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聲音嬌柔的聲音,在這個嬌柔的聲音過後出來的是老李剛來這里時引領老李上畫舫的侍女。這嬌柔的聲音是不屬於這個侍女的,她應該屬於在游戲中因功法原因而周期性功力下降的玉霜靈!
這樣的直覺才被自己肯定了,侍女的身後就出現一黃一白兩個勁裝的,臉上蒙著輕紗的女人也走了出來。
嬌柔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次她說了自己身子不舒服,很抱歉不能出來答謝了,而跟著侍女出來的那兩個勁裝女子,是一直跟在她身邊保護她的侍衛,身手不是最頂尖的,但是還算拿得出去手。她一邊繼續對老李他們這幾個幫忙的人說著謝意,也同時表示她的兩個侍衛要做什麼,就請老李他們看著安排吧。
如果按以前的情結,這里出來的兩個人應該是系統任務,那樣的話老李還真沒有把握能對付的了那幫采花賊,不過顯現跟在侍女身後的兩個侍衛已經換成了玩家了,老李在心里也對和采花賊的周旋有了底兒。
不安老的牌理出牌,所以這認幫准備於采花賊周旋的玩家們,就商議起了集體的分工。畫舫的船頭迎著河岸,這里也是迎擊任務最吃力的地方,所以目前級別最高旗袍女人和老李那個接了任務的同伴,以及玉霜靈的白衣侍衛守在了船頭。而實力看起來差了一些的老李和黃衣侍衛守在了船尾,而那個據自己說輕功還好的侍女,就負責對船頭船尾的幾個人起個聯絡作用。
據老李的那個同伴說,采花賊的集團離這里已經很近了,可是老李他們做好了分工都快一個小時了,也沒有見到一個采花賊的影子。現實中過去了一個小時,可是在游戲里天色已經到了黃昏時分,這個時候老李他們也全明白了,采花賊們不是來不來的猜想了,他們要玩夜黑風高的樂趣了。
幾個影子在船頭一閃,旗袍女人就操作著自己的游戲人物迎了上去,是她在等待的時候沒的干,開始聯系起了已經上线的好友了,這不,幾個上线早的,而且也離著這里比較近的人,現在已經風風火火的趕到了。
隨著旗袍女人聯系的好友出現,老李才發現今天這人是來不完了,因為你傳我我傳你的,一個大家都不熟悉的也都很好奇的系統任務,引來的人快把這個畫舫前的江岸給站滿了。
抓采花賊都惹來這麼多的人,那做賊的是怎麼想的?很有些另類刺激的東西,是更能吸引人來的。一想到這里,老李的心忽地一跳,是啊,已經近在咫尺又人多勢眾的采花賊們到現在沒有動靜,絕不是只想玩個什麼夜黑風高的把戲了,他們那里一定集聚了更多的人!
趕緊把這個想法發給了旗袍女人,而旗袍女人和身邊的人一說了,大家也認同了老李的想法,沒別的說的,趕緊找人幫忙吧。
或許這個時候有很多個鍵盤被同時敲響了,或許從游戲開服到現在,這麼多人同時開始聯絡這也是第一次,而這里腦子轉的快人,也許是懶得碼字吧,就干脆直接開始行會喊話了。
整個河岸的畫面上全部都塞滿了人,游戲中天就是全黑了下來,不過大家還是在稍稍朦朧了的畫面上看見對方的。幾個很具有實力的人站在人群前一喊話,如看不清多少只蟲兒蠕動的畫面安靜了一會兒了後,又開始蠕動,不過這次是有那麼一點秩序的在蠕動,這是武俠世界中那些修習了陣法的人,在臨時給這些三山五岳的捉賊先鋒們排兵布陣了。
一道炫彩的煙花在畫面的上空綻開,很是逼真的各種雜亂的聲音傳來後,屏幕上的畫面也呼的展開了許多,因為幾乎是剛才畫舫前人數一倍的人群,出現在了視野中。
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是什麼職責的老李,看到這眼前黑壓壓的人群不由得對著銀屏笑了,是的,只有黑道那些人物是不會有這樣大的場面,這人群中讓自己的游戲人物戴著五花八門面具的,更多的恐怕是那些知道了這件事,而中途改變了主意的白道大俠們吧?那站在自己這個陣營中人,都是白道上大俠嗎?
