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雄卻是和洛青嫣一起往眉山而來,或許是因為被司徒紫薇羞辱的緣故,洛青嫣一路無話,王雄也覺得有些尷尬,兩人並排走著誰也沒好意思張開口,“我…”“嫣姨”洛青嫣和王雄二人同時張開口,又同時沉默下去,洛青嫣咬了咬牙“王雄我帶你從眉山後山進去吧”。
“啊,嫣姨你就喊我雄兒就好了”
“這稱呼還是留給你娘親吧”洛青嫣伸手提起王雄直奔眉山而去,輕功架起,不多時,二人已經可以看見眉山的山巒,離後山不遠了。
眉山山後,在成化懷等人動手的同時,兩隊人馬從後山摸了上來,“扎蘭丁你可確定這條路沒問題”戴著斗笠的曹曼一馬當先,黃安琪和司徒婧以及一眾鷹親衛隨侍夏王爺左右。
“秦人百年來都在研究如何拿下蜀地,像眉山這種險要之地,地形地勢早已了如指掌,倒是夏王爺,天香宗的人可還沒出現呢”扎蘭丁手持蛇杖走現在隊伍前面,身邊還有一眾妙香女奴和腹蛇女,那腹蛇女和妙香女奴雖為女子但身形極度靈活矯健,蜿蜒盤繞的崎嶇小路硬是讓這些女子踩著樹枝輕巧的越了過去,看得曹曼暗暗咋舌。
“天香宗的今晚就會到,前面那個山頭,我們就在那里安營,等天香宗的人和我們匯合”
“那時再好不過了,等拿下了眉山,希望夏王爺能照最初的約定,聯手拿下蜀地,西川城為界,共有蜀地。”
“扎祭司放心,我李元景向來說話算話,平分蜀地乃是一開始就定好的,豈有變卦之理”李元景呵呵笑了笑,扎蘭丁點了點頭,沒有去糾正自己並不信扎這個事情。
另一邊花蕊夫人和紀沉魚帶著眾弟子已經來到了山前,用木頭圍成的鹿角已經被小型投石器砸的粉碎,峨眉派弟子只能輾轉閃躲,依靠地利之便不斷向山下射冷箭,那足足有三四個人腦袋那麼大的石塊砸下來,即使是花蕊夫人挨上一下也討不了好去。
看成化懷等人的隊伍往山上衝,花蕊夫人趕忙讓弟子向後撤去,“他們的投石器厲害,但帶不上山,我們退往山頂守。”花蕊夫人的計劃很好,但忘了自己的弟子尤其是那些外圍弟子根本不是軍隊,哪里做得到這般令行禁止,眾弟子一聽不用再躲那威力巨大的投石器,立即撒丫子往後撤,瑛劍在陣中見峨眉派眾人向後跑,拔出劍一個閃身就往山上衝,成化懷等人趕忙跟上,直撲眉山山腰。
紀沉魚當即立斷,大聲喝道“外門左右堂弟子斷後,外門弟子膽敢臨陣脫逃者內門弟子殺之,內門弟子膽敢脫逃者我和師傅共斬之”話音剛落手起刀落砍了幾個亂跑的外門弟子才把眾人散亂的陣型穩定住。
“好狠的手段”站在遠處的王詔麟暗暗贊嘆了一句,一只手伸在玲瓏的裙子里來回揉著,卻看瑛劍和孟安夫人迎頭撞上紀沉魚和謝文錦,成化懷以及陽莊莊主也是迎面對上哀翠芳和史幽探,八人捉對廝殺,花蕊夫人卻是在陣中左突右衝,殺得孤山幫等人人仰馬翻,王詔麟拍了拍身邊玲瓏的裙子,玲瓏只會意思,系了系被主子剛剛玩松了的腰帶便迎上花蕊夫人,雙方打得暗無天日,滿山皆是喊殺聲。
眉山東南方向,,尉遲熾繁和別力術也在山腳下靜靜等候,尉遲熾繁神情嚴肅的盯著遠處不知在想什麼,絲毫不理會別力術深情款款的目光,不多時三輛馬車飛也似趕到了眉山東南方向的山腳下,左浩瀚從馬車上跳下來,緊跟著跳下來好幾個只穿著風衣的女人,皆是太平道的一眾天母,既是太平道出征作戰的的助手,同時也是隨行伺候左浩瀚的起居,每走一步都露出修長的雙腿,臉上有的戴著青銅色面具,有的戴著白銀色面具,只有一人戴著黃金色面具,隨後兩輛馬車也下來一群人,都是太平道教眾。
尉遲熾繁和別力術單膝跪下,“教主,孤山幫的人已經開始動手了,現在正在眉山上交手,戰況很焦灼”尉遲熾繁立即搶先一步向左浩瀚稟報。
“其他的勢力呢?”左浩瀚坐在兩名教眾搬過來一張木凳上,穿風衣的女人們圍成一圈侍立在一旁,“夏王爺和蠻族聯手從後山上去了,應該是要在後山安營,明日再向眉山主峰。”
