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州城,武林聚會還在進行之中,雖然各路豪強還沒討論任何一句有關對抗靖碩聯盟的事情,但各人都心知肚明,這打仗前出錢的和打完仗拿錢的可不一定是同一個人,誰也不想當冤大頭被宰。
宴會就在這友好的氣氛中進行,“曹曼你個婊子,老爺我的上郡給我還回來”
渾厚的男聲在大廳響起,眾人紛紛望去,果然不出意外又是韓國公,滿是肉的大手死死扯住曹曼的長裙,一張大臉喝的紅通通的,眼瞅著是要醉了。
辛四娘試圖勸解韓國公,努力的拉了拉韓國公的袖子,但也無功而返。
“韓國公,這里是夏王府,你這樣做可不太好吧”,曹曼一臉冷漠的表情,言語之中盡透著冰冷。
“曹曼,你這個婊子,少在這里給我裝蒜,想當初,老子操……”
“韓國公喝醉了,要不要考慮歇息一下,”
夏王爺站起身朝韓國公走了過來,天右夫人元尚樂也緊跟其後。
“我沒醉,我還能喝很多,倒是你,夏王爺,我的上郡呢,我的驍羽衛呢,被你占了這麼多年是不是該還給我了,想我李池的先祖替先皇效命,征討不臣,威服四夷,為大許立下汗馬功勞,才被封為韓國公,替皇家,也是我們李家鎮守上郡,九原和內史三郡,我李池這麼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結果呢,被你大許的夏王爺平白無故奪了一郡之地,這件事情你有什麼顏面去對死去的先帝,還有那些為大許戰死的將士們!”
韓國公一手拽著夏王爺的衣領,另一只手猶自往嘴里灌著酒,身旁的辛四娘已經嚇壞了,臉色發白渾身發抖,她知道今日這事已經不可能善了,可是她也不過是韓國公豢養的牝奴,就算現在上去打圓場也沒有這個資格。
“韓國公喝醉了,各位都是一方大員,剛才也都看清楚了,韓國公著實喝醉了,就先服韓國公下去休息了,辛四娘你是最受韓國公寵愛的奴,你就負責照顧韓國公,就讓他在府上多休息幾日。”
夏王爺死死盯著辛四娘的眼睛,被嚇得魂不附體的辛四娘還沒回過味來,連連點頭稱是不顧扶著韓國公便往廳外走去。
這情況一出,各人便各自琢磨其中之意,占據著隴西郡的馮孝寬似乎想到了什麼,戳了戳身邊的祈候,“剛才不會夏王爺授意你去跟韓國公敬酒的吧?”
祈候笑了笑,沒有應答,這讓馮孝寬更加覺得頭皮有些發麻,忽然驚覺“祈候,你告訴我,是不是現在夏王爺的人已經到了內史郡,不,不對,應該說現在內史郡應該已經是夏王爺的吧!”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這韓國公本來就不配握有三郡之地,現在退位還能當個閒散王爺,要是不願死心,偏偏自己又沒什麼本事,那這昔日為大許立下汗馬功勞的一脈恐怕是要絕了後啊!”
祈候搖晃著腦袋沉浸在美酒之中,而在燈火通明的大廳里馮孝寬只覺得寒意徹骨。
“哈哈哈哈,曹曼你這個主意不錯,讓祈候去勾起韓國公的往事,讓他在大廳眾人面前耍酒瘋,然後光明正大的將他留在夏王府內,以休息為名隔斷對外聯系,等過上幾日,再讓他離開,不過那時候這內史郡已經不屬於他了。”
夏王爺滿意的拍著曹曼的臀部,因為常年征戰的緣故,曹曼的臀部不但比起其他女人而言要挺翹的多,更是渾圓結實,捏起來手感很是不錯,平日里夏王爺就喜歡讓曹曼趴伏在一邊,噘起臀兒讓自己隨意揉捏。
“可是殿下,奴還是覺得這樣做有些操之過急,我們以辦武林大會為名邀請豪強入慶州,然後直接吞了韓國公一個郡,這樣傳出去,只怕會失信於天下,那以後誰還敢來參加我們辦的武林聚會啊,”
天右夫人元尚樂憂心忡忡的衝著夏王爺說道,只不過她現在和曹曼一樣跪伏在夏王爺身前,努力的用肉穴套弄夏王爺的陽具。
“不來武林聚會?我們為什麼還要辦這種東西,辦一次把我的鷹親衛全都讓那些蠕蟲看光了,有些更是手腳不干淨的沾油水,就算她們是牝奴,那也是我李元景的牝奴,輪不到他們來占便宜;失信於人?這天下所謂的豪強在我眼中不過是蠕蟲一般,除了會在女人肚子上發泄精力,還會干什麼?失信於他們,我也不需要他們的信任,尚樂你就看著吧,我李元景要像殺雞宰豬一般把這些只會在女人身上蠕動的牲口全都宰干淨,就像當初擊敗樓蘭王一樣。”
夏王爺勐的一挺腰,將陽具狠狠刺進元尚樂的牝戶里,“啊啊啊,呀……”
元尚樂歡叫著,一道水箭從牝戶里飛濺而出,達到了歡快的高潮。
“樂兒啊,果然每次提到擊敗你父親,你就要高潮了呢,”
夏王爺笑著伸手把玩天右夫人濕漉漉的下身。
“雖然樓蘭王是尚樂的父親,但是烏蒙的女人以強者為尊,殿下擊敗我父親時的英姿,尚樂現在還記得,每每想到那日親眼目睹,殿下一槍將父親戳於馬下生擒,烏蒙樓蘭鐵騎全軍覆滅,尚樂興奮的都要出水了,那天陣前殿下大勝的時候,尚樂也同時高潮了呢,那時尚樂就認定,今生今世定要侍奉王爺,當王爺的牝奴母獸,任王爺驅使。”