呵呵……對著屏幕老李笑出了聲,他真的很感慨,這款游戲的設計者確實很有點抓人心理的創意啊!
組織紀律性!也許這個游戲在二十年前開服或許能見到,不過在如今這個崇尚自我與個性的時代中,是不會輕易出現的,兩撥人馬,你沒有看清楚我是誰,我也不知道你是誰的時候,就從兩三個人開始的對攻中,瞬息間蔓延到了畫面中每一個角落……
一個又一個游戲人物刺耳叫著的躺倒在畫面上,而那艘在朦朧視线中的畫舫,卻在此時悄然地升起了一盞紅燈籠,就順著水波蕩漾的秦淮河慢慢地悄無聲息的滑進了更深的朦朧里,直至最後的消失。
從有人排兵布陣那會兒,老李就把和自己一起做任務的同伴拉到了人群的最角落里,而也感覺出這次系統任務突生異變的同伴,就順從的跟著老李貓在了角落中。給了旗袍女人發了消息,卻發現旗袍女人的游戲人物就站在自己的身後。三個人同時敲擊著不同的鍵盤,卻都打出了同樣的字:撤!
三個人主意剛定,那邊戰火已經熊熊燃燒,旗袍女人在前,老李和同伴在後,三個人強力的組合成個錐形,三衝兩突的在對面陣營的一個薄弱之處撕開了一個口子,就奪路而去了。
搏殺與刺耳的尖叫聲都拋在身後,在系統沒有提示任務完成的時候,三個人決定還是接著去做任務吧。
一艘快船,在朦朧的畫面中順水追去,遠遠的剛看見那畫舫桅杆上醒目的紅燈,系統也提示玉霜靈已經棄船登岸回了揚州。
揚州是魔教媚宗的根據地,那里不要說是高等級的玩家一抓一把,就是隨便出來一個長老級別的NPC,也夠人招呼上一陣,難道說玉霜靈回到了那里還會有天膽的采花賊去打她的主意?
想是這麼想,不過系統沒有給新提示的時候,老李他們這三個還是趕緊下了快船,朝揚州媚宗的總壇趕了過去。
一間茶樓上,一個斟茶的侍女,體統對話開始:玉霜靈現在要閉關三天,任務也就在三天後接著開始。
約定三天後再次會合,沒什麼心情繼續在游戲上了,老李就下了线。隨便打開了一個網頁,正准備瀏覽一下近幾日的新聞,清雨就推門進來了。
家里的房子太多,誰在誰不在根本沒有辦法弄清楚,不過昨天晚上小竹和自己談了很多,最直接的就是讓自己把和老李的關系給個確實的定義。自己和老李之間關系的確實定義?在小竹問自己的時候,自己也更深的去想了很多。
有句時下比較流行的調侃,說是身高不是差距,年齡不是問題,現在這樣套用在自己和老李身上,似乎非常的貼切。只是這句話用來調侃一下還可以,但是要完全用在自己身上是太難了。
這不是說自己對老李感情有什麼問題,最難的是自己家庭讓自己和老李都無法去面對,卻又必須去面對的。更多的人會去想,要是我出生的家庭是如何如何改多好啊!可是出生在這樣如何如何的家庭的人,有些時候甚至是刻骨銘心的在想:我不是出生在這樣如何如何的家里該多好啊!