“做的很好”左浩瀚摸了摸尉遲熾繁的臉,“謝教主夸獎”尉遲熾繁頭埋低,臉上面無表情,一旁的別力術看得很不是滋味,“今晚就先在這里扎營,等明日,夏王爺他們動手,我們再衝向眉山”
“是”眾人齊齊應答。
時間過得極快,不多時天色已經暗淡下來,無論是山上廝殺的兩隊人馬還是後山行進的隊伍,還有山腳下的眾人都紛紛扎起簡陋的營寨,修生養息等候明天的到來。
一入夜,天母們伺候著左浩瀚歇息,一名戴著青銅色面具的天母將左浩瀚的腳搓洗干淨便將木桶交給了尉遲熾繁,兩名戴白銀面具的天母很自然的脫掉身上的風衣,一左一右的躺在左浩瀚身邊。
尉遲熾繁端著木桶洗腳水走到遠處樹林將水倒掉,忽的一下停在那里,“誰出來”
“熾繁”別力術從樹上跳了下來,一把抱住尉遲熾繁,“別力術你放手,教主就在附近”
“教主,教主,熾繁,你知道的我有多愛你”別力術發狂一般的貼在尉遲熾繁的耳邊,嗅著尉遲熾繁身上的氣息。
“你不要動我,我的身子是教主的,你…”尉遲熾繁話還沒說完,別力術的手就已經順著衣服伸了進去,因為左浩瀚到來要等待侍寢的緣故,尉遲熾繁也只穿了件風衣,很自然的就被別力術抓住了雙乳。
“我是天母,你是大方賢師,我們這樣被發現就死定了”尉遲熾繁壓低聲音嚴厲呵斥別力術,只是此刻精蟲上腦的別力術哪里還聽得進去,手就一路往下摸,按照侍寢的規矩,天母的下身不能有任何東西遮擋,以便時刻能方便侍候教主,同時下身陰道要保持著濕潤,後庭更是還塞著一個玉質肛塞,正好方便了別力術雙手的活動。
“你放手”尉遲熾繁有些急了,用肘子狠狠擊了別力術的肋骨幾下,疼的別力術臉都變了色,只是別力術深知大功即將告成,再堅持幾下就能一澤芳親,忍者痛也要硬撐下去,“你找死啊!”尉遲熾繁狠命一擊在別力術的腹部,打的別力術弓起了腰,而別力術依舊不依不饒的雙手使勁摸向尉遲熾繁的下身,兩只手一前一後的伸了進去,對,沒措是兩只手,一前一後的毫無阻礙的伸了進去,那一刻尉遲熾繁呆住了,別力術也愣住了。
“這下你滿意了吧”尉遲熾繁咬著牙,仿佛能聽到牙被咬碎的聲音,“怎麼,怎麼會這樣…”別力術不可思議的把手抽了出來,那一瞬間什麼欲望都清醒了。
“看我的樣子美嗎?好看嗎?可我就是一個被玩爛的爛貨,他從來都只用拳頭操我,我只是他用來拳交的工具,這下你滿意了吧,別力術”尉遲熾繁帶著哭腔一下子衝別力術吼道,甩開別力術的雙手快步跑開了,只留下別力術一人呆滯在那里,良久才回過神來,滿是仇恨的眼光看向左浩瀚的營寨。
“大祭司…”年少的妙香女奴發出嬌滴滴的呻吟聲,粗布裙已經被卷到了腰間,扎蘭丁放肆的撫摸著妙香女奴的下身,享受著作為大祭司的特權,“不知道大祭司對於明天攻山的規劃是什麼”一名身材高挑而豐韻的腹蛇女撩開簾子走了進來,“大戰在即,蛇節懇請大祭司籌備明日作戰規劃,秦人復興在此一戰。”
“蛇節,我現在都已經是大祭司了,輪不到你再指手畫腳了吧”扎蘭丁衝進來腹蛇女翻了個白眼繼續把玩著身旁的妙香女奴,蛇節單膝跪在地上“噌”一聲抽出利劍,“蛇節有負老祭司重托,不能忠心輔佐大祭司,使秦人復興,還望大祭司賜死蛇節,用蛇節的血來祭奠秦人復興的道路。”
“行了,蛇節,你的一片赤膽忠心我收下了,你先回去吧,明日進攻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了”扎蘭丁擺了擺手,示意蛇節出去,“蛇節身為侍衛長若不能為大祭司排憂解難,還請大祭司賜死蛇節,蛇節曾發下誓言,若是不能輔佐大祭司復興秦人,絕不苟活於世…。”
“好好好…。我這就告訴你明日攻山計劃”看著以往一手教習自己武功的侍衛長,又是腹蛇女中最強悍的女戰士,更何況還是一片赤膽忠心,扎蘭丁還真拿蛇節沒什麼辦法。
“大祭司天賦卓絕,又有老祭司相助,若是能專心於軍務則秦人復興有望矣”蛇節單膝跪地還在猶自說道,扎蘭丁走到蛇節身後,一下扯開蛇節的袍子,露出了布滿紋身的下身“大祭司你…。”
“你的職責是什麼?”
