏王爺對視,“就由蓉夫人和怡夫人帶著車隊和你一起南下”,蓉夫人是元蓉,原名別失乞忽,是樓蘭王的正妻,被李元景俘虜後改名為元蓉封號蓉夫人,怡夫人便是蓉夫人的妹妹,被李元景改名為元怡。
如晶領命而去,望著姐姐離去的背影,可嵐只覺得姐姐的背影變得好陌生,“如晶姐姐這是要出門了嘛,”可嵐用嘴含著夏王爺的子孫袋,用舌頭來回撥弄,說話有些含糊不清,“嗯,”正忙著揉捏黃安琪的巨乳的夏王爺隨意的應付了一聲,“可嵐也想出門,可嵐想家了,師叔說她會來接可嵐的,可嵐想回去看師父師叔還有姐姐們了。”
司徒婧一愣,看著可嵐賣力侍弄將王爺陽具至肛門每一個地方都舔的干干淨淨,提起回家時眼神里洋溢著幸福的光芒,那一句“你師叔不會來接你了”始終沒能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