是的,有時候別人在羨慕你的時候,只有自己才能體會這里面的酸甜苦辣。不過現在不管苦的還是甜的,自己和老李都沒有退路了。就如自己昨晚上跟小竹說的,自己對老李是沒的說了,可是自己卻需要時間和機會來處理好一些事情,也就是說,在沒有合適時間和機會的時候,自己和老李的關系是在家里公開,到了外面還需要暫時秘密行事。
既然打算在家里公開了自己和老李之間的秘密,那在家的時候,除了有數的幾個人外,自己還需要有太多避諱嗎?
想著,自己就來找老李了,想著,清雨來到了老李的身邊親昵的從背後摟著他,輕輕吻了他的臉的,就問老李在干什麼了。
新聞有什麼好看的!來,看看這網站怎麼樣!知道老李上網就會瀏覽那幾樣的東西,清雨就干脆坐到了老李的腿上,邊說著邊點擊著桌面上的QQ圖標。
輸入了清雨自己的用戶名和密碼,在登陸完之後清雨打開了自己的QQ網絡硬盤。(呵呵……老木自己幾乎是個網絡半盲人,之前看了別人這樣用了,今天就拿來先用一下)這里保存著四五個網站的地址,在其中的第三個網址上雙擊了一下,清雨就在等著網頁打開的時候,看著老李嗤嗤地笑了。
從清雨提出要給自己介紹有特色的網址,老李就大概猜到了其中的特色是來自哪里,所以在清雨半扭著頭看著自己笑了,老李也笑著的在她那翹挺的屁股蛋子上不輕不重的抽了一巴掌,也順嘴笑罵了一聲:你個小騷丫頭!
一聲呻吟的清雨,媚媚地翻著眼角嗔怪著老李的時候,也把坐在老李腿上的屁蛋子左右的扭動,不過,就是她坐在老李的腿上扭著嗔著的,她一點也沒有耽擱了在打開的網頁上操作著。
網頁版面顯示的色城的,打講開了一個由這里提供的視頻聊天,清雨又開始輸入著用戶名和密碼。
“親愛的,你想和哪個接觸一下哦?”
一組組青春的女性整齊地排了出來,扭過身子的清雨玩味的笑著,在雙手環住老李的脖子了,也不忘用膩膩的聲音問著他。
一個也許是在千里之外,或許是離你很近的某個角落,更是素未謀面的女人在職業了機械了強自的呻吟聲中給你脫衣服看,說實話,即使這樣的女人很有些魅惑了,不過老李卻對此興趣缺缺。只是自己的女人一番‘好意’的想在彼此之間增加上一些情趣,不能不把好意當干糧的老李,用雙手環著女人柔軟的腰肢,看著她盈盈笑著的雙眼說道:“她們是不能和我的小雨相比較的!”
“切——我才不給你這個老色狼看呢!”
男人似乎平淡的語氣,卻用柔情完全包裹了自己,男人就這樣的一句話,卻讓自己的心徹底地迷戀了進去,於是,女人內心幸福與歡喜的時候,卻也是要了面子的嗔著男人了,又想起了另外一個主意。
那咱們看看別人都在干什麼嘛!一邊讓老李越來越緊的摟著自己的雙手松一點,又扭回頭去清雨打開了一個新的界面。
有些暗了,也有些散亂了的畫面,不過這樣沒有一點設計痕跡的鏡頭也充分說明,眼前發生在一個又一個場所中男人和女人的事情,是我們生活中真實發生的東西。
從類似賓館的房間到家庭里的浴池,在狹小的車廂轉而又是席天幕地的樹叢海灘,或是男人在女人的上面,或是女人騎著男人,或是真的在情深意濃間的不可自制,也許就是一時的興趣來臨,這每一時刻都發生的真實故事,就一件件地從一個又一個分散的地方,匯集到了眼前的畫面上。
“嘻嘻……這個男人胖膩膩好難看啊!”
“嗯,這樣的殺豬的應該比較喜歡的……”
“呀!這個男人的……可真小啊!”