“誓死保護大祭司,護衛蛇神的榮耀”蛇節臉上的神情堅毅的回答,“那我現在命令你,保護大祭司的陽具,這是命令”
“是,誓死保衛大祭司”蛇節重重點了點頭,“趴下去”蛇節立即趴在地上翹著臀部動也不動一下,青色的蛇形紋身從膝蓋一直到腰間,在後庭處正好是蛇口,“老祭司曾說,你這後庭最是堅韌,今天我倒要試試韌性有多強”,扎蘭丁抄起一根木棒沒有任何濕潤照著蛇節後庭就捅了進去,蛇節悶哼一聲,看似緊窄的後庭竟是直接吞了進去,菊穴將木棒緊緊抱住,竟是動也動不得,“有趣”
扎蘭丁又按了幾下,木棒塞得更進去了,卻是怎麼也拔不出來,扎蘭丁用力往外拔,“命令你拉出來”蛇節漲紅了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再加上扎蘭丁使出全力才把後庭里木棒擠了出來。
“這麼緊致的後庭,有意思”扎蘭丁解開袍子,挺起陽具刺進後庭,一瞬間扎蘭丁就感覺到無數軟肉緊緊包裹住了陽具,一層一層的腸肉反復的擠壓著陽具,一浪接著一浪,舒爽的扎蘭丁差點直接繳了械。
這邊扎蘭丁還在玩弄著自己的侍衛長,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清新而又迷人,正在和曹曼司徒婧推演局勢的李元景聞到味道便站起身衝著天空躬身一禮,“天香宗仙子到來,有失遠迎”
李元景話音剛落,仿佛從天邊傳來的悠長而動聽的聲音,“夏王爺果然不愧是久浸江湖中人,聞著味就把奴家嗅到了”頭戴流雲玉冠,身著紅衣雲鳳袍的虛穎帶著一眾天香宗弟子飄飄然從空中落下。
隔壁營寨的扎蘭丁等人聽到響動也趕忙在妙香女奴的伺候下穿好衣服走出來,朝著半空中落下的天香宗眾女拱了拱手,“久聞天香宗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仙子武功高深扎某甘拜下風”扎蘭丁竟是感知不到虛穎的武功深淺,知道虛穎武功必定遠超自己,趕忙行禮吹捧一番。
“不必如此這般,天香宗前來只是想要眉山之地,天香宗皆是女子,干不得重活,等拿下眉山還要望兩位多多施以援手,幫天香宗再修幾個宮殿就好。”
“仙子放心,那眉山上就有原本峨眉派的大殿,拿下眉山稍加修飾便可,包在本王身上”此等小事李元景根本沒放在心上,一口便應承下來。
“天香宗共有四宮十六部,弟子何止十倍於峨眉派,又豈是那小小宮殿能裝的下得,天香宗要的宮殿卻是要將這三座山峰皆覆蓋住,另外還要再同樣大小的地宮一座”虛穎笑著衝二人說道,這等要求李元景自然不會在意,對虛穎拱了拱手,“仙子的要求,本王自然是熟記於心,還望仙子放心,天香宗的要求夏王府絕對不會怠慢了。”
“既然是夏王爺保證,那本宮也就放心了,明日午時向眉山山頂進發,我會提著花蕊夫人來見你們的,”虛穎說完身影消失在半空之中,隨即其他天香宗弟子也緊跟著架起輕功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