元尚樂邊說邊扭動身軀,臉上浮起一陣陣紅暈,陰唇一張一合顯示著這具身體的主人歡快的心情。
“殿下,天香宗的人已經到了,您要不要見一見,”
趴在地上的曹曼忽然想起了什麼,用頭蹭了蹭夏王爺的大腿,為自己能提醒王爺感到自豪。
可嵐曾無數次想象過在武林中傳言頗多的夏王爺是什麼樣子,有的人說:夏王凶神惡煞高九尺,手持長矛,滿臉絡腮胡須;有的人說:夏王爺其實是一個翩翩公子,英氣勃發手提三尺青鋒;只是萬萬沒想到會是如此情景下見到鼎鼎大名的夏王爺。
“天香宗琴劍、如晶、可嵐拜見夏王爺”
三女盈盈拜下,夏王爺高坐在寶座上,天右夫人赤身趴在身前迎合著夏王爺的撞擊,天左夫人裸身趴在身旁不時蹭著夏王爺的大腿,這香艷的場景臊的如晶和可嵐臉兒通紅。
“聽說你們天香宗去和靖王爺和碩王爺聯系啦?你們可知靖碩二王爺是我李元景的死敵。”
夏王爺掃了台下三女一眼,胯下的陽具繼續撞擊著天右夫人的嬌軀,滴滴淫水滴落在大理石打磨的精致的地面上。
“夏王爺,天香宗游走在四方之間,自然少不了要和各方打交道,和靖王爺碩王爺有交往也自是在情理之中,”
三女為首的琴劍明白夏王爺這話無非是想能多從天香宗得些油水罷了。
夏王爺眯著眼睛盯著瑛劍看了好一會,“那你們天香宗這回送什麼東西過來了?要是來打發叫花子的話,那可別怪我翻臉無情,滅了你們天香宗或許不行,但讓你們從此封山歸隱,我李元景還是能說到做到的!”
“王爺說笑了,進貢夏王爺哪敢有半分的怠慢啊”
說著琴劍站起身走到跪在自己右側的可嵐身後,抓住長袍的一邊用力向上一提,被長袍遮蓋住許久的美好的胴體顯露在夏王爺眼前,“啊”
盡管早就有心里准備,被師父師叔師姐告誡過多次,可是真到此刻,可嵐還是慌張出了聲,光潔的身子不住的打顫。
“嘖嘖嘖,合著你們天香宗出門只穿一件袍子,我早就從別的王爺那里聽說,你們天香宗只不過是表面上高不可攀,只是沒想到竟能到如此地步啊!”
夏王爺抽出陽具,下身昂首衝天,走下台階站到可嵐的面前,“問題是如果只是一個女人的話,就算再漂亮又如何,我夏王爺難道還缺女人不成?”
夏王爺用腳尖踢了踢可嵐乳尖,粉嫩的乳頭才剛剛發育,還沒有完全突出,“這也太嫩了吧,這也就才14歲吧,會伺候人嗎?”
“夏王爺,可以摸一下她的後背。”
“嘶……這是什麼東西?”
夏王爺手掌剛觸碰到可嵐的後背,原本光潔的肌膚上立馬浮現出一堆奇形怪狀黑色的符號,密密麻麻覆蓋了整個身體。
“夏王爺,這就是此次給夏王爺的禮物,天香宗四絕技之一的陣法,我們娘娘將陣法繪進可嵐的身體,可憑借可嵐體內的內力顯現出來,此陣法乃防御之陣法,對付武林中的人以十當百簡直易如反掌,如果在戰場上提前布下此陣,可叫敵軍進的來卻出不去。”
夏王爺仔細的端詳著可嵐身上跳動的符號,忽然伸出手在還沒發育完整的牝戶上摸了一把,“呀……”
可嵐嚇了一跳,如同受了驚嚇的小馬駒,連帶著身上的符號都消失了大半。
“有意思,這禮物我收下了,那這陣法是你們天香宗那個號稱天下無法可解的用來守山的陣法嗎?”
“王爺這不是說笑了嘛,那守山的陣法乃是天香宗的命脈所在,而且陣法極其神秘,連我們娘娘都不知道該陣法到底怎麼布。”
“那這邊這個呢,她又有什麼神奇的東西,你們天香宗另外三項絕技之一?”
“啟稟王爺,如晶自幼聰慧,通曉史書武學典籍和秘籍,一身功法也是深厚,更兼內媚之體,不論是在床榻之上,還是武林之中亦或朝堂上如晶都可以助王爺一臂之力。”
“內媚之體?這很稀罕嗎?不過看在精通武學典籍的份上,這個禮物我也算接受了,你們天香宗的打算我也清楚,不過想和我夏王結成聯盟,這些東西還不夠!”
“那王爺的意思是?”
“這樣的女人,每兩年得給我送一份,另外你們娘娘每年得來我夏王爺做一次客,讓我李元景好好招待一番。”
“這……”
“不答應的話,那就回去告訴你們娘娘,這點東西還不夠讓我李元景出手,當然這禮物我還是收下的。”
此刻的可嵐可以在內心確認,不管這夏王爺是不是凶神惡煞之人,但必定是個小氣之人,這天下豈有上門送禮求助,不願施以援手還要把禮物留下的道理。
“好,每兩年我們天香宗都可以給王爺送上這樣的禮,只是做客一事,還需要我們娘娘親口答應才行,琴劍做不得主”
“沒關系,你回去告訴你們娘娘,就說她如果不來,這聯盟想都別想,但是禮還得照送不誤,要是她來了,我夏王府定視天香宗為盟友,絕不會坐視天香宗陷入危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