“呵呵……那小雨就是喜歡大的嘍!……不過,那個女的這里可比小雨的大哦!”
“哼!不要臉!老色鬼!喜歡大你去摸她的啊!呀!你……你……啊……不……不要弄……你……你別……別摸我的……的啊!”……
“雨兒,你這里都濕了啊!”
“老……老色鬼!還……還不是你……你給……給弄的……人家……”
“雨兒……叫爸爸!叫了爸爸,爸爸就使勁的插雨兒了……”
“不……人家……才……才不……壞……壞人!老……老變態!讓雨……雨兒……叫你……你……啊……不要的,快!快給雨兒!雨……雨兒要……要你!”
“別……磨啊……雨兒……要……啊……不啊……給……雨兒……求……求你啦!”
“雨兒……雨兒叫……叫你……你……快……快……雨兒……叫……叫……爸……爸爸……快!爸!快!快干……干雨兒!”
“哦……哦……爸……爸爸……你……插……插……”
“唉,還是小點聲插吧,要不被河蟹聽到了會用大鉗子讓老李的下邊沒了的……”
香汗沾濕了劉海,身子也在力盡中散散地發軟,不過清雨知道自己即使被這個自己叫了爸爸的男人都插成這樣了,可是也很難讓爸爸痛痛快快地射出來一次,於是強自支撐起身子的她,用自己那雙規模不是巨大卻剛好夠用的乳兒上塗抹了汁液以後,如三明治家火腿那樣的夾著擠壓著老李的那條巨大的東西,而且在這樣擠壓和夾著的過程中,那大東西紫色也完全張開了傘蓋的菇頭,就被她含在盡力的張開的小嘴中,品著的咂著的……
聽著老李漸漸粗了也急了的呼吸,感覺到自己嘴中咂著的菇頭上的馬眼也跳跳地在張大著,清雨趕緊吐出了嘴中含著的巨大就騎在了老李的身上,兩根纖細的手指分開的濕潤且微微有點腫了了的花瓣,清雨把那巨大一點點的重新納入到自己的體內。
一陣緊似一陣地顛篩著自己的腰胯,一聲男人的極度後的悶吼,一聲女人滿足了幾乎於悲嘶一般的呻吟,男人的雙手如要把女人揉進身體一樣緊緊的箍住了她的,在最深的享受女人那猙獰也緊縮著腔道帶給自己的舒爽,而女人,在如雲端墜落一般的眩暈中,在男人那完全怒張開的馬眼中強烈噴發的白漿,一股接一股地激射在花心嬌嫩的軟肉上的一下跟著一下的隨著噴發抖動著……
最的時候,更是被激射到了最深處,從第一次被老李哪有弄了以後,清雨就迷戀了上了這樣滋味,所以只要是老李在弄她的時候,她一定要把這樣的滋味重溫上一遍。
真的累了的清雨,只是微微張了下眼睛的親了一下老李,就混混的睡了過去,老李也愛憐的輕輕吻了她,把她輕輕地抱到了床上,又柔柔地給她蓋好了被子,更是仔細的看了一陣睡了的女人,老李就走進了浴室中。
與天成女籃教學比賽只有最後一場是在下午舉行的,不過最後的這場三十三中學女籃的隊員,在保存和相對的體力,也照顧不讓自己受傷的情況下移三分的劣勢輸掉了最後一場比賽。
輸球的笑呵呵的沒有一點的沮喪,贏球的也不是趾高氣揚,幾場比賽,一段時間的接觸,不管是兩只球隊的隊員還是教練,大家在互相熟悉的過程中都彼此親切了起來,今天是三十三中學這邊做東,請客人的地點是學校食堂很少用到的內部餐廳。
三十三中學的學校主要領導連同教練和隊員來了,天成女籃還是第一天來時那個副經理和教練組帶隊也來了,沒有常規的那種界限,所以大家坐下的時候除了老李和天成那邊的副經理是一定挨著坐以外,其他的人都自由組合的個子坐下了。
生活中這樣時候會經常的有,只是今天在三十三中學食堂里這又是聚會也是分別的時刻誰也沒有去多想,當以後現在這里的人中又有一部分人相聚在一起的時候,大家又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今天的聚會。
天成女籃後備隊員的選拔工作暫時告一段落,三十三中學校女籃的實戰備戰也取得了很好的效果,皆大歡喜的時候,即使如三十三中學這樣節儉的學校,喝酒慶賀一下也是在所難免的。這不,在學校食堂的小廳里響起了歡聲的時候,作為今天東道的老李也舉起了酒杯來。
簡短不失幽默了一點的開場說辭,在所有人都微微笑起來了,食堂小廳中所有的人都舉起了酒杯(當然,女孩們舉起的酒杯更大一點,那是她們的杯子里面倒滿了飲料的緣故)在天成俱樂部的副經理跟著舉起了第二杯酒,同樣的很是風趣的話語也很是客套的,他的酒杯和老李以及身邊的人在輕輕的碰觸間,發出了清脆的叮叮聲。
以前老李除了要每天咽下去爺爺調制好藥酒,平時交際走動的時候也是喝上幾杯酒的,只是老李那時對酒這東西沒有什麼偏好,也就是說他喝酒也可以,不喝酒也不會去想的。不過自從有了菲兒以後,老李不但是對自己身體中的某些念想很難控制以外,而且他發現自己現在對以前可有可無的酒這東西,似乎越來越有些偏好的意思了。
當然,老李就是對酒逐漸有了偏好,不過這樣的偏好倒不是他本身對酒嗜好,而是他更加喜歡上與親近的人在一起舉杯的那種熱鬧也溫馨的氣氛,與其說現在的老李喜歡喝酒了,那還不如說他是借著酒這個媒介,來享受著和親近的人在一起的氣氛。
今天,酒桌上有不少人是老海李身邊很是親近的人,而那些不是與老李有特殊親近關系的人,在這幾天下來也和老李相處的不錯,此情此景相得益彰了,老李舉起酒杯的頻率就比平時快上了一點。
這樣輕松而熱鬧的時間里,那些與老李有了特殊親近關系的人,都沒有人,哪怕是暗示的提醒一下老李,是不是現在把酒杯舉得快了一點,而老李自己,他是對自己酒量在心里有個標尺的,所以他想到要是快喝到限度的時候,再來加以控制。
要說老李這樣打算還是正常,不過在原本和這次聚會沒什麼關系的董沁,女物理教師還有董娜,被田書記也找來了,事情似乎就多了些變化。
能歌善舞也為人親和,如這樣的人在與你同桌共飲了,那絕對是是一件很愜意的事兒了。
在田書記的介紹中,三位後來者是女物理教師坐到了老李的身邊,董娜去和田書記坐在了一起,而最後邊進來的董沁眼睛一轉,就走到了和老李鄰桌的徐副校長的那桌。
酒,喝上一會兒了大家也沒有了最後一點的拘束,於是在更好的調劑一下氣氛想法中,田書記起身提議,讓坐在老李身邊的女物理教師為大家獻歌一曲。
沒有扭捏作態,而且嗓子好又選擇了非常大氣的歌曲《青藏高原》來唱的女物理教師,一下子就讓所有人喝出了采。而干什麼都講究個有唱有和的,同樣有了興致的天成的副經理一點將,每次來都跟在他身邊的一個很有些文氣的年輕人,也敞亮地來了一曲《真心英雄》歌聲,歡笑此起彼伏,在酒就要喝出的時候,一直和老徐坐了一桌卻很是沉靜了一番的董沁站了起來。
嬌顏上盈盈著笑意,三個女孩子都舉著小碗的跟在董沁的身後,走到了老李他們這桌。甜美的歌聲,是源自蒙古草原的祝酒歌,而盈盈的笑臉和高舉起的酒碗,就讓老李他們這桌上凡是能喝酒的人,都滿滿地喝上了一小碗。
酒碗剛剛才放下,三個女孩子伴唱中董沁的歌聲又悠揚的飄了起來,還是滿滿的一小碗啊,不過這回咽下去只有老李他們這桌上的男人們了。
三個端著酒碗的女孩子帶著意猶未盡的興奮回到了自己那邊,而這個時候借著敬酒卻留下來的董沁,卻硬生生地在老李和天成副經理的中間擠出了一個座位來。
活躍,大方,還不失禮數,一直以來還算是用平穩的步調進行著的老李他們,很快就被機智百出的董沁帶上酒後駕駛的快車道。
喝了多少酒,在三個女孩子端著酒碗走的時候,老李還算是心里有個底兒,可是後來嘛,唯一的記憶好像是他拍著頭已經扎到桌面上天成副經理,還招呼著他來喝酒吧?那其余的時間里自己都在干什麼呢?晃著腦袋的老李是想什麼都是一片的空白。
昨天晚上的事情想不明白也就算了,可眼前這如此陌生的地方又會是哪里?在這樣新的疑問中不再如剛才那樣晃腦袋的老李,開始研究起了自己現在是身在何地了。
“你醒啦?”
一個問候中帶著些許羞澀的聲音從老李的身後響起。
“你?這……”
眼前這個一身睡衣的臉上也帶著淡淡紅暈的女人,讓老李驚訝的有些說不出話了。
是啊,眼前的女人是前天晚上才見過一面的碧園餐廳的老板娘!她這樣突兀的出現在老李的視线中,老李沒有驚訝的連嘴都合不攏就算不錯了。
“小沁,老李醒啦!”
老李的驚訝讓老板娘淡淡暈色的臉蛋兒忽地紅潤了,她一扭頭的朝著里間的方向喊了一句。
“是嗎?暉姐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就來!”
這個回答的聲音老李還算熟悉,因為董沁的聲音是非常甜潤而讓人記憶深刻的。
眼前的女人只是盯著開了一條縫隙的門口卻不理自己,不過老李也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問,才能讓這個被董沁叫做暉姐的女人跟自己解釋解釋:我怎麼就來這里了?
不明狀況的老李在疑問中忐忑,可是對昨天晚上的一切都記憶猶新的暉姐,心里卻如水被燒開了那樣嘩嘩地翻卷著。
難道不是嗎?昨天晚上自己忽然接到董沁的電話去她的學校接人,原以為自己就是去接她自己,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去了卻連她在內的接到六個人。
董娜和女物理教師自己昨天剛認識,這個說是田書記,那個說是鐵校長的,自己以前聽董沁說起過,昨天晚上算是對上號了。六個人中唯一的一個男性,自己也是認識的,那就是一段時間來一直被董沁掛在嘴上,等自己昨天晚剛見到他時印象也就一般的老李了。
晚上的時間這里很少有交警的出現,算上自己共七個人就擠上一輛車里。董娜和女物理教師是自己接到的六個人中酒意最濃的兩個,不過這倆人酒意雖然在身體搖晃上表現的明顯,但是卻是這里邊不叫安靜的兩個人。於是這倆還算是安靜的人,自己讓她倆擠到前座上。
剩下的四個,好像肢體上的酒意沒有強烈的表現,可是他們的嗓門,他們的神態,自己卻知道這四個人才是真醉了的。不過好了一點的是這是真喝醉的,是一起擠到了後座上去了。
這樣滿是酒意的六個人,無論是去了餐廳還是其他的營業性場所,都絕對是給自己和他人大大的找麻煩,為了不讓自己和他人太麻煩了,自己把六個醉鬼拉到自己的家中。
可是事情就是這樣的讓人無奈,原本是想少找一些麻煩給自己,可是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真的讓自己走進了一個天大的麻煩中。